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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賢夫》第3章
第三章

 一大清早,邱嫣然眼下青紫地醒過來,在邢厲起床之後也起來了,洗漱一番之後,她忽然覺得背部熱熱的,她扭過頭,看著早已整理好的邢厲盯著她看。

 「夫君有事?」她憔悴地問。

 邢厲搖搖頭,他只是好奇她嫻熟的動作,她看似出自書香門第,喜愛看書倒是不假,但她怎麼說也是一個小姐,怎麼什麼事情都她自己動手,雖然他極不愛看丫鬟進來服侍。

 但他也打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容下了,畢竟不是所有人和他一樣喜歡自己打理,可看她自食其力的模樣,他吃驚了,早已听聞邱府落敗,可落敗至不用丫鬟服侍,這倒是奇了。

 「你的丫鬟呢?」他雖然不把她放在心上,可她的事情他還是知道的,她嫁過來的時候有一個丫鬟伺候在旁。

 「暖玉?」邱嫣然看向他,「她在外面。」邢厲見她一副淡定又自然的模樣,不再多問,說道︰「一起用早膳。」「是,夫君。」邱嫣然並不樂意跟他一起用膳,他用眼神嫌棄她吃太多了,這一點太令她煩惱了。

 但她還是順從地跟在他的身後走出內屋,坐在外屋的桌子旁,安靜地吃飯,她低著頭用膳。

 「你似乎很能吃?」刑厲發出疑問。

 邱嫣然听到這話恨不得一頭撞死,什麼叫她很會吃,她餓啊,她還來不及說什麼,他又說了一句,「邱府的境況如此不好?」她無語了,吞下嘴里的粥,她慢條斯理地說︰「我的胃口一向如此好,只是看著不顯。」聞言,邢厲掃了她一眼,邱府再落敗,也不至于少了邱嫣然一頓飯,但他也是頭一回看到以吃為樂的女子。

 他們一時間沒有人說話,邢厲吃完了也沒有催她,反而定定地看著她吃東西,她的確很會吃。

 邢府的早膳很豐盛,清粥小菜,可就是粥也是花了心思的,煮粥的時候放入了補血的紅棗又或者是薏仁、小米等等,熬出的粥可謂是色香味俱全,連小菜也是極為用心,例如邱嫣然極為愛吃的山楂肉片,肉片上撒上一層山楂汁,既解膩又開胃。

 她不像是被餓出來,反而很享受地在吃每一道食物,看著她吃飯的模樣,不知為何,他的胃口也大開了,他不由得重新拿起筷子,和她一同將所有的小菜吃完。

 邱嫣然滿足地放下筷子,這時,暖玉在門口道︰「少爺、少夫人好。」「暖玉,什麼事情?」邱嫣然拿著絲絹擦著嘴問。

 「少夫人,夫人那里喊你去一趟。」邱嫣然立刻地回道︰「知道了,我馬上過去。」邢厲站了起來,先出了門,並沒有留下只言片語,邱嫣然為難地看著里屋,怎麼辦才好呢,她好想喚暖玉過來將床鋪換掉,但今天晚上他又過來睡覺怎麼辦?總不可能天天換啊,而且也不能教人誤會他們昨夜做了什麼。

 出嫁之前她便想到這事情了,這一點是她的怪癖,實在不能說邢厲不好,他也沒什麼不干淨,就是她自己心

 頭不舒服,罷了,忍一忍先,也許習慣了就好了。

 但她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習慣邢厲這個人,要是一直習慣不了的話,她眨了眨眼,就找一個借口分房睡好了。

 邱嫣然走到了源鑫園,邢夫人已經用過膳了,坐在花園里喝茶,她便走到花園里,端莊地給邢夫人行禮。

 邢夫人心癢癢的,她今日早上听黃嬤嬤說,昨夜邢厲回房睡了,晚上還鬧出了動靜,她以為是成了好事;沒想到派黃嬤嬤偷偷過去一看,那床鋪干干淨淨的,這兩人根本沒發生什麼事,實在讓她很失望。

