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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大地主》第58章
第十集

內容簡介:

  被宋遠山所傷,與冷月一起掉落山崖!但秉承著禍害遺千年的優良傳統,許平有驚無險的活了下來,當看著冷月衣不解帶的守了自己幾天,心裡就是一陣的溫暖。

  荒無人煙的山谷,孤男寡女的曖昧……

  許平的失蹤讓紀龍有些倉促的提前造反,各地局勢一時複雜起來:柳叔的喪事,餓狼營的蠢蠢欲動,破軍營拔營北上。許平卻在這時候迎來了一個來自大草原的神秘來客……

第一章:山谷野戰

  整個人迷迷糊糊,全身像被卡車輾過一樣,許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死是活,腦海裡的一切反覆交織著,前世今生的記憶一幕幕掠過眼前,分不清究竟是現實或是夢境。

  記得有一次在公車站偷了人家的錢包,結果因為緊張而被發現,被揍了一頓後送到派出所,那是自己第一次進警局,緊張得快要窒息:但場景瞬間一換,卻又變成初降至這個異世時,第一眼看見紀欣月那慈愛的溫和,驚艷於她的美貌之外,也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親情:皇爺爺的寵溺、父親的縱容……一切一切都在腦海裡盤旋著,卻又一閃即逝。

  趙鈴的乖巧可人,程凝雪的率性天真,小米的溫順體貼,小雨辰的善良純真,與詩野小夜在野外那銷魂的交合,想起劉紫衣把心交給自己時極盡嫵媚的性感,每一個女孩都那麼的聰慧迷人。

  突然,又像醒了一般,躺在樓梯底下那不足三坪的小隔間,驚訝的發現這一切全都是南柯一夢,親情、愛情瞬間灰飛煙滅。

  「啊!」

  痛苦的喊了一聲,許平嚇得坐起身來,伸手一摸,整個額頭全都是冷汗,原來是一場惡夢,卻又真實的嚇人,如果失去了現有的一切,許平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活下去的勇氣。

  「爺,您怎麼了?」

  冷月這時候守在旁邊,被許平這激動的反應嚇了一跳。

  許平看她就在身旁,確信自己只是做夢,立刻喘了一口氣:突然夢見這一世所有的榮華富貴,權勢美人全都沒了,當然被嚇了很大一跳,擺了擺手,有些虛脫的說:「沒事!」

  說話的時候聲帶有些發疼,聲音也有點嘶啞。

  抬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除了自己躺著的這張硬木床外,所處的地方是個茅草搭建的小棚子,破破爛爛的,唯一算得上傢俱的舊桌子還少了一枝腳,從稻草的縫隙上看來,這小地方連遮風避雨都不太可能。

  許平試著動了動,全身頓時疼得像是有人在強扭著骨頭一樣,查看一下自己的傷勢,雖然傷很重但好在沒有性命之危,只是受了一些內傷。

  宋遠山那一爪的力道被自己順勢的往前一衝減弱不少,藉著他的力道往前飛去是明智的選擇,如果硬擋的話,就怕真得再投胎一次了,但現在一絲真氣都提不起來,只要一動經脈就一陣發疼,許平不由得長歎一聲,看來想養好傷還得一段時間。

  「爺,您怎麼了?」

  冷月依舊一臉的冰霜,但此時語氣卻溫和不少。

  許平擺了擺手,強撐著站了起來,疑惑的問:「我昏了多久了,這是哪裡?」

  「您昏了四天了!」

  冷月心有餘悸的說:「這是在谷底的一間小草屋裡,好在咱們摔下來的時候撞斷了一些樹枝,減緩不少力道,又剛好山谷下有一面湖泊,正好掉進水裡我們才會沒事!」

  「扶我出去!」

  許平一聽都過了四天,大吃一驚。

  冷月趕緊上來攙扶許平,有些艱難地走到外邊一看,小茅草屋建造在一塊較高的坡地上,門前面就是一面清如明鏡的湖泊,四處鬱鬱蔥蔥的十分美麗,悅耳的鳥語充斥著整個山谷,微拂的清風令人心曠神怡,這才是真正的大自然啊!

  這裡原先似乎是一個村子,隱約看見不少小草屋和幾間石房,但卻十分破爛,奇怪的是連一個人影都沒看見,耕地裡狼籍一片,幾乎看不到任何的作物,地全被挖得亂七八糟,像是被洗劫過一樣!

  許平一邊調理著身上的傷,一邊疑惑的問:「這裡怎麼沒人啊?」

  冷月輕輕的歎口氣:「屬下查看過,這村子依山傍水原本應該很富饒,但現在卻是人影全無,屬下估計應該是被蜂擁而來的難民洗劫一空,這裡的村民無奈之家出逃。」

  許平一臉的沉重,不過也不想再多做感慨,轉頭問:「你找到出去的路了嗎?」

  「屬下已經查探過。」

  冷月朝北邊一指:「那有一條小路可以通到外邊,估計一出去就會到天房山下方,我們沿著那走,明天就可以到官道。」

  「嗯。」

  許平找了根樹枝當枴杖,一邊走一邊疑惑的問:「都四天了,你在這都吃什麼?」說話的時候,肚子已經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一看冷月的模樣,原本清秀漂亮的容顏現在十分憔悴,嘴唇微微有些發白,做事一絲不苟的她這時長髮竟然有些散亂,再一看她衣服上密密麻麻的裂縫,就知道她肯定衣不解帶的陪在自己身邊,難道這四天她一直滴水未進?

