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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情》第6章
真是暴風雨來臨之際的平靜藹—

回府的時候瑾夙不由深有感嘆,今天他們家平靜得異常,那個幾乎天天踏他們家門檻的府寧大小姐居然破例沒來,這大概是惡戰前老天爺給他的安慰吧。

「少爺,今兒個府大小姐沒來。」小林一邊給他脫下大衣一邊道。

「我知道。」她要是來了還是現在這個樣子嗎!

「府裡今後總算安靜了。」小林頗感慶幸的道。

「嗯?」

「小林今天上街看見府大小姐正和一個年輕男子談得頗投機,好像她已經轉移目標了耶。」

「是嗎?」不知哪個倒霉鬼又被她看上了。不管怎樣,他感激死那個男人了。

「是埃」小林的八卦精神發揚無餘,愈說愈來勁兒,「好像府大小姐才剛剛認識人家,就將人家請到家裡坐了。」

「嗯……嗯?」正解著靴子上的結,瑾夙不由停了手,不對勁,大大不對勁。 「那個男人真的去了?」

「這種艷福誰會拒絕埃」尤其是剛認識還不了解真實性格的胡塗蛋。

這一回眉皺了起來,瑾夙腦中忽然有什麼東西閃過,然後像是時間突然凝固了一樣,整個人愣了幾秒鐘——

猛的起身,一把抓起小林手上剛脫下來的大衣,瑾夙一陣風似的襲捲而去。

「少爺……你……」小林嚇了一大跳,還沒說出話,瑾夙已經消失不見了,他咽了口口水,繼續道,「老夫人還等您用晚膳吶。」

少爺怎麼了……礙…啊!難不成少爺聽了他的話,才發現原來……原來自己早就愛上了府大小姐,此刻迫不急待的趕去搶人? !原來如此……少爺,您一定要加油啊,那個看上去像外邦的男人絕對比不過您! !

………

瑾夙此刻確實是朝丞相府狂奔,只可惜理由完全不是小林想的那樣。

該死!千萬不要啊!希望他還來得及……

……

晚……晚了嗎?

望著空空靜靜的大堂,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門外的守衛仍在,就連府裡的丫環也都和平常一樣。可是,府丞相人呢?

「瑾大哥!」甜甜膩膩的聲音讓原本就緊張的神經一陣發麻,瑾夙慢慢的回身,後面正是府大小姐是也!

「瑾大哥,你來了為什麼不告訴我!」府寧跺著腳撒嬌。

「你……你爹呢?」他笑自己太過神經質,原來什麼事也沒有,害他亂緊張一把的。看來大戰前夕,他是有點過於疑神疑鬼了。

「哎呀,你一來就問我爹。」府寧不滿的嘟起嘴,「我爹在後院啦。他在那看書不讓別人打擾。」

「噢,我去看看他。」一方面他實在沒勇氣站在這個大小姐面前,另一方面,他仍然想確定一下一切正常無恙。

……

後院座落在一大片湘妃竹中,清幽得很。這是府丞相一向辦公的地方,所以才修在遠離囂鬧大堂之外。基本上,這里平時除了打掃的丫環之外,沒什麼人接近,怕是吵到了丞相,而誰都知道惹毛火爆脾氣的丞相的結果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

「府老。我來了。」在門外先說明了一下身份,瑾夙才輕輕推門進去。

沒人——沒人——

他還來不及下一步反應,身後的門已經“哐”的一聲自動關上。

「你果然來了。」他的預感看來沒錯。

「我等你好久了,瑾大人。」一聲低笑傳來,男人從高高的房樑上躍了下來。

「府大人呢?」

「你不先問我是誰嗎?」男人有些奇怪,「還是,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果然厲害呀。」竟能發現他是西域的機密大使。

「別跟我廢話,府大人呢!」

「啊,他可是皇后的心腹大患吶。」既然他都已經知道他是誰了,他也就扯破臉皮說話了。反正看來他們早就知道皇后謀反的事了。

「老頭兒錯就錯在不該幫你們和她做對。」

「不過你放心。他現在沒事。相比起來,你應該更關心另一個人吧?」男人呵呵笑著。

「你說什麼?」瑾夙還沒聽明白,就見男人一揮手,內屋裡已經有一個人被反綁著推了出來,而看清了那人的瑾夙剎時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闌……」

……

「闌,瑾夙去哪了?」這種時候居然找不到他的人。

「我也不知道埃」闌搖搖頭,「小林說夙昨天突然像趕什麼事的出去之後就沒回來過。」不過由於夙平時也是這樣時不時的在外過夜,他家裡倒是沒什麼人擔心。

趕什麼事?什麼事能讓一向穩定自若的夙慌亂?在這種時候……

「大人,有人求見。」

「有事嗎?」凱羿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像是使者一樣的男人高傲的揚揚頭:「凱大人,瑾大人在我們手中,想要他活,就拿星焰將軍來交換他的命。明日子時在城外楓林館。」

凱羿愣了愣,夙——被抓了?一時間竟有些不相信,他想大笑,是誰有這個本事抓得到瑾夙?

