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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搞建設》第145章
第 145 章

  第二天是星期天,楊賀打工的作坊全坊放假,楊賀可以休息一天。因為晚上有心事,楊賀和符疇到凌晨才睡著,早上兩人睡得比較沉,直到一陣敲門聲響起,楊賀和符疇才從床上驚醒。

  敲門的是衛仲家的家僕,衛仲知道楊賀今天休息,特地派了人來請楊賀和符疇去衛家做客。

  「我家三郎請兩位去府中賞玩臘梅。」派來相請的家僕遞上請柬,這僕人年紀有點大,看似有四十多歲。

  衛仲雖是家中長子,但在衛家同輩中排行第三,衛家都以排行稱呼衛仲。

  「請稍待片刻,我兄弟二人整理下即刻前去。」楊賀請衛家僕人先到宿舍外的門房等候,門房有門衛,那裡有火盆,人呆在裡面比在宿舍院中等待要舒服。

  符疇盯著遠去的僕人背影,皺眉說道。「楊兄,此老僕神色怪異。」

  「怎生怪異了?」楊賀倒沒有對衛家的老僕多加注意。

  「此僕看我二人,好似越看臉上笑容越甚。」符疇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是衛家老僕臉上越來越喜歡的表情讓他奇怪。

  「符弟,大概是衛大哥與你我二人交情不錯,衛家老僕才如此殷切。」這來相請的僕人很陌生,楊賀沒有見過,不過僕人手上的請柬卻是真的,印著衛家族徽,上面還有衛仲親筆字跡。

  「是愚弟多疑了。」符疇被楊賀這麼一說,覺得自己過於疑心。

  其實符疇的感覺沒錯,這個年老家僕到學院送遞請柬,是帶了目的的。這家僕並不是衛仲家的家僕,而是衛家咽喉口宗親衛述行的府中管事。

  管事的妻子是衛述行最小姬女的奶娘,此姬女外貌研麗,衛述行曾想將小女嫁與衛青或霍思中,只是衛青和霍思中都無意娶親,相親沒能成功。

  衛姬女衛蔻不但容貌出眾,才智也不錯,從小跟著長兄的夫子習文,課業在長兄之上,只為是女子,衛述行並不鼓勵女兒在學識上有所成,只想為女兒定下一門對衛氏有助的親事。

  衛蔻跟霍思中和衛青在酒宴上見面時,年紀不過十五,因為衛述行要用女兒拉攏霍思中和衛青,就跟衛姬女介紹了兩人情況,結果衛蔻對霍思中和衛青兩人沒有映像,倒是對霍思華關注起來,對霍思華的事情知道得越多,越是崇拜霍思華。

  鄭鈺銘去年上半年下發到各地的文件,要求各地鼓勵女子參加考試的事情被衛姬女知道後,衛蔻在家開始折騰,鬧著要進南北學院進修。衛述行本來認為女兒胡鬧,認為到定親年紀的貴女不應該拋頭露面,卻在門人的一番說辭下恍然醒悟。

  不論是南學院還是北學院,那些學院的學子以後都會是吳國棟樑。三年一度的提拔考試,能考上的學子絕大部分出自兩所學院,通過提拔考試的學子會像霍思中那樣被分配到各部門或地方任長官,這些人的前程不可限量。

  如果衛蔻去學院進修,接觸學子的機會就多,憑衛蔻出色的容貌,不錯的身世,還愁覓不到金龜婿?衛述行想通後,對女兒報考學院的事情變得積極。南北兩學院,衛述行認為王都的北學院學子要比南學院學子含金量高。他先是修書一封給衛仲的伯父,托宗親照顧自己女兒,並隱晦表露自己意思。衛述行安排好女兒住處,又為女兒挑選可靠家僕,衛蔻奶娘的丈夫是衛家得力管事,也是衛述行的心腹,這對夫婦被衛述行派到兒女身邊當了管家。衛述行的用意沒有讓衛蔻知曉,只細細叮囑老僕,讓老僕多加注意北學院的優秀學子,特別是寒門的那一種。

  衛蔻學識不錯,以不錯的成績通過了考試,成為北學院十二名女學子中的一個,如願跟心中偶像霍思華成了同窗好友。衛蔻成功在北學院進修後,只覺自己眼前好似打開了另一世界的大門,每天學習學得不亦樂乎,對北學院的男學子們根本就不關注,這可把肩負使命的老僕急壞了,老僕讓自己妻子拐彎抹角提醒衛蔻多想想終身大事,可惜衛蔻正認為自己如魚得水,哪肯分散精力去想課業外的事情。