  許平頓時吃了一驚,透過衣服的縫口看到她的肌膚,竟然連沙塵都沒去清洗,看來她真的是硬撐著一點東西都沒吃,守在自己身邊。

  果然,冷月搖了搖頭:「爺,在這根本找不到可以吃的東西,山間雖然草木眾多,但不管樹皮還是野草,只要能吃的早就被啃食一空了。」

  或許是誤會了許平的意思,冷月趕緊說:「您要是餓了的話,一會兒找個歇腳的地方,屬下去尋一點食物裹腹。」

  「不用了,我們趕路吧!」

  許平心裡擔心京城的情況,即使身上的傷勢很重,還是拖著沉重的腳步繼續踏著草叢前行。

  冷月在旁邊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她本來就不擅言語,再加上許平會落到這樣的地步,也是因為幫她擋了那致命的一擊,嘴上不說,但心裡早就記下這分恩情!

  確實如冷月所言,附近幾乎找不到什麼活物,連山間都是一片死寂,甚至平時最嚇人的毒蛇都消失了,偶爾有幾隻小鳥飛過也無法抓到,許平只能強忍著飢餓帶來的頭暈,拖著發軟的腿繼續前進,心裡安慰自己:只要到了京城,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就算吃人肉都沒問題。

  跌跌撞撞的走著,兩人的身體自然是似有若無的摩擦著,冷月心無旁騖自然不會多想什麼,許平這色鬼可就不一樣了,雖然心疼她的傷口還沒清理,但卻被她胸口處那一道長長的劃痕所吸引,側目一看,不由得感歎冷月的皮膚真白啊,細嫩如玉,白皙得令人無法置信。

  笫一次欣賞這個冰美人,雖然臉上有點灰塵看起來有些狼狽,但一臉認真的模樣也很有味道,如花似玉的容顏沒有半點表情,但她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神一樣,讓人有強烈的征服感!

  「爺,您看什麼呢?」

  冷月察覺到許平有些恍惚的視線,轉過頭來表情顯得疑惑。

  「沒什麼。」許平一邊搖著頭,一邊忍不住調戲說:「以前只覺得你是個冰塊,現在仔細一看,你也是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啊」

  「是嗎?」冷月沒好氣的說:「這時候您還有空想這些,等回了京城您照樣可以花天酒地,夜夜笙歌,到時候你哪還記得我呢?恐怕早就醉倒美人堆了。」

  「也有可能!」

  許平贊同的點了點頭,或許因為高高在上的生活過久了,接觸的大多都是溫順聽話的女孩,突然遇見她這種類型,才感到十分有趣。

  再次沉默無語,走到夕陽西下時,許平已經快昏了,這時卻遇到一條淺淺的小河擋住去路,雖然河不寬,只有七、八米左右,但水看起來很深,想徒步走過去幾乎是不可能。

  許平往地上一坐,苦笑著說:「怎麼辦?」

  如果能提起真氣,這點距離跳都能跳過去,但現在卻覺得連游過去都難,而冷月又餓了四天,情況也不會好到哪去。

  冷月自然明白許平現在的狀況,略一沉默後,找來了一截枯木:「爺,水流也不急,我能游得過去,稍後我抱著這木頭,您抱著我。」

  說完,沒等許平拒絕就踩下了水,沒兩步就走到齊腰深的地方,冷月回頭看了看許平,見許平還在發呆,粉眉微微的一皺:「您怎麼還不來!」

  「喔,來了。」

  許平馬上跑了過去,心想:她那麼坦蕩,自己卻一聽要抱她腦漿就全黃了,真感到自我鄙視。

  按照事先講好的那樣,許平從背後摟住她的小蠻腰,雖然連日的勞累已經聞不到性該有的幽香,但不得不承認冷月的身材很不錯,前凸後翹、勻稱又婀娜,尤其是臀部滾圓的還特別翹,許平剛貼上去被她一蹭,隱約就有些硬了。

  冷月滿臉的嚴色,囑咐許平抓好以後,腳一蹬開始游了起來。

  翹臀一晃一晃的,再加上是在水中,濕透的衣服又薄又軟,許平清晰的感覺到她的體溫。冷月游的時候雙腿擺動,臀部自然地扭來扭去:許平被她這麼一磨蹭,立刻就硬了,直直的頂在她的臀上。

  冷月臉上微微一紅,裝作不知情的繼續游著。

  許平的雙手本來抱在她的腰上,這時候被這充滿女性氣息的肉體一誘惑,再也老實不起來,雙手慢慢的往上摸去,隔著衣服抓住她圓潤的乳房,在水裡開始習慣性的揉捏起來,圓圓的,彈性十足,雖然不是爆乳,但一手握住剛剛好,手感極佳啊。

  「您、您幹什麼?」冷月有些緊張的問著,根本就沒想到許平這時候還有心情輕薄她。

  聽她語氣裡並沒有不快,許平更加放肆,這年代的女子穿的全是肚兜,很容易找到了她小小的乳頭,輕輕的一捏,感覺冷月呼吸快了一下。湊到她的耳邊,吐著熱氣說:「冷月,沒想到你身材這麼好,一直穿著男裝真是可惜,等回京以後你穿上裙裝給我看看,肯定美得讓人心醉。」

  說完更加用力揉著她柔軟卻又彈性十足的美乳,下身也是不安分的頂著,特別針對著她臀間的敏感地帶,似乎還碰到胯間那溫度最高的地方,讓懷裡的冷美人不自覺顫了一下。

  冷月紅著臉,咬著下唇什麼都沒說,忍耐著胸前的大手那放肆的騷擾,加快了擺動的速度只想快點上岸。

  距離過短,許平還來不及將手鑽進她的衣服裡,好好體會一下這美乳的手感,冷月就已經游到對岸,一上岸,冷月彷彿虛脫了一樣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胸前高聳的曲線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看得許平又是一陣慾火。

