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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遞兇猛》第3章
3

  屁股開花這事儿,大概也是遵循客觀規律的,一回生二回熟。

  夏輝老老實實的趴著,把臉埋進胳膊里,覺得沒這麼丟人過。

  首先,這姿勢實在不雅觀,其次……

  他忍無可忍,扭過頭小聲哼唧著:“你別亂摸!”

  張釗沒理他,慢條斯理的在他半邊結實的臀上又揉了几把,順著股溝就勢一掰,正露出腿間紅腫嘟成一團的后門。

  動手戳了戳,柔潤的穴口驚慌的含著他的手指,一縮一縮顫的厲害。

  還是腫,張釗無奈,只好擰開藥膏的蓋子,捏捏那個做成尖細棒狀不過小指粗細的管口,覺得軟硬還算適度,俯身再度扒開夏輝的屁股,緩緩的將那個小棒塞了進去。

  夏輝“哼”了一聲,臉上發燒,將頭埋得更深入。

  光滑冰冷的塑料棒上有一排均勻的小孔,深入轉動間擠壓出大量粘膩潤滑的藥膏,一層層被涂抹到摩擦過度的內壁上,帶來涼絲絲的詭異觸感,沒過多久受創的后穴變得松軟了一些,發出了“啾啾”的水聲。

  夏輝腦子暈乎乎的,說不清舒服還是難受,小棒在后穴里緩慢的進進出出鑽研了許久,忽然拔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溫熱粗糙的東西。

  夏輝驚醒,嗷的慘叫,連褲子都顧不得提上,爬起來就要逃跑。

  “老實點!”張釗熊掌一拍,輕而易舉掐著腰把他扯回來按好,繼續深入摸索他那朵菊花內部,很快尋到了一處小小的扁圓形凸起,粗糲的手指沿著那處來回的轉動磨了兩圈,察覺到內壁緊張的吞吐,對准中心用力猛地一戳。

  緊接著,他繞著那個凸起不斷碾壓,甚至試圖用深入的食指和中指夾起來搓著玩。

  直接被刺激前列腺几乎能立時產生猛烈的射精感,夏輝天靈蓋都要爽飛了,前方早已經半硬的肉根徹底站好,頂端淌下清亮的液体,淋漓的一大灘,嘴里胡亂的呻吟了几句,開始扯著褲子蹬腿開罵:“尼瑪……啊……滾……”

  張釗沒理他,胳膊穿過他的一條腿彎勾起,抬成兩腿大開方便操弄的姿勢。手指挑釁似的開始模仿活塞運動,進進出出。柔軟的嫩肉戀戀不舍的裹著那兩根入侵物,咬勁儿十足。

  “恢復的挺好。”他低頭衝著夏輝的耳廓吹氣,“給你上個藥雞巴都能硬的流水,要捅進去的是真家伙,還不得射的滿床都是。”

  夏輝滿臉漲的通紅,恨不得咬他兩口,又巴不得他那兩根造孽的手指頭再用力點。

  堅硬的繭子擦過敏感的內壁,將后穴攪成了泥濘的一團,夏輝很快就顧不上羞恥,兩腿戰戰打著哆嗦,吞吐著括約肌催促似的示意張釗動作再快點。

  他前邊全程沒用人碰,就已經瀕臨高潮,快感一波一波自后穴襲來,潮水似的累積。

  “都說 ‘瘦人不瘦屌,胖子雞巴小’ ,瞧你那二兩肉,整一拉低平均線的。”張釗索性分出一只手擼著他那根來回晃著,大力剝開包皮褪到最底部,指甲沿著剛露出來的新鮮柱身來回搔刮。

  “尼瑪,你才……呃呃……你丫才小!呃啊啊……哈……”

