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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夫警妻系列001:小偷也該為人著想》第8章
第二章從名畫走出的女人(4)

  「這一帶很平靜嘛。」

  翌日,淳一拜訪鎮上的派出所,假稱是報導撰稿人,與名叫川名的警察聊了一陣子後說道。

  「是啊。」外表年約四十歲的川名警察點頭說:「發生的案件不外乎是誰掉到河裡、摔倒了,或是調解夫妻吵架之類的事。」

  「沒有什麼殺人或暴力的事件嗎?」

  「沒有。嗯……不過……」他欲言又止。

  「什麼?」

  「那倒不是這裡發生的事。」

  川名警察略帶歉意地說:「大約是在一個月以前,通過這裡車站的列車曾經發現過屍體。」

  「哦,是被謀殺的嗎?」

  「對,被勒斃的。好像是搶匪幹的,沒有留下什麼行李或東西。」

  「歹徒呢?」

  「很遺憾,還不知道。更奇怪的是……」

  「什麼?」

  「被謀殺的女人身份不明。」

  「這也是……」

  「因為沒有留下任何可知道身份的東西。警察只好等著看哪一天會有人通報人口失蹤。」

  「好可憐啊。難道沒有親人嗎?」

  「恐怕是沒有。」

  「可是……這麼說也許過份,可是那個女人,是女人吧?」

  「是的,年紀差不多是四十五、六歲。」

  「只要調查那個女人是在哪個車站上車的,不就可以知道是哪裡的居民了嗎?」

  「這一點也是很奇怪。」

  「怎麼說?」

  「每個車站都說沒有看過那個女人。嗯,也許是看過就忘了也說不定。」

  「說的也有道理。」

  淳一點點頭。離開了派出所,他在小鎮上逛了一下,然後便回到旅館。

  「工作有進展了嗎?」老闆娘來房間遞送報紙問道。

  「托您的福。」

  「那太好了。」

  翻開報紙,淳一猛然一驚。是一則昨晚醫院那個女孩被襲事件的報導。不過一看下去,他就浮起了笑容。那傢伙,幹得不錯!

           ※        ※         ※

  進入病房時,真弓嚇了一跳。

  「親愛的!」

  「聲音不要那麼尖銳。」淳一笑著說。「對病人不好。」

  「少裝蒜。這三天你到哪裡去了?」

  「調查那件事啊。」

  「什麼話,我面臨了生死決鬥的關頭……」

  「我在報上看到了,大英雄。」

  「看到也不打一通電話來!」

  「別那麼火大嘛。」淳一親了一下真弓。

  「……那你發現了什麼呢?」

  「嗯,大概都摸清楚了。」

  「對不起……」這時床上傳來微弱的聲音。

  「啊!你醒來了。」

  「麻煩……給我水……」過了二、三分鐘鎮靜下來後,女孩終於開口了。

  「我……我叫楠本牧子。」

  「你母親是楠本香代,是那幅畫的模特兒吧。」

  「是的……聽說我是湯島龍王和我母親所生的女兒。」

  「哎!」真弓不禁驚呼。

  「當然母親沒有跟我說父親是誰。她把我寄放在親戚那裡,偶爾才見得到面。」

  「那幅畫一直在你母親那裡吧!」

  「是的,母親不讓任何人看到,不過在我十五歲的時候,她頭一次拿給我看。也是在那時候她才告訴我父親的事情。」

  「瞭解了。請告訴我你在那個百貨公司出現之前的經過。」

  「一個月以前,母親寄來一個包裡,裡面有一封信和那件白色洋裝。信上說,父親的親戚查出母親擁有父親的畫,強迫母親讓出來。母親雖然堅稱不知道而將他們趕回去,可是判斷遲早會被追索回去,不能再這樣子藏著,所以便決定把畫交給我。然後為了證明我是正當的持有人,便把當模特兒時穿過,後來則慎重保存的白色洋裝寄給我,而畫因為不能用寄的,就約好在x月x日於N這個小車站的月台會面。母親知道父親的親戚想盡辦法也要把那幅畫奪走,所以選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當天,我去了N車站,可是母親最後並沒有出現,而且還行蹤不明……這時候我看到那幅畫被找到的消息,嚇了一大跳,便跑出親戚的家,再去那個百貨公司展示會場前面,可是又不想被人看到我和那幅畫很像,就躲到晚上,想一個人偷溜進去看。我不知道會有人看著……」

