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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木望天(神算系列)》第50章
第五十章

  黑云堡木凌這個名頭,對梁廣德這樣的朝廷命官雖然沒有多大的影響力,但是對于江湖群雄來說,這震懾的效果無疑是驚人的。

  “木……你真的是木凌?”有幾個江湖人不確定地問了一句。

  木凌從懷里掏出黑云堡的令牌來,往眾人面前一亮,冷笑,“擅闖黑云堡,傷我黑云堡的弟兄,什么下場,你們自己心里有數。”

  江湖群雄都不傻,誰敢就這么上來硬碰硬啊,有幾個就道,“木二當家的,你可能誤會了,我們并不是要擅闖黑云堡的地方,而是要緝拿馬賊半面修羅。

  木凌微微一皺眉,“什么半面修羅?”

  “我們聽說你的隨從秦望天,就是馬賊半面修羅。”有幾個膽大的喊,“這位梁將軍是專門捉拿馬賊的大將,你不如讓你那隨從出來,給他看看。如果那秦望天并不是半面修羅,那么我們給他賠罪,如果是,這漠北馬賊殺人不眨眼,罪孽滔天,黑云堡雖然勢力雄厚,也沒有包庇這樣敗類的理由吧?”

  “對!讓秦望天出來!”

  好些江湖人都起哄。

  木凌見慣了世面了,哪兒會把這些人放在眼里,微微一笑,道,“江湖群雄,什么時候成了官府的奴才了?”

  那些江湖人都有些尷尬,看了梁廣德一眼,其實眾人心知肚明,所謂無利不起早,沒有好處,誰會無緣無故地跑來跟黑云堡作對啊。他們這次來,完全是因為得了這位梁廣德的好處,而梁廣德來,又是因為得了岳在庭給的好處,以及他對半面修羅的恨意。

  “不如這樣吧。”木凌笑了笑,對眾人道,“讓你們見秦望天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就憑這梁廣德的一面之詞,誰知道他是有意栽贓,還是誠心陷害呢?總得有個能作準的說法才行,怎么才能證明秦望天就是半面修羅。”

  “這好辦!”梁廣德一甩胳膊,大喇喇道,“那半面修羅顧名思義,是個陰陽臉,只要讓他出來,我們看一眼就明白了!”

  木凌聽后點點頭,道,“那么也就是說,只要秦望天他不是陰陽臉,就肯定不是半面修羅了,是吧?”

  “那是當然!”梁廣德一拍胸脯,“他要不是陰陽臉,我梁廣德,給你磕頭認錯!”

  木凌淡淡一笑,點點頭,又看江湖群雄,道,“梁廣德他不是江湖人,如果認對了,那么他當官的抓馬賊,我也不跟他計較。如果他認錯了,當街磕頭認錯,也公道。不過么,你們可是江湖人,黑云堡的規矩你們是知道的,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不想摻和這事兒的,給蘇掌柜的道個歉,站遠點。要是想摻和這事兒的……”說到這里,木凌從旁邊一個伙計的手里拿過一把刀,往地上一扔,“我脾氣比司徒好些,不要你們的腦袋,不過……要你們一人一條右手!”說完,一挑眉,“你們看著辦吧。”

  江湖群雄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木凌的條件開得也太橫了。些個都打退堂鼓了,有幾個仗著膽子問,“那要是那秦望天真的就是半面修羅呢?”

  “這好辦。”木凌笑,“禮尚往來么,如果他不是,我要你們一條右手,如果他是,我當著你們的面砍了他。”

  江湖群雄面面相覷,就聽木凌接著道,“別磨磨蹭蹭的,我數到三,想摻和的,都留下,不想摻和的,給蘇掌柜的道個歉,然后滾遠些。”

  說完,木凌就開始數數,剛數到二,就見江湖群雄一起給蘇長峰道了聲“得罪。”就都遠遠地跑一旁去等著了,沒一個想要摻一腳的。

  木凌在心里冷笑,轉臉看梁廣德,見他臉色刷白,就笑了笑,“梁廣德,你睜大了眼睛看清楚了!”說完,對馮遇水道,“叫望望出來。”

  馮遇水收起刀,轉身進去,不一會兒,就帶著秦望天出來了。

  秦望天往人前一周站,江湖群雄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心說,幸虧剛才沒留下,這秦望天比之前白了些,但明顯不是什么陰陽臉,可見之前他是化了妝了。

  秦望天有些茫然地看了看眾人,又看看木凌。木凌心說,這小壞蛋,真夠精明的,就伸手摸了一把秦望天的臉,伸出五指給江湖眾人看看,道,“各位,這可是不是化妝化的!”說完,問梁廣德,“梁廣德,你說說,他哪兒是陰陽臉?”

