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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裡的下堂妃(烏龍鎮系列之三)》第4章
第三章

  流火的七月,天氣漸漸熱起來,鎮口的曲帳房家中,三個大男人正在一盞小小的豆油燈下喝酒。

  「喂,這菜是富公公炒的吧?」皇甫恪吃了一筷子臘肉炒蒜苗,連嚼邊皺著眉頭問曲帳房。

  「是啊,你怎麼曉得?」曲帳房替他斟酒。

  「就這肉的硬度、這菜的口味、這火侯的掌握,咱們全鎮上下,非富公公不可呀!」此言一出,就連一向沉默的謝掌櫃也不禁悶笑起來。

  「我說你也老大不小,該娶個媳婦了,好歹能幫著料理一下家務事,別花錢買罪受才是。」皇甫恪邊咀嚼邊說。

  「沒人看得上咱呀!」曲帳房替謝掌櫃倒著酒,話裡有話地答道:「我可不像你,不僅會做飯,還會做飯給別人吃。」

  「什麼別人?人家是我私塾的新夫子,照理要管一日三餐飯。」皇甫恪仍在跟嘴裡的那塊臘肉做鬥爭,努力地嚼著。

  「哎,對了,聽說你家房子都給你家新夫子給燒了,那個海華,是不是真像外頭傳的那樣,不是一般的衰?」曲帳房好奇地打聽。

  「什麼衰?換個好聽點的詞行吧?」皇甫恪沒好氣地白他一眼。

  「喲,心疼啦?」曲帳房壞壞地笑著,向謝掌櫃使了個眼色,「老謝,別盡白吃白喝白聽了,你也說兩句嘛。」

  一貫保持緘默的謝掌櫃淡淡笑了,問道:「那位,好像也受不過少苦吧?」

  「嗯,連老闆娘都說他是走哪毀哪,沒見過這麼笨拙的傢夥。其實他不過是對生活瑣事缺少一些經驗和天份,但他的另外一些才藝又是旁人萬萬不能及的,這大概就是天才的特徵吧。」皇甫恪誇讚著,對海夫子的看法絕對與眾不同。

  「天才?真有你說的這麼玄?」曲帳房壓根不信。

  「若你今生有幸,聽他歌一曲、舞一曲、琴一曲,也不枉此生了。」皇甫恪呵呵笑著。

  「越說越嚇人了,」曲帳房挑起眉頭,「我看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不過他那模樣,也跟西施沾不上一點邊呀!」

  「所以說……」皇甫恪好不容易才把口裡的那塊硬得要死的臘肉咽下去,慢悠悠地賣了個關子。

  「啥?」

  「你是三生都沒幸了。」

  「嘁!」曲帳房懶得理會。

  三人又交杯換盞喝了一陣,皇甫恪問:「最近鎮裡沒什麼異常吧?」

  「還好,就是黑狗來鎮委會請救借錢。」一向管理鎮中事務的曲帳房道:「這傢夥,一看就不是只好鳥,我懷疑他是曾經在江湖上臭名昭著、被收監後又越獄出來的九命貓。」

  「如果老蕭回鎮上來情況就會好多了,至少他那惡名能壓得住混進鎮裡的一些小人。」

  烏龍鎮民風樸實,卻也是龍蛇混雜之地。雖說大部分的鎮民都是勤勞淳樸之人,但也不免有一些魚目混進來,尤其如今外頭兵荒馬亂,這偏遠的邊錘小鎮更是得到不少有心之人的青睞。因此管理起來不僅要大膽謹慎,還必須時時留意鎮裡的動態,防患於未然。

  「那借是不借?」曲帳房詢問皇甫恪的意思。

  「不借給他,不合他的意,只怕他心懷不滿惹出事端;但明知他是有借無還,還白白送給他,又事出無名,不如這樣,借給他時讓他立張字據,寫清要在鎮上年終時的分成扣除。」

  「好主意!」曲帳房嘆道:「借給他而不指望他還,就杜絕不了他僥倖的貪婪,這一招就讓他不敢再有下次了,還是咱們皇甫先生聰明啊,佩服佩服!」

  「得了,你也別誇我,平日裡少損我兩句就謝天謝地了。」皇甫恪對他聳聳肩,轉頭問一邊笑而不語的謝掌櫃:「老謝,鎮外沒什麼事吧?」

  「最近有幾個人,跟馬家鎮的賭坊和錢莊走得很近。」

  謝掌櫃一向注意鎮外的情形,尤其是與自家距離較近的馬家鎮,所有的人要到烏龍鎮,必須經過馬家鎮,那裡不僅有來自各國王朝的人馬,甚至還混雜著來自異國外族的人,形勢更加複雜難測。

