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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樓春+番外雪止留情》第7章
第七章

「嗯嗯……啊……輕、輕一點……呀。」

厲永山把扶著連玉樓膝蓋的手收回來,解開他衣衫上的帶子將他的衣服扯了下來,由於連玉樓被綁在身後的雙手,褪下的衣衫都掛在他臂彎上。厲永山張嘴咬住連玉樓的唇,輕輕啃咬研磨,聽他抽泣的聲音,然後鬆開,又去咬他下巴和喉結。手指摸上他胸前的突起,用手指捏住,搓弄揉捏,「喜不喜歡我用手指摸你這裏?」

「唔啊……疼……」

「喜歡嗎?」

「嗚……」

連玉樓沒有辦法開口,因為厲永山的唇從喉部又挪到了他嘴上,嘴裏都是屬於那個男人的粗獷的氣息,來不及吞咽下的口水從嘴角滑下來,分開喘息的時候還會牽出銀線。

就和上次一樣,這個男人像狂風駭浪一樣,帶給不同連玉樓的感受和那些小倌的柔弱溫順完全不同。

乳頭很快被捏得通紅挺立起來,前端逸出的液體多了起來,弄得厲永山一手粘滑,他也不在意,將手上體液都塗在他後庭裏,然後手指插進去,發出一聲粘膩的「咕唧」,聽兩粒烏金圓球連裏面相互撞擊的聲音。

坦露著下身與胸膛,連玉樓一開始還覺得有點冷,但馬上感到火熱起來,不僅僅因為嘗到快感的下半身,還有身後那人隔著衣料也能傳來的溫度,那種灼熱的滾燙,連噴在自己皮膚上的氣息都帶著火星一樣。

「玉樓……讓我進去……」厲永山含住他的耳朵,聲音溫柔的低聲輕喃。

然後連玉樓感覺到深入身體的手指被抽了出來,自己身後一陣動作,然後被輕輕抱了起來,臀部離開了馬鞍。

一個念頭在連玉樓腦中炸開,「厲永山……你不會……咿呀啊啊啊!!!」

火熱的硬物推開已經柔軟的洞口並沒有帶來過多的不適,反而腸壁像是極度歡迎那樣,緊緊吸住剛剛進啦的頭部,但是連玉樓在意的不是這個,而是更裏面的東西,「拿出來!把那個先拿出來……啊啊啊!」一陣略顯淒厲的慘叫之後,連玉樓便沒了聲音,只是微微抬著頭,胸膛一高一低的起伏。

被按住胯部突然往下摁去,那根粗壯的肉棍沒有任何阻凝的「噗吱」一下直插到底,連玉樓之覺得自己好像被釘在一根火熱的木椿上,木椿上還傳來一下下對方的拍動,而那兩粒烏金圓球在前所未及的深處滾動著。

連玉樓懸在半空中的腳,腳趾蜷縮著,腿部的肌肉顫抖著,接著整個人都抖了起來,眼淚像絕了堤的潮水一樣湧出來,從臉頰上洶湧的滑落,但只是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厲永山只是極為享受的,用粗粗寬厚的手掌從他的大腿內側一直摸上他的頭部,感受那如脂玉一樣的膩滑,他湊下臉去,伸出舌頭借住連玉樓眼角落下的鹹澀的液體,然後像狗那樣將他臉上的淚水一一舔去,最後用嘴唇去梳理他濡濕的眼睫。

「連玉樓……在我面前,你那些偽裝出來的面具全都不堪一擊……不如不要了,將原原本本的自己都露出來給我看……好不好?」

連玉樓撇開頭去,但是兩人靠得這樣近,身體還緊緊相連,這一點動作,根本算不上拒絕。

厲永山咧開嘴笑了起來,用自己帶著胡渣的下巴去蹭連玉樓的臉和肩,用著有點孩子氣的口氣,「好不好?哎?玉樓……到底好不好?」

「不……」

連玉樓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完,厲永山就輕輕笑著,雙腿一夾馬肚,馬兒撒開蹄子跑了起來。

