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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劍弄風》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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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天幕也不由得想起了那時,看了看杜如鳳,又看了看柳如風,不由好笑,如今看來,兩人卻是沒有半分相似了,可笑自己,那時竟然還想透過杜如鳳看到柳如風?

  「杜小姐何出此言?本座當初也有不對,還要請杜小姐不要放在心裡才好!」南宮天幕彬彬有禮地道。

  杜蒼山看此情形,若是這絕谷谷主能看上杜如鳳,若是蒼穹山莊能與絕谷成為姻親——天下還有何人敢來蒼穹山莊討這野火?

  杜蒼山忍不住笑了起來,忙招呼眾人入座。

  說是眾人,其實也不多,便就是杜文雷、杜夫人、杜如鳳以及柳如風等六人罷了。

  不想絕谷五名侍從卻是道了謝,說道:「谷主之前,哪有我等下屬的坐位?」

  杜蒼山一怔,不由看了看南宮天幕,又看了看柳如風,不時不知如何是好。

  南宮天幕看著杜蒼山克意安排在自己右手旁坐下的杜如鳳,笑道:「杜莊主不必理會他們。不過……如風,你去坐下來罷!杜莊主總也是你的繼父,今日不用忌諱太多。」

  「是。」柳如風應了,對著南宮天幕背後欠身一禮,方才走去下首,在杜夫人身旁坐了。

  酒過三巡,杜蒼山笑著舉杯,敬向南宮天幕,仿若不經意般,問道:「南宮谷主此次出谷,可是有什麼要事?只要蒼穹山莊能幫得上忙的地方,儘管開口,我蒼穹山莊定然鼎力相助!」

  既然當初買走柳如風的人是絕谷谷主,杜蒼山自然不敢再提為柳如風贖身一事。眼下只求這絕谷谷主能不打自己山莊的主意,便已不錯的了……

  南宮天幕那能不知杜蒼山心中想法,微笑著端起酒杯,看了看柳如風,說道:「唔,說來也沒什麼要事。不過是我這下屬被斷魂谷梅大小姐騙出了谷,如今既然尋到,本座打算今日便要向杜莊主告辭,回轉絕谷。」

  難道這絕谷谷主不是為了問天寶刀而來?杜蒼山怔了怔,想起昨夜那斷魂谷梅大小姐的神色,不由得轉眼看了看柳如風,若是鳳兒能把握住這絕谷谷主,柳如風又能得到斷魂谷那位梅大小姐的青睞……

  杜蒼山心中不由狂喜萬分,忙道:「南宮谷主初來南陽,何必如此心急回谷?不若留下幾日,讓小女陪伴谷主,好好的欣賞南陽的風景!」

  杜蒼山此言,用意已是十分明顯。

  南宮天幕微微一笑,轉頭看了看正兩眼發光望著自己的杜如鳳。

  柳如風卻是皺了皺眉頭,暗自瞟了杜蒼山一眼,以著妹妹杜如鳳那藏不住事的性子,不知什麼時候便得罪了人去。杜蒼山竟然還想靠著妹妹將絕谷拖下水來?

  杜如鳳倒是沒有考慮那麼多,只覺能光明正大的四處遊玩,心中自然十分高興。又想到這絕谷谷主若是走了,只怕哥哥也會離開。

  杜如鳳忙開了口,說道:「好啊,這南陽四周,可玩之處卻是不少!哥哥,你也來好不好?」

  柳如風看著杜如鳳渴求的眼睛,心中突的一動,說起來,自小到大,由於過早的分離,自己卻也沒有盡到做哥哥的責任……

  南宮天幕瞧了瞧柳如風,不由得也有些意動,若是帶著柳如風在這四周遊玩一番,似乎也是不錯!

  當下,南宮天幕假意推辭了一番,杜蒼山自然極力勸說,加上杜如鳳、杜夫人等人,一起挽留,直至酒足菜盡,南宮天幕方答應了下來。

  這一日起,南宮天幕每日便帶著柳如風、杜如鳳在南陽城四周遊玩,卻將一眾侍從與影衛留在了蒼穹山莊。

  於是,時不時的,便有無名屍體突然出現在蒼穹山莊的某處,都是一些想要得到問天寶刀,卻又自恃不能滅掉蒼穹山莊的江湖豪客,潛入蒼穹山莊,卻被絕谷影衛所殺。蒼穹山莊莊丁自是早已得了杜蒼山的命令,也不驚駭,便只將這些屍體拖出山莊,處理了作罷。

  一轉眼,三天時間便已過去。

  南宮天幕一早便回到了蒼穹山莊,杜如鳳玩了三天,十分盡興,此時也覺的疲憊,告別了南宮天幕與柳如風,自去休息。

  南宮天幕回到院落,眼見左右無人,拉了柳如風進房,也等不及走去床邊,關上房門,便將柳如風壓在房門上,一面急切地隔著衣裳,摸索著這具溫暖的身軀;一面對準那誘人的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這幾日杜如鳳寸步不離柳如風左右,逼得南宮天幕不得不裝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模像,竟是沒有一點機會與柳如風歡好。