「大人,要不要把他抓回來。」侍衛指了指遠去了的使者。

「不必,他只是個傳話的。」抓了也沒用。

「羿,你現在……打算怎麼辦?」闌抬頭輕輕的問。看著闌那雙溫柔的眼睛,凱羿知道這件事對闌的打擊最大,他幾乎可以想像闌的心裡有多麼著急和擔心,但以闌的善良,是絕對不可能同意一命換一命的,所以闌其實也不知所措。

「明日子時,我親自去。」換!為什麼不換?他可沒有闌那麼善良。一個是生死與共的老友,另一個只是一時興起的玩具而已……孰輕孰重一目了然,還有什麼可猶豫的。真是好笑,只不過……是個奴隸罷了,這等便宜的事他還沒見過……

……

「闌,抱歉。」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凱羿輕輕的道——由於闌不同意,他不得已出手打昏了他。

別怪我,夙回來就好了。

「我來了。」

「凱大人真是守時埃」男人從楓林館的一片廢墟中走出來,「大人果然是有義氣的人。」

「夙呢?」

男人不理會他的問題,徑直道:「大人難道不怕我們救出星將軍之後會嚴重威脅北國的勢力嗎?」

「救?你們會嗎?」凱羿冷冷的笑,他們的計劃他還不知道? 「別告訴我你們不是曹仁輿的手下。」

「你連這個都知道?」據他所知,知道新指揮官曹仁輿想致星焰於死地的人屈指可數,而他這個外邦的人都知道就太可怕了。

「我要是不知道豈會這麼容易的就將人拿來交換?」

可怕,這個人太可怕了。男人覺得有股冷汗從背脊滑下,幸好當初不是和他合作,不然可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不過雖然和皇后合作,有這麼一個敵人也教人吃不消。

「很高興我們這麼快就達到共識。」他乾笑了兩聲掩飾不安,「希望這次不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

「當然不是。」凱羿輕輕的笑了兩下,「下次見面,我絕對不會讓你再活著的。」

………

「抱歉,我太大意了。」瑾夙懊悔的皺著眉,他也是走近了才發現那個「闌」是別人扮裝的,之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那實在是太像了。

「下次小心一點兒。」凱羿不冷不熱的開口。

「知道啦。」這次失手真是個恥辱,「對了,你真把星焰交給他們了?」

「不然你怎麼回來的?」

「可是……」難道他猜錯了?他還以為羿不會一點兒都沒有動情。

「少囉嗦。那件事辦得怎麼樣了?」

「乾淨利落。一點兒血都沒留下。」這都多虧他完美的刀法。

「很好。那麼,一切等明天再說了。」

「嗯。我先走了。」瑾夙向外移了兩步又轉身,「羿……」

「還有事?」他若無其事的抬起頭。

「……不,沒事。明天見了。」羿好像什麼事也沒有。即使是玩具被搶走,一般人也會生氣不高興幾天吧。可是他居然什麼表示都沒有,真是冷血埃

……

夜深,月明星溪—

楓林館的大堂廢墟中站著一個人,正是那天劫走瑾夙的西域大使。

「明天給我安排幾個人,埋伏到翠封山。凱羿明天一早會去那裡。我不管你們去多少個人,總之殺不了傷了也可以。」言下之意就是,只要傷得了凱羿,死多少人都沒關係。

「屬下知道。」大使畢恭畢敬的俯首聽令,「恕屬下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之還請大人多多包涵。」他怎麼知道他就是皇后的暗宮總管,幸好他似乎沒這個怪罪的意思。

「無妨,反正你當時也不知道。」一人自斷壁殘垣陰影裡走出來,清冷的月光照在周圍的雪地上,反射的雪光映出那人的臉,赫然是瑾夙!凱羿大概做夢也沒料到心腹大患竟然就是當年與他出生入死、生死之交的知已。

「這次要是挫敗了。你也就不用來見我了。」他冷冷的說完,抬頭看了看天空,已經是下弦月了。 「星焰將軍你們怎麼處理了?」

「曹大人正在想用什麼方法『侍候』他好呢。」

「噢?曹大人還真是有雅興。」瑾夙邪氣的一笑,「他可是貴客,你們要好好『款待』他哦。」

「星將軍,好久不見了。」

「你……曹仁輿,你這是乾什麼?」望著自己手上腳上的鐵索,星焰不可思議的道。

「你還沒看出來嗎?凱羿那傢伙已經把你交給了我,任憑我處置。 哈哈哈!」這可是他夢寐以求的機會,平日他只有在夢裡才幻想著超過他,本以為永遠都沒有機會了呢,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落到了自己手裡,這還多虧了那個凱羿。