  手指越發深入,帶著大量的粘膩藥膏做潤滑,被体溫捂化成白濁的液体沿著后穴的褶皺滴下來,十足的剛被內射完淫靡的景象。

  “欠干!”張釗眼色一暗,手指翻花似的折騰最敏感的那處,前面也不忘越擼越起勁,前后夾擊讓夏輝“啊啊”淫叫個沒完,甩著頭渾身是汗。

  下面那根玩意儿被握在掌心里面團似的揉捏,粉紅色龜頭上馬眼一開一合,內里的紅嫩清晰可見,夏輝上氣不接下氣,全身都扭著准備迎接滅頂的快感。

  張釗並沒有折騰他多久,大方的猛然一握,讓他痛痛快快射的無比舒暢。

  濃稠的精液噴涌而出,濺的張釗胳膊上白乎乎的一片,他也不煩,隨手很自然的抓了紙巾擦干淨,又順手把夏輝依然不住痙攣收縮后穴清理干淨,重新填了大量的藥膏進去,這才拍了拍夏輝失神的臉,“爽夠了?”

  夏輝嘴巴微張,剛才的高潮顯然太過刺激,他還深陷在余韻中無法自拔,茫然的望著他。

  “唉。”張釗有點不悅,曖昧的撞了一下他的胯,扯過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腿間:“你爽了,我這儿還遭罪呢。”

  粗硬滾燙的家伙突突跳動,夏輝一只手差點握不住,低下頭愣愣的看著他那條壯碩勃起的雞巴,兩眼放光,沒忍住,本能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這玩意儿,這玩意儿昨天怎麼捅進去的?他整個人都有點混亂了。

  張釗把他那點小動作盡收眼底,包著他的手握在自己兄弟上來回撫摸,擦槍似的認認真真:“想挨操了?現在可不行。等好了,讓你爽的合不攏腿。”

  他又掃了一眼夏輝受創的后門,心知今天只能馬馬虎虎了,也就不再挑揀,扯著夏輝的手按照自己的節奏,自顧自的擼的起來。

  夏輝沒一會儿就手酸了,然而始終不敢抽手,怕張釗不爽屁股遭殃,只能心猿意馬的忍了半個多鐘頭,才在一聲低啞的嘶吼后松了一口氣。

  張釗把他架到浴室簡單的衝了個澡,摟回來按到床上。

  他尚有余力,實在很想把持不住按著夏輝好好干上一頓。斜靠著床頭,抽了根煙,讓自己多少冷靜些,這才推了推正裝死的夏輝:“往里邊點。”

  臥室里只有一張床,平時睡夏輝一個有點寬,多了個張釗又顯得有點擠。

  夏輝沒動,頭臉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腦袋短毛,隨著呼吸一顫一顫。

  張釗知道他這會儿正別扭,無所謂的關了台燈,翻身把他連人帶被摟在懷里。

  呼吸聲均勻的蔓延在封閉的空間內,隔了好一會儿,夏輝抖抖耳朵,悄悄從被子卷里探出了頭。

  張釗的下巴距離他的后腦不過几寸,睡熟后緊繃的臉部線條難得的松懈下來,在昏暗靜謐的夜里滿是溫柔的意味。

  他的胳膊結實有力,夏輝還記得被抱緊時皮膚的彈性與柔韌,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摸。

  那種奇妙的觸感,溫暖的,活生生的,有讓人迷戀的魔力。

  張釗無意識的“嗯”了一聲,並未睜眼,手臂收緊將他攬的更舒服些。

  夏輝緊張的縮在被子里許久,像每一個偷窺怕被發現的人一樣,小心翼翼的屏著呼吸。

  他注視著張釗的臉,自己都不記得多久沒有如此親密的接觸另一個生物。

  一年,兩年……還是三年,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生活,一個人懶懶的過著無知無覺沒滋沒味的日子,甚至以為自己會一直這樣孤單到老去腐爛。

  可張釗就像一頭驕傲的獅子,闖進他的領地,還霸道的把他拍蒙,圈定了自己的所有權。

  夏輝從來不否認自己有點犯賤,于是他默默的糾結了。

  大爺的,他想,選擇題什麼的簡直神煩!

  第二天夏輝頂著兩個黑眼圈爬起來,很悲劇的發現,自己昨晚絕壁想多了。

  主動權從未掌握在他手里,所以他的決定根本不算數。

  “醒了,去洗臉。”張釗正在客廳里不知道鼓搗什麼,一手拎著個扳子,身上還套著不知道從哪儿摸出來的小熊圍裙,整個人看上去又朦朧又人妻。

  只是暴露在外面凶殘無比的胸大肌和二頭肌深深的出賣了他。

  夏輝臉色蒼白的飄走,沒邁几步就頓住,目瞪口呆的盯著客廳沙發靠窗處:“這什麼?”

