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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皇子的典當女(烏龍鎮系列之一)》第8章
第七章

  恍如隔世。

  費盡心機地找到了她,第一次抱她在懷,兩具感覺如此契合的身軀,就像是上天賜予的禮物。

  她一直作著惡夢,看得床上的他好心痛,那就……使點手段逼著她爬上自己的床,再想出一個又一個折騰她的法子,讓她累到沒空作惡夢吧!

  凝著熟睡的小臉,眉頭輕揚。

  哈哈,他果然夠可惡,連那些惡夢都對他甘拜下風。

  五天後。

  阮真真坐在月家醫館的客房內,目瞪口呆地看著老闆娘、花道士和酒窩妹捧著一襲精緻嫁衣和鳳冠出現在自己面前。

  「我說,還愣著發什麼呆?尖叫昏倒或是感動到飆淚,總得有點表示嘛!」老闆娘笑吟吟的,春風滿面。

  「這是什麼?」她吶吶地問。

  「你的嫁衣啊,新娘子!」花道士替她尖叫,「天呀!太漂亮了,我嫁人的時候也要弄這麼一件!」

  「誰是新娘子?」她仍恍如夢中。

  「還能有誰?當然是你呀!」花道士問道:「你不曉得你今兒出嫁?」

  出嫁?她?阮真真又是一陣目瞪口呆。「阮姑娘,快換上嫁衣,我按你的尺寸裁的,一定合身的。」酒窩妹難得拋下病厭厭的主子親自跑這趟,就是為了送這身嫁衣。

  「你們是不是弄錯了?」元媵怎麼會娶她,她只是個無名無份的……不,在全鎮人的心裡,她這個典當品無論是做妾還是做丫頭,歸屬權早就是他元媵的了,哪裡值得搞這麼大動靜?

  「沒有弄錯,阮姑娘,今兒個的的確確是你與元公子的大喜日子。」酒窩妹笑吟吟的纖手一抖,將備好的嫁衣鋪開。頓時,屋內流光溢彩,富麗耀人,讓人看得轉不開眼睛。

  那是件以大紅色綢緞繡著富貴牡丹圖案的華貴衣裳,大襟襖上鑲著金絲鑲成的葡萄扣,還有一條鏤金百蝶穿花的五鳳裙。

  好漂亮……阮真真看直了眼。可是那怎會是屬於她的?她狼狽地想逃。

  「元媵那小子忙活了這麼些日子,就是為了今天,你若不上轎,他在賓客面前會很沒面子哦!」老闆娘抓住正欲逃開的阮真真,對花道士喊:「別廢話了,一會花轎就來了,快來幫忙!」不顧阮真真的拒絕,兩人直接就要上去扒她身上的衣物。

  「住手……」

  「哎呀,就乖乖地別掙扎了,你是逃不出咱們倆的手掌心的!」

  「不要……啊!」

  「嘿嘿嘿,你就從了吧!」屋內傳來陣陣驚慌失措地尖叫、驚呼以及得逞的奸詐笑聲。不知情的人聽了,鐵定以為裡面正在進行霸王硬上弓的勾當。

  一盞茶的功夫,阮真真總算換上了新裝,兩位「女霸王」也累得攤在椅上喘粗氣。

  「我說,大喜的日子你也動生氣啊?」女老闆披頭散髮地從鏡子裡瞧著新娘子,嘖嘖有聲地直搖頭。

  「真是夠嗆啊,這麼潑辣,元公子怎麼搞得定?」花道士扒了人家的衣服,自己的衣服也不能倖免遇難,皺皺巴巴的亂成一團,袖子還給撕破了一截,活像剛遭人非禮似的。

  「對不起……」端坐在銅鏡前,總算安靜下來讓酒窩妹為自己梳妝打扮的阮真真看到兩人此時的模樣,萬分慚愧地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哪裡曉得這兩個女人力氣那麼大,山大王似的,根本不聽人說,上來就扒她衣服。雖然那個花道士只三腳貓功夫,可那女老闆絕在自己之上,當下三個女人在地上滾成一團,老闆娘不得已出手制服她,押她上梳妝台。

