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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遞兇猛》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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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輝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變成了植物大戰僵屍里那個無比蕩漾的向日葵,躲在堅果牆后面搖晃的很是愜意。

  堅果牆滿臉正色的回頭:“過來給我壓一壓。”

  夏輝一抖,腦袋上冒出了一大堆燦爛的陽光。

  “不給壓?那我走了。”堅果牆特別干淨利索的在原地一滾,飛出了界面。

  尼瑪別啊!!!夏輝頓時淚流滿面,老子是向日葵啊!!!只會搖頭不會點頭,你丫別滾得那麼快好不好?

  一大波僵屍嗷嗷叫喚著扑了過來,夏輝用短小的葉片捂住大臉,慘叫了兩聲,睜開了眼睛。

  室內的光線很昏暗,似乎窗簾沒有拉開,夏輝揉了揉悶痛的腦袋,覺得自己像是被卡車來回碾過,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舒服的。

  尤其是兩腿和腰,簡直碎成了渣渣。

  “醒了,吃飯。”張釗推開門,掃了他一眼,把粥碗放在床頭櫃上。

  他披著睡衣,前襟只系了兩枚扣子,袖子松松的挽到上臂,在床邊扯了把椅子坐下來,順手取出了打火機,點了一支煙。

  夏輝赤著身子,有點手足無措的尷尬,默默的卷起床單把自己裹著撐起來,然而剛動了動,就呲牙咧嘴的頓住了。

  他腦子里一團亂,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張釗這貨,如果說之前還能理直氣壯的營造一種被害者的氣場,那昨天晚上的事儿……

  捂臉,好像他一直很配合,甚至還有那麼點期待。這麼輕易就從强奸變成了合奸,是不是顯得太不矜持?

  可是作為一個已經出櫃許久的GAY,追求器大活好的“嗶”生活不也是很正常的麼,難道還真要他對著鈣片擼一輩子,那得多悲催。

  夏輝用勺子來回攪著碗里濃稠的米粒,鬧心了。

  “好好談談吧,”八成是看出了他那點小糾結,張釗吐了一口煙,面無表情的盯著他,很直接的問:“你覺得我怎麼樣?”

  唉?夏輝腦袋都要掉進粥碗里去了,聽了他這話抬頭愣愣的看著他,下意識的回答:“還行吧。”

  絞盡腦汁又加了一句,“做菜挺好吃的……”

  張釗很淡然的笑了笑,抱著胳膊斜斜的抽著煙:“恩,既然還行,那就定了。”

  “哦。”夏輝應了一聲,繼續喝粥,過了好半天,火燒了眉毛一樣驚悚的抬頭,結結巴巴的問:“你你你你你,定什麼了?”

  “廢話,當然是咱倆定了。”張釗在他腦袋上拍了一記。

  夏輝頓時覺得天旋地轉,被刺激大發了本能的試圖垂死掙扎:“定你妹啊!我們很熟麼?”

  “別跟我玩失憶,”張釗眼神一眯,冷笑道:“熟不熟我連你菊花上几個褶都數清楚了,合上腿就嚷嚷不爽你也好意思。”

  夏輝徹底沒話,把勺子一摔,特別悲痛的强調:“老子不干!”

  張釗冷哼,慢條斯理的抽完了一根煙,把煙頭捻滅在床頭的煙灰缸里,靜默的瞪著夏輝,緩慢的把手伸到睡衣褲兜里。

  夏輝本能的向后縮躲,生怕他掏出凶器先奸后殺什麼的,然而張釗把手拿出來,卻把一張小小的明藍色卡片扔到他被子上,站起身。

  夏輝一腦袋問號,呆呆的看著那張卡片。

  張釗居高臨下,說的特別心安理得:“我工資卡,你管著。”

  噗!!夏輝一口粥差點沒全噴出去,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尼瑪什麼意思?

  “共同財產……”張釗言簡意賅的解釋。

  “停!”夏輝趕忙阻止他說下去,分外嚴肅的道:“大哥你真不怕我把你的錢都花光然后跑了?”

  張釗嗤笑:“大學都沒念,就你那智商加身板能跑到哪儿去?搬磚都沒人要。”

  夏輝深深的覺得自己被侮辱了,悲憤的握著拳頭把牙咬的咯咯直響,剛想開口噴回去忽然意識到了更嚴重的問題。

  “你怎麼知道我沒念過大學?”