「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他得意的笑,拍了拍手裡的長鞭。

「你……和凱羿?」過度的失血讓星焰的腦子一時反應不過來。

「對。」看著他這個震驚的神情曹仁輿就覺得渾身一陣興奮,看在他絕對逃不出自己手心的份上,他索性就什麼都告訴他,把他打擊到底8凱羿那傢伙不是我們合作的對象,皇后才是。反正他們早就想謀反,我們幫他們奪到王位,同時也除去凱羿這個難以對付的敵人,各取所需,互不相欠,呵呵。 」

「這是皇上的主意?」

「不不不。」曹仁輿擺了擺手指,「這當然是我個人的策劃。而皇上,等我把凱羿那傢伙除了,還會因為別的責怪我嗎?他高興都來不及吧?」哪還會管他和敵國皇后之間的私通?

「你這個卑鄙小人!」他這個做法等於把大軍中所有的人都出賣了!將士們在沙場上拼死拼活,而他在和敵人與虎謀皮。最後如果失敗的話,自然死的是那些沙場上的勇士以及西域被囚禁在北國的俘虜;勝利的話,功勞也由他一人獨攬,佔盡榮華富貴。

「你現在說話前最後先想想自己的處境!」曹仁輿陰冷​​的笑笑,懲罰立刻執行。

冷硬的長鞭加著寒氣嵌進皮膚,然後向下滑出一道長長的紅色痕跡,揚起一串漂亮的血珠,濺在潮濕陰暗的地面上,有幾點沾上曹仁輿的衣角。他嫌惡的將鞭子丟給行刑官,示意由他繼續。

看著眼前的人被抽打得咬緊牙關仍忍不住抖了一下,一股強烈的快感猛然在全身流竄,讓曹仁輿的血液都幾乎沸騰了起來,這種感覺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好!

「打,給我狠狠的打!」

………

滴嗒……滴嗒……

死寂暗黑的牢房裡只聽到若有若無的好像滴水的聲音,粘稠的液體由被鎖的人體上滴下來,匯聚在骯髒的地面上漸漸擴散。

已經數不清挨了多少鞭,之後的時間全成了毫無意義的記算單位。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停的手,也不記得自己昏過去幾次,再醒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一切暫時的結束了。

昏沉沉的腦子串起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星焰不由佩服起自己強大的生命能力。本來以為會死在凱羿手中,沒想到他竟然連曹仁輿的酷刑都熬了下來,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無所謂了……一切都無所謂了。這副破敗的身子,他也沒什麼可留戀的了,任他們去吧,該殺、該剮、或是怎麼玩都隨他們高興了……他早就……認命了……

這話要是從他口中說出去,恐怕任誰都不會相信吧?真是諷刺礙…呵呵……

淡淡的苦笑牽動了臉頰上的傷口,讓他不由皺起眉。心裡擔心的,是處在西域軍營中的同伴。不知殷現在怎麼樣了?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自從一個月前他在沙場上失利被擒,一切就都變得如此不堪想像,超出了所有預料中的變量,這場較量的結果變得模糊不清。然而,這些都不是他所能在意的範圍了,他可能……連明天的日出都看不到了,雖然,鎖在這深埋在地下的大牢,他根本就對外面的時間沒有任何的概念。只希望,他們都沒事才好……這是他現在,唯一能祈禱的了……可是,他,真的不甘心礙…不甘心……

「羿?怎麼了?你受傷了!」剛進門的瑾夙就被渾身是血的凱羿給嚇住了。啊,看來明禾大使找的人還不算太沒用。

「只不過是小傷,沒什麼大礙。」凱羿不以為然的瞥了一下手臂上的傷,只是擦破了點皮,那些嚇人的血全是刺客身上的,壓根跟他沾不上邊。

「看來有人知道我們的計劃。」凱羿側頭沉思,會是誰呢?竟然知道他今日的行踪,還派了西域的人去刺殺他!

