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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第136章
第一百三十六章

  歡愛過後……

  不不不,說錯了。兩人分離了那麼久怎麼能用這麼四個字草草打發?歡愛才剛剛開始,思念了太久的兩個人釋放出的激情足以焚燒週遭的一切。

  還在馬車上,伍子昂和秦歌就難以抑制地激吻了起來。秦歌的衣服散了,伍子昂的發簪掉了。咬唇苦苦壓抑出口的呻吟,秦歌儘量地抬起脖子感受伍子昂的嘴唇的溫暖與對方帶給他的顫慄。太渴望了,無數個夜晚,他渴望著這人的擁抱與親吻,渴望著這人的溫暖與撫摸。

  伍子昂的分身漲得生疼,他拉過秦歌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粗啞地說:「我身上髒,得洗洗,你先摸摸我,我要憋死了。」

  秦歌一口咬住伍子昂肩膀處的衣裳,雙手快速地脫下他的褲子,然後帶著顫慄地顫抖捧住伍子昂的慾望。伍子昂舒服地抽了口氣,一手扯下秦歌的衣服,在他光滑的肩頭啃咬舔吻了起來。

  「子昂……」手裡炙熱的男根令秦歌更加的眩暈,聲音中帶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祈求與渴望。伍子昂低吼著,雙手粗魯地扯下秦歌的褲子,一手握住秦歌同他一樣興奮的龍根套弄了起來。秦歌的眼睛裡只能看到伍子昂隱忍的臉,他雙手如握著寶貝般揉弄、撫摸,耳邊是伍子昂一聲聲的粗喘與低吼,他只覺得自己更暈了。

  伍子昂要爆了,他加快自己手上的動作,低吼:「快點!」

  秦歌雙手賣力地動作,伍子昂多日未刮的鬍鬚因為他野蠻的吻而在他身上留下了一片紅印,但那些刺痛卻反而令他背脊一陣陣的發麻,眼前幾乎什麼都看不到了。

  「唔!」

  兩聲悶哼同時發出,忍耐了太久的兩人在狹小的馬車內把自己滿溢的激情噴射在了對方的手裡。秦歌暈得眼前發白,差點被憋死的伍子昂喘著粗氣,吻了吻秦歌的眼角,然後低頭看自己手中的白液。不錯,很濃稠,像是憋了許久的樣子。

  秦歌也是喘得厲害,只是這麼摸了摸,他就手軟腳軟了。由著伍子昂扯過布巾擦乾淨兩人的手,他情不自禁地傾身過去,吻住伍子昂。伍子昂張嘴,或輕或重地咬著秦歌的嘴唇,咕噥:「我趕了好幾天的路,身上臭。」

  秦歌的眼眉微挑,整個人依偎進伍子昂的懷裡,舌尖伸進伍子昂的嘴裡舔他的牙齒,呢喃:「你再臭,也是我的子昂。」

  伍子昂咧嘴一笑,抬手按住秦歌的後腦狠狠吻了他一通,然後舔著秦歌的耳垂說:「我想死你了,若你那道聖旨再不來,我就要不顧一切地私奔回京了。」

  秦歌雙手抱住伍子昂,低低呻吟:「我也,想死你了,想的,要死了。」

  「秦歌,我的秦歌……」

  「子昂……我的子昂……」

  馬車停了,伍子昂輕咬著秦歌的舌頭不動了,然後他聽到車外溫桂的聲音:「主子,到了。」

  兩人沒有馬上動作,伍子昂拉上秦歌的衣裳,對外說:「你們先進去收拾收拾,我要沐浴。」

  「回主子,奴才估摸著主子快回來了,這幾日已經收拾好了。奴才這就去燒水,主子可以先進屋歇歇。」溫桂抿嘴一笑,示意申木先進去。

  「哈,溫桂可是越來越機靈了。」伍子昂一聽很是滿意,也不管自己有多麼衣衫不整,只顧得把秦歌的衣裳整好,自己隨便提上褲子便掀開車簾出去了。下車後,他掀簾子的手並沒有放下,接著一手伸出,車內的人扶著他的手從車上下來。伍子昂毫不避嫌地一手摟上秦歌,進了院子。閻日隨後抱著小太子進去了,院門關上後,孔謖輝駕著馬車離開。大約一炷香之後,他獨自回來了,悄悄進了院子,誰都不會想到大東朝的皇帝與攝政王會在這不起眼的院子裡「偷情」。

