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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第10章
第十九章 比武

  郭靖一直被楊康拽到了他們之前學藝的荒山上,才停了下來。他擔憂地看著悶聲不語的楊康,想問他發生了什麼事,卻不知道如何問起。郭靖一向口拙,所以大部分時間只要楊康一鬧彆扭,他都直接用肢體語言來代替說話。只是這次有些不管用,他一碰到楊康的手腕時,楊康便一下子把他揮開。

  「來,我們比武!」楊康揚起頭,一臉的凝重。他在生氣,很生氣。雖然華箏說的話他聽不大懂,但那匕首已經造成了誤會,他要趕緊糾正!

  郭靖還沒有反應過來,卻見楊康已經一伸手把臂上的兩隻小雕抖落一旁,運起落英神劍掌朝他攻來。落英神劍掌是桃花島的絕學,掌來時如落英繽紛,四方八面都是掌影,五虛一實,或八虛一實,如桃林中狂風忽起、萬花齊落一般,妙在姿態飄逸,宛若翩翩起舞,而掌凌厲如劍。

  郭靖雖然不知楊康為何突然生氣,但紛亂的掌影之下,他也知道楊康使出了內力,當下也不敢含糊,以掌代劍,運起全真劍法防禦。

  他們兩人之間經常比武拆招,但卻很少用上內力拚鬥,楊康感受到郭靖的內力渾厚精湛,卻知他並沒有用上全力,不禁惱怒地說道:「不用留手,你要是輸了,我們兩人的匕首就要換過來。」

  郭靖一聽,登時不敢怠慢。雖然他小時候硬要把刻著楊康名字的匕首留下來是下意識而為,但他現在已明白自己的心意,更是視那把匕首為珍寶。又知道刻有自己名字的那把匕首楊康一直貼身攜帶,更是隱隱地歡喜。此刻聽到楊康突如其來的交手是為了那對匕首,所以郭靖便沒有留手。

  小紅馬也跟著跑了過來,而那對小雕則跳到了它的背上並排而立,這一馬兩雕就在不遠處好奇地看著他們的主人你來我往地拚鬥著。

  桃花島的武功以精巧奇妙著稱於世,但武功不光講究招式,內力更是最重要的一環。楊康這些年學的東西太雜,內力差上連睡覺都可以練功的郭靖好大一截。所以郭靖只要守住渾身要穴,楊康的掌法腿法指法再精妙也沒有用。

  郭靖不通人情世故,換了其他人,這種時候也知道會給人留點面子,多過幾十招之後再打倒對手。郭靖卻直接看準一個空檔,左手抓住楊康踢來的腿一帶,右手則擊打在他的大腿處,輕易地化解了他的攻勢。甚至楊康中途想變招,都掙脫不開被鉗制地腳腕,失去平衡的他只能狼狽地摔倒在地。

  可楊康卻不甘心就這樣簡單地輸掉,單手一撐地,柔韌的身子翻轉了一下,對折成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另一隻還自由的腳繃直,用腳尖拂向郭靖胸前的穴道。

  郭靖當反應過來這一腳運用的乃是那蘭花拂穴手時,卻已經晚了,只覺得胸口一麻,渾身僵硬地直直地倒在草地上,而想逃走的楊康卻忘記了自己的右腳腕還在郭靖的手裡攥著,逃脫不及的他被倒下的郭靖壓了個結結實實。

  楊康被郭靖壓得呼吸一滯,不由得暗罵他們吃的東西都是一樣的,為何這傢伙的個頭體重長得這麼厲害?當他看清楚他們的姿勢後,更加氣得七竅生煙。

  他和郭靖正頭腳互調,郭靖攥著他的腳腕,臉則放在他的小腹處,而他一轉頭就能看到郭靖粗壯的大腿,他竟被壓在郭靖的兩腿之間……

  靠!比武比得像他們這麼慘的,估計還挺少的!

