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有些世事未改,有些則就此改變。
自從華山茶見過冬爺後,她的飯菜裏再也沒有被下過迷藥。
“冬爺說不必了。”巴總管如是告知她,“他說反正您也已經見過他了,便沒必要再做,更何況長久下藥對您的身子也有不好的後果。”
“喔!”她蕭索的應聲,轉頭,茫茫然看向半敞窗戶外的庭園景致。
沒草沒花,只有幾株常綠樹木,熱鬧不足,寂寞有余,與她此時消沈的心境倒是貼切。
巴總管不知道她此時此刻的心思爲何,只是見到她定定的望著窗外,便大膽的猜臆道:“今日天氣晴朗,夫人何妨到園裏散散步?”
“不用了。”華山茶收回視線,低眉斂睫。
“我只想在房裏安靜的待著。”
“是嗎?如果夫人改變心意,想到園裏散步,小人會馬上命令白姨隨侍您身旁。”
“巴總管。”悄悄的歎口氣,她非常平靜也非常冷淡的開口,“我……不,妾身想,冬爺一定已經告訴過你,他把話跟妾身說清楚的事了。妾身已經認清楚妾身就是侗傳宗接代的工具,人可不必顧及妾身的情緒反應。妾身現下沒有心情,也沒有到庭園裏散步的必要性,所以不會想離開這間廂房一步,也就不必勞駕白姨隨侍。不過,還是謝謝您的提議。”
聽了她這番話,巴總管語塞。
不,華山茶想錯了,其贲冬爺對前幾天夜裏所發生的事只字未提,只是在翌日清晨突然告訴他,不必再在飯菜裏下藥,所以他還以爲這對男女已經把話都講開,據實以告了。
是現下從她這種不對勁的反應來看,事情似乎不如他所設想的那般樂親。
華山茶無情無緒,自是不知道巴總管在想些什麽。只是人往往是自相矛盾的,饒是她口門聲聲的說絕不會步出廂房,但臀部總是會在椅子上坐到發疼,所以她還是在本能反應的催促下起身,信步踏出房間。
屋外的空氣比屋內清新,庭園雖無可欣賞的景致,但她仍走個不停,不知不覺間,走向了這座府邸某棟被嚴格限制不得接近的小樓。
華山茶自是不知道這楝小樓原本是讓府邸曆代男主人爲了習武閉關、修煉內力,以及閑暇時避居休憩的臨時居所,如今卻俨然成爲冬爺的固定住處。
她東張西望,當然也不知道自從冬爺戴上那銀白色的面具,住進來後,幾乎不再會見外人,直到納了她這個小妾。
小樓的外觀樸素簡單,一邊連接著部分的庭園範圍,包括華山茶正在行走的路徑,另一邊卻是一大片土地,上頭空無一物。
華山茶終于走到空地旁,入目便見到冬爺打著赤膊,掄著長槍演練著一套槍法。
尖銳的槍頭劃破空氣的聲音異常冷冽,他演練的每個動作都使盡了全力,虎虎生風之余,又火氣十足,卻強行隱忍不發。
他箅注的演練,心無旁骛,濕熱的汗水迅速布滿整張臉龐,黑色鬓發也濕透,服貼在銀白色面具旁,方唇緊抿成一條直線,人中上的些微汗漬濕潤他的肌膚,教人忍不住想用袖子爲他擦拭……
茶整個人一震。
她在想什麽?幫他擦汗?
開什麽玩笑?!她沒有一槍捅了他就已經很客氣了……唔,不行、不行,她可不能這麽做,但是想想總可以吧?
實在是太過沈浸于自己起伏不定的思緒裏,她完全沒發現原本正操槍演練的男人已經注意到多了一個人存在一事,而且還真的差點就順道一槍捅過去,滅了對方……幸好他及時發現對方是誰而停手。
華山茶怎麽會在這裏?她又是怎麽發現這棟小樓的?