  稍稍解決了一次,伍子昂沒那麼難受了。一路奔波,他身上不乾淨,不想髒兮兮地碰秦歌。在溫桂和申木燒水的時候,他就躺在榻上摟著秦歌用嘴表示他的相思之苦。秦歌也不在乎溫桂和申木會不會突然進來,兩人的孩子都快兩歲了,親熱是很正常的事。

  秦歌身上的衣裳又敞開了,伍子昂的也好不到哪裡去。剛剛雖然讓秦歌摸了他一次,可對於飢渴了將近三年的他來說不過是隔靴搔癢。他身體的每一處都叫囂著要進入秦歌的身體,要狠狠地愛他,要他在自己的身下哭泣,在自己的身下露出只有他才能見到的嫵媚。

  細細的吻落在秦歌一根根纖長的手指上,伍子昂的眼角突然紅了。躺在伍子昂懷裡的秦歌抽出手,拉下他的頭,吻他的眼睛。

  伍子昂閉著眼,摟緊秦歌,低啞地開口:「你身子還未好我就走了,我也沒趕上兒子的週歲。」

  「我是秦歌,是可以與你並肩作戰的人,不是女子,需要你的保護。」秦歌貼緊伍子昂,輕吻他的鎖骨,「再苦再難,想到你,就什麼都無所謂了。你的『不能』不是因為你不願,而是形勢所迫。」

  「子昂,你是攝政王了,從我手中拿走大東的江山吧,若有我來下旨,子君只能喊你義父,那是我無法忍受的。我是子君的父皇,你是他的爹爹。我無法讓他姓『伍』,但我想由你把江山交到他的手中。」

  伍子昂睜開眼睛,眼角濕潤,但嘴角卻笑開了。他摸上秦歌越發俊逸的臉,眸中是秦歌最無法抵擋的溫柔。

  「秦歌,我不打算瞞著子君他的身世。」

  秦歌微微皺了眉,接著,便舒展開了。

  伍子昂的笑更深:「我們的兒子一定會接受他的娘其實就是他的父皇。我要讓他知道,他有娘有爹,哪個都不少。」

  秦歌沒有立刻回應,在伍子昂越來越溫柔的吻中,他淡淡地嘆了聲:「隨你吧。」

  「放心,一切有我。」

  「嗯。」

  「主子,水熱好了,主子可以沐浴了。」溫桂在門口適時地出聲。

  「這裡不用你們伺候了,你們歇著去吧。」

  「是。」

  抽掉秦歌的發簪,褪去他的衣裳,再把自己扒個精光。伍子昂抱起秦歌大步穿過臥房,踢開裕間的門走了進去。浴池內熱水氤氳,伍子昂直接抱著秦歌進了浴池。水聲響起,接著是一人的聲音:「我給你洗頭。」

  「只洗頭?」

  「潑皮。」

  浴室內很暖和,秦歌跪在浴室內的軟榻上,兩手手肘撐在榻上,腹部墊了一個靠枕,不經壓抑的呻吟一聲一聲傳入在他身後埋頭苦幹的人的耳朵裡。伍子昂雙腿叉開,坐在秦歌的身後,這個高度讓他正對著秦歌翹起的臀部。自從伍子昂去了女貞之後就再未承受過歡愉的後蕊在經過兩年的保養後如桃花般粉紅嬌嫩,一點都看不到那裡曾受過重創的痕跡。