 但邢夫人知道邢厲的性格,所以她決定徐徐圖之,絕對不能將邢厲逼急了,她拉著邱嫣然坐下,拍著邱嫣然的小手說起了話,「明天你要回門,我已經讓人將禮備下了。」「娘,這……」「沒事、沒事,這是應該的,明天你們也不用來我這里請安。」

 說到這件事情,邢夫人心痛了,她好像還沒見過兒子跟兒媳一同來請過安,哎,誰讓她生了一個怪兒子,「你也好好打理一番,回去跟家人叨嘮。」

 「是,娘。」

 邱嫣然以為婆婆特意找她來說這件事情,懸著的心也放下了,她也有些擔心婆婆要說洞房的事情,這種事情根本瞞不了婆婆,可婆婆明明知道卻不管,應該是知道邢厲的事情,所以才不多問。

 邱嫣然不免同情邢夫人,十月懷胎生下了一個兒子,一生一世地為兒子謀劃,可真是一個好娘親。

 邢夫人又東說西說地說了好多事情,不外乎邢厲有多好多好,邱嫣然盡管做嬌羞狀地低頭听著,心中暗忖,這再好也沒有辦法做真夫妻,且不說邢厲喜歡男人,單單是她自己,她的心地也壞,想著邢家財大勢大,想靠一靠這棵大樹。

 到了中午,邢夫人留她用了膳,她便回清豐院了,走了一路,又消食了,她回房便靠在貴妃椅上看書,清閑的日子過得很舒心。

 到了晚上,照舊是她一個人用膳,之後她便泡澡,泡完澡便躺在床榻上,開始等邢厲。

 但邢厲沒有出現,她一直睜著眼楮等啊等,最終受不了濃濃的睡意,閉上眼楮睡覺了。

 邱嫣然好眠地到了早上,手摸了摸一邊的床榻,一片冰涼,邢厲晚上並沒有回來睡過。

 她起來梳妝打扮,特意挑了一套粉色衣衫,頭上戴上婆婆昨日送的金步搖。

 婆婆似乎對她有些愧疚,對她格外地好,動不動就送一些金銀珠寶給她,她拒絕不了,也就心安理得地收下了,正好今日可以穿戴起來回娘家顯擺一番,也好安了家中老少的心。

 對于她嫁給商戶,邱父一開始是不滿,可書香味也抵不住銅臭味,便默認了,邱母擔心的是女兒過得好不好,邱書懷一直沒有說話,她成親那日,背著她上花轎的時候,他倒是說了一句,一定不會辜負姊姊一番心意。

 年紀比她小了三歲的弟弟邱書懷成熟穩重,也深知她的心思,若是弟弟有所成,那她也沒什麼遺憾了。

 她滿意地看著銅鏡,隨後走出了屋子,看向青禾,「少爺呢?」青禾一愣,「奴婢不知。」邱嫣然點點頭,「若是少爺回來了,便告訴我。」「奴婢知道了。」青禾屈膝道。

 邱嫣然回了房,用了膳,又收拾了一下儀容,便開始等著,可等到快午時了,她也沒有看到邢厲的背影,她喊了青禾問話,「少爺平日里會去哪里?」

 青禾想了一下,「少爺會巡視米店,還會跟人聚會,到底做什麼,奴婢不敢打听。」邱嫣然站了起來,「算了。」青禾看著邱嫣然,心想,難道少夫人終于要發威了,去夫人那里狀告了嗎?誰知,邱嫣然只是讓人將所有的東西準備好,便領著暖玉和青禾出門了。

 快到邱府的時候,邱嫣然囑咐青禾,「若是有人問起少爺的行蹤,你便說他今日不便,其他的自有我圓場。」青禾傻乎乎地看著邱嫣然,自家的少爺是什麼脾氣,青禾很清楚,別家的少爺只知道玩弄丫鬟、調戲花魁,可自家少爺是一個好樣的,不僅壯大了邢家的實力,更是讓別人提到邢府都要高看一眼,連她一個丫鬟出門,知道她是邢府丫鬟,別人也不敢欺負她。