  冷月若有深意的看了許平一眼,不過並沒有說什麼,似乎剛才沒被侵犯過一樣,又恢復了冷若冰霜的神色,左右看了看,輕聲的說:「爺,看來晚上咱們得在這住一下,天那麼黑最好不要趕路。」

  「好。」

  許平坐在她的旁邊,感覺冷月本能的挪遠了一些,躲避著自己的騷擾。

  或許是害怕許平再次侵犯她,冷月只是稍加休息馬上就站起身來,有些匆忙的說:「我去找找看有沒有食物。」說完就迅速的跑開了。

  許平呵呵一笑,看著她的高翹美臀心就癢癢的,正好趁她離開這段時問盤腿面坐,整理身上說輕不輕,說重不重的傷勢。

  宋遠山那早有準備的一爪歹毒至極,如果不是戰龍訣的真氣比一般的武功強悍,只怕這會兒不死也是個廢人了,因全身的經絡都有不同的損傷,強提真氣的話恐怕真的會成廢人,看來必須好好調養一段時間才行。

  許平長長的歎了口氣,忘了問呂鎮豐戰龍訣的招數問題了,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修練同一種武功,他的真氣卻能從金色變成血紅色,而且還帶著讓人驚駭的邪氣,其中的訣竅在哪呢?

  閉目沉思了一會兒,呂鎮豐強悍的身手在腦海裡交織著,那舉手投足間的兇猛真令人羨慕,一睜開眼睛,許平就看見冷月蹲在自己身旁,眼裡儘是關懷的溫柔,令人有些不敢置信。

  「爺,您別動!」

  冷月又恢復那冰冷的模樣,咬著牙將自己的袖子撕開,露出如白藕一樣的玉臂,拿著袖子在許平背後擦了起來。「怎麼回事?」

  許平疑惑的伸手往自己後邊一摸,卻摸到一手的血水,原來是被宋遠山打中的傷口被水一泡裂開了,雖然不是很疼,但從這血量來看,傷口肯定不小。

  餓到有些麻木,竟然都忘了自己有傷。許平自嘲的笑了笑:「冷月呀,真沒找到食物的話,你就把我的血找個東西裝起來,等干了之後咱們當豬血吃好了。」

  冷月沒被逗笑,反而白了一眼:「您別亂說了,要是被皇后娘娘知道您受了這麼重的傷,那她會有多傷心。」

  「哈,也是。」

  許平甩了甩手上的血滴,餓得發昏還血流不止,真他媽的倒霉!

  冷月一看許平背後的衣服竟然都爛了,怎麼擦都止不了血,馬上說:「爺,您把衣服脫了吧。」

  「好啊!」

  許平毫不遮掩,好色的性格當然不會計較身邊有個大美人在,再加上衣服濕濕的貼在身上非常難受,馬上就脫掉衣服,在她目瞪口呆的情況下,還脫了長褲。

  「爺,這件不用!」

  冷月有些尷尬的阻止許平將唯一的內褲脫下來的動作。

  「好吧。」

  許平閉目,享受著她溫柔為自己擦拭背後傷口的這一刻。

  冷月捕快出身,經常過著風餐露宿的生活,別說是男人的身體,就算是屍體也不覺有什麼奇怪的,受傷更是常有的事,所以手法十分利落,只不過輕輕的擦拭以後卻沒有用布堵上,而是擔憂的說:「這樣不行,您傷口裡還有些沙子,再不洗一下可能會得破傷風,您下水吧,我幫您清洗一下。」

  「好!」

  許平也不多說,踏著步站在齊腰深的水中。

  冷月輕輕的站到背後,小手捧起水,小心翼翼的幫許平翻開皮開肉綻的傷口,一臉認真的抹去沾染在皮肉上的沙子和灰塵,並沒有一般女孩子那樣的害怕和羞怯,落落大方又一臉的嚴謹,雖然少了一絲的柔媚,卻有著堅毅的風情。

  「好了!」

  當冷月鬆了一口氣時,許平注意到她臉上已經佈滿汗珠,看來她幫自己清理的時候非常謹慎,持劍的手竟然是那麼溫柔細膩,心裡不免對這位冷若冰霜的美人更增添一些好感。

  將傷口小心翼翼的包紮後,冷月又拾來柴火點起火堆,畢竟白天炎熱,但晚間山裡呼嘯而過的夜風卻很寒冷,這時候兩人身上都是潮濕的,被風一吹不免皆打了一個冷顫。

  在水邊巖壁旁找到一個小山洞,大約二米深卻只有一米的高度,雖然不大,但勉強可以容納二人,冷月又找來一些野菜,洗乾淨後做了二人的晚飯。

  許平一邊吃著,一邊貪婪的看著濕透的衣服貼在她身上顯露的婀娜曲線,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她聊天,想瞭解她總是板著臉從來不笑的原因。

  冷月面色微微有些低沉,搖了搖頭說:「爺,您別問我的事行嗎?」

  「嗯。」許平點了點頭,勸慰說:「你身上的傷口還沒清理,去洗一下吧,不然你會很難受的。」

  冷月猶豫了一下,孤男寡女的,又露宿野外非常不妥,但這時候身上是真的夠難受的,不僅身上濕黏,傷口也一直沒有處理,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臉上閃過羞紅,走了出去。

