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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妻+追妻+髮妻+番外》第32章
11

尹玄念縮捲身體,毫無意識、無防備的狀況之下,靠著身邊的一具溫暖物體,睡得像只熟蝦。

冷鐵生把玩他的發,享受兩人此刻地相處。寧靜的氣氛像是夢境一般;美化、溫馨,但是維持不了幾個時辰。

溫柔地的眸光始終沒移開清麗的臉龐,注意著懷中人兒的動靜,一整晚見他由痛苦的神色漸漸趨緩於正常,漂亮的菱角唇甚至彎彎的似在笑。

一年多不見,他纖瘦不少,氣質依舊,但會氣死人的脾氣更倔;會說話--除了『滾、別碰我』之外,還真是說不出什麼好話。這世上就只有他敢對他凶,然--他卻甘之如飴他所有表現出的一切,這就是他的玄念--人的眼睛睜開了。

男性的氣息和龐然的壓迫感包圍,他何時跟……停擺了幾個時辰的腦子瞬間活絡,尹玄念瞠然、張嘴--「啊!」的驚然一叫,整個人反應倏地爬坐起身--「砰!」的背部貼上牆,手指著側臥在床沿的一尊大爺--「你你你……」

「早啊。」冷鐵生慵懶的對他露出一抹笑,開心得很。娘子的衣衫濕透,敞開的前襟隱隱約約露出胸膛上的兩點櫻紅,呵,身子很誘人,漂亮的臉蛋卻是一副想殺人……

瞧他空騰的手偷偷摸至枕頭底下,「別找了,那把金光閃閃的菜刀要殺雞、宰羊可以,若要謀殺親夫……」故意頓了頓,欣賞一下娘子那暫時充滿錯愕、呆滯的模樣,又是一種誘惑……

「滾開我的床!」尹玄念抬腳踹往大爺身上,沒成功踹人下床滾到天邊去,剎那腳踝被大掌握住,聽大爺笑說:

「省省力氣吧,玄念。」冷鐵生略為施力一扯,讓娘子一瞬躺平,瞧他驚愕的無以附加,冷鐵生壞心、故意的翻身壓上他,迅速地箝制住他的雙手,高舉過頭不讓他七早八早又張牙舞爪,冷鐵生得意洋洋地說道:

「你一醒來就對我這麼激烈,不過你放心,我盡量不壓疼你,但是你要乖一點,不然別人會以為我們倆個在……」話沒往下說,讓那糊塗的腦子好好去想此時此刻有多曖昧……

喝!尹玄念倒抽了一口冷氣,怒喝:「你放開我!」沒再掙扎,因為知道是徒勞無功的白白浪費力氣,何況他和他的關係……

臉色一沉,在此地得顧慮製造出太大的聲響會把孩子和魏七夫婦引來,那豈不是誤會和難堪……尹玄念一瞬由腳底迅速竄紅至發稍,氣紅的。

「我不想放開……」冷鐵生臉上沒了笑意,恕難從命。龐然的身軀貼緊他的,提醒懷中人兒:「我是你相公,不是什麼登徒子、採花賊。你認不出我,把我忘了……」頭枕在他的頸側,不斷歎息……

想要他……仍沒忘他以前不愛他趁人睡著之際對他親熱,現在人醒了,大爺還是得隱忍……不願下手逼他就範,憐惜他過去寧死不屈的守節,孩子偷看見了,曾經告訴他這段經歷,如今還是令他心痛……

他憋死自己無所謂,以防他搞什麼貞節烈婦來死給他看……嗟!那豈不是真的得當鰥夫……大爺真是命苦,愛極了這糊塗的倔東西是自找罪受……

聽他沉痛的道出自己的不是,尹玄念眨眨眼睫,美眸的焦距不知該定在哪?

