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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樓春+番外雪止留情》第4章
第四章

  「嗚……啊……呀啊啊啊……不要……不行的……啊啊啊!」

  和玉勢完全不同的粗硬肉棍撐開後庭,帶來巨大的撕裂感以及全然不同的被侵入的感覺,即使已經被開拓過,但從未有人到訪的地方依然難以容下如此巨物。連玉樓整個人都在發抖,抗拒著那侵入進來的怪物,同時更甚於先前的痛感,將他腦海中最後一點防線擊潰。

  「好緊……」厲永山在連玉樓挺翹的臀部上拍了一下,「放鬆一些,讓我全部進去了就有你好受的。」說著又拼命往裏擠了一點,但也就龜頭進去了,但被箍在那裏不進不退的實在不怎麼好受。

★★★

  「……不要再進來了……好痛……」連玉樓像被困在岸上的魚一樣,用力喘息著,兩頰通紅,眼中的水汽凝結成水滴,在眼眶中打著轉。

  厲永山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回頭四下看了一圈,發現角落桌子上有幾個瓶瓶罐罐,他將陽具抽出來,走到那桌前,將那些瓶瓶罐罐一一拿起來打開塞子聞,最後挑了一瓶散發著花香的精油回到連玉樓跟前。

  他發現連玉樓就這樣一直看著自己,全然不見了先前那種目中無人的傲慢,手腳被捆著,一臉恐懼,瑟瑟發抖,反倒像是自己在欺負他,讓厲永山一瞬間有了放棄的念頭。但是連玉樓不清楚厲永山心裏的想法,看著他拿著那瓶子回來,自然知道是要做什麼用,便知今日受辱是橫豎都逃不掉的,便轉過頭去不看厲永山,有點自暴自棄。

  「厲永山,你要做就快點做,做完就快點滾回去給自己準備棺材!」

  像是困獸最後的反抗,但全然沒有任何威脅,反而更激起人將他逼至絕路,看他完全崩潰的欲望。

  「只怕到時候……」厲永山抬起連玉樓的臀部用手指撐開穴口,將瓶口對準倒了大半瓶精油進去,將瓶中剩下的精油全塗抹在自己的男根上,本就粗壯的物事,此際油光發亮,愈發雄壯猙獰,厲永山扔掉瓶子,扶著男根對準那處,「……你會捨不得放我走。」

  噗滋!

  一刺到底。

  連玉樓驀地睜大眼睛,只半張著嘴,連驚叫的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冰冷的液體被灌入腸道,還沒來得及適應,下一刻,只覺一根燒熱的鐵棒直直捅進身體裏,穴口被撐大到極限,腸道被填得滿滿的,灼熱的高溫幾乎讓他以為自己的身體要從內部開始燃燒,還能感覺到那根兇器上突突的脈動。

  連玉樓腦中一片空白,耳邊只剩下「咕咚」「咕咚」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對方的脈搏跳動的聲音,然後他覺得自己心裏有什麼坍塌垮掉,酸意漫上鼻端,控制不住的有溫熱的液體從眼眶裏湧了出來。

  他在腦海中警告自己不要在這個男人面前示弱,不要表現出任何的軟弱,現在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日後一定會要他加倍嘗到後果,但是某種不可控制的情緒還是濃烈到他無法收拾的地步。

  厲永山還沈浸在被溫暖濕潤包裹的舒爽裏,微微抽動一下,便覺得柔軟的內壁都攀附上來幾乎要被一起拖出來,往內頂送則能感受到自己的前端一點點的推開肌肉,深入,開鑿,像是開拓屬於自己的領土那樣。

  厲永山不由發出一聲愜意滿足的歎息,接著發現連玉樓一直沒有聲音,低頭看去,卻見他側著頭,咬著下唇,無聲地流著眼淚,本就已經被咬出斑斑血痕的下唇,滲出血絲來。

  雖然之前的冷傲以及狠辣讓人望而卻步,然此刻這個摸樣卻著實讓人心疼,厲永山發現哪怕是連玉樓,他也是有脆弱的一面的,於是心裏泛上來的綿綿柔意,讓他忍下正要在他身體裏馳騁泄欲的衝動,靜止著不動,伸手撥開他的唇,用麼指在他下唇上輕輕撫過,又用手掌在他臉上胡亂抹了兩下。