  「快鬆手!你都輸了!」楊康立刻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開。

  可是郭靖雖然被點了穴道,但由於楊康倉促之間,用腳尖點穴還是差了一點,郭靖的內力並沒有被制,所以楊康根本掙脫不開郭靖的手,尤其郭靖聽見楊康說他輸了之後,越發不肯放手。「不,我沒輸。」

  「還沒輸?」楊康的腳被制,身體被壓著,但雙手還是自由的。他伸到郭靖的肚子下面想把他推開。

  郭靖之前給小紅馬刷背的時候,上衣因為濕掉就脫下來了,所以現在直接就是赤著上身的。他只感覺到一雙略嫌冰涼的手觸到他的肌膚,意識到這是楊康的雙手,登時渾身肌肉緊繃。

  他們這些年雖然親密,但還從未坦誠相見過,更別提楊康主動來碰觸他了,所以當下只能悶聲說了句「對不起」。

  楊康正疑惑郭靖平白無故道什麼歉,就忽然發覺在脖頸邊上的某物開始有了變化。楊康不禁嚇得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他知道郭靖貌似很敏感,但沒想到居然敏感到如此地步,一點點的刺激都不行。不過想想他練的那先天功不能發洩,也就理解了。

  只是……只是……楊康感覺到身上的那具身軀越來越火燙的溫度,和那越來越沉重的喘息聲,令他也不知不覺間慌亂了起來。

  他要逃走!

  楊康這個念頭閃過腦海,身體便有了動作。但他只是挪動了一下,郭靖的悶哼聲就隨之傳來。

  「別動……」

  楊康聽出他語氣間的痛苦,不由得苦笑道:「難道在你穴道解除前,我們就要保持這樣?你就……你就不能先調息解決一下那裡?」

  郭靖也苦笑,他身下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康弟,難道他能控制得住?他應該慶幸他現在是被點中了穴道,否則他會做出什麼來,他自己也不知道。

  這些天他忍得很辛苦,晚上睡覺時楊康實際並不安分,每每都無意識地抱著他上下其手,把他撩撥得不上不下,他卻什麼都不能做。自己的慾望解放不了,又不能挑起康弟的慾望,每晚對他來說都是甜蜜的折磨。

  郭靖並沒有回答楊康的問題,而是問了一個他很在意的問題,「這場比鬥,算誰贏了?」

  楊康乾笑了兩聲,歎氣道:「我都被你死死壓在身下不能動彈,當然算你贏了。」這樣的比武他再也不嘗試了,匕首什麼的就算了吧,他放棄。

  郭靖這才滿意,不再說話。

  楊康也不敢再動,只有等郭靖自然解開穴道。只是這麼一靜下來,楊康身體各處的感覺就更明顯了。脖頸處貼著的那堅硬的物事,兩人相貼的胸口,還有下腹那處一會兒一熱的觸感……

  楊康突然發現,那種隨著呼吸一下一下的觸感和熱氣,正是從郭靖的唇吐出,也就是說……郭靖的臉正貼在他的那處!

  這個認知立刻讓楊康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本來放鬆的身體一下子緊張起來。可是越緊張就越讓他在意,想不著痕跡地移動開來,卻又隨之引起了郭靖的明顯反應,立刻不敢亂動了。

  「康弟,怎麼了?」郭靖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的困惑,但他一說話,那唇像是不著痕跡地蹭過他的凸起,立時引起楊康的抽氣聲。

  「沒……沒什麼……」楊康咬牙切齒地說道,祈禱粗神經的郭靖不會注意到他的異狀。

  「怎麼會沒什麼呢?康弟,若你不舒服,就一定要說啊。我現在是不能動……」郭靖忽然變成了唐僧,說話又囉嗦又嘮叨,柔軟的唇不時地擦過楊康的那處,讓楊康只能咬住下唇才能忍住呻吟聲。

  楊康正氣急敗壞時,突然聽到旁邊有馬蹄聲靠近,一側頭,正好對上了小紅馬好奇的眸子。

  靠!他都在做什麼?楊康發熱的腦子瞬間冷卻下來,手上一發力就把郭靖掀翻在地,右手一扣他腕間的穴道,他的腳便恢復了自由。然後頭也不回地扔下郭靖往回走去。

  小紅馬不解地看著楊康慢慢走遠,然後馱著還不太會飛的兩隻小雕來到郭靖身邊,低下頭去蹭了蹭他的臉。

  郭靖知道它在安慰他,不甚在意地笑笑道:「我沒事,這次已經進步多了,最起碼他還把你留下給我了。」

  ——————

  楊康幾乎是用輕功一路飄回營帳的,身體某處的火熱需要他急切解決。

  幸好郭靖被他點住了穴道,否則讓他知道他居然有了感覺,那可真是夠丟人了的。

  衝進營帳後,楊康直接任憑自己摔到床上,然後迫不及待地握了上去,用熟悉的頻率和手法上下移動著……這些天郭靖嚴守著約定,再也沒有擅自碰過他,他自己也沒有找到機會自己解決,所以憋了有一陣了。

