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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之夭夭》第33章
第三卷 第三十三章 不如不遇傾城色7

可能是昨夜睡的過於晚了,日上三竿了,盧子言還趴在床上流口水呢,水月一早就起來了,看著身邊的盧子言睡的正香,把她的鴛鴦枕上淌的儘是口水,心道:這丫頭到是心寬的很,在哪裡都是能吃能睡的,如此單純,還想在江湖上行走,早晚有一天著了別人的道才會長記性。洗漱好了,水月出去轉去了。中午她回來的時候,發現盧子言還睡呢,這煙雨樓又不是客棧,一會就要開門做生意了,她總這麼睡著,也不是回事啊。

輕輕地走到床邊,水月推著她,「子言,醒醒,醒醒。」晃了好一會,迷迷糊糊的盧子言才爬起來。

「這麼快就亮天了啊」邊打著呵欠邊問著,

「正午都要過了,快起來吧,你不餓嗎?」

「現在什麼時辰了?」盧子言瞪大眼睛看著水月,

「正午都過了。」一聽水月的話,盧子言立馬跳下床,登上自己的靴子,就往外跑。

等她匆匆忙忙下了船,才發現烈日當頭,酷暑難當,好熱啊,肚子又餓,本來打算今天一早就趕回梁府,趁著天涼快好到福隆寺上香還願的,這回可好,一覺睡到這個時候,什麼都不用幹了。沒精打采的,盧子言順著路邊的陰涼處一直往前走,昨天她散步過來的時候怎麼沒覺得有這麼遠啊,今天才發現路原來這麼長,好容易捱到大門口了,府裡的一個小廝一見是她,上來就抓住盧子言的袖子大喊著,「找到了,子言姑娘找到了。」納悶地看著眼前激動不已的人,盧子言眨眨眼,心想,我又沒丟,什麼找到了。

沒多久,總管領著一群丫頭們出來了,盧子言一看,香兒的嘴噘的老高。

「姑娘,你這是到哪去了,昨個竟然還沒回來,也不給咱們送個信,主子為你擔心了一晚,還親自出去找了你兩回。宣公子被主子狠狠地罵了一頓,這不一大早的,他就出去找你了。姑娘你沒事吧。」說了一通話,香兒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細審視著盧子言,好像非要從她身上看出點什麼來。

盧子言對著大家訕訕一笑,「真對不起,昨天真是特殊情況,不是我故意讓大家著急,真的,都是我不好,讓大家擔心了,沒事了,大家進去吧。」人平安回來了,所有人也都覺得安心了,要是再見不到她,主子還不定想怎麼樣呢。總管走到盧子言身邊,衝著她安撫地笑了笑,

「姑娘,人沒事最好,往後再遇到這種事,一定要人提前捎個話,主子真的是很擔心呢,走吧,進去吧。」拍拍盧子言的肩,大家都慢慢地都進去了。

一路上,不管盧子言怎麼跟香兒說話,她都是噘著嘴不搭理。

「我錯了,我真的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香兒你代表主子代表僕從你就原諒我吧,好不好。」盧子言一邊走著,一邊拽著香兒的袖子懇求著。

「姑娘,最擔心你的人是主子,我原諒你有什麼用,如果姑娘真的明白自己錯在哪裡,就先去給主子賠罪吧,只要他原諒你了,我們還在乎什麼啊。」

推門進了屋,香兒給她倒了杯茶,盧子言坐在那裡端著茶杯,眼睛來來回回轉著,

「香兒,先吃飯好不好,吃完了飯我就去負荊請罪。」

「不好,姑娘還有心思吃飯,從昨晚開始府裡的人誰也沒吃上消停飯,您那,還是先去主子那一趟吧。」看來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這個時候,她可不敢去見梁碩,根本沒以為事情會鬧大嘛,齊宣明明知道她去了哪裡啊,難道沒替她說點好話?

