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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貓﹞花雕(風流天下)》第37章
第三十八章

「算不過?是算不過元帥的神機妙計,還是算不過我們雲王的深情癡心?」

耶律宣景半倚著桌案伸長了雙腿,一手從案下探去,才碰到了那人微溫的指尖兒,就被一把鉗住了手腕,力道大得足以捏碎普通人的骨頭!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蕭仲玄面上並無明顯的表情變化,掌中卻灌足了內力,五指收攏的兇狠程度令耶律宣景本能地微皺了下眉,緩緩笑道:

「你認為自己已經夠狠心了,卻還是狠不過展昭--

他只把你當作入侵大宋的敵人,你卻仍然心軟地將他放走……

莫非……你已經忘了出征前在聖上面前許下的誓,開始徇起私情、英雄氣短了麼?」

「耶律宣景,你這是懷疑本王?」

蕭仲玄聞言,臉色陡然一變,一掌擊向耶律宣景,大怒道:

「大丈夫一言九鼎,本王當然從不曾忘記過自己所說出的話!更不曾徇過什麼私情--

你不要血口噴人,胡言亂語!」

「我並非懷疑你,只是提醒你--」

耶律宣景早料到不出三言兩語,蕭仲玄必定會勃然大怒,心下早有準備,見他眼中寒光一閃,身體便已敏捷地向後一仰,避過他的攻擊,抬腿迎面踢了過去—

「本王的事情,用不著你來提醒!」

蕭仲玄抬臂架開耶律宣景那一踢,兩人順勢錯開了兩尺左右的距離。

耶律宣景收起了所有的攻勢,盯住蕭仲玄的雙眼,唇邊仍保持著向上挑起的弧度—

「如果真想成就霸業,便要早早做個了斷--

要麼不擇手段將你想要的據為已有,要麼就毀了他--

不要試圖與自己的心為敵,更不要試圖控制自己的感情。」

他一字一句平靜地念完,又道:

「此話可不是我的『胡言亂語』,而是聖上的御筆親書。」

「你說什麼?聖上!聖上怎麼會--」

蕭仲玄聽到此話,不禁一驚,抬眼看向耶律宣景,滿腹狐疑。

「仲玄,你與聖上雖非親生兄弟,但所有表堂皇親之中,你可算是他最信任之人,而且視你為一統中原的左膀右臂--

可幾次涉及中原之事,你都反常地敗陣而歸--

如此這般,聖上怎麼可能不擔心不憂慮呢?」

「原來如此--」

蕭仲玄聽罷冷笑一聲,猛然上前一手扼住耶律宣景的頸項,咬牙道:

「你究竟在聖上面前進了些什麼讒言陷害本王?」

「聽說你要出征,我不放心,所以才入宮向聖上主動請纓,聖上知道我與你關係非比常人,就順便問起你的情形,身為臣子,我當然要據實以報;

前日你負傷之事不知如何傳回上京,聖上書信前來詢問,此事關乎戰況,我自然更加無法隱瞞--」

耶律宣景反手握住蕭仲玄的手腕,暗中運力,逼他不得不鬆手放開他的咽喉。

「你這是有意與我作對--」

蕭仲玄一手被制,另一手更快地朝耶律宣景攻了過去—

「如果真想成就霸業,便要早早做個了斷--

要麼不擇手段將你想要的據為已有,要麼就毀了他--

不要試圖與自己的心為敵,更不要試圖控制自己的感情」

他明白耶律宗真此話的涵義--

若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而耽誤了軍機,他會親自替他了斷—

那個時候,他將無法反抗—

耶律宣景也很清楚結果必定如此,所以才會處心積慮地在耶律宗真面前旁敲側擊!

「沒錯--我承認這是我早就策劃好的--

可是你敢說你那日完全沒有半點心軟麼?

若是那日恰好被你撞見之人不是展昭而是一名普通宋將,你還會趁亂離去卻不叫人立刻將他萬箭穿心麼?

你甚至不想冒險假他人之手將他生擒,因為你知道戰俘會被如何對待--」

耶律宣景擋開蕭仲玄氣勢洶洶的拳頭,左右移動著身形卻不反擊,口中吐出的沒一句話甚至每一個字都如同利刃一般直直插入對方的胸口—

「你--一直在監視我?」

蕭仲玄竭力克制著不斷上揚的怒火,維持著僅剩的理智逼問。

「仲玄,你何須如此緊張?你當真以為我懷疑於你?

