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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樓春+番外雪止留情》第6章
第六章

  約莫傍晚的時候,一頂樣子樸素,看起來還有點破舊的轎子在城門口停了下來,厲永山一直躺在茶棚的長凳上,看到從轎子裏走下的人,一下跳坐起來。

  連玉樓從轎子裏下來,自己家的轎夫已經在一旁候著他了,連全替他撩起轎簾,連玉樓正彎腰要走上去,耳邊響起一串悠悠的馬蹄聲。

  「連老闆出個城的陣仗還真不小,居然備了兩頂轎子……」

  連玉樓的動作停下來,直起腰,看向坐在馬背上的身材高大彪壯的男人,面色平靜,「在下不過是去探訪一位避世獨居的故友,此人品性清高為人淡寡,最不喜顯露富貴之人,若我坐這頂轎子過去,恐怕要被他閉門拒客了。」

  厲永山聽完,笑了起來,「此人當真迂腐。」

  連玉樓的腰挺得筆直,下巴微微抬起,「下次見面,在下會向這位故友轉達厲總捕頭的讚美的。」雖然他站著,厲永山坐在馬上,高度上相差許多,但他看向厲永山的目光依然像是正居高臨下一般。

  厲永山就這樣坐在馬上控著胯下的高大駿馬和他對視,兩人誰也沒有退一步的打算,連玉樓雖然明白自己應該儘快抽身不宜在這種時候和厲永山陷入膠著,他卻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出任何一分氣弱。

  但是很快,連玉樓知道,自己恰恰中了厲永山的圈套。

  樣貌粗放看起來甚為隨便的男人,配著胯下一身毛髮墨黑發亮的駿馬,穿過城門的獵獵勁風捋起他散亂的鬢髮以及馬兒的鬃毛,道不盡的肆意與灑脫。

  「上來。」厲永山對他道。

★★★

  聽到這兩個字,連玉樓的眼睛閃爍了兩下,似有些不敢相信,接著露出一絲抗拒的表情,「今日時辰已晚,厲總捕頭若有事要與在下相商,請另擇他日,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告辭。」說罷轉身,迅速上了轎子。

  轎夫抬著轎子掉轉了方向,擦著厲永山的馬匹走過時,厲永山頭也不回地朝著身後的轎子大聲道,「連老闆,我想這裏大概有不少人對你那間傳說中的密室抱著不少的興趣,要不我就給他們說說那間密室……」

  「停下來。」連玉樓的聲音從轎子裏傳出,聽得出來他正努力克制著什麼情緒。

  厲永山嘴角一揚,露出勝利的微笑,控著韁繩讓馬兒掉過頭來,正好連玉樓走出轎子。

  就見他板著臉,垂著的雙手捏成拳頭,全然一副戒備的模樣,像是再多惹一下就隨時隨地都能炸毛了,厲永山看著就覺得有趣,連玉樓的爪子有多少利害他很清楚,這點隱隱投射來的怒意絲毫威脅不到他。

  厲永山抬手向他勾了勾手指,緊跟著就幾乎能看見連玉樓身後炸開熊熊的怒焰,接著一步步朝他這邊走過來。

  「爺……」連全攔住了他,輕輕搖了搖頭。

  連玉樓卻抬手擺了擺,示意他不用擔心,「你帶人先回去,我不會有事的,況且他也不敢拿我怎樣!」最後一句格外加重了口氣。

  厲永山好整以暇地看著連玉樓黑著臉走到馬跟前來,萬般不情願的握住他伸出去的手,抬腳踩上馬鐙。厲永山用力一拽,將連玉樓給拽到馬上,握韁的雙手正好將他圈在自己懷裏,厲永山兩腿一夾馬,催馬穿過城門朝城外而去。