  「嘻!還是人家元公子就是喜歡你這調調?」花道士朝阮真真擠眉弄眼:「他是不是天生賤骨頭,喜歡被你虐待?」

  「我說……」女老闆打趣道:「人家小倆口的房事,你就別打聽啦!」

  看到連酒窩妹也不禁紅著臉抿嘴俏笑,阮真真才明白兩人在講些什麼,臉蛋頓時一熱,越發顯得嬌艷逼人。

  「好了,瞧瞧看喜不喜歡?」心靈手巧的酒窩妹替她梳好髮,細心地戴上美不勝收的鳳冠,再在耳垂上掛上兩串亮晶晶的紅寶石耳環,才停了手。

  驚訝地注視著銅鏡裡的佳人,阮真真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是誰?著一身榴花一般鮮艷的以金線織就而成大紅嫁衣;這是誰?雪白的臉蛋上掛著羞澀與歡喜;這是誰?眉間水眸裡滿含期盼與等待……她怔怔地看著、想著……如果這美麗的新嫁娘真是她,那她在等誰?

  元媵嗎?她等的是那個不正經的壞小子嗎?是的,是他、只有他。雖然只是娶她做妾而已,可他仍舊按照所有的禮法規矩,為她辦一個喜宴,替她做一件嫁衣。這就夠了,她一向所要不多,而他所做的,對她而言,已經很夠很夠了。

  當色彩同樣艷紅喜慶的大紅蓋頭遮下來時,阮真真偷偷地,感動又歡喜地,落了淚……

  ***

  洞房裡,是一片喜慶又朦朧的紅,紅得既像西山上的石榴花,又像天邊的晚霞。

  依然是元記當鋪的後宅,依然是元媵的臥房,依然是阮真真住了許久的地方。

  但梳妝臺上擺著一對描金彩繪的龍鳳喜燭,床上也換成了紅色的紗帳,帳簾以碧玉鉤輕輕攏住,垂落著金色的流蘇,還有桌上那四隻裝有棗子、花生、桂圓和瓜耔的喜果盒子,一壺酒水……屋裡的一物一件都和往常大大的不同,無不顯露出喜慶和隆重。

  身著嫁衣、頭戴鳳冠喜帕的阮真真,正靜靜地坐在床榻邊。

  三個時辰前,元媵騎著高頭大馬,領著長長的迎親隊伍來月家醫館娶她過門。

  幾乎全鎮的人都湧到了元記當鋪,歡聲笑語,鞭炮齊鳴。當元媵帶著她,手牽著紅綢帶挽成的同心結一步步走進後宅時,她聽到一個個熟悉的聲音。

  「嘖嘖,今兒總算得嘗夙願了,瞧那臉笑得跟朵花似的……」是荊獵戶的聲音。

  「可不是嗎?算來算去也是多虧了咱們這些人,不知這回元大公子該怎麼感謝咱們……」還有農夫小瞿。

  「感謝?大夥兒省省吧!如果人家真心感謝咱們,就不會強逼著咱們送禮金了。唉,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雪上加霜啊!」曲帳房正用一種不冷不熱的語氣感歎自家房子的現況。

  「喂!等我拜了堂你們再算這筆破帳行不行?」她又聽見元媵沒好氣的聲音,可那語調裡,卻隱隱約約透著一絲笑意和滿足。

  「行、當然行!不過拜完堂之後就得忙著洞房了是不,哪來有空?不如等您孩子滿月以後再說得了,您覺得這主意怎麼樣?」皇甫先生的聲音跟著響起。

  「還是先生懂分寸,不像有些傢夥白目得很……」牽著新娘子準備拜堂的元媵還有閒工夫跟他們打嘴仗。

  「這沒良心的死小子!」他們在司儀的吆喝聲中拜了堂,在歡呼聲、掌聲雷動和「早生貴子」的祝福聲中被簇擁進了洞房。

  ***

  黑幕漸落,房裡很安靜,只有她一個人。元媵還在前面陪酒席,原本打算鬧洞房的人在聽說農夫小瞿已狂吃了二十五個饅頭後,一窩蜂地跑到前頭看熱鬧去了。只剩下她一個,只好坐著,不安的坐著。

