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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貓﹞花雕(風流天下)》第8章
第八章

  「大哥,出了何事?」展昭邊低聲問著邊抓起巨闕站起身來,側耳傾聽四周可有什麼不正常的風吹草動。

  「展兄弟不必擔心,一切都好——」蕭仲玄見展昭說著就要開門出去查看,忙硬壓下心頭翻湧不止的情緒,拉住他道,「是我方才一夢醒來有些口渴,便出來尋杯水喝,見你就這麼睡了,怕夜間風寒露重才想替你蓋上被子,結果反倒驚醒了你。」雖然已經不想再等下去,但此刻,仍不是時候。小不忍,則亂大謀,不可過於急噪!

  「原來如此,剛剛讓大哥受驚了——大哥放心睡吧,有展某在此,必會好好保護大哥的安全。」展昭略微放鬆下來道。

  「展兄弟身手不凡,有你在此我自然是可以高枕無憂,其實我剛才所做之夢也並非噩夢,而是一些當年與你同遊江湖的往事——無甚要緊,擾了展兄弟休息,實在不好意思。」蕭仲玄搖了搖手,怕仍控制不住自己浮躁起來的心緒,不敢再看展昭,轉身走回內廳躺下,仿佛一閉上眼就會看到那個冷冰冰地嘲笑著他的「錦」字——

  錦,錦毛鼠,白玉堂!一個在昭身邊揮之不去的影子!難道真到了這樣也擺脫不了他的地步了麼?

  展昭重新躺回床上,看著月光下那個熠熠閃耀的「錦」字,想起今日清早臨行前,白玉堂追出開封府衙——

  「貓兒,接著!」

  聽到他的喊聲,他勒住馬兒回首,淩空接住飛旋而來的短劍——

  「玉堂,這是?」

  「這是一件寶貝,你可要拿好了,可以防身辟邪!」他笑,一如既往地帶著幾分慧黠,燦若春陽。

  「將可以防身辟邪的寶貝給了我,那你呢?」他將那把短劍從劍鞘中抽出半截,看到劍身上所刻的那個字後,心裡一動,半是認真地問——或許,那時他更想問的是——玉堂,你無時無刻不在為我著想,我又能給你些什麼?

  所以,問完後,他想了想,手一揚,將一件東西拋過去——

  「來而不往非禮也!」他給玉堂的,正是自己平日隨身攜帶的袖箭。

  「貓兒,你何時也學得開了竅,竟懂得這等人情世故了?」他口中這樣戲言,卻是仔仔細細地將那袖箭收了起來,又道,「早日抓到那名刺客回開封府來,別讓白爺爺在此替你勞神費力太久!」

  「當然,我還等你請我喝酒、去吃那西湖醋魚呢!」他笑著答完,催馬而去,心中比以往更多了些塌實和篤定。

  長風幾萬里,仗劍伴君行——這雖是他們昨夜飲到半酣時的酒後之約,兩人卻都默默記在了心上。

* *****豆腐貓痞子白*****偶愛你們無絕期*****

  清晨,大相國寺內明亮雄渾的晨鐘咚咚敲響,喚醒了整座汴梁城,喚來了一天生機勃勃的開始。而此時金碧輝煌的皇宮之內卻是戒備森嚴,紫宸殿上,宋仁宗正在接見遼國來使,繼續與其商洽已拖了一個半月之久、但因雙方相持不下而至今懸而未決的年貢之事。

  展昭沒料到今日會在殿外見到白玉堂。因為之前兩次隨蕭仲玄進宮都是只見包大人平日的儀仗,卻從未見他一起跟來,知他大概是討厭宮中裝腔作勢、見了人便要作揖行禮的繁文縟節。可是就在他如此想著、稍一緩神的功夫,突然察覺到耳邊若有似無的風聲——

  「!」猛的回過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手接住那偷襲的「兇器」,卻發現只是一顆晶瑩圓滑的鵝卵石,便當下猜到這敢在皇宮之內向禦貓「挑釁」之人是誰了。抬手半擋住刺眼的陽光抬起頭來,果不其然,那仰靠在碧綠的枝葉間、眉目英俊中蘊涵著犀利的青年正是那只膽大包天的白老鼠!