  “空調。”張釗言簡意賅的回答,專注的比量了一下牆角,琢磨著怎麼把這個東西挪一挪能顯得美觀點。

  “我知道,問題是……哪儿來的?”

  “我上午買的,國產小功率,便宜,屋里用足夠了。”

  夏輝“哦”了一聲,冷不防掃到窗外,整個人原地石化了几秒,火燒屁股似的嚎叫著跳起來跑去開電腦,“尼瑪你怎麼不早叫我?”

  看日頭已經下午了,好不容易擺脫差評的陰影,今天的生意又要泡湯了。

  “行了,別鼓搗你那破玩意儿了,反正以前也沒見你賣出多少,去穿衣服,跟我去超市。”張釗在他背后很風涼的評價道,換下圍裙,不容拒絕的命令道。

  夏輝白著臉從臥室又竄了出來,心底大罵眼前這個就是個活体的烏鴉嘴,慢吞吞的套上T恤,在很不耐煩的催促聲中,卒郁的出了門。

  夏輝住的老舊居民小區勉强算是臨近市中心,這在二三線的城市一向是熱熱鬧鬧魚龍混雜,生活氣息濃郁,菜市場小店鋪一應俱全,離X樂福那種大賣場也不遠,步行不過一個路口。

  只可惜這麼個地方在夏輝這種純粹的宅男眼里,根本沒有吸引力。

  從X樂福回來兩個人沒怎麼說話,張釗獨自拎著大包小包走在前面,夏輝低著頭不遠不近的跟著他,偶爾百無聊賴的踢著路邊的小石子,走走停停很是放松。

  直到走過必經的拐彎路口,猛地停了下來。

  地上是大灘的鮮血和玻璃碎片,一輛車橫在路中央,前車頭凹陷變形已經不成樣子,另一輛車栽在路邊的防護帶里,整個翻了過來。

  有人在哭,撕心裂肺,來往車輛的馬達聲冷漠的駛過,恍恍惚惚一切都不真實,只有刺目的鮮紅無比耀眼。

  夏輝漆黑的瞳孔慢慢收縮,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兩步,手心里一排細汗。

  “車禍了。”圍觀的人見他很專注的看著,忙不迭嘖嘖嘆息著八卦:“死了個男的,說是他們家孩子剛高考完,哎呀這還真是太慘了。”

  “哦。”夏輝應了一聲,視線片刻的失神。

  “怎麼不走?”張釗不知道什麼時候勾了回來,正站在他面前,高大的身形在燦爛的陽光下遮蔽出一個模糊的光圈。

  “沒事。”夏輝勉强站穩了長出一口氣:“暈血。”

  他說完,目不轉睛,再也不去看那慘厲的一幕,自顧自朝著家走去。

  張釗就在他背后,似乎被夕陽的余暉刺到,眼睛不由自主的微眯了一下,邁開步子,跟了上去。

  夏輝從來沒見過張釗這種渾身上下都充滿矛盾的人類,但是他不得不承認,習慣絕壁是種可怕的東西。

  張釗通常早上七點就出門發件,晚上六點准時回來,十點上床睡覺,作息規律的讓人發指。

  最重要的是,他强迫夏輝也遵循這種規律。夏輝几次嘗試抗爭無效后,老實的認清了現實。

  這天下午他正在家里來回轉悠著清點剛從廠子拿來的小貨物,門鎖輕響,張釗回來了。

  “額……”夏輝叼著圓珠筆,掃了一眼牆上掛著的石英鐘:“這麼早?”

  “嗯,提前送完了。”張釗換了拖鞋,把手里的塑料袋遞給他:“拎廚房去。”

  夏輝立刻眼睛一亮,蹭了過去:“什麼?”

