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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空間之大福晉》第25章
第四十九章

男客一邊聽到了動靜,科爾坤讓人過來問問,看是出了什麼事,下人打問清楚,也沒敢大聲說,只湊到科爾坤跟前說了說,就這樣跟前坐著的太子跟大阿哥也聽的一清二楚,大阿哥為了不讓人看見他嘴角太過明顯的幸災樂禍的笑意,端著茶碗擋住嘴,太子的臉上,雖然還帶著很是體面的笑意,但變得有些粗重的呼吸,還是昭示了他的不悅和憤怒。

對著已經連續生了兩個女兒的妍雲,太子已經很不滿了,這會大庭廣眾下竟然出了這樣的醜,他對著妍雲越發不悅起來,叫著一旁的小太監過來吩咐了幾句,小太監應了聲喳,朝女席一邊走去。

大阿哥輕哼了一聲,把個又蠢又狠毒的女人當寶,以後有的受的時間更多,壽宴還沒有結束,妍雲就要走。

郭絡羅氏不說話,鈕鈷祿氏只好笑著道:「二姑奶奶何必這麼急了?」

妍容的角度看著妍雲的手似乎還在發抖,她緊緊的攥著自己的衣襟,臉色有些青白:「大嫂子客氣了,我的身份嫂子也當知道,今兒個能出來,都是太子看在阿瑪的面子上,給的恩典,我也不是不知道深淺的人,時辰差不多了,就當回去,宮裡的規矩也大。」

妍雲的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眾人也就不好阻攔,鈕鈷祿氏和兆佳氏起身親自將妍雲送了出去。

抱琴站在妍容身後,嘲諷了笑了笑,侍書碰了碰她的胳膊輕聲道:「你是不是哪不舒服,看你笑的肉疼的。」

抱琴沒好氣的瞪了侍書一眼:「我是在笑話二姑奶奶,打腫臉充胖子了,明明剛就是太子跟前的小太監,傳了太子的話,喝斥著讓她回去的,這會到了她嘴裡,三言兩語的竟說的自己跟個既然受寵又身份貴重的人一樣!」

妍容聽到這話,驚訝的回頭道:「你說的是真的?」

抱琴忙道:「剛剛奴婢服侍二姑奶奶去換衣裳,雖二姑奶奶沒讓奴婢進去服侍,但那太監進去後說的話,奴婢可是都聽見了的,做不了假的。」

妍容愣了愣,隨既然便勾了勾嘴角,她怎麼忘了太子這一茬,太子若是因為這事,也慢慢的不待見妍雲了,那自己這會的虛脫一些力氣就是值得不過了。

妍雲一上了自己的馬車,一下子就不顧形象的,癱在了馬車上,小葉看著嚇了一跳:「主子您這是怎麼了?」

妍雲把自己緊緊的縮在一起,聲音有些發顫的道:「小葉,你說這世上有沒有鬼?」

為什麼自己給瓜爾佳氏端茶的時候,會覺得有什麼東西,拉住了自己的手,為什麼自己要上前的時候,會覺得自己的腳下有什麼擋住了自己的腳?靜下來,她越想越覺得害怕,她覺得自己遍體冰涼,身子像篩子一樣抖個不停,想停都停不下來。

小葉還沒有開口說有,就見著妍雲臉色,發青抖的不停,大有白眼一翻就暈過去的架勢,她駭的朝著外面的車伕高聲道:「讓馬車快點,主子生病了!」

大阿哥因為太子不高興,他自己就覺得倍感高興,一高興就在席面上多吃了幾杯酒,人有幾分醉了,等著回的時候,就不能在騎馬了,跟著妍容一起坐在馬車裡,幾個孩子也要跟著妍容坐,幸好馬車算大,一家子放在裡面,到也不是多擠。

大阿哥歪在最裡頭閉目養神,妍容坐在左側,甜心帶著太平長生坐在右側。

太平沒有去席面上,魏紫跟奶嬤嬤在跟前照應著,吃到是吃了,就是吃的有點少,小傢伙藏在她姐姐背後,低著腦袋偷看一下妍容,又忙低下頭,又偷看一下,又低下頭,既然害怕妍容看見她,又害怕妍容不看她。