 少爺娶了新娘子,卻跟沒娶一個樣,青禾心中膽顫,就怕少夫人朝她發火,可少夫人不僅沒有發火,還要為少爺圓謊,這……少夫人也不跟夫人告狀,就一個人回來了,回門這等大事,哪一個新婦能忍呢。

 青禾不禁要贊邱嫣然一個好,可邱嫣然哪里有她想的好,邱嫣然不過是想著邢厲別來多好,免得氣氛尷尬。

 一行人到了邱府,邱母讓人安置了邢府的人,便將門一關,緊張地問邱嫣然,「女婿呢,怎麼沒有來?」「他啊……」邱嫣然準備將想好的說辭說出口的時候,門上響起一陣拍門聲。

 「老爺、夫人……」邱母眉頭一皺,「什麼事情?」「少爺來了。」

 邱嫣然詫然,這是怎麼一回事,他來干什麼?對,她根本沒指望他,他愛來就來,愛不來就不來,她也沒什麼期許。

 邱母臉色凝重,邱父同樣臉色不好,他一個讀書人最重視的便是禮節,女婿回門既然不是跟自己女兒一起回來,火都已經到咽喉了,「他還來干什麼?」邱父低低地說。

 邱嫣然也不知道他早來不來,偏偏這個時辰來了,這到底是要干什麼呢?

 到底還是邱母圓場,「趕緊迎人進來,莫怠慢了。」門緩緩地打開,玉樹臨風的男人站在院子里,奼紫嫣紅怒放著,他一身青衣站在其中,淡然處之,瀟灑的氣質讓邱嫣然微楞。她的夫君是人中之龍,可成親至今,她覺得眼前的男人太陌生了,那份如松如竹的氣勢當真了得。

「見過岳父、岳母。」一道清朗的聲音在門口響起,邢厲深邃的黑眸望向了邱嫣然,「嫣然。」這一聲叫喚讓邱嫣然瞬間回神,她臉色奇異,曾幾何時他這麼喊過她?完全沒有,她安靜地走到邢厲身邊,行禮道︰「夫君。」邢厲笑了笑,沒說話。邱母讓人上茶,接著花廳里便只剩下了他們四個,邱府人少,丫鬟、下人也沒幾個,邪厲不在意地坐在了椅上。

 邱嫣然默默地看著邢厲跟邱父、邱母聊天,心思早已不在這里,沒過多久,到了用膳的時間,他們便一起用了膳,邱父跟邢厲繼續聊著,而邱嫣然則是被邱母拉著到了以前的閨房。

 「新婚之夜……」邱母頓了一下,「可好?」邱嫣然再淡定的人,听到這話,臉也無法控制地紅了,「娘,你胡說什麼。」

 「你啊,我問過暖玉了,你們至今還沒……到底是怎麼回事?」邱母問。

 邱嫣然的臉火辣辣的,「沒、沒什麼。」「暖玉還說,女婿新婚之夜並沒有進新房,可是真的?」邱母眼眶微紅地問。

 「娘。」邱嫣然想了想,還是如實地說了,「夫君他喜歡的也許是……」她起身在邱母耳邊低聲說道。

 邱母睜大了眼楮,「可是真的?」「嗯。」「哎,造孽啊。」邱母的眼淚流了下來,「難怪他們那樣的有錢人會看中我們這種小門戶。」「娘,可是公婆對我很好,夫君雖然對我冷淡了一些,可我一點也不委屈。」「你還小,現在不委屈,以後呢?女人啊,最要緊的就是找一個懂自己的、疼自己的。你的命……」想想自己的夫婿,再想想女兒的命,邱母更加地難過了。

