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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裡的下堂妃(烏龍鎮系列之三)》第8章
第七章

  「閉嘴!」皇甫恪再冷冷地斥喝一聲,抱她到床邊,驟然將那纖細的人兒壓在床楊上,高大的身軀整個兒覆上嬌小的身子,讓她無路可逃。

  「皇甫……先、先生,你聽我說……」海棠嚇得不住發抖。

  「嗯哼?」他抬起頭,居高臨下地睨著她。

  「你、你不能這樣對我。」她被他看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支支吾吾地道:「其實、其實我……」

  「你怎麼樣?」他邪邪地看著她,唇角微勾,曖昧地挑起她耳畔散落的一縷凌亂髮絲。

  海棠這下連呼吸都秉住了,如果她此時是以小狐仙的身份出現,他的舉動會令她心跳加速,覺得他的模樣好性感,像是要挑逗她好好愛一場似的。可現在,她戴著人皮面具、束著胸,是「海華」,是男的呀!還是說他男女通吃?

  「你,你就那麼喜歡男人嗎?」一瞬間,她突然覺得委屈極了,近日所做的種種努力全部化為烏有,一時間,她對眼前的男人真是恨鐵不成鋼。

  「你說呢?」她是男人,他就喜歡男人:她是女人,他就喜歡女人。因為他只喜歡她一個,無論她是男人還是女人。

  「嗚……」她忍不住哽咽起來,「我不知道,你不是要跟人成親了嗎?那就不能再喜歡男人了……」

  「我跟人成親?」皇甫恪一怔,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你以為我要跟別的女人成親了?」

  「難道不是嗎?」所以她才會好難過好難過,不敢再去他房裡,卻睡著後,夢裡夢外全是他的影子!

  「如果是那樣,你就從此不理我?還打算把我讓給別的女人?」

  「要不然呢……」她能怎樣?難不成還死賴著他?

  「你!」皇甫恪快被她氣死了。

  她的意思是他這個人完全可有可無,他要跟人成親就去好了,她一點兒也無所謂?

  「可是,如果……你真的喜歡男的,我就……幫不上你什麼忙了……」她抽抽噎噎地說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全浸著傷心的淚水。

  「這又怎麼說?」他忍住滿腔的怒火反問:「把話說清楚!」

  「因為我……嗚……我是個女的……」眼淚終於潰堤。

  皇甫恪面色複雜地瞅了她半晌,鬆開她的手腕,突然道:「把那玩意弄下來,整天戴著,難道不難受?」

  「什、什麼?」海棠如驚弓之鳥一樣瞪著自己上方的男人,他剛才說什麼來著?

  「臉上貼的和胸部綁的,都弄掉!」他一面說,一面乾脆自己動手。

  大手毫不客氣地撕掉覆在臉上的人皮面具,立即露出那張嬌美動人、又驚惶失措的小臉;另一隻大手不由分說鑽進她的衣襟內,去解束住胸部的白布條。

  「啊,不要!」海棠下意識地掙扎著,急急地扭過身欲朝床角爬去。

  「現在才害怕,是不是晚了點?」皇甫恪輕嗤一聲,不費吹灰之力就捉住她,兩三下就剝光她的上衣,露出緊緊綁在胸前的布條。

  他皺著眉,瞪著那將一對豐滿雙乳綁得如平地的布條,咬牙切齒地低咒一聲,翻身下床。

  「不准亂動!」他在櫥櫃裡亂翻,還不時回頭威喝一聲,警告床上半裸的女人不准輕舉妄動。

  海棠給他嚇住了,本來就慢人一拍的腦筋越發糊塗,整個人還沒從被他扯去面具的驚恐中完全回過神來。

  等他總算找到了要找的東西,轉身大步朝她走來,海棠一眼看到,他手裡持著把黑亮的剪刀,那是她本時拿來裁布料的,他拿來要幹嘛?