  既然衛蔻自己不在意,老家僕只能乾著急,在聽說衛仲要請兩位優秀學弟上門做客,老家僕心動的,自告奮勇前來送請柬。楊賀濃眉大眼,五官端正,符疇白皙清秀,兩人都是一表人才,家僕看了很滿意,暗自覺得此二人都夠資格成為自家主人的女婿,就不知道這二人和衛蔻有沒有緣分。

  楊賀和符疇收拾好,坐上衛家派來迎接的四輪馬車去衛府。從北學院去衛府要穿過大半個王城,大街上人來人往,四輪馬車行駛在大街上速度也不能太快,楊賀和符疇坐在馬車上,倒能悠閒地欣賞王都街景。將近一個小時,四輪馬車抵達衛府。

  衛府原來是吳國王族一宗親的別業,此貴族跟漪姬亂黨稍微有牽連,貴族封地因罪被奪,不過私產因為鄭鈺銘的仁慈沒有被沒收。貴族沒了封地就沒了收入,幾座別業維護吃力,為了節省開支,貴族除了保留主宅和一所別業,其他都變賣掉了,其中最大的一所別業被衛仲伯父買去。

  衛仲和伯父家是同住一起,別業雖大,衛氏一族全部住進卻有點擁擠,衛仲的伯父又出高價將別業周圍民居買下打通,重新修繕,如今的別業規模,早比當初大了一倍,就連別業的大門,也比原來氣派一倍有餘,衛家這個亡國大世家,現在好似比衛國沒有滅亡前更加財大氣粗。

  「哈哈,兩位賢弟,半月不見,想煞為兄了!」衛仲聽到門房傳報,連忙到門口相迎。

  衛仲年前護送衛蔻回咽喉口城池過年,和衛蔻兩人只在咽喉口城池住了三天,又匆匆返回王都,饒是咽喉口城池到康城的大道修好了一大半,這一來一去在路上還是要花費十一二天,回來僅休息了一天,衛仲就忙著要和學弟敘舊。

  楊賀和符疇見到離別很久的衛仲也很高興,三人分別見禮,一路寒暄進屋。

  衛家富裕,家中都用煤燃燒通過銅管給房間加溫,楊賀和符疇一走進屋內,便感覺渾身暖洋洋。

  「稟三郎,家主請貴客到主屋喝茶。」衛仲和楊賀、符疇剛坐下,衛仲的伯父就派人來邀請他們。

  「兩位賢弟,吾伯父早就想見見二位,請兩位賢弟跟仲前往。」衛仲自己的父親才能平庸,好在有自知之明,家中一切事物以兄長為馬首,連教導兒子的責任也推給兄長,衛仲和伯父感情親密,很尊重這位長輩。楊賀和符疇贈送給他的熱水瓶,就被衛仲敬獻給了這位伯父。

  「吾二人當得前去拜見!」楊賀對衛仲的伯父也很好奇,他覺得衛仲的伯父算是傳奇人物,畢竟此人的眼光相當敏銳,吳國還沒有發展,就看好吳國,帶著族人和全部財產投奔,投奔到王都後,僅僅兩年多,就融入到吳國商業界,在王都和蔚山都開了商行和工廠,衛族的財富在這兩年多裡,翻了兩番。

  衛舒慶跟衛述行年紀相當,都是四十多歲。跟魏慎一樣留著漂亮長鬚,看起不像商人,倒像雅士。

  「兩位學士儀表堂堂,學識出眾,三郎有此出色好友,衛府之幸!」衛舒慶微笑著在廳堂門口相迎。

  「伯父謬讚,晚輩愧不敢當。」楊賀和符疇一邊上前見禮,一邊口中謙虛。

  「快請入內相坐。」衛舒慶請兩人進屋坐下,衛仲在旁相陪。

  衛家的坐具很奇特,不是以往的蒲席和案幾,而是一種靠背椅,兩邊有扶手,客廳正中有兩把只可坐一人的靠背椅,兩椅子間有茶几,左右兩側是長型靠背椅,可坐三到四人,長椅前放著長茶几。座椅上都鋪著毛茸茸的獸皮,坐在上面又暖和又舒服。長茶几上有衛家僕人倒的綠茶,裝茶的器具是透明的玻璃杯。

  楊賀在康城住了將近兩年,許多貴重物品都在商舖看到過,知道眼前玻璃杯價值不菲,喝起茶來,心裡有點忐忑,怕不小心摔壞杯子。

  「伯父,據說周邊許多諸侯國近年來賊人眾多,行商路上很不安全,此話當真?」符疇記掛家中親人,想從衛舒慶這裡瞭解唐國形勢。

  「嗯,不錯,這兩年來,路匪山匪越來越多,衛家商行,能走水路,盡量坐船運貨。」衛舒慶捋著鬍鬚搖頭,去年年底,家中一支商隊在齊魯境內遇到幾次匪情,護隊的護衛死傷一半,才將貨物護送到唐國境內一個河口,搭上南埠的商船安全返回。

