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以XX收場的談判？

Tom靜靜看著站在他面前的Harry，重複了一下之前那個從他口中吐出來的那個詞，「我們之間缺少必要的信任，Harry。」

「缺少——」Harry遲疑地重複著那個比任何魔咒都更加不可思議詞語，特別是當這個詞語是從Tom口中說出來的時候，「信任？」

Tom點了下頭，「今天的事情就是一個例子，不是嗎？你不信任我。當然——」他撇了下唇角，「我也並不是那麼信任你。」這是兩個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只不過如果他掩飾的話，估計Harry心中會更加不痛苦。

他是真心想要解決兩個人之間的問題，而不是解決Harry的問題。所以，Tom難得坦誠在說話的時候沒有一絲的遮掩或者是猶豫。

嘆息了一聲，Tom過去摟著Harry重新坐在了地毯上。「Harry，我是真的喜歡你。」

「我……」Harry扭動了一下身體，還在想著Tom之前說的話，「你說得對，我不信任你。你也沒有真正信任過我，不然，你不會在Riddle莊園的時候想要殺死我，不會對我用奪魂咒，也不會……」最後的話，Harry並沒有說出來，他只是低頭發出了和Tom一樣的嘆息聲，沉重地對兩個人的未來下了一個結論：「這樣的我們，就算勉強在一起了，也會很快因為種種原因分開的。」

最重要的是，他們之間有著太多不能讓對方知道的秘密，而那些秘密也是造成他們不能相信對方的主要原因。

「這個世界上沒有我辦不到的事情。」Tom可沒有Harry那麼多的顧慮，以及消沉。他信心十足地笑著，食指和拇指輕輕揉捏著Harry的耳垂，「Harry，我說過，我不會輕易放手的。」

Harry側頭躲開了Tom的手，然後看著Tom。

「我能感覺到你的誠意。」能把自己的魔杖給他檢查，已經說明了一切。雖然那不是Tom唯一的魔杖，可是另外一根魔杖Tom已經送給他。把被稱之為巫師生命象徵的魔怔給另外一個人，那幾乎等於是把自己赤裸裸、毫無遮掩地展示給對方看，而且是不帶一絲的防備把自己的生命交給了對方。

特別是對於像Tom這種經常用魔杖幹一些違規事情，又極度重視保護自己的人來說，那簡直是不可能出現的事情。想起那魔杖在手中時那種沉甸甸的感覺，Harry再次嘆息，雙手卻不受控制地抱住了Tom的身體。

「Tom，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到底是要整個世界不可估計的未來，還是要可以掌握的現在？

「那就放棄一些包袱吧。」Tom用下巴廝磨著Harry的頭頂，唇角露出了一絲詭計得逞之後得意地笑容，可是臉上更多的是對Harry的關心，「你不覺得，你雙肩上擔負的責任實在是太沉重了嗎？」

「可是，我是Harry Potter，那是我的責任。」

Tom遲疑了一下，最終開口：「可是，現在不是屬於Harry Potter的時代，Harry。」

「就算是這樣，我的責任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Harry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了，他猛烈地抬起頭，而根本就沒有想到他會有這麼大反應的Tom措手不及之下整個下巴都被撞得又青又紅，不一會兒就腫了起來。

「Harry……」他苦笑著揉著自己的下巴，「你想謀殺嗎？」

Harry根本就不理會他故意做出來的可憐兮兮的表情，而是用一種惡狠狠的眼神盯著他，「Tom Riddle，你剛剛說什麼？」

Tom沒有立刻回答Harry的話，而是緩慢地放下了揉著下巴的手，觀察著Harry。Harry的雙手都緊緊握著，渾身都顫抖起來，而額頭上在短短不到半分鐘的時間裡面就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

看得他都心疼了！不過，更多的是一種複雜的情緒，他還真的是時間旅行者。

「你，」Tom舔了一下自己幹澀的嘴唇，努力讓聲音變得平穩起來，「在未來，是我的敵人？」

Harry沉默著不說話，而Tom在說出這句話之後也緊緊抿起了唇一言不發。

整個房間裡面都散發著一種死寂、空氣凝固了一樣的感覺。

「啪嗒」

Harry額頭上的冷汗終於承受不了地心引力的作用輕輕落在了地毯上，那有些沉悶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面卻顯得格外的清脆，同時也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沉默。

Harry艱澀地開口：「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Tom這才從心底鬆了一口氣，早就推測出這麼說並不會讓兩個人之間好不容易發展出來的關係毀於一旦，可是真正到了這個時候他才知道Harry在他心目中有多重要，不要說是百分之十的可能Harry會徹底跟他翻臉了，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幾率他也絕對賭不起

所以，就算之前他從沒有真的認為那百分之十的Harry翻臉的幾率會真的發生，在那一段沉默等待的時間裡面也緊張的手心中全部是汗水。

「從半年前的暑假，你再次選擇在小漢格頓兼職開始真正的懷疑，而三強爭霸賽的流程你實在是太熟悉了。最重要的是——」Tom頓了一下，溫潤如玉一樣的纖長手指勾起了Harry的黑髮，身子微微前傾低聲說：「對於我的一些事情你太瞭解了。甚至在我還沒有做出決定的時候，你就已經猜到了我的選擇。」

