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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裡芬士兵前哨》第55章
56、早

  華萊士的哥哥本尼特,那位娶了凱蒂.伯內特女士的莽撞漢,天還未亮就襲擊了華萊士宅。這人帶著一貫的粗魯無禮,見面就質問華萊士。你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是給誰看?父親?還是他?他對華萊士擁有的一切都不屑一顧,並不羡慕。他很討厭華萊士的這種態度,所以他就上門來教訓他了,以兄長的名義!

  本尼特怒吼著,站在鐵欄杆外大喊著,完全不覺得丟臉。

  華萊士迷迷糊糊的被驚醒,被門衛哀求著來到院子門口。他站在那裡呆呆的看著自己久違的哥哥發了十分鐘的瘋都沒打開門。昨天,新大陸新生公司已經堅決抗議了相關人的態度以及做事方式,今天,除了門房,這院子裡都是新生公司的人,再進來不是那麼容易了。

  倒不是怕刺殺什麼的,也不存在危險。要知道,現在華萊士這群人代表利益,誰會刺殺利益呢?除非憨傻了。

  華萊士站在那裡看著自己的哥哥,覺得好笑,一下子,親戚又成了親戚,而他也又成了親愛的小驢子。昨天那老傢伙親切的擁抱他,用昵稱親昵呼喚叫他。而他的態度卻只是淡淡的疏離。

  華萊士示意門房打開大門,雖然現在大家親情正處冷戰期,他還是請他們進了院子,他了然的笑眯眯的看著這個男人的妻子,那位故作一臉無奈的凱蒂女士,本尼特可沒這份複雜的思維。

  「我是來教訓你的!」顯然,先發制人的本尼特寧死也不願意丟面子,他立刻做出嗤之以鼻的樣子為自己解釋。

  他說完這話,扭頭又看自己的老婆,等待下一步指令。

  凱蒂女士先是擁抱了下華萊士,接著帶著尷尬,做出一副笨嘴拙舌的樣子解釋說:「我知道,這樣令您為難,現在,我們需要您的説明,在談判前,父親希望能跟您談談。請原諒我們以這種方式來邀請你,我們是一家人對嗎?華萊士,您不該帶著憎恨去活著。我父親說查得先生有錯,他願意為您們調和一下。」

  「您現在也應該稱呼那查得先生為父親吧?」華萊士笑著奚落。本尼特雖然是豬,但也不能給外人利用。

  凱蒂女士的臉莫名的漲紅,她去看自己的丈夫,想遙控他的情緒。但這一次,他的丈夫一臉詫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妻子這個臺詞沒跟他提前商量過。她沒說伯內特要見華萊士。

  凱蒂女士無奈了,她扭頭帶著歉意跟丈夫解釋:「很抱歉貝內特,回家我跟你解釋。」

  她說完,回頭又看著華萊士說:「我的父親,伯內特先生主持這次談判工作,但是您拒絕與他談判,您要求調整談判代表。父親說,只要以麥德斯利益出發,他沒意見。可是,有些事情,你們永遠想不到有多複雜,政治就是這樣,他身不由己。畢竟,他做過您的教授,華萊士。他希望你可以去一下,要麼,我們約一個地方。」凱蒂女士言辭很懇切。

  華萊士拽了一下睡袍,尷尬的攤手:「您與您的父親弄錯位置了,您知道,我代表的不再是本人……不過……如果巴曼克家經濟出現問題。我可以私人幫助一些,也就是這樣……看在……你們說的,我們的私人關係的情分上,我可以盡學生的義務……可以去買一本伯內特先生的新書支持,可是,凱蒂,現在我也身不由己,您看,新大陸新生公司現在有多個選擇,麥德斯不是最好的。「說到這裡,華萊士很為難的樣子岔開話題:「好吧,說這些不合適,我想,我們可以進去,一起吃早餐!這一點,我還是能做主的,您喜歡豌豆嗎?」

  本尼特頓時大怒,他一臉怒氣,鼻子裡噴出兩管粗氣之後,猛的對著自己的弟弟就撲了上去,兄弟兩就這樣打了起來。本尼特早就想揍華萊士了,去特麗娜那個差事最初可是他的。

  邵江一被互相毆打的喧嘩聲驚醒,他推開窗戶,詫異之後,思緒依舊沉於睡眠還有些僵硬,是該出去幫忙呢,還是站在這裡看熱鬧?