  「我也知道我的玩意兒又粗又大,匯香坊那好多樓裏的姑娘都喜歡得緊,但也不致於讓你歡喜到這地步……」

  「你……」連玉樓回過頭來,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要臉!」只是這一瞪,氣勢上少了些狠戾,倒像是調情時的嗔,一嗔嗔得厲永山埋在他體內的物事又大了一圈。

  連玉樓驚覺他的變化,皺眉怒道,「現在出去,還能放你一馬。」然後擺出厭惡的表情,但又馬上被那根又粗又硬地東西在身體裏的蠢動給嚇得一顫,有些不知所措。

  厲永山真覺得連玉樓現在這樣子可愛的多,忍不出湊上去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又嫌不夠,但也不敢貿貿然就怎樣怎樣,免得被他把舌頭都咬下來,只能在他唇上啃啃咬咬,身下忍得極為痛苦,於是便用誘哄的口吻對他道,「要殺要剮要準備棺材,至少等我們兩個都解了藥性再說,我幫你把手腳都松了,我們兩個好好做,嗯?」

  見連玉樓沒反應,厲永山便緩緩抽送起來,一邊抽插一邊若有所思,「原來連老闆喜歡這種方式……」

  藥性早已上來的連玉樓,根本捱不住這樣的逗弄,在悶脹的感覺稍稍緩和之後,身體深處的渴望便像被滿是枯草的荒原被一把火點燃那樣,劈裏啪啦肆無忌憚地燃燒起來,就連沒有施與任何撫慰的前端,也有了抬頭的趨勢,既屈辱於現在被做的事,又因為藥性而極度渴望著能有一場瘋狂的宣洩。

  在厲永山又一次折磨人的抽送後,連玉樓小聲地開口。

  「鬆開……」

  「恩?」厲永山裝作沒有聽見,「你說什麼?」

  「我說……」連玉樓欲言又止,狠狠瞪著那張好整以暇的臉,咬了咬牙,「我說鬆開!」

  聽到他這麼說,厲永山笑了,他騰出一隻手去解他手腳上的皮鞭。

  被束縛許久的地方終於得以血脈暢順,在一陣麻痹之後,漸漸恢復知覺,連玉樓動了動手指,瞄準厲永山去解他剩下的那只腳上的皮鞭的時機,伸手搶過解下來被丟在一旁的一根鞭子,直直朝厲永山身上抽過去。

  啪!

  手腕被厲永山給抓住,但是鞭尾還是掃到他的臉,割開一道細細的傷口,厲永山從他手上取下鞭子扔到他夠不到的地方,用手抹了下臉上的傷口,「既然這樣,剩下的那只腳就等辦完了再解。」

  「什……啊、啊啊啊!」

  厲永山抓住連玉樓被鬆開綁縛的那條腿,折起,往他胸口那裏一推,接著將自己的熱杵對準洞口狠狠搗了進去,再不管他的喊叫,盡情在他的甬道內撻伐。

  「呀啊……不……啊啊啊啊!痛……厲、厲永山……放了我……嗚……」

★★★

  連玉樓被激烈地頂撞著,有種快要被捅穿的感覺,雙手在厲永山胸口上用力推拒,但對方像座山一樣地難以撼動。

  有了精油的潤滑,尺寸驚人的陽具毫無阻礙地在他後庭裏進出,翻攪,不時在穴口停留一下,研磨一陣,再一送到底,起初的脹痛逐漸被難以言喻的感覺所取代,連玉樓也分不清這一波波沿著背脊竄上來的令頭皮發麻的是不是快感,但是象徵男性的前端挺立起來,被厲永山看見,他用著粗糙的大掌圈住,不怎麼溫柔的揉搓起來。

  「很舒服吧,你看你這裏都興奮起來了……」麼指刮去自鈴口溢出的透明液體,將沾了他淫液的手指伸到連玉樓面前,連玉樓皺著眉頭將眼睛閉了起來,厲永山就將那東西在他臉上抹了一下,透明的體液在佈滿紅雲的臉頰上散發出淫靡的水光。厲永山又湊下去親他的嘴唇,連玉樓的身體一顫,厲永山這次大著膽子將舌頭伸了進去……

  鼻端有腥膻的氣息,是因為那個家夥把那種東西塗在他臉上,但是此刻就算有慍怒,他也沒有辦法發作,感覺自己就要在那種略有些粗暴的掠奪中沈溺下去。就在這時,嘴上落下溫暖的感覺,接著是濕潤滑膩的東西撬開齒縫鑽了進來,不屬於自己的男性氣息占了滿了整個口腔,他想咬下去,但對方幾乎伸到了喉嚨口,讓他齒關發酸,於是也使不出力氣,於是便想用舌頭把他先推出去,但甫一碰到,就被對方卷了過去,糾纏在一起,想抽回來都沒有辦法。

