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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秋張》第39章
第四卷 疑問二(下)

 “是這樣,綜上所述,我得出了一個不可思議但又附合邏輯的結論——那就是,這個預言很有可能是一個專為神秘人準備的陷阱,是一個專為神秘人布的局。”我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什麼!”教授猛地站了起來,打翻了桌上的茶杯,身後的椅子被撞翻在地。他一把抓住我的雙肩,猛力搖晃,力氣之大幾乎能捏碎我的肩骨。他臉色鐵青眼神狂亂地盯著我,“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Severus,你弄疼我了。你怎麼啦?”我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又不敢太用力掙脫,只好眼淚汪汪地抬頭看著面前的男人。

 “對不起,”教授急忙松開了手,但仍然急切地追問,“但該死的請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得出這個荒謬的結論的?”男人幾乎是咬牙切齒地低吼。

 “一點也不荒謬,很附合邏輯呀!Severus。喏,你看,預言出現的時機多麼巧妙呀、預言恰巧被神秘人的手下听到更加巧合得不可思議,對神秘人可能出現的反應把握的多麼準確,鄧布利多和鳳凰社當時的行為多麼不合情理,最後波特夫人踫巧會那樣一個魔法並且能夠施展成功更是巧合得匪夷所思。在這整個過程中,一環緊扣一環,缺一不可。”

 “說不定這一切都是該死的巧合!”教授失態的低吼。

 “如果一件事單獨發生是巧合,那麼整個事件中巧合如果出現太多就不得不令人懷疑了。”

 “所以我懷疑它是一個陷阱,並且是一個極為了解神秘人的性格、對人性把握極為精確的人設下的陷井。我認為鄧布利多的可能性最大。”

 教授僵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Severus你看,設下這個陷井,鄧布利多和鳳凰社一方完全不會有任何損失(當然,除了被當作誘餌的倒霉蛋波特家和隆巴頓家)。當時的情勢已經對鳳凰社不利了,最差的結果不過是神秘人不為所動,情況保持原狀而不會變得更糟。最好的結果你也看到了——神秘人覆滅食死徒崩潰。”

 看教授面無表情,沒有反應,我咬咬牙繼續我的分析。

 “多麼高的性價比啊!可能存在的風險和可能獲取的收益完全不成比例,最多不過是犧牲被當作誘餌的波特家和隆巴頓家而已。簡直達到了中國的《孫子兵法》中‘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最高境界。這不是很符合鄧布利多的‘為了更大的利益’的一貫理念嗎?設身處地考慮,如果我是鳳凰社的領導人,我也會這麼干。不能在正面戰場上取得的勝利,可以通過戰場外的手段來獲取,中國五千年的歷史中,這樣的事例比比皆是。”

 “所以,我最終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我認為它的可能性非常大。”

 “打個比方,就好比麻瓜的偵探推理小說中,一個人被殺了,我們要找凶手,通常我們會首先看是誰從中受益最大。你看,由于這個預言,干掉了神秘人,食死徒們土崩瓦解,鄧布利多和他的鳳凰社不戰而勝,而鄧布利多的鳳凰社所付出的代價只不過犧牲了兩個人外加產生了一個可憐的頂著救世主名頭卻什麼也不知道的孤兒,卻徹底扭轉了局面,取得了戰爭的勝利。”

 “因為這個預言,得益最大的就是鄧布利多本人,當然他的鳳凰社也受益匪淺。”

 “戰後,鄧布利多的聲譽達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他成為了白巫師的一面旗幟,正義、強大、智慧的象征,巫師界的精神領袖。他可以左右巫師界的價值觀,他幾乎可以完全影響到魔法部的重要決策,他幾乎可以控制威森加摩。鄧布利多及其鳳凰社在巫師界幾乎成為了正義和勇敢的代名詞。鄧布利多出身的格蘭芬多成為了小巫師們最向往的地方。鳳凰社的成員在魔法部各個部門獲得了不少高層、中層或低層職位,魔法部的傲羅們不像是魔法部的雇員倒像是鄧布利多的部下。”

 “反觀神秘人陣營或與之有牽連的人們,可以說是被打壓得極為淒慘,大量的食死徒被投入阿茲卡班,純血貴族損失慘重,有幾十家歷史悠久的貴族幾乎被滅族,僥幸逃脫的政治地位也一落千丈,生存得很艱難。神秘人出身的斯萊特林成為了人們心中邪惡的大本營,斯萊特林成了黑巫師的象征,連斯萊特林的未成年的孩子們都被牽連,在人們眼里成了未來的黑巫師、食死徒。”

