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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空間之大福晉》第19章
第三十七章

等著魏紫走近了才聽到春綰一直在喊著:「福晉,您可憐可憐奴婢,奴婢還懷著爺的孩子了,您就見見奴婢吧!」

魏紫今天一整天的火氣,終於升騰了起來。

她瘦的幾乎看不見多少肚子的春綰面前站定,周圍的侍衛,立馬給她騰出了地方,哭哭啼啼的春綰欣喜的抬起頭,等見著是魏紫的時候,先是一愣,隨既然高興的道:「是不是福晉要見我?」

魏紫輕哼了一聲:「福晉為什麼要見你?」

「我…」

魏紫的話像是點燃的炮仗一樣,又快又清晰:「你什麼你?啊?我記得爺走的時候,專門讓人把你,送到郊外的莊子上去了的,你是怎麼跑出來的?我記得你不顧廉恥的爬了爺的床之後,爺就讓人給你灌了藥了,你現在這肚子是怎麼回事?你現在算什麼人?誰允許你在阿哥府門口大聲喧嘩的?你把爺跟福晉當什麼了?福晉是你一個犯了錯,被發配出去的下人想見就能見的?」

「來人,把這個賤婢,先關起來再說,她肚子裡的到底是什麼,還沒人知道了,等著爺回來了,爺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的!」

一旁的侍衛都暗暗咂舌,好個牙尖嘴利的丫頭,也不知道以後誰敢消受她。

春綰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猛的一下白了臉,掙扎著要去拉魏紫的衣角,魏紫往後退了幾步,輕蔑的看了她一眼,一爬立馬跑過來兩個小太監,將春綰壓了起來。

劉品年聽了妍容的吩咐,從側門牽著馬走了出來,見著門口還圍著一堆人,走了過來不悅的道:「都散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有兩個個小太監,壓著還在掙扎的春綰,跟在魏紫身後往裡走去,魏紫經過劉品年身邊的時候,頓了頓:「大管家的本事到是愈來愈好了,連個人都看不住,我看今兒個個出的事,到時候爺回來了,大管家要怎麼跟爺交代!對了,還有李儀,您兩位本事都見長了!」

劉品年一陣苦笑,誰能料到今兒個的事情都聚到一起了,福晉看著臉色很是不好,等著爺回來,還真不知道會怎麼責罰他,他無奈的朝著魏紫抱了抱拳:「勞煩魏紫姑娘了。」

魏紫輕哼一聲,快步走向了側門。

等著進了後院,魏紫讓人帶著春綰,將她關進了花園的偏房裡,一進屋子抬手就是兩巴掌,她狠狠地瞪著春綰道:「不要以為福晉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不要以為別人,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主意?不過我魏紫,把話今兒個放著了,你要是能進了這府,我魏紫把頭卸下來給你!」凡是讓福晉不自在的人,她魏紫一個都不讓她好過。

春綰一手護著自己的肚子,仰著那張兩巴掌之後,就已經青腫起來的臉絲毫不見畏懼:「我本來就已經是爺的人,還有了爺的孩子,你就是說破了天,這也是事實,明個估計半個北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春綰懷了爺的孩子,福晉要是不要名聲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魏紫氣極反笑,她圍著春綰走了一圈:「就你?福晉根本就不屑,把你怎麼樣,福晉說了,要留著你,要好吃好喝的供著你,等著爺回來了爺想怎麼樣都成,不過咱們可都是心知肚明的,爺會怎麼待你,你恐怕比咱們都清楚!」

「你也不用嚇我!我有了爺的骨肉,爺不會絶對不會的!爺一定會好好待我的!」她像是在說服魏紫,但更像在說服自己。

魏紫輕笑了幾聲:「那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我事先先告訴你,爺會不會認你肚子裡的孩子還難說了,你在這就好好的待著,好好的等著爺,我就不奉陪了。」

「你們兩個,把春綰姑娘侍候好了,不能冷著不能餓著,但也決不能讓她出這屋子一步,你們要是在看不住春綰姑娘,也就回內務府吧!」

「魏紫姑娘放心,小的們一定會看好這個春綰的,保管一點差錯也沒有!」

小廝用大鎖子鎖了門,屋子裡的光線一下暗了下去,渾身脫力的春綰漸漸滑坐到地上,她不能待在莊子上,要不然那樣的苦力做下去,她的孩子遲早掉了不說,她什麼時候才能成了爺真正的女人,她不能讓那些粗活,把自己身上美麗的東西都磨沒了!