  從頭到尾,她都很緊張,她的身子在發抖,她的腦子很混亂,聽不懂元媵和眾人的對話,她的心也同樣七上八下的沒有一刻能平靜下來。

  因為她怕,怕這是一場夢、一場很美麗的夢,夢醒了,所有的一切就會結束。

  可如果這真的只是一個夢,那就索性讓它多停留一下吧!讓她如世間所有的普通女子一樣,同鍾意的男子拜堂成親,歡喜地承認他是她的良人,與之結髮、同甘苦,做一對平凡又辛福的人間夫妻,哪怕這場夢醒了,也會長久地、深深地留在她的心裡,每當回想起來,冷漠的心裡就沐浴到溫暖的陽光……正胡思亂想,房門開了,有人進來,再反手關好門。

  步伐略有不穩,仍然很迅速的走過來站到床邊,輕輕地揭開她的蓋頭。

  阮真真慌張地抬頭,在觸及到那道熱烈的視線後,小臉「騰」地爆紅。

  而元媵目不轉睛地凝視著面前的佳人,眼中呈現出是一張那樣美麗絕倫的臉蛋。皮膚雪白細膩,秀眉、瑤鼻、櫻唇……

  他咧開嘴開心地笑起來,大手替她取下頭上的沉重鳳冠,再順勢撫上細緻的臉龐,身子也傾向她,額頭親膩地抵住她的,低喃道:「真真……你終於成我的新娘子嗎……」

  她懷疑他喝醉了,趕緊起身扶住他,「你醉了嗎?」她嬌羞的問。

  「還好,幸虧小瞿以狂吃饅頭的幼稚舉動引開了那些傢夥的注意,要不你相公我今兒等不及同你行周公之禮就得……呃……」他打了個酒嗝,才繼續道:「就得掛了……」

  「別胡說了,快坐下。」她難為情地站起來想扶他坐到床沿邊。

  「不行,咱們還得喝交杯酒呢,最後一項……不能漏,」他凝神注視著她笑著說:「喝了就是夫妻了,知道不?」

  「嗯。」她垂著粉頸,越發害羞。他牽住她的小手,拉她走到屋子中央的圓桌前,在兩隻杯子裡斟滿酒,然後手臂相互交纏,喝掉一半,交換過杯盞,再將杯裡剩餘的酒喝完。

  「嘿嘿,這下成了。」他笑得眼都彎了,「記住啊,以後要叫我相公。」

  「哦……」

  「哦什麼哦,快叫一聲來聽聽。」他要立竿就見影。

  「……」她張張嘴,又閉上嘴。

  「喂,幹嘛學金魚的樣子啊?」他不樂意了。虧他想得出!阮真真被逗得笑出聲來。

  「哎呀,我家娘子笑起來真好看。」他驚歎,表情特別誇張。

  她嗲了他一眼,收斂起笑容:「我問個問題成嗎?」

  「成!」他嘻笑著:「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搞得這麼隆重娶你?」

  「嗯,我不是早答應……給你當妾了嗎?為什麼……」她遲疑地問:「還要搞成這樣子?」娶個妾嘛,至於這樣大張旗鼓嗎?

  「笨!這都想不通?」他用手猛拍額頭。

  「那你說!」總是給他罵自己笨,阮真真已經多少抗擊打了,也不生氣而是追著問。

  「因為不搞成這樣子,就收不到禮金呀!」他兩手一攤,肩一聳,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就這樣?」她瞪大了眸,為了禮金才娶她?這理由是不是太淺薄了點?

