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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別鬧了》第70章
71、鄙視炫耀黨

  大婚到此,其實並沒有結束,後來幾天還有些儀式要完成,但大部分不過是認認真真走過場罷了。樂琰主要的工作,還是與朱厚照培養感情——大婚罷朝十日,不但是朱厚照難得的假期,也是他們自從相識以來,首次不需要顧忌他人的眼光,可以正大光明地膩在一起,樂琰實在是受夠了連說幾句家常話都要偷偷摸摸的年代特色,她不是花痴,但她真的有自己的社交需求,要不是兩人也算是結婚得早的了,她估計自己家人的時候看到個男人眼裡都會冒綠光。畢竟有些東西是只有男人才能給的,並非肉體,至少思維特點,男女就有極大的不同。

  當然啦,皇帝本人的興趣,更集中在肉體交流上,但說句實在話,他本人居住在深宮中,這是個充斥著飢渴女子的大囚籠,若是真的在意肉體歡愉,朱厚照大可不必執著於樂琰一人,樂琰必定是有什麼特殊之處,才叫他心頭口中,一刻不忘,只是這不同點,小皇上一時還說不上來罷了。他只覺得,雖然天下間也不乏比樂琰更好的女子,但恐怕只有她一個人能懂自己,就像是與生俱來似的,兩人天生就能說到一塊兒,甚而有時,這人的想法要比他的還要更大膽些,這不能不讓生性叛逆的小皇帝,頗覺得有趣。在這深宮中,他的樂趣,也是極有限的,說到底,少了父親無所不在的庇護,這位十六歲的少年天子,其實正處於惶惑的破繭期中,他還沒能意識到自己手中握有多麼龐大的權力,一時半會,還把閣相們視作尊長,在事業上的屢屢受挫,也就可以理解了。他並不知道,閣相們已然將他視為過招的對手,在他尚未證明自己的斤兩之前,注定要被所有人看做小孩。

  但,像朱厚照這樣的天才,縱使還無法捕捉到局面的關鍵,卻也能明白自己目前正處於困境之中,他採取的應對之策,極有個人特色,皇上把大部分希望,都放在了與皇后的相處中,似乎只要踏進坤寧宮,他的皇后就能為他解決所有煩惱。即使這並不可能實現,然而,知道身邊有個人毫無保留地站在自己這邊,卻也是讓人欣喜的一件事。

  這也就在客觀上,使得樂琰的蜜月期過得十分愜意,朱厚照三天兩頭往坤寧宮跑,一呆就是一天,兩個人說些私話,互相上下其手,又是到御花園看風景,又是上西苑賞月,又是到八大處上香,兩人好得是蜜裡調油、你儂我儂,就連宮外都有了傳言,說這一代的皇上,也是個痴情種子,和父親、祖父一個樣子,也是要獨寵一房到老。夏家的風頭,一時更盛不說,麗雪、樂瑜等人,也紛紛寫信調侃樂琰,說她得寵的名聲,已經眨眼間傳到了江南。

  樂琰收到信,笑了半日,這才拿給朱厚照看,戲謔道,「成親不過半個月,你愛妻的名聲,便傳到了江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把我寵到天上去了呢。」

朱厚照橫躺在榻上,注視著樂琰的側臉,懶懶地道,「讀給我聽麼,我懶怠起身看了。」樂琰白了他一眼,嗔道,「這麼懶,怪道要被先生們罵。」說著,卻還是倚到了朱厚照懷裡,把信紙湊到他面前,笑道,「這下總好了吧?」

  朱厚照定睛看時,只見麗雪洋洋灑灑,一大篇全說的是自己聽到的那些個傳言,什麼皇上甚而會親自跪下為娘娘穿鞋等,不由得哂道,「都是些沒影子的事,民間傳的謠言,還少了嗎?這是好聽的,你就開心,若是哪一日傳出了不好聽的話,你便要傷心了?」

  樂琰不過是情濃之時,與朱厚照說上一說罷了,聽他這麼說了,心中倒想,「總有一日,要讓你心甘情願跪下為我穿鞋。」輕哼了聲,便把信紙折起,笑道,「下頭的話,便不給你瞧了。」

