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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情》第7章
「羿!嗯?」大堂裡竟然沒人。瑾夙拉過門外路過的管家,「沈忠,王爺去哪了?」

「瑾大人?真是對不住,王爺自從昨兒個就出去了,說是過一段日子再回來。」

「是嗎?謝謝。」瑾夙眼神一閃,凱羿出去了?竟然沒事先告訴他!他到底幹什麼去了?難道他真的……他不會做這麼愚蠢的事吧?

不管怎樣,凱羿現在不在,簡單掃視了一下周圍的情況,他輕輕的繞到門邊,將大堂的門關好,之後迅速的翻閱著桌上還來不及整理的諫文,找尋著凱羿下一步要走的棋子。

這時,門開了——

「瑾大人?」來人顯然沒預料到屋裡的是瑾夙不是凱羿。

「什麼事?」不露痕蹟的轉過身打量著門口的人。

「這裡有一封給凱大人的信簽。」信使猶豫著該不該將信先給瑾夙。

「凱大人現在有事不在,交給我就好了。」露出無害的笑容,心中冷笑著看著信使乖乖的將信簽遞過來。

「你可以走了。」

「是,大人。」

「是若飛?」從封面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瑾夙就認出了發信人,當下拆了開來,只有區區六個字:

初十殺季封林。

終於要下手了。初十,也就是明天了……忙提筆寫好的信文,瑾夙朝著窗外吹了聲口哨,悠遠的晴空漸漸出現了一個小黑點,慢慢的逼近,最後它穩穩的停在瑾夙的手臂上。

「全靠你了,寶貝。」像對待情人一樣愛撫著隼光滑的羽毛,瑾夙將寫好的信綁在了它的右腳上,揚手放它自由,「去吧。」

若飛終於忍不住要下手了,完美的計劃,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季封林,他隨便找個理由便可推卸過去,反正在邊境,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被敵人殺了,或是走失,理由隨他編,絕不會有人懷疑,即使有,也是死無對證。不過,若飛大概做夢也沒想到這封信會落在他手上吧。不對,應該說若飛死也不會知道他原來是皇后的深宮密使。

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滿意的轉過身,瑾夙還沒消失的笑意在一瞬間凝在唇邊:

「闌?你、怎麼在這兒?」

忘記關上的門邊站著莫名其妙的闌:「我來找羿。你又怎麼會在這兒?」

「這也是有事找他商量。」不愧是老手了,瑾夙在下一秒就恢復正常,然而,銳利的眼仍捕到闌懷疑的目光,他,看見剛才一幕了?心裡一動,咬一咬牙,別怪他無情,這個決定生死的一刻,他是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將手中刑若飛寄來的信展開,「若飛來信了。」

「是嗎?」毫無防備的闌忙湊過去,剎時腹部一陣尖銳的刺痛傳到全身,漂亮的雙眼不可置信的睜大:

「夙……」

「別怪我,闌,你知道的太多了。」

陷入黑暗的剎那,他聽到了瑾夙冷酷的話……

……

「什麼?若飛受傷了?!」『失踪』三日的凱羿一回府聽到的就是這個震驚的消息。

「岑老先生的信裡是這麼說的。」瑾夙表情奇怪的晃著手中的信,說出更震驚人心的話,「是被一個小孩子傷的。」

「什麼!」

「在床上傷的。」

「喔。」這回雖然是降調,可也讓說話者皺眉。若飛那傢伙在幹什麼呀,即使是在床上,也不可能有什麼人能有本事傷到他埃嗯?

「他和小孩子上床?」

「不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凱羿展皺的動作,瑾夙慢慢的開口,

「是小男孩。」

「……」哼,凱羿的臉抽搐了一下。哈,他都不知道若飛那混蛋不僅是戀童癖,還有斷袖的嫌疑……

「該死!」忍不住罵出聲,「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處置那個男孩?」以若飛的個性,應該是先嚴刑逼出操縱者,然後再格殺勿論。

「他以自己的方式懲罰他了。」刻意加重『自己』兩個字,瑾夙忽然一笑,「對了,你的星大將軍搶回來了?」早上進門的時候他就听到管家說主子抱著人家回來。厲害呀,凱羿,竟然隻身去西域的大牢裡搶人,還能全身而退,他可不能低估他才好。

「嗯。」他現在應該已經醒了吧,想到這兒,不由起身向臥房走去,

「夙,闌在你那兒吧?」

「啊?」看著他走開的瑾夙忽然聽到他發問,不由愣了愣,感覺到一滴冷汗沿著背脊滑下。

「對,他從前天就一直在我那。」顧意順著他的話說,瑾夙覺得心頭沉甸甸的,凱羿這種曖昧的話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難道他已經看出來了? !

「那就好。這個時期,他在你那裡最好。」唇角揚起,凱羿曖昧不清的道。

「這個自然。」由於凱羿是背對著他的,瑾夙看不到那意義不明的笑容,「那,我就先走了。」

「啊!混蛋,放下我……啊!!!!」被悲慘的扔到床上的人含怒的死瞪著始作俑者,狼狽不堪的爬起來。

「你敢下來一個看看。」男人站在床邊,高傲的睥睨著他,冷冷的笑著,「再讓我看到你沒有我的允許就起來,我會親自讓你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都下不了床。」

「你!你……」

「要不要試試看?」修長的指強硬的抬起他的下頜,凱羿俯下身直視那雙倔強的眼眸,幾乎唇挨著唇的低喃。

該死的淫魔!星焰頓時敢怒不敢言,生怕一開口,唇就碰著他的,那時候他就又有下流的理由侵犯他了。和凱羿處得這麼久了,他從一開始激烈的反抗變成現在『識實務』的德行,全拜他所賜!他再也不是當初那個神聖不可侵犯的將軍,早就被蹂躪玷污的身子,會在他的撫觸下可恥的戰栗申吟,渴望著更狂烈的對待,徹徹底底的淪為他下賤的禁臠,他連做人最基本的尊嚴都沒了……什麼……都沒了……