他欲張嘴厲聲怒吼,絕對可以把她罵得落荒而逃,自此再也不敢靠近小樓附近一步。
只是,有這個必要嗎?他的腦海裏冒出反诘他的聲音。
你難道跟她鬧得還不夠僵?
你難道還沒嘗夠這種難受的滋味?
他遲疑了,這一遲疑,也促使他作出一個重大的改變決定。
收起全身張狂的戰鬥氣勢,他抹了把臉,單手持槍,朝華山茶走去。
“啊!”突然警醒,華山茶眨眨眼,一臉戒備,盯著逐漸靠近的男人。
不能怪她本能的擺出戒備的姿勢!她暗暗的爲自己辯駁。只因爲對方是她目前最不想與之相處,卻又不得不相處在一起的人。
看著他,她就會痛苦的想起他所說的那些真贲、殘忍又羞辱人的話。
你唯一的工作,便是承受我的種子,盡早爲我生下子嗣罷了。
現下你可清楚自己的立場了嗎?去,躺平。
不,她不能再給他機會羞辱自己,她會受不了的。
不待他開口,華山茶就先行急急福身行禮,“真是對不起,妾身打擾冬爺清靜,請容妾身立即告退。”
一番場面話急匆匆說完,她便想轉身跑開。
這本來應該可以是一氣呵成的動作,卻敗在她心思太急,雙腳反應完全跟不上拍子,右腳扭又左腳拐的,整個人眼看就要重重的跌個狗吃屎。
千鈞一發之際,他將手中的長槍一扔,施展輕功,飛步向前,伸出雙臂,結結實實的摟抱住她。
華山茶前一秒還在做即將摔得鼻青臉腫,甚至是頭破血流的心理准備,可是下一秒就被安全的擁入一個力量強大的熟悉男性懷抱裏。
她愣愣的仰起小臉,凝視上方依舊容貌半掩的男性臉龐,芳心不覺怦然一動。
但她不知道的是,當擁抱著自己的男人垂睫對上她的視線時,心房亦怦然而動。
他心動了?
他悚然察覺到這個驚人的事實,通體的血脈像是在呼應這項大發現,瞬間沸騰。
同一時間,他呼出的男性氣息,潔淨濃重中,多出一抹妖異的花卉氣息……
時間似乎就此凝結,很長,很久,但其實只不過是轉瞬間。
是他先行回過神來,並抱起她,朝小樓走去。
平時他可是將小樓視爲巴總管也得在門外止步的禁地,現下他卻又打破這項成規,如此泰然自若,好像他本來就會這樣抱著她踏入他的個人小天地。
小樓裏沒隔間,被他放在床上坐著的華山茶只要從左往右一掃視,便可以將四周的光景一贊無遺。
除了簡單的床鋪桌椅外,一面牆上挂滿弓箭、槍矛、刀劍等兵器,引她眯眼凝望。
他注意到她是一臉好奇探索的神情,而不是他料想中的不安害怕。
幸好,若她真的會怕,他就要將這些兵器收拾幹淨,以免日後又惹她心生畏懼。
日後?他這是在考慮日後還要讓她過來小樓這裏嗎?
意識到這點,他心下不免一怔。
“什麽味道啊?”忽地,她噘起小嘴,嗅了嗅,露出困惑的神情。
“您聞到了沒?一種不知道是什麽的香味……”
“沒有。”
香味?其贲她的話在他的心底用力撞擊著,他隱隱約約知道真相,卻又下意識的抗拒逃避。
“算了。”本來華山茶還想追問他是否在這楝小樓裏插了花或放了香囊什麽的,不過那對渾身上下充滿威武氣概的男人而言似乎是一種侮辱,所以她乖覺的閉上小嘴。
只是她沒說,他也從她那欲言又止的神情瞧出了端倪,冷哼一聲,卻也沒多說什麽,迳自在她的面前半蹲半跪,伸出手,握住她的一只腳。
“您要做什麽?”她微微驚詫,本能的想從他的手中抽出小腳。
他非但不讓她如願,反而收緊力道,低聲喝道:“別動,讓我看看。”
等她果真乖乖的不敢亂動,他才仔細的摩撫過她的每一寸膚肉筋骨,確定這只腳沒事,隨即又檢查起另一只。
華山茶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原來他怕自己剛剛差點摔跤時傷到了腳,在爲她做檢查呢!