  打開袋子,一股濃重的海腥氣,映入眼簾的是几十個個頭不小的牡蠣,淡紫色凹凸不平的外殼泛著黯啞的光澤,內里瓷白色的軟肉新鮮的似乎還在蠕動。

  夏輝擦掉口水,找了個盆,把這些誘人的活物嘩啦啦的倒進去,繼續心不在焉的統計貨物去了。

  等到他全部搞定,張釗正摘了圍裙從廚房里走出來,手上還端著盤子,濃郁的香氣不斷的往外冒。

  “過來吃飯。”

  芝士蒜蓉焗生蠔,黃油蒜茸汁均勻鋪在蠔肉上,被張釗料理的香甜無比又不粘牙,夏輝恨不得把手指頭都吞嘴里,一口氣消滅了七個,這才發現一邊默默啃剩飯的張釗,有點尷尬的挑了一只大個的遞過去:“你也吃啊。”

  張釗抬頭掃了他一眼,又塞回去了:“你吃吧,我不需要。”

  夏輝愣了一下,終究還是沒細細体會他這話里的深意,繼續埋頭和食物奮斗。

  吃完了張釗收好了餐具,就徑自去洗澡,夏輝一個人挺著圓滾滾的肚子歪在沙發上,一邊愜意的暗爽,一邊又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好像最近有點胖了,他抬爪子揉了揉臉,軟的。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夏輝受驚,扭頭看過去,張釗腿間只遮了一條浴巾,完美健碩的身体裸露著,濕漉漉的頭發稍水珠滴下正落在輪廓優美的臂膀前胸,周身彌漫著一層水霧,性感的簡直讓人抓狂。

  “去洗澡。”他似乎完全無視夏輝傻子似的眼神儿,自顧自坐在沙發上,兩條長腿隨意一疊,扯了搭在肩上的毛巾,抹著臉按動遙控器挑台。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不得不承認,作為一個快遞從業人員,某人有點帥過頭了。

  夏輝從來不否認自己是個十足的顏控加身材控,一動沒動盯著張釗的側臉發呆。過了半響猛然反應過來,几乎是逃似的衝進了浴室,頭腦空白的擰開花灑,這才發現自己心跳加速頭腦發暈,連臉色都漲的通紅。

  在浴室里磨磨蹭蹭良久,他才硬著頭皮走了出來。

  張釗還歪在沙發上,並沒有開燈,外面的天色已經漆黑,客廳里只有電視放射出細微的螢藍色光澤,正打在他赤裸的皮膚上。

  夏輝用睡衣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小心翼翼打算蹭到沙發一角坐好,離的遠一點。

  然而他剛剛靠近,張釗長腿一抬,順勢一別。夏輝只覺得腳下一滑,不由自主的向前扑倒,臉頰正被什麼堅硬的東西頂著。

  他一慌,手腳並用試圖爬起,然而瞄了一眼眼前的場景,瞬間驚呆了,僵在原處。

  張釗胯下的浴巾已經滑落,腿間的陽根足有十七八公分,粗硬筆直,飽滿的龜頭泛著健康的肉粉色,柱身棕褐,滿是男人雄健的氣息。

  夏輝張口結舌,這玩意儿他不是沒見過,然而如此近距離的觀察還實在是……

  “喜歡?”張釗拉著他的手按在上面,來回緩慢的撫摸:“想不想試試?被這麼粗的肉棒捅進去。”

  夏輝打了個激靈,吞咽了下口水,第一次被深深進入並抽插時又痛又爽的滋味至今歷歷在目。

  皮膚間的接觸有種難以言喻的躍動。

  張釗的手已經順著他的脊背摸下去,手掌握著兩片臀瓣用力揉捏,很滿意那種柔韌綿軟,並起兩根手指沿著股縫鑽入正中,在緊閉的穴口外大力的按壓攪動。

  “呵,”察覺到指尖的濕潤和輕易放軟的括約肌,他低頭咬著夏輝的耳朵,笑了笑:“洗得挺干淨,發騷了?”