 「娘,你想太多了。」邱嫣然靠在娘親的肩膀上,「女兒一點也不在意。」「欸。」邱母神色黯淡地點點頭。

 等邱嫣然隨著邱母出來,她身後多了一個小丫鬟,名叫綠竹,長得一般,可很安分,這是邱母為她調教的丫鬟,她也偷偷地將一些金銀錢財給了邱母,讓邱母收好。

 但當邱嫣然看到一向嚴謹古板的邱父跟邢厲相談甚歡的時候,她竟不由自主地想笑,這場景太詭異了。

 「看來你爹很喜歡這個女婿。」邱母淡淡地說,因為女兒受到委屈,邱母對邢厲沒有太多的喜歡。

 「娘,這樣很好啊。」邱嫣然笑靨如花地說。

 夜幕降臨,邢厲攜著邱嫣然上了馬車,兩人一同回邢府,邢厲一路上沒有說什麼,邱嫣然也不說話。

 回府之後,兩個人便散開了,邢厲被邢夫人喊去源鑫園用膳,邱嫣然便回自己的院子里用膳,吃完便讓人抬進一桶熱水到屋子里。

 邱嫣然解開衣服,進了木桶里,看著暖玉道︰「你去外面吧,綠竹剛來,你再教她一些規矩,等以後你出嫁了……」「小姐。」暖玉已經紅著臉跑了。

 「這丫頭,有什麼好害羞的。」邱嫣然低聲嘀咕著。

 因為邢厲開始在新房里進進出出,一些下人見風使舵,也逐漸恭敬起來,邱嫣然自然將這些事情記著,也不急著去糾正,等她站穩了腳,她也好整頓下人。

 她浸泡在熱水里,享受地閉上眼楮,喉嚨不由得哼著小調,邱府還未落敗之前,邱家老太太可喜歡听曲了,常常在喜慶的日子里頭請戲班子過來唱曲,邱嫣然小時候听多了,多少也會哼一些,不同戲班子尖著嗓子唱,她溫緩的嗓子一哼,倒成了一首綿柔的小曲。

 伴隨著淅淅瀝瀝的水聲,她的聲音里多了一股濕潤的溫柔,剛走入房中的男人腳步一頓,高大的背影直挺挺地站在幾步之遠的木桶後面。

 薄埂的屏風並未完全遮擋住木桶內的春光,她的舉手投足盡數落入他的黑眸,白晰的肩背、如藕的手臂、粉嫩的長頸、隱約可見的高聳胸腩,黑眸略微收縮,隨即他淡定地轉過身,沒有再看下去。

 他走到床榻邊,將衣服脫下,只剩下一條褲子,露出精壯的上身,任誰都想不到他一個商戶會這般的結實,

 全因他平日里有練拳的習慣,強身健體。

 那廂邱嫣然洗得差不多了,起身擦干了身體,穿上中衣,一手抓著前襟,一手卷起尾走出屏風後,當看到房中那半裸的男子時,她緊張得喉嚨發干,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傻傻地看著行走過來的邢厲。

 襲面而來的男性氣息讓她差點忘記了呼吸,即使知道邢厲喜歡男人,可在她眼中,邢厲的的確確是一個大男人,一個讓還是處子的她很驚慌的男人。

 他直面走過來,卻不是向著她,而是她身後的木桶,她的呼吸一下子順了不少,趕緊低頭看自己,只見少許的水漬弄濕了她的衣衫,玲瓏的身姿漸漸顯出來,她紅著臉,趕緊抓起一條棉帕擦拭著頭,又抓起一件外衫披在身上。

 好一會,她想到一個問題,猛地回過頭,看到男人裸露的背影,她又轉過頭,慌亂地說︰「那水我剛用過。」她只听到他沉沉地回了一句,「嗯。」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傻乎乎地擦著頭發,耳朵卻跟兔子似的豎起來,不斷地听著他的動靜,可時間在他那里似乎靜止了,她沒有听到任何聲音。

 好吧,他既然愛用她用剩下的,那便隨他吧,她用棉帕絞干了頭發,便任由半干的頭發散在耳後,小手拿起白玉梳一下一下地梳著頭發,眼楮不敢瞧屏風後面。

 終于,靜止了一樣的男人動了,倏地起身,嘩啦啦的水聲听得她的耳根子都紅了,一會,他穿著干淨的中衣走了出來,大馬金刀地坐在一旁的貴妃椅上。

 她的眼微微斜看了他一眼,正好對上他的黑眸,她不禁吞了吞口水,「夫君有事?」他搖搖頭,她轉過頭繼續梳著頭發,卻覺得一旁的他目光如炬,在她快要受不了的時候,他開口了,「昨晚