  「要不呢?」他反問她:「你覺得我為什麼呢?」是啊,她覺得呢?難道他娶她是因為喜歡她愛她?還是因為她有背景有後台?

  她在侯府裡看多了虛情假意,可話說回來,有人對你虛情假意,那也得你有值換取的東西。而她什麼都沒有,就算死了當鬼,也是孤魂野鬼一個。如今他都娶了她了,她還期望他怎樣?

  想到這裡,新娘子如一隻洩了氣的皮球,表面上鎮定自若,可眼底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神采。

  「快點叫相公,我要聽。」一雙手開始不規矩起來,摸摸這裡、揉揉那裡,對她全身上下的柔美曲線有點「愛不釋手」的意思。

  「是,相公。」她認命的低喚一聲。

  「這麼乖?」元媵狐疑地抬起頭,手卻不停地將她抱上床榻。「生氣了?」

  「沒有。」她木然地回答。

  「真的沒有?」他才不信,眼裡有著高深莫測,也有因她完美的身子引發的慾望火焰。

  「是,相公,我沒生氣。」她沒生氣,只是心如死灰。

  原本就不該喜歡的,原本就不該貪圖一時廝守的歡愉,如今她能怪誰?

  「別這樣嘛,大不了我把禮金分你一半,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嘛!」他伏在她身上,以右臂支撐起全身的力量,好整以暇地凝視著她,忽地揚眉笑:「喏,把左手給我。」

  她沉默的舉起纖細的手臂,看著他將一隻有點份量的金環套進她的手腕。

  那是一隻沉甸甸的赤金圓環,有些像姑娘家戴的首飾,卻又顯得不是那麼普通。它外壁表層以栩栩如生的刀法雕刻著一隻張牙舞爪,正欲呼風喚雨的飛龍,除了龍眼是兩粒黑瑪瑙,龍身鑲滿了鴿血一般的紅寶石。而圓環的內壁上也刻著一些看不懂的紋路,點綴得這只看上去已經有很多年歲的金環更顯得神秘而高貴。

  「戴好嘍,千萬別取下來。」他叮囑。

  「這是……你收的禮金?」她有點不敢相信。烏龍鎮裡有誰有這麼大手筆,送個禮送這麼貴重的東西?

  「嘿嘿,以後你就知道!記住,戴上後一輩子就是我的人了。」他嬉笑著打混過去,「洞房花燭夜,一刻值千金哦,有話明天再討論吧,要不然這話也太貴了一點!」

  接著,他再也不給時間讓她說這種「絕對貴得要命」的廢話。低下頭,動作迅速地擒攫住動人芳香的紅唇,攻陷下整齊潔白貝齒,最後滑膩香甜的小丁香舌就地被俘。

  長長的青絲纏在他的指間,不可思議的順滑令他忍不住歎了聲,更加挑逗又纏綿地吻著她。

  身軀也淪陷了……男性的手掌鑽進珍珠色的肚兜,覆上柔軟又飽滿的豐盈,並不粗糙的指尖輕揉慢撚著,撥弄著害羞的粉色雪櫻,炙熱的唇齒也逐漸轉戰,不輕不重地蹂躪著她耳畔的細嫩香膚,直到聽到那一聲聲虛弱誘人的嬌喘。

  「唔……」女人閉緊雙眸,任那雙火熱的大掌在自己的身軀上點燃火種。

  紅色的紗帳以撩人的姿態垂洩下來,掩住一室的綺麗春光。男人的渾厚嗓音與女人的婉轉嚶嚀相互交織著,透過朦朧的紗帳,隱約能看到兩具親密交纏的赤裸身軀。

  纖細的雙腿被他以膝蓋頂開,直抵到腿心深處,以不急不緩地節奏以膝揉弄著那嬌嫩水靈的花心。「呃……」一股又麻又酥的感覺自小腹竄起,這全然陌生的體驗是阮真真前所未有,十隻白玉般的纖指緊緊握起。