  「哦,還是那幾個傢夥?」鎮上的幾隻害群之馬,看來是得找機會清除一下了。

  「嗯。」謝掌櫃言簡意賅。

  皇甫恪點點頭,舉起酒杯道:「來,這杯喝了,我就得回去了。」

  「真是歸心似箭。」曲帳房賊賊地取笑道:「就不留你,我跟老謝繼續喝,反正俺們倆又沒老婆管。」

  「喝吧你!少說兩句沒人當你是啞吧,明明人不錯,就這張嘴招人討厭,難怪咱們鎮的那朵鎮花瞧不上你。」

  「嘿嘿,她瞧不瞧得上是她的事,我瞧上了,就是我的了。」曲帳房狂妄地揚眉:「她跑不掉的。」

  鎮花又怎樣?就算是天上的星星,只要入了他的眼,他也要想方設法摘下來!

  「真服了你……」皇甫恪嘆為觀止。

  身為舊時南漢國中,富可敵國的「海龍王」曲鏐的兒子,與他老子時時刻刻的戰戰兢兢、小心翼翼截然相反,不是普通的狂啊!

  ***

  烏龍鎮裡,有許多條澄碧的清溪和河流,全是由高高的西麓山上流下來的雙清溪澗,它們或合或離,時與路會,使得兩旁的田地也極為肥潤,最終匯合到鎮南的碧水湖中。

  從皇甫私塾的後門出來,朝北走不過半裡地,就有一條流水清滄。月亮高高,綿延起伏的小山嶺一段一段的斜高上去,一片樹林暗密。

  在這夜陰與樹影互競的黑暗網裡,皇甫私塾的新夫子正抱著一個小小的布包袱,鬼頭鬼腦地察看動靜。

  這裡是她曾來過兩三次的小河。以前在鎮裡別處上工時就為難於洗浴,洗個澡就如同作賊,要掩人耳目,還得提心吊膽,於是她乾脆找了這一處人跡罕至又僻靜的河邊。

  不過那時正值冬春兩季,不像現在越來越熱的天氣,白天裡汗流浹背,到了晚上就想舒舒服服洗個澡。

  雖然她現在扮的是男子,又和皇甫先生兩個比鄰而棲,可也不敢在人家的屋子裡大張旗鼓地洗澡?每次都只能簡簡單單了事。

  最近皇甫先生見天氣太熱,邀她去碧水湖裡游泳,她都趕緊以不會游泳拒絕掉。今天晚上,趁著他到曲帳房家喝酒,她趕緊抓緊時間又來到小河邊,打算痛痛快快地洗個澡!

  遠遠,耳邊聽到了幾聲蟲鳴的啾啾聲,暗示著此處的靜諡,海棠左顧右盼一下,才拿起小包袱走到一處還算茂密的蘆葦叢邊。

  她從包袱裡取出乾淨的衣裙、肚兜、巾帕以及一些用來清洗頭髮的皂角,準備洗澡。

  半蹲在河邊,先輕輕地撕去覆在臉上的人皮面具,再用雙手鞠起河中清水,潑向面頰,發出舒服的輕吟聲。

  束起的長髮被解開,如瀑布一樣散落在肩上,海棠洗過秀髮後快速地脫去衣裙,僅著束胸的白布條和褻褲,慢慢滑進清涼的河水中。

  她用布巾清洗著身子,發現這河水的水深剛巧淹沒自己的胸部,因此乾脆解開束胸的白色布條和褻褲。

  她的胸部發育得很好,以至於打離開後蜀皇宮,扮成男子後,她在人前時時都要將布條緊緊地纏在胸前,再穿上過於寬大的外衫,才不能被人瞧出來她過於豐腴的女性特徵。如今與皇甫恪相鄰而居,搞得她連睡覺也不敢將布條鬆開,她很懷疑這樣下去,自己會不會有一天真會窒息而死。

