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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要臣死,死臣要君!》第15章
☆、第十四章 良藥苦口、良人虐身

  二人進屋後,老爺仔細的問了少爺的病情,終於放下了心來,說是不小心著了涼,沒大礙。不過,他還是細心的將少爺安放到床上,端起藥碗,親自吹涼了一勺一勺的去餵。

  盛情難卻,景明乖乖喝了第一口,卻就皺巴了臉,問:「怎麼這麼苦?!」

  楚子墨嘗了一口,平淡道:「還好,良藥苦口,來,喝了它病就好了。」

  第二口,簡直比第一口還苦!景明被那能揪出膽汁的味道激得渾身直抖,楚子墨這才不忍心了,柔聲道:「要麼不喝了,再煎一副,叫多放些甘草。」

  「不行!」

  「嗯?」

  「啊,我是說,不能浪費。」景明口改得很快,暗自誇自己機靈,豪情道:「碗給我,我一口氣灌下去。」

  楚子墨皺著眉點點頭,老爺的慈祥范兒拿得很到位,景明心中一暖,大歎: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憋了口氣猛一仰脖,果斷地將那一碗楚子墨端來的苦藥灌了下去。

  很好,不帶一絲猶豫。楚子墨不知從何處摸了一塊糖塞到自己嘴裡。景明瞪著眼看他,心中叫著:他剛才吃的是糖吧?是糖吧?其實是給我準備的糖吧?!

  不錯,的確是給他準備的。楚子墨貼心的扶了好像要氣暈過去的景明,在他耳邊道:「這藥裡加了定心凝神的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困了?」

  景明恍惚中還在想,墮胎藥裡摻定心凝神的,還挺周到。

  墮胎藥裡有沒有讓人困的東西,興許得問問客棧廚房旁邊的大槐樹才能知道,不過楚子墨端來的藥,那是必然能讓人神魂顛倒。

  嘴裡的糖已然化了,景明也已然睡著了,楚子墨湊到景明嘴邊,舔了舔他嘴唇上沾染到的藥汁,道:「苦了才好,我可是喜歡苦了的。」

  他就那麼細細的將景明嘴上的苦味舔掉,又一點點的抹上了甜的,才探舌去朝裡勾。

  景明雖不清醒,味覺倒是有反應,嘴上逮到了好東西,忙貪婪的去吸允啃咬,吃不到嘴不罷休。

  楚子墨被咬得悶哼一聲,撤開一點,用牙齒碰了碰被咬破的舌尖,瞇了眼睛。

  景明到嘴的肥肉飛了,儘管是閉著眼,臉上卻還能表達出他那一腔的委屈怨憤來,張著的嘴也不願合上,彷彿這樣就能再次逮到那塊肉了。渾然不知自己才是別人嘴上的肉,剛剛那點甜頭也不過是食用者在食物上抹點加味兒的料而已。而他這麼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只能把他自己顯得更加可口。

  武君陽的善後做得很好,那一次留在景明身上的痕跡一點都不見,甚至那小皮兒被養得越加滑膩,似乎更值得一品了。

  現在他還沒顯出肚子,楚子墨想像著手下的小腹一點點隆起的樣子,不由得心情大好。這副身體現在的樣子,他先記下來,等過些時日再對照,應當是十分的有趣!

  夢中的景明正躺在草地上曬太陽,小風兒吹得很是愜意,衣服都給吹開了。過了一會兒,竟有一隻兔子蹦躂了過來,一個起跳就打算把景明當做龍門躍過去,可誰知腿兒太短,身子太肥,它就那麼直直的趴到了景明的肚子上。景明朝肚子上一抓,就把那個呆兔子逮住了。

  楚子墨看了看抓著自己的手,傾身過去在他臉上細細的啃了啃。

  而景明抓到了個兔寶寶,草地上突然地就出現了兔家長若干,見他逮了自家寶寶,紛紛爬到他的臉上是左啃一口右咬一下,景明扭頭亂躲,跟兔子們玩得不亦樂乎,手上那個是怎麼也不肯松。

  兔子們玩瘋了,把景明的衣服都咬扯爛了,帶著一身身絨絨的毛在景明裸著的身上蹦來跳去。

  景明也跟著扭來扭去,不小心竟叫一隻色兔子啃到了不得了的地方,景明忙縮起身子,手裡的兔子也放掉了。可誰知他抓到的兔寶寶卻是個壞寶寶,關鍵時刻竟用自己笨重的身子壓住了景明的手不讓他動彈。