  雖是看不到了,可伍子昂一輩子都不會忘。他雙手掰開秦歌的臀瓣,舌頭細細品嚐、愛撫那香甜的菊蕊。經過生產變得極為敏感的後穴在津液的潤滑下流出了透明的滑液,好似秦歌的分身處不斷滴下的淚珠。柔軟的舌頭一邊把自己的津液推入那越來越柔軟的蜜穴內,一邊做著抽插的動作,引得秦歌不由自主地壓下腰,把自己需要愛撫的蕊口送入對方的嘴中。

  「子昂……別……舔了……」秦歌受不住了,背身完美的曲線因為密佈的汗珠而呈現出令人垂涎的光澤。

  伍子昂爬了起來,沿著秦歌的菊蕊到尾椎骨一路舔到秦歌的脖子,秦歌發出舒服的吟哦。伍子昂沒有用手指繼續為秦歌擴張,他的指甲太長了,會傷了秦歌的稚嫩。一手扶住自己的男根,伍子昂趴在秦歌的背上啞聲說:「我要進去了,這麼久沒碰你,可能會有點疼。」

  「快點!」秦歌等不及了,用股溝磨蹭對方。下一刻,他就感覺到圓滑的東西抵在了他的穴口上,鈍痛隨之而來。

  「唔……」酥麻從被撐開的地方瞬間傳遍全身,秦歌的腳趾頭都縮了起來。他的臀部向後,催促著對方再快點。

  伍子昂抽出,再向裡擠壓;然後再抽出,擠壓。腸液混合著他的滑液使秦歌的穴口更加的柔軟,伍子昂在第三次過後,進入了三分之一,接著他再抽出。

  「快點!」秦歌不耐,直接翻過身,拉下伍子昂,分開雙腿。

  「會傷了你。」伍子昂親親秦歌的嘴,墊高他的腰。

  「怕什麼。就當我是初夜好了。」雙腿勾住伍子昂的腰,秦歌的眼神一凜,「再疼也不會比第一次疼。我要你,現在、立刻!」

  伍子昂溫柔地笑了:「遵旨,我的皇上。」接著,他眼神一變,抬起秦歌的一條腿,扶著自己的昂揚對著那開合的小嘴就衝了進去。

  「啊!」

  兩人同時叫喊出聲,一人雖然因為疼而皺起了眉頭,可是他卻更用力地勾住對方的腰,要對方再快點。

  稍稍撤出一點,伍子昂低吼一聲,把自己沒根埋入了秦歌的體內。秦歌的眼角流下幸福的淚水。

  「子昂,要我。」

  「遵旨。」

  雙手壓下秦歌的手,伍子昂腰部下沈。

  「碰」的一聲,軟榻向牆壁撞了一下,接著「砰砰砰砰……」伴隨著一聲聲悶響,秦歌的叫聲迴蕩在浴室。

  真正的激情毫無理性可言,在完全進入秦歌的身子後,伍子昂就失控了。壓著秦歌的雙手不知何時扣住了秦歌的腰,陷入情慾的臉猙獰而狂野。生了孩子之後略微豐腴些的秦歌眉眼處儘是嫵媚風情,雙腳隨著一次次顫慄到極點的撞擊而繃緊。

  「叫我,秦歌,叫我!」

  「子昂,子……啊啊子昂……」

  「我是誰?是誰?!」

  伍子昂發狠了,猛地撤出自己翻過秦歌的身子,不等他跪好就又沖撞了進去。秦歌大叫一聲,雙手困難地支撐住自己飄搖的身子,分身的淚珠越吐越多,摩擦著榻上的布巾有了噴發的跡象。

  「我是誰!」

  「子昂!子昂!啊啊……」秦歌瘋狂地搖著頭,大喊,「我的,我的子昂!啊啊!子昂!」

  「說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是,是,你的……唔……」嘴裡伸進來兩根指頭,秦歌咬住,眼角是因為無法抑制的激情而化成的淚珠,和他分身的淚珠一起落在了榻上。

  「唔唔……」快點!再快點!

