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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樓春+番外雪止留情》第3章
  第三章

  嘩!

  一瓢冷水當頭而下,厲永山給激靈地恢復了神智,眼前的黑霧散去,視線漸漸清明起來,晃動的燭影裏隱約看見有個人影正坐在身前不遠的地方,翹著腿,手裏似乎還拿著一把扇子,緩緩地搖著。

  厲永山啐了口嘴裏的血沫,甩開被水弄濕後掛在臉上的頭髮,腦中嗡嗡的聲音平息了下來,然後他看清楚,自己正身處在一間看起來像是囚室一樣的地方,幾盞燭火微弱的搖曳,潮濕的空氣裏飄逸著一股淡淡的鐵銹味,而在自己面前的椅子上坐著的那人,正是連玉樓。

  視線正對上,連玉樓合上扇子起身施施然地向他這裏走過來,厲永山發現自己被綁在刑架上,但因為刑架的高度不夠,他的膝彎彎曲著,形成一個不怎麼舒服的姿勢。

  連玉樓走到他跟前,用摺扇挑起厲永山的下巴,迫他抬頭看向他,而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厲總捕頭,幸會……」

  只見面貌清秀的青年,身著一襲白色錦袍,鴉色的發絲一絲不苟地束進玉冠內,渾身上下籠著和他年紀不相稱的老練,他嘴角帶笑,卻像攙了毒一樣,讓人不禁背脊上起了一層寒意。

  「連老闆如果對本人有興趣,大可直接來縣衙找在下,連老闆雖算不上美人,但也秀色可餐,只要連老闆說一句,就是刀山火海在下也二話不說定然身先士卒,又何必費這麼大一番功夫?」厲永山咧開嘴回笑。

  聽到厲永山這麼說,連玉樓嘴角那點笑意宛如曇花一現,下一刻立馬淹沒在冷厲的表情之後,待到厲永山說完,他怒眉一挑,勾著厲永山下巴的摺扇「呼」地劃破空氣,抽在厲永山臉上激起「啪」的一聲脆響,黑檀木的扇骨立時在厲永山臉上留下一道紅印。

  「不要臉!」連玉樓罵道。

  厲永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抽得偏過臉去,只覺被抽到的地方火燒似的灼疼,他卻也不惱,只回過頭來用舌頭舔了舔乾燥起皮的嘴唇,「連老闆,在下好歹是衙門裏的人,你這樣私囚在下,又施於私刑,就不怕擔什麼後果?」

  「後果?!」連玉樓的嘴角又陰冷地勾了一下,「我連玉樓長這麼大,倒還不真知道後果這東西長什麼樣呢?」說著轉身,從牆上取下一根有兩指來粗還帶著毛刺的長鞭又走回到厲永山跟前,「厲總捕頭還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在這裏?」

  「還請連老闆明示。」厲永山依然笑嘻嘻的。

  只見連玉樓眸中厲光一閃,突然抖開鞭子「啪」的一下招呼上去,「案子你們儘管查,想要從我口中知道什麼也盡可大大方方來問,若是不讓我發覺倒也罷,卻偏偏用那般下流無恥的模樣出現,我是不是應該讓全城的人都知道厲總捕頭那晚躲在屋頂上在做什麼?」

  厲永山腦中一頓,然後才反應過來,敢情連玉樓綁自己到這裏來不是因為自己調查琉紆的案子的時候查到了什麼對他不利的線索現在要殺人滅口,而是因為自己那晚看著他和琉琦做那事時自瀆又從屋頂上掉下去還在他面前露了鳥而惹到了他。

  這實在是……

  「哈哈哈!」厲永山不由地笑了起來,雖然臉上和胸口上被抽到的地方還一抽一抽的痛,但厲永山覺得這連玉樓的想法實在過於有趣,過於好笑,「原來是因為這個!?哈哈哈!連老闆,沒什麼好害羞,大家都是男人,互相看一眼不會掉肉的……哈哈哈,而且那天其實我也沒有看清楚,但我卻是貨真價實都露出來給你們看到了,怎麼說也是我虧了不是?」

  連玉樓被說得頓時兩頰通紅,一副羞憤難當的表情,「你給我閉嘴!不准再笑了!」

  啪啪!