  那兄弟兩人,滾在草地上,滾在花園石子路上,並不打臉,打的大多都是脖子下面的位置。看樣子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本尼特嘴裡罵罵咧咧,一句一句的用麥德斯鄉下話語攻擊華萊士。

  「你以為我願意來!我是看在老驢子的面子,你這個小渣子!」

  呯!

  「誰也沒請你!你這個靠老婆起家的軟飯王!」

  呯!呯!

  「放屁!你問凱蒂我靠不靠她!老東西很難過!他說他沒想從你那裡得到什麼,我也不稀罕,我知道你怎麼想。可是我就是沒按照你想的那麼想!」

  嘩啦!!!!!!!!!

  「你知道你在說是什麼嗎?我想以你那種簡單的直線思維,是無法完整的敘述你妻子的吩咐吧,軟飯王!」

  「見鬼,華萊士!說好的!別打臉!」

  呯!

  「還來!!!!!!!!!」

  凱蒂女士一臉譏諷的抬起頭,不經意的看到了二樓的邵江一。她先是呆了一下,接著一臉笑的跟邵江一打招呼。邵江一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直至看到她尷尬的去勸解那滾在一起的兄弟兩。

  爭鬥還在繼續……

  「閉嘴吧,你在機場給他難堪,他不是什麼都沒說嘛?你到底要怎麼樣?殺了他嗎?沒關係的,老驢子說沒關係的!你可以去!」

  「我不去!」

  「我們什麼都不要,你必須回家,這樣大家都好看!」

  「我憑什麼給你們好看!」

  ……

  「沒想到,他們還能打起來,看樣子和你想的不一樣。」阿爾平雙手抱在胸前不負責的評論著。邵江一看了他一眼,關了窗戶,當那些聲音被遮罩在外面之後他說:「我什麼也沒有想。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不敲門?」

  阿爾平跟著他一起在套房的小客廳吃了簡單的一餐,他一邊吃,一邊用很內行人的語調對邵江一分析麥德斯內部情況。雖然哪些情況邵江一都清楚,可他沒有打攪阿爾平說話的欲望。老黑還在睡懶覺,那人不再貪吃,奢侈的生活過多了,他便開始享受生活。不過,對於老黑來說,除了農用機械車,再深入的奢侈一些,也就是睡個懶覺。

  「東西麥德斯,圖佩蘭三家合併後,這裡有三派,還有舊系的十三州,華萊士昨晚說,他們都想成為談判代表。你覺得那一方合適?」阿爾平問。

  邵江一喝著湯,並不說話。他已經正式的跟華萊士說過,除了伯內特,誰也行。

  「一,我們要聽華萊士的嗎?如果他要是跟那些人和好,我們會如何?會被送到研究所吧,你知道我說什麼。」阿爾平拉住了邵江一的衣袖,臉上的表情很詭異。在小組裡,阿爾平屬於會思考的人,除了蘭蘭茲,大腦最複雜的其實就是阿爾平。

  邵江一伸出手,撫摸了一下阿爾平的頭頂,安慰到:「不會,要相信華萊士。咱們這些人裡,沒有比他活的更加清醒的人了。而且……阿爾平,我們跟那些人沒有什麼不同,你要謹記這一點,最多我們只是多了一段經歷,一段不好的記憶而已。」邵江一說著,回手拿起外套問阿爾平:「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吧,這裡不會安靜了。」

  阿爾平點點頭,幫邵江一拿了外套推開一側的門。在經過院子的時候,華萊士回頭大聲問他們去哪,阿爾平回答說只是出去走走。

  華萊士停止了跟本尼特的爭鬥,回屋取了皮夾子跑去遞給邵江一。

  邵江一接過錢夾,華萊士撫摸著胸口呲牙咧嘴,帶著一絲奚落自己的意思說:「我很抱歉,回來就沒完沒了的遇到這些事。我保證,不會再把這樣的麻煩帶回來了,真的。」邵江一的眼神縮了一下,他聽到了一個關鍵的詞彙「回來」。