  許平這時候也趕緊脫下短褲,把脫下的褲子架在樹枝上烘著,光著屁股坐在洞裡,等著美人出浴的美景,腦子裡開始幻想她這一身巾幗的裝束下的婀娜身材。

  女人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不管什麼樣的個性,十個裡有九個一洗就是大半天,許平等得望眼欲穿,煩躁得實在受不了,光著屁股走了出去。

  明月在黑夜裡高掛著,替小山間帶來唯一的光亮,圓圓的倒影印在水面上,緩緩而流的小河波光蕩漾,許平略一轉頭,就看見了躲在石邊沐浴的冷月,不由得愣了一下。

  散亂的長髮被解開,經過清水的滋潤仿如珍珠一般光亮,又黑又長的十分柔順,原本清冷的容貌,此時看起來十分享受,又有女孩子戲水時的悠然,非常寫意,站在齊腰深的水中,高挑而又婀娜的上身暴露在空氣之中,玲瓏有致,看起來性感至極。

  這時候她的雙手正洗著自己的長髮,上身微微後仰,玲瓏的曲線變得更加的性感,一對乳房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猶如兩顆新鮮的饅頭一樣白嫩堅挺,十分圓潤,乳頭和乳暈小小一點,簡直比發育期的少女還要鮮嫩。

  全身的皮膚像玉一樣潤透,白裡透紅十分漂亮,或許是練武的關係,小腹平坦又結實,幾乎找不到一絲贅肉,而最讓許平流口水的還是她的翹臀,又高又挺,比目測的更加圓潤,可惜站在水中看不見那迷人的三角地帶,但這幅月下美人出浴圖還是讓許平全身的血液瞬間集中到海綿體上。

  冷月察覺到許平出來,臉上依然沒有表情,但女人本能的矜持讓她用小手護住飽滿的美乳,有些責怪的說:「爺,你怎麼出來了。」

  許平也不言語,一步一步的踩入水裡朝她走去,眼裡全是一個男人對漂亮女人的佔有慾望和由衷欣賞,越走近越覺得冷月高挑的身材確實迷人,而她飄渺的目光在自己硬硬的龍根上一掃而過,明顯更加緊張但卻沒有閃躲。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冷月微微打了個顫。

  「我幫你洗一下後背。」

  許平並沒有直接去抱她,而是輕輕走到她的背後,欣賞一下潔白如玉的後背,看看著那濕漉漉的青絲貼在雪白肌膚上的妖冶,目光卻被那些很小但卻密密麻麻的傷口所吸引,有新的,也有舊傷,如果不細心去看的話根本不會發現。

  冷月搖著頭,但卻似乎因為緊張的關係並沒有拒絕,許平當她是默許了,這時候才看到這美人溫柔的一面,心裡當然非常得意,大手輕輕觸碰她涼爽的皮膚,慢慢的潑著水幫她擦洗起來。

  冷月有些呆滯,直到許平碰到傷口,疼了一下才回過神來,語氣有幾分幽怨的說:「太子爺,您幫一個下賤的民女擦洗身子,這事如果傳了出去,難道您不怕辱沒了您的名聲?」

  這妞倒會說話,好一招以進為退,許平呵呵笑了一下,搖搖頭後一邊輕撫著她的髮絲,一邊說:「不怕,只要是我喜歡的女人,就算被全天下人唾棄都沒關係。」

  冷月全身一顫,低著頭沉思。

  許平溫柔的擦拭著,過了一會兒後柔聲的說:「前面要我幫你洗嗎?」

  冷月有些慌忙的搖著頭:「不,不用!」說著的時候護在胸前的小手收得更緊。「你自己洗吧!」

  許平說著的時候,看到她脖子上有塊月牙形狀的傷疤,很淺,新長的皮膚像嬰孩一樣粉嫩可人,忍不住親了下去。

  冷月緊張的顫了一下,趕緊潑水清洗著自己的前身,但動作卻變得笨拙不自然。

  「啊!」

  冷月突然一聲驚叫,響徹了山谷。

  原來許平已經按捺不住,一把抱住她纖細的蠻腰,親吻她已經滾紅的小耳朵,一邊親一邊調戲說:「冷月,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是什麼嗎?」

  冷月哪會不知,有些驚恐的想去拉許平的手,許平卻摟得更緊,聲音有些無奈的說:「我在想啊,要是我沒受傷的話,現在就抱著你上岸去,可惜辦不到。」

  「屬下自己來,您別麻煩了!」

  冷月紅著臉說完,急忙掙脫許平的懷抱,連衣服都忘了穿,扭著高翹性感的臀部,邁著修長白嫩的美腿,逃一樣地跑回山洞裡。

  這粗心的丫頭,居然連衣服都丟在岸邊沒拿,看著她性感的背影,許平呵呵一笑,踩著鵝卵石拿起她有些破的衣服一看,不禁噗哧笑出聲來,冷月也真沒情趣的,小內褲是黑的也就罷了,連肚兜都是黑色沒有花紋,真是前所未聞的嚴肅。

  冷月有些慌張的坐在洞裡,這時候才後悔忘了拿衣服,總不能穿許平的衣服吧,併攏著雙腿,一手護在胸前一手護住羞處,臉色微微的發紅,一看許平手拿著自己的內衣笑咪咪的進來時,嚇得低下頭去,如此嬌羞的反應讓許平也愣了一下。

  不過她的身材好性感呀!