「啊、啊……!」

因著馬匹的顛簸,粗熱的兇器在腸道裏橫衝直撞,一次比一次深入,摩擦內壁時帶起的強烈刺激以及那兩粒烏金圓球在深處的滾動,讓連玉樓控制不住尖叫了出聲。

連玉樓感覺自己就像是在驚濤駭浪之中上下起伏,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後庭裏那根進進出出的火熱肉棍上,甚至連喘息都快要跟不上來,眼前一片黑暗連月光也看不見,耳邊除了呼呼的風聲,馬蹄「啪踏啪踏」,剩下的就是「噗哧噗哧」濕潤吞吐的聲音。

「厲永山……停下來……啊啊……求求你……快點停下來」

厲永山卻根本不聽他的哭求,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握著他的前端揉弄,馬蹄奔踏,讓他輕而易舉地攻池掠地進到他的深處,包裹住自己肉根的腸道一陣陣規律地緊縮,這種舒爽無比的滋味,恐怕這輩子都再難體會。

感覺到連玉樓的身子一直不住的往下滑,厲永山解開他雙手的束縛。連玉樓在昏沉間發現雙手被解開,本能的想要去抓韁繩勒停馬兒,但沒有像厲永山抓著他的肩膀將他的身體一板……

「啊啊啊……」

就著身體相連的姿勢被扳過身體去,粗硬的肉棍在腸壁上狠狠刮過,翻攪,兩粒烏金珠子也在腸道內咕嚕嚕地轉動,激發的快感從成放射狀的沿著經絡流竄到四肢,連玉樓只覺得自己好像呼得一下騰躍起來,接著一股熱流彙聚腹下並泄了出去。

連玉樓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這樣就泄了出來,難道真的如厲永山說的,會把自己變成那樣的身體?厲永山兩眼失神,表情懵懵的,任著溫熱的液體止不住地滑落眼眶。

厲永山插在他身體裏的利器卻依然堅硬如鐵,一上一下的顛簸讓他更加容易插入,看連玉樓已經射了出來,便彎下腰湊了下去,「我就喜歡看你現在這樣子……讓人更想欺負你……」

連玉樓失去焦距的眼眸略微回神,馬兒突然躍起跨過一道溝壑,連玉樓被顛的心裏一顫,只覺地下那根東西又簡直要將自己捅穿了,肚子裏面滿滿漲漲的,馬兒又是一顛,連玉樓一股不穩以為自己要摔下,但睜開眼睛他發現自己還好好的呆在馬背上,周圍是不斷向後退去的樹木。

男人高大的陰影擋住了月光,把他籠罩在一片陰影裏面,強勁的臂彎圈住他腰際,用一雙手就將他牢牢給拖住。

看不清楚男人的臉,只看見他一對眼眸熠熠生輝,像是等待獵物的狼一樣,男人的陽具插在他那裏,兇狠的進出,連玉樓恍惚間感覺似乎有種不太一樣的氣息暗自流轉,他看向上方的男人,發現他也在看著自己……一個重重頂入,連玉樓想要逃避一樣雙手背到身後抓住馬兒的長鬃想要借力將自己從他的壓制下抽身,但只一個眼神交流,他覺得自己就好像已經是他手到擒來的獵物。

連玉樓正要撇開頭去,下巴一下被擒住,接著溫熱厚實的感覺覆了上來,起初只是緊貼著,嘴唇貼著嘴唇來回描摹,厲永山下巴上的胡渣刺得他癢癢了,他張嘴想出聲喝止厲永山,但是沒想到對方趁機把舌頭伸了進來,勾起他的舌頭,極盡溫柔的纏綿。

連玉樓被馬兒顛的有點暈,也不知道已經跑了有多遠,但是他無暇想這些,身下那根兇器沒有要停歇的意思,反而隨著馬蹄的頻動越進越勇,但是連玉樓還是感覺和先前幾次有一些不太相同的地方。

「嗯嗯……」背脊摩擦著馬的鬃毛,隱隱有些生疼。快感過去凶烈,讓他無法抗拒,連玉樓伸出手去攀住厲永山的肩膀,企圖尋找一個借力的地方好讓自己的背脊能夠離開,但下一刻被厲永山直接抱了起來,整個人懸空,只有那個地方和他相連。