  華萊士也意識到了自己說了錯話。他趕忙補充:「我們都不能忘記自己的出身,我是麥德斯人的。不過,我是一個沒有退路的麥德斯人。相信我,即使我願意回去。回去的路也被堵死了。我會本著我們的利益出發的,這一點請你們放心。你說的那件事,我同意,我們的大腦都沒有伯內特複雜,所以避開他也是好事。」說到這裡,華萊士扭頭看了一眼站在遠處的凱蒂。

  凱蒂依舊若有所思的看著邵江一,她一直覺得這人身上帶著一股子奇怪的氣流。那些氣流是違逆的,鄙夷的,甚至她覺得這個在她看來異常神秘的人。他好似瞭解自己家裡的一切。她想善意的微笑,但是邵江一冰冷的眼神令她那聰慧的大腦無法旋轉。

  「他們所看到的,早就不是我們要的了。所以……」華萊士苦笑著,拍拍邵江一的肩膀開始說笑:「叫幾個人跟著吧,我有些不放心伯內特那家人。」

  凱蒂女士的臉色頓時漲紅無比。

  邵江一點點頭,同意了華萊士的建議。他的確不擅長應付這些人。他也從不認識那些所謂的舊系同僚。可在他臥室的茶几上,幾尺厚的求見函裡,甚至還有格裡芬農莊的鄰居。

  人類的社會關係比人類的大腦要複雜的多。這一點他深以為然,並為之而感到恐懼,新大陸新生公司與麥德斯的談判還未開始。這些人,卻已經帶著各自非常明顯的目的性,出現在了他們前後左右。那些鋪面而來的壓力就隱藏在一張張由笑臉編制而成的關係網之後,沒有單純的來自故鄉的善意。從昨天到現在,沒有任何人來到華萊士面前,對那些做過的事情,說一句小小的簡單的抱歉。

  邵江一目的很明確,他對華萊士說,除了伯內特,誰控制麥德斯都可以。為了這個目標,他不計成本,即使一無所有了都無所謂。華萊士他有自己的考量,但是,他的考量必須以小組成員,股東的利益出發,這一點他是真的無法違抗。不過昨晚他也是一夜未眠,邵江一說出了一番他沒有想過的話,一席完全針對伯內特的話。

  帶著華萊士的錢包,邵江一與阿爾平漫步在老宅邸的舊街區,隨行的嚮導告訴他們,出去向左走十分鐘,有一個不錯的步行街。他們可以去看看。就這樣,他們沿著街區不知道伸延向何處的街道,慢慢的走著……

  華萊士的舊宅算是高尚區,這邊的街道很乾淨,顯然,有人提前做了翻新。這裡街邊的公車站是新換的。住宅牆壁,屋頂的巨大看板也是新換的。那些廣告都是一個基調,有關於這個城市的古老傳說,民間故事藝術畫,雕塑,食物宣傳畫,邵江一當然也熟悉這些。說起來,腳下這塊土地,以前曾叫格裡芬城。

  「嘿!」街那頭,有個年輕人突然大喊了一聲,並小跑步的奔了過來。隨行的人攔截了過去。那年輕人停下腳步指著自己的臉著急的介紹著:「是我,邵先生,是我,還記得我嗎?我是小賓克斯,凱.賓克斯,我爸爸是大賓克斯,他是總統。我們見過的……您忘記了嗎!華萊士那個混蛋不見客。我只好在這裡等著……是我啊!」

  邵江一笑了一下,他怎麼能忘記這位有意思的先生呢。他揮了一下手。保鏢們讓開路,小賓克斯帶著一絲勝利的表情四下看看,不遠處的一片店子裡的百葉窗內,羡慕的眼神遮蓋不住的射了過來。賓克斯走到邵江一面前,與他親切的握手,說了一大段問候的話。然後陪著他們一起向前走。