  「嗯……」

  連玉樓無意識地自鼻端逸出一聲呻吟,然後感覺另一隻被縛住的腳也被松了開來,兩人緊貼的唇分開來,連玉樓有些詫異地看著厲永山,但馬上就知道厲永山什麼用意了。

  厲永山雙手將他抱了起來,自己在美人椅上坐了下來,然後一隻手順著連玉樓光滑的後背滑下去,摸到濕潤柔軟的洞口,對著自己陽具,按住連玉樓的胯部讓他坐了下來。

  「啊啊啊!」連玉樓仰首發出一串低叫,滾燙的肉塊到達前所未有的深度,感覺五臟六腑都被擠挪了位,「厲永山……不行……難受……」

  「馬上就舒服了。」厲永山哄著,拉過他的手讓他圈住自己的頸脖,「抓緊了,別掉下來。」

  連玉樓已經軟成了一團,隨他擺佈,他說圈住他脖子,就很聽話的用手臂環住他的頸脖,然後厲永山便把住他的胯骨,自下而上的貫穿,舌尖舔弄著他胸前的兩點突起,用齒尖叼住後輕輕扯動,引得連玉樓一陣顫抖,連帶縮緊了穴口讓他舒爽到無以復加。

  「撲哧撲哧」的水聲漸漸大了起來,厲永山底下的兩個囊袋「啪啪」地打在連玉樓的臀部上,連玉樓被捅得有點失神,一開始還扶著厲永山的肩膀,到後面就承受不住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

  「啊啊……呃啊……輕點……」

  「這樣……舒服嗎?」

  「嗯……」

  「這樣呢?」

  「咿──呀啊啊啊!那裏不要!……嗚嗚!」

  貼著厲永山腹部摩擦的玉莖,顫抖著吐出濁液,有一些飛濺上厲永山的胸口上,但是連玉樓沒有機會慢慢享受與回味發洩後的愜意,厲永山雙手把著他的髖部,狠狠進出,讓連玉樓有種被木樁深深打進身體的錯覺,在厲永山低吼著將自己的肉樁再次捅到他最深處後,深埋在體內的活物震動了幾下,一股滾燙的熱流在體內炸開。

  ★★★

  兩人的喘息交織在一起,連玉樓整個人掛在厲永山身上,完全靠著厲永山的手臂支撐著才沒滑下去,他將頭埋在厲永山的肩頭,感覺自己就要溺死在那股溫熱粘膩裏。

  藥性猛烈,就算發洩過後,厲永山的那根還是絲毫不見軟掉的趨勢,硬挺如舊。厲永山從茫茫然的雲端回神,視線落在一旁的春凳上,於是就著自己的男根還插在連玉樓身體裏的姿勢,抱著他起來,走到春凳前將他放了下來。

  連玉樓意識昏沈間,就覺得自己被人搬動了位置,身體變得很敏感,輕微地顛動裏,還埋在體內的東西磨蹭腸壁帶起的酥麻,讓他不由自主地縮緊後庭,但是誰想到反而讓那種感覺更為強烈,以致厲永山將他在春凳上放下後,將後庭裏的東西緩緩抽出來時,龜頭和陽具上突起的莖脈摩擦過內壁,讓連玉樓的身體一陣激動地顫慄。

  經過一番激烈的情愛,被潤滑的精油和自己的淫液浸潤,厲永山的陽具越發紫脹通紅,碩大的頭部離開後穴時,彼此相連的地方發出「啵」的一聲,接著一股股白濁像是決了堤一般從那個紅腫著被長時間撐開而無法馬上合攏的地方湧了出來。

  「嗚……」失禁一樣的感覺讓連玉樓不知所措,掙扎著起身想從春凳上下來試圖尋找可以擦拭的東西。

  厲永山卻拉住他,將他重新按倒,雙手抄起他的膝彎,用力將他兩條分開到最大。

  「不要……」連玉樓的聲音裏帶著哭腔,聽起來像是在哀求一樣。

  敞開的腿間的景致被一覽無遺,已經泄過一次,但在剛才走動時又抬起頭來的玉莖,被精液弄得濕嗒嗒黏糊成一片的毛叢,透著誘人顏色的穴口正一縮一縮的,但還是沒能阻止那些被射進腸道裏的白濁繼續往外流。連玉樓白皙細膩的肌膚上起了一片潮紅,像是鋪了層淡粉的胭脂,凝著細小的汗珠,在燭光下如珍珠表面那樣散發著溫潤的光澤。