她這樣鬧得人盡皆知的進了府,她的孩子就能保住了,只要保住了孩子,以後的一切才能有可能,陰暗的屋子裡,她隱約還能聽到魏紫在外面叮囑幾個小廝:「這個春綰狡猾的很,你們多留點心!」

「小的們記下了!」

她狡猾嗎?也許是吧!但她覺得自己也許最厲害的地方,是為了一個目的什麼都願意去做,就像這次,她是爬了狗洞才出來的,從郊外到京城她走了三天的路,為了不讓人欺負她,她甚至在身上和臉上抹了屎。

安靜下來,饑餓又一次襲來,她勉強扶著牆壁站起身,打算向那兩個小廝要些吃的來。

有幾個小丫頭守在廊下,見著魏紫了忙都打起了簾子,屋子裡妍容,躺在榻上,身上搭著條薑黃色的薄絲被,劉嬤嬤在一旁給她敷腿,甜心站在妍容跟前緊緊的拉著妍容的手。

甜心看著都快要哭了,妍容一邊忍著疼,一邊還要勸慰小甜心:「額娘不疼,甜心不要難過。」

「額娘騙甜心,額娘明明就疼!」

劉嬤嬤一使勁,妍容疼的到抽了一口冷氣,甜心看見了,幾乎哭了出來,妍容只好將甜心攬到懷裡,甜心卻掙扎著,要給妍容呼呼:「額娘,呼呼就不痛了!」

妍容笑著親了親女兒的小臉蛋,她開始是很難過,一整天的心力交瘁,在門口遇到春綰的時候,她在一瞬間脆弱了,可是等她進屋躺下,平復了自己的心思之後,她又為自己一時升起的小女兒心思感到幼稚,她從一開始就知道,這裡是古代,也清楚的知道,她絶對不能喜歡上一個古代男人,因為將心交給了一個古代男人,就等於給自己的心掘了一個墳墓,遲早要埋葬的。

她有這麼可愛乖巧的女兒,還有兩個尚在襁褓裡的孩子,她的人生可以做的事情還有很多,為什麼一定要執著和渴望與一份愛情,只有親情的人生,照樣也可以過的有滋有味,她第二次又被敲醒,她要時時刻刻明白她最需要的到底是什麼。

她抬手摸了摸心口,哪怕是真的缺失什麼,也沒有什麼要緊的,她依舊還是她,大阿哥的嫡福晉,三個孩子的親額娘,現在的她要的只是更好的生存環境。

見著魏紫進來了,妍容開口道:「都安置好了?」

「回福晉的話,安置好了,就在花園裡的偏房裡。」

妍容點了點,她讓下人將幾個孩子都抱了出去。

劉嬤嬤魏紫幾人,一下都沉默的站在了妍容的下首,比起門口的事情,她這會到覺得更讓她不高興的事,她一府的女主人竟然被團團的瞞住了。

妍容躺在榻上瞌著雙目不說話,眾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還是魏紫帶頭先跪了下去:「請福晉責罰。」

眾人這才都跪下道:「請福晉責罰。」

妍容哼笑了一聲,睜開眼睛,將地上的人都掃了一遍:「劉嬤嬤,方嬤嬤和王嬤嬤,我念你們幾個是長輩給我的,本身也有了年紀,我給你們體面,就跪在這裡,剩下的人都跪到院子裡去,先跪上兩個時辰,把自己的錯處先想明白了再說,主子做到我這份上,也夠掉價的了,去吧!魏紫你記著點時辰,夠了時辰,你們自個回來,咱們在好好的把這事說說。」

整個正院的奴才,在院子裡跪了一地,包括幾個孩子身邊的下人,妍容便起身自己領著甜心到了太平和長生的屋子裡給甜心講故事。

但是一貫愛聽故事的甜心,顯得很是心不在焉,妍容摸了摸她的腦袋:「怎麼了?」

甜心皺著眉頭道:「額娘為什麼讓下人都跪在院子裡?」

「因為他們都做了錯事了。」

「什麼錯事?」

妍容給身旁的長生掖了掖被角:「甜心說做奴才的最緊要的是什麼?」

甜心歪著腦袋想了想,清晰的吐出兩個字:「聽話。」

妍容欣慰的笑了笑:「甜心真聰明!甜心說的對,做奴才的最緊要的,就是要聽話,但是還有一點,甜心也當記住,奴才得知道誰才是自己的主子,得明白事情,到底是好、是壞,是要主子來決定,而不是他們自己,院子裡的奴才們,有一半不知道,誰才是他們主子,有一半是自作主張,所以額娘才要罰他們的。」

甜心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妍容笑著將她抱到懷裡:「人在什麼時候,都要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明白什麼該要,什麼不該要,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不懂這個道理的人,下場往往都不好。」