  朱厚照看得多快?早看著了麗雪後頭寫的話,卻是在說年永夏的婚事,因年永夏今年也有十六歲了,卻仍未定親,麗雪現在是顧家長媳,也有照拂顧家親戚的責任,那鎮遠侯夫人,又一心只為紋賢的親事忙碌,對年家竟是疏於關心,雖然還不至於在銀米上刻薄剋扣,但對年永夏的婚事,卻是一語不發。麗雪與永夏也是交好的,見婆婆是這個態度,永夏也一直不肯鬆口,心中如何不急?但她身在江南,鞭長莫及,便只得寫信把這事向樂琰透出,請她幫忙了。

  這個人選,挑得有些不合適,因樂琰與永夏畢竟曾是情敵,雖說並非出於永夏自己的意思,但現在由樂琰來插手,卻容易背上惡名。只是樂琰掛記著年永夏當時也說過,自己有了心上人的話,卻是躍躍欲試。朱厚照前後串了串,便大致摸索出了事情脈絡,他本來就不是那等貪戀美色的人,身邊人是否聰慧,是否合乎性情,對他來說,比美色要重要多了。對年永夏的那點子旖思,早成了往事,當下大方地道,「好啊,她有了心上人,這才一直咬著,不肯定親呢,只是不知道那人是誰,難道是個魯男子?一直不知道人家姑娘把他放在心上,沒有上門提親?」

  樂琰想來想去,也覺得這是唯一的可能,不由得笑道,「這有什麼難的,她所缺少的,不過是個傳話人罷了,當時母親問她時,多半是面嫩了,不好意思說出來。我再去問,一問必得的。」說著,笑著把頭靠到朱厚照肩上蹭了蹭,神往道,「那樣美麗溫柔的少女,自然也要配個英俊瀟灑的少年,才登對呢。你說,咱們認識的人裡,誰配她合適?——其實若不是有了黃妹妹,楊師兄就挺合適的。」

  「楊師兄配誰都合適,就只是配你不合適。」朱厚照猶帶一絲嫉恨,樂琰大笑道,「傻瓜,你當人人都是你啊?把我當個寶貝?我性子這麼倔,除了你,誰喜歡呀?」

朱厚照想了想,卻怎麼都覺得樂琰性子雖倔,卻不是蠻不講理、絲毫不通情達理的任性自私之輩,善解人意之處,不讓她人,偶爾鬧鬧小脾氣,卻是恰到好處,且大多不過是說笑罷了。與她對話,實在是妙趣百出,生得還這樣好看,不管誰娶了,就算一開始不喜歡,到後來,也必定是離不開的,扁了扁嘴,情不自禁地道。「還好當時求了父皇,不然,到哪裡再找一個你去?」

  樂琰渾身一緊,驚魂未定地道,「太肉麻了啊!」說是這麼說,心裡卻仍然是甜的,轉頭親了朱厚照一下,起身要下榻,朱厚照忙一把抱住,問道,「你要去哪裡?」

  宮人們饒是都慣了這對小夫妻如膠似漆的樣子,此時也不由得紛紛低頭忍笑,樂琰面上有些掛不住,拍了他一下,氣道,「我要去把信放好,你也同我一起去嗎?」

  不想,朱厚照聳了聳肩,竟真的起身道,「去就去。」全無剛才那疏懶的樣子,樂琰嘆了口氣,無奈地拉著相公進了裡屋,翻出個小木箱來,將麗雪的來信上標上了收信日期,放進了木箱裡的小格子裡。才是這麼拿筆的一眨眼功夫,朱厚照便拿了幾封信起來,又隨手放回原處,樂琰忙道,「動我的東西,也不問一聲。」

  「我給你寄的信呢?」朱厚照一邊抽檢一邊問,樂琰翻了個白眼,道,「我丟啦。」

  朱厚照住了手,挑起眉似笑非笑地道,「真丟了?」樂琰輕哼了聲,盤起手望著窗外,不想朱厚照忽地把她攔腰抱起,丟到了床上,大笑道,「丟了,那就領罰吧。」說著,大叫一聲,撲上前去。

  樂琰忙爬向前去,卻還是被壓住了一半,只得一邊掙扎,一邊笑道,「不成啦,一會兒要到母親那裡陪她用飯,你忘了?」朱厚照失望地嘆了口氣,這才放開她,逼問道,「我的信呢,你收到哪裡去了?」樂琰白了他一眼,沖那叫芳華的宮人道,「去把金絲楠木櫃子二層那個小妝盒拿過來。」