  連玉樓身體微微顫抖著,兩條胳膊都橫在臉上,將他的臉深深埋在下麵,一頭烏髮在春凳上散開,過長的部分像瀑布一樣垂下春凳落在地上,這一畫面,說不出來風情與淫靡,比起那晚在天香閣裏看到的,少了拒人千里的冷傲,多了一些讓人想要再徹底蹂躪下去看他被弄得一團糟的誘惑。

★★★

  厲永山深吸了口氣,抓著連玉樓膝彎的手一個用力,在連玉樓失聲低叫下將他拽近到自己身前,怒脹的性器對準那個令人銷魂的甬道的洞口。察覺到他的用力,連玉樓蓋在臉上的胳膊放下來,轉來抓住春凳的兩側。

  「厲永山……不行……不要了……不!」拼命搖頭,發絲晃出一圈圈漣漪,後面的話一下卡在喉嚨裏。

  厲永山怒脹的性器推開穴口,借著殘留在他甬道內的濁液一刺到底,「噗吱」一聲,再次將緊窄的通道撐開填滿,先前射進去的液體被從相接的地方擠了出來。

  連玉樓咬著下唇,眼角紅紅的看著厲永山,纖長的睫毛簌簌抖動,眼神迷離,眼眶裏水光流轉,臉上有諸多委屈以及雙腳大開著被人侵犯的屈辱,但似乎又抗拒不過還未散去的藥性和習慣之後而產生的快感。

  「舒不舒服?」厲永山提著他的腿,大肆進出,充分開拓的甬道溫暖濕潤也變得非常柔軟,他喜歡看自己紫紅發黑的陰莖在進出間和連玉樓身上的白皙形成的反差,就像看著一根木棍在他那裏捅進去再抽出來,只留圓圓的頭部卡在穴口碾轉,然後稍稍變換一個角度再捅進去。「你裏面全濕了,含著我都不放,我就說你到時候會喜歡我的大家夥操弄你到捨不得讓我走……」說著牽過連玉樓的手,讓他去摸兩人連接的地方,連玉樓的手指一縮,但被厲永山牢牢按住逃脫不掉,只能被迫觸摸這個淫靡的地方。

  起初是下半身的愉悅,當連玉樓在自己的侵犯下那堅硬的外殼逐漸瓦解露出裏面脆弱的一面之後,看著他在自己身下喘息,哀求,無聲地流著眼淚時,竟讓他有那麼點心疼,繼而升起寵愛的念頭。

  連玉樓的意識有些混沌,在第一次激烈的情愛之後身體似乎已經完全對對方打開,內壁愉悅地迎接著侵犯自己的兇器,在對方短暫退出去後會有一種空虛,迫不及待想要對方進來將自己填滿,用昂揚的頂部摩擦那個能讓他快樂到發狂的地方,甚至再粗暴一點也可以。

  連玉樓的身子隨著厲永山的動作一顛一顛,視線落在牆上的燈燭上,身體晃動著導致看到的燭火在昏暗中畫出漂亮的光弧,滔滔不絕的快感之後,雖然身體是興奮的,但是大腦開始變得麻木,手指還被強按在那裏,摸著被火熱的肉棍翻攪進出的後穴,手指下滑膩的觸感,「噗滋」「噗滋」吞吐的聲音都讓他厭惡和噁心。

  「再用力一點……」連玉樓閉上眼睛,將自己推入一片黑暗之中,張嘴喃喃出聲。

  「什麼?」厲永山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叫你再用力一點!」

  厲永山的動作停下來,按著他的手也鬆開來,但連玉樓卻沒有收回去,只是無力的滑到一旁,察覺到他的不對勁。

  「用力一點,把我弄壞……徹底把我弄壞……」眼淚自他眼角滑落,感覺厲永山停了動作,連玉樓突然睜開眼睛,表情扭曲地歇斯底里起來,「你停下來做什麼?我叫你動啊!用力捅進來!狠狠的,把我弄壞!快一點!」

