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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之神級礦師》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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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泥馬傭兵團這些獸人最初是挺懶散,在安然愛的教育之,幾個月來脫胎換骨,這會兒只這麼一說,城牆上的獸人們就跟打了雞血一樣,齊刷刷往下跳。

 那架勢,就連安然本尊也抽了抽嘴角。

 靠邊站的獸人們搶佔了先機,安然說完一秒之內,二十餘隻獸人就跳了下去。看得他嘴角直抽抽,這效率,這速度,忒麼的完全就是一個口令一個動作沒用腦子思考吧?

 因為吞天那飽嗝的關係,龍捲風剛剛過境,為了獲得更大的抓地力,獸人多半都變成了獸形,這其中誕生了兩個最牛叉獸人——五十嵐白鬼、盧胖子。

 一個地龍,一個猛犸象,將非獸人護得嚴嚴實實的,龍捲風算個鳥喲。龍捲風打冰層上劃過,在海中捲起巨浪,越拍越遠。瞅著危險過去,盧胖子和五十嵐白鬼就變了回來,還有些獸人反應慢半拍,沒來得及變回去的那些傢伙在這一輪的速度戰中就拔了頭籌。

 第一批跳下去的獸形居多,人形的不是沒有。

 那些傢伙落地之後,竟然還有第二批想後來居上,安然看得滿頭黑線,這才吱聲將他們攔下來。只是讓他們把人帶回來而已,又不是去和海妖拚命。

 這個時候,五感敏銳的獸人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最強吞金獸出現的瞬間,嵐海城附近所有海妖都感覺到了,它們依據本能朝嵐海城聚攏•朝拜天地間最強大妖獸。

 弱肉強食這個生存法則在妖獸世界比獸人大陸更加明顯,高級妖獸身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壓,能夠號令低級妖獸,讓他們膜拜誠服。在下位面這種生產力勞動力戰鬥力都很落後的地方,七品妖獸就已經是逆天的存在,跟著安然混的某只傳奇妖獸在上位面那也是一方君王。

 吞金獸最特殊的存在。

 它是獨來獨往的俠客,沒有固定的居所和子民,走到哪裡卻都是萬獸拜服。

 那些趁著獸潮月結伴出來找樂子的大妖獸們惶恐了,它們怎麼就招來了這傢伙?嵐海城外•十方妖獸齊齊出動,跳躍朝拜。臣民見君王都是那些個情緒,激動是一方面,還有就是惶恐。它們因為最強吞金獸那一瞬間的氣息齊出動,死趕活趕到了附近海域,歡欣雀躍準備迎接君王蒞臨指導,看到的景象卻讓人火冒三丈。

 誰忒麼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冰凍三尺凝結了沿岸五十碼的海面。

 在五月這暖洋洋的天氣裡,竟然能經久不化。

 這似乎不是吞金獸的技能,更像是無極位面的雪女。

 難道那位吞金獸大人是帶著媳婦衣錦還鄉的?呃,吞金獸和雪女雜交•生出來的是什麼玩意兒?