  許平嘖嘖的讚歎幾聲後,小心翼翼將她的衣服拿樹枝架在火邊烘著,才一步一步的朝她走了過去,發現冷月的反應似乎有些激烈,小臉上有些蒼白。

  許平一把拉過她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抱住她的小腰,聞著清新而又迷人的芬芳,色笑著說:「冷月,你在怕什麼?」

  冷月微微愣了一下,突然轉過頭來有些幽怨的看著許平:「太子爺,您只一人之下,將來還要登大寶,天下佳人多不勝數,您又何必看上我這樣一個下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

  許平眉頭微微一皺,她的話裡似乎帶有些許嘲諷。

  冷月長長的歎口氣,不再緊張得身體僵硬,語氣有些哀求:「您能看上冷月,這是屬下的榮幸,但恕冷月大膽,我實在不敢去想深宮後院的生活,求您放過我好嗎?您身邊的美人那麼多,個個天姿國色,冷月這蒲柳之姿不敢高攀。」

  許平一聽心裡有些火,猛然將她撲倒在地,冷月也似乎早有準備,性感玉體軟軟的倒在地上,眼睛竟然有些挑釁的看著許平:「難道我說得不對?」

  許平看她這樣鎮定,反而有些錯愕。

  冷月眼裡多了一絲柔和,伸手摸摸許平的臉,語氣略帶幾分調侃的說:「大家都說,當今太子為人荒淫,放浪形骸又是一個滿身銅臭的鐵公雞,德行是標準的貪財好色,現在一看倒不假,不過您比起那些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傢伙好多了,本來還覺得您可能是個紈褲子弟,後來一見也確實是,而且還是個市井無賴。」

  這時許平雙手撐在她身上,如此曖昧的姿勢,冷月卻突然說出這樣感性的話來,除了不符合她沉默寡言的性格外,話中句句帶刺,許平也不免尷尬的笑了笑。

  冷月長歎一聲,或許是從許平的眼裡看到赤裸的慾望,知道自己逃不掉這一次,語氣一轉,有些哀怨的說:「爺,冷月的身子可以給您,但冷月不想要什麼名分,您也別把我列入您的後宮,我不想做籠子裡的小鳥,我喜歡自由,行嗎?」

  「可以。」

  許平沒再說話,看著她更加紅潤的小臉,感覺周圍的空氣似乎瞬間升溫,低下頭來開始親吻著她的臉,蜻蜓點水一樣的吻了幾下後才開始品嚐她嬌嫩的紅唇,冷月的人雖冷,但嘴唇卻又軟又熱。

  冷月緊張了一下,但還是張開嘴接納許平靈活的索愛,舌頭有些青澀的回應著,許平也不多說話,盡情的品嚐著她滿嘴可口的清香,甚至還故意將唾液滴到她的小嘴裡,冷月彷彿有些排斥,粉眉微微皺了一下,但還是將男人的唾液吞了下去。

  「冷月,你很美。」

  一個長長的濕吻,許平馬上確定她是個處女,雖然響應激烈,但卻十分笨拙。

  冷月依然沒有表情,只是絕美的俏臉上多了一抹鮮艷的紅暈,小嘴微微的張著,看起來格外性感,低低的喘息加上有些尷尬的表情,也是另一番風情。

  「爺,冷月未經人事。」

  冷月鼓起勇氣說了一聲,又閉上了半含羞澀的美眸別過頭去,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但從她發顫的嘴唇不難看出她的緊張,好一個性感的冰美人。

  許平往下挪了一些,打量著她的身材,不禁嚥了嚥口水,好均勻漂亮的身段,每一處都不特別突出,但組合在一起卻是那麼性感誘人,雙腿修長而又白皙,恥骨上成年女性的陰毛卻不濃密,軟軟的又黝黑發亮,看起來妖嬈至極!

  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膚,此時因為緊張而微微發紅,白裡透紅卻更加漂亮,許平心裡讚歎了一聲,馬上低下頭來,雙手覆蓋上她美麗飽滿的圓乳,彈性十足,小小的乳頭宛如可愛的小珍珠一樣,細細小小的但卻十分漂亮。

  「嗯……」

  乳房上傳來的舒服感,讓冷月微微顫抖了一下。

  許平低下頭來,捧著她一對精緻的美乳把玩著,張口將那小小而又性感的乳頭含到嘴裡,溫熱潮濕的包圍馬上讓冷月低吟出聲,當嫻熟的口技開始發揮,她已經有些不安的扭動。

  許平肆意的把玩著她這一對美麗的寶貝,輪流親吻著,讓她的美乳覆蓋上一層晶瑩的唾液,才意猶未盡的抬起頭來,繼續愛撫著她的乳房,大手遊走在她的肌膚上,笑呵呵的看著已經開始微喘的冷月。

  親完她的乳房,許平再次側身趴下來,一手繞過她的脖子抱著她親吻,一手已經忍不住開始往下摸去,輕輕的揉著她的體毛。

  冷月畢竟還是個處子,即使已經明曉男女之事,但還是會緊張,雙腿有些僵硬的合攏著,許平一點都不著急,溫柔愛撫著她豐潤的美腿,用指甲輕輕刮著她的皮膚,挑逗著她女性的情慾。

  冷月身子微微的顫抖著,過了一會兒後更加情動,雙腿也慢慢軟了下來,許平趕緊分開她的腿,大手覆蓋在她已經略略潮濕的陰戶上,又濕又熱的非常誘人。

  「啊……」

  異樣的快感令冷月禁不住呻吟出聲,這時候聽起來更加催情,無論哪個男人聽到,都會被她勾起最原始的情慾。

  許平低頭看了看,她果然還是個未開苞的處子,陰唇充著血像花瓣一樣美麗,粉嫩粉嫩地,覆蓋上一層愛液,有著說不出的誘惑,而小穴幾乎只有一條緊閉的肉縫,根本就看不到洞口的所在,真是鮮嫩至極。