  楊康閉著眼睛,靜待那種熟悉的快感席捲全身,但……但……好像卻總是不夠……

  搓動、揉捏、加速、放慢……楊康咬著牙使出渾身解數,可是卻好像少了什麼。

  靠!到底少了什麼?楊康努力地回想著,然後悲哀地發現自己好像是被郭靖給慣壞了。

  本來別人來做就比自己做敏感數倍,再加之郭靖非常好學而且極會舉一反三,對於他喜歡什麼力道什麼速度都知之甚深……

  難道除了郭靖,自己做就不可以了?這個認知對楊康來說是晴天霹靂,根本不能接受,但他又在床上折騰了好半晌,欲哭無淚。

  被挑起來慾望卻得不到滿足,身體空虛得讓人發狂,楊康正惱羞成怒時,卻見門簾一動,正是郭靖走了進來。

  郭靖一見帳內的情景,也不由得一愣。楊康的頭髮早就在翻滾中披散了下來,在床上猶如一塊上好的黑緞,衣服也揉皺不堪,偶爾可以窺見他那潤玉般的肌膚乍現,那經常帶著促狹笑意的俊顏上此時正難耐地皺起了一雙好看細緻的眉毛,薄唇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直線,不時還有破碎的呻吟聲洩露而出……郭靖當看清楚楊康手上的動作時,不禁明白了他在做什麼,登時口乾舌燥,如受烈火煎熬。

  楊康自然是看到郭靖進來了,但他並沒有拿起旁邊的被子遮擋身體,反而鬆了口氣道:「郭靖,快過來……幫我一下。」他知道他們做這種事根本不對,但欲.火焚身之際,根本就想不了那麼多了。

  他本以為郭靖會立刻聽話地過來,可是卻沒想到郭靖竟搖了搖頭,義正嚴詞地說道:「不行,這樣傷身體。」

作者有話要說:我相信楊康的表情一定是這樣:=口=

咳……我啥都不說了……郭靖忠犬是越來越黑了啊……楊康妖孽也越來越離不開他了……竊笑~

嗯……差不多可以放他們去中原了……

今天寫完就先發了,明天晚上五點見^_^

第二十章 負責

  楊康知道現在他自己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他怒,他的身體現在變成這樣,究竟是誰的錯?

  「都是你的錯!你要負責!」楊康火冒三丈,恨不得跳起來打郭靖幾拳。

  郭靖看著他像炸了毛的貓咪一般,不由得放柔了聲音,一邊走過去一邊說道:「好好,我會負責的。」

  楊康見他走了過來,怒氣消了一半,正舒舒服服地靠在枕頭上,等著他服務,卻不曾想郭靖竟然把旁邊的被子拉過來,仔仔細細地蓋在了楊康的身上,還一本正經地說道:「康弟,你會著涼的。」

  楊康幾欲吐血,看著郭靖居然就要站起來離開,連忙也顧不得什麼面子問題,伸手拽住他的手腕,急道:「天天做當然會傷身體,可是好久不做也會傷身體的,我又不像你學的先天功,可以煉精化氣。」

  郭靖停下腳步,但卻並沒有回過頭,在楊康期待的目光中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嗯……要不我教你學先天功?我想師傅應該不會介意的。」

  靠!可是他介意啊!誰要學那種變態的武功?楊康氣得頭腦發昏,居然想都沒想,就拽著郭靖的手伸到了被子裡,直接按著他的手握住了自己那處。

  可能是由於修煉道家純陽的內功,郭靖的體溫要比楊康高上一些,手心的溫度更是熱得嚇人,楊康感覺到那種熟悉的熱度把他緊緊包圍住,忍不住仰起頭輕輕呻吟了一聲。

  郭靖聽到更是屏住了呼吸,但是仍然沒有回過頭,甚至還想抽回手,但楊康卻死命不放。

  郭靖掙扎無果,終於忍不住轉過臉來,無奈地歎了口氣道:「康弟,你不是說,這種事情,兄弟之間是不能做,只有情人之間才能做的嗎?」

  楊康迷濛的雙眼忽然清明了片刻,這話是他說的?哦,好像是他說的……唔……楊康正想說什麼,卻不曾想郭靖的手在這時不經意地動了一下,恰到好處地滑過了他的鈴口,郭靖的指腹有著經常射箭而形成的老繭,粗糙的觸感帶起的陣陣戰慄,讓楊康立刻不知道剛才要說的是什麼了,唇邊只剩下了呻吟,「快……快點……嗚……」