  合作計畫不給伯內特,而華萊士拒絕與親戚談判,那麼現在剩下的就只有這位賓克斯先生了代表的勢力了吧。邵江一這樣想著,好脾氣的與之一起走。阿爾平很詫異的呆了一會,接著也跟了過去。

  舊宅邸通向外延的大街,街邊的碎石是黑白色的花崗岩圖案拼湊,賓克斯沿著那些圖案不斷的變化著步伐,他喜歡走白色的圖案,遇到成片的黑色,他便繞過去。邵江一有些隱約的失望,剩下的這個,看上去還是有些幼稚。從思想,到手段,到背後的實力。這人與他的父親都能力一般。

  「你只是陪著我們走嗎?沒有其他事情要說?」他問他。

  賓克斯回過頭,無所謂的笑笑:「我來了,見到你們就可以交差了,從來沒人能改變華萊士的想法,即使我也不行。他都不見我,那就沒什麼交情可以說了。我又不是本尼特,臉皮厚的可以強行上門。他們好歹還有血緣關係,我算什麼呢?再說,那麼大的計畫,我這樣的臉湊上去也沒什麼用處。華萊士……華萊士……」賓克斯撓撓自己的腦袋,帶著一絲困惑說繼續到:「他很聰明,我的意思是……他不一樣了,我也不一樣了。我要說了那些話,我們僅有的也不會有了,您明白嗎?」

  邵江一理解賓克斯的意思。麥德斯定了一個巨大的計畫,就是開發東西麥德斯巨大的冰掩屏障。如果新大陸新生公司洛卡斯分部同意合作,那麼麥德斯這邊將會放開海關,同意進口新大陸新生公司的產品,不再阻撓移民計畫。這個計畫帶來的利益是豐厚的,也就是說,誰能夠為麥德斯爭取到最多利益,那麼誰的位置便會扶搖直上,一發而不可收拾。

  洛卡斯城大而空曠。開發計畫錢不是最重要的,即便是TO礦也不是重要的。人!大量的人,可以繁衍,可以帶著那座新城走向未來,能思考,能勞動的人才是重要的。

  華萊士要人,更多的人。

  麥德斯要利益,巨大的利益。

  利益是雙方的,就看怎麼談,跟誰談。

  有關於這份談判計畫,賓克斯不提,那是他覺得,他沒希望,提了會傷害他與華萊士並不深厚的交情。所以,他來了,便陪著走一會完事。

  三天後便是談判日,這裡面有著大量的談判細節。有關於冰掩下物資的利益分成,麥德斯拿出多少人力參與,洛卡斯可以給予多少的資源援助。麥德斯是個窮國家,還有老有的十三州政權混亂。現在唯一能打動華萊士的便是親情,鄉情以及其他意義不清楚的那些情感了。邵江一有些同情華萊士。他的情感被切成無數的薄片被估了價格,一片一片的放置在他面前被協商一般的賣還給他。他不要,還不行。

  「華萊士是個好人。」賓克斯很認真,很鄭重的突然扭頭對邵江一說。

  邵江一呆了一下,他到沒這麼想,這個世界搞利益以及政治的,那有好人呢。

  「最起碼,他的第一步沒有選擇奧古,巴斯卡或者梅布尤拉。他回到了這裡。」那個在眾人眼裡總是犯糊塗的笨蛋兒,苦笑著聳肩:「我也深愛著麥德斯,但是我沒想去接手這麼大的計畫。我沒那個本事……他們拿著故土要脅華萊士,這買賣大概就只能做一次了。華萊士一定很難過,您也是吧?」

  邵江一輕輕的搖頭,接著微笑。他不難過。一點也不!

