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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師執位Ⅱ七 雙劫(天師執位系列)》第6章
第六章

 聶氏財團內部運作看似毫無變化,但作爲最上層的決斷者,聶行風很清楚裏面的金融系統已經出現了小隙縫,也許不厲害,但它會慢慢擴展,而最終達到無法修補的程度,到那時,整個系統操作都會徹底瓦解,現在,他面前牆壁的大型屏幕上所顯示的金融數據弧線指針就清楚地說明了這一現狀。

 這種金融市場中風雨俱來的淩厲氣勢便是神仙面對,只怕也會嗟歎無能爲力吧?

 聶行風坐在老板椅上,默默聽著助手的分析概括,這樣想。

 對從小在金融商界摸爬滾打的他來說,這種周而複始的金融風暴已經不稀奇了,也許不用幾天,報導裏就會出現某某金融債券公司首席跳樓自殺的新聞,這種危機帶來的除了蕭條恐慌外,更多的是死亡,而他除了面對外,什麽都做不了。

 「我們的股市一直在下跌,大家都在抛售手裏的股票,再這樣下去,情況會越來越糟糕。」 一位高層在旁邊不無憂慮地說。

 抛售股票會導致惡性循環,抛的人越多,股值就跌得越大,到頭來只會把雙方都緊緊套牢,聶行風感覺即使風暴在即,作爲商界龍頭的聶氏也不可能這麽快就首當其沖成爲犧牲品,這種突如其來的聲勢更像是投機者故意造出來,用來對付他們的手段。

 如果是這樣,反而不讓人擔心。

 「事情已經很糟糕,所以,不可能再糟糕下去。」

 看著跌進谷底的股值圖標,聶行風說了句張玄的口頭禅,他站起身,對大家說:「你們繼續觀察,有變動馬上跟我聯絡。」

 走出會議室,聶行風深吸了口氣,老實說,在辦公室看一整天的股市動向,即使是像他這種金融科班出身的人也有些受不了,不單純是擔心公司的存亡,還有大家帶來的那份壓抑的凝重感讓他無法放松,他提出了自己的觀點,但顯然不太被人接受,在關系到金錢利盆時,一切溫和假象就像是陽光下的陰影,無所遁形,聶行風一直覺得自己混商界已久,早習慣了其中的虛僞詭谲,但今天他發現自己還是無法完全適應這種弱肉強食的生存空間。

 很突然的,他想馬上見到張玄。

 于是聶行風離開了公司,開車回到了他和張玄同住的別墅裏。

 天已經黑了,別墅裏卻沒有開燈,遠遠看去,整棟樓帶給人一種寂寞的感覺,

 聶行風很奇怪,張玄的車就停在門口,附近沒有什麽商店,他如果出門,不可能步行離開,而他騎小綿羊出去的可能性也不大。

 聶行風急忙停好車,進房後就叫張玄的名字,過了好半天才聽到三樓書房隱隱傳來應聲,他一口氣沖進書房,推開門,就看到張玄窩在一堆書中間,捧著書不知在看什麽,事實上聶行風很懷疑他是在睡覺,因爲房間很黑,根本無法看書。

 「董事長你回來了?幾點了?肚子好餓。」張玄略帶慵懶的嗓音證實了聶行風的猜測。

 他打開燈,就見張玄像只貓兒一樣蜷在書堆裏,眼眸釉藍,在燈下微微瞇起,那副迷濛狀態證明他睡了個好覺。

 「七點多了,你還沒吃飯?」聶行風沒好氣地問。

 張玄搖頭,站起身,揉揉發麻的腿,聶行風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你不會是連午飯也沒吃吧?」

 「早上吃了個熱狗,我正在減肥中。」

 回家後他就紮進書堆裏找數據,打計算機,說電話,興致上來,早忘了時間,不過折騰到下午也沒找出想要的答案,然後就開始犯困,于是就這麽拿著書睡著了,

 如果不是聶行風來叫他,估計他還會一直睡下去,不過看看聶行風的臉色,張玄不敢面接把實話交待出來。

 「減肥是嗎?那晚餐也省了。」聶行風說憲,轉身離開。

 見他真生氣了,張玄急忙追出去,哀求:「董事長,你給我做飯吃吧?我好餓,一口貓糧就夠了,我很好養的。」

 「我討厭貓!」

 「可是我喜歡!」 一只手放肆地搭到聶行風肩上,張玄笑嘻嘻說:「尤其是招財貓。」

 說歸說,聶行風當然不可能真不管張玄的死活,下樓後去廚房,張玄樂顛顛地拿過招財貓的圍裙幫他系好,自己順便也系上史努比的那條,說:「我幫你打下手,怎麽說你也工作一天了,不能讓你累著。」