莫名的別過臉去不敢看貼在頰上的冷面孔,背叛的罪惡感突的竄上心頭,一股火氣消了大半;五味雜陳,他以前誘拐、勾引過這男人……現在能怪他死纏爛打的堅持嗎,他是他名媒正娶的人,他的碰觸是應該,何錯之有……

閉上眼,求他:「放開……」不喜歡他,討厭別人的接觸,他不要勉強自己,「別逼我……我不要你……」

「我知道。可是你阻止不了我想要你,我也控制不了這輩子只要你。」他聽懂了沒?就算會受人恥笑,他不會放棄把人追回身邊。「我知你不愛人碰,我不會強迫你,現在讓我抱著一下就好,別亂動。」大爺不保證能控制的好,想要他的慾望在吶喊需求,理智卻背道而馳的自我虐待,多無奈……

喜歡他到了憋死自己都無所謂的地步,「玄念,我以前曾經要你好好記住我說過的話--我喜歡你。」以前無從得知他答應過嗎?現在,很清楚那答案是什麼。

「我不喜歡你。」尹玄念坦然的告訴他自己的感覺。腦中頓時一片空白,心慌意亂的只想將他排除在外,不要他的接近跟囉哩八唆些有的沒的過去事。深吸一口氣,被他壓得有些難受,他好重……

熱燙的軀體溫暖一身的涼意,昨夜又發了不少汗,每次醒來總是感到冷,他讓他熱……

剎然瞠開杏眼,愕然驚覺不甚討厭他的氣息與壓迫,似乎是理所當然的事……好熟悉的感覺……

喝!他這不是想些蠢事嗎?!他以前跟他有肌膚之親,當然被他壓過,嗟!暗惱的撇過臉去,不讓冷面孔繼續貼靠在臉頰,想叫他滾!

抿緊的唇瓣顫動著,掙扎該不該說出傷人的話,他何時罵人需要考慮這麼久?

就為他……一個甩不掉的人。從昨夜開始就不斷發酵出的罪惡感凌駕在怒氣之上,心下一凜,尹玄念冷靜的說:「對我死心吧,冷爺。過去的事,我忘了。想不起來我喜歡過你,也不願去想。」懂得沒?他過去的喜歡,現在的自做多情,不願放手……又如何?

他很擺明的拒絕一切!冷爺該去另尋對象,別浪費太多的心思在他身上,心如止水,他的撩撥只是徒增他的一股怒氣和罪惡感,兩者皆讓他不好受……

怒吼:「滾開!」雙手掙扎,想要離開所受到的鉗制。大爺壓夠了沒?他都快要莫名其妙的愧疚死了。

冷鐵生湊唇在娘子白皙的脖頸一咬,恨得牙癢癢……。讓他回味一下會死啊,又沒讓他少塊肉,糊塗的娘子斤斤計較些什麼?這床、這屋子通通都不是娘子的,但是娘子是他的,是他的!狠狠一吸,牙齒啃嚙出一大塊的殷紅顏色,哼!大爺先做記號,明顯地讓人一目瞭然--小別勝新婚,他們倆有多恩愛!

「好了。我去拿衣服給你換,你一身都濕透了。身上的毛病持續多久了?」別跟他裝傻,大爺的眼睛可厲害,娘子在他面前是無所遁形,人逃不出手掌心的。

冷鐵生一下床,尹玄念楞在床沿看他當這裡是自家似的,隨即一套衣服拋上身來,他雙手接住,仰起臉來看他站在眼前,臉色有些微惱,發話的語氣卻是溫柔的問:「你到底那兒不舒服?別跟我說昏了兩次是沒事。」

尹玄念垂下眼睫,悶聲了一會兒才套鞋站起身來,推他遠些。「走開,別問不干你的事。」他看出來了又怎樣,不說就是不說。尹玄念把嘴巴閉緊得像是蚌殼,將衣服丟向床,甩頭走出房外,有他存在的地方都會悶,毛病多了一項--心頭悶。

那是什麼態度啊?!冷鐵生怔在原地,不敢相信娘子滾出去--「砰!」的甩門傷他的心……媽的!他拒絕他的關心?!

這世上還有什麼天理--若要他丟下他不管,殺了他還比較快。氣死了……他不僅找罪受,還找氣受……大爺若是英年早逝,那因素絕對是被娘子給收拾去。

跟著踱出房外,瞧娘子去看孩子,憐兒和念生睡得安穩,背對背,誰也沒碰誰。孩子十幾歲了,該分房,娘子打算住這多久?