  又是兩下抽了上來,破碎的布片如枯葉一般淩亂飛舞,厲永山忍著痛,還在逞口舌之快,「不過就是看了一眼,竟然讓連老闆念念不忘,難不成是連老闆看膩了琉琦那樣的嫩雛,於是就想換個口味嘗嘗在下的大家夥?」

  「住口!」連玉樓手臂一揮又一鞭子抽上去,這次抽在了厲永山的下半身上,厲永山痛得一咬舌尖,差點昏了過去。

  厲永山痛得沒力氣再開口,但是連玉樓顯然不解氣,劈劈啪啪又是一通鞭子招呼上去,且大半都朝著厲永山的下半身而去,不多片刻,厲永山身上就傷痕遍佈,道道皮開肉綻,碎布黏著血肉,有點慘不忍睹。

  見他如此,連玉樓總算是解氣的樣子,丟開鞭子拿過一旁的杯盞,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其他的全潑在厲永山的身上,厲永山身子一顫,抬起來頭來,血從他嘴角不住的掛下來,但他仍然咧著嘴「嘿嘿」的笑,「都說連老闆年紀輕輕……在生意場上的手段卻老辣幹練絲毫不輸給那些混跡了很多年的老狐狸……咳咳……但他們大概都想不到,其實連老闆頂多不過是個心眼狹小又記仇的孩子,又或者覺得輸在一個後輩手裏實在沒面子,所以對外才把連老闆說得那麼神乎其神……」

  連玉樓上前了一步,用手抓著厲永山後腦勺上的頭髮向後一扯,「別人怎麼說,都與你無關,你也只能逞逞口舌之快了,不過馬上……你會連話都說不出來。」

  連玉樓單手取過一旁桌子上的一個瓷瓶,剔去瓶口木塞,厲永山見他這一系列動作,直覺上咬緊牙關,但誰想連玉樓曲起膝蓋對著他的下腹就是一下,厲永山吃痛不過微微張嘴,就感覺什麼冰冷的東西被塞進嘴裏撬開牙縫,隨即一粒粒藥丸咕嚕咕嚕順著喉嚨滑下去。他用力甩頭脫開鉗制,瓷瓶掉在地上咕嚕嚕地轉了一圈。

  「咳,咳!」想將喉嚨口的藥丸都咳出來,但還是有一些被他吞了下去,「你給我吃了什麼?」

  連玉樓已經退回到了一開始坐著的那張椅子那裏,看好戲般,悠悠地搖著手裏的摺扇。

  「說來,厲總捕頭也該覺得榮幸,這間密室是我專門打造,以供我和那些小倌們在這裏淫樂的,而厲總捕頭是第一個有幸親眼目見這間密室的外人……不過厲總捕頭請放心,待會藥效上來了,這裏有各種各樣的道具可供總捕頭自己滿足,絕對比看著別人的春宮自瀆要爽快許多,等到厲總捕頭興致高了,我便讓人把總捕頭送回衙門,不然總捕頭突然不見了人影,縣太爺也該擔心的。」說完便不再出聲,端過茶杯氣定神閑地喝了起來,似饒有興致地等著藥效發作。

  聽他的言辭,厲永山自然知道他剛才給自己吃的是什麼,而既然是要看自己出醜,恐怕下的也不是一般的淫藥。

  果然,不一會,厲永山就覺的血脈裏似有頭發狂的野獸,不受控制地咆哮著橫衝直撞,身上被鞭打出來的傷已經感覺不到痛了,所以的思想全隨著血脈集中在了胯間那高昂賁脹的物事上,被藥物挑起的情欲急切地尋找著發洩出來的途徑。

  厲永山喘著粗氣,牙齒咬得咯咯直響,眼前的視線變得模糊晃動,坐在面前的連玉樓生出好幾個重影來。

  連玉樓顯然很滿意這藥的效果,將端著茶杯放下,翹起的腿換了一邊,手往旁邊一展,「不知道厲總捕頭是想先嘗嘗這邊這些的味道,還是那邊那一排的效果。」隨著他的手滑過,借著昏暗的燭光,隱約看見兩邊牆上掛著的刑具原來是各種閨房內用於淫樂的道具,整齊地掛著或擺在在架子上,散發著淫靡的氣息。

  連玉樓的話音剛落,就聽見厲永山那裏發出如受傷的野獸一般的低咆,厲永山的身子狠狠一震,接著又是一聲低吼……

  連玉樓臉上露出一絲緊張,就見厲永山抬起頭,頭髮淩亂,眼睛佈滿血絲,本該被綁在刑架上被迫屈膝半跪著的人,緩緩站了起來,而那捆住他的粗麻繩竟都被他生生掙斷!