就像是妍雲,就像是春綰,春綰,哼!她到要好好問問,大阿哥為什麼就這麼不敢讓自己知道這件事情,和著這滿院子的奴才騙自己。

第三十八章

廚房的下人,不見正房的丫頭來傳飯,便派了個體面一點的小丫頭雪娘過來看,等著見著院子裡,跪了一地的下人的時候,雪娘被嚇了一跳,侍書眼尖看見了,朝著她向長生和太平的屋子努了努嘴,雪娘立馬明白了過來,她理了理衣裳,規矩的走了過去。

屋子裡甜心正歪在妍容的懷裡逗長生,長生比太平安靜,醒的的時候也多,甜心在他小臉上戳一下,他就配合的吐出一個泡泡,看的甜心咯咯的直笑。

雪娘不敢進去只在外面道了聲:「福晉。」

甜心蹭的就從妍容的懷裡滑下去:「額娘,甜心去看看?」

妍容點了點頭。

甜心一出去,雪娘便向甜心行了一禮:「奴婢見過大格格。」

甜心年紀不大,但主子派頭已經十足,而且她還喜歡學妍容說話的語調,拿的四平八穩的:「你起來吧!你叫什麼,在哪裡當差?」

「回大格格的話,奴婢叫雪娘,在廚房當差。」

甜心似模似樣的點了點頭:「你有什麼事?」

「回大格格的話,奴婢是來問問什麼時候擺膳的。」

甜心嘟了嘟嘴道:「那你在這等等,我去問額娘。」

妍容在裡面,將外面的話聽了個差不多,笑著摸了摸甜心的腦袋道:「行了,你去吩咐雪娘,就讓廚房把飯擺到這屋子裡。」

小甜心欣然領命。

妍容帶著甜心對坐在炕上的小几子上,用了幾樣清淡的小菜,還有妍容特地吩咐做的水果粥,給兩個孩子喂了奶,拍著他們睡著,又哄著甜心在一旁也睡著,她自己則在一旁的榻上瞇了起來,心裡卻全是事情,也不知道劉品年到底能不能查出來那天的花園裡都有誰?腿上還有些疼,晚上還要進到空間裡泡泡溫泉,可千萬不能留下什麼病根。

甜心身邊的大丫頭也該定下來了,還要定幾個蒙古的婢女的才是,也不知阿瑪進宮面見皇上的情形怎麼樣?

她迷迷糊糊的一會想東一會想西,等著感覺到有人在她身上加蓋了條被子的時候,她才從這似睡非睡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

劉嬤嬤正擔憂的看著她,魏紫姚黃四個在一旁站著,臉色看著都有點發青,畢竟已經中秋時節了,大概都是凍著了。

她嘆了一口氣,站起了身,往正屋走去,如果可以,她誰也不想罰,可是如果不罰,如果不罰的狠些,她們又如何知道自己有多生氣,有多麼反感類似的事情,她一點都不想這樣的事情在發生一次。

劉嬤嬤幾個畢竟上了年紀,便是在屋子裡,兩個時辰下來也是一瘸一拐的,妍容不知覺的放慢了腳步,她進了正屋在上首的椅子上坐下,下面滿滿噹噹的站了屋子的人。

下人們都凍的有些發青,有些個身體不好的甚至打了幾個噴嚏,妍容一直不出聲,只一下一下慢慢的品著茶水,屋子便愈來愈靜,有些個想打噴嚏的都嚇得使勁的忍者,忍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妍容覺得差不多了,終於將茶碗放到了一邊,將屋子裡的下人掃了一遍,清了清嗓子才緩緩的道:「可都知道錯哪了?」

悉悉索索的又跪了一地:「請福晉責罰!」

妍容擺了擺手:「罰已經罰了一次了,現在說的是你們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錯在哪了?知道了就不再罰了,不知道還依舊要罰,可明白了?」

「奴婢(才)們明白了!」

「明白了就先起來,誰先說說錯哪了?」

姚黃看了看魏紫,抿著嘴上前道:「回福晉的話,知情不報,是奴婢們的錯!」

妍容點了點頭:「這也算是一條,還有了?」

她邊說著將劉嬤嬤幾人臉上的神情都看了看,都是茫然。

魏紫行了一禮道:「事情是好是壞,當由主子決定,奴婢們要做的,只能是將知道的,全部告訴主子,而不當是像這次一樣,將自己認為不好的事情,就隱瞞不報,這是奴婢們的錯,奴婢們以後在也不會了!」

看到妍容臉上露出滿意的神情,劉嬤嬤幾人臉上都露出幡然悔悟的神情,方嬤嬤甚至上前道:「奴婢服侍了主子們半輩子了,本想著自己也算是個老道的,沒想到到頭來,卻在這事情上糊塗了,奴婢慚愧的很,奴婢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