  「寶貝,舒服嗎?」

  許平慢慢在那男人最嚮往的肉縫上來回的愛撫著,一邊親吻著她滾燙的耳朵,一邊吐著熱氣說:「是不是感覺很癢,又有一些酥麻?」

  冷月張開眼睛看著許平,眼裡的冰冷被一層情動的水霧所覆蓋,看起來十分妖嬈,雖然呼吸急促明顯情動不已,但依然面無表情,更讓人有了征服的慾望。冷月臉上閃過一絲羞怯,別過頭去不答許平的話。

  許平淫笑了一下,撐起身體慢慢的跪到她的雙腿之間,看著被自己愛撫得潮濕的陰戶,那鮮嫩的小肉縫已經做好被侵犯的準備,陰唇微微抖動,更加令人血脈賁張。

  「我要來了。」

  許平笑了笑,看著冷月性感的身體,真沒想到自己會在這種情況下佔有她,大概她也想不到,如果不是拜宋遠山所賜,自己活在軟玉溫香裡,可能也不會和這冷若冰霜的女捕快有任何交集,也發現不了她如此性感迷人的一面。

  「輕點……」

  冷月的聲音飄渺而又有些惆悵,略帶一絲緊張,這也是從許平愛撫開始到現在她唯一說的一句話。

  讓一個高高在上,人人敬而遠之的冰山美人躺在自己胯下,這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種無邊的快感,許平也是,所以即使已經興奮得腦充血,但也沒急於破了她的處子身,而是一手扶著龍根在她的小肉縫上磨來磨去,另一手在她陰唇上方挑逗著,誓要徹底將她征服,將她的冷淡化成熊熊燃燒的慾火。

  冷月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雖然沒有呻吟,但卻能讓人知道她的情動,身子也開始本能的扭動,小手有些不知所措。

  許平色笑一下,突然抓起她的雙手,將這白皙而又迷人的小手覆蓋到她自己的乳房上,冷月愣了一下,但卻沒有抵抗,只是礙於矜持沒有動作,但許平卻看出她的手發抖著,手掌欣慰的挪動著,磨蹭那可愛而又敏感的小乳頭。

  在她的羞處摸著摸著,突然摸到了一個黃豆大小的小肉芽,和羞處軟嫩的肉相比有些硬,許平知道這是她的陰蒂,用手指輕輕捻了一下。

  「啊!」

  冷月的反應卻很劇烈,突然睜大了眼睛,小嘴微張,全身劇烈痙攣著。

  許平楞了一下,感覺她顫抖之餘,緊緊的肉縫竟然噴出一些熱熱的愛液,心想:不會吧,自己只是捏了一下陰蒂,她居然這麼快就高潮了,難道她這麼敏感?

  冷月真的來了高潮,因為第一次把身體交給一個男人把玩,這種親密的接觸讓高潮來得十分的猛烈!

  高潮過後,冷月彷彿虛脫了,閉上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享受著這強烈的高潮餘韻,也羞於讓男人看見自己的醜態。

  許平呵呵一笑,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馬上起了色心,慢慢的挪上前去,屁股半蹲半坐在她乳房上,手扶著龍根在她的唇上磨蹭。

  冷月睜眼一看,見許平把陽物頂在她的嘴邊,立刻又閉上眼睛,小嘴也馬上閉上。

  「幫我舔一下。」

  許平溫柔的誘導著,故意挪著屁股磨擦她敏感的小乳頭,刺激著她,龍頭也在她的嘴唇上磨蹭。

  「不,不會……」

  冷月勉強的開了口,說話的時候聲音卻顫抖著。

  「嘿嘿,不會可以學。」

  許平狡猾一笑,趁著她張嘴時,龍根瞬間朝她的小嘴插去,龍頭被她溫熱的口腔包圍,不禁舒服的倒吸了口氣。

  冷月有些傻眼,但也只能認命,只是嘴裡被塞著異物有些不適應,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眼神有些疑惑的看向許平。

  一個如此冷艷的尤物,嘴裡含著你的性器,眼光卻像是孩子一樣好奇的看著你,相信這一幕對任何的男人都是致命的誘惑,

  許平一下子興奮起來,龍根還在她嘴裡跳了一下,一邊強忍著心裡澎湃的慾望,一邊輕聲的誘騙著:「用嘴,像含糖果一樣的吸幾下。」

  冷月雖然沒什麼表示,,但也聽話的含了幾下,小嘴一吸,感覺味道有些詭異,但也不算難聞,心裡的排斥頓時減少許多。

  「對、對,這樣很舒服。」許平稱讚著,又誘惑道:「伸出舌頭,像舔棒冰或糖葫蘆那樣,用舌頭別用牙齒咬。」

  冷月依言照辦,不知道是不是練武也能練舌頭,她的丁香小舌很靈活,按照許平的指示在龍頭上繞圈,讓許平舒服得身體發顫,閉上眼享受著這處子的第一次口舌服務,沒想到她居然那麼乖順,倒讓許平感到意外。

  或許是因為許平不時的顫抖,原本有些排斥的冷月竟然起了玩興,除了一邊含著龍頭看著許平的反應之外,也好奇的被睪丸所吸引,小手慢慢的捧住,調皮的玩了起來。

  「爽!對,就這樣」

  許平又引導著她親了親自己的睪丸,整個過程冷月都一聲不吭,但從她逐漸的順從看來,她也對這世界上最美妙的事充滿了好奇!