 高級海妖感慨的看著那些凍在冰層裡的傢伙,嘖嘖有聲,「就說讓雙頭蛟別衝動,他硬說城裡的獸人都是廢物,要帶著小傢伙們提前衝一波,他倒是溜得快,遭殃了不少。」

 「雙頭蛟不是惹到那位大人了吧?」

 聚在一起的幾隻齊刷刷一抖,「應該……呃••••••沒這麼背•••…」

 「是嗎?那二貨運氣好過?他要是會做人媳婦能隔三岔五回娘家?」

 咳咳,八卦是無處不在的,說到媳婦兒•尤其是在這個妖獸們齊刷刷尋覓第二春準備狠狠幹幾炮消火的季節,這個問題實在很敏感。

 成千上萬的海妖竟然連碰頭的初衷都忘記了,你一眼我一語熱切的討論起來。

 「嗷嗷•隔壁海域那水蛇妹妹絕對是美人,那臉蛋那身段,嘖嘖,它要是叉開腿讓老子干兩炮,死了也值!」

 「你讓水蛇岔開腿試試!」

 OX□a

 「水母姐姐才是真風騷,穿了衣服就跟沒穿一樣,那叫一個紅果果透明。」

 「你也不怕給纏死!」

 領頭的高級海妖說得正熱切,忽聞嘩啦一聲。

 本來那些憑本能活動的低級海妖正歡騰著•你仰個頭•我擺個尾。到處都是張揚的水聲,海妖們對聲波的辨識度相當高•這聲音不對,先是噗通一聲•然後才嘩啦。長期生活在海裡的妖獸會發出這樣不專業的聲音?

 當然不會。

 唔,它們還真的判斷對了。

 這聲音是草泥馬傭兵團裡那水系法師發出來的。

 海妖們歡騰蹦離得挺遠,本來想著不能冒犯到那位大人,雖然暫時沒感覺到屬於它的氣息,他們就怕跟那不靠譜的雙頭蛟一樣,等人家發怒了才知道事情嚴重。

 這時候,它們依然不知道吞天已經破開位面到飛昇界去了,什麼雪女?那就是安然施展的冰系群攻大法術。

 在刻意退避之下,海妖們距離冰層邊緣大抵有二十碼。

 非獸人水法下海的時候壓根沒注意到這些細節,樊藺是颶風城出來的,並不臨海,對於海妖的生物習性他也不瞭解,有海水隔絕,樊藺沒覺得有什麼大問題,只是心臟加速跳了兩下。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些慌。

 他沒有深究,只當是這幾日發生的離奇事太多,壓力過大造成的。

 並沒有想到這是獸人敏銳的直覺在作祟。

 樊藺沒有想到,他的身體卻感覺到了,有危險,情況不對。等到他思維跟上直覺的時候,那非獸人水法已經陷入了包圍圈,海妖們並沒有立刻發起兇猛的攻擊,他們彷彿在試探,興奮的圍成了一個半徑三碼的包圍圈。

 水系非獸人是不怕水的,他調動體內的水系元素與周圍相容,他沒有游動,就這麼直立著附在水面上,隨著水波微微擺動。樊藺還在欣賞非獸人法師冥想時的模樣,尊貴、虔誠•看起來真特麼聖潔,來不及感慨,他就發現不對勁了。

 有一種被獵物頂上的危機感,頭皮隱隱發麻。

 他剛想叫那水法上岸,就看到海裡無數雙晶亮的眼,他們搶在樊藺前頭將水法包裹了起來。對方並沒有立即發起攻擊的意思,他不能貿然動手,他一個刷過無數變態副本的獸人當然不懼怕這些妖獸,一個打一群•贏不了,活命沒問題。

 有個陷入包圍圈隨時可能被攻擊喪命的身體孱弱的非獸人就不同了。

 樊藺拼了老命才潛過去將那非獸人護在懷裡,這下可好,那傢伙原本閉上眼感悟得好好地明顯的成效還沒有,就被樊藺這一下動作驚醒了,睜開雎看不得了,從身前三碼一直蔓延出去,整個海域全是綠油油發著狼光的眼。

 這些沒開神智的還要將這位極具親和力的水系法師當成了最佳配偶人選,自然而然的摟著他的樊藺就成了活靶子。

 低級海妖們一面避開水法一面和樊藺搏鬥非獸人和海妖的感應頻率以及示愛方法不同,任憑這些海妖拼了老命拋媚眼發射感應電波水法愣是沒反應。

 等他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直接朝著樊藺的脖子死死摟住。

 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這位非獸人雖然害怕,想著自己的心上人還在與海妖殊死搏鬥,他咬牙強撐著,一隻手繼續死死露出樊藺的脖子,另一隻手揮舞著,嘴裡唸唸有詞不要命的釋放各種法術。