  海棠浸泡在清涼的水中,發出心滿意足的喟嘆。

  她小心翼翼地潑著水,淋濕冰涼的頸子,白暫的肌膚在月光和水光的照耀下,越發如羊脂般雪白如玉,毫無瑕疵,在皎潔的月光下,美得猶如出水的仙子……

  從曲帳房家回到私塾後,沒找到人,尋到此處的皇甫恪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看到這美若天仙的女子長髮垂肩,浸泡於清澈的水中,點點星光如夢幻般的落花一瓣一瓣灑在她的額上、身上,周邊波光粼粼,隱隱散著氤氳和薄霧,朦朧中更使得她顯得明豔聖潔,儀態不可方物。

  他一直知道,她是美麗的。卻沒想到長大成人的她,居然會美到如此極致的地步!

  她的容貌,豔麗中帶著嬌憨,小巧的瓜子臉上,眸似秋水、唇若花瓣,加上瑤鼻貝齒,柳眉羽睫,真正耀眼得令人眩目,簡直不敢逼視。

  這令人血脈賁張的一幕,使得皇甫恪渾身血液奔騰,此時此刻,他不僅有了長久以來都沒升起過的作畫強烈慾望,心裡更燃起了一股一親芳澤的慾火!

  一向清朗有神的眸子,閃動著少見的邪魅火花,薄唇微微勾起。既然她點燃了他的一直拼命強壓住的慾火,她就得負責熄滅它!

  此時,淡雲蔽住了月娘,光線變得渾濁不明。野外陣陣輕風帶著點兒花草的香息緩緩拂過,在這七月的夜裡,感覺還有點兒涼意。

  洗浴過後的海棠,從河水裡起身上岸,披上寬大的外袍,跪坐著將濕漉漉的長髮攏到一邊,正要拿白布條束胸,突然從身後傳來的一陣腳步聲令她大驚失色。

  她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有人到這裡來!飛快地攏起外袍,猛地回過頭,海棠在看清來人後,更顯驚恐萬狀!

  皇甫恪!老天爺,他不是去曲帳房家喝酒去了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裡跟曲帳房的家相距沒有十萬八千里,也有兩三里呀!

  一時之間,海棠像被悶雷劈中了一樣,就這樣僵著身子,半扭著頭,睜著一雙霧濛濛的翦水瞳眸,一動也不敢動。

  她目瞪口呆地看著皇甫恪搖搖晃晃、腳步踉蹌地走過來,與往日的慢條斯理和穩妥不同,好似喝醉了一般……

  醉?腦海裡一想到這個字,海棠馬上意識到自己也許可以矇混過關。

  她現在臉上沒有戴人皮面具,露出的真實容貌是他從未見過的,大概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是海華吧?

  俗語說「急中生智」,這話一點也沒說錯,一向覺得自己笨得要命的海棠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變聰明了點。是因為和皇甫先生同一屋簷下,才耳濡目染、近朱者赤,如今腦子也稍微靈光了些?

  「嘿嘿,沒想到……居然、居然能在這裡碰到狐仙……」海棠聽到他這樣嘀咕一句,未了還打了個酒嗝。

  太好了!他真得喝醉了!海棠雀躍不已,下一秒,身子已經被一雙大手從身後牢牢抱住!

  「啊,放手!」海棠嚇了一跳,抓緊衣衫,回頭下意識地用力掙扎。

  「不放!」皇甫恪低低地笑著:「我一放……妳就會不見了!」

  「你喝醉了,趕緊回家去睡一覺啦!」海棠蹙著秀眉,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酒味,越發篤定他醉了。

  醉了就好辦了,海棠一面掰他的大手,一面稍微放下心來。

  誰知這手無縛雞之力的皇甫先生,明明喝多了的皇甫先生,手勁其實還蠻大的,她居然用盡全力也掰不開,更掙脫不掉他!