  他感覺到她敏感的反應,也因她的嬌羞眸光深沉,衣衫已被一件件盡數褪去,拋丟下床榻。

  紅燭搖曳著的淺淺光影下,價值不菲的大紅嫁衣半掩半露地蓋住床邊那面印著兩人身影兒的黃銅圓鏡,配戴著的珠寶釵環掉得滿地都是,一股桂子香從窗外湧進來,醉了人。

  僅著單薄的肚兜和褻褲的俏人兒,半裸著嬌美的身軀溫順地仰臥著,元媵才罷了手。

  「這一次,我們做完它。」他邪氣地對她曖昧低語:「哪怕你暈過去,我也不會住手。」

  他的話使她臉兒飛紅,抬起美眸羞答答地瞪他一眼,那嬌媚的誘人模樣令他禁不住喉頭一緊,再也忍耐不住,大手一伸,掠去她身上僅有的遮掩。

  大手握住雪白飽滿的豐盈,吻咬住著她櫻蕊般的乳尖,不時地以牙輕咬。另一隻探進腿間,靈活的長指沿著女性曲線優美的腰肢滑入修長的雙腿間,尋覓她敏感害羞的蕊心。

  「啊……別……」被他以時強時弱地力道撚弄著最私密的地方,阮真真幾乎立即觸電似的弓起身子,曾經感受過的那股酸麻快感又一次自腿間如潮水般湧遍全身,她覺得自己快要舒服得死掉了。

  「乖,抱緊我。」元媵低喃著,將她的一雙雪白藕臂轉移至自己頸間掛住,抽回手指,身漸下滑,唇舌在她身子上吻了又吻,似怎麼也吻不夠,直到來到她平坦的小腹間。

  「不……不要……」她查覺到他的意圖,驚慌失措地掙扎著,雙腿夾緊,試圖阻止他的動作。

  「乖乖的,別動哦……」他安撫著她的慌張,且不容分說地低下頭以火燙的唇舌舔嘗她的敏感又嬌嫩的花心,不斷地啜飲,像是在品味世上最珍貴最美味的瓊漿玉液。

  「啊……相、相公……」她被這強烈的刺激折騰得愈加慌張無主,弓起身子,像斷了線的風箏,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的舌顫抖著,擺動著。花徑中滴出的液汁如蜜一樣黏滑香膩,不到片刻功夫,她已經感到自己的身下漫開一片羞人的濡濕。

  他卻壞心地仍不放過她,更將舌大膽地探進她窄小的花徑中,不急不慢地來回抽動著,倣傚世間男女之間亙古不變的律動方式。

  他簡直要逼瘋她了,她無措地收縮小腹,卻將他的舌吸得更緊,他緩緩抽離,她發現身子居然不受控制到不知羞恥地湊近他,不願他離去。

  他再狂猛地送入,她便嬌羞地含住。一遍一遍,反反覆覆。

  「啊……元媵……元媵……」身子像繃緊的線,隨時有斷掉的可能。她再也忍受不住地逸出嬌吟,雙臂緊緊地攀住他,同時尖叫著喚出了他的名。

  她的叫聲令他恍惚,往事於腦海中盡數迴旋倒轉……那一片高高的紅牆黃瓦,戒備森嚴的皇宮大院;那一池從茂盛到衰敗的荷,是最早邂逅的地點……他低抑喘息,再也耐不住激情,迅速地解開褲頭,釋放早已疼痛巨大的男性慾望。

  「真真……」他在她耳邊叫著她的名字,低喘著問她知不知道他等了她多久?她迷亂地睨著他,完全弄不懂他話裡的意思,只知道他強硬地分開她的雙腿,熾熱如尖刃般抵住她如花般嬌嫩的水穴,冷不防,以勢如破竹之勢,衝進她的體內……他不想再等,哪怕只有一秒鐘,他也不想再等!