  那宮人忙拿了那個黃花梨木的三層小妝盒過來,樂琰翻了半日,才從茄袋裡找到鑰匙,開了鎖看時,第一盒拉出來,是一盒子首飾,都不名貴,朱厚照納悶道,「你家陪送過來的首飾,不是都擺在別處?」

  樂琰幽幽道,「這是親娘留著給我添妝的,她卻沒預算到我命好,只留了些金銀物事,樣式也不新巧,待要熔了,又捨不得,便裝在這裡,做個念想。」說著,拉開第二盒,上頭卻全都是契書,朱厚照拿來看了,見全是京郊的地,便笑道,「哦,丈母娘倒是疼你的,陪了這麼幾百頃,夠你攢私房錢的了。」

  樂琰抿嘴笑了笑,拉開第三盒,果然第三盒裡滿滿的都是信,還有些朱厚照與她日常往還的小物事,當日換來的明黃荷包,便放在裡頭。朱厚照拿起把玩了片刻,系到樂琰腰間,順手捏了捏,奇道,「茄袋裡的東西呢?」

 「什麼東西,不知道。」樂琰臉紅起來,忙把妝盒關好,朱厚照盤手望著她嘿嘿壞笑,樂琰臉色更紅,半日才道,「收在身邊啦。」

  朱厚照便摸了上來,在她耳邊笑道,「我親自來找,若是找不到,依然要罰你。」說著,手已是沒入衣服底下,專找藏不了東西的地兒摸索,摸著摸著,便把床帳子摸了下來,樂琰隱隱約約的抗議聲,依然可以傳出來,只聽得帳內一會兒在笑,一會兒又鬧著道,「那裡怎麼可能藏著東西嘛。」

  朱厚照一口咬上她的耳垂,研磨著含糊笑道,「若是沒東西,怎麼我越摸,東西便出來得越多?」說著,手指早溜進了那處,樂琰叫他說得心神蕩漾,也就不予反抗,反而轉身盤住他的腰,細聲道,「壞東西……快些,別再鬧小半個時辰……」

  朱厚照正當少年,哪裡經得起嬌妻這樣催促?本來便是精神奕奕的小兄弟,更加抬頭挺胸,在樂琰腿邊滑來滑去的,半日才找準了地方,慢慢地埋了進去,柔聲問道,「還疼嗎?」

  第一晚,他不懂得憐香惜玉,兼之樂琰又是個嬌嫩的,血流了許多,人也叫痛,鬧得朱厚照現下都有些怕了,次次都要問個不住,樂琰咬著下唇,瞄了他一眼,輕喘道,「算、算你知道輕重……快,快些也好……啊!」話尤未已,朱厚照已大動起來,次次連根進出,樂琰皺眉苦挨了片刻,氣促道,「別……別……」

  朱厚照咬著牙硬生生地頓住了,鬱悶道,「你到底要怎樣才舒適。」說著,又忍不住小小地□起來,樂琰實在沒有辦法,這才拉下他的耳朵,細語了幾句,朱厚照聽得奇怪,大聲問道,「什麼?九淺一深?」

  樂琰嗚咽一聲,摀住臉大叫道,「出去!不玩啦!出去!」朱厚照尋思片刻,便試著按字面意義進出,見樂琰漸漸連胸口都紅透了,恍然大悟,輕彈了胸口紅櫻一下,笑道,「有這樣好的招數,為何不早說?」說著,又左右前後地試探著深淺,樂琰捂著臉的手,就漸漸地鬆了,半晌落到床邊,揪著被縟一陣擰動,簾子外的宮人們望著那露出幔子的纖纖玉指,時抓時放,都是面紅耳赤。好半日,簾內又傳來竊竊私語,床卻依然動個不住,皇上在簾內大笑道,「這就挨不住了?」說著,不知怎麼了,卻又大叫了起來,韻律忽然快了起來,不多時,屋內就徹底靜了下來。

  過了半晌,簾內方才有了動靜,朱厚照探出頭道,「抬水來。」又縮回身子,趴到樂琰身邊,撫摸著那頭如瀑長發,笑道,「我就愛你披頭散髮的樣子。」

  樂琰雙眼緊閉,好半晌,才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轉身偎進朱厚照懷裡,呢喃道,「吵死了……睡……睡覺……」