「我馬上去調查一下。」瑾夙轉身就要出去。

「夙,等一下。」凱羿一伸手攔住了他,瑾夙回頭,兩人有一瞬間四目相對。

「羿,還有什麼事嗎?」瑾夙不露痕蹟的道,坦然的直視凱羿的眼底。

「沒什麼。」凱羿鬆開了手,輕輕的道,「先幫我把闌找來。」

「啊,我都忘了!」瑾夙一拍腦門,失笑的點頭,「我現在就去叫他。」

不一會兒,闌就出現了。

「夙說你受了傷。」闌一進來就上前捲起凱羿的袖子,忙著檢查傷口。

低頭看著幾乎是在自己懷裡的美人,一瞬間,眼前竟然閃過那倔強不馴的眼神。不由笑自己的無聊,忙轉念到闌身上。唉,闌還是這麼善良,雖然一直不肯原諒他將星焰做為交換救回瑾夙,但一聽到他受傷的消息還是萬分火急的趕來,這樣的人,實在不適合和瑾夙在一起。瑾夙和他一樣,都太冷血、野心勃勃,像他們這樣如同野獸的人,就只適合一個人孤獨一生,無牽無掛,落得逍遙自在,受傷的時候也一個人躲在黑暗的角落舔噬傷口,壓根就不需要伴……這就是父親教給他的,無情無愛,才是最安全的,想要什麼東西就自己用手掠奪。可是五年前,在他二十三歲的時候,他在沙場上看見了他,看見他所沒見過的自信的笑容。那一戰,明明力量懸殊,北國擁有絕對壓倒性的軍隊,可是,輸了,主帥被劍砍掉了腦袋,百萬大軍潰敗如潮,死的死,逃的逃。失敗的原因主要是主帥的輕敵,可是,他知道,他們是輸給了那自信的笑容、以及成竹在胸的氣勢。他知道那笑容給士兵的力量,他知道,那時候,他就知道,他要奪下那抹笑容,佔有那傲氣又高貴得有如神祗的靈魂。之後的五年,他凝聚著力量謀反,終於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一劍刺穿了皇帝的心臟,奪下了北國政權,掌握了擁有千万精兵的軍隊。之後又在一場戰爭中,由於對方的失利,讓他如願的抓到了他。他的夢想就快實現。再過不到一個月,他就能正式的拿到他想要的——北國的皇位!那孩子坐的夠久的了,該讓位了。可是,就在幾天前,因為小小的失誤,讓他不得不將好不容易才到手的玩具送人,想起來就嘔。不過,和即將到手的權位比起來,那點兒損失根本是微不足道。畢竟,皇權才是他一直的夢想,為了它,什麼代價他都不在乎。

他根本就不在乎他……一點兒也不在乎……就像他將他交給曹仁輿之後,第二天就忘了他,一點兒也沒因他落在死對手手里而為他的死活擔心,也不在乎他們用什麼樣的酷刑折磨他,更沒有考慮再將他救回來,反正和他無關。

「羿。」闌輕柔的話語打斷了凱羿的胡亂思緒,他低頭注視著他:

「什麼事?」

「你……就這麼放手了?」闌結結巴巴的措著詞。說實話,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會說出這麼莫名其妙的話,可是,就算不為凱羿,星焰救過自己的命,他也怎麼也無法認同凱羿的做法。

「闌,你也受他吸引了嗎?」話一出口,凱羿馬上後悔了。該死!他以前不是這樣的,這樣不經大腦的話不是他凱羿說得出來的。但為什麼,他會脫口而出這種無理取鬧的鬼話!懊惱中的凱​​羿,壓根就沒意識到自己酸溜溜的語氣。

「羿,你在說什麼?」闌果然不明所以的皺起眉,又試探性的低問,「你後悔了嗎?」

「後悔?」凱羿冷笑了一聲,開玩笑,他還不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呢!

「羿,我很喜歡夙。」

「嗯?」闌怎麼也開始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了?更何況闌這種人應該是死也不會承認自己喜歡男人的人呀。

「雖然我總是和夙鬧彆扭,可是我還是喜歡他。」闌無奈的笑笑,笑容裡有著絕望的美麗,「明知道是不可能的,還是想和他天天在一起,不管別人怎麼想,看見他我就很開心。羿,你知道這種心情嗎?喜歡一個人,追逐著他的身影,捕捉他的一顰一笑,想要分享他的喜怒哀樂。羿,現在不去追,你一定會後悔的。」

「闌,你在說什麼鬼話?」凱羿不屑揚揚眉,「你這話應該去和夙說,他等這不知等了多久了。」

「羿!」

「好了,弄好了你可以回去了,不然一會兒夙又要來我這兒要人了。」凱羿揮揮手,坐到了桌前,準備工作了。

「羿。」闌嘆了口氣,「別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他要殺了他!他一定要殺了他!