  「水路很安全嗎?」楊賀提問,他來吳國一直呆在康城,還沒有見識到南埠的大船,在楊賀的腦海裡,船很小,都經不起大風浪拍打,那麼小的船,在大河中行駛會很安全?楊賀所看見的大河,有幾段河水很湍急,一些小船,稍不注意就被漩渦吞沒得無影無蹤。

  「水路非常安全,南埠所造的船非常大,船上還有防護,有風帆加速,在河流中無人可敵,可惜齊魯兩國君王竟然懼怕這樣的大船,不允許一千料以上大船進內,白費了好航道。」衛舒慶惋惜。

  「伯父,那齊魯兩國君主害怕吾國大船在情理之中,想那大船無人可敵,如若裝上士兵,輕鬆可抵其國腹地。」衛仲說話大大咧咧,他這話說完,大廳中各人猛然一驚。

  「只齊魯兩國君王限制船隻大小嗎?唐國對此沒有反應嗎?」符疇心中焦急,齊魯兩國國君很混帳,為了個金礦打了十幾年,弄得兩敗俱傷,這樣混帳的君王都發現威脅了,難道唐國國主就沒發現?唐國國主在符疇心中是不錯的君主,符疇家中的幾十畝地和幾個奴隸,就是符疇的父親跟隨唐王出徵得到的賞賜,不過,符疇的父親因為再次跟隨唐王進犯吳國丟掉性命,符疇所受的忠君教育,讓他不肯面對君王的錯誤,只將父親的死亡,算到了楚朝輝和鄭鈺銘頭上。

  「唐國?」衛舒慶搖頭。「那唐王在東海之濱山凹戰敗,吳國早跟唐國定下條約,唐國不得過問吳國商船。說起來,老夫實在佩服公子和大將軍,此二人眼光長遠,料事如神啊。」吳國的商人行走在唐國,唐國不能檢查,也不能收稅。

  衛舒慶說完,楊賀和衛仲連連點頭贊同,只符疇低頭不語,心底難堪,暗恨唐王目光太短淺,定下喪權辱國的條約,吳國控制了水道,要大軍進逼唐國是輕而易舉。

  「伯父,衛家商行經常行走各國,您看齊魯兩國如何?」楊賀心中決定將家人接到吳國,只對故鄉還有一絲希翼。

  「齊魯兩國民不聊生,很多地方已經荒蕪,饑民爆死野外為野獸吞噬,可那些王公權貴生活依然奢華,並不想著如何挽救子民,吾覺得那裡有大亂。」衛舒慶喝了一口清茶,如今這樣安逸的日子,才是衛氏一族追求的。

  「大亂!真無法避免嗎?」楊賀額頭冒出了細汗。

  「楊賢弟,是不是擔心家人?」衛仲看楊賀這種模樣,不由關心。

  「不錯,愚弟正是掛心他們,想將他們接到吳國居住。」楊賀苦笑。

  「楊學士故居哪裡,只需將地址寫清,吾可讓商行管事負責去接應至吳。」衛舒慶早存了拉攏楊賀和符疇的心思,也將衛述行的囑托放在心上。為了加深感情,立刻將事情攬下。

  「這事有危險,怎可置衛家商行於險境!」楊賀推辭,衛家商行已經盡量走水路避免遇到匪人,如果去接他家人就得上岸行走,那樣會遇到許多危險。

  「楊賢弟,你我情同弟兄,怎可如此見外?」在旁的衛仲臉一下沉了下來,大聲責備楊賀。

  衛舒慶也連連點頭,認為侄子責備得很對,慌得楊賀連連賠禮。

  「符弟家也有親人在唐吧?這次一併接來,唐國也非常混亂,符弟的親人留在那裡也不安全。」衛仲轉頭問符疇。

  符疇喉嚨發乾,嘴唇蠕動幾下沒有發出聲音。衛仲見符疇猶豫,不由怒喝:「符弟是要置親人於險境不顧嗎?」

  符疇低頭:「愚弟不敢。」

  衛仲滿意。「既然如此,兩位賢弟就寫下地址,開春後,吾家商行就會北上,四月左右,就可將兩位賢弟親人接到王都。」

  符疇跟著楊賀寫好地址,心中五味雜陳,放下炭筆,只覺口中乾渴。他伸手去拿杯子想喝茶解渴,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女子爽朗的笑聲。符疇一驚,手中杯子滑落到地上,價值二三十金的杯子立刻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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