 西北的米商發生盜竊,我便連夜趕過去,午時才處理好。」這是解釋他為什麼沒有早些過來跟她一起回門的原因?既然事出有因,她也沒什麼好責怪他的,「哦。」輪到他挑高了眉,這是什麼意思?想到不久前邢夫人的責罵,他就想笑,什麼傷心欲絕、什麼丟人現眼,她根本不在意。

 好不容易打理好了發絲,她站起來,安靜地爬到了床榻上,頭朝內地躺下,她動了之後,他也跟著動了,起身吹熄了燭光,上了床榻。

 夜晚的感官特別的敏感,她總覺得身後的人如火一般,她不禁偷偷地往內移了一下,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沒有發現到男人早已注意到她的一舉一動了。

 邢夫人今日除了責罵他,還要他傳宗接代,想想之前的畫面,他感受到一股火熱的欲望在下腹里冉冉升起,要一個孩子也好,起碼能應付娘。

 邢厲並不重女色,而且女人通常代表麻煩,他不想惹一身麻煩,他的志向也不是在女色之上,他想要的是擴展他的生意版圖。

 所以之前相姑娘,他也總是興趣缺缺,要不是邢夫人這般的雷霆手段,他怕是不會娶妻,他一點不著急。

 既然有欲望就水到渠成好了,他伸出手正要探過去,卻發現她不知何時已經睡著了,他微揚眉,正要收回手,她忽然轉了過來,衣襟往旁邊散開,露出白嫩的渾圓。

 悠悠制作他眯著眼楮,手果斷地放在了她的胸脯上,輕輕地揉了一下,她似是沒有感覺一般,柔軟的手感令他的呼吸逐漸加重,他俯首靠了過去,俊臉埋在了那一片柔軟之中。

 淡淡的香氣飄入他的鼻尖,身下的欲望蘇醒,掌著她細如柳枝的腰的大手不禁多了一份迫不及待,他的動作一僵,她的雙腿不知何時攀住了他堅實的腰。

 她柔軟的肚子靠在他火熱的小腹,像一只小動物一樣在他的身上蹭了好幾下,小嘴無意識地發出了嗯嗯的呻吟。

 他冷著臉,想拉開她,卻怎麼也拉不開,他忽然想起之前的早上,他醒來發現她抱著被褥睡覺的模樣,該死的,她將他當作那冷冰冰的被褥了。

 他是她的男人,可不是她抱著睡覺的被褥,他動手想拉開她,她的睡姿也未免太差了,黑眸一掃,瞄到她甜美的睡顏,他竟有些下不了手。

 邢厲的臉一黑一白,溫香暖玉在懷,此時變得煎熬,也變得難以下手,因為他越是扯她,她反而拽得更緊,而她的呼吸不斷地吹拂著他的脖頸,此刻他反而成了她的獵物。

 一向喜歡操控別人,高高在上的邢厲不滿了,這不是他的風格,他支起腳,往上一翻,再往下一壓,實實在在地壓住了她,她的娥眉先是一蹙,接著松開,被壓也沒有醒過來。

 他隨即想起身,卻發現她的腳還勾著他的腰肢,他索性直接靠在她的胸脯上,黑眸眯了眯,反正她沒有醒過來,也願意被他壓著,那他就成全她。

 他毫不客氣地壓在她的身上,她反而沒什麼感覺地摟著他,全心全意信賴的模樣與平時乖巧听話的態度不可相比,他的耳听著她咚咚的心跳聲,不由得閉上眼楮,宛若被催眠了一般,忘記了前一刻的尷尬,睡意如炊煙般裊裊升起。

 夜深了,床榻上的一對人如鴛鴦般纏綿在一塊,寧靜的夜里多了一絲絲不可訴說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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