話語上落敗的曹仁輿已經氣得失去了理智,手緊緊的握著長鞭,他恨得咬牙:「看看是你的嘴厲害還是我的鞭厲害!」長鞭就要落下,卻被身邊的一人攔住了:「將軍,屬下有個法子可以讓您消氣。」

「哦?說來聽聽。」這些天打得他都煩了,難得有其它的消遣。

「不如……」

看著曹仁輿越來越淫邪的笑容,星焰就知道那絕不是什麼好受的刑罰。不過直到侍衛端出一碗紅色的散發著香甜氣味的液體,他才明白他們污穢的用意。

「知道這是什麼嗎,星將軍?」曹仁輿冷笑著,「這可是難得一見的『毒藥』,別聽它的名字,喝下去絕對會讓你欲仙欲死。」

「毒藥」其實是西域最珍貴的Chun藥的名字,由於藥力足以媲美毒藥,這才取了這個名字。據說這種藥只在皇宮大內才可見,是一般人見都無緣見到的Chun藥中的極品,

「來,喝下去,讓我們看看西域的大將軍是多麼熱情yin盪。」

下頜被握住,滿滿的一碗「毒藥」全部被灌進口中,星焰只覺得一陣天暈地轉,甩開箝制,他低著頭拼命想把它吐出來。即使死,他也不要這麼沒尊嚴的死去!

「啊,看看我發現了什麼?」星焰的掙扎再加上本來就被長鞭凌虐的殘破衣衫,讓曹仁輿輕易的發現了他小腹上紋著的虎身。

「原來你早就被凱羿那傢伙先上了啊,還裝什麼清高?」曹仁輿淫笑著撕破了星焰的外衣,「我們的星大將軍原來也只不過是個下賤的男妓罷了,而且還是個在敵人面前都張得開腿的賤人!」

「住口,住口!」儘管早已對一切麻木,曹仁輿殘忍的話語還是像刀片一樣撕裂著他的心。

「做都做了,還怕別人說嗎?」曹仁輿陰冷​​的一笑,「這樣正好,一會兒,我保證你爽到極點。」

「你……啊!」身下猛然的一陣強烈的抽搐讓他失聲叫了出來,之後,一股熱氣直沖頭頂,叫囂著要將他焚燒殆荊

「啊,這麼快就發作啦?真是好藥。」曹仁輿眼睛閃光的看著汗水從那具美麗的身軀上滑下來,難怪凱羿那傢伙會動手,連他,都忍不住慾望了!極度興奮的站起身,他一步跨到星焰面前,「你真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尤物。天生的yin盪下賤。你看,你這裡都濕了。」手往下伸,用力握住了他的分身。

「放開我!」他劇烈的反抗著,壓抑的結果使得藥力反彈,震盪引發了原先的內傷,大量的血從口中泉湧而出,意識漸漸的模糊,他再也不在乎了,反正他快要死了,不是嗎?只是,他真想親手殺了曹仁輿啊!

「曹將軍,劉公公找您,說是皇上要見您,要您馬上去。」

「告訴他我馬上就到。」曹仁輿意猶未盡的咒罵了一聲,真是掃興!

「你們在這裡先玩著,小心別把他玩死了,我回來還要好好『享受』呢。」

「是,將軍。」五六名屬下早就被這副刺激人的畫面弄得熱血沸騰、迫不急待了。待曹仁輿走後立刻如虎撲羊般一擁而上。

「滾……開!」有人粗暴的撕著他的衣服,扯著他的發,像是要將他撕裂一般。星焰眼前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見,極力忍住噁心的感覺,體內的火焰愈燒愈烈,焚毀了他的一切感觀和理智,只剩下慾望,被折磨蹂躪的Yin-亂。可是,儘管如此,儘管身體已不受控制,仍倔強的咬著唇,任血味的鹹腥在口中蔓延,他死也不要叫出來,這是他唯一僅剩的尊嚴。身體已經背叛了自己,他絕不要將精神也交出去!

「滾……」這次的氣勢弱了許多,像是野獸臨死前的申吟。不住外湧的鮮血溢出了唇角,沿著削尖的下巴滴到地上。

「餵,他該不會是咬舌自盡了吧?」一名獄吏小心翼翼的道,「這可怎麼辦?將軍說是要他活著啊!」

「哼,想咬舌自盡也得看他有沒有力氣埃」另一名不以為然的說,「還不趁現在好好玩,等到將軍回來咱們就沒得玩了。」

「就是。你也太膽小了。」眾人高高低低的嘲笑著第一個人。

「不過,難怪那個凱羿會上他,看著他我都忍不住要射了。」一人舔舔唇,淫笑著解下自己的褲子,「兄弟們對不住了我先上了再說。」

「哈哈哈,你可別太粗暴,到時候玩死了他可有你好瞧的。」眾人又是一陣大笑,「留著點兒,我們可都想嚐嚐西域第一指揮官的味道怎麼樣。」

「放心。」一聲不大不小的低音傳來,輕柔的飄進每個人的耳朵裡,「經過本人的調教,味道應該絕對不會差的。」

「是嗎?哈哈哈……」眾人笑到一半忽然停住,之後不約而同的慌張轉身,「你,你是誰?竟敢闖進大牢!」

「哼。」高大的男人不屑的冷哼一聲,果然是一群白痴,他都說到那個份上了,他們還問他是誰。敢動他的玩具,待會兒讓他們全下地獄!