哼,魏七夫婦不訝異大爺跟美人兒是夫妻,一定會繼續收留娘子和孩子,但是……娘子的心思挺關心小孩,呵呵……大爺能達到放人回來目的;他就不信--娘子的性子會好意思賴在這裡。

冷鐵生不動聲色的跟在尹玄念的身後,人去廚房幫忙魏夫人做飯,他僅是站在廚房門口,視線離不開完全無視於自己存在的娘子,倒是魏夫人比較識相,不斷叫娘子出來陪他,不過,也沒人說得動那倔東西。

他有心理準備,要拐娘子重新愛上他沒那麼簡單,苦日子才剛開始,他可以忍受他的不搭裡、不在乎、不喜歡他,但對無法忍受他們再度分隔兩地,娘子若是打著如意算盤要甩開他,去慢慢等!

冷鐵生的臉上突的冒出一抹很詭異的笑,尹玄念端菜經過他身邊,睨了他一眼,嗟!門神就是門神,總是杵在門口賴著,讓人當笑話看,真是氣人……

他絕對不要叫他吃早飯,那是孩子的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尹玄念擺張臭臉的離開,身後跟著一個令他心裡很不是滋味的『跟屁蟲』,他索性當個啞巴,來個相應不理。

待孩子都起床,冷鐵生一家四口加上魏七夫婦倆人用了一頓早膳,屋內氣氛隨著冷鐵生和尹玄念之間的『相敬如冰』而變得令週遭的人快看不下去--

冷念生不禁同情爹的處境,他這個娘雖沒叫爹滾蛋,但是不說話的模樣更冷淡呢,大事可不妙,娘不好搞上手……

憐兒也不禁同情爹,讓娘討厭可不好受;她雖喜歡娘,是男女之情的喜歡心結,然,她也知道娘根本不會以男女的感情來喜歡她,所以她安分守己當他的女兒……

但是爹好喜歡娘呢。她認為這麼漂亮的娘既然是屬於爹的,娘何不乾脆接受爹呢?

魏七夫婦心裡也在想:這對夫婦會變成這樣,他們多多少少要負一些責任,瞧冷爺深情明顯易見,這玄念是拗些什麼啊?

像冷爺這種男人該死巴著不放才對,呵,王若嬌打了個主意,決定吃飽飯過後,把尹玄念抓去房裡來個機會教育,灌輸一些夫妻之間的相處之道,搞不好尹玄念對冷爺的態度會改善些。

早膳過後,王若嬌送相公魏七出門去,在門口遇到冷爺的屬下阿生來報到,冷鐵生沒離開魏七的宅院,他交代屬下去請幾位名醫過來,娘子不願告訴他有啥毛病纏身,名醫一旦請來,看娘子還能瞞他多久?

12

王若嬌趁著尹玄念去廚房洗碗,冷爺也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廳中只剩兩個小孩,他悄聲交代小鬼頭待會兒去纏住爹,隨便聊天或幹什麼都可以,因為他要跟他們的娘勸說些事情。

冷念生和憐兒當然肯配合,於是當尹玄念由廚房走出來到廳外,兩個小孩先去糾纏冷鐵生,兒子吵著要他說些黑社會的『兄弟』故事,女兒跟著起哄,冷鐵生算是寵溺小孩的爹,通常不忍拒絕,於是說些社會的另一層黑暗面來警惕小孩。

尹玄念根本搞不清楚『相公』的特殊職業,他只知道樊樓的主人是冷鐵生,其餘的,忘得一乾二淨、清潔溜溜。

平常也鮮少聽魏七夫婦在他面前提起外邊所傳的風聲消息,之後,他聽到最多的話題都是有關於自己成名的事--除了煩不勝煩、擾不勝擾之外,他的生活算是過得平凡又無慮。

「玄念,跟我來一下,我有話想對你說。」王若嬌忍不住雞婆,實在該好好把已當成自家大美人的腦子給洗一洗。

「呃,好。」什麼事這麼神秘兮兮?

尹玄念好生納悶。魏大嫂的個性是個直來直往、有話就說的人。為什麼現在把他引到一邊去,莫非……是顧忌冷爺?

