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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之夭夭》第54章
第五卷 第五十四章 亂花漸欲迷人眼8

回到客棧,盧子言在屋裡來來回回走著,雖一夜沒睡,可她現在一點睡意都沒,自從打刺史府回來,她無數次對著鏡子打量著自己的背,光潔的皮膚上什麼都看不出來,一點點痕跡都沒有。唉~,盧子言這段時間嘆的氣比她一輩子嘆的都多。在屋裡不斷地走,無比的焦慮,她時常感到背上千軍奔騰萬馬嘶鳴,為了能讓自己好過點,盧子言又給自己套了一件衣服,好容易在床上眯了一會,爬起來又套上一件衣服,這一天下來怎麼她都不舒坦,一直折騰到薄暮時分才感到倦意來襲,歪在床上安靜地睡了一會兒。

兩個時辰以後,盧子言被餓醒了,伸伸懶腰,她忽然發覺自己竟然一天都沒吃東西,胃抽搐著疼,匆匆下了樓,盧子言發現很多人表情怪異地看著她,自從她得知自己就是那半副地圖後,當真是草木皆兵,看哪個都有可能是監龍使,她已經把能套的衣服都套在身上了,渾身圓鼓鼓的,雖是初秋,但像她穿成這樣的人倒還真是沒有。從其身旁經過的人不免多看上她幾眼,每次子言都是偷偷摸摸地瞧回去,其實她也覺得穿成這個樣子不好受,但總比脊背發涼時時冒著冷風強。

讓小二上了幾個招牌菜,要了二兩女兒紅,她並不想喝酒,只是想給自己壯壯膽,從小到大她還沒遇到過什麼特別讓她害怕的事,但這次不一樣,她可不想像娘一樣,成親就是使命,和一個不愛自己的人過一輩子。不管她爹如何,盧子言都不會任命地讓人擺佈,五歲的時候她被擄走的,那個時候也許對方就知曉她爹的身份了,遲遲不動手難道是沒查到下任監龍使?嗯~,很有可能她現在還處於人家的嚴密監控之下呢。

吃過飯,盧子言不敢上街轉悠,老老實實回了自己的房間,昨晚她本想帶她娘一起出來,可她娘死也不肯離開刺史府,其實她知道她娘完全是為了她才不出府,自己現在連自保都做不到,談什麼保護她娘,盧騰俊不愛她娘,完全是為了自己的責任才娶了她,盧子言暗暗下著決心,不管怎樣,她都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

取出包袱裡的香,盧子言坐在桌邊看著那青煙妖嬈輕盈地瀰散在空中,轉眼間就杳無痕跡,只留下淡淡的薄荷和茉莉的清香,風從窗口吹來,桌上的燭光搖晃了幾下熄了。盧子言站起身將窗戶關好,拉開抽屜翻著裡面的火石,轉身的時候,她驚覺有人從身邊閃過,而後渾身一麻,動不了了。身體雖然不能動,但她心裡明白的很,自己被人家點住了,她從來認為自己的輕功獨步天下,哪成想今天就遇到對手了,她根本就沒感覺到屋子裡有人。

盧子言在黑暗中默默站著,仔細聽著屋裡的動靜,她意識到有人站在她背後。來人剛開始只是靜靜看著她,過了一會,上前環住了她的腰,慢慢將她的身體靠向他的,下巴抵在她脖子上,一點點地咬著她的耳垂,攔在她腰間的手也收的愈發緊,讓人喘不過氣,此時的子言渾身一顫,

「等等,我有話說。你要是真有能耐,就解了我的,如果你真治得住我,一切隨你。」冷靜地朝攬著她的人說著。

身後的人聽了她的話,輕笑一聲,在她腰上一碰。盧子言剛一能動,立刻彎起手臂狠狠向身後的人頂去,隨即拔出腰間的銀針,轉身向來人刺去。身邊的人倒也不慌,左手輕輕揮出,化解了她肘上的力道,右手兩指如風,夾住了迎面刺來的銀針,盧子言見偷襲沒成功,一驚之下,迅速向外掙脫,豈料那人輕輕一拽,將盧子言拉進了他的懷中。

月光透過窗格射進屋內,銀光浮動,盧子言仰頭看著緊緊擁著她的人,幽暗的黑眸深不見底,內中寒星點點,深邃的五官,俊朗的輪廓,寶藍色的長衫襯得人高貴清冷,在夜晚看來,格外的,

「嘿嘿,葉賢弟蜜月新婚,怎麼這麼有空來看為兄啊?」

子言用力推著梁碩欺上來的身體,她發現氛圍有點不尋常,今天的梁碩似乎不同以往,全然沒有了她熟悉的明朗溫柔、優雅從容,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掠奪信號。盧子言有點緊張,手心裡的汗星星點點往外冒,