  「快點做什麼?」郭靖卻不肯輕易放過楊康,手又靜止不動了,雙目定定地看著他,像是要看清楚他臉上所有的細微表情。

  「……可惡!」楊康渾身都在顫抖,臉上被逼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水,他的慾望被人吊到了高空中,不上不下的無處借力,這種鬱悶的感覺讓他痛恨不已。

  「以後這種事,你是不是想要找別人做呢?」郭靖湊到楊康的耳邊,壓低了聲音,一個字一個字慢吞吞地說道。他的氣息噴在楊康耳根的敏感處,帶起了片片紅潮。

  「不……我……我才不會……隨便讓人做……可惡……」楊康被刺激得頭腦昏昏沉沉,心下也忍不住委屈起來,難道這是他願意的嗎?他越想越覺得委屈,怒氣也隨之上湧,一想到自己剛剛的窘態,更是惱羞成怒,揮手就要把郭靖的手撥開。

  可他這麼一撥卻沒有如願,郭靖的手反而像鉗子一樣握住了他的那處,竟開始像他期待中的那樣緩緩動了起來。

  「混……呼……混賬……」楊康語不成調,迷亂中看到郭靖那雙清澈堅毅的眼瞳中自己緋紅滿面的倒影,不滿地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不許……不許看我……」

  郭靖歎息了一聲,更是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一時帳內□無邊……

  過了不久,楊康像一隻偷了腥的貓,滿足地窩在郭靖的懷裡。他身後的郭靖正把玩著他的長髮,不知道在想什麼。

  「吶,你剛剛有說過要負責的哦!以後要負責哦!」楊康用腳踢了踢郭靖的腿,笑瞇瞇地說道,「當然,在我找到我娘子之前。」

  郭靖落寞地說道,「我就不能當你的情人嗎?」

  楊康輕笑道:「我們都是男人,當然不能當情人了,不過好兄弟有時候也會這麼做的嘛!這要比普通的好兄弟要更親密一些。」

  郭靖悶悶地聽著,頭一次痛恨自己和楊康都是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間是不能做情人的……嗎?

  「嘻,先別想那麼遠的事情了,剛剛太快了,要不……再來一次?」楊康一邊笑著,一邊引導著郭靖的手漸漸往下而去……

  ————————

  之後的日子,他們就再也沒有討論過這個問題,像是有默契一樣,避開了這個敏感的界限。每日在荒山上一同練武,晚上同睡同眠,每過一段時間就會互助一次,楊康也曾很認真地研究過郭靖的問題,但幾次下來之後沒有成果,連郭靖自己便也放棄了。倒是每次幫楊康解決的時候,郭靖自己煉精化氣,武功倒是突飛猛進。性子也越發的沉默內斂下去,也就楊康偶爾能看到他一些不一樣的表情,華箏更是戲稱郭靖為面癱大哥。

  日子如流水般的過,一晃眼又過了四年。郭靖坐在大石上,看著楊康習練那旋風掃葉腿。

  楊康已經不是四年前那瘦弱的少年了,身形已經抽長,眉宇間原來的稚氣都蕩然無存,常常掛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淡淡笑容。皮膚宛若潤玉,四肢修長有力,整個人就好像一尊白玉雕成的雕像般精緻。縱使只是穿著普通的布衣,但他只消隨隨便便站在那裡,便好似王公貴族的公子爺一般。若說四年前楊康像一隻名貴的貓咪,那麼他現在就很像一隻草原上的獵豹,美麗而又危險。

  郭靖的唇微微勾起了少許,也只有他才知道,這只美麗而又危險的獵豹,在他懷裡會露出別樣的風情,那帶著淡漠微笑的面容,會像春風中的桃花一般,忽然綻放出妖嬈的魅力。

  「在想什麼呢?心情很好?」楊康收了招式,一抬手,旁邊的大白便撲騰撲騰地飛過來,慇勤地抓過毛巾放在了楊康的左手上,而小白則抓著水壺放在了他的右手上。

  郭靖無語地看著這兩隻狗腿的大雕,心想他這個康弟好像很有驅使他人的天分,居然連雕都可以訓練成這樣。不過好像連他自己也是心甘情願地在他身邊,郭靖暗暗地歎了口氣,道:「我在想,我們也滿十八歲了,是時候回中原報父仇了。」

  楊康想了想,郭靖也許也注意到了最近部落裡不尋常的騷動,算算日子,差不多到了都史他爹桑昆和鐵木真決裂的時候了。他們又不想摻合進去,而且都史和拖雷的感情相當的好,拖雷不會坐視都史被滅族的。也許留在這裡,他們也會被拖雷拉去當苦力。

  這樣不好,他很怕麻煩。而且平日裡關係再好,以後也會面對國仇家恨,還是不要深交的好。至於華箏蘿莉他是徹底放棄了,雖然華箏已經長到了十四歲,出落得越發動人了,但楊康總覺得和她聊天是雞同鴨講,根本不在一個位面上。看來蘿莉養成計劃完全失敗。算了,他放棄。

  相比之下,回中原倒是不錯,他的黃蓉妹子啊!這時候應該是在當小乞丐流浪呢!還要靠他解救啊!