是不是人人都明白了,她還真不敢保證,但至少她貼身的幾人看著都醒悟了過來,下人們在次磕頭保證的時候,她威嚴的口吻,已經換上了淡淡的語氣,屋子裡的氣壓,終於不是零以下了,有些個小丫頭才覺得自己終於可以順暢的呼吸了,臉色也好了不少。

「我讓廚房煮了一大鍋的薑湯,你們下去一人領一碗祛祛寒。」對待下人永遠要恩威並重,她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宅鬥高手,但她到是還算明白,如何籠絡人心。

劉嬤嬤幾人,原本就因為今兒個個,突然出現在門口的春綰,而愧疚難當,這會妍容顯然是怕她們跪久了而得病,又專門讓人給熬了薑湯,一時心裡都是又酸又暖,哪怕只是一碗熱水,但又有幾個主子會去做這樣的事情,她們的主子待她們是真的不薄啊!屋子裡的下人們比平時不知乖順了多少,這情形讓妍容暗暗感嘆了一番。

侍書抱琴侍候著,妍容去了釵鐶,解了頭髮,有粗使的婆子抬了熱水進來,眾人便侍候著妍容沐浴。

劉嬤嬤看著妍容一直欲言又止的樣子,妍容闔目趴在木桶邊上,讓溫熱的水浸滿她身上每一個毛孔,緊繃的身體才慢慢放鬆了下來,她知道劉嬤嬤想說什麼,但她並不打算告訴她身邊這幾個人今天的事情,這樣的事情到最後,永遠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淨房裡熱氣繚繞,尤其是水中的妍容的面容,看著都有幾分模糊,她的聲音在些微的放鬆之後有些輕軟:「嬤嬤,今兒個個的事情先不要問了,等著我有空了再說吧!」

劉嬤嬤有些不放心的道:「若有用的上奴婢的,福晉一定要吩咐。」

妍容笑了笑:「知道嬤嬤疼我,嬤嬤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屋子裡一時只剩下沐桶裡偶爾一下的嘩啦的水聲。

妍容忽的道:「現在說說吧!爺為什麼不讓你們告訴我春綰的事情?」

劉嬤嬤聽不出妍容到底是個什麼情緒,但她現今也只打算實話實說:「春綰那天晚上,給爺守的夜,結果第二天早上就出了事,聽著李儀的意思,爺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到了第二天早上,才知道自己跟前睡得是春綰,氣的要發作春綰,春綰要撞牆以明志,結果中間,讓自己的衣服絆到了,沒死成,爺就讓人灌了藥,發配到郊外的莊子上去了,至於爺為什麼不讓主子知道,奴婢也不好說,奴婢想著大概是怕福晉難過吧!」

妍容笑了笑,這事是誰錯誰對都沒有什麼重要的,現在最重要的是,她發現春綰是個不簡單的,撞牆沒死成,灌藥沒打掉,關住了還能跑掉,她心思太深了,留在府裡,終究是個禍害,這個定時炸彈,她遲早都必須解決了。

見著妍容不在開口,眾人都安靜了下來,等著服侍著妍容躺下,妍容道:「炕上的櫃子裡,有活血化瘀的藥,你們知道的,自己拿了在膝蓋上抹點。」

如果是現代,她很願意象對待朋友一樣,對待她身邊的這幾一心一意對她好的人的,只可惜這不是現代,而她自己也不覺得在這個時代,將一個下人當做朋友的時候,就一定會有好結果,在這裡每一個人,都應該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也當明白別人的身份地位,當你不夠強的時候,你就應該按著,這個社會的規則來,否則違背了社會的規則,那就只能等著被淘汰了。

妍容的一句話,又讓幾人紅了眼,向妍容行了一禮,放下帷帳,退出了屋子。

等著下人們出去之後妍容就又帶著孩子進了空間。

青色的屋脊上,漸漸染上柔和的晨光,院子裡打水的軲轆轉動聲,拉開了一天的序幕,下人們低眉垂目,捧著洗漱的用具,依次進了正屋。

關氏和吳雅氏正一臉恭敬的幫著魏紫侍候妍容穿衣。

昨個的事情有點多,正院裡又沒有傳出什麼有用的消息,這兩人大概是有點急了,尤其是關於大著肚子進府的春綰的事情,應該是她們最關心的吧!

妍容淡這一張臉不開口,眾人也都不敢多言,等著妍容裝扮好了,又有下人請示在哪用膳,甜心也已經起來了,鄭嬤嬤抱著甜心走了進來。

妍容摸了摸甜心的衣裳,笑著道:「甜心昨晚睡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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