雙手支著下巴,盧子言坐在那裡就是不想動,她就是害怕,怕梁碩一生氣要是再不允許她出去怎麼辦,坐在那裡磨蹭地拖延著。這廂梁碩已經走了進來,香兒一看見主子進來了,忙施了個禮靜靜地走出去了。梁碩站在那裡看著她,剛剛有人向他稟報,說這丫頭平安回來了,他本想立刻衝到前廳去的,後來想了想,要是這次不教訓教訓這丫頭,往後這種事指不定要發生多少次,昨天晚上他從煙雨樓回來,香兒就急匆匆地跑來告訴他,那丫頭出去了就一直沒回來。等到齊宣回來的時候沒瞧見她也慌了,問清了緣由,兩個人又折回到煙雨樓,前前後後地找了個遍也沒見到人影。雖然覺得不可能,但他還是派人去了太傅府上,看她是否和李顏玉在一起,回報的人說沒有,本來已經睡下的李顏玉一聽說子言失蹤了,匆忙穿好衣服也趕到了梁府,深更半夜的,府裡面還是燈火通明的,沒辦法,找吧,可京城這麼大怎麼找。冷靜下來的梁碩仔細想了想,她和齊宣他們分手不過是一個兩個時辰的事情,城門早已經封了,即使她被人擄走,也不能出得了城。吩咐了府裡的人一部分在煙雨樓周圍尋找,一部分等到天亮,去城門附近守著。天剛剛亮的時候,齊宣就帶著人趕到城門附近去了。自己在書房一直等的心急火燎,可你看這丫頭,坐在那裡明明就沒有想去見他的意思。

盧子言一直尋思著,去還是不去,這真是個問題,杯子裡的茶喝完了,她聽到有人給她添滿了,梁碩拿起杯子遞到她手上,盧子言很自然地就過來了,喝了半盞茶了才覺得不對勁,轉過頭一看,梁碩正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著她,「咳咳咳咳」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她只是想著要不要去見他呢,人家已經在她旁邊坐好了,這下,盧子言一口氣沒喘好,含在嘴裡的水把她嗆的滿臉通紅,梁碩看她這個樣子,俯身過來給她輕輕拍著背,

「嘿嘿,沒事沒事,剛剛太意外了。」

「意外什麼?意外我會來?」

「嘿嘿,都意外。」看看梁碩的臉色,好像不似剛剛那麼嚴肅了,她決定先下手為強,坦白從寬。

「昨天我散步的時候路過畫舫,顏玉他們非要讓我上去去看的,我當時還猶豫了好久呢。」邊注意這梁碩的表情,邊小心翼翼地說著,

「這些我已經知道了,後來呢,昨晚為什麼沒回來?」口氣平和,聽不出喜怒。

「昨晚我本打算回來的,後來,後來,我遇到了水月姬。」

「遇到了她?她和你說了什麼?」梁碩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也沒說什麼,就是喝了茶,吃了點糕點,唱了唱歌,然後就睡了。」

「就這樣?」

「就這樣。」不這樣還能怎麼樣,難道還想讓水月姬與她兵戎相見不成。

「以後再不准亂跑」

「我沒有亂跑,昨晚真是意外,我本來要回來的,是水月說大家都睡了,沒人給我搖船,我才住在她那裡的。」

「有沒有,感到哪裡不舒服?」梁碩很清楚水月姬的能耐,如果她想對付盧子言,只怕她現在就不能安然坐在這裡了,

「有」

「哪裡?」梁碩一把緊緊抓住盧子言的雙臂,

「嘿嘿,肚子,一早起來就沒吃東西,一直到現在,我都以為自己會暈倒在回來的路上呢。」盧子言滿臉笑意地說著。

「好,我讓香兒準備些飯菜一起吃吧。」

香兒將飯菜準備好,兩個人都靜靜吃著飯,梁碩一直在琢磨子言與水月見面的事情,子言則在想著明天怎麼才能去福隆寺上香,

「我……」「你……」抬起頭兩個人同時說話了。

「言兒先說吧。」

「嘿嘿,我是想問下,明天,我可不可以去福隆寺上香呢」停下碗筷,專注地看著梁碩,

「為什麼突然想去上香呢?」梁碩微笑著看著她。

盧子言翻翻眼睛,怎麼也不能說因為自己福大命大這次沒死成,所以去答謝佛祖吧,那找個什麼可以讓人相信的藉口呢?