  夕落西山,柳岸蘇堤,斜陽照著一水的波光粼粼泛著金光,南屏晚鍾,嫋嫋而悠揚,一騎兩人,在夕照下拉出長長的影子。

  馬兒踩著悠閒的步子,連玉樓將注意力全落在夕陽湖光上,盡力要將身後的那個人忽視,但兩人共坐一鞍總有地方相貼在一起,從那裏傳來的對方身上溫度,讓他又不得不在意。

  「你去哪了?」聲音從身後傳來,落在耳邊,因為靠得太近,還帶著他吐息時的熱氣,連玉樓感覺自己臉頰開始發熱,但回說的言辭依然保持著傲慢的口氣。

  「在下去哪里,似乎並不在厲總捕頭管轄的範圍內。」

  厲永山「哼哼」笑了兩下,「我備好了棺材等連老闆上門收拾,但卻遲遲等不到連老闆帶人大駕光臨。」竟然還有點可惜的樣子。

  連玉樓此刻感覺猶如坐針氈,那天的事情他一點都不想再想起來,「厲永山,你就是為了說這個嗎?」

  「那好,你告訴我,你讓連全拖住我,又中途換了轎子,顯然是不想讓人跟著你知道你去了哪里,你這麼做是為什麼?」

  「我說過了,我去哪里做什麼都不在你的管轄範圍內!」

  厲永山猛地收緊韁繩,馬兒一下被勒停,揚起脖子長嘶了一聲,接著停在原地接連打了幾個響鼻。

  厲永山伸手,一把捏住連玉樓的下巴迫他轉過頭來看著自己,「琉紆是自己跳水的,但不代表他就不是被迫的。那天我對你說了那半塊玉的事情,從你的反應,顯然琉紆死前吞下的那半塊玉和你手裏那半塊玉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如果你不是心虛,或是去處理什麼相關的事情,你為什麼要避開我甩開我的跟蹤?連玉樓,你偷偷摸摸地去做了什麼?是不是去毀滅可以指證你其實是逼迫琉紆自殺的兇手的證據?」

  連玉樓咬著牙根狠狠瞪得他,不知為何,厲永山竟從他的眸眼中看到了坦然無畏的目光。就算連玉樓可以假裝鎮靜,但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厲永山不禁疑惑,難道連玉樓真的和琉紆的死沒有關係,不,那兩塊玉怎麼說?還有他今日刻意避開自己的行為……總之,連玉樓身上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連玉樓將頭一撇,脫開厲永山的鉗制,回過頭去冷聲道,「要關城門了,厲總捕頭如果沒有什麼要問的,就請厲總捕頭送在下回去。」

  厲永山執起韁但心裏並不甘心就這麼放過他,怎麼說自己今天都在茶棚裏百無聊賴地呆了一整日,而且要知道那玉和琉紆的死有什麼關係,直接撬開連玉樓的嘴,從他口裏討資訊是最快的方法!

  打定主意,厲永山一抖韁繩,但不是調轉方回城而是直接催開馬往郊外林子裏跑去。

  連玉樓一看方向不對,不由驚訝失色,「厲永山,你要帶我去哪里?快放了我!讓我回去!」

  厲永山幾下就制住了連玉樓的掙扎,解下他的腰帶,將他雙手背在身後綁了起來。

  「厲永山,你到底要做什麼?」

  「做什麼……?」厲永山重複了這三個字,像在問自己,但自己都沒辦法回答。從在城門口看著他站在地上和在馬上的自己傲然對視的時候,他的心裏就生了一股欲念,一個邪惡的念頭,起初他還努力克制著,但將他挾上馬,胸膛貼著他的背脊,某個部位也緊緊貼著他挺翹飽滿的地方,隨馬兒的步子,不經意的摩擦……於是心裏那股欲念不可竭制的滋生氾濫,逐漸佔據了他所有的心思。

  他想著他光滑貼手的肌膚,想著他溫暖緊致的那裏,也想著他被扒下那層冷默外殼下的柔軟和脆弱,想玩弄他胸前的兩粒小小的紅粒聽他發出不安與驚惶的尖叫,想狠狠刺穿他,粗暴地將自己的肉棒狠狠捅進他緊窄的甬道裏,看他被欺負到淚眼迷朦,兩頰飄著紅雲,無意識地扭動腰肢,哭叫著呻吟求饒的誘人模樣。無一不讓心裏升起的邪念水漲船高,終至淹沒了他所有的理性……或者從一開始,他要連玉樓上馬,為的就是這個。

  厲永山,你瘋了……風呼呼在耳邊刮過,心裏有個聲音這樣哀歎。

  是的……厲永山在心裏肯定地回答了那個聲音,我瘋了……我一定是瘋了!