  梁廣德也愣住了,剛剛秦望天走出來的時候,他一眼就認出了此人就是半面修羅,可是當秦望天走到了近前,他仔細一看,似乎又有些不對勁,最主要的是——為什么不是陰陽臉了?一時間沒法確認,就猶豫了起來。

  他這一猶豫,江湖群雄都驚了,感情讓梁廣德給忽悠了,這秦望天不是陰陽臉,就肯定不是半面修羅了啊!

  見風使舵一般都是江湖群雄的必備之技能,一看見秦望天不是陰陽臉,那些人就來勁了,紛紛指責梁廣德信口雌黃冤枉好人,把個梁廣德噎得沒話說,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木凌偏偏還是個得理不饒人的,瞇著眼睛看梁廣德,冷笑,“梁將軍,磕頭認錯吧!”

  梁廣德嘎巴嘎巴嘴,臉臊得通紅,站也不是磕頭也不是,猶豫了半天,就聽江湖群雄也都起哄,要他賠罪。那些江湖人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的,用梁廣德給那木凌出出氣,人家氣一順呀,就不會記自己的仇了。

  梁廣德沒辦法,面紅耳赤,但他堂堂一個邊關總兵,總不能出爾反爾,說出去多讓人笑話呀,只好往地上一跪,給木凌磕了個頭,“多有得罪了。”

  剛想站起來,木凌趕緊閃開,擺擺手,“梁將軍,你拜錯人了,你跟我道歉做什么,你污蔑的是望望,要跟他道歉才是啊!”

  梁廣德恨得牙都癢癢了,這木凌太壞了,怎么不早說啊?!剛剛自己跪下的時候就可以提醒了,干嘛要等他頭都磕完了才說,這不是白占自己便宜么。

  無奈,只好咬著牙,給秦望天又磕了一個,隨后站起來,轉身憤憤地走了。

  木凌得意地笑了笑,掃了江湖群雄一眼,那些江湖人趕緊也灰溜溜地走了。

  打發走了眾人,木凌微微皺眉,跟秦望天一起回到了錢莊里。

  “老大。”甲乙丙丁也從床底下的洞里出來,關切地問,“那梁廣德走了?”

  秦望天點點頭,見木凌眉頭緊鎖,就問,“你剛才也夠敢賭的,要是梁廣德一口認定是我,你還真砍了我呀?”

  木凌翻了個白眼,“我就說砍了你,又沒說砍死你,也沒說拿什么砍你!一刀砍不中,也叫砍了你,拿黃瓜砍,照樣是砍!”說完,晃晃悠悠走了。

  眾人都無語,只得加強戒備,又過了兩天,依舊相安無事,木凌卻想起了一件怪事來。

  “你怎么了?坐立不安的?”秦望天練完功,滿頭大汗地到院子里打水洗臉,見木凌皺著眉頭走來走去的,就問。

  “歐陽玉。”木凌道,“我跟她說好了,這幾天來,我給她治毒的,她怎么就沒來……”想到這里,木凌突然臉色一變,一把抓起秦望天的胳膊給他把脈。

  “你干嘛呀?”秦望天被他嚇了一跳,就見木凌抓著他的手腕子,臉色越來越難看,道,“糟了,著了道了!著了道了!”變說,邊拉著秦望天進屋去。

  “出什么事了?”秦望天不解。

  “你別再練功了!”木凌狠狠盯著他,邊伸手從懷里將那套銀針拿出來。

  秦望天不解,“為什么?”

  “你先坐下,待會兒跟你說!”木凌邊說,邊要給秦望天施針,秦望天一驚,心說好好地干嘛要給自己扎針,就本能地往旁邊一閃。他閃那一下用了幾分內力,突然就感覺胸口一滯,瞬間喘不上氣來,想要運一遍內力,心口就劇痛了起來。

  “望望!”木凌見秦望天臉色慘白雙眼滿是血絲,就趕緊拍他身后的大穴,“你別運功啊!”

  秦望天被木凌拍了兩下,一張口,一大口黑血就噴了出來,咳嗽著靠倒在一旁,心口劇痛難忍。

  木凌一皺眉,拉過秦望天按在床上,將針插進他的主要大穴。房里的動靜,引來了門外的馮遇水。

  “怎么了?”馮遇水見秦望天突然嘔血,趕緊沖了過來。

  “快!”木凌對馮遇水一指,“用內力護住他的筋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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