妍容跟其實心疼的像什麼似的,只是這孩子有什麼老是蒙在心裡,現在自己是額娘,不管有了什麼事,都好解決,等著她慢慢大了,成親嫁人了,難道還這樣?有樂不說有苦不說,有誰會像父母一樣有耐心,又有誰一定會像父母一樣瞭解她,不願意開口說,注定了就要比別人多受苦頭。

她自己往身後的車廂上靠了靠,看著一旁的太平。

太平見著妍容看她,嚇的一下子就縮到了甜心身後,過了一會在看,見著妍容還在看她。

終於委屈的癟著小嘴叫了聲「額娘。」

妍容嘆了口氣,伸手把她抱到了懷裡,小傢伙一進妍容的懷抱,一下子更委屈了,揪著妍容的衣服直哭:「額…娘,是太平…不…對,額娘…不要…不理太平…」妍容心疼的輕拍著太平的背。

大阿哥聽著女兒哭了,一下子睜開眼睛道:「這是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哭了?」

他一說話,車廂裡就飄過了一陣酒味,妍容皺了皺眉頭:「長生,今兒個的事情跟你關係不小,你給你阿瑪說說你姐姐哭什麼。」

長生對上大阿哥投過來的視線,縮了縮脖子,討好的給大阿哥講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太平哭的都打嗝了,甜心也伸過小手給太平順背,妍容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一個四歲的小姑娘,及時向別人,闡述她自己的想法的重要性。

她掏出帕子給太平擦了擦眼淚:「乖,不哭了,太平以後有什麼心事都告訴額娘好不好?想到什麼要敢大膽的說出來,別老是悶在心裡好不好?」太平打著嗝,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眼淚,乖巧的點了點頭。

後面的大阿哥,卻突的笑著開口道:「不愧是爺的女兒,那小子就該撓上一下,讓他長長記性!」

妍容沒好氣的翻了大阿哥一眼:「爺給孩子都教得什麼,好的不教,教著讓打人!」

大阿哥笑著往妍容跟前挪了挪:「你知道什麼,咱們太平這叫做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女俠才做的,這有什麼不好的?」

剛還哭著的太平,窩在妍容懷裡撲的笑了一聲。大阿哥這下更得意了:「看太平也覺得她阿瑪說的對!」

甜心跟長生在一旁笑的直打跌:「阿瑪喝醉了!」

妍容沒好氣的瞪了兩個小的一眼,自己也是一臉的笑意。

大阿哥看著妍容唇紅齒白,尤其是笑起來更加的好看,他呆了呆,又看著那只圓潤又晶瑩剔透的耳朵,嚥了嚥唾沫,往妍容跟前挪了挪,腦袋一下子靠在了妍容的肩頭,嘴巴剛好貼在妍容的耳朵上。

他得意的嘿嘿笑了兩聲,妍容嚇了一跳:「爺,這是做什麼,孩子還在跟前了,你快點起來!」

大阿哥牛皮糖一樣貼著妍容的身子:「你都能抱太平,爺靠一靠就不行了?爺看長生說的話是對的,你就是偏心!」小太平一聽這話,立馬從妍容的懷裡爬了出去。

妍容看著三個孩子,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臊的臉紅了個透,哄著大阿哥道:「爺,你先起來,我現在身上也困的很,你靠著我覺著累。」

大阿哥一聽這話,立馬坐起身來,一把將妍容抱到了自己的懷裡:「既然是容容覺得累,那就靠著爺吧!爺不累!」

妍容被悶在一身酒味的大阿哥懷裡,熏的都要翻白眼了,掙又掙不出去,又怕動作太大了,大阿哥在做出個什麼來,她就沒臉在見孩子了,最後眼睛一閉,在大阿哥懷裡裝死,大阿哥抱到了妍容,終於心滿意足的,靠著車壁閉目養神了起來。