「啊……別……會摔下去……」

「抱緊了就不好。」

「啊……啊啊!」

連玉樓不得已只能攀緊了面前寬厚的肩膀,閉上眼睛,任憑對方的陽具在自己體內馳騁,發洩過的玉莖再次抬起頭來,這是和那些小倌在一起時無法體會到的感覺,那個時候他最多只是借用發洩,而現在,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陌生的感覺在四肢流竄,還有一種令人失神的,讓人忘我的,幾乎要溺斃在裏面的粘稠情緒從相連的地方傳來,在對方進入的時候滿滿充盈心頭,在對方退出去了又叫囂著渴望與空虛。

連玉樓不覺得扭動著腰部配合其對方的抽送,他不是一個貪圖情欲的人,去南館更多的是為了看那些漂亮的少年俯首自己身前,深深地滿足了他的淩虐欲以及某種報復過後的快感……

「到了……」

渾厚的聲音落在耳邊,連玉樓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厲永山突然收緊韁繩,馬兒突然被勒停,高高舉起前蹄仰首一聲嘶嗚。

「唔啊啊啊!」

身下猛的一個深入,一股熱漿在體內噴發,同時連玉樓自己也在此泄了出來。

白濁的體液自相連的地方流了下來,兩人就著這樣的姿勢在馬上坐了很久,馬兒很聽話一直站在原地,不時打個響鼻。

連玉樓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樣,感覺對方將陽具抽出來,接著那兩顆烏金圓球被鐵鏈拖著給扯了出來,帶出不少溫熱粘膩的液體,順著腿一直往下流,鼻端有一股硫磺的味道,還有淙淙的水聲,連玉樓卻累得連眼皮都懶得動一下。

厲永山看著自己懷裏幾乎昏厥過去的人,有些好笑地搖搖頭,用連玉樓的衣衫將他包好,然後抱著他下了馬來。

在馬臀上拍了一下,馬兒很乖地自己走到一旁去啃草,而他則抱著連玉樓超泉水淙淙的地方走去。

這裏是他無意中找到的,縣衙的日子有時候過於安逸,而他又是坐不住的人,於是偶爾,他會自己騎馬到這裏打打野味。

連玉樓還有一線意識,模模糊糊地知道自己被抱下馬,水聲大了起來,似乎還有一陣溫暖的水汽包裹在周圍,然後感覺自己被放在地上,身下的衣衫被重新解了開來,以為是厲永山那個混蛋還沒有做夠,在心裏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但是接下來卻出乎他意料的,感覺到自己再次被抱了起來,但卻是浸浴進溫暖的熱水裏。

連玉樓有些不解地睜開眼睛,發現周圍一片水汽朦朧,一時沒有適應,然後「嗤啦」一聲,一圈火光驅散了四周黑暗與水汽,連玉樓才發現自己正置身在一個正冒著熱氣的池子裏,心想剛才聞到硫磺味道大概就是這個溫泉的緣故。

水溫正好,讓連玉樓感覺渾身的毛孔都是舒張開來,愜意的感覺消除了不少疲勞。連玉樓回頭望了一眼,只看見那匹馬在不遠處吃草,卻沒看到厲永山的人,不由有些詫異,看到自己的衣服就在池子旁的草地上,連玉樓想趁這個時候離開,動了動有些酸疼的手腳,卻發現自己又捨不得離開這裏的溫暖和舒服,猶豫了一下,他決定繼續泡著。

鬆開頭上的發簪,讓一頭烏髮都鬆散下來,連玉樓用手撩動池子裏的水,不意外的,看到手腕上因綁縛而留下的淤痕,上次被他用皮鞭困過磨破皮的地方還沒有好,如今又添上新的痕跡,但是很奇怪的,這一次卻還沒有上次那樣恨不得食其肉齧其骨才解心頭恨,這次他還是有慍怒的,但總覺得心裏某處像是被化開了一樣,愣是硬不起來……

到底是……怎麼了?