★★★

  連玉樓正拼命要將手上的束縛掙脫開,突然一隻大手伸過來箍住他的腰將他牢牢圈在厲永山身前,臀部貼上對方胯間的火熱,隔著布料也能描摹出那粗大駭人的形狀,隨著馬匹的顛簸,那火熱的物事在他身後一撞一撞,像極了交媾的動作。

  連玉樓怎麼也想不到前一刻厲永山還是用著官差的態度把自己當嫌犯質問,下一刻卻朝著莫名的狀態發展。他隱約預感到將要發生什麼,只是他不敢相信。

  「厲永山,你已經得罪了我一次,不要再不自量力給自己找死了!」連玉樓盡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並具帶威懾,然馬兒一路狂奔沖進郊外樹林,已盡落西山的斜陽照不透繁茂的枝葉,樹林深處看起來就像一個漆黑的深淵,讓連玉樓的心也一起跌到了穀底。

  他查覺到另一隻順著大腿摸了上來,探進袍子底下,隔著中衣極盡情色地揉捏一側的乳珠,腦袋就抵著厲永山的下巴,對方一下下灼熱的喘息噴在他耳邊,化成水汽凝在皮膚上。

  進到林子後,馬兒放慢了蹄子,寂靜的林子裏,除了幾聲不知名的鳥兒的鳴啼,便只剩下馬蹄踩在樹葉和枯枝上的聲音,以及分不清是誰的粘綢的呼吸。

  隔著布料玩弄了兩邊乳珠的手,穿過衣襟伸了進來,粗厚的大掌不怎麼溫柔地在他身上撫摸揉搓,濕熱柔軟的東西落在他的臉頰和頸側,被吸吮的感覺讓連玉樓手臂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屬於自己的粗曠的男性氣息將他完全包裹在裏面,即將受辱的直覺讓連玉樓失去冷靜,在那雙手解開他的褲腰往下探的時候,堆積在他心頭的恐懼達到了頂點。

  連玉樓拋開冷漠與鎮定,扭動身體避開厲永山的碰觸,一邊有些失控的大叫。

  「厲永山,你不可以這樣!來人!救命!厲永山!……唔」

  叫嚷的聲音被厲永山用手指堵在他嘴裏,連玉樓朝著嘴裏的手指狠命咬下去……嘗到了腥鹹的血的味道,但對方沒有退出去的意思,反而在他嘴裏攪動著,不時挾起他的舌頭,甚至伸到喉嚨口。

  連玉樓微微仰首,摻著血絲的津液順著嘴角流下來,撲閃的眼睫上沾著點點水光。

  視線被水汽模糊,在嘴裏攪弄的手指終於被抽了出來,連玉樓咳了兩聲,回頭正要狠狠罵厲永山,卻看到厲永山那只被咬傷的沾滿亮晶晶的粘液的手,不知從哪里摸出一對「流星索」。卵石大小的圓形鐵制烏金圓球被他捏在指間一滾,頓時滾滿了他指上的唾液,烏金的圓球傾刻泛著瑩亮的水光。

  連玉樓睜大眼睛並搖了搖頭,「不……不要……不要!放了我!」尖叫著就要跳馬,但厲永山箍著他的手臂像鐵圈一樣。水汽凝結起來,在連玉樓的眼眶裏打轉,連玉樓搖著頭,眼睜睜看著厲永山的手捏著那個圓形的鐵制烏金圓球伸到他袍子底下……

  冰冷濕滑的東西貼著大腿的內側遊移,連玉樓整個人僵硬住,像是那在腿上移動的不是烏金圓球,而是一條有劇毒的蛇。那冰冷的東西吸收了體溫,逐漸沒有初始時那麼冰冷,從腿間挪動到他的陽具,繞著莖身一圈圈地轉下去,拿著烏金圓球的手掌攤開,一下包裹住底下囊球,烏金圓球被夾在手掌和囊袋間,手掌揉弄時那裏,那粒硬硬的東西圓形小球咯著那裏幼嫩的表皮,讓連玉樓覺得又疼又癢,那些無法抑制地衝動,水流一樣,朝著被愛撫的地方滑下去,滑下去……在腹部下麵聚集,激起陣陣脹痛。