刹那間,她以百般複雜的眼神端詳著眼前的男人,不知道應該如何看待他了。
說他殘忍,他已經言明她就只是他暖床、生育子嗣的工具,他大可以不理會她的死活病痛。
說他體貼,全天下有幾個男人如他一般願意纡尊降貴,親自服侍她,爲她檢查一個小小的扭傷呢?
小女人的嬌羞天性蓦地浮現,華山茶渾身不自在,耳朵慢慢的酡紅、發燙,一路蔓延到雙頰,及至整張臉龐,讓原本僅爲清秀有加的容貌轉眼散發山令人驚豔的豐采。
至少他驚豔!他擡起頭,本來是想告訴她雙腳應該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但是一望見她酡紅的嬌靥,便再也舍不得挪開視線。
“唔……”她被他愈發灼熱的視線凝視得非常不好意思,芳心一片柔融,低眉垂睫,不敢與他對視。
這是怎麽回事?
她下意識的伸出手,按向自己怦怦直跳的心口。
她不是已經被眼前的男人傷得自尊大損,自信全無?現下爲何卻又爲了這個男人臉紅心跳,渴望在他的懷裏融爲一攤春水?
殊不知這就是“情”字的魔力所在啊!大則教世間男女生死相許,小則令世間男女前嫌盡釋,願求一時的顛鸾倒鳳、水乳交融……
華山茶按著心門,還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麽辦,一只大掌卻已經直截“當的覆上她的小手,順道包裹她大半的胸乳。
她一怔,悄悄揚睫,被對方欲念高張的氣勢嚇得呼吸一窒。
“冬……冬爺,您……您想要是嗎?”
“嗯。”他欲念深濃的承認,大掌開始徐徐移動,輕輕畫著圈,帶著她的小手一起揉弄胸乳。
噢……她驚奇的發現自己的乳肉嫩端正迅速繃緊翹挺,說明有多麽歡迎他的愛撫,只是心神上的驚懼又馬上壓倒身體所獲得的快感。
“那妾身可以拜托您,別弄疼妾身好嗎?妾身會乖乖配合您,您想怎麽做都行。”
這下子換他感到震驚了,只是還來不及消化她這番低聲下氣的討饒,她已經含淚閉上雙眼,整個人自行柔順的側身躺到床上,隱忍似的以雙手環抱胸前,咬著下唇,弓起雙腿,慢慢的張開。
他像是被人狠狠的揍了一拳,恍然大悟她在做什麽,她只是按照他這段日了下達的命令,奉上自己的身體,供他宣泄欲望,當個承受他的種子的器皿,就像一只茶杯或湯碗。
這番領悟令他勃然大怒,卻又無法針對任何人,而是必須自己苦澀的領受。
看著她柔順卑微的姿態,他這才明白自己先前對她斥責羞辱的言語有多麽傷人,而且已經影響她多麽深切。
他想補償她。
但是,要從何補償?又要補償她什麽?
華山茶姿勢擺得都僵硬了,卻遲遲等不到他下一步行動。奇怪,此時此刻他不是應該要壓到她身上,無視她悶聲忍疼的模樣,以自身的堅挺狠狠的搗弄她雙腿之間的柔弱秘花,直到花唇可憐兮兮的紅腫脹痛?
霎時,深刻不堪的記憶教她不自覺的打個哆嗉。
只是,他怎麽還沒行動呢?
她真想偷偷的睜眼,看侗究竟,不過可不是真的在期待他會做些什麽喲!
