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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妻+追妻+髮妻+番外》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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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鐵生到半夜淩晨才回房入眠,尹玄念半眯起眼,確定他的呼吸沉穩,身上有淡淡的酒氣,人已經睡得熟,他企圖溜下床,懸宕在他身子之上,一腳伸在床沿外,男人一個翻身的動作害他嚇了好一大跳,趕忙雙手縮起,怕被男人給壓到,結果重心不穩的摔下床--

『啊!』他張口驚呼,馬上捂住嘴,隨即想到自身情況,嗟!又沒有聲音,怕什麽?

懊惱的瞪了床上死男人一眼,害他跌疼了屁股,真是混帳。

尹玄念爬遠一點,才從地上站起來。撇過臉去看見妝台鏡面影射出自己披頭散髮,一身白衣真像鬼……

臉色一沉,走回床邊,整個人靠著床柱,歪斜著腦袋,目光再次瞄往沉睡中的男人,確定人沒動靜,他才溜出房外。

陣陣風吹襲上身,一身白衣飄飄,沿途往藏書閣的方向走,整個人在月光下顯得很不真實。

僕傭房內,阿青正開門要出房外去解手,腳才跨出門檻,視線遠遠定在一縷白衣幽魂,看著幽魂虛無飄渺的消失,阿青軟軟的身軀已經貼在門板,人沒嚇得尿褲子,「砰!」的關上門,躲回被窩裏,全身仍是冷得發抖,不禁牙齒打顫,喃喃念道:「媽啊,宅院裏……有有有……鬼鬼……」

尹玄念推開書房門,早已熟悉書房內所有擺設,輕易地在黑暗中摸索點亮了燭火,立刻將擱在桌案的硯臺磨出墨水,拿出抽屜的一疊紙張攤在桌案上,他有些心事想讓人明白,卷起袖口,提筆描繪心中所要表達之事,男人若是看了他的畫,能夠瞭解其中涵義嗎?

過了半晌,尹玄念完成了一幅天倫親子圖,待墨已乾,將它收進抽屜內。

此時,又提筆繼續畫了好幾幅的墨畫,一一擱在旁邊待乾,最後忍不住畫了喜歡的人--由剛硬的線條組合出一張嚴肅的冷面孔--嗟!動不動就擺張臭臉,真沒修養!

會討厭他嗎?實在很懊惱自己因他而動心,瞧他還債還出什麽來了,放下手中的小楷筆,人到門外坐在回廊的臺階,思緒不斷轉著惱人的難題--

男人遲早會查出他爹又幹了什麽蠢事,而他簽下了賣身借據,若是讓別人知道冷爺的娘子把自己給賣了,冷爺的面子豈不是讓人往地上踐踏。

他以後要怎麽做人?

『這事若是傳出了什麽風聲消息讓冷爺知情,我可不怕大夥來個硬碰硬,鹿死誰手尚不知曉。』

章爺威脅的話不斷提醒著--節外生枝,惹事生非,對大夥都沒好處。不願親人、心上人受到絲毫傷害,不管章爺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麽,他還是得去把爹給毫髮無傷的換回來。