  柳如風身子僵了僵,這裡是房門,雖說院外無人,但四周尚有影衛潛伏暗處,柳如風自是有些尷尬。

  柳如風看了看眼前動作急切而粗暴的南宮天幕,心中嘆息一聲,放鬆了身體,閉了眼睛,盡力地控制著自己,不發出一點聲音……

  雙腿被南宮天幕擠入的身體分開,一隻手掌自順著光滑的綢緞,滑入了胯間,隔著絲質的布料,輕輕地捏了捏那柔軟的分 身。

  柳如風身子一顫,感受著那隻手掌在自己的要害之處揉搓拿捏,幾乎失口呻吟出聲。柳如風又不敢掙扎,又不敢出聲,只得盡力靠向南宮天幕,唇舌迎合著,加深了這個吻……

  難得柳如風自動的迎合,南宮天幕欣喜地翻攪著那略顯笨拙的軟舌,吮咬著性感的薄唇。手中柔軟漸漸甦醒,慢慢地盈滿了掌心,南宮天幕忍不住加了些力氣,揉按搓弄,懷中的身子一軟,幾乎站立不穩。南宮天幕看著眼前,柳如風俊朗的臉龐上,染滿了紅暈的顏色,歡愉而羞恥的神情,突然覺得心中充溢著濃濃的幸福與滿足……

  「啟稟谷主,屬下周同,有事稟報!」洪亮的聲音,自院中傳來。

  柳如風一驚,睜開眼來,想要跳開,卻終是不敢,只能眼睜睜地望著南宮天幕。

  「什麼事?」南宮天幕抬起頭來,深深地吸了口氣,眉頭一皺,不滿地瞪了瞪房門,似要將它盯穿,瞪向院中之人一般。手上卻沒有半分停頓,一面仍舊在那隆起之處揉捏,一面看著柳如風緊張而尷尬的神態。

  柳如風只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停止了跳動一般,偏偏此時在他身上撩撥的雙手,是他絕不能反抗之人,柳如風只能僵硬著身子,背靠著房門,勉強站直了身體,忍耐著那雙作怪的雙手帶起情 欲。

  雖說那夜南宮天幕說過愛他之言,但柳如風卻半分也沒有想過要依仗此事矩越禮節,對柳如風來說,南宮天幕首先是他的主人,然後才是其它……

  「回谷主,是谷主吩咐屬下辦的事,有一些結果!」院中的周同遲疑了一會,答道。

  南宮天幕怔了怔,想起了什麼,不甘的收回了雙手,突的拉過柳如風來,在他唇上一吻,方展顏笑著回到桌邊,坐了。

  柳如風極力的平息著體內被撩起的情 欲,眼見南宮天幕正看著自己,忙整了整衣裳,低頭看了一下,無什不妥,方轉身打開了房門,退至南宮天幕身側,肅手靜立。

  周同走進房來,跪地叩禮,低聲說道:「谷主,屬下已經為杜夫人把過脈,」

  柳如風聞言,怔了怔,不由自主,看向南宮天幕。這幾日,柳如風沒能尋到機會開口,求南宮天幕讓毒殿侍從為母親把一把脈,不想那夜之時,南宮天幕卻已是記在了心頭……

  南宮天幕似感覺到了柳如風感激的目光,眼神轉了過去,看了看一旁的柳如風,不動聲色,又轉了回來。

  卻聽那毒殿侍從周同繼續說道:「杜夫人不是生病,乃是被人下了巨毒!但似乎又服過解藥,只是杜夫人的身體那時似是十分虛弱,毒性雖解,杜夫人的雙腿卻已被毒性侵蝕,所以杜夫人無法站立行走!」

  柳如風臉色一白,看著南宮天幕,想了想,終又嚥回了已到嘴邊的請求。

  南宮天幕沉默了一會,看了看臉色發白,卻始終一言不發的柳如風,滿意地點了點頭,道:「那麼,如今你可有把握治好杜夫人?」

  周同想了想,說道:「請谷主恕罪,杜夫人的身體早年勞累,傷了根基,那毒藥又十分厲害,杜夫人當時能保住一條性命,只毀了下肢,已是十分難得。況且時隔兩年,杜夫人的雙腿筋脈皆已僵化,屬下無能,便是斷魂谷主親臨,只怕也回天乏術!」

  南宮天幕皺起眉來,有些不滿地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周同行了禮,站起身來,離去。