  許平有些彆扭的把手往後伸去,摸索到她腿間的敏感地,覆蓋上陰戶揉了一會兒再次按了按她的陰蒂,冷月馬上含糊的呻吟了一聲。

  許平繼續愛撫著這敏感的小肉芽,使冷月瑟瑟發抖,嘴裡的活動也是時斷時續,許平一眼後,突然像在報復一樣,小嘴吸得更用力。

  許平興奮得顫抖,忍不住一手將她的小腦袋扶高,有些粗魯的在她的小嘴抽插著。的巨物在櫻桃小口裡橫衝直撞的肆虐,冷月感到有些不適,抗拒的推了許平一下,許平只是將她的小肉芽緊捏幾下,她的抵抗又減弱許多。

  抽送了一會兒,看著這冷艷的尤物被自己狠狠的插著小嘴,許平心裡一陣的興奮,差點想將她口爆,不過為了好好享受這個美人,還是深吸一口氣,壓抑住這個慾望,將滿口水的龍根從她小嘴裡抽了出來。

  「咳……」

  剛一抽出,冷月馬上劇烈的咳著,擦著嘴邊流出的唾液,眼圈有些發紅。

  許平幫她拍拍背,愛撫了一會兒,在她幽怨又風情萬種的白眼下再也不能把持,跪在她的腿間,將兩條修長而又細嫩的美腿分開,喘著粗氣看著她的羞處說:「寶貝,你的下陰真漂亮!」

  冷月臉一紅,咬著小唇沒有開口,畢竟第一次讓男人看見最隱密的地帶,即使她的性格再冷漠也會害羞,但面對男人這樣直白甚至於有些下流的讚美,心裡竟然隱約有點高興。

  輕輕用手指壓住她的陰唇,左右一分,許平總算看見那細細的小肉洞,濕淋淋的又粉又嫩很迷人,洞口小小的,別說自己的龍根了,許平甚至懷疑能不能容納下一相手指。

  「寶貝,我要來了。」

  許平握著龍根蹭了幾下,有她的口水又有這潮濕的愛液,進入的時候阻力並不大,輕微一插,龍頭馬上被她緊緊的小洞吸住,或許因為緊張,感覺她全身十分僵硬。

  「放鬆些。」

  許平一邊低下頭來親吻著她的小臉,沒敢親她剛幫自己口交過的鮮嫩紅唇,抓著她發顫的腿,腰繼續向前頂進,感覺每深入一點,冷月全身就更加顫抖,而小穴裡的嫩肉又熱又濕,全都緊緊的閉合著,用力擠開後每插入一寸都非常舒服。

  「啊……」

  在許平頂到最底的時候,甚至隱約碰到她的子宮頸口,兩人的下身緊緊的結合著,冷月不禁呻吟出聲,粉眉微皺,雖然有些疼痛,但身體已發育成熟,不比那些嬌嫩的少女,這點不適她還能夠忍受。

  許平有些愣住,長驅直入竟然沒碰到處女膜,難道她的紅丸早被人摘了?但一想又不太可能,從她的反應加上小穴緊致的程度,那羞怯的情動絕不是偽裝的,仔細一想她是練武之人,可能在劇烈的修練中破掉,又或者因為常常騎馬也有破裂的可能,想到這,許平馬上寬慰了一些。

  冷月皺著眉,咬著下唇忍著這不適的感覺,小穴一縮一放,夾得許平十分舒爽。

  這年代的女子對落紅很在乎,也不懂處女膜即使不行房事也有破裂的可能,多少少女為此背上罵名,最後含恨而終,許平怕她亂想,偷偷在地上摸了塊尖銳的石頭,劃破手指點在兩人的結合處上。

  冷月察覺到許平這個小動作,突然一把抓住許平的手,看著手指上的傷口開始冒血,馬上明白了許平的想法。

  心裡一陣感動,冷月的眼神突然柔和許多,輕聲的說:「爺,您又何必哄著冷月呢?我的紅丸在練武的時候已經毀了,我不放心還請宮女幫我看過了,既已破又何來處子落紅,您不用這樣安慰我。」

  聲音裡的溫柔和感動讓許平心裡一陣欣慰,笑呵呵的將手上的血擦在她的乳房上,調戲的說:「沒事,只要你還是完壁之身就好,既然你無法落紅,那爺給你落一個。」

  「噗哧。」

  即便是冷月,也被許平這流氓話給逗得呵呵一笑,但身子一動,下身的異常馬上又讓她皺起眉頭。

  許平看得有些癡了,這是第一次看她笑,千嬌百媚很有女人味,佳人一笑猶如三月春風一。般舒服,比起得到她的處子身,這一笑讓許平更有成就感!

  「謝爺憐惜。」冷月感受到被關愛體貼的幸福,臉含嬌羞的看了看許平,感激之意溢於言表。

  許平錯愕一下,腦子裡已經忘了下身性器結合的感官接觸,有些興奮的按著她的肩膀,說:「你剛才笑了,乖,再笑一個,快點。」

  冷月微微愣了一下,接著柔柔的笑一下,把許平迷得六神無主,這時候冷月也接納了下身的異物,有些發癢的扭扭小蠻腰,眼裡飽含情動的看著許平,冰美人第一次露出她柔情的一面。

  「寶貝,我來了。」許平興奮的喊了一聲,將她的雙腿架在肩膀上,開始深入淺出的抽插起來。

  冷月呼吸急促,雖然微微有點脹痛,伴隨著快感,小手顫抖的摸著許平的腿,閉上眼咬著下唇,嬌嫩性感的身子隨著男人的撞擊上下擺動著,臉上的神色也越加嫵媚。傳統姿勢最好的一點就是可以欣賞女人的表情,看著她原本冷若冰霜的俏臉,此時卻不知痛苦還是愉悅的扭曲著,緊咬下唇不讓自己出聲的壓抑模樣,許平就有一種興奮到極點的快感!