尹玄念站起身來,心下已做了最壞的打算來保住男人的面子。

旋身回到書房,將完成的畫紙卷起捧在手裏,這些畫少說也值不少銀兩,賣掉替他爹還債是綽綽有餘。

尹玄念回到房內已是三更天,將畫卷擱在八仙桌上,輕手輕腳的爬上床,鑽入男人的懷裏,抱緊他的腰際,習慣聽著他規律的心跳聲,沉穩的令人備感安心。

如果沒有任何顧慮--『你知不知道,我也想跟你在一起一輩子。』

尹玄念根本沒入睡,僅是貪戀的抱著冷鐵生至天色微亮。

這是兩人最後一次相擁而眠,歎了一口氣,輕輕推開他,再不舍也要離開這溫暖的胸膛,想要去廚房做飯給他。

「別走。」冷鐵生半眯著眼,伸手一勾,把坐在床沿的人兒撈回懷抱。

喝!尹玄念瞠大眼,大字躺平,身上壓著冷鐵生翻身的重量。

「你不是要我陪你嗎,七早八早又想滾去廚房了?」

『廢話!』尹玄念張口就罵,微惱之餘,雙手卻沒推開他。瞅著冷鐵生勾起的唇角,是一臉的不懷好意。

把玩著他散在軟褟的黑色絲緞,人很清醒,表示可以胡來。「玄念,乖一點。」冷鐵生先要求娘子配合別掙扎,瞧他果然沒反抗,絕美的臉蛋迅速染上嫣紅顏色,是害羞。

起身置於娘子的雙腿間,放肆的伸手解開娘子身上單衣結帶,扯開衣裳露出了一大片白皙賽雪的肌膚,漂亮的娘子看起來真可口……

尹玄念隨他緩緩落唇含住胸前櫻紅的兩點突起,濕熱的唇舌恣情的吸吮,『嗯……』微喘氣,星眸半閉,雙手揪住男人散在胸前的發,纏繞指節,不想放手。

不知不覺己深陷到這地步,可,僅能任性一回,手心一放,鬆軟的發絲漸漸滑落,不該糾纏在手。

『玄念,我喜歡你……』

僅是在他胸前印下不少屬於自己的記號,沒有對他做出更親膩的舉止是捨不得他承受太多的痛,他懂得自我控制。冷鐵生拉好他的衣衫,恢復原狀。

尹玄念撐起上半身,對他漾出一抹笑,抬手撫上他剛硬的臉部線條,美眸凝住那銳利的眸子有絲溫柔的憐惜,主動靠近他的男性臉龐,唇瓣輕刷過他的,不是誘惑,是回應他所有的好,心裏說道:『把你記在腦海裏了,從沒忘記你說過的任何一句情話。』

冷鐵生吃著娘子所做的早膳,納悶的問:「玄念,你又要賣畫了是嗎?」為什麽?

只有賣畫的時候,才有機會離開。尹玄念拿出隨身攜帶的紙筆與墨水,寫了些話告訴他:『我不想欠你什麽,我們的姻緣是一椿買賣,讓我心裏有許多疙瘩,難道你希望我像個物品?』

冷鐵生放下碗筷,安撫道:「別太計較我怎麽得到你,我把你當娘子看待,不是物品,你心裏明白。」搞什麽,他們倆個相處多久了,現在計較這些不嫌太晚?

嗟!倔東西的腦子都裝些石頭啊,硬得很。冷鐵生真不想理會他的要求,連著兩天賣畫,一定有鬼。

湊近他的臉龐瞪著--『能瞧出什麽端倪?』

尹玄念心意已決,堅定的眼神大落落的迎視他--『別妄想我會讓你發現了什麽。』

倆人互瞪了好半晌,最後皆無奈的歎息……

「要我答應幫你賣畫可以,不過我不收你所賺的銀兩。」他只想知道他哪根筋不對。

『你看不起我?』尹玄念把字條交給他。

如果辦得到,乾脆掐死他算了,又寫廢話來氣人!冷鐵生的臉色倏地難看,一頓早膳令人食不下嚥。

甩開字條,他破天荒的怒喝:「你當我看不起你,是打哪來的這種想法?」

尹玄念的一雙翦水幽瞳暗藏憂鬱,睇凝著他,內心發酸的乞求:『可不可以別問,別露出這麽難看的臉色來凶我?』

立刻丟下筆,甩頭跑出房外,尹玄念蹲在矮樹叢下,提袖偷偷擦去溢出眼角的淚……

冷鐵生沖到門外,看見他閃到不遠處,走去找他,俯瞰那黑壓壓的頭,放軟了聲調說:「別跟我嘔氣,等會兒就帶你出門。」

尹玄念仍是蹲著,僅是伸手拉著他的衣袍下擺,實在不捨得跟他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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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就在奉澐齋外,冷鐵生仍不放心的叮嚀:「玄念,你在這裏等我一會兒,不許亂跑。另外,我有扥人打聽你爹娘的下落,若是將人找回來,你親手所賺的銀兩,就拿來孝敬給你爹娘。至於我照顧你是應該的,我不要你還些什麽,這是我最大的讓步。懂了嗎?」他可不希望兩人再有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尹玄念低垂臻首,當作應允。不敢迎視男人對他所流露的任何關心,內心盈滿了自我苛責與愧疚;欠他的債可以用錢來還,但是欠他的情,這輩子是還不起了……