「嗯,因為前幾日顏玉說她要去廟裡求姻緣,想要我陪她一起去,昨日見面的時候就定在了明天,怎麼樣,我可以去嗎?」

梁碩最喜歡子言有事求他,這時候,她眼睛睜的大大的,黑黑的瞳仁裡滿滿地映著的,只有他一個,臉上的表情真誠的讓人想發笑,小嘴微微的嘟著,看到她這副樣子,什麼事梁碩都會毫不猶豫地答應她。

「好,明日讓魁一陪你去。」

「太好了」盧子言笑眯眯地捧起碗開始往嘴裡塞飯,梁碩時不時地往她碗裡夾著菜,

「對了,剛剛你好像有話對我說?」

「嗯,現在沒有了,好好吃飯吧。」

嘿嘿,還好同意讓她去了,看來今天她還要到太傅府走一趟,怎麼也不能穿幫了啊。

吃過飯,盧子言回住處換了身女裝,就匆匆地趕往太傅府了,剛到人家府門前,正好遇到要出門的李浩凌,

「李兄,你好,要出門嗎?」子言見到他自然地行了個抱拳禮。

李浩凌看著眼前這個著女兒裝行男兒禮的爽朗女子,

「嗯,出去辦點小事,找顏玉嗎?」

「哦,就是,她在嗎?」

「正在房裡吵著無聊呢,你來的正好,她可以不用煩別人了。」

「嘿嘿,那我去找她了,不耽誤李兄辦事了。」盧子言朝李浩凌擺了擺手,兵著進去了。

李顏玉一見到盧子言立刻跳的老高,

「子言,你終於回來了,昨天大家好著急啊,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嘛,害得我白白給你站著位置,受了多少白眼啊,你可好,根本就沒去,最後還失蹤了,我們找你找了大半夜啊。」

盧子言陪著笑,一直等她把所有的牢騷都發完了,才開始慢慢跟她解釋,當然是保留性地解釋。

「哇,原來你昨天竟然和水月姬在一起,她長得可真美啊,雖然大家都是女人,但我還是忍不住地誇獎她,為什麼老天爺那麼偏心,把最美的都長到她身上去了呢。」

聽了她的話,盧子言忍不住打趣著她說「我們顏玉也很美啊,不僅人長得美,胸襟氣度也是不讓鬚眉,真真的將軍額上跑馬,宰相肚裡撐船,可謂是高風亮節啊。」

「真的嗎,我真有你說的那麼好嗎?」李顏玉激動地求證著,雙眼流光溢彩,

「當然,嘿嘿,顏玉啊,我想求你件事情」

「子言的事就是我的事,什麼事,你儘管說」還在盧子言的稱讚中沒轉出來的李顏玉,此時更是抓住了表現自己俠肝義膽的機會,

「嗯,是這樣的,明日清晨,我想去城外的福隆寺上個香,你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去?」

「上香,為什麼一定這麼著急明天去上香?」

「嗯,求姻緣當然要趕早啊,去晚了,好姻緣都讓別人求走了,不就排不上我了嘛。」

盧子言說的理直氣壯,哪有一絲女兒家的嬌羞,她這個樣子更是對了李顏玉的胃口,心道,這才是江湖兒女嘛,敢愛敢恨,毫不扭捏作態,她喜歡,一口答應了盧子言的要求。

「那好,明早我來太傅府接你,然後一起出城,記住,千萬不要睡過了頭啊。」臨走的時候,盧子言不停地叮囑她,「知道了,你放心吧。」李顏玉拍著給她打著包票。

一切事都辦妥了,盧子言回到梁府,開開心心洗了個熱水澡,早早就爬上了床,明日要早早的起來啊,吹了蠟燭,她躺在的被窩裡,覺得生活很幸福,很幸福,如果有了邵靈會更幸福吧。雖然近來經常會有幾個讓人鬱悶的小插曲,但不足以影響大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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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濛濛亮的時候,盧子言就從床上爬起來了,撿了件素色的長裙,配上寶藍色的絲帶,頭上挽著七竅玲瓏髻,簪上自己的珠花針,匆匆忙忙坐上轎子朝太傅府去了,到了正門的時候,盧子言發現李顏玉的青色小轎已經停在門口等她了,