  這下壞了,如果下面的小色兔子急了,咬上一口,那他可就這麼廢了!景明想要爬起來,卻像被草地吸附住了一樣,怎麼也掙不起來,恍然,有些明白,自己怕是在夢中。

  楚子墨見他神色間掙扎的厲害,為保險起見,還是摸了一顆藥丸塞到他嘴裡。而夢中的景明就驚恐的吞了一顆兔子屎,迷糊中看著報了仇的兔子們扭著屁股揚長而去。就算是在夢裡,他還是發誓他再也不活了!

  這次楚子墨是有理智的,所以景明只有背後遭了秧,吻痕這種東西,一低頭就能看見就不好了。不過,他既然要墮胎,某些地方當不必憐惜。

  什麼都不知道的景明很乖,老老實實的吞了楚子墨轉進去的一根手指,象徵性的排斥了下就不管它了。楚子墨掰過他的臉,在那半張的嘴上親了親權作表揚,手下又送進了一指。

  這回下面反應大了一些,狠狠的咬了幾口,楚子墨禮尚往來,張嘴咬上他的肩胛骨下緣的尖,激得景明胸口向前一挺,下面便深了些,楚子墨手下兩指歡快的交替著轉了轉,景明的呼吸也跟著緊了緊。

  喘息間第三指下去,景明終於嚶嚀了一聲,似痛似快的不甚分明。這時手指要轉動就頗為費事了,楚子墨只得停了一停,這麼一停,便感到了那裡柔軟下激動的脈動,一下一下的打到手上,帶著要求似的。

  楚子墨一手扒著景明的腿,一手認真的去動手指,摸到了軟滑中有些不一樣的地方。稍微撥了撥那裡,手下的人就顫著縮了縮,可愛得楚子墨不由得笑了起來。

  手指認真細緻的瞭解了裡面的情況,逗得景明也熟悉了它,以至於出來的時候還頗得了一些挽留,楚子墨看著任自己擺弄的人,笑道:「認錯主了,小東西。」隨後毫不留情的抽出手,將手上帶出來的汁液抹到正主上,不急不躁的抵上還在抗議的地方,道,「記住了,是這個。」

  □內不是直的,入了個頭下面就彎了些,楚子墨將景明還掛在他手上的腿折過去,直折到了胸前,把人擺成容易進入的姿勢,自己跟著趴到了景明背上,腰上使力頂進,一點點展開他的身體,一點點契合進去,體會著那幾乎能融化自己的貼心包裹。

  景明口中溢出的還是那似痛似快的嚶嚀,人卻是縮著很乖巧的樣子,身下的小東西也很乖巧,在楚子墨插到他兩腿之間的腿上安安靜靜的。等楚子墨開始動了,它便也跟著頻率一點一點的,碰得人心癢。

  楚子墨很滿意,邊舒暢的動作邊決定今天就這麼放過他算了。可卻在情正濃時聽到景明有些緊張的叫了一聲「爹。」當下便僵住了身體不能動彈。

  楚子墨覺得腦仁兒跟被敲了一樣疼了起來,緊接著景明的一句「別。」就更加刺激人神經了。

  哪個爹不重要,重要的是哪個爹都不行!果然是見誰都喜歡嗎?!怪不得是親爹,還真是瞭解!他一直懷疑武君陽對景明沒什麼好心思,他自己原本的心思雖與武君陽不一路,卻也不是什麼好的。

  可偏偏,景明竟真的把他當做了救命稻草,還存了別樣的意思,兼那陰差陽錯的一次魚水之歡,他才慢慢的有了些想要交好的打算,甚至用了心思攙和到宋秉修的事兒上,何況說,這肚子裡不還有個種呢麼。