「別再為了這事跟我生悶氣,好嗎?」

尹玄念點了點頭。

冷鐵生這才離開,就在他移動腳步之際,尹玄念才肯抬首凝視他的背影,整個人泛起一股腦兒的衝動上前去抱住那偉岸的身影,雙手緊握成拳來克制這份衝動,理智不斷提醒他該去了結所有現實的問題,內心卻好渴望他轉過身來看他一眼;最後的一眼……

驀然,冷鐵生轉過頭來,不放心娘子是不是乖乖的等在原地,看見他對他露出一抹笑,很美,美得令人摒氣凝神……

他們倆就這樣望著彼此,誰也不願先將眷戀的視線移開--

突的,一道聲音傳來:「冷爺,您大架光臨,怎不進來坐?」

楊老闆眉開眼笑的來到門口迎接,冷鐵生笑說:「呵,我這不就進來了。」

尹玄念看著他跨進奉澐齋內,視覺仍殘留他的身影,人呆了一會兒,隨之,眼眸幽暗,斂了勉強撐起的笑容,黯然的走進巷道,獨自一人步向自我毀滅的道路。

勉強自己不去想男人發現他的消失會找得多急、多瘋,他得理智的斬斷倆人之間的不倫關係,辜負他對他的情意……。

尹玄念出了另一條大街外,不敢多延遲分秒,來到人多的市集,以畫圖來和販子溝通,用先前賣畫的部分銀兩買了一輛稱得上不太破舊的馬車,依尋住址,立刻趕去找他的娘親--

自從老頭子被討債的兩名大漢架走,尹大娘整日以淚洗面,不知如何是好--

家中僅有的值錢物品早已變賣殆盡,米甕裏只剩一些白米勉強度過兩、三日,根本不夠她去賣粥,厚著臉皮去向鄰宅借資,人家瞧她家的老頭子不務正業,幾乎以賭維生,就算同情尹大娘的遭遇,但是誰敢借錢給這種人?

銀兩借出;絕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何況住這附近的村落戶口,幾乎都是窮人居多,有錢人是不與打交道;若要比窮,是一個比一個還難度日。但是大夥都還算是老實人,何曾見過兇神惡煞來討債,鬧得幾戶民宅熱哄哄,七嘴八舌,眼睜睜瞧尹老頭子被人給活逮了去。

可憐了尹大娘乏人照顧,一個女人家又能幹些什麽?

已經有把年紀,就算把自己給賣了也沒人肯要。

三五成群的婦女,大不了也只是過來安慰幾句就走,至於其他的事,是無能為力。

尹大娘能怎麽辦?

想去投靠自己的親骨肉,路上缺盤纏,內心又愧疚的緊,當初丟下他不理,現在有什麽臉見他,也不知他過得好不好,會不會怨她?

尹玄念好不容易才找到娘的住處,此村落距離城裏有點遠,卻是個寧靜的小地方。

他的到來引起鄰宅人們好奇的觀望與竊竊私語,人不會說話,只能安靜地走到門口,目光搜尋娘的身影;恍如隔世般的注視著,娘坐在牆邊的矮凳,以手掩面似在哭泣,記憶中的她一向都那麽堅強……

霎時,鼻頭一酸,尹玄念再也忍不住熱淚盈眶,滿懷的思念之情在見到人之後,要開口喊她都做不到,立刻跨進屋內,默默無言的跪在她腳邊,拉著她的衣袖,等她抬起頭來看他……

尹大娘抬起頭來,見到了正在思念中兒子出現在眼前,是作夢麽?