「顏玉,走了,走了」盧子言撥開轎簾衝她喊著,兩挺小轎在街上並排行走著,兩個丫頭都掀了簾子邊走邊領,

「子言,前面那個黑臉大漢是誰,我怎麼沒見過。」

「他叫魁一,平日都是跟在梁碩身邊的,今天聽說我們要上山還願,就要他跟著了。」

盧子言心道,梁府那麼多暗衛,你沒見過的可多著呢。兩個人出門的早,此時太陽還沒升起來,露珠在草葉上晶瑩剔透,盧子言覺得自己好久都沒有呼吸到這麼清新的空氣了,自從離開無名島,自己就再沒機會上山採藥了。出了城門,幾個人開始往山上去了,道路越走越狹窄了,兩挺轎子只有錯開走,好在梁碩派給她撣轎人都是身手不錯的,要不山路這麼難走,還抬著她這個大活人,豈不是罪過。一路上遇到不少上山的善男信女,看來她們來的還不算早,這千年古剎至靈寶地,使這山巔水邊的花花草草都跟著沾了不少的靈氣。

轎子在山門前停了,盧子言和李顏玉下了轎,兩個人都是頭一次來,開開心心地往裡面去了。進到大殿中央,善男信女們已經開始焚香膜拜了,李顏玉她們兩個什麼都沒準備,看著別人燒香,才跑到小沙彌那裡花了四錢銀子換了兩柱香,兩個人也虔誠地跪在蒲團上,盧子言看著高高在上的佛祖,心裡不住地禱告,希望自己和邵靈都能平平安安,逢凶化吉,不該看的千萬別讓她看到,不該知道的也千萬不要知道,不求富貴顯達,但求吉祥合樂。兩個人拜好了佛祖,起身將香點燃,恭恭敬敬地插在上首的香案上。

佛祖也拜了,願也還了,盧子言打算拉著顏玉出去了。

「子言,你不是來求姻緣的嘛,怎麼沒求就走了」,

本以為她會忘了這事呢,沒想到這種事她記得這麼牢,

「嘿嘿,差點忘了,要求的,我這就求。」盧子言猶猶豫豫地走到籤筒旁,

「姑娘,要求籤嗎?」盧子言發現什麼時候自己身邊站著位老者,面容慈善,眉須皆白,頗有些飄飄欲仙的味道。盧子言見他問自己,雙手合十朝他拜了拜,

「老師傅,我想抽支籤。」

老者將籤筒遞給她,盧子言捧在手裡,神情肅穆,雙手拿著籤筒一直搖著,直到其中一隻從筒裡面掉了出來,盧子言將簽拾起,仔細一看,判詞上這樣寫著:

溫柔自古勝剛強,錦上添花色愈香,一旦凌霄揚自樂,任君瑤池付來往。

單從字面上看容易理解,但這命中玄機她可就參不透了,正琢磨著,顏玉也擠上來和她一起看,

「子言,什麼意思?」,沒答她的話,盧子言直接將簽恭敬地遞給了那老者,

「煩請老人家幫我看看,這其中有何讖語?」那老者結果盧子言的簽,細細看了,

「姑娘想問什麼?」

「問姻緣,問姻緣」顏玉在旁興奮地叫著,那老者展顏對盧子言一笑,

「問姻緣,有道是:開天闢地做良緣,陰陽道合總由天;若得此簽非小可,緣行中正帝王宣;鳳凰羽毛雨淋漓,當時卻被雀兒欺,終教一日雲開遠,依舊還君整羽衣。哈哈哈」說完,老者起身,慢慢向後殿走去。

「哎,老師傅,我們還沒明白什麼意思呢,你倒是說清楚啊~」

沒有理會顏玉的喊叫,老者只是高深莫測地回了一句:天機不可洩,凡事順應天命,自當逢凶化吉,切莫強爭。

老者走後,留下她們兩個大眼瞪小眼,

「子言,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帝王宣,什麼鳳凰羽毛,說你要入宮做娘娘嗎?」

「嘿嘿,怎麼可能,人家順口一說你就當真了啊,那我還說你將來能做宰相夫人呢,你信嗎?」

拉起李顏玉,兩個正準備出大殿去了。盧子言不知道的是,她如今的一句玩笑話,倒是應驗了後來李顏玉的一段美滿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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