「等等。」一個較聰明的人最先反應了過來,「剛剛他說『經過本人的調教』,那麼,他是……」

凱羿本人? !

「你,你是凱羿?」

凱羿邪氣的挑高一邊唇角,敢直呼他的名,又是死罪一條!

「你……你怎麼進來的?!」一人恐慌的叫道,外面可是有幾十人在把守啊!若不是凱羿雪白的長衫上只有下擺有些許的艷紅點綴,他還以為那幾十個人都睡著了呢!

「你們是想將人交給我呢,還是讓我自己取?」睥睨著六個已經在發抖的廢物,凱羿不由怒火上湧,做為西域第一的指揮官,竟然就要被這六個人蹂躪,真是他XX的該死了!

「乖乖的將人交給我,我還能保你們全屍。」

「你……凱羿,你不要太囂張!」絕望的一群人大聲的叫著,似乎其它的侍衛聽到了就會馬上趕來一樣,「其它人……其它人很快就會趕到支持的!」

「可惜你們是看不到了。」凱羿頗惋惜的撇撇嘴,劍光一閃,一人的頭已經落地。

「兄、兄弟們,上!」其餘的五個人一擁而上,企圖以人海戰數僥倖取勝。不幸的是,一刻鐘不到,站著的人就只剩下一個了,倒下的五個人全都應了凱羿先前的話,沒有一個人全屍的。

「怎麼樣?我很守信吧?」凱羿壓根不理會還站著的那個人,徑直走向被鎖住的人。乍見那一身是血、衣衫零亂的狼狽後,心頭被猛然一撞,再也無法保持冷靜。

「該死的,你們對他做了什麼?!」

「我……我們……我們只是灌了……灌了他春、Chun藥而已。」剩下的一個人站立不住的癱倒在地。

「Chun藥?」狹長的杏眼危險的瞇起,揮劍砍斷了鐵鎖,脫下大衣將幾乎赤裸的人兒裹住,凱羿不慌不忙的將人橫抱起來,在北國侍衛隨時都會趕來的危急當頭仍然優雅自若得有如北國的皇帝。

高大的背影轉眼消失在大牢走廊的盡頭,而一直喘息著的獄吏,也終於倒在地上,沒了氣。寂靜的地牢,彌散著血和死亡的氣息,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身體……好熱……

「礙…」手無意識的抓住人的衣襟,頓時徹骨的劇痛由指尖傳到全身。下一秒,手腕已被人捉住,強行的扯開。

「別亂動。」凱羿皺眉看著衣襟上的一片紅,同時按住了星焰的手掌,慢慢的移動手指憑感覺將折斷的手骨接好,以白紗用力的包緊。

「痛……」承受不了的痛加上身體的熾熱,令星焰忍不住申吟出聲。好不容易手上的折磨停止了,然而,接下來的碰觸卻讓他險此叫出來。

「不……放開我!滾……滾開!」意識仍然沒有完全清醒,只是本能的反抗。

「你現在很難受吧?想舒服就乖乖的別亂動。​​」小心的將懷裡的人放到柔軟的羊毛毯子上,怕撞痛了他背上的傷。凱羿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要替他考慮這麼多。算了,他只是不想他的玩具這麼快就壞掉。

「滾……」為什麼?這個聲音好熟!低沈富有磁性的嗓音……不甘心的費力張開眼,眼前是一片模糊的影像。

「認出我了嗎?——你的主人。」終於醒了。

「……凱……羿?」他虛弱的吐出兩個字,是臨死前的幻覺吧?就算是不甘心玩具被搶走,那禽獸也是不可能冒著這麼大的危險來要回的。

注視著身下略微掙扎的人,由於Chun藥的刺激而燙熱發紅的肌膚,迷濛的大眼因疼痛和慾望水汪汪的噙著淚,漂亮的劍眉也緊蹙,受傷的唇瓣斷斷續續的溢出虛弱的申吟和喘息……凱羿所能忍受的,也就這麼多了。顧不得他還有傷,他低下頭狠狠的吻上他的唇,撬開緊咬的牙關,將舌伸了進去,強行的掠奪。

「嗚……」粗暴的索吻令星焰險些窒息,而由這一吻所產生的慾火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不……別碰我!」再下去他真的把持不住了。