 有句話說,好心辦壞事。

 他的確是想幫忙法師的戰鬥力是不弱的,水法亦是。

 與冰法火法雷法相比,水法的戰鬥方法就顯得單調許多他們的攻擊僅在面對火系的時候有顯著效果,更多的時候水系是作為輔助存在的。

 野外紮營放水洗澡什麼的,有個水法真心方便。

 這個時候,在一片汪洋之中,小漩渦什麼在海妖眼裡就跟調情撓癢癢沒什麼區別,看看隔壁海域那個海蛇妹妹,對著情郎又纏又咬的,這小傢伙真溫柔。

 看看水球傳情什麼的真純。

 這水法若是知道對方的想法,肯定就炸毛了。

 忒麼的拼了老命調動法力值在協助樊藺殊死搏鬥有木有?怎麼就水球傳情特煞情多了?低級海妖知道找樂子高級海妖也知道玩格調。

 它們嫌棄的看著樊藺以及某不諳世事的非獸人,「這麼瘦弱的傢伙有什麼挑戰性。」

 「瘦不瘦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家徒子徒孫看中那廝了。」

 「哼哼,就他?水球到處拋且不說,還扭腰翹臀勾引小傢伙們。」

 「醜八怪!」

 「水性揚花!」

 「一個搞一群這種想法是不科學的。」

 「虧大發了。」

 幾隻高級妖獸對著水法指指點點,極盡嘲諷之能事,言語中各種不滿意。對帶著個拖油瓶還能奮起反抗的樊藺卻頗為讚賞,小傢伙們那就是瞎的喂!妖獸就是為戰鬥而生的,那軟趴趴要人保護的花瓶有什麼用?還不如這移動冰山,長得雖然沒什麼特色,冷冰冰臉也挺臭的,至少他知道抗爭,戰鬥力還相當不錯。

 若不是帶著個拖油瓶,這些小傢伙決計不是它的對手。

 七品海妖虎鯊陰測測的笑了,「老子喜歡那冷冰冰的傢伙,要帶他回去當我32房夫人,你們誰也不許和我搶。」

 「昨個夜裡我吃飽了出來活動消化的時候聽到一首很感人的詩。」

 「感人你妹!詩你大爺!臥槽,你是大白鯊之王,能不能不要這麼牙酸蛋疼?」

 「愛是跨越性別、年齡、物種的……」原諒它TUT,身為小腦發達大腦萎縮的妖獸,能記住大概意思它已經盡力了。

 虎鯊老哥擺了擺尾,「誰他爹說的?感動死老子了。」

 青環海蛇扭扭身子,一瓢冰水潑下來,「哼哼,跨物種的戀愛多半是沒啥好結果的。」

 「青環你想和我搶媳婦就明說,竟然使賤招,你太陰險了。」

 「滾開,老子喜歡的是長吻海蛇妹妹,誰喜歡這種硬邦邦的漢子?」幾個大傢伙吵著吵著就想動手這是妖獸特有的交流感情的方式,三天不打手癢。

 他們還沒打起來,彭彭彭彭好一片重物落地的聲音,這一片的海霸王們一驚,齊刷刷扭頭,臥槽!剛還誇獎那傢伙硬氣,忒麼的竟然請外援。

 混賬!

 高級海妖自恃身份,不輕易動手,他們一聲令下小傢伙們終於停了打情罵俏的動作,將困在海裡的兩隻往深海區帶,頭領發話了,不能讓他們順利會和。

 嵐海城附近的海中生物都是溫帶屬性,喜歡暖洋洋的氣候,太冷不行,太熱也不行。

 因為生理方面的原因,五月是它們一年之中最難熬的時候,天冷的時候他們可以往暖和的地方游,天熱可以往涼快的地方游只有五月,身體裡冰冰涼的血液整個就像沸騰了一樣。

 燒的慌,熱。

 這種熱並不是自外界傳導的,而是發自內心的。

 到哪兒去都一樣。

 他們需要交配,需要發洩多餘的熱量與精力。

 好不容易找到個舒服有情調的,忒麼的竟然下來這麼多混蛋搶!

 媳婦是他們的,誰也別想奪走!