  他問完反倒覺得自己多余了,這貨既然在這片混了良久,關于自己的那點傳言估計早就一清二楚,旁人不說,就樓下超市那個騷包老板,嘴巴絕壁沒個把門的。

  張釗沒回答,面色陰沉的抱臂,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

  過了好一會儿,他無所謂的露出了一個“老子就是知道,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欠揍表情,趾高氣揚的瞥了夏輝一眼,轉身就往外走。

  “我每個月工資3000多,里面存的錢你有用可以先拿去。”走到門口他轉身,看著夏輝:“記住,共同財產!”

  夏輝已經完全呈現一種石化狀態,意識到這家伙真心不是說笑的,哀嚎一聲,捂著屁股倒回床上。

  這回真有可能變成向日葵了!!!

  絕望歸絕望,總不能真找根繩子上吊去。

  在床上歇了兩天,總算恢復了點精氣神,夏輝苟著腰,姿勢別扭的從臥室里挪出來,一路扶牆走的還有點艱難,適應了一陣子才能正常的行走,不禁打心眼里詛咒張釗那根造孽的家伙突然縮水。

  當然,出于某種難以啟齒的考慮,縮到正常人的尺寸就好,也別太小了。

  他走到客廳,出乎意料的發現窗外一片灰蒙蒙的,陰沉的大塊云彩壓得人透不過氣來,眼瞧著是要下雨的節奏。

  扭開電視,果不其然,暴雨預警。

  茶几上的手機鈴鈴響起,他接起來,“喂?啊,額,我知道了。”

  是張釗打過來的,說是家里沒有醬油了,自己現在在二環外暫時不好趕回去,讓他去樓下買一瓶。

  夏輝于是套上T恤,穿著拖鞋就奔到了樓下,一頭扎進了那家小超市。

  挑挑揀揀好半天,拿了一大堆張釗不許他買的零食還有主要目標物醬油,到了收銀的地方才發現沒有店員,超市老板正坐在唯一的電腦旁,專心的在玩——掃雷。

  見他過來,老板打了個哈欠,暫停了界面,閑閑的瞥了他一眼,開始挨個掃描條碼。

  掃到那瓶醬油的時候,老板忽然開口:“你和那個送快遞的同居了。”

  夏輝剛拿了一瓶脈動,擰開喝的不亦樂乎,聽了他這話瞪圓了眼睛,很虛弱的問:“你怎麼知道?”

  那老板聳肩:“看來那帥哥的尺寸還真是不小,瞧你那虛樣儿。”

  “哎,知道麼?那帥哥有一次喝多了尿急,跑到我這儿借廁所,我說今天廁所恰好壞了,他就說那你借我個空瓶子吧,我就遞給他一農夫山泉。”超市老板渾身洋溢著八卦的光輝,平時就很騷包的臉上掛著賤賤的笑容,“結果他問我,有脈動沒?”

  “哈哈,你小子命還挺好,攤上這麼個極品。”

  夏輝低頭看著手里喝到一半的脈動那無比寬闊的瓶口,瞬間覺得無法直視,結實的打了個哆嗦,頭一回深切的覺得自己的菊花簡直勞苦功高,有容乃大。

  那老板算完了帳,一點沒客氣的從他手里抽了一張一百的,找完零錢塞他手里,又摸出了一張卡片遞過去:“最近搞活動,三十塊錢以上整棟樓都給送貨,打個電話就成。”

  “哦,對了,我叫韓佑熙,叫我小韓就行。”三十多歲的“小韓”衝他挑了挑眉毛,莫名其妙帶著一絲媚氣:“記得告訴你們家那個帥哥哦。”

  夏輝:……

  名字真獵奇,他想,怪不得早就覺得這人是個變態。

  買完了醬油,夏輝順便轉進了一旁的某銀行二十四小時營業亭,從口袋里摸出一張銀行卡,猶豫了良久,塞進了ATM機。

  余額顯示是一長串數字,他仔仔細細來回數了五遍,松了一口氣,拔卡走人。

  “今天高興?”晚飯吃的火鍋,張釗把羊肉涮好了都夾進夏輝碗里。

  “恩。”夏輝塞了一嘴,噎了半天才梗著脖子咽下去,含糊的問:“你明天上班麼?”

  貌似一個月能休一天假來著。

  張釗掃了一眼外面已經完全陰沉下來的天色,遠方隱隱傳來雷聲,“雨下的太大可以不去。”

  “陪我去銀行吧。”

  “缺錢了?”

  “不是,去還錢。十万,總算攢夠了。”

  張釗筷子頓了一下,隨即動作自然的又夾了一塊肉,沒再問下去。

  夏輝壓根沒在意,帶著顯而易見的好心情,吃完飯在屋里轉悠了一會儿,把要發的貨打好了包,叼著個蘋果晃進了臥室。

  張釗很難得的在鼓搗電腦,夏輝蹭過去:“干嘛呢?”