  「唔……啊……」連玉樓眼中噙著水光,喘息中洩露出一兩聲呻吟。

  見狀,厲永山帶著壞心的笑,湊到他耳邊,嘴裏噴著熱氣,一邊吻咬他的耳垂,一邊道,「連老闆,我的手法不比天香閣那些小倌們差吧,他們手口並用,似乎都沒有讓人這麼有感覺。」揉弄他囊袋的手掌帶著那粒烏金圓球順著臀縫滑到他身後,用手指推著烏金圓球,在他的穴口打轉,並嘗試著要將那粒東西往裏推。

  被他的話一驚,同時意識到厲永山的意圖,連玉樓立刻掙扎著反抗起來,「厲永山,你把那東西拿開!聽到沒有?!你再敢對我做什麼,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這點叫囂在厲永山看來不過就是小貓在逞威,抵著烏金圓球的手指微微用力,將烏金圓球往他那個緊閉的密洞裏推去。

  「把這里弄軟弄松了,你才不會被我的大家夥給傷到……」

  「咿……呀!厲永山,不要,拿開,不要!啊啊啊!」

  緊閉的洞口被堅硬的鐵球撐開,那種強行從外部被打開的感覺,讓連玉樓驚惶,像是為了逃避開身下的侵入而將身子往後退去,卻不知此刻看起來就像是倚靠在厲永山胸膛上一樣。

  由於潤滑不夠,烏金圓球受到了阻礙,但抵著它的手指卻是不放棄那樣,甚至微微增加了施與其上的力道。連玉樓只覺身下的馬匹一個顛簸,那粒又圓又硬的東西猛地破開身體,被推塞進腸道內。

  「啊啊啊!」連玉樓挺起胸膛腰向後折去,發出一聲無法承受的慘叫。受辱的感覺潮水一樣地撲過來,這種事情只有他對那些小倌們做過,他最喜歡氣定神閑地看著那些漂亮的少年,光裸的全身,白皙的背脊上帶著鞭痕,後庭裏被塞上東西,淚水盈盈地跪在自己面前乞求自己,就仿佛有一種報復得逞的快意將他浸沒其中,但現在卻是自己被做了這樣的事。

  「厲永山……拿出來……我叫你拿出來……啊啊!」

  隨著烏金圓球一起進入的手指,在裏面轉圈,抽動,用手指摩擦著內壁,烏金圓球因為顛簸而滑下來時,那根手指就盡力在將它往裏推去。

  「不要……」連玉樓淚眼朦朦,有點失神的表情,軟軟地癱靠在厲永山身上,嘴裏喃喃著,「為什麼要對我做這種事……厲永山……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厲永山低頭含住連玉樓的耳廓,圈在他腰際的手扯了下韁繩,馬兒聽話地放慢了腳步,像是知道要去哪里一樣,在昏暗的林子裏慢慢走起來。

  「因為嘗過你之後,發現那些花娘嬌娥、小倌絕色,都不及你來得銷魂……」厲永山在他耳邊含聲道,懷裏的身軀一陣顫抖,讓他滿意而笑。

  「你閉嘴……」

★★★

  連玉樓帶著怒意的聲音傳了過來,厲永山將埋在他身體裏的手指抽出來,順著「流星索」的鏈子摸到了另一顆烏金鐵球,將它提了起來,「連玉樓,連老闆……你還開什麼布莊,不如也開家南館,你自己坐鎮,就用你這絕妙的後庭功夫,保證生意欣榮,財源廣進……」

  「厲永山,你給我閉嘴!」連玉樓身體一震,側過頭來怒目瞪之,但是馬上眼睛不敢置信的圓睜了一下,回過頭去,接著再次胡亂掙扎起來,「你做什麼?……啊……啊啊啊!」

  厲永山將嘴唇落在他的頸間,連玉樓身上出了一層薄汗,但沒有難聞的味道,「當然是好好鍛煉一下你的這裏,然後就會變得貪婪起來,一張一吸的,想要更大更粗的東西進來。」將另一顆烏金圓球抵在入口處,手指按著並不急於進入,而是抵在那裏揉弄,同時毫不忌諱地用著猥瑣下流的言語調戲他。