那日只是偶然……那種情形,我不得不守在一旁--

我早說過,你若與他兵戎相見,輸的不是武功而是心念--

你看重他更甚於自己的性命,在他心中你卻不是那個勝過一切之人!」

耶律宣景突然在一瞬沉下臉來,一雙利眼黑得深不可測。

「住口!本王不想與你討論我的私事!聖上那邊我自會有所交代!你出去吧--」

蕭仲玄背過身去,眉峰隨著心臟一同糾結起來—

耶律宣景的一番話,終還是讓他想起了一直不願去想的事情--

**************

宋營 入夜之後

「白大哥,等一下--」

「萍姑娘,什麼事?」

白玉堂才走出營帳,身後就有人叫了聲,他停下腳步,轉頭看清來人後不禁暗暗皺了下眉,勉強耐住性子問道。

他心知狄青與包拯商量過後留了這婉萍姑娘在營中必有他們的用意—

這女子小小年紀眼神便如此陰霾,每每有人問起她家中之事她便淚流滿面,一語不願再提傷心事就一帶而過,越發令人生疑。

「白大哥,我--我有幾句話想對你說,不知可不可以?」

婉萍緊跑兩步,微喘著在白玉堂面前站穩,臉上略略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

「我還要巡營,若是不急,請姑娘等到明日再說。」

大營之中極少女眷出入,加上此時天已大黑,貓兒又被包大人招走,這本該餘驚未了的女子卻單獨前來找一個大男人說話,難保其中不是有詐!

白玉堂扯出一個不冷不熱的微笑,以禮相待,不著痕跡地斷然拒絕對方的要求--

說完,轉身便走。

「白大哥,請你等一下,我真的有事--」

婉萍邊說邊急急追了上去,卻未看清腳下,不慎被一塊石頭一絆,慘叫一聲跌倒在地上,淚珠立刻從她腮邊串串滑落,哭聲不一會就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白玉堂咬牙歎了一聲,才上前將她扶起,身後冷不防傳來一個聲音--

「白護衛好雅興啊,和萍姑娘在此賞月麼?」

「孫兵部說笑了,白某只是個『粗人武夫』,何來的『雅興』?」

白玉堂冷哼一聲,暗笑孫秀竟如此沉不住氣,連這樣下作的手段也使了出來。

「白護衛才是說笑,孫某雖然一直在朝為官,卻還不至孤陋寡聞到沒聽說過『錦毛鼠』的名號--

當年五鼠大鬧東京城,白玉堂英雄年少、風度翩翩,不光武藝高強,更是足智多謀、頗有心機--

如此出眾的人品,也難怪會博得姑娘們的傾心--」

孫秀故意斜眼瞟向羞怯地垂下臉去的婉萍,語氣尖銳,意有所指。

不想白玉堂並未當場發作動怒,而是並無所謂地淡淡一笑,抱拳道:

「孫兵部謬贊,白某不敢當--

白某有狄元帥的軍命在身,還要前去巡營,先告退了。」

孫秀見白玉堂提及軍命,不敢再多耽誤,只得放他離去,心中惱怒卻也無可奈何。

白玉堂獨自巡視到一半,正看到展昭迎面而來,心下一喜,繃緊的面孔也放了下來,輕輕縱身一躍,飄落在他面前—

「貓兒!」

「玉堂--」

展昭應了聲便等著白玉堂開口,看這白老鼠的表情就知道他有話要說。

「貓兒,大人怎麼說那婉萍姑娘之事?」

「未說什麼,只是吩咐我們小心提防,不要與她太過接近,讓別有用心之人抓到破綻,借題發揮。」展昭答道。

「大人果然厲害!竟已猜到了--」

白玉堂抬手搭了展昭的肩,懶洋洋地將頭靠了上去,半是玩笑道。

「哦?出了什麼事?玉堂且說來聽聽。」

展昭挑眉問道。

「剛剛那婉萍姑娘她--」

白玉堂點了下頭,將事情細細向展昭說了一遍—

「我便知道這其中一定有詐,若是當真請她進去說話,大概早被那孫秀藉口陷害。」

「恩--不錯--」

展昭思慮了片刻答道--

「此事其中太多巧合之處,怎麼看都像是有人蓄意安排,等著我們稍有差池就一舉斬草除根--」

話正說到一半,白玉堂忽然拉了拉他的袍袖,低聲道:「貓兒,快看--」

「--?--」

展昭側過頭,正要發問,便看到一個人影閃過,雖然未看得十分真切,但依那身形和姿態看來,分明是個女子!

「那是--」

「管他是什麼,跟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白玉堂說著,已經拉了展昭的手腕,飛身無聲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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