  「別亂動。」他再嚴肅地交待一聲,開始剪她胸前的布條,剪刀很鋒利,一下子將布料給剪開,一對雪白飽滿的豐乳瞬間蹦出來,舞出一波迷人的乳浪。

  男人的喉頭一緊,腹間一陣火熱,手下卻仍不遲疑地繼續將布條剪得粉碎,似乎這樣才能讓他解了氣洩了恨。

  「你在……做什麼?」海棠目瞪口呆地注視著他的動作,都忘了要遮掩自己的身體。

  「我怕你綁得太久,遲早會悶死掉。」皇甫恪扔下剪刀,脫掉自己的衣服,上床,再繼續脫她身上未脫完的衣物,再扔下床。

  「啊,不要……」光溜溜的女人兩手拚命推著壓住自己的男人,嬌喘吁吁地反抗著,他都已經要娶老婆了,怎麼能再跟她廝混?

  「現在才說不要,也晚了點,小狐仙。」男人冷笑,手腳很快地扯開兩條修長的玉腿,挺立的慾望抵住花徑入口。

  「你、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察覺到那火熱的亢奮時刻有進入的意圖,海棠緊咬著唇,不屈服地瞪著她。

  「你說呢?」他抬起她彈性十足的粉嫩翹臀,緩緩將堅挺沒入女性窄小的私處……

  「我……不知道……啊……」她蹙眉,他的男性太大,而她又過於緊窒,令她每每在開頭時總是難以適應,而今天他顯然很火大,甚至沒有給她任何前戲。

  「不知道?」他退出一半,腰桿驀地一推,再一次整個沒入,「啊……」海棠小臉一擰,雖然不算疼,卻仍算不上舒服,她不服氣地低嚷:「我怎麼知道什麼時候?」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是女人。」他壓低身體,貼住那對高聳的雪乳,以自己的胸膛若有若無地磨蹭著。

  「唔……」她咬牙,強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

  「你要玩遊戲,我奉陪,但你若壞了遊戲規則,那就別怪我。」

  他察覺她的抵抗,更用盡技巧地廝磨著她的胴體,啃咬吸吮著她的粉頸,下身也一陣重過一陣地相互撞擊著,「我、我沒有……」頸間傳來的酥麻感讓海棠差點嚶嚀出聲,她從來沒想過要玩遊戲,她只想幫他,就像他曾經幫自己一樣,誰知她根本就搞錯了,不僅落入了圈套,還徹底陪上自己。

  「從今往後,你都得乖乖地躺在我的床上,知道嗎?」他低下頭,舔吻著她的唇辦,聲音低醇,卻隱藏不容反抗的霸道。

  「為什麼?」她嗚咽著,腿間因他的抽動勾勒出一陣濕滑,無論她如何不甘,越來越敏感的身體卻已經不受控制地享受起熟悉的挑逗和愛撫,這令她感覺羞恥。

  「這還用我說嗎?」大手捧起那對飽滿的圓潤乳房,如雪散在胸前,再凝視著身下承歡的人兒,嫩臉紅唇,眉彎秋月:真是千嬌百媚。

  「你好可惡。」海棠摀住臉,哭得不可抑制。

  「難道你不快樂?」他咬牙,硬著心腸,不想看到她的淚水。

  大手將兩條玉腿拉得更開,用力地撞擊著花心,強迫她接受所有的他,不信她真的對自己無動於衷。

  「啊……唔……」一陣酥麻襲上全身,海棠被他撞得嬌呼連連,一對雪乳不住擺動,腿間交合處的蜜液汩汩淌下,氾濫成災,濕了身下的被褥。

  不捨地拉下掩面的小手,他俯身捧起她的臉頰,不住親吻著濡濕一片的小臉,吮吸著她的淚,他仍是硬不下心腸,雖然嘴裡那樣說,但還是看不得她落淚。

  誰知他的動作惹得她愈發傷心,小手捶著他的肩頭,哭訴著他的霸道。

  「你好壞……就會欺負我……」

  「誰叫你不乖?」還想把他讓給別的女人。想起來他就氣急敗壞。

  「我哪有……不乖?」她都把身子給他了,如果不是喜歡他,至於這樣嗎?