  張釗沒說話,面無表情把屏幕稍微一轉,正是夏輝平時經常上的一個同性論壇的賬號信息,今天的發帖記錄里清清楚楚的顯示這樣的標題:“跪求推薦什麼牌子的潤滑劑好用,老婆的菊花太銷魂,插不爽……在線等!”

  夏輝:……

  慘了,忘了刪除歷史記錄了!

  “哈,那個……”他已經察覺到屋里的氣氛有那麼點微妙,干笑著趕緊試圖總結語言解釋一下,然而支支吾吾了好半天,腦子里一激靈,扭身撒腿就跑。

  沒跑兩步就被人來了個抱腰摔,天旋地轉的倒在了床上,眼冒金星手腳並用的試圖爬起來,然而剛動一動就被人結結實實的按成了狗趴。

  張釗慢條斯理的把他褲子整個扒到膝蓋,解開自己的皮帶捆住他的手,揉捏著那兩片裸露在外面彈性十足的臀瓣,低頭在他耳邊吹了口氣:“老婆?插不爽?你掂心誰呢?”

  夏輝瞪圓了眼睛,驚恐的扭頭,結結巴巴的道:“我我我我我……為了你好,你你你你不覺得有點……有點……太大了麼?”

  “嗯。”張釗說的無比認真,“為了咱倆都好,不如試試別的能把你插爽的。”

  他說完,把已經半裸的夏輝揪起來,連拖帶拽的往外弄。夏輝奮力掙扎中碰到了鼠標,電腦屏幕一彈,另一個頁面叮的彈出,上書標題:

  “廚房物品的妙用,親身体驗,童叟無欺!有圖有真相!”

  打頭第一張圖就是一只粗壯到逆天的苦瓜。

  夏輝整個人都斯巴達了,嚎啕著被拖進廚房,臉朝下按趴在冰涼的大理石料理台,一腿直立在地上,一腿抬起正好橫綁在一旁櫃子的把手上,整個人擺成了一個悲催的折型,腿間瑟瑟發抖的器官一覽無余。

  攪拌器發出嗡嗡的響動,張釗在他身后悉悉索索不知道做些什麼,夏輝扭頭試圖去看,腦袋卻被按下去:“老實呆著。”

  几乎在一瞬間,冰涼的液体滑過他的甬道,粗糙的手指伸入直腸,緩緩抵在了前列腺處,令他一陣酸麻,有憋尿的快感。

  “哼。”夏輝情不自禁的仰頭小聲叫了出來,卻被壓著不敢反抗,胯下的軟垂的性器突地一跳漲起。

  張釗一聲不響,手指進進出出良久,察覺到緊窄的后穴變得松軟,這才收手,重新沾了多余的抹到夏輝唇邊:“喜歡麼?”

  夏輝下意識的去舔,一股清甜的果香味儿順著舌尖一路蔓延。

  “剛打的梨汁。”張釗笑了笑,掰開他的臀瓣,露出正中又紅又嫩的圓圓肉孔,見前几日的腫脹早已經消褪,掏出自己早已經勃起的肉棒,對准了用力一壓。

  括約肌受到壓迫分開些許,驟然綻開容納下粗長的陽物。夏輝一聲悶叫,屁眼儿彷彿被龜頭攪得粉碎,被撕開的痛意和火辣摩擦的快感從臀間升起,轉眼就傳遍全身。

  剛一進去,連喘口氣緩緩的時間都沒給,張釗就按著他“啪啪”的抽插不休,雙掌也揪著他胸口兩粒乳頭來回玩弄,夏輝很快氣息不穩,哀哀的叫喚著被干的雙目發直,身体在光滑的料理台上來回蹭動。

  雖然有些緊致不暢,但里面一圈韌韌的軟肉猶如一只肉箍套住陽物前后滑著,張釗痛快的插了將近十分鐘,這才濕淋淋拔出肉棒,在夏輝腿間虛晃的磨蹭。

  “怎麼樣?爽就再夾緊點。”

  夏輝屏住氣,拚命收緊后穴,單腿立著的姿勢讓他愈發敏感,几乎碰一下就哆嗦不停。

  后穴失去了填充,本能的在空氣中收縮吞吐,褶皺緩緩的開合,露出內里嫩紅的內壁,淫靡非常。

  他面紅耳赤,前方的分身硬的不斷向下淌出水儿,雙手被縛在背后無法動彈,只能求助似的搖晃著腰臀不住的去蹭張釗胯下那根讓他無限快意的事物。

  然而張釗卻不動,順手不知道從牆上的掛鉤上取了個什麼東西下來,在夏輝泥濘的雙腿間繞了几圈,對准了后穴,直直的捅了進去。

  “啊——”

  那東西冰冷堅硬,如同絲瓜的形狀,前端圓潤,后部細窄。搗開他的后庭,緩緩深入時,夏輝終于發出一聲大叫,甩著頭試圖掙脫禁錮。

  張釗一直將那東西塞入大半,只露出個細棍一樣的把手在外面,低聲道:“玩過打蛋器麼,嗯?”