  他想要她,要全部的她。無論過去她曾經屬於誰,這一刻,這以後,她只能完完全全地屬於他……

  「啊!」嚶嚀聲嘎然停止,女人疼地尖叫一聲,讓男人頓時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為什麼?」男人頸背一抑,驀然怔住,吃驚的眸不解地注視著身下的女人,眼底掠過無數疑問和一絲難以置信的驚訝:「你是……你不是……」

  是啊,誰會曉得在信陽侯手下呆了十年,傳說是備受寵愛的侍女,居然還是個貨真價實的處子!

  身下的美人兒因破身之疼而緊蹙秀蛋,原本膚色就白皙的俏臉更顯慘白了。她不答話,尷尬地別過臉去,低喘著,纖細的嬌軀因兩人之間適才的狂野激情微微顫抖。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親密嗎?難以想像的私密、激情、熱烈和疼痛。

  她在他身下,與他赤裸的身體緊緊相貼,而他身體的一部分仍緊緊地嵌在她體內。他們合二為一,是如此的密不可分。她總算明白了,什麼叫做夫妻一體。她,從此以後是屬於他的了;可是他,也同樣是她的嗎?

  「你怎麼會是……」他不敢動,怕她疼,神情詫異,欲言又止,這個從未預料到的發現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你、你別問了……」她羞赧地打斷他的話,不想回答這種難為情的問題。可他又不動,他留在她體內的硬刃完全沒有消褪的跡象,反而將她撐得滿滿的,一絲奇怪的感覺自小腹竄起,她直覺的不願就和他就這樣僵持。

  於是她忍著疼痛,兩條光滑修長的玉腿兒忽然往男人腰間一勾,纖細的腰肢用力往上一頂,無比嬌羞地睨著他,手握成粉拳,捶他一下,顫聲嬌吒著:「你……到底還要不要做啦!」她的大膽讓元媵悶哼一聲,腰身猛地一沉……

  「啊!」阮真真低叫,皺緊一雙好看的秀眉,緊緊咬著下唇,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令元媵心下暗生不捨,他低頭,輕輕吻住她的唇,不讓她自虐。

  直到她舒展開優雅的眉心,他才驀地抽回身軀。倏間,處子的痕跡隨著他的動作淌落,陷進他們身下繡著鴛鴦戲水的大紅錦墊。

  他更深地吻住她的唇,舌尖也滑進她甜蜜的唇齒中,愛撫著她嘴唇內側的每一處,挑逗著她羞澀的丁香小舌,與之交纏。再下一秒間,他大掌按住她俏挺的圓臀,猛然挺進,火熱的慾望齊根沒入,深深地與她結合。

  「唔……」她在他口中悶叫一聲,這次並不完全是因為疼痛,還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歡愉使她詫異,明明還是疼的,可為什麼在疼之後又會讓人產生無法抵制的快感?

  赤裸的身軀一次次相互交疊,廝磨,毫無保留地給予或接受。

  他因為等待的太久而不知飽足的需求,只想在她緊窒溫暖的體內一次次將她填滿,滿得令她忍不住大聲呻吟,不住地嬌啼輕泣顫慄,直到逐漸失去所有意識。

  當他們一道攀到慾望的頂峰時,阮真真再也沒力氣動彈一下了,只能在他溫暖的懷裡蜷縮著沉沉睡去。

  即使在夢中,她也知道,這一次,仍然不會有惡夢侵擾,仍然會幸福得令她忍不住輕輕笑出聲來……

  隔天,全烏龍鎮的居民都在熱衷於討論兩個話題。

  其一是這對新人的房事激烈程度,配合默契可謂驚天動地,看不出元公子體力如此之好,居然能奮戰整夜不停歇,叫一幫三姑六婆們喋喋稱歎。

  其二則是道謎語,新婚之夜,元公子說的那句「你是……你不是……」到底指的是什麼?讓一幫大老爺們猜來猜去都沒能得出謎底。

  你是?你不是?哎,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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