  「小狐仙,既然被我抓到,妳逃不掉的哦……」他低頭,不懷好意地對著她潔白的小耳垂吹著氣,曖昧不明地捉狹道:「嘿嘿,變紅了哦……」

  「你放開我!」明知他喝醉了,但這邪佞的舉動還是令海棠羞紅了臉,掙扎得更厲害了,除了被寬鬆的外袍遮掩住的身軀,那兩條修長雪白的美腿,以及修剪得整整齊齊、白白淨淨的玉足盡落在清朗深邃的眼中。

  那似小花瓣般的腳趾甲鑲嵌在一個個白細的趾頭,漂亮得竟令他喉頭難耐地動了動。

  他順勢自身後欺上她柔軟芬芳的身子,一手將嬌小的她從後摟抱住,另一隻大手順勢滑住美腿,握她的一隻小腳!

  「呀!」海棠驚呼一聲,兩手不停地拉扯著男性大手。

  可無論她怎麼打,怎麼掙扎,她的腳仍然被他牢牢地握在寬大的手掌中,他掌心中的灼熱直竄入她腳心,令她驚慌失措。

  自小她就被嬤嬤們教導,女子的腳是不能隨隨便便被男人看去的,除非……除非是自己的夫婿。可如今,她扮成男子,難道還奢望會嫁人嗎?

  「真美……」她聽到他沙啞地喟嘆一聲,說了句:「小狐仙美得讓人真想用牙啃一啃,咬一咬。」

  什麼?海棠大驚失色,他想……啃她的腳?難不成,他把她的腳當成鹵豬蹄了?是因為太窮的關係,平日裡沒多少機會啃鹵豬蹄,還是他晚上在曲帳房家盡顧著喝酒沒吃飽肚子?

  「不要!」她抬起頭,正想義正詞嚴地警告他千萬別打她腳的主意,誰料他飛快地俯下頭,吻住了她的嫩唇!

  海棠整個呆住了……看樣子,他不僅想啃她的腳,還想吃她的嘴。嗚……這個人,這個人是不是變態的大惡魔?喜歡吃人?

  他不止想吃,還真就這樣做了!灼熱的氣息整個罩住嬌美的人兒,火熱的唇舌不住地吸吮著她清甜的如花唇瓣,滿足地舔吮著她的嘴角,甚至將舌頭深深探入甜蜜芳香的檀口之中,霸住地糾纏著那不停閃躲的丁香小舌。

  海棠哪見過這等陣式,一時又駭又急,生怕他會因為肚子太餓而咬掉自己的舌頭,萬一真地不幸被他咬傷了,就算事後上告到鎮委會,也只會因為他是醉酒之後而為判個誤傷,倒楣的還是自己。

  「唔、唔!」她無法說話,只好不停地發出抗議聲。

  「想說什麼?小狐仙?」男人終於察覺到她的抗議,唇抵著她的,張口低問。

  誰知他這一張嘴,摩擦過她柔軟的嫩唇,瞬間竄過一陣酥麻的電流。

  「咦?」好奇怪!她皺眉,為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難不成他的嘴帶電?

  「呵,怎麼了?」皇甫恪聲音低啞,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愛極了她此時的純真反應。

  「你、你不能再吃我的嘴了!」海棠回過神,一把推開他,非常嚴肅地告訴他:「你要是餓了就回家吃飯去!幹嘛老吃我的嘴?」還叫她小狐仙,其實他才比較像吃人的黑山老妖。

  聞言,皇甫恪挑高眉頭,這個女人,是真傻,還是裝傻?

  明明已經二十歲的年紀,明明曾經是後蜀國裡寵冠後宮的貴妃,這一言一行居然如同不解人事的稚氣女娃娃。

  他唇角勾起,不再給她機會抗議,再次俯身,忘情地輕啄著她的櫻唇,她的滋味很甜,令他欲罷不能。

  「唔……」被霸王硬索吻的海棠卻是欲哭無淚,求救無門。

  顯然,這一次的親吻比上一次要來得火熱、猛烈,從佳人那不斷嬌喘的唇,酡紅的雙頰,以及迷濛的雙眸,就可知道她已經有了感覺。

  皇甫恪呼吸急促……在他眼中,她一向是那朵高高盛開在枝頭的絕豔海棠,此時更勝過天下任何一種奇麗花朵,正盈盈無措地等待著他的採擷,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眼眸一黯,大掌鑽進她寬大的衣袍裡,撫上那未纏布巾的渾圓雪乳!