  不管是當朝右相楚子墨,還是那個邪教護法黑羅剎,他一直是個很能忍的人,可這個事兒卻不在男人應當去忍的範疇。

  所以,自作孽不可活當是說景明的,他這次就算死在了床上,也只能算他自己的了,世人也能知道,他這一世風流的過了。

  楚子墨現在十分後悔餵了景明那一丸藥,因為這想讓他醒的時候,他也醒不了了。只能扯起那無知無覺,看起來十分無辜的人對著他叫道:「是楚子墨!聽到沒有!只有楚子墨!」

  似乎聽到了楚子墨這三個字,景明痛苦的臉顯得更痛苦了,嘴裡拼了全部的神識吐出的,是一個「不」字。

  既然他敢否定,楚子墨就敢證明,想來身下連著的他還感受不到,沒關係,做到深刻好了。當下攔腰將他撈起騰空了□,把雙腿都掃到前面撐住身子,握住腰就是整根沒入,接著更是一刻也不加停頓,直接以狂風驟雨的頻率□了去。

  但說起來,這不過是個誤會,儘管景明若清醒著,也一定會把誤會擴大化,可他現在正昏迷著不能解釋,所以還是可以同情的。

  景明不過是日有所思,不是夜也有了所夢,在夢中,他一直擔心著的事兒終於事發了,他的親爹宋秉修發現了他的肚子裡竟然有個娃,正拷問他是誰幹的好事呢。

  夢中的景明苦著臉望著宋秉修,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爹」,期望以親情攻勢化解了這場危機,反正他都已經喝過藥了。

  奈何他爹眼光犀利,一針見血!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楚子墨。

  景明想著,宋秉修要是一怒火一衝冠,跑到楚子墨面前把他罵個狗血淋頭什麼的,自己絕對會被看不起,更甚者有可能讓楚子墨覺得,這是他死纏爛打要倒貼的計策,這樣實在不好,所以景明果斷的否認了。

  而他這個包庇的態度終於惹怒了已經很怒的宋秉修,一把將他摔趴下了,抬腿就去找楚子墨算賬去了。景明剛想爬起來拚死抱個腿什麼的,就感覺到打胎藥在身下發力了,疼得他縮成團也沒辦法緩解。

  那邊他親爹去把他那丟人的事兒抖露出去了,這邊又疼得要死,連感知都模糊了,景明無力的想,他當時怎麼就沒直接要一包砒霜呢?最好給楚子墨也整一包,過奈何橋的時候一腳把他踹下去,叫他永世不得超生才好!

  楚子墨聽著景明終於明白過來,嘴裡一個字一個字的摳出了「楚、子、墨」仨字,才算心中舒暢,一舉將萬千子孫灑下,卸了力氣趴到身下之人的背上,如此才算是解決了一次。

  接下來倒還有幾次,楚子墨反而像了個好攻,溫柔了許多,可惜景明終是無福消受,就算在夢中,也是沉沉的睡著。

  景明醒來的時候,就看見老爺趴在他床頭睡著了,似乎一直在照顧他。還來不及心中一暖,就先驚了一驚,這個情況,似乎是,事情敗露了!

  仔細感受了□上,不由感慨,這墮胎藥下去,簡直就如流感過境一般!景明只覺得他從手指尖尖到腳趾頭頭都跟被碾過了似的,倒不疼,就是乏力酸軟的很。

  他不愧是經歷過一次的人,這次的感覺比之上次敏銳了許多,不過他還是感覺錯了,不是流感過境,是高燒狂掠。緩緩睜開眼的楚子墨表示,這一點他完全可以證明。

  高手過招,只需眼神廝殺即可。楚子墨的確是個高手,用眼功夫更是練得爐火純青,想表達什麼就能表達什麼。可景明顯然白瞎了一雙波光流轉的眼,他除了能表達問號,也就是無知,其他的一概不行。

  「我們就近到京郊安頓,便於查探時局。」這話是高手說的。

  景明迷茫的點了點頭,虛著音道:「好。」不說話不知道,一說話嚇一跳,不愧是最苦的墮胎藥,果真回味無窮。

  楚子墨聽著他的音,起身去給他端了杯茶來,茶是好茶,不過發過燒的景明嘗不出甚味道就是了。

  待他飲了一氣兒,楚子墨很賢惠的接了茶杯遞上糖塊,問:「嘴裡苦嗎?」

  景明猶豫了很久,才答:「有點。」糖卻早就含到嘴裡跟著舌頭亂轉了。

  楚子墨的表現實在讓人難以分辨他是發現了裝作不知道,還是沒發現根本不知道。而景明這時最關心的,就是那碗藥下去,這胎打的順不順利,雖然他自己感覺身體像是真的被掏空了,可這個事兒不能他感覺像就行了,就連楚子墨感覺像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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