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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膽小獸人尋攻記》第14章
☆、1414神馬都是浮雲

江樵拚命地想著,那時候伊恩說了什麼呢?

--他說,讓自己用這把龍骨刀防身!

這句話像是一道閃電,直接劈入身體,江樵突然覺得又有了力氣。咬牙收緊抓著紅蟒的左手,終於使這畜生蜷緊的身體鬆一些。機不可失,他吃力地抬起被咬傷的右手,將龍骨刀插入紅蟒腦袋裡。

「斯——」

這一下雖然不至於傷到紅蟒的七寸,卻也使它受到重創,龐大的身體如同麻花在地上絞動著。

江樵渀佛聽到紅蟒的慘叫,右手仍死死握著龍骨刀,無論它怎麼折騰就是不肯放手。

「喀啪——」

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地傳入耳朵中,雖然胳膊已經麻木到沒有知覺,江樵也知道自己這條胳膊斷了。

鮮紅的血液從紅蟒腦袋噴湧而出,汩汩流淌,匯聚成一條紅色小河,在江樵身下的土地蜿蜒。

也不知道僵持了多久,就在江樵以為他和吉爾會死在這裡的時候,身體的禁錮漸漸放鬆了。

血水濺到臉上,溫熱中透著甜惺,江樵舔舔唇,身體中殘留的最後一絲獸性被激發。

從蜷成一團的蟒蛇身體裡鑽出來,他只覺得身體發軟,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喘了幾口氣,猛地想到一旁的吉爾,急忙回頭看,就見他雙眼緊閉,臉色青白,好在胸膛還微弱地起伏著。

「吉爾……醒醒啊!」

江樵左手大力拍著他臉蛋心中充滿恐懼,剛止住的淚水又嘩嘩地流下來。

「笨蛋樵……去把紅蟒的蛇膽挖出來……」

感覺臉上**辣地痛,吉爾從昏迷中醒來,睜眼就看到一張血水淚水滿佈的醜臉。餘光掃到地上的紅蟒屍體,這才放下心來。

「嗚嗚……」

江樵抹著眼淚爬到紅蟒旁邊,砍了幾下才將那堅硬的磷甲破開。只是令他驚訝的事發生了,紅蟒之前的血液明明是紅色,怎麼一下子變成了藍色?

伸手掏出蛇膽,江樵更覺得奇怪,這才一會兒功夫,蛇膽居然已經失了溫度。

「要不是有龍骨刀,你以為你能殺的了它?」示意江樵將蛇膽破成兩半,然後直接吞下去,吉爾搖搖頭為他解惑,「冰翼龍骨做的刀,插入身體寒冷無比,能使血液流速變緩,時間久了更能凍結。也正是因為這樣,這條紅蟒才會在重創之下失去攻擊能力。」

江樵咂舌,盯著手裡的龍骨刀驚嘆,這時候刀身早已經恢復成之前那樣乾淨,不沾染一點兒血跡。

「不然呢?你以為那些骨頭為什麼會貴的要死?」

江樵這才明白,原來用那些骨頭做成的武器,或多或少帶了原來動物的特性。

「你說,伊恩能找到我們麼?」

眼看太陽就要落山,江樵眼巴巴地看著不遠處,第五遍詢問。

兩人都中了蛇毒,雖然服食了蛇膽,沒有了生命危險,但一時半會兒很難恢復行動力。更何況,江樵右胳膊還斷了……

如果這時候再來一隻什麼野獸,兩個人肯定要交代在這裡。

「放心吧,他肯定能找到我們。」

吉爾翻個白眼,第五遍保證,樵也太小看伊恩的嗅覺了。

見他還在那兒探頭探腦,吉爾懶懶地丟出一個「炸彈」——「我說,你還是想想,等伊恩來了怎麼平息他的怒氣吧!」

「……」

想到那雙冰藍眼睛結滿寒霜的樣子,江樵不自覺打了個冷顫。對哦,他怎麼把這麼嚴重的問題給忘了……

也說不上原因,他就是很怕伊恩生氣。

看到伊恩那比鍋底還黑的臉時,江樵腦袋裡只剩下一個念頭——「伊恩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眼睜睜看著他從面前走過,把自己當做空氣視而不見……

還沒有到寒冬,江樵只覺得天氣陡然降溫,心裡一陣涼過一陣!

「伊嗯……」

江樵心虛地喚了一聲,試圖引起他的注意,意料之中的失敗了。

「咳咳,那個……這完全是意外!」

見伊恩的目光落在地上的紅蟒屍體上,吉爾假裝咳嗽兩聲,不自在地辯解。

不遠處打翻的竹簍被撿了回來,裡面的止血草完好無損。另一個裝了「辣椒」的竹簍有些扁,紅色果實滾到草地上,也被細心地拾起……

「還有,蟒皮也要,這可是做袍子的好材料……」

碧色眼珠兒骨碌轉動幾下,吉爾壯著膽子道。以前都只有他一個人承接伊恩的怒氣,現在還多了一個人,總不會比以前更糟糕。

「……」

江樵不滿地偷偷瞪吉爾一眼,都什麼時候了,這傢伙還火上澆油。看伊恩陰沉的臉色,說不定下一刻就會是一場狂風暴雨!

「撕拉!!!」

刀子在紅蟒屍體上劃開,堅硬的鱗甲被慢慢剝落,露出裡面已經變成藍色的血肉——整個過程不到十分鐘!

