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透也無意識的用指尖敲著桌面,盯著月曆看。
棋原表示有意換下透也,由別人來代他做穗高的編輯這件事,已過去多個禮拜。
透也認爲非親自去找穗高,和他溝通不可。
譬如關于何以要換編輯來取代透也,以及對這件傳聞他將如何收場等細節。
穗高也曾打電話或用郵件找透也,透也曾經避開不接;爲此,穗高曾責怪過他。
的確是有過因爲工作忙碌爲由,避免與穗高接觸。但像這樣每天愁眉不展也不是辦法。
因此,透也必須去見穗高。
只是,即使和穗高見了面,透也就能把自己的心情說清楚講明白嗎?
如果只憑喜歡這種感情,不可能維系得二人之間的關系吧?
“請用。”
突然發現佳美站在身邊,透也慌張擡起頭。
“啊,謝謝你。”
接過佳美手上的紙杯咖啡,透也回以笑顔。
在同事中,只有佳美會順便替他泡咖啡或茶的一位。她雖然只是來打工的,其爲人之靈巧,成了第二編輯部不可缺少的人才。
佳美動了動唇想說什麽,卻又欲言又止的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有可能是有問題問透也,何以會眉頭碰成一團吧?
透也在校對外包回來的校稿,一邊在暗自歎息。
由于自己一個人的事,搞得在身旁的人也爲之操心起來,實在是很不堪。
他也明白自己應該學會自我控制,但透也卻做不到。
如果橫亘在穗高與透也之間,有言語不足的情形,那就該設法找出彼此可以理解的共同語言來表達吧?
所以,透也必須的穗高溝通溝通。
“……啊?”
在快把校樣檢查至少一半時,透也的眉頭又緊縮了一下。
他發現中間因爲少了一小章節,于是改用變大的字體,但作家已把資料入稿,且那件傳來的資料,透也也已經訂正過了。
難道是透也在精神不集中下,把舊的資料入稿了?
透也緊急把原稿,從電腦中叫出來。于是他再重新檢閱舊稿與新稿,新稿並未打上書名。
幸好資料本身,有作者在郵件上簽名,只要能找出來,就可以確定。
這麽想著,透也便忙不叠地找尋起郵件時,他嚇呆了。
“不可能吧……”
竟然找不到!
他又立刻去找一下垃圾箱,也找不著。
透也終于想起來,在二天前因爲要把申請方案放大之際,由于放大的不完全,結果把郵件刪除了。
不幸的,連那個也一並刪除。
這是透也第一次犯下這種錯誤。
從這些足以證明,現在的透也是心不在焉。
過去他是絕不會有此失誤的。
最近的透也,心靈是空空洞洞的狀態。
小說的出版是在三個月後,在時間上是還有一些彈性空間,但透也仍然得去向作家解釋事情的經過,並且還要向對方謝罪,請其重新將原稿用郵件傳送給他。
“你是怎麽了?櫻井先生?”
佳美察覺透也有些異狀,忍不住關心的出聲問他,不料卻引來其他同事的注目,他只好若無其事笑笑著說。
“啊……沒事!沒事!”
對于這一次失誤,同事難免會把他與穗高的绯聞聯想在一起;透也不願意被人這麽想。
因爲這太傷透也的自尊心。所以他只好硬撐。
透也渴望自己有舒解郁悶的悠閑時間。
在這個時候,他特別想見天野一面。只有那個年輕人,才可以讓潛伏在透也內心的壓力得到解除。
只可惜,透也已允諾過穗高,絕不在私下與天野見面。
那現在到底有誰能救得了自己呢?透也也不知道。
但他總不能這麽下去!
那就去找穗高談吧!談換編輯,以及將來的事。
如果這麽拖拖拉拉的,非長久之計。
這麽決定後,透也便傳今晚預定去找穗高的郵件出去。
穗高看了信件後,一定會騰出時間來吧?透也對他仍抱有這份信心,顯見自己有多麽信賴他。
透也的心情好緊張。
已經有兩個星期沒見過穗高,過去從未有過的現象。
在透也按了門鈴後,穗高就來應門。
“好久不見。”
“對不起,因爲我太忙了!”