還在暗暗爲自己努力的分辯著,她整個人卻被拉著坐起了身,再往後靠入他的懷裏,一只大掌密密實實的蓋住她的雙眼。
“放松。”他的臉孔則俯低,貼在她的耳旁,溫熱的氣息不斷的輕輕拂過她的鬓發。
“我還沒有……要你躺平,你不必這麽緊張。”他刻意拿自己說過的話來說笑。
奇怪,他這麽說,她就這麽做了?或許是他在說到“躺平”時特地加重自我挖苦的音調,反倒教她冷靜下來。
華山茶也不想開口回應,只是繼續保持緘默。
他也沈默不語,除了維持雙臂牢牢的圈抱著她的姿勢外,更仔細的注意著她臉上神情的變化,從一開始的驚惶不安,漸漸變得猶豫,最後趨于平靜。
他耐性十足,一直等待著,直到她即將從平靜進入全然放松的狀態,才又開始出擊。
原本溫柔的擱在她身前的另一只大手展開挑逗的前奏,熾熱的掌心先是輕柔的摩挲她的小腹,直到她不再扭動,才又一路逆行至她的胸口前襟,往內探索裏頭的豐盈。
他的愛撫溫柔如水,輕巧曼妙得像是樂師在彈奏樂器……未幾,他俯首,輕柔的厮磨她的頸子,方唇貼住她變快的脈動,以舌尖重重一點。
“嗯?”她低吟,充滿驚疑與性感,沒料到他會突然這麽做。
“疼嗎?”他輕聲問道:“不,不會疼。”她困惑的回應。
“只是妾身不知道……脖子是可以親的啊?”
“可以親吻的地方還有很多,想試試看嗎?”他一本正經的詢問,與他愈發熱烈的親吻形成強烈的對比。
“都是……不會疼的嗎?”她不安的追問,原本已經放松的嬌軀大有再度繃緊,甚至抗拒之勢。
“對,不會疼,我郎忍冬以自身名譽保證。”
她目不轉睛的凝視他半晌,最後說服她的不是他滿口的信誓旦旦,反倒是他臉上寫滿的自信與認真,而他最後脫口報出的完整姓名,更讓她有種毫無保留的貼近他的心靈之感。
深吸一口氣,她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
“請您……再親吻妾身吧!冬爺。”在他的懷中轉身,她大膽的隔著肚兜,以雙手托高自己的圓乳,往他面前一送。
“只是妾身先把醜話說在前頭,如果妾身還是覺得會疼,可是會抽腿走人喲!”
郎忍冬聽了,險些失笑。
他真的不是故意想取笑她,而是她口是心非的態度太過明顯。
盡管她托乳大相送的動作豪邁大瞻,臉上卻有著掩不住的害怕,雙手甚至怕得頻頻震顫。
但是除了笑意,憐惜及意欲彌補之情油然而生。
他伸出手,卻不是如她所想的覆上那兩團柔軟,恣意把玩,而是捧起她的小臉,高大的身軀自動自發的調整成半跪在床上的姿勢,居高臨下的俯視她。
“冬爺?”怦怦心跳又急又快,她在男人的注視下有些結巴,“您……您親……吻……”
“我是要吻你啊!”郎忍冬以指腹揉撫她的耳廓,輕柔徐慢的遊走至她的頸側。
“只是在親吻之前,還有許多前戲可以玩。”
“前戲?玩?”華山茶見他一派和緩優閑,不覺也跟著放松,僵硬的嬌軀一點點軟化。
“是的,玩。”他不是縱欲之輩,但是年少時與友伴尋花問柳之事可一件都沒少做過。
“我會教你玩。”
他說到做到。指尖拂過她的小臉,一記接一記的親吻便隨之落在她的頰膚上,指尖輕巧的將她身上半披半挂的衣衫盡數褪下,再溫柔的搭上她仍托高圓乳的小手。
“放手,我幫你把肚兜脫掉。”盡管半裸的她也是誘人得緊,但是他更想好好的欣賞她全裸的嬌軀,長發襯著凝膚,教男人不瘋狂也難。
“妾身是想放手,可是……”她雙頰窘紅,作勢使勁,雙手卻頑固的僵持住圈罩雙乳的姿勢。
“妾身放不了手。”
郎忍冬一愣,這回再也掩不住明顯的笑意。
“你僵住了?”