長生對著甜心小聲道:「姐,這是不是就叫夫妻恩愛?」

甜心其實也不大明白,湊到長生跟前道:「你聽誰說的?」

「是福哥說的,他說他阿瑪跟額娘就夫妻恩愛。」

太平小聲道:「太平覺得這樣好。」

甜心跟長生點了點頭:「咱們三也閉著眼睛睡一會。」

「可不能隨便大聲說話。」

「知道了!」

「知道了你聲音還這麼大!」

「我沒有!」

等著回了府,大阿哥抱著妍容已經睡著了,妍容淡定的爆紅著一張臉,在幾個掀開簾子的丫頭的注意下,從大阿哥懷裡爬了出來,又淡定的叫醒了大阿哥。

大阿哥還有些迷糊,在下人的攙扶下進了正房,被人侍候著沐浴了一番,又喝了醒酒湯就接著在床上睡了下去。

直到用了晚膳,醉酒的大阿哥才似乎清醒了起來,妍容已經沐浴完了,從淨房走了出來,大阿哥歪在床上,手裡還拿著本書,見著妍容出來,就將書放到了一旁,自己往起坐了坐,給妍容騰出地方,讓妍容上了床,攅到自己的被子裡,下人們撤了大燈,點了安息香,放下床帳,悄聲退了下去。

下人們一出去,還沒有進被子的大阿哥,猛的將妍容的被子掀起,滑溜一下就攅了進去,他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妍容背對著他也不說話。

大阿哥將妍容抱到懷裡,笑著在她耳邊直吹氣:「這是怎麼了,爺看你嘴巴撅的老高,可是嫌棄爺最近不太賣力?」妍容在心裡暗暗唾棄了他一番,整個一精蟲上腦的!

大阿哥見她不說話,手下就不規矩了起來,伸進妍容的衣服裡,沿著那細膩完美的腰線往上游移。

妍容沒好氣的打掉大阿哥的手:「爺,我今兒個累了,咱們還是早些睡吧!」

大阿哥很是堅持不懈,繼續伸了進去挑逗妍容,有些發燙的嘴唇,已經在妍容白膩的脖頸上親吻:「你只管躺著就行了,爺保管讓你舒服了!」

第五十章

妍容的阿瑪壽宴之後沒幾天,太子的二格格就夭折了,大阿哥長在莊子上的沒名字的兒子也跟著重病夭折了。

妍容有點看不來大阿哥,到底是個什麼情緒,猜不透的她只好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但秉持著賢妻的原則,她還是派人去給小阿哥燒了一回紙,對著大阿哥盡量了溫柔些。

除了不定期的讓甜心太平跟長生,去蒙古莊子上住,她自己也常常藉著休息的名目多次進入空間,翻閲空間的資料,希望可以找到一個更保險的預防天花的辦法,她幾乎快要把空間的藥材都翻了個遍,又對照著空間的資料,到還找到了幾樣有用的東西,一種叫做明子的藥材,曬乾碾成粉末,用溫水沖服之後可以刺激血液,產生大量的免疫細胞,也就是說在種痘時服用這種藥,可以加強免疫力,使得身體戰勝天花病毒的抵抗力增強。

還有一種叫做梅干的藥材曬乾去了水分,在用砂鍋用溫水煮半個時辰喝湯汁,可以算是專門為天花病人而生的一種藥材,凡是天花患者均可服用,藥到病除,還可去疤除痘。

東西是找到了,可是並沒有一個人用過,到底能不能起到作用妍容卻不敢保證,或許可以找幾個天花的病人實驗實驗。

等著雙胞胎過完了四歲的生日,選秀馬上也要來臨了,作為皇長子的大阿哥如今後院的人數是有些太單薄了,這次選秀如果在不進人,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既然注定了要進人,她是不是該賢慧的在到惠妃跟前求一求?