  「既然沒有,那以後得聽我的話,不能再反悔。」他又撂下一個圈套。

  「嗚……」海棠不明白,為什麼每次跟他不僅是有理都說不清,還割地賠款一退再退,如果他將來去放債,業績一定一片長紅吧!

  男人不再說話,靈活的舌纏上她的櫻唇,不住地吮吸,攪動著,腰挺動得更狂野,引得嬌啼吟哦連連。

  「啊,別這麼……用力……」女人被他頂得頭昏眼花,下身一陣陣的抽搐讓她無力招架,只能依循著本能拱身相迎,更方便他的進入。

  男人低喘,抽出亢奮,將她側過身子,自己再躺在她身後。

  一手把玩她的雪乳,另一手抬起她的大腿,重新插進花穴中,一改剛才的激烈,深入淺出,不急不促地側體位交歡著。

  「啊……啊……」這種姿勢雖沒有正面交歡來得刺激,卻更能讓人感覺交合處的每一次磨擦時的快意。

  海棠無力地攀附著皇甫恪的手臂,精緻嬌艷的小臉上泛著紅暈,她難耐地抑著雪頸,向後尋著他的嘴唇。

  大手鬆開柔軟豐盈的乳房,改而撫住情慾迷濛的精緻小臉,鹹濕地吻住她,吸啜著小口中甘甜的蜜汁。

  「啊……恪……」她高潮了,呼吸急促,嬌啼出聲,玲瓏嬌軀一陣抽搐,紅唇邊忍不住流洩出他的名字,這一聲意亂情迷的呼喚令皇甫恪的頸背處猛然一僵!

  「天,你怎麼還是這樣緊?」他的語氣完全沒有抱怨的味道,反似無比地享受。再次將她正面壓在身下,寬大的手掌掬起地的豐盈,低頭含住上面兩枚花瓣,他輕輕地嚙啃,用力吸吮。

  男性的堅硬更加深地搗入已經過份充血的敏感花心,一次比一次抽動得更快,感覺到猶如處子般的緊窒包圍。

  「不要了……」她已經沒有半點力氣了,但身子卻仍然不知饜足地接受他的撞擊和衝刺,纖腰不由自主地拱起,努力迎合著他的動作,不知道怎樣才能滿足體內又一次升騰的慾望。

  皇甫恪俯身,癡迷地注視著她麗質天成的小臉,看她膚如凝脂,吹彈可破,整個人因為高潮散發出無盡的慵懶和嬌艷。

  那婉轉承歡時的嫵媚模樣無疑是最強烈的春藥,令他下腹驀然一緊,更加奮力地戳刺,力道大得讓身下的嬌人兒幾乎承受不住。

  「不……唔……停下來……」海棠嗚咽著,夾緊雪臀,察覺到他的手指正探進兩人交合的地方,輕重適當地搓揉著敏感的花瓣。

  「快樂嗎?嗯?告訴我。」他壓抑著粗喘,每說一句,就給她一次重重地撞擊,幾乎要將她整個身子都頂起來。

  「啊……啊……我……我……」她被他頂弄得頭昏眼花,聲音破碎地完全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字句。

  「乖,叫我的名字。」他再也忍耐不住地將修長的玉腿扛到肩頭,打算給她最極致的享受。

  「恪……恪……」她神智已漸迷亂,無數又酥又麻的快感已在體內堆積,隨時都會爆炸,這份令她喜歡又害怕的感覺逼得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只能情不自禁地緊緊摟抱住他的背,嬌喘呻吟,婉轉嚶嚀,焦急又無助地等待他全部的給予。

  「呵,好乖。」皇甫恪低笑,同樣,深深埋在她體內被緊緊圈套的男性堅挺已經再也無法等待了,如絲綢般濕潤滑膩,又溫暖至極的蜜穴同樣逼瘋了他,使他進出的力道更加狂野用力。