  夏輝渾身一震,顫巍巍的夾著,那個打蛋器並不充實,而是無數個鐵棱,撐著腸壁的軟肉是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他呼呼的喘著粗氣,眼前發花,只覺得硌的難受,內壁整個被勒成了一條一條。

  露在外面的細窄把手閃著一點銀光,倒像是從臀縫里生出一根細細的金屬尾巴,張釗抓住把手上下攪動了几下。夏輝立刻扭得像條活魚,打蛋器光滑的鐵棱刮過腸壁將那層肉都攪成一團,碾過前列腺時仿佛要將那個微小的凸起整個抹平。

  他從沒想過換個東西會是如此凶狠且爽到極致,啊啊恩恩一通胡亂的叫喚,難堪得眼角流淚。

  張釗撥弄著那根打蛋器,沒一會儿就玩的夏輝變了調子,尖叫著射了出來。

  他猛地拔出那個折磨了夏輝良久的玩意儿,摸著光裸的后背,安撫著讓射完精仍在顫抖的夏輝緩和一會儿,再度挺起粗直且硬漲的肉根,碩大的莖頭輕叩無法閉合菊蕾,感覺到它的彈性,又在他耳邊道:“想要麼?”

  夏輝已經感覺到炙熱的溫度,嘴唇輕顫,輕輕地點頭。

  腸道中一圈圈的褶皺,隨著龜頭的進出層層地涌上來,又被緩慢推開,那種觸感簡直妙不可言。張釗毫不猶豫的深入,將自己的肉根整個捅入,一手撈住他的腰,免得他腿軟摔下去,這才開始有節奏的律動。

  剛進去沒多久,夏輝就愜意且難堪地呻吟出聲,累積到頂點的感官和不同于冰冷金屬的滾燙肉棒令他再度瞬間到了高潮。

  緊窄的腸壁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粗長的陰莖上每一處筋脈和血管的跳動,夏輝心如擂鼓,腦子里除了扭腰擺臀讓對方插的更痛快點,完全已經沒有了其他想法。

  “雞巴好還是打蛋器好?”張釗有些不依不撓的將冰冷的金屬工具湊到他嘴邊,逼問似的加大了力度,“說啊!”

  聲音沙啞極具催眠感,夏輝被干的軟成了一灘泥,隔了好一會儿才無意識的舔著嘴唇,喃喃低語:“雞……”

  那兩個字無論如何他也說不出口,紅著臉哼哼著不肯再開口。

  張釗額頭上的青筋直跳,被他軟嫩的后穴夾得也快到了臨界點,索性按了按他的腦袋,嘲弄道:“舔干淨了。”

  夏輝雙唇微張,終究伸出了粉嫩的舌頭,小心翼翼的在那根滿是濁液的打蛋器上舔了一下。

  張釗眸色一暗,掐著他的腰身將人整個拽起,抱著他的大腿一通猛干,肉棒毫不停頓地一插到底,又重重拔出,几乎將穴口磨出火來,手也不老實的摸到夏輝的小腹上,用力一下一下的按動。

  夏輝的后穴原本很緊,被張釗肏來肏去,已經肏軟了。這會儿肉棒插在里面,撐的又大又圓,前方的小腹被不斷的擠壓,隔著薄薄的肌肉仿佛能摸到粗長的柱身,射過了兩次的半硬分身傳來了强烈的排泄感,忍不住迭聲吟叫著求饒:“別……別……要尿了……”

  話音未落,他的分身一抖,一道清涼的水柱沿著早已經綻開的鈴口激射而出,淋漓的打濕了兩個人的腳面。

  張釗皺眉,將他另一條腿也抱起,膝彎掛在堅實的胳膊上,正對著料理台的洗漱池,做出小孩把尿的姿勢,身下的捅干卻是不停。

  “要不我也尿一回試試?尿到里面怎麼樣?”他咬著夏輝的耳朵,恐嚇似的將肉棒送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陰莖一漲一漲的開始跳動。

  夏輝嚇得臉色蒼白,后臀夾緊。張釗悶哼了一聲,抵著他的屁股,痛痛快快的射了出來。

  濃白的精液足足一分鐘才射光,夏輝的后穴根本承不下,沿著腿根合著剛才的尿液流成一灘。

  他扭頭,兩人對視,彼此都是雙目失神,急促喘息。

  張釗趴了下來,解開手上的束縛把他壓在自己身体之下,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眼中的復雜一閃而過。

  夏輝已經精疲力盡,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全身發軟,察覺到他的注視,本能的哼哼道:“怎麼了?”