 「你什麽都不做,就是最好的幫忙。」

 聶行風對張玄的廚藝很清楚,他屬于越幫越忙的那類人,于是拒絕了他的請纓,先蒸上米飯,又把冰箱裏的蔬菜拿出來,切好下鍋,順便聽張玄說昨天在裴家遇到的怪異事件,等張玄講述完畢,飯菜也都做好了。

 張玄把碗筷擺好,吃著飯,說:「所以我想既然被趕出來沒事做,不如就查查古書,看那個靈體到底是什麽東東,如果是守護靈的話,那我們就不必爲裴少言擔心了。」

 「那查出什麽沒有?」

 張玄搖頭,如果查出來,他就不會無聊到捧著書寶寶會周公了,花大筆錢財買了那麽多古書,關鍵時刻卻半點作用都不起,真有夠郁悶。

 「我覺得你有些本末倒置了。」聽完張玄的話,聶行風說。

 「爲什麽?」

 「那個靈體是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是誰要害裴少言,裴少言爲什麽要爲這個人掩藏事實,如果他們是屬于願打願挨的那種,你根本不必幫忙。」

 「你的意思是說,裴少言知道害他的人是誰?」

 「至少他了解很多真相,也根本不想別人幫他,否則他就不會安排你住三樓了。」

 張玄的房間是裴少言安排的,如果他真害怕,就應該把張玄安排在離自己最近的房間,以方便他保護自己,而不是較遠的三樓,那感覺倒像是有點秘密裴少言不想讓張玄知道,故意將他引走。

 「也就是說,給我下藥的人也可能是裴少言?」被聶行風一點,張玄立刻想明白了,皺著眉頭問。

 「除了葡萄酸外,每個人都有嫌疑。」

 「你連你的學妹都懷疑?這案子可是她給的啊。」

 「我只是在就事論事,也不是說給你下藥就是想害你,也許他只是不想讓你知道一些秘密。」

 「對了,我今天除了查古籍外,還查到不少裴家的隱私耶。」

 見張玄的藍瞳突然絢爛起來,聶行風就知道他一定搞到了不少資料,于是微笑聽他講下去。

 裴家的生意一直都由裴炎管理,半年前裴天成被確診患了腦血栓後,他幾乎就將整間公司全權交給了這個大兒子,可是一個多月前裴少言突然要求進公司,並開始著手接管家族生意,裴天成和他的原配關系很淡,他喜歡裴少言的母親,所以愛屋及烏,也非常寵裴少言,以前裴少言一心畫畫,所以他們兄弟沖突不大,但他進公司的話,意義就不同了。

 張玄冒充跟裴家有業務聯系的公司職員打電話過去,幾句話說下來,就打聽到裴氏集團的職員都在傳言公司會移交裴少言的手裏,還叮囑他要提早打好關系,張玄想照裴天成對裴少言的寵愛,這個傳言不是空穴來風。

 「裴少言不像是喜歡在商界闖蕩的人。」

 「可事實上他這樣做了。」成功地反駁了聶行風一回,張玄很得意,又說:「對了,我還去跟裴少言售畫的畫廊確認過,裴少言進公司前的一個多月一幅畫都沒給他們,而以前裴少言幾乎每月都會提供給他們幾幅作品,裴少言的畫賣得很一般,如果不是有固定客戶買他的作品,他可能連銷售一般的程度都達不到,董事長你說他是不是發現自己不是作畫的料,所以打算投筆從戎賺錢呢?如果是這樣的話,裴炎的嫌疑最大。」

 後面那些啰啰嗦嗦的話聶行風自動忽略了,他把注意力放在第一句上——裴少言在進公司前一個多月沒有畫畫!