  楊康一想就熱血沸騰,至於報什麼父仇不父仇的,他親身父親楊鐵心也沒死,母親還在王爺府當王妃,不過這兩人搞不好就是個殉情的結局,他可要好好想想怎麼辦。

  「好,我們走。」楊康笑了笑,喝完水擰緊了水壺隨意地往後一扔,小白則準確無誤地飛撲過去抓住。

  黃蓉妹子啊!一定要等他來哦!

  郭靖的眉梢一跳,覺得楊康笑得未免有些太開心了。

  ————————

  同李萍告過別,又和鐵木真等人打過招呼,郭靖和楊康就上路了。

  他們肯定是要帶著小紅馬和雙雕的,雙雕好辦,已經可以自己覓食,在天上便可跟著他們。但小紅馬的速度普通馬根本追不上,所以即使楊康不願意,也必須和郭靖同騎小紅馬,雖然路上異樣的目光無數,但楊康倒是不在意,熟視無睹,不過若誰看他太長時間,他反而會瞪回去,直到把對方看得不好意思移開目光為止。

  他們兩人曉行夜宿,向東南進發,在路非止一日,過了大漠草原。這天離張家口已不在遠。郭靖初履中土,所有景物均是生平從所未見,心情甚是舒暢,雙腿一夾,縱馬疾馳,只覺耳旁呼呼風響,房屋樹木不住倒退。直到小紅馬一口氣奔到了黑水河邊,他們才在路旁一家飯店歇馬。張家口是南北通道,塞外皮毛集散之地,人煙稠密,市肆繁盛。郭靖還想四處看看,但楊康從未這麼頻繁的騎過馬,大腿根均被磨破,連走路都困難。

  郭靖連忙到了一家酒館下了馬,不顧著旁人的視線,逕直抱著楊康走進酒館開了一間房住宿。

  連日趕路,楊康困得連眼皮都睜不開了,更是柔若無骨地攀在了郭靖的肩上,雙眸惺忪迷濛。

  那店小二平日裡什麼客人沒見過,但見一名穿著裘襖的男子抱著另一名容貌極其俊美的錦衣青年急吼吼地走了進來,立刻就想歪了。郭靖把楊康抱進房中後,讓小二打了盆熱水來,便迫不及待地褪下了楊康的褲子,看到那細嫩白皙的大腿全部都紅腫起來,有些地方還竟蹭破了皮,露出道道血痕。

  郭靖皺緊了眉,沉聲道:「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昨天你怎麼不說?」

  楊康抱著柔軟的被子,半睡半醒地嘟囔道:「沒事沒事,過一陣自然就好了。」

  郭靖知道楊康肯定懶得理會,但他又怎麼忍心,「你等下再睡,我幫你上點藥。」他們走的時候,拖雷送了他們一些傷藥,雖然比不了武林人士用的,但在部落裡都是上好的藥膏。

  ……

  在酒館的大堂裡,一些人還在八卦地討論剛剛那兩名青年的身份,這時忽然一個尖叫聲從二樓的廂房內傳來。

  「痛!痛!痛!你就不能輕點啊!嗚!」

  「誰讓你昨天不說,說了我就停下來了啊!」隨之響起的另一個低沉的聲音顯然也在壓抑著怒氣。

  「嗚……我從來沒體驗過嘛!誰知道今天居然會這麼痛……嘶!你就不能再輕點嗎?」

  「……忍著……」

  「可……惡……嗚……」

  令人浮想聯翩的對話讓人面紅耳赤,大堂內的人不約而同地全部肅靜了下來,坐在右邊的四個穿著一身白袍的男裝女子更是臉紅心跳,不時地低聲說笑著什麼。

  而偷偷從窗戶爬進來偷吃的一個小乞丐,更是連偷到手的饅頭都忘了吃,看著二樓那個緊閉的廂房木門,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撒花~~終於開始禍害中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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