伸出手,顫抖的掌心撫上那清麗的臉龐,發紅的雙眼正落著淚,開口似在喊她一聲娘--

發顫的唇開口輕喚:「念兒……真的是你嗎……」把兒摟來懷裏,聲聲說道:「娘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對不起你……」

母子倆抱頭痛哭許久……

尹大娘內心五味雜陳,既驚喜又愧疚,仍是不敢相信親骨肉回到身邊,乍然想起兒子怎會找來此地,立刻問道:

「你過得好不好?冷爺有沒有找你麻煩?他怎會放你自由?你是怎麽找到這地方來的?」有太多的疑問出口,希望她的兒子趕快讓她知情。

尹玄念眼神一暗,他是不告而別的偷跑,冷爺應該早已發現他不在,頓時內心忐忑難安,咬牙不願去想他,眼前有更重要的事待辦,迫在眉睫,容不得他遲疑些什麽。

尹大娘放開了他,以袖口抹乾眼淚,趕忙將人扶起,緊張兮兮的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兒子身上系著一件披風,披風下的衣著質料高級,尹大娘心下一凜,「看來冷爺帶你不薄。」

尹玄念拿出雖身攜帶的紙筆墨水,蹲在矮凳邊,立刻寫些字來回答娘的問題。

尹大娘看著紙條上佈滿密密麻麻的字,兒子跟她說:已經得知老頭子被壞人抓走,他會去救老頭子回來,之後要他們倆老搬離此地,並勸戒老頭子別再賭,他僅幫得了這一次,以後再也無能為力。

尹玄念拿出身上所有的銀兩交到娘的手上,這是他賣畫所得的錢,是回饋娘養兒勞苦,總是為他擔憂;這筆錢還可以用來讓雙親離開此地一切所需的花費。

「那麽你呢?是不是要回到他的宅院?他知道你爹的事嗎?是他讓你出來救你爹?」

提到冷爺,尹玄念眼眶一熱,低著頭,不願讓娘察覺出什麽,僅寫下簡短的幾個字來帶過他們的關係。

「他對你很好,你在他宅院做事,他沒虧待你。」

尹大娘探出門口,僅見外邊停著一輛破舊的馬車,兒子單獨來尋她,沒別人了。霎時,滿腹懷疑心中起,尹大娘見多了人情淡薄,兒子的三言兩語怎騙得了她這個作娘的。

臉色一沉,尹大娘逼問:「念兒,你究竟瞞我什麽?冷爺不會無緣無故對你好,何況咱們欠他一筆債呢,他發現你是男人之後難道沒對你怎樣嗎,別騙娘他把你當僕傭使喚還讓你吃好穿好!」

面對娘的質疑,尹玄念撇過頭去,握緊手中的筆,能說什麽?

尹大娘看他臉上表情不是不屑,不是厭惡,不是他一貫被人調戲之後的癮忍怒氣不發作……

「他喜歡你是不是?你跟他……」不是她這個作娘的願意往這方面去想,兒子長得美,她防了多少年來不讓兒子被惡人抓去抵債,唯有嫁娶的烏龍事件讓她做出了後悔的決定,現在不論怎麽瞧兒子都是不對勁的模樣,「念兒,告訴娘真相,他是不是喜歡你?你們倆根本不是主僕關係?」

尹玄念咬牙點了點頭,美眸凝視娘佈滿風霜的臉上是萬分吃驚模樣,娘會不會責怪他們倆荒唐?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熱落落的甩上了尹玄念的臉,尹大娘咬緊下唇,氣到渾身發抖,晃晃然的差點站不住腳。

尹玄念撫著臉龐,娘以前從未打過他,這回下了手……

尹大娘靠在門板上,既悲憤又埋怨的說:「我到現在才知道你跟他是幹了什麽好事,莫非你忘了八歲的時候差點被地痞流氓侵犯,你怎麽可以這麽糊塗跟男人胡來,我多年保護你是為了什麽?就是不願讓你白白受人給糟蹋!不然早被你爹給賣了。我沒想到你這麽沒志氣,我以為你會在冷爺的宅院做牛做馬來還債,結果你不好好做人,當人家的玩物……你的書都讀到哪里去了?男人跟男人是作孽,不要臉……」