  說實在的,連玉樓這人的脾性固然不好,但是他愛極了逗弄他的感覺,尤其是看到他羞憤難當又沒有辦法反抗只能默默忍受時的樣子,讓他就忍不住要多欺負他一點。

  連玉樓低頭看著自己身前的衣袍,微微隆起的部分好像蛇一樣滑動,在看到那個東西停下來之後,他用力搖了搖頭,身體前傾掙扎著想要脫開那禁錮在他腰際的手臂,有些失控地喊了起來,「不──不要!厲永山!我一定要將你千刀萬剮,將你沈屍太湖!啊啊啊!」聲嘶力竭的怒喊最後都化為一串略帶絕望的慘叫,驚飛了四周的鳥兒,拍著翅膀飛出林子,此時天際掛著一輪明月,月色朦朦,光華皎潔地傾灑世間,讓整個樹林籠在一片幽靜的寧和裏,只有馬蹄踏著軟葉的「沙沙」聲響。

  連玉樓幾乎是要趴在了馬背上,閉著眼睛,張著嘴,聲音都啞在喉嚨裏,晶瑩的水滴自眼角滾落下來,半晌才身體劇烈顫抖起來,嘴裏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像是哭了出來。

  另一顆烏金圓球沒有像之前那樣被厲永山抓在手裏玩弄而染上溫度,就這樣帶著冰冷的夜氣進到身體裏面,那種刺骨的冰寒讓進入到身體之內的感覺更為鮮明,也狠狠傷到了連玉樓的高傲與自尊。

  厲永山抽動手指,將這顆烏金圓球也往裏推去,碰到原來就在裏面的那一顆,似乎還能聽到很小很輕的一聲「喀」。將兩顆烏金圓球都推至最裏面,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靜止著不動,享受起柔軟的內部包裹住的溫暖,厲永山只覺得自己腹下的兄弟開始激動起來。

  手指退出來時碰到連接兩個烏金圓球的鐵鏈,厲永山用手指勾住了緩緩向外扯,感覺到連玉樓身體猛得繃緊,但又不是疼痛害怕的樣子,然後想起在連玉樓的密室裏看到過的有一串墨色圓珠的長鏈子,現在想想,厲永山大概猜到用處了,就是不知道這麼一整串塞進去會是個什麼情況……

  將兩顆東西抽拉至洞口時,又用手指推了進去,如此反復,漸漸感覺裏面濕潤起來,並且變得更加柔軟,手指好似插進糅得勁道的麵團裏,暖熱柔軟地纏住自己,退出去的時候還扯著不放。

  「嗚……不……啊……不要……哈啊!不……」

  「你裏面真舒服……」厲永山將連玉樓拉了起來,讓他背靠著自己的胸膛,像是故意要讓他羞恥那樣,圈住他的腰的手滑下去,從他大腿下麵穿過去,握著他的膝彎,將他的腿掰得更大。

  「你……你……做什麼?」就像被抱在懷裏把尿的姿勢,讓連玉樓一陣臉紅,臉頰燙熱得都要燒起來一樣,淚水留得更加洶湧,「厲永山……放了我……厲永山……」

  另一隻手從他後庭裏抽出來手指,撩起他的衣擺,將他的下身都暴露在有點清冷的夜色裏,手指再次插進已經被塞進兩粒烏金圓球的甬道裏,轉動,抽弄,不時扯動鏈子將那兩粒烏金圓球抽出來又推進去,烏金圓球彼此撞擊,「喀啦喀啦」的作響。

  「啊……啊……那裏不要碰……呀啊……那裏不要!不……啊!」

  在腸道裏滾來滾去的烏金圓球,不斷在某個地方滾過,刺激著前段也起了反應。柔和月光下,粉色的肉菇顫顫地從黝黑濃密的草叢間鑽了出來,顫顫地站起來,伸長了身軀,展開菇頭,像是要承受恩露那樣,虔誠地向著天際,然後感動了似得,從頂端滲出透明的液體,凝成一粒水晶樣的珠子,鍍著月華的銀輝,瑩瑩閃閃。

  厲永山低下頭,吻住連玉樓的唇舌,伸出的舌頭在他嘴裏肆意搜掠,胯下的硬物火辣辣地頂著連玉樓的臀縫,在他後庭裏抽弄的手指抽了出來,有點粗暴地揉搓起連玉樓的玉莖,從下到上,像是要擠出什麼來一樣,又用指甲不斷刮搔正滲著液體的頂端。

  連玉樓有點受不了這樣突入起來的刺激,身體猛地挺起又落下,接著大口喘氣,從兩人相貼的唇縫間泄出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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