嗟!那男人杵在這裡不走,只會造成諸多不便。他的臉皮真厚!尹玄念暗惱的咬唇,忍不住將視線調去瞪人一眼,意外接收到銳利的眸子回望著自己,尹玄念登時柳眉倒豎,嘴唇都快要咬破皮了。

哼!掉頭悶聲跟在王若嬌的身後,他打算等會兒順便跟魏大嫂提出搬家事宜,這宅子的房間不夠用,若是加上『相公』死皮賴臉的住下還得了,他相信魏大哥夫婦在表面上不會說些什麼,會感到難做人的只有自己……欸!他簡直招來了一尊揮之不去的瘟神。

「砰!」的甩上門,生著悶氣,尹玄念一時之間倒是忘了該有的修養、禮儀。

嚇!王若嬌嚇了一大跳,看來--大美人的火氣不小。從未有過的現象,冷爺比那些上門來糾纏的文人墨客更令大美人感到厭惡,真不妙……。

「玄念,坐下吧。」王若嬌仍是堅持一試。他知道大美人多少會聽他的話,看人乖巧的坐下,他從桌上倒了一杯水給他,先消消火,再勸說:

「我和魏七都看得出來冷爺很喜歡你。」

喝!尹玄念瞠然一驚,心想:魏大嫂是不是現在才要表示他們無法接受自己有『相公』的事實?

畢竟,這是驚世駭俗的聽聞。尹玄念垂下的雙手緊握成拳,再怎麼用力都改變不了事實存在。自己果然引起了恩人的反感,他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去。

魏夫婦好心救他一命,收留且照顧他和憐兒,這份恩情銘感五內,他是萬分感激。如今,他冒出一個『相公』來造成別人的困擾,早有自知之明該怎麼做--「我會帶著兩個孩子搬出去,絕不讓魏大嫂繼續看笑話了。」

啥笑話?!王若嬌錯楞了一會兒,大美人在咬唇、自責些什麼啊?!

隨即反應過來,王若嬌一雙媚眼滴溜溜的轉,不禁一哂,唇勾成上弦月,猜測道:「我話都還沒說完呢,你該不會想成--我要趕你走,或是無法接受?」

尹玄念點了點頭,臉上擔憂和懊惱的神色交錯變化,不論魏大嫂會不會看不起他,事實就是事實,他無力改變過去--當時是蠢到離譜的地步,又傻又啞才會以美色誘惑男人來娶他,真要不得。

「玄念,你坦白告訴我,會不會認為冷爺當你的相公是一件丟臉、難堪的事?就是世俗所謂的違背倫常?」

「才不是。」尹玄念立刻反駁魏大嫂的猜測。「我從鬼門關走過一回,忘了所有的一切,變成沒有過去牽絆,沒有未來期許的人,哪會去在乎什麼世俗的想法。」

僅僅安於平凡、甘於寄人籬下;他不追求名利,名利卻自然來;就像『相公』冒然出現一樣,這都不是他自願要的;平凡的生活驟然受到驚擾,過去與未來的步調需要適應與調整--

「我不喜歡冷爺就是不喜歡,如何強迫自己回到他身邊當他的娘子?我做不到!」胸口一悶,難以釋懷這不潔的身子怎配做人妻?

喝!一口氣倒抽得猛烈,漲得胸肺悶痛,惱火受人侵犯,當初怎不死了算!

「磅!」一拳捶上桌面,泛白的指節發疼,再痛也抑制不住那份愧疚氾濫於心--搞什麼!大爺是來讓他受罪的,苟活人世的意義是什麼?

平靜的心湖不再平靜,不斷苛責與內疚……。尹玄念兀自生悶氣,一把火愈熾愈旺,心下早有打算,他要速戰速決這惱人的問題,站起身來,臉上的一雙美眸閃閃發亮,那神情是下定決心。

「玄念,我都還沒好好跟你說完呢,你要去那兒?」王若嬌趕忙攔住大美人的去路,一手壓住房門,可不能能讓人跑了。

「魏大嫂還有事?」尹玄念訝然,該說的不都說完了?

「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呢,難道不覺得奇怪,我和相公對你和冷爺的態度不同於一般世俗凡人?」

「是奇怪……」既然魏大嫂主動提及此事,他藉機問出疑惑:「為什麼?」

王若嬌掩嘴「咯咯」笑道:「我們半斤八兩,玄念,你看清楚了。」

「啊!」尹玄念驚然受嚇……魏大嫂在幹嘛?

瞠然難以置信魏大嫂竟然光天化日之下,當面寬衣解帶企圖勾引……不可以看!尹玄念馬上將臻首埋進雙掌,天……非禮勿視,「魏大嫂,你要陷我於不義,我會翻臉!」別仗著是救命恩人就……乍然,腦中想起在廳堂的男人若是知道魏大嫂的舉動,不知他會怎樣?