身後傳來沙沙的腳步聲,連玉樓轉身,看到厲永山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就提了幾隻野兔子回來,他沒有穿上衣,光裸著上半身,跳動的火光 將他結實的肌理完美地照了出來,厲永山看了他一眼,沒說是什麼就坐在了火堆旁開始處理那幾隻兔子。

連玉樓趴在池子邊的岩石上,看著他,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厲永山那一眼裏,竟包含著某種像似溫柔的東西……但他覺得應該是火光花了眼的關係。

厲永山將那些兔子處理好一一架上火堆,便朝著水池這邊走過來,高大的身體投下的陰影一點點靠近,多少有點壓迫感,連玉樓向一側退了退,厲永山卻只是在他一步之遠的地方坐了下來,撈了一捧泉水洗手。

火堆裏德樹枝「劈啪」作響,烤熟的肉散發出誘人的香氣,兩個人都不說話,於是本來就有些尷尬的氣氛變得更加怪異。

連玉樓將自己頸部以下都浸泡在水裏,熱氣熏得他的臉有些發燙,他總覺得自己什麼反應都沒有顯得有點弱勢,但是又覺得在這個男人面前,再銳利兇悍的氣勢都起不了作用,總是被他更為強勢地將外面那層用於保護自己的壁壘扒開,將脆弱的自己赤裸裸的暴露在外面。

連玉樓不由地抱緊了手臂,這種感覺很可怕,這些年來,他總是不斷地在自己周圍築起一道又一道的壁壘,以為這樣,讓別人沒有辦法接近自己看清楚自己,才是最好的。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外面怎麼說他的,他也有所耳聞,但他並不介意,甚至覺得這樣才更好,也許只有自己也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人,才不會在那個人面前退怯……

「怎麼……很冷嗎?」

突然落在耳邊的醇厚嗓音讓連玉樓嚇了一跳,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發呆的時候厲永山已經走到自己的身邊來了。連玉樓不知道他要什麼,有點戒備地瞪著他,沒想到卻是一串已經烤好的兔肉被遞到他的面前。

「嘗嘗看,我想你也應該餓了。」

連玉樓有點猶豫,在看到厲永山遞過來的手堅持著不收回去,這才接過那肉串,但又在心裏懊惱,難道不是應該找根樹枝叉死這個傢伙才對?

大概是看出了連玉樓臉上和心裏的矛盾,一支大掌突然落在他腦袋上,撫了撫,「要生氣要找我算賬,至少先吃飽了再說,不然被我扔在這荒郊野外,能不能活著回去都是個問題。」說著走回到火堆前坐了下來,自己取過一串大口撕下一塊肉。

連玉樓看了那個吃相有點粗魯的人,再看看自己手裏的兔肉,禁不住那陣陣飄來香味,低頭咬了一口……雖然比不上自己平時吃的山珍海味,但至少還能下嚥。

「連玉樓……」

聽到厲永山在身後叫自己,連玉樓回頭,就見男人已經解決掉了面前剩下的那些兔肉,依然光著膀子坐在火堆旁,雖已是春末夏初,然這荒郊野外,夜深露重,依然寒氣逼人,但是他就這麼大大咧咧地坐在火堆旁,瑩瑩火光在他緊實的肌肉紋理上跳躍,映著他剛毅的臉龐,眸子裏精光熠熠,仿佛他也是一個熱火化成一般。

「連玉樓,你老實告訴我,琉紆的死,和你有沒有關係?」

連玉樓當然知道對方的身份,也知道他會接近自己是因為琉紆的死,但不知道為什麼,此刻聽到他聲音嚴肅地問起案子來,他竟然會有那麼一點失落。

「你覺得有就有,沒有就沒有。」連玉樓冷淡答道,然後狠狠撇了他一眼,「不過像厲捕頭這樣的破案方式,我倒是真是第一次看到……」接著還勾起嘴角冷冷地笑了一下。

厲永山被他那一下子給冷得一哆嗦,心裏暗想,吃飽了有精神了馬上就擺出一副張牙舞爪威嚇人的模樣。

不過,自己似乎並不像一開始那樣反感他這副傲慢的樣子,相反,看到他現在這樣子,就忍不住心又癢了起來……

連玉樓背過身來有點恨恨地咬著兔子肉,十足十地把兔子當厲永山的肉來啃,突然身旁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連玉樓側首去看的同時,就聽見「嘩啦」一聲,重物落水,濺起的水花將他兜頭澆了一遍。