「我能容忍言兒淘氣,容忍你逃來逃去,但我不能容忍別人染指我的妻。」

兩人貼但近,子言身上特有的淡淡草藥香混著著身體的馨香在他鼻下浮動,復甦了他壓制已久的,低頭嗅著獨屬於她的味道,梁碩再也抑制不住那灼人的,用力地箍住子言,緊緊把她抱在懷中,的眼神,危險的光芒在閃動著,

「設計我和其他女人洞房,你真的那麼開心?」

「那個,那個算我錯了,但我也是逼不得已啊。你老是跟著我嘛。」從沒見過如此陣勢的子言說話有點結巴。

「或許我當初就不該放你進安陵王府,也省得落下今天的麻煩。」

說著,梁碩不顧懷裡人的掙扎,狠狠地吻住了子言,抗議聲在唇舌交纏間化成一聲輕吟,無論子言怎麼轉頭,都躲不開那掠奪的唇,糾纏,吮吸,如一張密密匝匝的網將她套住,難以呼吸。梁碩輕輕一笑,看到子言狼狽的樣子,他無比開心。不管子言多不情願畢竟她還要呼吸,所以只能靠他渡氣給她。

「為什麼你就不能老老實實的,總是要招惹別人呢?」緊緊摟著懷中的人,細細地在她的唇上流連。

「等……等等」終於掙紮著可以說話了,「你不就是想要地圖嗎,我們打個商量……」

盧子言感到他身上傳來的,明白已經發生的事有多危險,拚命地拖延著時間,想著一切辦法,可所學的東西好像一樣都派不上用場了

「竟然早晚都是我的妻,不如~我就提早享受了屬於自己的權利。也省得他人覬覦。」

梁碩順勢一帶,將子言攔腰抱起,飛快地走到床邊,將子言輕放在上面,隨後用手輕輕一挑,腰間的錦帶自然就開了,用力一扯,衣衫從盧子言肩頭滑落,露出的皮膚,梁碩俯身下來,瘋狂地吻著她,隔著衣服,雙手不停地在她身上遊走,在肌膚的點上地撫摸著,

「我爹要是知道你這做,不會饒了你的,搞不好你監龍使的位置都沒得坐了。」拚命抵抗著,子言已經大汗淋漓,氣喘吁吁了。

「是嗎?正是令尊默許了我這麼做的,否則他老人家不知要為你操多少心。」邪魅一笑,梁碩深深吻上她的唇,

「另外,他要來汴州了……為了你~,他能給的,我一樣能給,這輩子,言兒只能屬於我,你逃不開的。」

話雖輕緩,柔中帶厲,霸道的口吻,決絕的眼神宣揚著一切,

「今晚,我要你……」

蠱惑的話語在盧子言耳邊徘徊著,一觸即發的惶恐,讓人有種被吞噬的錯覺。她身上的衣衫早已不知去向,懸殊的力量對比,使子言被壓在他身下,一動都動不了,雙手被梁碩緊緊地扣著。感覺到他身上明顯的變化讓子言如墮寒潭,完了,她彷彿看見她娘的生活在向她招手了。瞧著身下人那無奈而絕望的小臉,眼睛來回轉動著,也許還在等著最後一搏,梁碩放聲大笑。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不早點動手,明明內心極度。

修長的手指有節奏地撫摸著子言的身體,梁碩解開自己的衣衫,喘息著把她揉進懷裡,和著汗水的肌膚,讓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慢慢來,一定要慢慢來,否則保不住這丫頭會做出什麼來,將她死死困在身下,細細地吻著,眉間、臉頰、唇畔,舌尖挑逗地在她的鎖骨處慢慢移動著,大滴的汗水落在子言身上,環在她腰間的手力道越來越大,梁碩有點意亂神迷了,他已經完全把持不住自己了,子言躺在他身下,感受著他氣息的變動,靜靜等待著,眼淚在眼圈中轉著,她強迫自己不能哭,等,一定要等,眼見身上的人氣息越來越急促,梁碩用腿慢慢將子言的腿分開,迷離的眼裡是漫布的。好了,就是現在,子言輕輕拔下頭上的玉簪,用力揮下劃破梁碩的皮膚,身上的人感覺到一切,憤怒地看著她,而後極不情願地埋頭在自己胸前。

盧子言用力推開身上的人,哆嗦著穿好衣服,坐在椅子裡大口喘著氣,不停地拍著胸口,多虧她還留了一招,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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