難聽的字眼傳入耳裏,句句像針猛紮心口,痛得他身子頹軟的跪在地上,發紅的雙眼看著娘親傷心欲絕直掉淚,一瞬重重的將他推開--

尹玄念摔在地上,腦杓敲上了牆面,顧不了痛,只見娘滿懷憎怒的落下重話:

「你出去,從今以後我不認你這個兒子,你要跟男人在一起,就別來丟咱們祖宗的臉!」

尹大娘指著放在高處的祖宗牌位,每回逃難時總不忘帶著牌位,每天乞求祖先保佑尹家子孫能夠出人頭地,她巴望兒子成龍,一場意外讓他成了啞子,結果最後他成了什麽,真是可恥!

尹大娘揪著心口,無情的趕人:「你走!順便把你的東西和銀兩帶走。」她寧可餓死也不花兒子用身體去換來的錢,別怨她不顧親情多年,兒子讓她太失望……

尹玄念作夢也想不到娘會氣到不惜趕走他,瞬間湧上的水氣溢出眼眶,臉上爬滿了淚水是無奈與無法控制……

他會走,走得遠遠的不再相見,現在就讓他跪著等娘的氣消為止。

尹大娘也沒再出口趕他,骨肉親情怎能瞬間說斷就斷,含淚的瞅著兒子,喃喃碎罵:「你比你爹還要沒出息……沒出息……我不會原諒你……」

母子倆無言的僵持近兩、三個時辰,尹大娘才出聲對兒子說道:「快去把你爹救回來,從此,你只要跟男人在一起的一天,就不用來尋我們倆老的下落。」

尹玄念趴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之後,爬去矮凳邊寫了心裏想說的話:『娘,請好好保重。』

站起身來,將紙條擱在矮凳上,收回隨身攜帶的紙筆、墨水,轉身踏出大門外,依依不捨的回頭望了娘親最後一眼,對著她落寞的背影交代著:『娘,從今以後,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自己。』

尹玄念奔上馬車,握緊手中疆繩,隨即離開傷心地;視線早已模糊一片,看不清前方的道路,他跟他之間怎可能得到世人認同,分明是作夢……

尹玄念又消失不見,冷鐵生幾乎找遍了方圓之地,仍是沒有結果。最後,他終於冷靜的思考,娘子連著兩天不見,這事出必有因--世上唯有親人讓娘子掛念於心,於是他大膽假設娘子該不會是為了找尋親人下落而悄然離開?

不過,他明明知道他已經派人尋親,娘子是沒必要趁他不在身邊而偷跑,到底是為了什麽?

難不成他的失蹤跟花街柳巷有關?他的鞋和系在身上的錦袋怎會遺落在花街?

莫非他根本不是遇到登徒子,而是遇到其他事?

會是什麽?

解不開心中疑慮,冷鐵生癮忍滿懷怒意與焦急策馬前去找蕭孟海--

蕭孟海早已派不少手下明為嫖妓,暗為打探消息,時至傍晚--終於在花街的勾欄院中由一名妓女那裏買出了巷內這兩日所發生的新鮮事。

妓女告知這位恩客--

章霸的兩名手下在昨兒個架著一名老頭子回到巷內,之後又在巷內調戲難得一見的大美人,此過程很多人親眼目睹,卻不敢多碎嘴或管閒事。

無人知曉那老頭子是誰,約略形容了外表長相,探子得知消息回到蕭孟海的地方稟明一切。

於是,冷鐵生和蕭孟海都一致認為--那老頭子八成是尹玄念的爹!

就在冷鐵生招集一竿子人馬,打算寧可前去一試,也不願錯放任何能夠找尋到人兒的下落之際,尹玄念已經來到章霸的地盤--和樂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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