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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貓﹞花雕(風流天下)》第11章
   第十一章

  清晨,太陽剛剛升起,一名侍從在耶律宣景的寢室前小心地敲了敲門,道:「大人,王爺來了,說要馬上見您。」

  「那還等什麼,快請王爺進來。」屋內的人應了一聲,似乎並不介意一早就被打擾。

  「是——」

  侍從轉身退了下去,不消片刻,廊上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雕花木門「砰」的被人一腳踹開,顯示出來人的極端憤怒——

  「仲玄,你這是要幹什麼?」耶律宣景丟開手中未來得及披上的外袍,以兩指夾住如毒蛇吐信般兇狠地迎面而來的劍鋒。

  「我說過——如果你敢動他一根寒毛,我會要了你的命!如今,我要將你碎屍萬斷!」

  蕭仲玄說著,借著巧力一扭劍柄,迫得耶律宣景不得不立刻鬆手,身子向後急仰,躲過他接踵而至的進攻——

  「展昭一直不知道你的左手也能運劍吧?而且——如果他知道你派人去對付白玉堂,是否也會如你此刻一般暴跳如雷呢?」

  「你——住口!不管如何,你敢傷他,我今日定要先殺了你再說!」蕭仲玄接連被戳中了痛處,新仇舊恨交織在一起,怒火轟地湧上了頭頂,煞紅了雙眼,抬起手中長劍便朝耶律宣景的心窩刺去——

  這一劍角度刁鑽陰狠,殺氣騰騰,只可惜他早已失去了平常的冷靜,心緒焦躁混亂,出手太急,反到被對方抓住了反攻的時機,躍起閃開的同時抽出腰間的長鞭一甩,纏住他的手腕,掙扎間只覺腕上一陣刺痛,顯然已經被磨破了一層皮——

  就在蕭仲玄吃痛一驚的刹那,耶律宣景手中一收一抖,眨眼間便將他手中的兵刃帶飛——

  「可惡!」

  蕭仲玄沒想到自己竟會如此輕易就敗下陣來,直恨得咬牙切齒,心中更加暴躁不甘起來,二話不說,赤手空拳地便朝耶律宣景攻了過去,豈知卻又一次正中對方的下懷,才縱起身來,忽覺腰間一緊,整個人已失去了平衡,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朝下帶去——

  「仲玄,你太心浮氣燥了,連一半的功力都未施展出來呢——如果你剛剛面對的不是我,恐怕連左手也已廢掉了……」耶律宣景抽緊長鞭箍住蕭仲玄的腰將他捲進懷裡,抓住他的左腕用力一扭,抬到唇邊,舔去擦破的皮膚下滲出的血絲。

  「耶律宣景,你——大膽!」蕭仲玄被耶律宣景的舉動驚得驀的瞠大了雙目,緊接著,一股強烈的被羞辱的感覺席捲而來,一拳狠狠地擊中了「仇人」的腹部。

  「唔——」耶律宣景悶哼一聲,仍咬緊了牙關沒有鬆手,迅速點中了他的穴道,讓他徹底動彈不得——

  「大膽?沒錯,我就是大膽!你始終不敢對展昭出手是怕他恨你吧?可是我卻不怕你會恨我!我已經忍得夠久了,我不會再繼續癡癡傻傻地等待一個心不在我身上的人主動投入我的懷抱,我只會全力去搶去奪!就如同你我腳下這片土地,遲早都會屬於我們大遼一般!」

  說罷,他不顧蕭仲玄用帶著憎恨的眼光對他怒目而視,扳起他的下巴吻上去,感覺到他的咬牙抵抗後,手下一捏,強迫他張口鬆開牙關,粗暴無情地踐踏蹂躪他的驕傲——

  他不會象他對展昭那樣小心翼翼地將他捧在手心,也不會如花飛宇一般默默守護便會滿足,他只想一心一意地得到眼前這個人!