★★★

  連玉樓一下站起來,椅子被碰倒在地,緊接著兩人都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就這樣看著對方默默對峙。密室裏靜得仿佛所有的氣息都停止了流動,只有厲永山那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的聲音,連玉樓握著摺扇的手,有些用力,因而微微發著抖。

  不知過了多久,四周牆壁上的蠟燭劇烈地跳動了兩下,像是要熄滅一樣。連玉樓臉色一變,退了兩步,接著猛地轉身向密室門口跑去,但是沒跑兩步就被厲永山追上撲倒在地。

  厲永山將掙扎不休的連玉樓摁在身下,回頭看見一旁的美人椅,嘴角一彎,將連玉樓拽到美人椅上,一手將他的兩隻手按著椅背頂端的木杆上,一手胡亂從牆上扯了挑鞭子下來,幾下將連玉樓的手給綁了。

  「姓厲的,你做什麼?放開我!」

  連玉樓雙手被縛,只能用腳抵抗,抬腿便是一腳踢上去,被厲永山手臂一橫給隔在半空,要論身形,連玉樓絕對比不上人高馬大習武出身的厲永山,要說力氣更是差得遠了。

  厲永山雖然現下渾身火燒火燎,底下那根東西像根鐵棒那樣杵在那裏,但他暫時還不急著瀉火,從牆上又取了兩根鞭子將連玉樓兩條腿分別綁在美人椅的扶手上,做完這一切,厲永山大功告成般地拍拍手,然後抱著手臂有點好整以暇地看著被綁得不能動彈的連玉樓,兩人的立場頓時轉了一轉。

  「厲永山!」

  不知是被氣的還是因為這個姿勢比較讓人難堪,連玉樓再次臉漲得通紅,怒目圓睜,狠狠瞪著厲永山,但是在厲永山眼裏,他現在這副摸樣可順眼多了。

  他故意不理連玉樓,抱著手臂摸著自己沒有修乾淨短胡渣的下巴,開始一點點打量起四周牆上和架子上的淫具,時不時拿起支兒臂粗的木制玉勢嘴裏嘖嘖有聲,又或者像個孩子一樣的,對著一串緬鈴露出好奇的表情,全然不似一副被下了春藥正飽受情欲煎熬的樣子。

  待到把一整面牆都打量完了,厲永山的視線落在那個刑架背後的木驢上,正要走過去,腳下卻踢到什麼發出「咯啷」一聲,他低頭,看到腳邊一個翻倒的瓷瓶,就是裝了連玉樓給自己吃的那種春藥的瓶子。

  厲永山掂著那瓶子走回到連玉樓跟前,朝著他晃了晃,「這東西有沒有解藥?」

  連玉樓撇開頭去不回答,見他如此,厲永山極為耐心地又問了一次,仍然沒有得到回答。厲永山終於有點按捺不住了,一把捏住連玉樓的下巴,但無論他如何用力,連玉樓偏是緊咬牙關不讓他得逞,哪怕因為厲永山的力氣而痛得眼睛裏噙滿水汽。

  厲永山松了手,但沒有放棄,「你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有辦法嗎?我今天就讓你嘗嘗什麼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話音落下的同時,響起「嗤啦」一聲布帛碎裂的聲音。

  連玉樓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下身的衣物變作一堆碎布從厲永山手中掉落。他的臉色白了紅,紅了又白,沖著厲永山大聲吼道。

  「你做什麼?厲永山,我警告你!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我讓你在臨安城無立足之地!」

  這話說完,厲永山伸向他褻褲的手倒是停了一停,連玉樓以為自己的威脅起了作用,正要松一口氣,卻不想下一刻又是一聲「嗤啦」。

  「你?!」

  「我什麼?」厲永山將那瓷瓶倒過來,把裏面剩下的藥丸通通倒在手掌心裏,看了看數量,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捏起一粒伸到連玉樓嘴邊,連玉樓立刻閉上嘴撇開頭去,厲永山就捏著那裏小藥丸在他唇上磨來磨去,「連玉樓,你剛才不是說你從小到大還不知道什麼是後果麼?但是自作自受這個詞,你總該知道吧?」