會不會認為他以前勾引男人,現在勾引女人……罪過、罪過--這該死的臉究竟迷惑了多少人……他害人不淺!

一瞬,良心的道德枷鎖又加重了好幾層,腳抬不起來奔出門外,也沒多餘的手去開門,尹玄念登時成了一尊木頭人,全身硬梆梆的跟門板沒兩樣。

「玄念,快抬起頭來看我。」王若嬌不顧他會不會翻臉,欲扳開他的手腕,要他看清楚--

尹玄念打死不依,悶頭喝道:「魏大嫂請自重。我若見你此刻模樣,豈不是對不起魏大哥。」人家夫妻的感情一向好,這魏大嫂怎會勾引他……莫非……魏大嫂慾求不滿?

魏大嫂也搞錯對象了吧,外面那個男人精壯結實多了,不似他一身病骨,對男人、女人通通沒興趣,若把他惹毛了,一定發火……

「嗟!你這木頭,我要你看清楚我是男人!」

愕?此話一出,尹玄念「呃」的差點被口水梗住,緩緩的放手,抬頭,張眼--睫毛眨阿眨,驚愕的微張嘴,說不出話來了。

王若嬌僅是解開前襟,露出平板的胸部,把秘密攤在尹玄念的眼前,他笑說:「訝異吧,我是個男兒身。我和魏七以夫婦相稱共同生活多年,你瞧我們多恩愛,和一般人有何不同?」王若嬌邊說邊扣回衣衫前襟,不一會兒便還原一身整齊的女子裝扮。

「我這個人愛漂亮,平常喜歡打扮得妖嬈美麗,所以瞞了不少人。並非刻意隱瞞,只是不願引起不必要的閒言閒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然我會打得讓人滿地找牙。老娘高興跟魏七在一起干其他人啥事啊。」王若嬌笑得燦爛,是滿臉幸福的模樣。

「然後……」尹玄念找不回自己的舌頭,一時之間醬糊了腦袋,也不知該問什麼。

「玄念,我已經探知你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也接受曾經嫁給男人的事實,那麼你何不回到冷爺的身邊,接受他對你的照顧和感情呢。」

「原來,你是為了勸我才……」尹玄念恍然大悟。

王若嬌點了點頭。「玄念,我和魏七都把你當作自家人,我們共同生活一年多,以前是對你保護過度,怕你再度受傷害。凡事也都順從你的意願,深知你的脾氣看似烈火,其實是自我封閉與保護作祟,你不願追求名利,卻因憐兒而引人注目,然後你遇見了以前的一份歸屬,表示你與冷爺的緣分未斷,接受他的保護吧,乖乖的回到他身邊去,我們這裡就當是你的娘家,我和魏七隨時歡迎你回來,宅院的大門永遠為你開。聽我的話,好不好?」

「不……」他拒絕!尹玄念垂下眼睫,掩飾眼底流露出的哀傷,渾身顫巍巍,手緊握門閂來撐住自己惶然不安的身子,為什麼連恩人都要勸他回到那個男人的身邊,為什麼沒有人願意顧慮他的感受--

「我不喜歡他!我雖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如何看待,但,我也不要聽從別人的意見來違背自己的意願,你勸我也沒有用,我勉強不來。」

王若嬌瞧大美人抬起頭來已是滿臉怒意,話說得堅決,他會不會把事情愈搞愈糟糕?

尹玄念猛然打開房門,離去前憋著滿腹怒火,快氣死了,他為什麼要接受冷爺?

嗟!公子忘了以前跟大爺是啥關係,這筆糊塗帳賴在他腦子清醒的時候來算,打死他也不認帳!

明知魏大嫂所言是出自於一片好意,尹玄念仍將怒氣轉移至門外的那個男人,氣呼呼的走出房外,他回到自己的房內,打開書桌抽屜,把一疊紙張拿出,這是他以前擠破腦袋都記不起來的人竟然是『相公』!

手一揪,抓皺它,尹玄念走去廚房,爐灶內仍有火紅碳木悶燒,將紙一把扔進爐灶,眼睜睜看那高溫之下,紙張隨即燃燒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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