呵,他是知道有時候人會因爲維持同一種姿勢太久,或心情太緊張,而無法控制身體的動作,不過這種好玩又性感的僵住情況,他還是第一次見識呢!
“不許笑!”華山茶整張小臉紅得熱辣辣的,恨不得有個地洞好鑽進去。
只是在鑽洞前,還是得先把雙手從胸前剝下來,不然是要怎麽鑽啊?!她絕望的想道。
“我沒在笑你。”郎忍冬安慰她。
“而且我知道應該如何幫你放開手,只是你要全力配合我。”
“好。”她應允,“無論您要怎麽做,妾身都會配合……啊!”
“放松。”原來他一手探向她的柔軟小腹,一手則握住她一邊大腿豐腴的內側,不許她並攏雙腿躲避。
“你不是同意要配合我嗎?”
“嗚……”華山茶咬牙,准備默默的忍受如同之前的創傷痛楚。他會用長指粗魯的在幹澀花徑中搗弄,再將堅挺刺入體內……沒問題,這回她有心理准備了,只是這樣做真的能解決她放不了手的僵住情況嗎?
像是知悉她的疑惑,郎忍冬再次開始親吻她,只是這回直攻她的小嘴軟舌,方唇覆蓋住女性唇瓣,熾熱的舌頭源源哺餵男性津液,一條水涎很快的溢出她的小嘴,滑落下颔、頸子與鎖骨。
“嗯唔……”
說來也妙,饒是兩人水乳交融過多回,唇舌相交倒真是頭一遭。啊!這感覺比她想像的更加親密甜美,仿佛含了塊甘草糖,迅速在舌尖上化開,甜意于是布滿全身,她甚至可以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些地方變得柔軟濕潤。
而最神奇的是,連她都不知道自己已經變得柔軟濕潤,他卻輕而易舉的探索出來。
“你濕了?”郎忍冬的手出其不意的往她的小腹更下方探索,長指直接穿過她雙腿之間的柔發花苞,刺入粉瓣。
啊!她又羞又驚,果真發現那裏頭一片濕潤,指尖一探就水聲滋滋。
“沒有……不要亂說啦!”真的承認了豈是一個“羞”字了得!華山茶羞急交加的想動身子,男人的大手卻仍緊緊壓在她的大腿上。
“放開啦!”她同時使勁抖動大腿,企圖甩掉那只抓得牢牢的大掌。
“還不行。”回應的同時,他的指尖慢慢的往外抽離她的粉瓣。
“時候還沒到。”
“什麽的時候還沒到……嗯呀!”她再度嬌吟,因爲他的指尖竟然重新刺回粉瓣內,且往緊窒的花徑插得更深。
“你的身了完全准備好的時候還沒到。”他不但以修長的屮指將她的花徑插得脹脹滿滿的,甚至以拇指搭上前端的花苞,溫柔的揉弄。
“不過我可以幫你的忙。”
“妾身不用幫忙……不……啦……”
華山茶一開始是不安驚懼的,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他不動如山,手指平靜的停留在她體內的事實,教她慢慢的冷靜下來,到最後,她甚至偷偷垂睫,觑著自己的……腿間風光。
“你在看嗎?”郎忍冬沒有錯過她偷觑的小動作。
“沒有!”小臉更加通紅,她拚命搖動螓首,急著否認,“妾身才沒有在看!誰會偷看自己被……被手指插著!”