 一場混戰就這麼拉開了序幕,低級妖獸的命並不值得心疼,高級海妖們也沒打算出手,他們熱熱鬧鬧的看了一齣好戲終於還是讓那群凶殘的獸人殺出了包圍圈將人帶走了。這不重要,此時此刻,嵐海幾大霸主最想知道的是最強吞金獸到底是不是降臨了嵐海城。

 它們並沒有追擊,也沒有立刻退離。

 而是保持著一個互不侵犯的安全距離繼續觀望。

 高品階妖獸是受得住單調耐得住寂寞的,在搞清楚這個問題之前,他們不會輕舉妄動。草泥馬傭兵團的獸人並沒有發現海妖的反常,咳咳,不是因為他們觀察能力弱,而是他們壓根就不知道什麼事正常什麼是反常。

 這是個糾結而複雜的問題,水法是個好孩子執著且從一而終。

 瞎折騰這麼久他已經脫離快暈過去了,樊藺也很狼狽獸人都是互幫互愛的,他們的意思是換個人馱這水法讓樊藺喘口氣。

 他不!堅決不!

 人本來沒暈,旁邊人說什麼他也聽得清楚,就是抱著樊藺的脖子死活不鬆手。

 樊藺這人瞧著冷漠,卻真實個面冷心熱的,比起秦慕言那座名符其實的冰山要熱心腸多了,他朝那些在安然一聲吆喝之下秒速跳下來幫忙的獸人兄弟表示了感謝,然後馱著水法又回去了。

 再度跳上城牆之後,樊藺果斷的將水法放下,那廝本來還不願意鬆手,聽到撲哧一聲笑,猛地睜開眼,這才發現已經回來了,導師正別過臉偷笑。他頓覺尷尬,嘴角抽抽。

 「呃……謝謝你。」他臉蛋紅得像獺屁股一樣,不停的朝樊藺點頭表示感謝。誇張的反應搞得樊藺也頗不好意思,對他微微點頭,並沒有說什麼,反倒是對安祈輕聲耳語了一句,往回走了,軍服已經徹底濕了,渾身上下黏膩膩的,得換。

 卻不知是獸人大陸格外開放還是怎麼回事,那水法剛還紅著臉,樊藺前腳剛走,他後腳就追上去了,「樊藺閣下,等等我,我也回去。」

 他也不敢看團裡其他獸人非獸人的反應,朝著樊藺的背影就追了上去。

 安然看得一頭霧水,從前沒看出來他們這樣開放啊。

 咋一夕之間就變了?

 「噗!」心底一個聲音傳來,安然覺得他懂了。

 他的確懂了,忒麼的團裡非獸人的變化肯定和空間裡那坑爹系統脫不了干係。果然,他剛萌生了這種想法,系統大神就哼一聲,「這是後現代教育,人性解放,安然親,人家有追求幸福的權力,你不能拘束他們。」

 安然嘴角直抽抽。

 有些時日沒有深入交流,他這才發現,系統大神進步也挺神速。

 就連人性解放都知道了。

 「那當然,本大神是相當愛學習的。」

 不相信,安然心裡各種懷疑,他相當無語的問:「你到底給他們看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破書?」

 「破你妹啊!本大神翻譯的都是時下最感人的愛情小說,年度最熱門!」

 擦!那是出版社隨便寫的廣告詞•你還真信?

 年度感人大戲、悲情小天後神馬的••••••

 「小說是能隨便模仿的嗎?這還是異次元的小說!」系統大神不說話了,安然等了半天也不見它有什麼反應,估摸著是縮牆角花圈圈偷偷生氣了。

 傭兵團裡並沒有對海妖的習性非常瞭解的,內陸城池的獸人習慣與陸生妖獸對戰,這樣的情況安然還是頭一回遇到,他磨磨蹭蹭挪到君淺西身邊,想要得到一點有益的建議,君淺西眉頭微皺,遙望海平面。

 下面的情況他不瞭解•心中卻有一個猜想。

 「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君淺西並沒有立刻回答,等了好一會兒,他才說:「再等等。」