透也的聲音有些生硬,穗高卻搖搖頭道。
“編輯的工作當然是很忙,我不會介意——你上來吧。”
穗高似乎很豁達。
那麽穗高是把透也看成是一個編輯!或是把他當成戀人看待?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透也凝望著穗高。
“你要喝咖啡嗎?”
“不,我不喝。”
“哦,那你有什麽事?”
穗高坐在透也的斜對面的沙發上,直截了當的就問出這一句。因爲他發現透也有話要說的樣子。
“你對棋原先生說要換另一個編輯代替我。”
“唔。”
穗高聽了後,只是淡淡的點點頭,但經過他的證實,透也更在一時之間,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反問他道。
“是爲什麽?”
“你想知道理由嗎?”
穗高的雙眉一皺。
“我是對棋原先生說過,這是爲了往後雙方面的工作,我們也認爲這樣比較好。”
“這不合理呀!在工作上我又沒有什麽失誤,就這麽把我換掉,我真的無法接受。”
“但你每次來,都這麽心驚膽跳不自然,反而讓我感到不安。”
“我才沒有心驚膽跳……”
聽著穗高揶揄的口氣,透也不服氣的頂他。
“你就像受驚的小老鼠!目睹你這麽拼命防衛自己的模樣,我很于心不忍!”
當穗高的手指尖,從透也的臉頰,摸到下巴時,他的身體就寒顫了起來。
“但你一點也不需要勉強!因爲這只是工作啊!”
穗高的唇,碰觸到透也的性器部位。並且透也也未聽進他的話,又問。
“你說只是工作!是什麽意思?”
“啊……如果有冒犯的地方,我向你賠罪。”穗高的話,聽得透也全身的神經都聳立著。
“我喜歡工作,工作是我的驕傲!但有你這戀人,被人埋怨就很不是滋味!”
“而且,我也不忍心看你憔悴下去!”
“老師不也是和我一樣嗎?”
“但你只是個很平凡的人啊!”
就是這麽一句話!
穗高把自己撇得遠遠的,也拉開了他與透也間的距離。
聽得透也寒徹心脾。
“你一定很不習慣被陌生人指指點點吧?我也不希望造成你的痛苦!”
這麽說,平凡的人就不能和穗高談戀愛嗎?也沒有和他工作的資格?
思及此,透也的心髒就刺刺地痛著。
人才與平凡人之間的差距,令人生壓。
所以看不出有異于他人的優點的透也,就沒有權利與穗高戀愛。
穗高是這樣的意思嗎?
“這只是老師個人的片面說法。”
透也反駁的唇,在顫抖著。他的胸口痛得快要撕裂。他到底是該憤怒?還是悲傷?透也自己也拿不准。
“我可以忍耐,不當一回事。你不去試試,當然是不知道!”
“但我可忍耐不了!”
穗高說的短促有力。
“爲什麽……”
“因爲我沒有必要傷害你!”
才不是這個樣子!
透也在找尋該回答的字眼。且找出可以讓自己走出迷宮之路的關鍵之語。
“如果你一個人理不出頭緒,就不妨聽我的!”
“那你可以忍受嗎?你連單獨與我出門都不肯,還說這種話?”
穗高是在揭透也的瘡疤嗎?
透也坐在沙發上的雙腳,不聽使喚地抖動起來。
“所以老師就准備把我放棄掉?”
“也不是放棄!”
“那我就真的……聽不懂你的意思……”
透也發現自己的情緒太過于激動,試著將它壓抑下來。
只是一切已枉然!
因爲,穗高一點也不了解!也不能體會!透也的痛苦與煩惱。
“——老師果然就是這個樣子!除了只是疼疼我、讓我撒撒嬌、發泄性欲之外,對我一點也不了解!也不想了解!”
透也用著很強硬的口氣說出這些話後,馬上又後悔。只是,說出口的話,如覆水難收回了。
“你如果有這種心意,我想我們應該可以相互了解才對。”
這句話只有理拂逆透也的神經。
“你分明是沒有這個心……就不要隨便說說!你如果有心,事前可以提出來討論呀!”
“透也!”