六歲的甜心已經開始學習禮儀,太平也跟著在一旁打醬油,至於長生,那幾乎是大阿哥手把手的教著功夫,文化課自然是請得別人過來教得,妍容不認為大阿哥能教好,大阿哥對自己也沒有信心。

妍容站在一邊看著寫字的長生:「額娘覺得你寫的字,缺點東西。」

長生將筆擱下道:「那怎麼辦?」

「你要不找個寫的好的,給你就再提點提點?」

長生皺著眉頭,想了想:「皇瑪法說四叔的字,寫的好,兒子要不要去,請教四叔?」

妍容一笑道:「這個額娘,就不好說了,你自個最好,能讓你皇瑪法同意了再說。」

長生說風就是雨:「額娘,那咱要不就現在進宮吧!」

妍容最近這幾天老是容易犯困,食量也增了不少,起先以為是有了身孕,但沒幾天月經又準時到了,便就想著應當沒事,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沒形象的打了個哈欠:「也不看看今兒個都什麼時候了,要去也明個去,今兒個額娘也有點累了,你自己先寫著,中午額娘讓人給你們幾個做佛跳牆。」

長生看著妍容確實很累,擔憂的道:「額娘,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讓太醫看看?」

妍容很欣慰的笑了笑道:「額娘無事,你好好寫字,一會估計你阿瑪就要來看了,額娘就不打攪你了。」

妍容說著要起身,長生也就伸手扶住了妍容的一隻胳膊,五月快六月的天氣也挺熱的,大阿哥到的時候出了一頭的汗,見著大阿哥來了妍容就要上前服侍。

大阿哥看妍容的氣色不是多好,擺了擺手道:「有下人在了,你不用管,爺就是過來看看長生。」

妍容便等著大阿哥看了看長生的功課,隨著大阿哥一起到了正房。

正房的後堂裡,窗戶都大開著,因為大阿哥的原因,還擺上了一盆子的冰,下人們侍候著大阿哥,淨了手臉,又換了絲面天青色常服,妍容給大阿哥端了一碗常溫的酸梅湯,大阿哥一口氣喝完了才坐了下來。

一旁的小丫頭給妍容跟大阿哥打著扇子,大阿哥微微打量了下妍容:「爺看著別人都是怯夏,你怎麼到還胖了?」珠圓玉潤的,看著到是比先前可愛了。

妍容示意一旁的小丫頭不用搖扇了,自己拿著把象牙柄的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淡淡的道:「怎麼,爺可是見不慣我發福?」

大阿哥笑著道:「看你說的什麼話,爺當然是希望你胖點,你難道不知道…」

妍容一看大阿哥的猥瑣一笑,就知道他又省略了什麼話,生怕他一個不注意說了出來,忙轉移話題道:「爺,明個我想著進宮去見見額娘。」

大阿哥喝了口涼茶道:「怎麼想著明兒要去見額娘?」

「這不是又要選秀了嗎?爺的府裡也不能太寒磣了去,省的別人笑話,我去給爺求上幾個去。」大阿哥一愣,看了看妍容,也覺察不出來她這是什麼意思,

他笑了笑道:「那容容想個爺求上幾個?」

妍容一笑道:「爺要幾個我便求幾個。」

大阿哥這才看出來妍容是真心想給他去求幾個女人回來,他將手裡汝窯的茶碗,放到一邊,鄭重的看了看妍容:「你這是真心的?」

妍容笑著低下了頭:「這跟真心假心,到沒有多大的關係,關鍵是爺是皇子,終歸不能沒了體面。」我是嫡福晉,不敢讓人詬病。

大阿哥嘆息一聲,握住了妍容的手:「你的好,爺都記著。」

他既不說好也不說不好,但這已經不是重要的了,因為作為一個皇子一個古代男人,他實在沒有反對的必要和原因,她要的只是他知道她的好,不管過多久,府裡進來多少女人,她在他心裡都佔著,獨特的位置就可以了。

第二天一大早,妍容就帶著三個孩子進了宮,長生急著去找康熙求恩典,甜心要去看八阿哥,太平見著就要去看七阿哥,妍容沒辦法就只好吩咐下人帶好幾個孩子,又囑咐了幾個孩子幾句,才放他們走了。