面對他的沉默,凱羿反而不滿意起​​來,手指下流的劃著星焰的喉結,身子向前傾得幾乎將他壓到床上,凱羿的一條腿已經半跪在床上,插在星焰雙腿間,他繼續無恥的撩撥戲弄他。

過去的三天裡,他受夠了他奄奄一息快要死的模樣,毫無生氣的躺在他面前,絲毫也沒有以往的活力。他記憶中的星焰不是這個樣子的,有一瞬,他竟然懷念起以前的日子,那段他反抗辱罵他的日子,起碼,那證明他還活著。短短的三天,他過得有如三年,那時他才知道等待的難捱。驚覺自己竟然在他身上花了三天的時間,在如此緊急的時候,他竟然會這麼一直坐在他身邊三天,計劃、謀策……他什麼也沒幹,只是呆呆的等著他清醒……他……他到底在幹些什麼啊!

不管了!

用力甩甩頭,望進那雙警覺的眼眸,頓時壞心一起,他以迅雷不急掩耳的迅速攬住他的腰,將他放倒在墊子上。

「你幹什麼!」星焰又驚又怒的吼著,他才剛剛可以起身,他就又開始了嗎?

「放輕鬆,我又不會對你怎麼樣。」凱羿戲謔的笑著拍了一下他的臀,手探到前面一扯,已經將他的衣襟褪到肘部,受盡虐待傷痕累累的背脊頓時呈現在眼前。

「放開我!混蛋!你這個變態!」受辱的感受讓星焰紅了雙頰,才幾天,這禽獸又發情了嗎?但重傷初癒已經消耗盡了他的力氣,除了逞逞口舌之快,他也實在沒什麼別的方式可反抗他了。

凱羿也知道,所以罕見的沒有計較。從懷裡摸出闌之前給的傷藥,他均勻的將它塗在他的背上。

「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星焰瑟縮了一下,接下來,清涼的感覺代替了原先灼熱難過的痛楚,從凱羿緩緩移動的手指擴散到全身,輕柔的按壓像是怕弄痛了他似的,充滿了疼惜的味道,也有著絲絲的挑逗,讓抓緊被單的手不知是因為開始的疼痛還是因為苦苦壓抑的申吟。但很快,凱羿有力的手已經攀上他的,由手背交握住他受傷的右手,阻止了他繼續『自虐』下去。

一時之間,難堪的沉默蔓延開來,靜靜的屋裡只聽得到凱羿平穩的呼吸,以及星焰自己微重的喘息和心跳。曖昧的氣氛瀰漫在兩人之間,讓彼此對立的兩個人此刻竟產生了好像情人一般親暱的錯覺……

「凱……羿?」不確定的語氣轉為了尖銳的抽氣聲,凱羿的手竟然已經下移到他兩腿間。 「你幹什麼!拿開!」

「這裡……還疼嗎?」低沉的聲音問出了星焰聽過的最荒謬詫異的問題。

「你……你先把手拿開!」該死,他在發什麼瘋? !該不會是想改用『懷柔』策略誘他投降吧? !這種好像被疼惜的感覺一定是凱羿的又一個詭計,不然就是他的錯覺!可是,他的臉為什麼好像又紅了?

「回答我。」問話人似乎顯得不耐煩了,手指已陷入那細長的縫隙,觸到了仍然有些紅腫的洞口。他記得那晚他是沒留一點情面的,加之Chun藥的煽動,他連著幾次瘋狂的要他,逼著他射,做到他最後連小解都失禁了暈在他懷裡才罷休。事後才發現傷得他不輕。 果然,那裡現在仍腫得發熱。

「別碰……」他痛得縮起身子,感到凱羿抬起他的腰,將柔軟的墊子墊到他的小腹,不由驚得抬頭,「你……」

「別動。讓我看看。」

一句話,讓星焰「轟」的一聲炸了滿臉的紅,手忙腳亂的死抓著褲子不放,絕望窘迫的大叫出聲:「不!你放開我!」

和往日冷漠的態度完全不一樣,氣急敗壞的大吵大鬧像個孩子。他又見到他又一面了嗎?思至此的凱羿不由露出微笑,這模樣倒是可愛的很,像個在老虎面前揮著爪子的小貓。他的玩具永遠能給他帶來驚喜,衝著這一點他就永遠都不會放開他!

強行扯下他的褲子,掰開緊閉的臀瓣,讓隱藏在裡面的小洞完全暴露出來。突然被冷空氣刺激到的小洞,一張一合的反應著,引得他忍不住伸出一指輕碰,立刻看到它敏感的收縮了一下,真是可愛。

聽不到咒罵聲的凱羿奇怪的抬頭,才發現身下的人早已羞恥欲死的將臉埋進墊子,想來此刻又是緊咬著唇的吧?

「不是叫你不要這樣做嗎?」會憋死的。

嘆了口氣,凱羿支起身子,順手拉過棉被蓋住星焰已經全裸的身子,再這麼下去,他一定會忍不住再次佔有他,而以他現在這個情況,搞不好他一個不小心真的會弄死了他。

他竟然……沒有繼續!詫異的抬頭看著消失在門外的背影,星焰不由愣住了,他越來越不明白凱​​羿在想什麼。先是從曹仁輿手里奪回了他,接著給他療傷,現在竟然沒有獸性大發的侵犯他……是他不正常了,還是自己仍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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