朱厚照拿起枕邊懷錶看了看,屈起長指彈了彈樂琰光潔的額頭,皺眉道,「怎麼這樣容易疲倦?」樂琰白了他一眼,捺下反駁的衝動,怪道說朱厚照後期喜歡熟女,這個小屁孩喜歡武事,每天不是拉弓射箭,就是縱馬搏擊,別看生得白,卻是練就了一身的肌肉,輕輕鬆鬆就是小半個鐘頭,到了二十多歲,有了體力也有了技巧,一般的纏足少女,哪裡經得住他?說來,朱厚照先生不但有180cm,180mm,還輕輕鬆鬆就有1800多間房,這還不算他的皇莊,要不是穿越到古代,到哪裡找這麼好的老公?想著想著,樂琰也就笑了,輕點著他的胸口道,「你曉得那些先生,為什麼對你那樣的嚴苛呀?」

  「為何?」朱厚照忙豎起耳朵,他也就納悶了,當他還只是太子時,與這些閣相的關係雖然說不上很好,卻也決不緊繃,怎麼到了皇位上,反而處處被掣肘?

  「你說你,年紀輕輕、聰明絕頂、生得又好、長得又高、坐擁天下,他們呢?垂垂老矣、昏庸糊塗,長的也就那麼回事,只配對你鞠躬作揖,你呀,又有個與你一樣聰明伶俐的娘子,他們能不妒忌?」樂琰一頭說,一頭笑,說到最後,已是笑得渾身顫抖,朱厚照樂了半天,也道,「有理,很有理!」說著,親了親樂琰的臉蛋,道,「別的麼,都不算什麼,唯獨這個娘子,是誰都比不了的。」

  小夫妻一頓膩歪,到了晚飯時分,都穿戴起來,先到仁壽宮問過安,這才到咸熙宮去,張太后剛唸完佛從內堂出來,見朱厚照與樂琰手拉著手,兩人都是笑容滿面,兒子如玉樹臨風,媳婦也是花容月貌,兩人神態親密,親親熱熱地挨在一起,便想到了去了的孝宗,心中酸了酸,卻又還是高興的,待朱厚照與樂琰請過了安,便拉起來都攬到懷裡,問的,卻都是朱厚照的起居諸事。

 其日,正副使至大明門外,禮官先生主婚者朝服出見。禮官曰,奉制建後遣使行納彩問名禮,主婚者出迎,正副使捧制及節,正堂置制書及節案,主婚者行四拜禮,詣案前跪聽,宣制正副使宣制訖,以授主婚者,置於案,俯伏興平身,以答名表跪授正使,退就拜位。禮畢,主婚者請禮從者酒饌畢,以弊勞正副使,送至大門外,正副捧答名表,入至奉天門外,以表節授司禮監官,奏聞覆命。納吉納徵告期其儀(注自遣官至覆命,並同納采問名禮。但納吉用玉帛,納徵用谷圭、玄纁、束帛、六馬等物,改制詞雲,茲聘中軍都督府都督同知夏儒長女為皇后,命卿等持節行納吉納徵告期禮。禮官入見主婚者致辭曰,奉制聘後行納吉、納徵、告期禮。)

  八月十一日,遣官行發冊奉迎禮。至期,清晨,鴻臚寺設制案、節案、冊案、寶案於御座前,禮部陳鴈及禮物於丹陛上,設彩輿於奉天門外,內官監陳設皇后鹵簿、車輅、禮物於彩輿南,其傳制、遣使禮儀並同納彩、問名儀,但改制詞雲,茲冊中軍都督府都督同知夏儒長女為皇后,命卿等持節奉冊寶,行奉迎禮。其制、冊、寶、節,用傘蓋遮護,俱從中門出,鴈及禮物隨行,正副使從之。詣皇后第行禮。