這一聲叫喚,含著苛責之意。
“你只當我是寵物在疼愛,那我甯願不要!也不希望被你這麽愛!”
“我就是知道,才會這麽寵你,你還嫌不夠嗎?”
“我從來不敢奢望你會寵我過!”
透也也不要被穗高寵!他要的是對等對待。
在情緒亢進下,言語就愈來愈犀利。
“你是否可以冷靜一下?”
穗高這麽說著,把透也推回沙發,並想吻他,卻被後者推開。
“你不要盡做些會讓人産生誤解的動作出來!我們可以好好溝通一下嗎?”
“這是什麽解釋!你今天的情緒太激動了!”
只是透也也不知道,如何使自己冷靜下來。這可能就是自己與穗高的差異吧?
他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空洞洞。只要能二人共厮守,那該多好,且也一定可以克服二人之間的隔閡。
然而,交往了將近二年,二人的鴻溝依然未解除。
透也深深體會到這一點。
“老師是這麽特殊的人……想必對我這種平凡人的心思,是不會了解的……”
豈料此話一出……。
穗高身體僵硬地盯住透也。
“沒這回事!我對你一向是很特別的!”
“那我甯願你不要對我太過于特別!”
爲什麽穗高,連這麽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在絕望之余,透也竟說出很強硬的話出來。
“與其讓你了解也接受的話,……我們不如分手的好!”
“——哦?你竟然提出要分手的話來?”
穗高俯視著透也,又說了。
“好吧!我了解你的想法!我也會依你的意思做。”
說著,就把透也的領帶松開,用它來把透也的兩手反綁在後面。
讓透也在這個瞬間,毫無反抗的機會。
“你是想用身體,來測試我聽不聽話嗎?”
“那倒也不是!如果只是用肉體測試,有時也不會准的!”
穗高邪惡的放話,並一邊脫下透也的襯衫扣子。
“你不要鬧了!”
透也想阻止穗高的行爲,且扭動著身軀。
穗高用他的膝蓋,把透也的股間打開。
“看來我說什麽,你也不會認同!所以你不能怪我!”
“你這樣就太卑鄙了!”
透也因爲害怕,聲音有些沙啞。
“這怎麽叫卑鄙?本來我是個什麽樣的人?你又知道多少?”
被穗高似敲擊著自己胸口的這麽一問,透也啞然。讓他一時答不上腔。
接著,穗高便開始用食指粗暴地去揉透也的乳頭,另一只手則用指尖去搔他的陰莖。
透也就在這一刹那間,全身升起一股暖流。而且身體也即將要溶開了一般。
“呼呼……”
透也在輕輕的呻吟中,開口問穗高——
“你希望我被你看扁嗎?”
“看扁你?”
男人的話充滿了嘲諷味。
“那你就不妨先看不起你自己吧!不管你嘴裏怎麽嚷著不要、討厭的話,你卻很快就會屈服在快樂的泉源中!”
“才不是……!”
“你就是!”
好像被言中似的,透也的臉紅紅的。
“你放開我!”
“你還是很不配合喔!”
被穗高冷冽的眼光逼視,透也亦不甘示弱瞪視他。
“你希望我怎麽侵犯你?”
“你問這句話,分明是在侮辱我!有人會這麽問嗎?”
然後,穗高用他的舌頭舔起透也的一個乳頭,透也的身體立即繃緊住,且被穗高反綁的手,讓他不易動彈。
“這不是很舒服嗎?你真是的!”
被穗高深深、濃烈的吸吮著,在雙方的舌頭互相熱烈的交纏下,透也的下腹部便一陣陣麻酥感。
這是令透也如癡如醉的吻,這個事實使透也有些狼狽。
“唔。嗯嗯。”
已忘了怎麽呼吸的熱吻,透也只好靠鼻子出氣,而且,穗高並未有停止之意。
光是激情的吻,透也的全身就搔癢起來。當然,把透也訓練成如此淫蕩肉體的,自是穗高。何況又已經過了二人星期。
不對!本來是想分手!不願被穗高撫摸的!