  張釗沒出聲,大手握著夏輝的陽物,把射出的体液抹在他的胸口與小腹上,壓低了嗓音:“去睡吧。”

  他說完,順手取過扔到一邊打蛋器,再度塞入夏輝后庭。

  夏輝:……

  張釗放開他,甚至還相當体貼的替他拉好睡褲,拍了拍他的屁股,沉聲道:“自己走。”

  身后后穴被塞入異物的感覺分外强烈,更何況夏輝剛被折騰了好半天,雙腿剛一著地就膝蓋一軟,暈乎乎的朝地上磕下去。

  張釗伸臂將他扯起來站好。廚房到臥室不過几米的距離,夏輝走的十分艱難,急促的喘息著,扶著牆的手微微顫抖,几次想要伸手想要將屁股里夾著的東西取出來,剛碰到露在外面的把手,就被張釗霸道的打掉。

  “嗯……”夏輝眼角微濕,邁步間打蛋器不斷被吞入深處,來回攪動,張釗塞得角度又刁鑽,正堪堪壓迫在前列腺上,讓他几欲抓狂。

  好不容易挨到床上,夏輝兩腿稍稍岔開些,劇烈的喘息,被刺激得胯前硬起,睡褲撐起了帳篷,留下一小灘濡濕的痕跡。

  “還沒夠?”張釗側身把他抱出,親密的依偎在一起,“前面流了好多水。”

  夏輝兩頰發紅,摳著張釗睡衣襟上的扣子,斷斷續續道:“受不了了……拿出來……”

  “習慣就好了。”張釗輕輕吻了他一下,“試試夾著它睡覺怎麼樣?”

  分身已漲到極點,莖頭流出不少清液,腿間濕滑,夏輝長長的呻吟著,后穴本能的自動吞吐,鐵棱根根支起撐的整個直腸麻痹,不上不下卡在最關鍵的地方,情欲累積到了難以抗拒的地步。

  張釗知道他已經快到極限了,咬了咬他的耳朵:“過來給我舔舔,射了就取出來。”

  夏輝顫抖著彎腰,雙唇叼住他滿是体液的肉根,整個含入了嘴里,靈巧的舌頭研磨著柱身,嘖嘖的水聲不斷。

  高潮來臨的很快,張釗把夏輝嘴角的白液吻干淨,唇齒交接喂回他的嘴里,見他乖順的都吞了下去,這才滿意的在他身上各處敏感部位來回揉搓,按住夏輝的手:“自己排出來。”

  夏輝眼前失去了焦點,好一會儿才反應過來,激動抖腿,一點一點的控制括約肌,緩慢的將打蛋器擠出大半。

  大口的喘著粗氣,后穴的嫩肉依依不舍的嘟起,額頭上冷汗直冒,最終打蛋器粗大的前端仍然緊緊的卡在穴口,無論如何吐不出來,反而因為內壁不斷的緊縮,快感連連。

  張釗抱著他揉捏,幫了一把忙,握著把手撩撥,用力向里一送,攪了攪,緊接著猛地一拔,在夏輝瘋了似的尖叫中,帶著無數濁液,划過一道拋射的弧線,驟然離体。

  夏輝痙攣似的抖個沒完,摟住他的脖頸尋了個最安全的姿勢掛著。

  兩人一身汗水淫液抱在一起,難得的安逸。

  張釗把打蛋器扔開,伸手探入菊口探查了一番,見並沒有大礙,這才將人洗干淨抱到床上,展開被子蓋好,還處于活躍狀態的大腦無法入睡,索性點了一支煙,靠在床頭吸了起來。

  煙霧繚繞中,臥室的窗簾拉開了一條狹窄的縫隙,漆黑的夜幕里一道閃電凌空劈過,暴雨傾盆而下,打在玻璃窗上“砰砰”作響。

  夏輝翻過身,抱住了張釗結實的胳膊,呼吸漸漸趨于平穩,安安穩穩的閉上了眼睛。

  張釗一動沒動,過了良久,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笨蛋。”他說。

  電燈關閉,煙頭在四面八方涌上來的黑暗中只有紅亮的一點,不知過了多久,歸于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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