  「啊……」隨著海棠高聲尖叫一聲,她再也禁不住這猛烈的快感,終於攀到了自己夢想的境地,整個人如同失了魂魄,疲憊不堪地閉上眼,靜靜地暈厥過去。

  而皇甫恪隨著她花徑中一陣強烈的緊縮即將瀕臨失控,他俯身,深情地親吻著昏迷中的美人兒,身下仍以凌厲有力的勁道不住的在花穴中抽撤進出……

  怎麼也要不夠她!十年時間,彷彿如白駒過隙,歷歷往事皆在眼前一晃而過。

  從果洲那個年方十二歲的粉嫩女娃,再到後蜀宮中的寵冠一時的貴妃,她的身份變了,但卻從沒令他停止過對她思念。

  海棠花,本就是花中的貴妃,那麼,她合該天生就是貴妃的命運!

  同樣是海棠花,又代表著苦戀的含意,那他就是那苦苦相戀的一方嗎?

  「海棠……」他深深凝視著身下昏睡的人兒,喘息著,終於失控地叫喊出她的名字。

  她不會知道,他根本就不敢在她面前叫出來;她不會知道,在他好不容易又與她重逢後,他生怕會再一次失去她的消息,她不會知道……

  在最後一記強烈的進入,碩大的男性深深沒入不住收縮的花穴中,他埋在她雪頸邊低吼,將灼熱的種子噴灑進溫暖的花心中。

  夜,深了……

  ***

  自從被皇甫恪揭穿女性身份那夜開始,整整三天,海棠就沒機會穿上衣服。

  當她醒來,就會看到那雙清朗的眼眸,閃著曖昧又熾烈的神情,七分熱情三分引誘地開始要她。

  他也會讓她休息一陣,抱她去沐浴;會端來做好的飯菜,無視她的拒絕,一口一口地餵她吃;還會將赤裸的她抱到院裡的石桌上,在滿天星光下放肆地佔有她,那情景不僅使她羞怯萬分,就連月牙兒也羞得躲進了雲層。

  她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因為私塾放農忙假,她本想趁著這機會陪青綾去一趟比馬家鎮更遠的桑梓鎮買一些少見的藥材,可惜他卻根本沒有放人的意思。

  不過,她也終於知道以前每晚他不睡覺,在燈燭下忙些什麼了。

  原來他在畫畫!那些畫裡只有一個人物,就是她。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用畫來記錄她在日常生活裡面的一舉一動,無論是彈琴、梳頭、剪燭,還是讀書、寫字、嬉戲,一顰一笑,皆在他筆下出現。

  更多的,卻是與他雲雨之後承歡無力的她躺在床榻上的寫真,畫她赤裸身體的每一處,一組又一組,既生動又令人面紅耳赤。

  這三天裡,他不再背著她畫畫了,甚至還會肆無忌憚地強行將她抱到他房裡,對著一面銅鏡交歡,藉著鏡面,仔細地觀察兩人合為一體時的姿態,尤其愛瞧她承歡時的每一個表情,長年拿畫筆的手指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她身體每一處,那個時候,她甚至感覺到他也是在作畫,在她的身體上勾勒著優美的線條。

  這人,腦子裡到底想幹什麼啊?那麼些個變態的法子,難不成是想畫本「春官圖」出來?

  簡直羞死人了!

  海棠對此又氣又惱,卻又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個叫「皇甫恪」的傢伙,外表看起來溫和,其實個性倔強又偏執,不感興趣的東西決不會多看一眼,感興趣的東西就會狂熱的一頭扎進去到難以自拔,比如她。

  但毫無疑問,他是個繪畫的天才,不僅擁有純熟的技巧,還有勝人一籌的敏銳觀察力。

  他下筆又快又準確,所畫之物皆栩栩如生,令人過目不忘、讚歎不已。擁有這種深厚畫功的人,為什麼會隱居在這個小鎮?

  是不是像她一樣,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她不敢多問,怕因此而引起他的懷疑,若他知道她便是當日後蜀國的海棠夫人,是害月家滅門的罪人,他會如何處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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