結果讓透也這二個星期的肉體,變得更加的敏感、淫蕩。
穗高的手指,沿著透也身體的線條,來到他的大腿及腰骨一帶;而腰骨又是透也很敏感的部位,只要被穗高愛撫,他整個人就快散掉似的。
在搔癢難耐的官能下,透也不知所措。
“哼……哼……”
“你再叫大聲一點來聽聽,如何?”
“你不要得寸進尺!”
透也忍住叫穗高再作下去的話,然而穗高卻不顧一切,把透也的長褲及內褲脫掉,把他的屁股裸露出來。
衣服散亂地挂在胸前,使透也看來格外的淫糜不堪。
“嗚!”
討厭!怎麽會演變成如此?
“我的陰莖馬上就插入,你不用急!”
耳畔是穗高的聲音。
“……你要作什麽?”
“你這裏是多麽誘惑我,你可能不知道吧?”
聽著穗高猥亵的耳語,透也的理性早已不翼而飛。
而且,現在只要穗高的膝蓋一靠近,他的肉棒便可以肆無忌憚插入自己的屁洞裏!
“啊!”
被穗高溫熱的舌頭碰觸入口處,透也不由得叫了出來。
“……不要啦……”
由于透也的身體扭動過大,使穗高不方便動作,但他仍用著極有趣的表情,欣賞著往自己身體下方亂動的透也,再慢慢將他的肉塊擠進洞口。
“嗚嗚!”
穗高用滋潤的舌頭,在透也的肛門來回的舔舐著,仿佛要讓透也窄小的花蕾溶化,細細地用口水品味。
“對了!現在就來聊聊你這裏吧!”
穗高深情的說。
“這裏平時是很清純的顔色,但只要玩弄一下,就變成粉紅色,想要男人了!”
“你不要說了……!”
在作家冷徹的視線逼迫下,透也反抗著。只是,穗高卻未停頓下來,又繼續說下去。
“然後馬上又會變成很成熟的果實,在引誘著男人!我真希望你也能看看是怎麽回事!”
透也衷心的渴望,穗高這麽美麗迷人的嗓門,最好不要說出這麽羞恥的語言。
透也則羞得一直在穗高的身體下,掙紮著。
透也趁穗高的雙手放松的空隙,自沙發上鑽出來,結果一不小心跌坐在地上!並撞擊著膝蓋,痛得他的身體動也不能動。
“你實在很不幹脆!”
穗高的眼神中帶著鄙夷,低頭看著透也。
“你不覺得你像寵物般這麽對等我嗎?”
穗高的聲音很冷峻地回答他道。
“既然你這麽說,我就把你當野獸來看待!”
透也雖然心寒,但他認爲現在不宜與對方挑釁。他也不允許被穗高,用暴力來奪取他的肉體。但此刻透也卻處在進退兩難中。
“哇哇!”
豈料,穗高卻把腳放在透也的背上,並且用力地壓著讓他的胸與腹部貼在地上,透也感到十分難受。
“你就乖乖讓我得逞吧!”
或許會死。透也的腦際閃過恐懼感。
“你怎麽可以……”
透也背部接受穗高的體重。
“你是很不配合的寵物哦!我看只好重新調教吧?”
穗高說著時,放開他的腳,透也在身體彎折的狀態下輕輕咳著時,前者又回到他身上。
接著,透也便感覺花蕾附近觸及很冰冷的東西。
“你做什麽?”
“你是動物的話,不是都要用到這個嗎?”
穗高的口氣依然很冷酷。
“就算你有多麽淫蕩,但這麽插著,諒你也會受不了!”
“……你塗抹那個是要做什麽?你不要捉弄我!”
透也的聲音,透露出一絲的害怕。
“我完全沒有捉弄你的意思!”
穗高在他的肛門,用溶濟滋潤。
穗高常會使用這類潤滑劑,爲的是能讓透也方便接受他的性器。
但他卻沒有強硬的,爲要把透也的肛門撐開下使用過。
這一點讓透也心生懼意;這也不像穗高的作風。
然透也卻在恐怖的快樂中,龜頭滴出些蜜汁出來。
“怎麽?你有感覺了?地板已濕濕的了!”