  「給我生兒子,再給我生個兒子!」伍子昂雙眼通紅,瘋了般的大力撞擊秦歌體內敏感的一點。手指傳來疼痛,不過是催情的春藥,抽出指頭,伍子昂握住秦歌的分身,腰部失控。

  「子昂子昂子昂……」

  「再給我生個兒子!秦歌,我要兒子,要兒子兒子兒子!」

  「啊啊啊啊啊……」

  兩具身軀牢牢地嵌合在一起,又一次地同時停住。秦歌的長發與伍子昂散落在他的背上的發糾纏在了起來,被握著的分身把自己最珍貴的龍精一汩汩地噴射了出來。體內,不屬於他的暖流也一汩汩地湧入,直到填滿了他。

  「秦歌,再給我生個兒子。」伍子昂粗啞地聲音在秦歌的耳邊響起,少了幾分瘋狂,多了幾分祈求與愧疚。

  失神地點點頭,秦歌閉上眼睛,好半天無法從剛剛的那場歡愛中回神。當的身子挨著軟榻時,他才低低地回了句:「我受孕比常人困難。」

  伍子昂正準備抽出的動作頓時停了。

  「你得賣力點兒才成。」

  伍子昂沒有退出來的分身向蜜穴內重重一頂:「我攢了快三年了,份量足夠。」

  「潑皮。」

  「你不就愛我這潑皮嗎?」

  堵住秦歌嫣紅的唇,伍子昂的大手在秦歌的肚子上流連,這裡多了幾道妊娠紋,可是看在他眼裡卻是美得叫他移不開眼。把秦歌的一條腿扳過來,讓他側躺著,伍子昂緩慢地抽插,讓自己的小兄弟重新振作。

  「懷子君的時候你用了多久?」

  「三四個月吧。」

  「那你三四個月後再回宮吧。」

  天將佛曉的時候,令人臉紅心跳的叫聲才停了下來。擦擦秦歌眼角的淚,伍子昂抱著已經昏睡過去的人回了臥房。給秦歌蓋好被子,忍不住地又在他的臉上和唇上親了好幾口,伍子昂這才穿了衣裳出去了。

  一開門,隔壁屋的門也開了,出來的人是孔謖輝和閻日。溫桂和申木都在睡著,小太子也在睡著,這兩位耳力好,在伍子昂故意發出腳步聲時就醒了。

  關了門,伍子昂淡淡地說:「把溫桂和申木都叫起來,我有話要說。」

  看了眼攝政王臉上的嚴肅,孔謖輝和閻日轉身回屋。等了沒有太久,聽到屋裡的人都起來了,伍子昂進了屋。一看到兒子還在睡著,伍子昂臉上的嚴肅柔和了不少,他走到兒子的床邊,彎身親了親兒子,低聲說:「把太子抱到皇上那邊去。」

  閻日抱了太子出去了。很快,閻日回來了,伍子昂指指床和椅子說:「坐。」

  四人坐下。面前的這個男人比他們記憶中的那個人多了幾分嚴肅與冷然,他已不再是那個需要處處小心的梁王或梁伍賢王了,他是大東最有權勢的攝政王,當朝太子的爹!

  伍子昂垂眸折了折自己的袖子,慢慢地說:「溫桂,今晚你和申木回宮收拾些皇上和太子的東西,皇上和太子要在宮外住三四個月,你們收拾仔細了,尤其是太子的。太子身邊那四個婢女你們也一起帶來。孔謖輝,你一會兒出去找房子,錢不是問題,但要安靜。閻日你去把鳴王帶到這裡來,不要讓人跟著。」

  「王爺?」溫桂出聲,申木也是一臉的不解,皇上和太子殿下可以不回宮嗎?

  孔謖輝和閻日則是目露凝重。

  伍子昂這才抬眼,微微勾起唇角:「這三四個月,京城會有大事發生,皇上和太子不便在宮裡。你們是皇上與我最信任也是最貼心的人,我也不瞞你們,我要逼宮奪權。」

  「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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