  連玉樓猛地睜開眼睛,接著不敢置信地看著厲永山,倒映在瞳孔中人影越來越近,連玉樓一直冷漠倨傲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恐懼來,然後……

  「住、住手!停下來!你敢?!──啊!」

  圓圓的有點冰冷的東西被推進後庭,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厲永山絲毫不理會連玉樓的叫囂與威脅,在他狠戾的目光的注視下,將瓷瓶裏剩下淫藥統統塞進連玉樓的菊穴中,最後還將空了的瓷瓶倒過來給連玉樓看。

  「厲永山……你等著!」連玉樓胸膛起伏,臉上浮起異樣的紅雲。

  厲永山點點頭,從牆上取下一個尺寸較小的玉勢,「我等著……我等著看這藥在你身上會有怎樣的效果。」說罷,將那玉勢對準連玉樓後庭穴口,也不借助潤滑,手上一個用力毫不留情地捅了進去。

  「啊、啊……呀啊!」

  尖銳的疼痛在尾椎處炸開,連玉樓沒有任何心理準備被這突如其來的撕裂一般的痛給激出一聲淒慘的叫聲,整個人像脫水的魚那樣彈跳起來,但因為手腳上的綁縛,只有胸膛高高挺起,勒緊的皮鞭在他細嫩的肌膚上擦出血痕,連玉樓仰著首,整個頸脖的線條狠狠繃緊,幾乎能看見頸脖上的血脈在突突地跳動。

  很疼……

  在適應了初始的疼痛之後,隨之而來的是後庭傳來的異物感,以及一波波沿著背脊持續傳上來的刺痛,連玉樓身上的袍子已經被汗水浸濕,豆大的水滴還在順著他的臉頰滑下來。他低下頭,視線落在厲永山身上,眸光中依然帶著目中無人的傲然,嘴角微微一弧。

  「厲永山……你今日對我做了什麼,日後我定當……加、倍、奉、還!……嗯!」話音落下,後庭裏的物事被抽了出來,他咬緊下唇,只發出一聲鼻音,卻在玉勢再次被推入時忍不出低叫出聲,但立刻閉緊了嘴巴不讓任何讓人看起來示弱的表現流露出來。

  沒有潤滑又從未被人進入過的地方,緊窄乾澀,即使是尺寸最小的這支玉勢,也只進入前段,厲永山轉動著玉勢排開內壁對異物的推擠一點點向裏探鑿,不時抽出一點然後再次推入,看著那緊閉的穴口被迫張開,吞吐著散發著瑩瑩綠光的翠玉男根。

★★★

  這無疑是極為痛苦的,連玉樓上半身的衣服在他扭動掙扎間散了開來,白皙的肌膚上浮起一層紅暈,汗水淋漓,身體微微打著顫,連玉樓臉上是受辱的表情,眼睛浮起一層水霧,下唇被咬出斑斑的血痕,那種明明被疼痛與屈辱折磨著卻偏偏還要張開全身的翅羽撐起強悍外表的樣子,讓厲永山身體裏熱血沸騰。

  那些春藥不是對他沒有效果,只是厲永山一直克制著,但是現在,他感覺全身上下咆哮奔騰的血脈就要爆裂一樣,胯間的熱杵脹痛難忍,他急需一個發洩的地方,急切想要進入某個緊致溫暖的地方,享受被箍緊以及摩擦的快感。

  厲永山將目光落在連玉樓的臉上,視線描摹過他清秀俊美的五官、尖尖的下巴,順著頸線滑下來,然後落在他不斷起伏的胸膛上兩點茱萸上,晶瑩的汗水凝結彙聚成水滴,一直從他胸口滾落至腹臍處,繞開圓圓的小凹坑,最後沒進草叢中,秀挺的玉莖還在沈睡似地靜躺在黑亮的毛叢裏,兩粒玉石般的囊球底下,有些紅腫地滲著血絲的菊穴正含著一支玉勢,還在一動一動地蠕動著。