  「貓兒,上來說話,底下太陽太大!」白玉堂沖展昭喚道,開口仍是一如既往地放肆。

  「玉堂,宮中不比外面,不可肆意胡為!」展昭無奈地朝白玉堂招手,不過卻也明白他不會那麼容易聽勸。

  「現在所有的人都在千方百計地窺探殿內動靜,哪有人會注意到我們。而且樹上才比較方便說話,是有關包大人之事,你來是不來?」白玉堂翹起雙腿,一副悠哉狀,看來根本沒有要下樹的意思。

  「…………」展昭清楚白玉堂隨意而為的性子,又聽事情與包大人有關,只好看看周圍無人經過,一縱身躍上了樹。

  「貓兒不愧是貓兒,上樹的動作果然異常敏捷!」白玉堂哈哈一笑,撫掌戲道。

  「客氣什麼,你這白老鼠不是比我爬得還快?」展昭立在另一側的枝幹上,斜看了白玉堂一眼道——次次都是如此,只要隔上幾天未見,他必要把他耍個痛快才甘心!為免他太過得意忘形,他偶爾也會不客氣地回上他兩句。「你今日怎麼會隨大人一同進宮的?」

  「其實原本今日也想隨包大人進來一次,而且——兩日前我陪大人外出之時遇上了一些小麻煩,如此一來就更是一定要與你見上一面不可了。」玩笑開夠了,白玉堂收斂起來了戲耍的姿態,正色道。

  「麻煩?出了什麼事?」展昭神色一凜,問道。

  「兩日以前,大人因公務出城了一趟,回來時經過汴河邊,遇上了一名刺客,那刺客與我交手不敵後便躍上了河中備好的一艘小船要逃,之後——」說到這裡,白玉堂的語氣頓了頓,偷眼看向展昭——

  「你就追他而去了?」展昭用完全肯定的口吻接下去。

  「不錯,我是追他而去了,本來要在船上抓個人對我來說也並非難事,可誰知那船上竟然有詐!不知怎的,才剛踏上去那船底就如翻板一般自動掀開,變成了一艘有舷無底的怪舟——」

  「無底怪舟?可是你不會鳧水啊!」展昭聽到這裡,當下心裡一驚,脫口而出地叫了出來。沒忘記當初在陷空島上翻江鼠蔣平是如何幫自己拿回三寶、又收服了這白老鼠的!那次堪堪把錦毛鼠折騰成了只水老鼠,一整日都是面目焦黃提不起氣來。多虧得整治他之人是他四哥,若當真是敵人有意陷害,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你這笨貓,喊出來做甚?想在這皇宮之內詔告天下,說我白五爺不會鳧水麼?」白玉堂立時驚跳起來,想也未想就伸手捂住了展昭的嘴,「我是不會鳧水,可你當白爺爺的一身輕功是做假的?」

  「唔——」這白老鼠就是總這樣動手比動腦還快上三分,所以才令人放心不下!展昭邊想邊用力拉下白玉堂的手,才想開口教訓,卻見他沒來由地突然兀自面熱起來,一層薄紅浮在了臉上,連眼神也不若剛才理直氣壯——

  「總之橫豎就是險些中了那刺客的奸計,不過雖給他逃了,總算沒有傷到包大人。」白玉堂見展昭一直盯著他看,更加拼命把目光移向他處,心中暗罵死貓,他的手還沒移開他就急著說話,有一瞬間他是真真切切地感到了有什麼東西輕輕拂過了他的手掌,那柔軟的觸感此刻仍附著在掌心之中……

  「玉堂,你不是答應,我不在時會三思而後行?以後切不可如此莽撞,以免傷及了性命——」知道白玉堂是有驚無險,展昭耐下心來勸道。其實他的功力如何他又何嘗不瞭解,只是一時情急沒來得及考慮那麼多。

  「傷及了性命到還不至於,到底王朝、馬漢、張龍、趙虎他們也跟在一起——」白玉堂本來想說自己功夫哪有那般不濟,但又不願展昭太為自己擔心,便軟下了口吻。「而且這次急於抓人也是事出有因,包大人也不會無端遇上刺客,只因最近收到一封匿名密告,指朝中有重臣經常半夜偷偷出入行館與耶律宣景會面,似有私通他國之嫌,大人才開始著手調查就路遇襲擊,更說明這其中必有蹊蹺!」

  「竟有此等事情發生?」展昭皺起眉道。

  「所以包大人要你暗中注意那蕭仲玄的動向……不過我到另外有話要提醒你,最近氣氛古怪,小心儘量不要讓他人知道你與蕭仲玄是舊識,否則恐有麻煩發生。」白玉堂轉過身面向展昭,本想再說些什麼,周圍寂靜得有些壓抑的氣氛卻突然產生了一絲波動——

  「退朝了。」展昭說著,飛身一躍而下,白玉堂也隨後雙腳著了地。

  為免無事生非,兩人道了別正想各自離去,白玉堂一抬眼正好看到展昭的髮絲中捲進了一片樹葉,本能地抬起手來替他摘了去,並未發現此舉恰被正遠遠從紫宸殿中快步走出的人收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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