此地無銀三百兩……他忍住笑意。
“好,你沒在看。”
他的安撫奏效,她再度安靜下來,只是沒多久又期期艾艾的開口,“冬爺,妾身覺得有些……怪怪的。”
“怎麽說?”
“妾身……腿間好像更濕了。”
“嗯,沒錯。”這不是她的錯覺,他的手下觸感亦然。女子體內在他以長指插得脹脹滿滿之際,自行分泌出愈來愈多的濃稠愛液,水聲不只滋滋,而是潺潺了。
“而且……愈來愈熱了。”
“嗯,可想而知。一牽一發而動全身,粉瓣花徑都被他的長指滿滿的占據著,她身子其他的感官怎麽可能會不受影響?“怪怪的”說法還算客氣了。
“還覺得……空空的。”她說得萬分羞恥,“所以您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什麽?”水到,渠將成,他渾身亢奮,口氣卻出奇冷靜。
“可不可以……”不行,她會羞死,說不出口。
“可不可以什麽?茶花兒,你不把話說明,我怎麽明白?”嗯,確責,華山茶此時風情清豔絕美,宛如火紅山茶花,在他懷中,承他調教,苞蕾欲綻。
而他,就是這朵嬌花的唯一主宰呵!郎忍冬的占有欲與滿足感狂肆掀高到最高浪頭。只有他能目睹這朵嬌花盛開,然後他將狠狠的以沸騰的欲望徹底蹂躏她……
“您可不可以……”實在無法抵抗體內本能攀高的欲念,華山茶投降了,“給我?”
郎忍冬全身瞬間火熱。普天之下,沒有哪個男人會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在床上放浪的取悅自己,而華山茶那種放浪中又含羞帶怯的風情更是迷煞所有的男人。
“有何不可?”他松開另一手,不再緊握住她的大腿,長指在她的體內微微一勾。
“嗯……”她立刻全身震顫,嘤咛出聲,“求求您……”
“乖,我會給你。”他的四肢百骸都酥麻了,維持著長指微勾的愛撫,盤膝交疊起雙腿,拉她坐在上頭,教她對著自己敞開雙腿,他空著的另一手繞到她的腰後握緊,勃起的堅挺虎視眈眈的對准秘花入口。
“不……嗯……”饒是欲火遍焚全身,她依舊有絲畏懼。
“會疼……”
“別怕。”他向她保證,“瞧,這裏是不是像張小嘴兒,含住我的手指?”
的確,秘花內,粉瓣正饑渴的納入他的長指,允許它的掏弄,還淌出更多愛液,反過來滋潤他的指尖。
“呀……”目睹自身的放浪模樣,羞得她想別開小臉,卻又被他的命令聲勾回。
“看著!看著你是一朵多麽熱情的山茶花,蜜兒又多又滋潤,濕得我能再插入一根長指。”
“不可能……啊!”她還沒說完反駁的話,他的另一根長指就已經擠入抽插行列,弄得她嘤嘤浪叫。
“會疼嗎?”熱汗在他的額頭眉眼間凝形,再涔涔淌滿他整張臉龐,似乎連銀白色面具也濕透了。
每一顆汗珠代表著他每一分自制力,就這樣冒出、揮灑、蒸發殆盡……
他已經瀕臨失控邊緣,情不自禁的朝那張緊窒小嘴探入第三指。
“唔唔……”她渾身一顫,失去重心的往前傾身,原本一直巴在胸前的僵硬雙手此刻倒是自行松開了,還順道將肚兜扯下。
時機真是完美!郎忍冬毫不客氣的將她整個人拉得更近,方唇一張,大口將一邊圓乳連蕊帶尖含入。
激情當中,他們都沒注意到原本那抹妖異的花卉氣息,如同死敵的陰影一般去而複返,而且氣息比之前更加明顯強烈。
只是沈醉在激情的余韻,以及男歡女愛特有麝香氣味中的兩人,卻就這樣徹徹底底的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