  「仲玄,你知不知道,我對你一直——仲玄?」

  過了半晌,耶律宣景終於放開了蕭仲玄,卻發現他臉色慘白,竟已氣急攻心地暈厥過去——

* *****豆腐貓痞子白*****偶愛你們無絕期*****

  午後的開封府衙難得安寧無事,包拯早朝歸來,與公孫策一起過來看過了展昭,見他面容平靜,睡得安穩,便又輕輕離去。

  白玉堂已經在展昭身邊守了三天三夜,雖已知道他遲遲不醒的原因除了受傷還有平日疲勞過度之故,但還是無人能勸動他離開半步。衙內上下皆知這白少俠的脾氣秉性,幾次之後,也就不再多費口舌。反正展昭醒來之後,自然降得住他。

  白玉堂趴在展昭床邊閑坐難安,乾脆撩起他的一縷頭髮在他鼻端蹭來蹭去,口中一如既往地說著戲言,一雙黑玉般的瞳眸中卻幽幽地染上了一層輕愁——

  「臭貓,你倒能睡,都睡了三天了,還不醒來……」

  貓兒的面色還是很差,雖不若前兩日那般蒼白,但仍缺乏血色。幾次見他眉鋒微蹙,不知夢中又在想些什麼放不下的煩心事,便忍不住伸出手去替他將那隆起的結揉化撫平。

不止一個人贊過他一雙星眸神采飛揚,其實貓兒那雙眼睛才真叫好看,剛中帶柔,仿佛平靜深沉的海洋,歷經磨難滄桑卻未攙雜一絲渾濁,永遠是那眸正神清,無須尖銳跋扈,自然正氣凜然——只可惜他此刻閉著雙目,只看得到睫毛在眼瞼下投下的影子。

大概沒人知道,其實這只貓的牙嘴之利也不比他白五爺遜色,想當初他們貓鼠相爭那段日子,他時常故意氣得他七竅生煙。說來他只是看不慣他事事都要忍耐三分的作風,激得他受不了丟開那些束縛反唇相譏甚至動起手來,他反到覺得痛快,南俠本就該如此爽朗!

  白玉堂半眯著眼睛,盯著展昭的睡臉,思緒早已飛到九霄雲外,尚未發覺自己的手不知何時已爬上了眼前人的雙唇,一番摩挲,擾了人家的清夢,令沉睡了三日的人終於不堪騷擾地皺了皺眉,緩緩睜開雙眼——

  「貓兒,你醒了?」白玉堂輕問,眼底眉梢皆是掩飾不住的喜悅。

  「玉堂……我……睡多久了?」展昭低低地問,聲音有些發澀,胸腔輕微的震動已牽動了胸前的傷口,帶來絲絲隱痛。

  「三天而已,你偶爾睡上一次懶覺,天也塌不下來!別一醒來就這般多話,等我馬上去叫公孫先生過來——」白玉堂笑嘻嘻地調侃著,卻沒忽略展昭眼中一閃而過的那抹痛——他又在忍了。

  「我……」展昭淡淡一笑,儘量輕鬆地開口——看玉堂眼中都是熬出來的血絲,這次一定又讓他擔心了,「不必這麼急,我沒事,只是有些口渴,可否有勞白少俠倒杯水來與展某——」

  「哎呀,倒水就倒水,還這般咬文嚼字做甚?害白爺爺無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白玉堂說著,卻是一刻也沒耽擱,手腳麻利地轉身馬上倒了杯水來送到展昭唇邊,想了想又怕他這樣躺著喝水萬一嗆到,咳嗽起來非痛個死去活來,便極輕地慢慢扶他半靠在自己身上,小心地一點一點喂他喝了幾口。

  清水滋潤了幾乎要冒出煙來的喉嚨,解決了口乾舌燥的痛苦,展昭這才意識到自己此刻是整個倚在白玉堂胸前的,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呼吸正吹拂在頸邊,心跳不由得隨之快了起來,正想叫他放自己躺下,卻聽得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轉眼來人已經走進了房內——