「別碰?我怕一會兒你會求我碰你吧?」

「你……」實在受不了凱羿惡意的調侃,他不顧後果的揮拳向凱羿的臉上打去。

「這會兒你還反抗?」他的玩具竟然反抗主人!本來因為他有傷,他還打算溫柔一點的對他,現在看來不需要了!決定不再縱容的凱羿馬上開始了教訓。毫不費力的製住星焰的兩隻手,以腰帶綁緊。一手猛的按住他的胯間,老練的揉弄著因Chun藥而變得火熱又異常敏感的地方。伸出手指輕輕的沿著分身上漂亮的紋身劃著。

「不……礙…啊!」慾火在渾身流竄,令他不由自主的拱起身,無言的要求更多。被調教過的身子根本禁不起凱羿的挑逗,輕易的就屈服在調教者的手下。

「乖乖的跟著我。」低沉的聲音狡猾的誘哄著,伸手將他的雙腿分得更開並曲起來。

「別……別這樣……啊啊!」屈辱的姿勢令星焰難堪的要死,胡亂的反抗著,被綁的雙手卻違背意識的緊緊抓住凱羿的長發,像是怕他離去似的。

「叫我的名字。」一手玩弄著已經滲出晶瑩液體的前端,另一隻手伸到他身後,食指和中指在緊密的縫隙中滑動著,若有若無的觸碰著洞口,就是不探入。

「凱……羿……」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無肋的擺著頭,喊出破碎的話語,在凱羿加重的撫摸下終於傾瀉而出。

渲然欲泣的哭喊令凱羿本就蠢蠢欲動的慾望更加熾熱,僅僅是看著他、聽著他的聲音就會令他興奮——凱羿很不情願的發現這個事實。手指用力一頂,刺入因高chao而收縮抽搐的小洞。

「啊啊!」還沒適應過來的禁地一下被插入兩根手指,讓星焰禁不住痛呼出來,本能的夾緊雙腿,可是凱羿不讓,反而以墊子墊高他的腰,要他的si處完全呈現在他眼前。

「不……別看……啊啊啊!」凱羿的手指正以極其緩慢的速度抽出來,指甲慢慢的刮著內壁,在即將退出來的同時又狠狠的刺入。

「礙…別……好痛……」突如其來的衝擊令星焰顧不得手上的疼痛緊緊的攥握成拳。

凱羿皺了下眉,他可不想好不容易接好的手掌重又斷傷,當下解開星焰手上的束縛,以左手交握住他受傷的右手,以防他再弄傷自己。抓住他空出的左手環上自己的肩膀。

突然撤出的手指令星焰的身下一片空虛,而強烈的藥力發作得正猛,他難耐的扭動身子磨蹭著凱羿,手抱緊他的肩頭。

「想要就求我埃」仍是一貫傲慢的語氣,凱羿曲起膝蓋不懷好意的磨擦著他腫漲的雙腿間,在他的耳邊低喃著吐著氣,繼續撩撥著。

「放開……混……混蛋!」他才不會求他!他死也不求他!左手無力的推著凱羿的膝蓋,不料卻被他抓住,強行的抓按在自己的分身上。

「這是對你辱罵主人的懲罰,我的奴隸。」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強烈的羞辱讓他止不住的顫抖,怎奈凱羿握住他的手就是不放,還得寸進尺的引著他的手上下套弄。

「不……嗚……」他抖得更加厲害,什麼也做不了,只有可憐兮兮的任由凱羿擺佈。

「放開我……我不要這樣……」

「你的話太多了。」凱羿不悅的道,重重的握了一下手。力道經由星焰自己的手傳到慾望的根源,讓他再次射了出來。

連續兩次的高chao讓星焰虛脫的癱在凱羿身下。下半身已經被粘稠的液體浸濕,而他的雙腿大張著,形成一副極其Se qing的yin盪畫面。

凱羿一點兒都不給他喘息機會的翻過他的身,讓他趴伏在毯子上,一手撐起他的腰,使他的後庭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他眼前。

「啊啊啊!」被……被舔了……凱羿竟然……「不……不要……」他掙扎著,無奈腰被凱羿牢牢的固定住,他只有嗚咽著將頭埋進柔軟的墊子。不看了,也不想听,他什麼也不要感受……那足以令他羞辱至死的感覺……

「抬起頭,你想被憋死嗎?」凱羿一手伸向前,緩緩的撫過微微突起的喉頭,將他的下頜抬起,食指強行的伸進他口中,無情的攪弄著他的唇舌,引得滿溢的唾液沿著他的唇角滑下,沾濕了雪白的墊子。

「礙…嗯……」被身後火熱巨大的慾望猛然貫穿,星焰顫抖著蜷起身想緩解一波波的衝擊,可是凱羿卻選在他快要達到高chao的時候壓上他的背,硬是將他的身體展平,同時壞心的起身並使大力將身下的人帶起,讓他坐在他的慾望之上。