  厲永山一愣,大概是沒有想到連玉樓會情緒失控,想他是多麼傲氣的一個人,被強迫著剝掉固守著的堅硬的外衣,將內裏的脆弱赤裸裸地暴露在人前,哭泣、哀號和求饒,同時又因為強烈的自尊而自我唾棄著……說到底,連玉樓也不過是個普通人,會被外人傳得神乎其神,只是因為沒有被人挖到他的深處,沒有被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他把自己保護的很好,用著金錢和權力以及心狠手辣的手段,讓人難以接近,但也因此目中無人、跋扈乖張,甚至可以不顧律法肆意妄為,把自己綁到這裏施以報復,結果陰差陽錯自食惡果……厲永山覺得現在這種樣子的連玉樓有點可憐,但不打算同情,他笑了起來,俯下身,湊到連玉樓頸邊,張嘴叼住他小巧的耳珠含進嘴裏吮弄,接著將舌頭探進他的耳洞內,見連玉樓縮了一下,厲永山用下巴在他臉頰上蹭了蹭。

  「連玉樓,既然你這麼要求……那我就照做了。」說完抄起連玉樓兩條修長腿對折到他胸口,顫抖的腳趾幾乎觸到厲永山的肩膀,「那你就好好看著,我是怎麼把你弄壞的!」

  「呀啊……啊……」這個姿勢讓連玉樓清楚看間那根粗硬深紅的肉棍是怎麼樣撐開自己的後庭,深入自己的身體。

  如他所願,更為粗暴的動作,以及更加羞恥的姿勢,反而令原本變得麻木的快感被推上一個更高的層次,一波接一波地沖上腦門,呻吟和喊叫控制不住的脫口而出。

  「啊……啊……哈啊……」

  「有沒有感覺到?你的裏面一直在收縮……」

  「嗚啊……好深……不要再進來了……」連玉樓有種真的會被他撐脹填滿然後被捅破肚子的錯覺。

  「真是淫蕩的身體……」厲永山發出舒服的歎息。

  「呃啊啊啊!嗚……慢一點……」連玉樓臉上佈滿水痕,分不清是汗水還是眼淚,拼命搖頭,用力哀求,但卻是得到更粗暴的進攻,他覺得他自己真的會死,沒有辦法呼吸,腦袋裏面也是一片混亂,眼前厲永山彪悍精壯的身體和星光燈火交映更替,一會漆黑一片,一會火光耀目,感覺仿佛自己一下被拋至雲端,一下又跌入深淵,連玉樓覺得自己呼吸越來越困難,不由伸手握住可以攀附的東西,卻沒有注意到那是厲永山的手臂,只是用力的收緊再收緊,喉嚨裏發出音調高昂的淫叫。

  深入的內部無意識地收縮絞盡,因此而起的緊致與吸纏給厲永山帶來無上的快感,讓他也開始控制不住,像是被禁錮已久的野獸,在脫開禁制後陷入衝動。

★★★

  啪啪!

  厲永山兩粒肉球拍打在連玉樓的臀部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激烈交合的地方「噗滋噗滋」粘膩濕潤作響。

  「再放蕩一點……再淫亂一點……」厲永山壓下去含住連玉樓的唇舌,用牙齒扯動他的柔軟,含進自己嘴裏吮弄。

  下顎酸脹,口涎順著嘴角流下來,連玉樓被咬住舌頭只能發出「唔唔嗯嗯」的鼻音,像是在抗議,又像是帶著誘惑的呻吟。身下被進入的地方熱得發燙,會燒灼起來一樣,意識顛覆間他看到一個光點,那個光點迅速放大,瞬間占滿整個視野,同時有什麼被從身體裏一下抽了出去。

  「嗚──!」

  連玉樓有些激動地掙脫開厲永山唇舌的糾纏,身體一陣抽搐繃緊,擠在被折起到胸口的大腿和腹部間的玉莖跳動著噴出濁液,有一些濺到連玉樓自己臉上。

  只見他兩片薄唇被啃咬得紅腫飽滿散著熟透的光澤,濕漉漉的眼眸失了神,眼睫半斂,閃爍著水光,眼角旁春情蕩漾……再加上佈滿紅雲的兩頰,秀麗的五官竟顯出一種媚態來。

  沾在連玉樓臉上的粘稠的濁液順著他的臉頰緩緩滑下來,淫靡的畫面極為滿足人的淩虐欲,厲永山看得心頭一跳,只覺一股熱流沖到腹下,他反手將連玉樓的手腕握住,像是要將他釘在春凳上那樣用力挺刺,一聲低吼,將肉楔完全沒進連玉樓的肉洞中,再次將自己的熱液灌注到深處。

  盛載不下的部分從交合的縫隙裏擠了出來,滴灑在黑檀木的春凳上,一室如栗花香那樣的淫欲氣味緩緩飄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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