  說著,楠本牧子不好意思地低下眼睛。真弓則無法釋懷地問道:「可是,到底是誰要她的命呢?」

  「那是……」淳一話既說出,即凝視著楠本牧子。「……我必須告訴你一件傷心的事情……」

           ※        ※         ※

  展示會結束以後,主張畫作所有權的三方人士:發現的站員埤先生、湯島家的代表,以及畫商三人舉行了記者會。

  人人都堅持自己的權利,互不相讓,幾乎有演變成全武行的跡象,而記者也樂見這樣的發展。

  真弓靜觀著這個情況,待爭吵告一段落之時,便毫無顧忌地來到三人面前,一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沉默下來。真弓冷靜地說道:「我是警視廳的人。埤先生,我以殺人的嫌疑逮捕你。」

  埤臉色發青。真弓繼續說:「這幅畫的模特兒楠本香代在N車站等候女兒時,你和她談起對畫的愛好,知道香代小姐所帶的畫是湯島龍王的畫時,很想拿到手,於是就當場把香代小姐勒死了。然後從屍體身上取走會洩露身份的東西,再把屍體丟在正好駛來的列車座位上。屍體一直到終點才被發現,因此沒有人知道她是在哪個車站上車的。當她女兒來的時候,你已經和其他站員交班回家了,所以不知道她有女兒。可是你在這個會場前看到來看畫的牧子小姐,很驚訝她和畫中人很像,才知道了她的存在。你怕牧子小姐的證詞會讓你殺人的事情敗露,也擔心她會取回畫作的所有權,所以就雇了職業殺手去謀殺牧子小姐。沒有錯吧?」

  「不,不對,我根本不知道!」

  「可惜警方已經在你家找到了楠本香代所戴的手錶和戒指了。」

  埤頹喪極了。在他被帶走之後,真弓面向其他兩人說:「你們願不願意承認那幅畫是楠本香代的女兒的?」

  「我是知道有這麼一個人……」湯島家的代表心不甘情不願地說。「可是,怎麼知道這個自稱是她女兒的女孩是真的呢?」

  真弓轉過頭來,點了一下頭。

  撥開記者群,坐在輪椅上,由護士推著的楠本牧子出現了。她身上穿著那件白色洋裝。眾人不禁發出驚異的感歎聲。

  護士把輪椅推到「某位小姐」旁邊。牧子以淚盈盈的雙眼凝視著母親的畫像時,四週一片靜寂……漸漸地才陸續亮起拍攝的閃光燈。

           ※        ※         ※

  「結果那幅畫捐給美術館了。」真弓一邊在淳一的杯子裡注入咖啡一邊說。

  「五千萬圓捐了?好可惜呀。」

  「你不也是為了她做白工了嗎?」

  「是啊……男人對心愛的女人總是無怨無悔的。」

  「什麼話!不過話說回來,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沒什麼。只是我覺得畫會在車站裡有點奇怪,於是就想只能從那裡調查起。何況連那個女孩也有人要謀殺,而且是僱用職業殺手,想必其中隱藏著秘密。其實我在去那裡之前,就在報紙的縮印版看到關於那具身份不明屍體的消息。」

  「你呀,本性是很善良的。」

  真弓說道。「本來是去當小偷,卻逮到了殺人犯。不如趁現在轉業去當偵探?」

  「才不要!」淳一搖頭說。「你才厲害,把殺手一槍格斃。很適合當我的保鑣。」

  「為什麼我要去當你的保鑣?」

  「可以監視我有沒有外遇啊!」淳一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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