  他著了魔似地用手指碰上那紅腫受傷的穴口,引得連玉樓猛地將身體繃緊,厲永山捏住玉勢的後端一點點將玉勢抽了出來,然後用手指取而代之,埋進那已經被稍微擴張開來的甬道。

  那是一種極難形容的感覺,溫暖,貼服,如上好的柔滑的綢緞那樣裹著自己的手指,稍稍一動,就感覺腸壁纏上來,吸著他要往裏繼續吞一樣。

  連玉樓睜大著眼睛從被分別綁在椅子扶手而被分開的雙腿間看著厲永山,他看不見他究竟在做什麼,那進入身體的硬物被抽出去,換做了另一個東西,沒有玉勢那樣粗,有點粗糙,帶著溫度,在裏面旋轉,扣挖,不時彎曲著,或者變作兩根將腸道撐開。

  於是,比起玉勢,那種受辱的感覺更加明顯,當明白自己正這樣四肢敞開被綁在專供床事的美人椅上,而有人正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後庭後,連玉樓在心裏構築起來的那道壁壘開始崩潰瓦解。

  「不、要……不要!厲永山,你放開我!」連玉樓第一次放軟了口氣,帶著一點哀求。

  厲永山將手指抽出來,啐了唾液上去,再次插進去,一下沒進兩根手指,有了唾液的潤滑,抽插起來更為方便,進出時還發出輕微的「咕嘰」「咕嘰」的聲音。

  「連老闆,你聽見你自己這裏的聲音沒有?」厲永山一邊問道,一邊還像是要連玉樓聽清楚一樣,用力插進去,再抽出來,重複了幾次,「你裏面又軟又熱,還蠕動著吸個不停。」

  「閉嘴!」連玉樓閉著眼睛別開臉,盡力不去注意那令人羞澀的聲音,但卻沒有辦法忽視掉那進出的手指帶來的感受。然後有另一種感覺在身體深處似悄悄醞釀起來,初始像團小小的火苗,越見壯大,蔓延開來,接著像藤蔓一樣的由深處向外延伸出來,所及之處,被激陣陣麻癢,像是被枝葉輕輕撓過,以致深入身體的手指所給予撫慰讓他覺得遠遠的不夠。

  連玉樓知道這是被厲永山塞進身體裏的春藥起了作用,這種藥何其厲害,看到在琉琦他們身上起效的他比別人更清楚。

  不要!他不要變成那樣!

  連玉樓腦中有個聲音呐喊著,但是臀部卻無意識地向著厲永山那邊湊去,仿佛在渴求更多的愛撫。

  柔膩光潔的身軀輕輕扭動著,汗水晶瑩,在搖動的燭火下,散發著誘人的氣息,埋入他體內的手指被一片柔軟和溫暖包裹著,厲永山粗重地喘息著,另一隻手的手掌貼上連玉樓的光裸的腿,順著小腿摸了上去,玉樣的肌膚光滑貼手,厲永山沈迷地將臉也貼上,故意用滿是胡渣的下巴在他大腿內側來回磨蹭,留下一道道紅印,嘴裏曖昧地呢喃著,「連玉樓……玉樓……你這裏好舒服,像嘴一樣地吸著我的手指……想不想我整個進來?看夠了那些小倌們的嫩鳥,想不想嘗嘗我的大家夥?」

  「不、不要……不要……放開我……」連玉樓連連搖頭,玉冠早在一開始掙扎的時候就弄掉了,如今髮髻鬆散下來,灑了一肩頭如墨樣的發絲,有幾縷被汗水沾濕了貼在臉上,玉膚粉腮,諸多風情。

  厲永山再忍耐不住,就算日後橫死臨安城街頭,他也認了。

  解開褲頭,被束縛已久的巨蟒,昂首怒挺,又如燒紅的鐵棍,青筋突起,看起來身經百戰且猙獰觸目。

  連玉樓感覺到身後的手指被抽出,他猶有疑惑地睜開眼,卻見男人高大的陰影山一樣的壓下來,同時後庭處被什麼滾燙粗硬的東西抵住,待到他意識到那是什麼的時候,已被情欲魅惑的臉上流露出驚恐的表情。

  「厲永山,你敢?!」

  厲永山一手扶著自己的男根,龜頭在穴口研研蹭蹭,另一手繞到連玉樓的腦後,固定著,讓他沒有辦法別開臉去。

  「好好看著,看我的大寶貝是怎麼進入你裏面的……」說著湊上去在連玉樓小巧的耳廓上舔了一下,腰部緩緩推送,將圓圓的頂端往裏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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