 裴少言是個可以把畫畫當做生命來看的藝術家,這是跟他初遇時他給聶行風留下的印象,刻薄驕橫往往只是爲了掩蓋內心的軟弱,事實上裴少言是個很單純的人,他甚至連最起碼的掩飾都做不到

 裴少言在進公司的前一個月裏一定發生了一件足以震撼他人生的事情,以致于連他最喜散的繪畫也停手了,直覺告訴聶行風那件事絕對跟昨晚惡鬼的出現有關。

 「不說這些事了,你上一天班已經夠累了,吃了飯好好休息。」張玄適時地打斷了聶行風的思緒。

 聶行風回過神,「我沒事,適當思考一下問題也能讓大腦得到休息。」

 「你是總裁,金融證券盈利虧損這才是你該思考的,辦案的事交給我處理。」

 「我除了是總裁外,還是你的情人。」

 聶行風糾正了張玄的語病,作爲張玄最親近的人,他怎麽能容許別人給張玄下藥?至于公司那邊,說實話,他擔不擔心起不到多大用處,一旦金融風暴狂卷,那不是他一個人的力量可以協調解決的,整個金融界將會遭受巨大損失,經濟低迷,

 業績蕭條那是必然趨勢,他只能盡力保證他的公司可以度過難關,僅此而已。

 不過那句話顯然取悅了張玄,他夾了筷雞丁放進聶行風碗裏,笑吟吟地說:「你每晚都在床上這樣證明,就不用特意說了。」

 「沒有每晚。」

 晚晚春宵,他身體早垮掉了,這位海神大人最大的本事就是容納百川,要不他們重在一起後張玄胸口上的傷痕怎麽會那麽快消失?聶行風吃著雞丁想,那一定是他神力的功效,不過還好他沒像以前那樣每次完事後都感覺疲憊,看來兩人的體質在那次記憶消退後還是發生了某些變化。

 「董事長?」

 一只手伸過來,晃散了聶行風的胡思亂想,張玄很不悅地地看他,「老實交代,你在想什麽?」

 「想你。」

 「怎麽想呀?」雖然聶行風一本正經的表情讓人沒什麽空間發揮想象力,不過張玄還是很好奇,隔著桌案探過身追問。

 「用大腦想。」

 平板硬直的回答,卻偏偏惹人心動,張玄笑著說:「那麽,不如換個方式想吧?這桌子滿寬敞的。」

 他袖子一掃,桌上的飯菜隨著桌布往旁邊平行移動了十幾公分,這張大餐桌原本是爲了大家同時就餐片便特意訂制的,對兩個人來說實在是寬敞得不象話了,張玄探起身,一條腿屈在桌面上,以一種跪爬的方式向聶行風靠近,藍瞳裏水波激豔,風情萬千,于是整個晚飯氣氛暧昧起來,案情討論演變成了調情,而氣氛是什麽時候變的,聶行風從無覺察,他只知道這一刻,自己怦然心動了。

 于是身體屈從了感官的牽引,聶行風略探身,迎接了張玄的送吻。

 「你這麽高明的法術如果用在驅鬼上,就不會到現在還是三流天師了。」他喃喃道。

 張玄把這句話當贊美一起吻進了口中。

 瞹昧的氣息在熱吻中轉化爲激情,就在兩人覺得也許接下來的時間可以在這裏盡情放縱時,叮咚一聲門鈴響打破了他們的幻想,隨即門外傳來開鎖的聲音,聶行風急忙推開張玄,兩人剛來得及坐好,門就打開了,喬從外面走進來。

 「小狐狸最近不在,你過來蹭不到飯吃的。」

 情到濃處被打斷,張玄一肚子的火,現在家裏難得的只有他們兩個人,可以光明正大地調情,居然有人這麽不識相地跑來搗亂,這都幾點了,意大利人做事就是這麽沒常識!