  賓克斯的腳步停在了步行街的第一處老商店櫥窗前,蹲下來看櫥窗裡的小火車。邵江一打量這條街道。

  這條步行街基本是在賣一些兒童玩具還有日用消耗品。街道不長,曲曲彎彎的所有建築,都是那種帶著圓頂閣樓的青磚色的故意做舊的老式房子。三層,帶著門臉店鋪、這街道很窄,只能錯開兩輛電瓶車。在街的每家店鋪的門口,都有做舊的,生有鐵銹的雕花旋杆,旋杆下是老舊的招牌。刀叉招牌,酒招牌。人力縫紉機招牌,帶著三條腿支架的照相機招牌……這些商店,出售的東西很有趣。大部分都是冰掩下挖出來,再生的物資。

  麥德斯現在沒有一條官方通道可以進口這些古舊再生的物資。很顯然,這條街應該稱為走私一條街。

  邵江一認識那些櫥窗下的成套古瓷杯子,鐘錶,還有兒童玩具。這些東西都跟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份沒有任何關係。它們都是消失在那個最最寒冷年份裡的日用品。耗費大量能源的使用電力的物資,在這邊往往賣不出什麼價格。即使它的外表再精美不過。

  像是人力腳踏縫紉機,銅質的點心模子,腳踏車,太陽能板等等靠著人類自己的能源,可再生能源驅動的日用品便會賣的很好。好比手錶,機械上勁的手錶,比使用小塊蓄電池的手錶要賣的價格要高得多。

  「你有很多這樣的東西嗎?」賓克斯指著櫥窗裡的成排的真皮錢夾問邵江一。

  邵江一看了一會回答:「我不知道,這些東西我從未見過。」他已經很久沒看到現金了,更何況皮夾子,他摸了下口袋裡的皮甲,那質感很顯然是人造皮革的。

  「恩……現在這些動物已經滅絕了,人類再也不能剝去他們的皮子做褲帶,做錢夾,做沙發了。TO礦再好,也再生不了生命,對吧先生,您也不是萬能的。這算是好事,最起碼現在私自狩獵,會扣社會貢獻點。您怎麼看社會貢獻點?」

  很難得的,賓克斯說了一個根本不可能提及的問題,他看著邵江一,沒人能夠比邵江一更加清楚什麼是社會貢獻點。以自身學歷做基礎值,以社會貢獻力換取點數,換取土地。他為這個國家服役,賣命,甚至隨時赴死。因為最初囚犯的身份,他沒有一個社會貢獻點。直到他從一具屍體上剝奪這個可憐的,邵江一的身份,他才得到了格裡芬農莊。

  「聽說……華萊士在新城廢除了這個制度,在洛卡斯不存在這個基礎制度。」賓克斯又問。

  邵江一點點頭:「華萊士說,鋼鐵製作的機械,怎麼能計算出人類肉身對社會的貢獻。每個人的能力都不同的。我們不會再缺乏土地,新大陸新生公司有這個實力給予每位居民土地。」

  賓克斯思考了一下,舉起手腕。他手腕上赫然帶著一個東西。社會貢獻計算器。

  他點點那個器具笑著說:「我上小學就開始帶著這個東西,如果我文法拿了優,老師就會給我兩個基礎點。我爸爸常威脅我,如果我再不聽話,他就以他的特權,給我減去我那可憐的基礎點。叫我去掃大街都賺不到錢。我不知道這件事是不是好事。可是父親的那個威脅對我還是有震懾力的,我說,假如你們的洛卡斯城出現大量的懶蟲呢?罪犯呢?還有不勞而獲者?你們該如何,我們都知道,冰掩之前的世界,懶蟲遍地都是,他們不出一分力,還破壞環境,消耗能源。廢除社會貢獻點這不是個好主意,我跟我的父親都反對。」

  邵江一呆了一會,這個問題太複雜了。

  站在一邊的阿爾平突然插話:「華萊士說,社會進步,進步於人心,不是機械就可以束縛的。我覺得也是,我沒接受過教育。所以……以前……這個東西我也是從來不帶的。那些人管我們叫流民,流氓,流竄犯……麥克倒是有這個,你知道麥克吧,他是個員警。他努力工作,卻也沒房子,還很窮。天知道,我勞動了,我傳教,傳播善良,可是我沒有土地。那個機器否決了我的存在,我就不存在。這是多奇怪的事情,你們為什麼覺得這件事正確呢?」

  「就某種意義而言,沒有健全的制度,只有不斷完善的法律。」賓克斯喃喃的說。

  邵江一覺得很好笑,那個糊塗的賓克斯,那個總是裝死,裝傻的賓克斯,什麼時候這麼有思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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