  前一日,陳設幕次、香案、制書案、節案、冊寶案如儀。

  其日,正副使至,取制書冊寶置案上,女官奉皇后首飾禕服入中堂左,內官陳儀仗車輅等物於大門內,禮官先入見,主婚者致辭曰,奉制冊後,遣使持節,奉冊寶,行奉迎禮,主婚者出迎,執事者舉冊寶案,正副使捧制書及節,執事者執鴈及禮物至正堂,各置其所如儀。引禮引主婚者就拜位行禮,女官入進首飾禕服,內官進儀仗,正副使取節冊寶授司禮監官,內贊二人引捧節冊寶監官入中堂,皇后具服出閣,女官及宮人擁護,詣香案前,向闕立,內贊贊行四拜禮,贊宣冊,贊跪,皇后跪,宣冊,取冊,立。宣贊受冊,贊搢圭宣冊官,以冊進,皇后受冊,以授女官,贊宣寶,皇后受寶,以授女官,贊出圭,贊興,贊四拜禮畢。皇后入閣,監官持節由正門出,以授正副使。引禮引主婚者詣案前跪聽,正使宣制受之,以次受副使進鴈及禮物,行四拜禮畢。正副使出大門外,主婚者禮從者及勞使者以帛,如前儀。女官奏請皇后出閣,自東階下立香前案內。執事贊四拜畢。請皇后升堂,南向立,主婚者進,立於皇后之東西向,曰戒之敬之,夙夜無違命畢,退,立於東階西向,毋進,立於皇后之西,東向,施衿結帨曰,勉之敬之,夙夜無違畢,立於西階東向內,執事奏請乘輿,皇后降階升輿,出門,其侍從、擁導、護衛,用儀仗、大樂、鹵簿如儀,從大明門中門入,文武百官俱朝服於承天門外,東西立班迎候輿入承天門,退,皇后輿由奉天門進內庭幕,次皇后出輿,由西階進,上由東階降迎於庭,揖皇后入內殿,內侍請上詣更服處,具袞冕,女官請皇后詣更服處,更禮服,上偕後詣奉先殿行禮,謁廟。是日,早,內官於奉先殿陳設牲醴祝帛畢,伺上偕後至,贊引引就拜位,上在東,皇后在西,行禮如常儀。

 合巹:其日,內官先於正宮殿內,設上座於東,皇后座於西,相向置酒案於正中,稍南置四金爵、兩巹於案上,謁廟,還,內侍女官請上與皇后各就更服處,上服皮弁服,升內殿,皇后更衣,從升,贊請升座,執事者舉饌案於上與皇后前,女官司尊者取金爵酌酒以進,飲訖,女官進饌,舉饌訖,女官再取金爵酌酒以進,飲訖,進饌,女官以巹盞酌酒和合以進,飲訖,又進饌,凡三舉酒饌畢,皇帝從者,馂皇后之饌,皇后從者,馂皇帝之饌。

  朝見:第二日早,上冕服、皇后禮服,詣太皇太后宮,行四拜禮,皇后捧腶修盤,置於案上,執事女官舉案,皇后隨舉進,至太皇太后前,皇后復位,上與皇后皆四拜,禮畢出詣皇太后宮,謁見行禮如前儀。

  謝恩:第三日早,上冕服,皇后禮服,同詣太皇太后前,次詣皇太后前,俱行八拜禮訖,皇后詣內殿,上服皮弁服,升座女官引皇后禮服詣上前,行八拜禮畢,皇后還宮升座,引禮引在內親屬贊八拜禮,次引六尚等女官,次引各監局內官內使,俱行八拜禮畢。是日早朝,上具服御奉天殿,頒詔佈告中外行禮如常儀。

  受賀:第四日,文武百官具朝服,上表慶賀,陳設如常儀,上具袞冕,御華蓋殿,親王行八拜慶賀禮,次執事官行五拜三叩頭禮畢。鴻臚寺奏請升殿,導駕前導,百官進表,行禮如常儀,親王行禮畢,詣太皇太后皇太后皇后前慶賀,行八拜禮畢,太皇太后皇太后受內外命婦慶賀禮,外命婦進表,陳設如常儀,皇后禮服升殿,受內外命婦慶賀禮,外命婦進箋,陳設如常儀。

  盥饋:第五日,清晨,尚膳監具膳羞,皇后具禮服,詣太皇太后宮,伺膳至,贊引引皇后詣太皇太后前,贊四拜,尚食以膳授皇后,皇后捧膳進於案,復位,贊四拜,贊引引皇后退立於西南,伺膳畢,引出,詣皇太后宮,進膳如前儀,畢,退還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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