 「吃聶做的飯也一樣。」

 張玄那一臉怒氣喬只當看不到,笑吟吟走過來,當看到桌上完全偏離中心的餐具時,他劍眉一挑,「怎麽?現在流行不對稱美嗎?還是你們想玩點新花樣?」

 「少啰嗦,吃完飯快滾!」

 喬熱門熟路地盛了飯,在旁邊坐下,對聶行風笑道:「我師父更年期提前了,聶,你要多包涵。」

 一枚道符甩過去,喬手裏的筷子被削成了兩段,他微微一愣,無奈地聳聳肩,轉身又去拿了雙新筷子,這次總算聰明地沒再多說話,乖乖低頭吃飯。

 激情遊戲因爲瓦數頗高的燈泡關系,沒可能再上演了,張玄很郁悶,但隨即便皺起眉頭,喬身上有股淡淡陰氣,跟他平時學的道術相沖,陰氣不重,如果不是彼此靠得很近,幾乎達到無法覺察到的程度,張玄有些疑惑,于是隨口問喬的近況,喬最近似乎很忙,不常過來,看來是在學一些稱不上是正道的修煉。

 「放心吧,師父,我有分寸。」

 喬說得很含蓄,但話中有話,似乎在間接告訴他自己不會做得太過火,張玄也不點破,反正他這個做師父的已經仁至義盡,如果喬看不開,一定要往火裏跳,那他也沒辦法。

 「魏正義呢?最近也沒看到他。」

 「不知道,說去查案就不見了蹤影,可能又被案子套牢了,師父你最近在忙什麽?」

 「我也被案子套牢了。」

 說起案子,張玄突然想起他還沒給老板打電話彙報情況,于是急忙推開碗筷,跑去拿手機聯絡左天,看他去了隔壁客廳,不一會兒講電話的聲音叽哩呱啦傳過來,聶行風這才把目光轉到喬身上。

 「你什麽意思?」

 「什麽什麽意思?」喬沒聽明白,擡頭奇怪地看他。

 「大搞噱頭,慫恿股民抛售聶氏股票,然後又買進,你這麽做什麽意思?」聶行風懶得跟他拐彎抹角,直接問到主題。

 喬看聶行風的銀眸變得深邃,問:「你不是整天幫我師父查案嗎?我才操作沒幾天,你是怎麽覺察到的?」

 聶行風哼了一聲,沒說話,辦案歸辦案,他自己的工作可不會因此撂下,即使每天陪著張玄到處跑,他也從沒間斷過對公司的管理,事實上喬剛一出手他就知道了,他只是一直沒出聲,看他們到底想玩什麽花樣,這些話聶行風沒當著張玄的面問,是不希望他生氣,商界那些爾虞我詐的東西不適合張玄。

 沒得到回答,喬卻忽然笑了,推開空了的飯碗,身子往椅背上一靠,饒有興趣地看聶行風,「其實你在股市裏也有許多自己的內線吧?說不定還有暗箱操作對不對?」

 聶行風覺得喬跟著魏正義混,漢語說得是越來越好了,連暗箱操作這種詞都記住了,還很貼切地用在自己身上。

 「商界跟黑道一樣,也有許多黑暗的地方,但並不是全部黑暗。」他看著喬,淡淡說:「我有沒有暗箱操作與你無關,你只要記住一點,有些事別玩得太過分。」

 喬眼簾垂下,聶行風看不到那後面的神采,不過發現他唇角間的微笑慢慢攏起,說:「聶,你該知道,不管怎樣,我不會害你和師父。」

 這一點聶行風很清楚,否則一開始他也不會救喬,但他不喜歡喬這種爲達目的,不顧全局的做法,即便他是好意。

 「問題我可以自己解決,你管好自己的公司就好,才剛在這裏站穩腳,重頭戲還在後面,別因小失大。」

 喬沒說話,就在聶行風覺得自己是否說得太過分時,他突然噗哧一笑,擡起頭,說:「好吧,我不管,乖乖在旁邊看戲就好,聶氏總裁PK意大利黑道頭子,我想這一役一定很精彩。」

 魏正義到底是怎麽教喬漢語的,連這種網絡詞彙也拿出來亂用!