不等旁邊「看戲」的兩人說些什麼,高大的獸人瞬間獸化成威風凜凜的黑豹,眼神在他們身上來回掃視一遍,然後臥到了地上。

背上竹簍吭吭哧哧地爬到黑豹背上,江樵渾身虛脫,再看看吉爾,比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苦笑。

回去的時候當然不能爬「狗洞」,塔樓上的兩個獸人看到那兩隻「漏網之魚」,還以為眼花。等弄清楚緣由,立刻鐵青了臉——「吉爾,你也太胡鬧了!」

「還有你,不會獸化還敢帶著雌性出去!哼,幸好吉爾沒事!」

很明顯,兩人的火力主要集中在江樵一個人身上,本來他們就對他沒有好感,現在更差了!

「……是我,攛掇樵出去的……」

吉爾解釋的聲音,淹沒在響亮的大嗓門裡,他想說自己才是始作俑者——手臂卻被輕輕扯了一下。

就見江樵嘴唇蠕動,用氣音告訴他不要說話,打算把所有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

「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笨呢!」

碧眼中閃過一道流光,吉爾低聲喃喃,扭過頭去不再看他。這傢伙,以後一定要認真看著才好,不然肯定被人欺負慘了……當然,自己除外。

走過一排排石屋,江樵眼中疑惑越來越深,這條路,好像和他們回家的方向正好相反吧?伊恩他是不敢問的,只好看向一旁的吉爾,誰知道他也是一臉平常的樣子。

就這麼沉默著又走了大概十分鐘,三人才在一棟石屋前停下。不等上前叩門,大門就從裡邊打開了,一個黑髮男子微笑著走了出來——「人找到了?回來就好!」

江樵看到他第一眼,就知道是伊恩的雙親之一,因為那雙深藍色的眼睛,和眼前俊美的男人如出一轍。

「阿莫醫師,我們回來了……」

奇怪,吉爾的聲音好像有些發抖?怎麼一副害怕的模樣?

江樵總覺得,比起伊恩,吉爾更害怕眼前這位!可是沒有道理啊,伊恩的阿姆一臉笑瞇瞇,看起來就脾氣很好的樣子。而且之前,他還讓吉爾給自己送食物,一定是個很溫柔細心的人。

一進屋,濃濃的草藥氣息撲面而來,江樵稍一打量立刻驚住,整個屋子幾乎被草藥佔滿了,幾乎沒有下腳的地方。靠牆的地方倒是擺著一個大桌子,只是上面也放滿了瓶瓶罐罐。

「嗯,胳膊斷了,好在時間不長——」

一隻大手重重地拍在江樵受傷的右臂,疼的他眼裡立刻冒出淚花花。嗚嗚……他錯了,剛剛怎麼會認為伊恩的阿姆沒有「殺傷力」的?

「阿姆!」

一路上始終沒有說話的伊恩終於出聲,冷冷的眼神掃過去,警告男人不要再玩了。

「嘖嘖……伊恩,以前你受傷比這還嚴重,也沒吭過一聲啊!」

阿莫有趣地看了兒子一眼,語帶笑意,漫不經心地調侃。

「阿莫醫師,你就不要再逗樵了。」

一直縮在伊恩身後的吉爾眨巴幾下眼睛,鼓起勇氣為江樵說話。雖然他深知,主動跳出來只有找死的份兒!

「還不錯,你總算沒忘記幫他止血!」

一個冷眼丟過去,阿莫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心裡卻真的有些訝異了——如果說之前兒子的反應難得一見,吉爾就更奇怪了。這個小滑頭,只要自己一生氣,哪次不是躲的遠遠的?現在卻在為一個會哭鼻子的「沒用」獸人說話?

&

nbsp; 「嗚嗚……輕一點……」

豆大的汗珠砸在地上,江樵終於忍不住大聲哭起來,伊恩的阿姆動作實在算不上溫柔,甚至可以說粗魯也不為過。他深深為自己的胳膊擔憂,這樣真的不會殘廢麼?

「你和吉爾跑出去就是為了那東西?」

為了分散江樵的注意力,阿莫比比放在門口的竹簍,裡面的果子他也認識,只不知道摘回來有什麼用。

「要不是我,也不會遇到紅蟒……」

說到這個,江樵反而自責起來,想想之前的驚險,仍然心有餘悸。

「樵,你也是為了給伊恩弄新口味的烤肉——」

吉爾迅速看了伊恩一眼,蘀江樵說好話。至於自己的貪吃,則很識相地隱瞞起來。

「新口味?你是說將燈籠果抹到烤肉上?你這想法倒是挺特別。」

阿莫挑眉,他還真沒有這麼想過,估計從前也沒人有這樣的想法。

「總是那麼一種味道,再好吃的東西也膩味了,我就想能不能換換口味……有些植物味道很奇特,可以試試少量的用來調味。」

江樵心虛地道,這可不是他想出來的,那是老祖宗幾千年的智慧!

「隨便嘗試的話,可能會有危險。」

伊恩不讚同,誰知道那些植物有沒有毒?吃了對身體有什麼危害?

「我也知道……不過總要試試……」

見伊恩終於肯開口和他說話,江樵有些受寵若驚,他還以為自己至少要被「冷凍」好幾天!

吉爾悄悄看向伊恩,眼神很是古怪——雖然伊恩不像阿莫醫師那樣難搞定,可生氣起來那副冰山臉可以十天半月不化,這次居然這麼快就消融了?

「這個容易,看到那些藥草沒,你可以舀走。我嘗過了,沒有什麼藥用價值,也沒什麼危害,不過可能對你有幫助。」

比比牆角那一堆雜草,阿莫無謂地道,本來他打算丟掉的。再說,他也很想見識一下,那個什麼新口味的烤肉。

從伊恩的阿姆家裡出來,江樵深刻地體會到一件事——好脾氣,溫柔細心什麼的,那都是浮雲啊浮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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