  「展護衛,你醒了?王爺前來探望你了。」

  包拯走到榻邊,並未感覺有何異樣,身後的蕭仲玄臉上帶笑,眸子卻已在瞬間冷了下來——

  「太好了,看來本王來得『恰是時候』——展大人,你感覺怎樣?」

  「讓王爺擔心了,展某已無大礙,只是那日未盡到護衛之責,令王爺受驚了——」展昭看向蕭仲玄,確定他安然無恙之後,露出一個極淡的微笑——這次,總算沒有再讓大哥受傷。

  「哪裡,展大人言重了,你此次受傷都是為了本王——」如果,此刻眼前不是這般情景,他大概會為昭這一笑而興奮不已吧,他終是在乎他的,只是不及另外一個人——

  「而且前段時候,要展大人日日在本王房內護衛,令你夜不安寢,也的確辛苦你了,本王這就不多打擾了,還請好好休息。」蕭仲玄說完,又看了白玉堂一眼,與包拯抬步離去。

  「玉堂……我有些累了,能否讓我躺下說話?」察覺到白玉堂的身軀突然僵硬起來,展昭心中暗叫不妙。

  「好,就讓你先躺下再說。」白玉堂點點頭,仍是輕手輕腳地扶展昭躺回枕上,替他拉好了被子,才沉著一張臉張口——

  「你——每日都睡在他的房內?」

  「這是為了防止刺客夜襲——」

  「防止刺客也不必共寢一室吧?」

  「只有貼身護衛才能保得萬全——」

  「那花飛宇才是他的貼身護衛吧?為何他不守在自家主子身邊,卻要你去?」

  「他要負責全宅上下的警備,而且,皇上派我前去,本也是為了萬無一失;再說,我也想借此機會報答大哥的恩情——」

  「都是藉口,那蕭仲玄分明是圖謀不軌、沒安好心!」白玉堂情急之下喊了出來。

  「圖謀不軌、沒安好心?這是從何說起?大哥他——」展昭不解地分辨,卻被白玉堂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到,話說了一半就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嚨裡,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抬眼看向虛壓在自己上方、幾乎與他貼上了鼻尖的人困難地開口,「玉堂——」

  「笨貓!你這是真傻還是假傻?查了這許多年的案,怎的連點防備之心都沒有?你……」白玉堂咬牙切齒地盯著展昭,胸中翻滾的怒火卻在不知不覺中被另一種衝動取代,感覺到他的吐息之後才發覺自己離他有多近,近得只要稍稍靠近就能碰到他那雙弧形優美的薄唇……

  「貓兒,我想……」

  「不行!」展昭大驚地脫口而出,禁不住因曖昧的氣氛微紅了臉。

  「你說不行?我偏要!」白玉堂邪邪地一笑,下一刻,已經迎上前去,貼住了那份清涼柔軟——

  「不,玉堂,放……」展昭腦中轟的一聲,本能地想要側頭躲開,卻被白玉堂先一步伸手捧住了臉頰,灼熱的薄唇緊追不捨地欺了上來,這次便是牢牢地捕捉住他,再不允許他的逃避——

  不能再等,也不想再等了!這次,即使知道他會生氣也決不放手!決不——決不把貓兒讓給別人!

  想到此,更加炙烈地吻著這日思夜想、世上唯一能令他失了瀟灑、牽腸掛肚的人,軟硬兼施、幾近胡攪蠻纏地將靈舌探入他的口中,舔弄過每個絲滑的角落後,更是得寸進尺地纏住他的舌不放,強行與他嬉戲舞動,鐵了心地要燃盡他的理智,逼他承認久久暗藏於心的這份情……直到,逼得他無處可逃,不得不軟化,感到他最終無奈地輕歎一聲,抬手擁住了自己的肩……大喜之下,放輕了力道以舌尖來回勾畫著他因熱吻而淤紅的唇瓣,含住了柔柔地吸吮……不再粗魯蠻橫,卻是另一番水乳交融的纏綿——

  終於心意相融的兩人完全沉浸在一片柔情之中,尚不知一陣清風將虛掩的房門吹開了一條細縫,門外之人已是全身冰冷、心如刀絞!

  前廳之中——

  「王爺不是說有東西要交給展護衛?」包拯見蕭仲玄去了片刻不到便返轉回來,不禁有些訝異。

  「本王想還是不要進去打擾展大人休息了,這個只是一些補品,就請包大人轉交吧。」蕭仲玄將手上的東西交與包拯,告辭之後,咬牙離去——

  昭,是你逼我的,日後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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