  「啊……」

  冷月長長的一聲歎息,又一次的高潮來臨,滾燙的愛液噴得許平差點也和她一起射了。

  高潮過後的冷月十分陶醉,半瞇著眼舔著發乾的嘴唇,風情萬種讓許平更加迷戀,雖然身上受傷,做這麼劇烈的事肯定會疼,但也突然將她一把抱起朝外走去。

  「爺,您要幹什麼?」

  冷月驚慌的看著許平:女孩的心態很奇怪,在山洞裡她覺得安全,因為那是一個小天地,但到了外邊卻是荒郊野外,肯定會不好意思而扭捏起來。

  「轉過去。」

  許平將她放在洞口,示意她背著自己轉過身。、冷月左右的看了看,咬著牙白了許平一眼,但還是乖乖的轉過身,許平讓她雙手扶住洞口的巖壁,微微的往下趴,翹起豐滿圓潤的臀部對著自己。

  冷月的臀部又翹又挺,圓潤雪白特別漂亮,是她最吸引許平的地方,這時候她羞怯的低下頭,最隱私的地帶卻被自己盡收眼底,許平蹲了下來,火辣的目光肆意地盯著她氾濫的私處,感覺淫穢又特別性感,伸手摸了一下,就換來冷月的一陣顫抖。

  「爺,莫要作踐冷月。」

  冷月憋了好久,終於有些顫抖的說出一句話。

  許平知道第一次歡愛,再加上她的性格冷漠,能這樣順從已經不錯了,再玩下去恐怕她會抗拒,趕緊安慰幾句後,深吸一口氣,雙手扶住她翹挺的美臀,慢慢的從身後再次進入冰美人火熱無比的身體,繼續抽送起來。

  這一次兩人都很興奮,冷月甚至小動作迎合,舒服得許平心裡暗爽,尤其看著她香嫩光滑的背臀,再扶著這迷人至極的翹臀,心裡虛榮的滿足比肉體上的快感更加澎湃。

  冷月感覺雙腳逐漸無力,這姿勢實在太羞人,但每一次男人都頂得那麼深,下身的快感來得太強烈,她甚至已經感覺到自己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愛液,差點快流到自己膝蓋上。

  許平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輕喚了一聲:「冷月……」

  冷月一邊隨著許平的抽插而喘息,一邊含糊的應了一聲:「嗯?」

  「叫幾聲,我想聽你的聲音。」

  許平說著這話的時候,雙手繞前握住了她擺動的美乳,一手剛好可以掌握,馬上有些粗魯的揉捏起來。

  身上的三個敏感點同時被滿足,粗魯的愛撫帶來不一樣的快感,冷月羞紅了臉,這時候每一次頂入讓人舒服得全身發抖,但她還是咬著牙沒叫出聲來,猶豫著搖了搖頭。

  許平也不再逗她,狠狠的讓她又來了一次高潮後,抱著她回到小山洞裡,讓她跪地後繼續進入她的身體,享用著這成熟性感的冰美人最情動的一面,她的每聲喘息都帶著滿足,身上已經覆蓋一層紅暈,看起來更是妖媚。

  「啊……」

  終於,被她第四次高潮的愛液一澆,許平再也壓抑不住,腰一麻,狠狠的頂了幾下,黏稠的精液全噴進她的子宮裡。

  冷月被這一燙,剛高潮過的子宮敏感的痙攣著,帶來另一陣更加銷魂的快感!終於在今晚第一次喊出一聲:「啊……好燙啊……」

  只是簡單一聲呻吟,卻讓許平有莫大的滿足,興奮得全身抖動著,射得更多。

  兩人都是一臉的迷醉,冷月臉上全是滿足的紅暈,小嘴微張的喘著粗氣,許平也是,射完後全身一軟,將她壓在身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兩人閉著眼一起感受著高潮的韻味。

  欲仙欲死的快感讓兩人全身無力,如泥一樣軟倒著,或許是因為過度疲累的關係,許平感覺眼皮很重,趴在冷月的身上,龍根還停留在她體內,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冷月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被許平一壓呼吸有些困難,小心翼翼的推開許平,一坐起身,小穴裡乳白色的陽精立刻流淌下來,冷月想起剛才那銷魂感覺,再看看已經睡著的許平,臉一紅,立刻拿來毛巾將兩人的下身擦拭乾淨。

  因為劇烈運動的關係,許平背上的傷口竟然裂開了,這時候鮮血已經染紅布條,冷月暗中自責,趕緊撕開自己的肚兜,幫許平擦掉一身的汗,再重新包紮傷口。

  許平迷糊中感覺有人在動自己,但實在太疲憊,嘀咕一聲又繼續睡,如果這時候睜開眼,就會發現冷月的臉上竟然帶著十分柔媚的淺笑,眼裡的冷漠也變得溫和。

  處理好傷口,冷月猶豫了一下,還是赤身裸體的投入許平的懷裡,像害怕的小女孩一樣,將身子全蜷縮在許平的胸前,彷彿這是一個安全的港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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