說得透也臉上發熱。
穗高又用他的指尖沾著透也滴在地上的精液,摩擦著透也的唇角。
“唔……”
穗高的手指探入他的口腔,玩弄起他的舌頭,使透也的下腹部有一股灼熱感。
“你還在滴!不能忍一下嗎?”
穗高眼中帶笑的戲谑透也。
透也是真的忍不了了。
穗高早已熟悉透也的身體,被他這麽玩弄,透也的陰莖早已昂揚起來。
“你是任何人都可以玩弄你吧?”
“才不!”
“那我就來證實看看!”
“不……不要!”
雙丘被穗高用力剝開,透也抗拒著嚷叫。
“你放輕松一點!”
“討……厭啦!”
下一刻,當穗高熱熱的肉棒貼近時,透也就忍不住吐著氣。同時,透也的肉體已甜蜜的快要溶化。
穗高不理會透也的反抗。但透也仍試圖與之對抗。
“你不喜歡這裏裂開嗎?”
穗高邊問,邊將他的陰莖使勁地侵入。
如果事前未作好充分的潤滑准備,想要插入是難上加難。
“是真的很緊!看來你是不接受我喲?”
聽出穗高有些苛責意味。
“要不然你是只記得含住別的男人的陰莖嗎?”
“怎麽可能!”
“那你就要放松心情!想要開心的結合,還早的很!因爲根本不夠潤滑!”
穗高的話中之意,是他勢在必得。何況,透也現在是被穗高用領帶綁住雙手,想逃出他這裏是不可能的。
“你這麽放蕩,還會拒絕我!實在了得!”
穗高的話才說完,透也不爭氣的龜頭,已被他的話刺激得流出了甜蜜的汁液。
“光只是這麽流著,不可能滿足吧?”
“……你快拔出來……”
透也求穗高。
“你說要我拔出來?有沒有搞錯?”
穗高開始動了起來。
“嗚嗚!”
透也淺淺的肉襞,愉悅的包容著穗高的肉棒。
“已經插入到一半了!”
“你放了我吧……”
透也用趴在地上的臉央求,但穗高不爲所動。
“你都已這麽濕了!”
男人說著,一只手去握住透也的性器。
“啊!”
“這裏還沒有玩弄到,就已濕答答的,你不是淫亂,那是什麽?”
“不可能……”
“不可能什麽?”
穗高的手,巧妙的沿著透也陰莖的形狀在爬行遊走。
“啊唔……唔……”
要怎麽辦啊?透也已茫無頭緒!
透也千百個不願意,被穗高如此蹂躏他,可是他的身體已漸漸異樣起來。
“你不是不喜歡嗎?那怎麽還叫出這種聲音?”
“我不知……”
“你叫著這種聲音來誘惑男人,目的何在?想找作愛對象嗎?”
“……我才沒有!”
穗高故意用話,刺激透也的羞恥心與性感帶。然後,透也便會折服于穗高官能的笑聲,把自己的身體爲對方打開。
“哇!你的屁洞也在發抖!可見你是真的喜歡被我這麽樣折磨!”
被穗高極盡的諷刺,透也連脖子都泛紅。
“只是愛撫一下,你就濕漉漉的!實在是令人甘拜下風!”
男人低聲笑著,他的振動傳遍于透也的體內。
透也被如此淩辱,穗高還笑得出來?
透也希望幹脆把自己的身體與心都毀了,不然他實在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唔……哦哦……”
穗高的手已濕濕黏黏,透也已分不出那究竟是自己的精液,還是穗高的手汗?
“你不要只顧著喘氣!說點話呀!”
“請你……不要再作了……”
“你不喜歡我讓你有快感嗎?”
“不喜歡!”
透也知道,如果再不用理性控制,自己一定一發不可收拾。
“那就改成來淩虐你吧?”
男人忽然把手作成圈圈,把透也的肉棒根部圈住。
“啊啊!”
在完全未預料的心態下,被穗高這麽弄著,透也的肉棒便急速地抽搐著。
“不要……討厭啦!”
“爲什麽不要!”
“嗚!”
看樣子,穗高是不會罷手的;透也把指甲掐在地面,強自忍住那種誘惑。
“你是最怕我玩弄你這個地方的!”