  一手收回扳住夏輝的腦袋,半是强迫他面對那根已經全然聳立的肉根:“想挨操就自己舔濕了。”

  夏輝的臉頰就緊貼著硬挺的肉棒,莖頭血管突突的跳動和灼人的溫度燒的他腦子完全混亂了,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伸出舌頭自柱身一路舔到莖頭,輕吸莖頭前那根粗粗的陽筋,學著G片里的樣子來回摩擦挑弄。

  張釗喘了几聲,摸著他的側臉命令道:“含進去。”

  夏輝哼了一聲,微微開口,叼住圓潤的頭部,整個含進口腔,薄唇被撐成一個紅嫩的圓圈,吮了吮肉棒頂端鈴口冒出的滑膩的汁液,皺眉含糊不清的嘟囔:“咸的……”

  這個動作引得張釗呼吸急促起來:“舔舔龜頭下面那道勾,呼,對,真舒服。”

  他把夏輝的頭發揉的亂七八糟,陽根慢慢的頂入,並沒有進入的太深,只是有節奏的模擬著抽插的動作,在淺處享受著喉嚨陣陣夾緊。

  “唔唔……”那玩意儿太過粗長,只含了一大半就頂的夏輝喘不過氣,干嘔著用手握住肉莖剩在外面的部分。張釗撕開他的睡衣,動作粗魯野蠻,手指捏著硬立的乳頭輕揉拉扯,流連過小腹,故意不去碰觸他前方已經半硬的分身,直直的捅入彈性十足的菊蕾。

  夏輝收到刺激,下身驟然一縮,將張釗的兩根手指緊緊夾住。他手上嘴邊全是張釗肉流出的淫水和自己的口水,淋漓的滴在膝蓋上。

  肉棒越發亢奮的頂弄險些令他窒息,有些困難的吞吐著,嘴角很快就酸麻,不由自主的一下用力的吸裹。

  張釗呼吸一滯,几乎是猝不防及的射了出來,濃稠的濁白直接灌了夏輝一嘴。鉗著他的雙手一松,夏輝失去支撐,向后跪坐在地板上,雙眼渙散,呼吸急促,不斷嗆咳出未來得及吞咽的精液。

  張釗閉目,緩過了刺激又痛快的高潮,握住自己半軟狀態的陽具,在夏輝側臉上輕輕拍打了几下,將殘存的精液都抹到上面,這才攬起他的腰,跨坐在自己腰間,沾了點粘滑的精液涂在肉根上,俯身吹了口氣:“腳分開,騷一點。”

  夏輝還陷在突如其來的情欲中渾身發軟,對他這話並沒有過多的回應。張釗索性霸道地扳開他的腳,讓他以一個恥辱的姿勢袒露出正不斷收縮開合的后庭,用手指帶著口涎和精液探入,戳的那處咕嘰咕嘰作響,這才滿意的收手,用已經再度被喚醒的陽物抵上去,緩緩撐開,繼而直插入最深處。

  “呃,啊啊啊!”夏輝開始呻吟,粗長的肉棒一插到底,完全擴開緊窄的腸道。他自從上次被破開,足足將近一個月都在養傷沒經歷這種待遇,內壁痙攣般的疼痛,眼角失控的微濕。

  張釗並不急躁,輕輕的抽頂,在他耳邊不住的沉聲道:“沒出血,里面又熱又滑全是水,這麼容易就接受了,不知道干多了會不會更松一點。”

  “這麼騷,咬著不放,你那點勁儿是不是都用到屁股上了?”

  他說完,惡作劇似的在不斷收緊舔舐著肉棒柱身的入口處輕輕一掐,紅腫充血的嫩肉立時一彈,受了驚似的夾得更嚴實,密密實實的沒有半點縫隙,拔出插入充滿阻力的同時卻又無比順暢。

  夏輝咬著唇,憋著不肯出聲,冷不防前列腺被狠狠一擦,眼前瞬時發黑,身前的分身立的筆直,頂端也開始滲出清液。

  張釗按著他的腰,眼神一暗,不打招呼的開始奮力抽插,肉棒下兩枚渾圓的囊袋擊打在腿內“啪啪”作響,連番衝刺。

  夏輝被他干的几近崩潰,斷斷續續的求饒道:“輕點,輕點……受不了……”

  張釗不為所動,毫不留情地衝撞,嘖嘖的水聲不絕,夏輝只覺得自己快要瘋了,竭力壓制狂亂的心跳,想要勉强撐起來縮躲開,卻被箍著腰扯了回來,一記猛頂,進入的更深。

  夏輝瞪圓了眼睛,一聲哀哀的嗚咽,瞳孔收縮,后庭被狠狠的搗開,前方的分身猛地一跳,卻被一只手掌握住,那個已經完全打開的小孔也被堵了個結實。

  “想射,嗯?”