 「出什麼事了?」

 「吞天留下來的爛攤子。」

 吞天?不就是與包少茶合體的那傢伙,說是小包子的前世。他又惹出了什麼禍事?「飽嗝打壞了?」安然試探的問。

 搖搖頭,「妖獸之間是有感應的,尤其是這種強大到逆天的妖獸,他出現的同時就向方圓數十里的所有陸生海生妖獸發出了示警訊號,我沒料錯的話,下面應該聚集了不少海妖,他們是受召喚而來的。」

 不僅安然•就連秦慕言也是一驚。

 他的確融合了先祖阿瑟斯的記憶,許多關於妖獸以及上位面的事他卻並不很清楚。猛然聽君淺西說出來,秦慕言的臉色肅慎了許多。

 獸潮什麼他是不在乎的,且不說他生性涼薄,對安然以外除了報仇的任何事都不關心。就算血還是熱的,那也該為北大陸而流淌,那兒才是阿瑟斯家族的根。

 他嚴肅著急,不是為了嵐海城的百姓,而是擔心安然。

 因為超越一切的愛,安然在乎的他都在乎•安然緊張的他也跟著緊張。

 「嵐海城不是很危險?」安然又問。

 「放心。」

 君淺西說放心,安然卻不是很放心。

 雖然他也知道這個號稱獸人大陸第一天才的傢伙極聰明,他從未信口開河胡說什麼•數萬數十萬海妖兵臨城下,不擔心?那是假的,雖然他並不是嵐海城的人。

 這種不在掌握之中的感覺很不爽,安然不喜歡超出預計的所有事。

 思來想去還是君淺西說的在理,海妖屯兵又怎樣?萬一他沒見著心中的君王就主動退散了呢?這想法的確很天真,也不是沒有可能。

 安然在城牆上踱步,秦慕言與君淺西眼神交流了一番,秦慕言點點頭•拽著安然往回走•當領導就要有領導的架勢,耗在最前線算個什麼事?

 核心領導一走•那些體力消耗過甚的獸人也跟著走了一批,左右還有對講機遇到什麼情況也能隨時呼救•不用所有人都乾等在這裡。

 秦慕言摟著安然往營地的方向去,安然雖然已經不氣了,彆扭還是有的,他磨磨蹭蹭就是不乖乖配合。安然總覺得自己是攻,忒麼就應該把這時候的模樣拍下來好好看看,這是受啊,捶地,紅果果的傲嬌誘受。

 「安然親,你能別想一套做一套嗎?」

 悲劇了這麼多次,系統大神總是學不乖。

 打擾人談情說愛是要下地獄的,小受的心思你別猜,你別猜呀你別猜!

 「總有一天老子要把你揪出來湊爛你的PP」

 「二貨,本大神是系統,木有PP。」

 安然一邊與秦慕言鬧彆扭,一邊在意識領域與系統大神掐架,走到自家營地門前,忽的發覺有什麼不對,他遠遠地就感覺到幾個非常陌生的能量體從他家傭兵團裡走出來。

 咳咳,能量體在安然這裡就是獸人的代稱。

 當不能靠目測辨別的時候,安然習慣性用感應技能便是能量強弱以及屬性,這幾個絕對不是他們團裡的,草泥馬傭兵團的傢伙都吃過洗髓果,能量組合的方式與普通人有異。

 難道是殺戮團的?

 他們與殺戮團同在一個營地,這倒有可能。

 可喬莫眼光這麼低竟然還收這種畏畏縮縮的垃圾?

 安然還在腦補,秦慕言也開口了。

 「希望包家那幾個傢伙夠聰明!」

 「什麼意思?」安然挑眉。

 秦慕言抬起下巴朝那幾個偷摸著離開的獸人的方向努了努,「我沒看錯的話,那是寒冰團的。不是來找我的話,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團裡或許有人意志不堅定了!

 在這個敏銳的時期,包家餘孽當然是第一懷疑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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