 “上次的戰爭中,神秘人一方采取的手段的確很血腥,很令人恐懼。但我調查過了,因為食死徒的人數有限,也因為巫師界人口數量少,傷亡總人數並不算很大。食死徒們屠殺麻瓜的行動中,巫師們沒有傷亡。針對混血和麻種巫師的殺戮,波及到的人大約佔總人口的百分之三到四,這一部分人在巫師界根基不深,影響力不大。涉及到純血家族的不多。另外,有相當大一部分傷亡發生在與鳳凰社的戰斗中,那個雙方互有傷亡,應該叫做戰斗,不叫殺戮。”

 “所以說,食死徒戰敗後只所以成為整個巫師社會的公敵,成為所有人心目中唾棄厭惡恐懼的對象,後期神秘人的瘋狂血腥手段,以及戰後的輿論宣傳起了很大的推波助瀾作用。這里面,鄧布利多利用他崇高的威望起了決定性的作用。畢竟,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嘛。”我嘲諷地一笑。

 “所以,戰後的那段日子特別艱難吧?作為斯萊特林的院長,你應該深有體會,對吧,Severus?Severus?”看到教授一副神游天外的樣子,我輕輕地搖了搖教授的胳膊,把他的注意力喚回來。

 “嗯,什麼?”教授茫然地看向我,那一刻,神情說不出的脆弱。

 我狠狠心,繼續往下說,“所以說,由于這個預言,鄧布利多和鳳凰社完勝,神秘人和食死徒完敗。Severus,在政治斗爭中不講手段,只重結果。目前看來,對鄧布利多和鳳凰社來說,這是最好的結果。至于犧牲一個兩個人,對于上位者來說,是微不足道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

 “當然,我們也不能排除它就是偶然發生的這個可能性,盡管這個可能性很低。不經過當事人的親自確認,一切都只是推測。”

 教授像一尊雕像一樣僵硬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眼神空洞地讓人心痛,整個人完全沒有一點生氣。

 “Severus,Severus?”我拉著男人的手輕輕晃了晃。

 我看著這個一向堅強無比的男人靜靜地站在那里,面無表情,眼神卻露出了從未見過的脆弱和迷茫。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過了好一會兒,教授艱難地開口,嗓音艱澀嘶啞的幾乎听不見。

 “好的。Severus,你沒事吧?”我擔心地看著教授,順從地回答。

 “我沒事,”教授勉強牽了牽嘴角,做出一個比哭還讓人難受的微笑。

 “有事叫我,我就在隔壁。”我轉身走出了書房,輕輕帶上了房門。

 ☆☆☆☆☆☆

 Severus,對不起,我知道你很痛苦。但為了避免以後被利用到死,我必須讓你對鄧布利多、對莉莉之死產生懷疑。否則你永遠不會從悔恨、自我貶低、自以為罪孽深重的心理陰影中掙脫出來,並在一年一年的回憶中、在鄧布利多不斷的心理暗示和引導之下,不斷加重這種罪惡感,最終像原著中一樣,心甘情願地被壓榨、被傷害、被誤解、被利用,最後背負污名而死,只為了贖那個莫須有的罪。

 【鄧布利多甚至沒有留下證明你清白的任何證據】

 如果不是哈利從你的記憶中得知了一切,你會被永遠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在巫師界遺臭萬年。這不是你該得的。

 可是指望年幼的毫無政治經驗的小救世主為你翻案,太沒有把握。何況,萬一時機沒有那麼湊巧,哈利沒有得到你的記憶,你的犧牲沒有一個人會知道,你會被當作一個邪惡的食死徒、殺死偉大的白巫師鄧布利多的凶手在魔法史上留下永遠的惡名!

 這不公平!

 而這樣的事,是我絕不能容許發生的!

 懷疑的種子一旦播下,遲早會長成參天大樹。

 我在心底冷笑,鄧布利多,我不管你什麼正義與邪惡、和平與戰爭、黑與白、對與錯,你願意犧牲自己那是你的自由,別人管不著,但你想讓別人也以你的意志為轉移,強迫別人犧牲,Severus同意我也絕對不同意。

 我不會再讓你以正義之名傷害教授!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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