穗高的左手,仍圈住根部,右手則順著性器的形狀,猥亵的愛撫著。龜頭被穗高用手指刺激,透也的下腹部陣陣發熱。
“要怎麽辦?如果你的體內可以放輕松,我就讓你射精!”
“不可能嘛……”
“是嗎?”
穗高的喉間發出呵呵的冷笑。
透也想像他的霸道,就情不自禁抖起來。
“你不要……這樣嘛!”
透也覺得苦苦哀求的自己,實在是很沒有骨氣。
“那你就要放松一些呀!”
“……但我不能……”
透也搖著頭,他是怎麽也過不了穗高這一關的。
“你可以抽動了!”
于是,穗高用他剛才被精液弄髒的手,愛撫著襯衫卷在身上的透也背部;並把他的襯衫當作畫布,用半透明的液體,描出一副圖形。
“啊……呀……”
透也的腰輕輕搖動著呻吟;雖然目前穗高的肉棒只進入他體內的一半,最後還是會接受他粗大的性器。
透也甚至渴望,穗高可以插入體內更深的部位。透也對自己這種貪欲,感到羞恥。
“你要放松放松啊!”
被穗高命令了無數次,透也也慢慢照辦。
“……啊啊……哇哇!”
穗高一邊摩擦著他的肉襞,透也只好把肛門擴開,迎接穗高過大的陰莖。
接著就仿佛貫穿至身體的內側。
這絕非愉快的性愛!只是暴力的舉動。
透也在心知肚明下,更爲難過。
“嗚……嗚……”
透也希望穗高趕快放開他的手,因爲阻斷他射精的快感,會讓他痛苦至死!
透也亟需解脫!釋放自己!
“你快一點……”
對如此微弱的懇求聲,穗高依然聽進耳裏。
“你要我快一點!是要我作什麽?”
隨著穗高的這句話,他的肉塊亦一口氣貫穿至透也的體內去了。
“哇哇!”
聽到滋的一聲,透也的背部掠過劇烈的沖擊;然後,在貼著身體下,穗高也開始抽動起來。
透也的全身快要炸裂開一般!
在這麽想之際,穗高就插的更深,且動起了腰。聽到抽動而發出之吱吱喳喳的聲音,使透也羞紅了臉。
“被我這麽抽動,你有感覺吧?”
穗高的話聲,仍然冰冰冷冷的。
“你真的是很不解風情!”
“哼……”
即使透也淚眼相向,穗高也不會放過他;所以他只好逆來順受。
“你就說希望我多多強奸你嘛!那我也一定會如你所願!”
如此也是皆大歡喜。但透也的唇卻抖得發不出聲音。
“如果不涉及到愛情……我們彼此雙方不是就能各取所需,盡情享樂嗎?”
穗高的話,一點也沒錯。
扭動著脖子,轉頭看著穗高的透也,被穗高的話打擊著他的內心。
頭上沁汗的穗高的表情,帶著些許哀愁。
“只要你想……我可以和你分手。”
——透也本來是深愛著穗高。
盡管被他踐踏、折磨及傷害,透也愛穗高的心,永遠都不會改變。
只可惜一切已走至盡頭。
透也發現自己已找不到對穗高的愛意。透也也明白,自己要面對這個事實。他也是抱著不想重修舊情的心情,來找穗高的。並且,這也是第一次。穗高自動提出要與透也分手的話。過去是透也想掙脫這個戀情,現在是換成穗高。既然雙方都有這意思,不就兩全其美嗎?
“好……我懂你的意思……那你可以停下來……嗎?”
“不行!”
穗高一口拒絕透也,並扶在他的腰上,深深地抽動。
“……啊啊啊!”
“你快說不對!不是這樣!透也。”
透也已快要崩潰!
“……你就盡量強暴我……”
透也在喘氣中,悲嗚地叫著。
穗高的欲火亦已憤張著。
“好!那你說說看,要我怎麽作!”
“動作要……更激烈一點……”
透也在啜泣中,說出這句猥亵的話。
“老……師……我求你……”
此時此刻,透也已亂了方寸。
因爲他只想沈淪于性愛的深淵中。
不然,在放蕩的快感之後,緊接著逼他而來的,是無限的苦痛與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