  張釗停下抽插的動作,深插在菊穴內的肉棒受到陣陣壓迫,額角滲出一層熱汗,手握著夏輝的分身上下套弄。

  “呃,呃……”夏輝呻吟著:“讓我射……”

  張釗笑了一下,舌頭舔過他滿是白濁腥液的臉:“叫的浪點騷點,就讓你射。”

  夏輝眼發直,手無數次試圖掰開張釗的手,然而酥軟的根本提不起力氣,如此不斷反復,終于哽咽著,張開嘴開始大聲的浪叫不止。

  “操的你爽不爽?說話!”張釗懲罰地抽插,衝撞間毫無章法,怎麼舒服怎麼來。

  “爽……爽……好硬……”夏輝胡言亂語著。

  張釗咬著他的耳朵,手驟然一松,夏輝立刻狂亂的抖著腿,几乎尖叫著噴了張釗一手。

  張釗順手把這些東西抹在他胸腹間,享受他柔軟滑嫩的內壁陣陣擠壓,低聲問:“再干一會儿怎麼樣?”

  夏輝大腦一片空白,渾身上下每一處都舒爽到了極致,隱隱約約的快感自后身規律蠕動襲來,呆滯了几秒,閉上眼睛,不易察覺的點了點頭。

  張釗挑起唇角:“那就接著叫,求老公干你。”

  夏輝哼哼了几聲,抱住張釗寬厚的后背,顫抖不休,彷彿攀著一根浮木,在暴風驟雨中飽受蹂躪。

  張釗將陽物抽出些許,咬著夏輝的嘴唇和他激烈的舌吻,緩過勁儿來,再度叩入,將紅嫩的穴口擠得圓張。

  他弓著腰身,將夏輝上身按倒,頸肩著地,雙腿高舉夾在沙發上,擺成最易抽弄的姿勢。肉棒猛起猛落,插得又快又狠。

  夏輝忍耐不住,白嫩的屁股被撞得不住變形,苦忍著急喘,身体卻在這種極度的羞恥中達到了快意的頂峰。

  張釗這次堅持的分外長久,夏輝精疲力盡,被按著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光裸的身上滿是汗水和精液,終于察覺到硬挺的肉根在甬道內一漲一漲,滾燙的液体活力十足的衝刷在腸壁上,長出了一口氣。

  他已經完全不想動彈,昏沉中被人抱起,帶到浴室,氤氳的蒸汽中,身体貼著冰涼的瓷磚舒服極了,操弄的暫時合不攏的小穴被掏弄了兩下,排空后再度被充滿,熟悉的粗長肉棒滑了進來,前后聳動。

  夏輝根本站不穩,全靠身后張釗雄壯的身軀撐著才不至于摔得四腳朝天,第三次直接被干的腰間酸軟,前方連射了几發空炮,沒有半點東西冒出來。

  站立的背入式本就辛苦,到后來他差不多完全昏了,爽的不住打著哆嗦,跪在馬桶蓋子上,張釗讓他叫什麼就叫什麼,讓他怎麼扭就怎麼扭,再不頑抗。

  張釗在浴室里射了一次,把夏輝洗干淨抱回臥室,相擁依偎在床上,摸著他軟軟肉肉的腰腿屁股,憋了快一個月的欲火再度爆發,側對著,以一個相對簡單的姿勢把陽根插進他的穴口,愜意無比的再次晃動。

  “不行了,累死了。”夏輝囈語著,枕著他的胳膊,已經快要虛脫。

  張釗插著不動,從床頭取過水杯,含在口中哺喂給他,親吻夏輝的額角:“乖點,再搞一次。”

  夏輝疲憊至極,吭吭著應下,雙腿綿軟無力的被拉起盤到張釗壯實的腰際,承受間仿佛做了個漫長的春夢,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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