惠妃身體有點不好:「額娘就是有點怯夏,空幾頓出來就好了。」

妍容坐在她身旁給她慢慢的搖著扇子:「不管怎麼樣,您還是先讓太醫看看再說,您要是不看我們爺知道了又該說我不孝順了。」

惠妃笑著拍了拍她的手:「額娘知道你們都是好的。」

「額娘…」

「怎麼了?」

「六月就要選秀了。」

惠妃淡笑著看著妍容等著她往下說,這個兒媳婦她心裡明白,孝順聽話又明理,她估摸著是專門來給兒子求人的。

只是還沒等著妍容開口,外面的小宮女進來報太醫到了,太醫隔著屏風給惠妃診了脈,只說是惠妃這兩日脾胃不大好,有點積食,吃上兩貼藥就沒事了。

惠妃笑著道:「額娘就說沒什麼大事,偏偏你看著緊張的不行。」

妍容也一笑道:「額娘也不能大意馬虎,還是仔細些的好。」

惠妃見著妍容的氣色也不怎麼好便道:「正好太醫來了,你也就讓太醫給你診個脈。」

妍容推辭不過,只好坐了下來讓太醫給自己診脈。

「大福晉這兩日可是有些犯困?」

「是。」

「大福晉可是覺得身上容易痠軟無力?」

「是。」

太醫將妍容的左右手都把了把,才起身道:「恭喜惠妃娘娘,恭喜大福晉,大福晉這是滑脈,已經有兩個月的脈象了!」

惠妃一聽這話立時眉開眼笑起來,高聲道:「賞!」

妍容有些發蒙的道:「可是我的經期才剛過?」

太醫道:「無事,下官給大福晉開幾貼藥,大福晉喝了就行了。」

惠妃已經分派著下人去給康熙和太后報喜,又讓人專門去告訴大阿哥:「告訴大阿哥,大福晉有兩個月身孕了!」

妍容幾乎是被當寶貝一樣,被大阿哥和一堆下人捧著回去的,孩子們在被大阿哥教育之後,始終離著妍容有一米的距離,就是進屋子妍容覺得自己完全是被懸空著架進去的。

看著大阿哥像個奶父一樣指揮著下人一會左一會右,方嬤嬤這個對照顧孕婦最有經驗的嬤嬤,立馬精神抖擻的運作起來。

妍容無奈的癱在床上道:「我又不是沒有生過孩子,哪裡真個一碰就碎的。」

大阿哥立馬反駁道:「太醫可是說了你身體虛弱,要好好注意。」

劉嬤嬤在一旁幫腔道:「福晉您得聽爺和太醫的。」

妍容覺得跟這幾個人溝通有點問題,太醫哪裡說她身體虛弱了,只是說她氣色不佳好不好?幾個孩子被這架勢弄的有點緊張。

長生問太平道:「姐,額娘有我跟太平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

甜心那時候還小,記得也不是多麼地清楚:「我只記得額娘的肚子,當時有這麼大。」

她邊說著比劃了一下,長生跟太平都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正房裡一陣忙亂,該擺的擺了該撤的撤了才安靜了下來,不管是誰,走路做事都輕手輕腳的,大阿哥小心翼翼的坐到,妍容跟前摸了摸她還沒有顯懷的小肚子,砸著嘴巴道:「爺的兒子這會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幾個孩子往跟前湊了湊,甜心不解的道:「額娘的肚子裡是小弟弟?」

太平道:「太平喜歡小弟弟。」

長生伸了伸手道:「弟弟妹妹長生都喜歡。」

妍容笑著道:「別聽你阿瑪的,是弟弟還是妹妹還不一定了。」

她邊說著捉住長生伸出來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這會還太小,等著在過幾個月,額娘肚子裡的弟弟或者妹妹就可以跟你們打招呼了。」

長生眼睛一亮:「真的?」

大阿哥笑著道:「自然是真的,你們當時也就是這樣,沒少在你額娘肚子裡跟阿瑪額娘打招呼。」

幾個孩子又驚奇的張大了嘴巴。只聊了一小會,等著妍容喝了藥,硬看著妍容休息下,大阿哥就帶著孩子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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