 聶行風冷冷道:「你就這麽喜歡看到整個商界被你們搞成這樣?」

 「不搞成這樣,我怎麽從中占到便宜呢?要知道,對一個商人來說,沒利可圖才是最致命的。」

 喬那一臉欠扁的模樣讓聶行風很無奈,雖然也知道他說的是事實,聶行風搖搖頭,歎道:「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

 喬的銀眸立刻亮了,很好學地問:「是什麽意思?」

 「想知道,就把敖劍做的事老老實實交待出來。」

 「聶,你強人所難。」喬攤攤手,很無奈地說。

 「你們在聊什麽?說得這麽開心。」張玄說完電話,跑了過來。

 聶行風不想提商界那些話題,問:「都交待完了?左天沒說什麽?」

 「沒,裴玲有跟他聯絡過,總算賺了個預付款,他還有什麽好說的?我趁機請了年假,所以從今天起我就正式開始放大假了。」張玄很滿意剛才跟老板的溝通。

 「現在離過年還早著呢,大家都在做事,師父你一個人放大假也沒意思吧?」喬在旁邊潑冷水。

 張玄瞪了他一眼,「吃完了?吃完了就趕緊滾,誰說我沒事?我還有好多資料要查,奶奶的,這個案子我不把它查個水落石出我就不姓張。」

 喬看聶行風,用眼神詢問張玄被打雞血了嗎?這麽激動?

 聶行風聳聳肩,見喬一副非常想知道的樣子,他就偏偏不說,這世上不是只有喬會玩這種欲擒故縱的遊戲,喬見問不出什麽,只好起身離開,聶行風把他叫住。

 「把碗洗了再走。」

 喬整個人都郁悶到了,黑道少主什麽的再威風那也是在外面,只要進了這個家,他就是天師門人,別說洗碗,就算是清洗整棟別墅他也得做。

 喬乖乖拿碗筷去洗,看著他的背影,張玄沖聶行風豎了下大拇指,徒弟就是用來操練的,尤其是不太聽話的這種。

 正聊著,外面又傳來門鈴聲,張玄看看挂鍾,很奇怪這麽晚還有誰來拜訪,藍眸轉了轉,他笑道:「難道是裴家的人後悔了,又跑來請我?」

 玩笑歸玩笑,他還沒自負到那個程度,過去開了門,就見大弟子魏正義一臉風塵仆仆地跑迤來,大嗓門吼道:「餓死我了,師父還有晚飯嗎?」

 一個兩個都跑來蹭飯吃,真當他家是福利機構嗎?張玄很想在下一刻把門再關上。

 「有。」喬替張玄做了回答:「不過你得洗碗。」

 「我就知道你這家夥也在。」看到喬,魏正義沒好氣地說。

 剛才他先回了家,看到喬的車在,兩棟樓周圍還有保镖暗中守著,說明喬肯定是來這邊了,這兩天他一直待在警局裏忙喬的案子,這家夥倒清閑,跑到這邊蹭飯來了。

 聶行風晚飯做了不少,剛好剩下一人份的,他盛了飯端給魏正義,見他臉色不太好,眼裏布滿血絲,就知道他又熬夜辦案了,比起兩年前他們初遇時,魏正義成長了很多,不再是當初那個只知道咋咋呼呼的小衙內了。

 「又出大案了?」新聞似乎沒有相關報道,難道又被封鎖了?

 「你問喬去。」魏正義餓壞了,把頭埋在飯碗裏只顧著吃,隨口咕哝。

 張玄本來想回言房,聽了這話,轉身回來,一巴掌拍在魏正義的後腦勺上,罵道:「你怎麽跟你師娘說話的!?」

 「不是,我只是……」

 師父發火,魏正義急忙小小聲解釋,不過聽到那聲「師娘」,又很想笑,只是打死他也不敢真對聶行風那麽稱呼,于是說:「我這幾天都在忙喬的案子啦,攤上個這麽麻煩的師弟,算我倒黴。」

 張玄和聶行風同時轉頭看喬,喬很莫名其妙,「難怪這兩天一直有便衣跟蹤我,我還以爲是你們警方閑得沒事幹呢。」

 見魏正義的臉依舊趴在碗裏,張玄沒好氣地又拍了他一下:「你別只知道吃,把話說清楚。」

 「泄露機密是渎職。」魏正義義正詞嚴地說完,頓時感覺周圍空氣寒冷下來,他苦笑一聲:「就算要渎職也請等我吃完飯好嗎?我這兩天都沒正經吃過一頓飽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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