由於這個動作的時候,他仍在他的體內,巨大的男性慾望在狹窄的洞穴裡翻騰著,慘叫聲立刻響起,星焰眼前一黑,手胡亂的抓住了一樣東西穩住身體,之後才發現是凱羿的肩膀。他就這樣坐在他懷裡,兩手摟著他的頸項靠在他懷裡喘息著,一動也不敢動,即使是最輕微的蠕動都會在下體產生巨大的痛,以及……快感……過度消耗的體力讓他的頭腦有些空白,壓根沒意識到這樣的姿勢有多麼曖昧。不過凱羿倒是對此很滿意,手環住他瘦削的腰身,低頭在他的肩膀上輕咬了一口:「想要就自己動。」

殘忍的話像是一盆冷水潑到了星焰頭上。然而這種清醒並沒維持多久,不到一刻他就又渾身熾熱難耐了。

「嗯……哈礙…」無助的扭動著腰,雙眼因慾望得不到滿足而浮上一層水霧。他被凱羿前兩次折騰得腰、腿都軟了,再加上原本就有傷在身,現在根本站都站不起來。眼看就要達到高chao了,凱羿卻殘忍的不肯給他,體內翻騰著的慾望已經快將他逼瘋了,再不釋放,他會死,他一定會死!

「給……給我。」屈辱的話終於還是說出了口,星焰羞憤欲死的閉緊了眼,不想看到那鄙視輕蔑的目光,錯過了凱羿眼中轉瞬即逝的柔情。

「自己動埃」他就是喜歡看他羞得無地自容的樣子,讓他止不住逗弄的心情,偏要將他欺負到底。

「我……動不了……」幾乎細不可聞的帶著低泣的聲音傳了出來,懷裡的人不住的顫抖抽搐著,顯然已經被藥力逼到崩潰的邊緣。

「要我幫忙嗎?可是要付出代價的。」輕挑的語氣中含著笑意,凱羿邊說邊以手輕撫著他光滑的腰,更加快了藥力的發作。

星焰意識不清的胡亂點著頭,震落強忍的淚水,零亂的發遮住了眼睛,讓凱羿看不到那含淚的倔強雙眼。兩手環住他的腰,將他提了起來,之後放手,讓他重重的跌在他的慾望上。

「藹—」猛烈的衝刺讓那火熱的巨大刺入得更深,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瘋狂的快感讓星焰的下體一陣酥麻,差一點失禁。

「再來。」低柔的話融化在耳邊,耳垂被​​凱羿濕熱的唇舌含住,吸吮著。

「不!」他叫了起來,「不要……」不可以再繼續了,他會……他會在他面前失禁。做為男人,他在凱羿手裡射出來已經夠恥辱的了,要是在他手裡連小解都失禁,那他……還有什麼臉再活下去-…不-…死也不要!

「夠……夠了……」

「還早著吶。」凱羿坏笑著將他再度提起,他當然知道他在抑制著什麼,「強忍著可是對身體不好。讓我看看……」

用力將他按下,滿意的聽到破碎的申吟以及加劇的抽搐。

「讓我看看……」他在他耳邊吐著氣,手繞到前面揉弄著分身上細小的出口,「這裡失禁的樣子。」

熱血「轟」的一聲全湧上星焰的腦袋,猛的炸開。緊咬著牙,他幾乎在凱羿說出口的一瞬間真的控制不祝無助的抖著,因為知道凱羿說過的絕對都會兌現,剩下的只是時間的問題,就看他還能堅持多久。

「不……求你……」到此星焰已經完全拋棄了自尊,卑微的乞求凱弈能夠放過他。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真是yin盪啊!被人上的感覺怎麼樣啊?」不知為何,他只要一想起他快被人蹂躪的模樣就莫名其妙的一肚子火。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緒加上不明所以的心痛後悔的感覺,讓這把火燒得更為熾熱,當然,這最終也全都發瀉在了星焰身上,要不是他,他才不會變得這麼奇怪,才不會這麼難受又說不出為什麼!只有加重對他的折磨,才能在那哭泣的乞求聲中找回征服者的優勢。

凱羿愈想愈火,手猛的掐住底端的兩個顫抖的小球,同時用力向上一頂——

「礙…不……啊啊!」突如其來的致命衝擊讓星焰不由自主的抱緊凱羿的頸子,抑制不住的浪叫脫口而出,他蜷在凱羿的懷裡抖著,一股熱流終於失去控制,緩緩的充溢在了兩人之間。

極度的羞恥讓星焰的眼前一黑,本就不堪折磨的虛弱身子再也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他就這樣整個人暈在了凱羿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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