就見厲永山從水裏冒出來,像只狗一眼的用力甩了甩頭髮,甩出的水珠又都飛到連玉樓臉上,但是他似乎毫無所覺,樂滋滋地撈起泉水往身上澆。

連玉樓氣得肩膀發抖,將手上同樣被泉水澆得通透的兔肉往一旁草地上用力一仍。

「厲永山,你做什麼?」

厲永山停下動作,「泡澡啊,難道規定了只能你泡,就不准我泡?」說著哼起了小曲,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連玉樓磨了磨牙,心知光靠說的自己絕對撿不到便宜,便起身要將池子讓給厲永山,誰知腳還沒跨出去,一個溫熱的物體從後面貼上來,兩條堅實的胳膊將他圈在裏面。

「那裏……洗了嗎?不弄乾淨的話,說不定身體又要不舒服了。」

沒有任何阻凝的,手指哧溜一下就滑了那個柔軟的地方,在裏面攪動。

連玉樓閉著眼,微微仰首,露出一副被逼無奈的表情,但臉上卻又泛起了異樣的紅潮。夜風吹在掛著水珠的身體上,帶起一層層的涼意,讓人瑟瑟發抖,然圈固著自己的那人身上又帶著灼人的熱燙溫度,有什麼抵在他臀縫間蠢蠢欲動。

「厲永山……別……嗯……啊!」最後的抵抗,淹沒在濃重的情色的鼻音裏,變得敏感的身體受不起這樣的撩撥,「冷……厲永山,放開我,很冷……」

厲永山抽出手指,讓連玉樓俯下身手按著水池邊沿的岩石,在他耳邊輕輕呢喃,「很快就會熱起來的,你裏面……就很暖……」

抵在臀縫間的熱物,探尋一般在溝縫間滑動,又圓又大的頭部,幾次戳到入口,卻偏偏錯開去。

連玉樓按在池邊的手指蜷起,握成拳頭,他恨那只在他身體裏撩撥的手指,也恨這男人表現出來的溫柔,明明只是泄欲的行為,為什麼偏要弄得好像情意綿綿的樣子……

「厲永山,你到底要做什麼?……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逼我,從我嘴裏掏出什麼!」

厲永山在他耳邊輕笑,粗大的性器停在那個微微翕張的地方,前端往裏頂了頂,「我只想看看……真正的連玉樓,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連玉樓一驚,旋即「啊!」的一聲,因為對方的一入到底,粗硬的物事幾乎要通捅到心肺那樣,讓他真的有種會被對方碰觸到心底深處的錯覺。

池水很熱,深埋在身體的硬物也很熱,然更為燙人的是對方一句一句落在耳邊的話語,曖昧的,帶著旖旎的情色。

「玉樓,你裏面緊緊裹著我呢……」

「玉樓,想不想不出來,試著求求看我……」

「玉樓,你哭起來的樣子真好看……」

玉樓,玉樓,玉樓……

喚著他的聲音,帶著一點寵溺,是除了母親以為再沒有人用過的親昵,多少年了,他已習慣了別人稱呼他為「連老闆」,「連公子」或者「連爺」,卻幾乎要忘記了自己的名……

連玉樓……玉樓……

連玉樓有些口乾舌燥,眼前火光晃動,和記憶裏的某些片段恍惚疊在了一起,燭天的火光裏,他唯一擁有的都和那些片片散飛的碎棉一起消失在了天際。

「不……」連玉樓痛苦地搖頭,卻揮不開眼前的火光。

不能想起來,要把這些都藏起來,藏到沒有人能知道的地方,決不能被翻出來,甚至連自己也找不到,沒有什麼真正的連玉樓,只有現在這個……從來都只有現在這個連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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