Harry看著Tom，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而Tom則在這種情況下笑了出來。

「我猜測你是我的敵人，是因為『最瞭解你的人是你的敵人』這句話。」他解釋，「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斯萊特林的座右銘嗎？那就是『把你的朋友當敵人，把你的敵人當朋友』。」

「把你的敵人當成朋友一樣知道他的缺點弱點，而把你的朋友當敵人一樣知道他的優點優勢？」Harry看著Tom，「這樣才能完整的瞭解一個人？」

Tom點頭，「以你對我的瞭解，你對Dumbledore的態度，還有我們認識之後你所做的那些事情來看，我判斷出來你是我未來的敵人。」

「那麼你想要怎麼做呢？」Harry動都沒有動一下，臉上反而也跟著露出了一絲蒼白的笑容，攤開雙手毫無防備地面對Tom：「現在就把我這個敵人毀滅嗎？」

如果最初遇到你的時候，我知道這樣的事情話，我會毫不猶豫地那麼做。可是，現在……

Tom神色複雜地看著臉上帶著笑容的Harry，動作緩慢但是沒有一絲遲疑地把手中的魔杖塞進了口袋，然後俯身用力親吻住了Harry的唇，順勢把Harry整個人都壓在了身下。

「唔……」Harry躲避著，可是還是讓Tom吻住了唇角。他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抗議的聲音，嘴巴就被Tom給堵住，而雙腿甚至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緊緊夾在了Tom的雙腿之間不能動彈。

他們明明在討論很嚴肅的問題，不是嗎？怎麼發展到了現在這種情形？

Harry無意識地回應著Tom的吻，唇舌回應著Tom那深入淺出的舌。得到Harry的回應，Tom像是得到了鼓舞一樣更加深入地吮吻著Harry，汲取著Harry口中的甘甜，手則慢慢摸到了兩個人緊緊貼合的身體之間，輕輕解開了Harry的衣服往下拉露出了Harry細膩健康的小麥色皮膚。

Harry被Tom含住的嘴巴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而Tom只是更加熱烈地用舌頭舔吻著Harry的上顎，挑逗著Harry嘴巴內壁的每一個細胞。很快，他就感覺到了身下的人軟化下去，呼吸也跟著變得急促而炙熱起來。

Tom這才放開了Harry已經紅腫沾染了不少晶瑩液體的唇，順著他的臉頰往下滑落。至於他的手早已經探入了Harry的衣服裡面，帶著溫熱的體溫細細地撫摸著Harry身上每一寸皮膚，敏感的地方更是一點都不會放過。

Harry在那隻手的作用下呼吸越來越急促，他半裸在空氣中的胸膛起伏著。想要反抗，可是大腦卻怎麼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只覺得渾身的血液彷彿都沸騰起來一樣。

直到感覺到小腹的地方被一個又硬又炙熱的東西抵著，Harry這才恢復了一絲理智，慌亂地睜開雙眼看著散落在眼前的黑色頭髮，還有天花板，掙紮著試圖擺脫Tom的控制。

「別動！Harry……」已經滑落到Harry脖子間，用濕熱的舌舔吻、甚至是用牙齒輕輕啃咬著Harry已經裸露在外面的皮膚的Tom立刻倒抽了一口氣，雙腿更是把Harry的腿夾得更緊起來，「不要動……」

可是Harry根本就沒有聽到他的話，在感覺到越來越緊的禁制之後掙扎得更加用力了。

Tom感覺到Harry的身體廝磨著自己慾望的感覺，那探入Harry衣服裡面的手幾乎要忍不住立刻拉下Harry的褲子了進入那隻用想像就覺得美好的身體。

「Har……Harry……」他呻吟著，再次低頭輕輕啃咬著Harry的鎖骨，雙手緊緊摟著Harry一個翻身讓Harry趴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他的手則立刻在Harry的衣服裡面，貼著Harry那光滑的皮膚沿著脊背往下滑落到了對方那有些松的褲腰裡面。

正在掙扎的Harry渾身一緊，竟然忘記了反應而讓Tom的手指順利的滑進了股間的縫隙裡面。

「你……你怎麼……」這下子Harry幾乎要哭出來了，他緊緊夾著那已經到了他褶皺入口處的手指一動也不敢動一下。Harry不是沒有過性經驗。應該說兩個人之間他的經驗要比Tom豐富得多——Tom估計還是處呢。只是素了十幾年又對Tom有著感情的他，根本就狠不下心真的拒絕Tom。

特別是Tom撫摸他的時候產生的感覺，如同喝了福靈劑一樣的美妙讓他沉醉著不願意醒來。

只是，他們真的不能……他，不能就這麼按照自己的心意，順從自己身體的感覺放縱……

Tom的手指尖微微碰觸著Harry那褶皺而敏感的入口，立刻一股酥麻如同觸電般的感覺就傳遍了Harry的全身，他微微顫抖起來。而Tom也因為那美妙的觸感而下意識地挺起了腰，把自己的勃起更加緊密地抵在了Harry平坦的小腹摩擦著。

他在Harry的耳邊低聲地呻吟——

「我真的忍不住了，Ha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