  「呀!」他放肆的動作令海棠秀眉輕皺,驚叫出聲。

  難道,他又看中她的胸部了?可是胸部不是奶娃兒吃的嗎?他都這麼大了,怎麼還……

  「怎麼了,小狐仙?」皇甫恪相當訝異於大掌中柔軟飽滿的美妙觸覺,沒想到這丫頭看起來纖細,胸前倒是相當有料嘛!

  「你、你再意圖不軌,我就、就……」她話中的意圖不軌是指要他別再打吃她的主意,而聽在皇甫恪耳中,卻是認為她不願意與自己親熱,這讓他大大地不爽。

  「為什麼?因為有了意中人嗎?小狐仙。」他笑嘻嘻地問:「是哪家的公子秀才?」

  意中人?海棠不由自主地想了想,腦中下意識地浮現出一抹俊頎的優美白影。

  不是吧,皇甫先生沒事在腦子裡冒出來做什麼?哎呀,真是脫線了!這下連海棠都忍不住自己罵起自己來,明明本尊就在眼前,正借著酒意不懷好意地算計自己,她居然還覺得他人不錯。

  也許是因為他喝醉了的緣故吧,沒喝酒的皇甫恪又斯文又有禮,根本就不會想吃人。

  算了!還是暫時原諒他,等他睡一覺醒來,明天一定會忘記今晚的事情的!

  海棠眼中忍不住地浮現出一絲希冀,正絞盡腦汁想怎麼才能把這醉了的皇甫先生弄回私塾去,大手突然捧握她豐滿的白嫩,用粗糙的指尖逗弄起嬌嫩的蓓蕾。

  「啊……」她回神,身子猛地顫抖起來,水眸兒一瞪,櫻唇中流洩出柔媚至極的嬌啼。

  「小狐仙的嗓音真好聽……」她平日裡很少講話,就算開口也儘量壓低聲音,讓人聽不出她原本的嗓音居然是這樣撩人嬌柔。

  看來這小女子扮男人扮出心得來了,要不是他視力好,觀察力足,決定會一不小心讓她活生生地從眼皮底下溜掉了!一想起差點可能會失去她的蹤跡,永遠與她不再像這樣坦誠相見、赤裸相擁,個性一向沉靜的皇甫恪也忍不住焦燥起來。

  「妳中意的秀才沒我這麼會憐香惜玉吧?小狐仙……」他捧起她白嫩的豐盈,不住摩挲著手中細嫩的肌膚,留戀於這極至的滑膩享受。

  「才……沒有……」海棠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幾乎連句話都不能完整地說出來了,她想推開他,想大聲告訴他才沒有什麼秀才公子的讓她鍾情,可是身子被他這般撫摸玩弄,一丁點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一股陌生的熱流竄過身軀,兩腿間的私蜜處居然濕潤起來,而蓓蕾,在他的搓擰下緊繃、凸起……

  這究竟是什麼感覺?她恍惚又無力地仰靠在身後男子的胸膛上,任他擺佈,無助地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嬌媚嚶嚀。

  「真慶幸,我捉到妳了,小狐仙……」皇甫恪將她抱起,面朝自己,凝視著眼前芙頰生暈、紅唇輕啟、媚眼如絲的絕倫面容,意有所指。

  隨後他伏身,以口代替了手指,寵溺地含住那對粉嫩嫩、顫巍巍、誘人極了的小櫻桃。

  「呃……」海棠啼呼一聲,纖細如柳的腰肢不自覺地弓起,白細的身子被逼出一陣香汗,濕了衣衫,也濕了秀髮,直到她覺得自己的身子在他的唇舌下,化成了一灘水……

  氤氳的水眸兒緩緩閉起,櫻唇流瀉出好聽的嚶嚀,任他如火的薄唇在她身上遊移,大手撫過那嬌豔似花,雪白如脂的美顏,揉捏著她粉嫩柔軟的肌膚,她整個迷醉了……

  這一夜,荒蕪的河邊,那夾雜著嬌啼的喘息聲,一陣陣,久久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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