  南宮天幕看了看安靜站在一旁的柳如風,見他垂了眼,面無表情,嘆了口氣,拍了拍手,喚道:「夜七!」

  一道黑影掠入,一身緊身黑衣的夜七低頭跪在房中。

  南宮天幕看著夜七,道:「杜夫人中毒的事,你應該知道,查過沒有?」

  「兩日前周同查出杜夫人是因為中毒而下肢癱瘓。屬下已著手調查,那毒是兩年前蒼穹山莊大公子杜文安所下,杜夫人方一中毒,便被莊主杜蒼山查覺,方才救了回來。」

  南宮天幕緩緩地呼出口氣,道:「下去。」

  夜七應了,站起身來,也不敢看一旁的柳如風,縱身掠出房門,消失了蹤影。

  南宮天幕看了柳如風一會,見他神色凝重,卻是半天沒有望向自己,衣袖一拂,一道勁風逼出,關上了房門,喝道:「過來!」

  柳如風一驚,抬眼看了看,走到南宮天幕身邊。

  南宮天幕伸手一拉,將柳如風扯入懷中,抱住,在他的頸間蹭了蹭,問道:「你在想什麼?」

  柳如風沉默了一會,道:「主人是想將蒼穹山莊收入絕谷麼?」

  南宮天幕抬頭,看著柳如風,挑了挑眉,這男人倒是越來越能明白自己的心思了!

  「區區一個蒼穹山莊,我還看不上眼。若不是為了你,我早便搶了問天寶刀。用需如此麻煩?!」南宮天幕想了想,說道。

  柳如風垂了眼,道:「主人可能允許屬下報這下毒之仇?」

  南宮天幕笑道:「何須如此?日後一顆毒藥,便能了了那杜文安的性命。唔……看你這樣子,兩顆如何?」

  柳如風沉默了一會,兩顆?那便是算上杜文雷了。

  柳如風點了點頭,說道:「屬下明白了,多謝主人。」

  南宮天幕邪笑,抱著柳如風的手,突地一緊,將他緊緊貼在自己身上,道:「謝我?怎麼謝?如風,你不會只是嘴上說說就算了吧?」

  柳如風臉上一紅,腰間一物堅硬如鐵,正端端地頂著自己,哪裡還能不明白南宮天幕的意思。

  柳如風正要說話,卻見南宮天幕臉色一變,抱著自己的手掌,一股勁力湧來,柳如風已身不由已地落到一旁。

  柳如風穩住身形,不解地看向南宮天幕。

  南宮天幕霍然站起身來,深深地呼吸了一會,壓□內洶湧的情 欲,望向窗外,冷笑了幾聲,道:「梅越心來了!」

  柳如風恍然,垂了眼,收拾起緒亂的心思,跪下身來替南宮天幕整理方才弄得零亂的衣裳。

  話音方落,便聽梅越心隱含了內力的嗓音,在蒼穹山莊響起:「南宮谷主可在?斷魂谷梅越心前來聽取答覆!」

  緊跟著,蒼穹山莊中警鑼鼓喧天,腳步之聲衝天而起,想是蒼穹山莊莊中莊丁皆是盡數跑了出來。

  柳如風快速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跟在南宮天幕身後,步出房門。

  南宮天幕走到院中,抬頭望向山莊外牆上,數十道人影,提氣縱聲大笑,道:「梅大小姐,想聽什麼答覆?」

  梅越心轉過頭來,冷眼一掃地面洶湧圍上的蒼穹山莊莊丁,裙帶飄飛,人已如飛燕凌空,掠了過來。

  梅越心落入院中,轉頭看了看身後的數十名斷魂谷眾,又看了看南宮天幕身後的柳如風,笑道:「南宮谷主,絕谷與斷魂谷相交多年,若是絕谷有人入贅斷魂谷,你我兩谷的關係,豈不是更加牢固?!」

  南宮天幕微微一笑,看了看自院門走進的杜蒼山等人,說道:「本座已經說過了,斷魂谷的規矩,還用不到絕谷的頭上來。梅大小姐救了本谷之人,本座自然心中感激!但絕谷中人,除死之外,無人可脫離絕谷!梅大小姐,不若這樣,你還欠本座一個人情,就此兩清,可好?」

  梅越心秀眉一皺,臉上難看,怒道:「當初若非為了他,我又怎會許下你這人情?南宮谷主,不覺欺人太甚?莫非真當斷魂谷好欺侮的不成?」

  柳如風垂眼,靜立在南宮天幕身後,仿若梅越心與南宮天幕此時談論的人,不是他一般。

  南宮天幕笑容一斂,沉聲說道:「梅大小姐當初是為了何事,許下這一人情?難道你斷魂谷的面子重要,我絕谷的臉面便可隨意踐踏?」

  梅越心默然不語,抬頭瞧向站在南宮天幕身後,看也未看自己一眼的柳如風,不由心中一酸。聽南宮天幕這般語氣,顯然是絕不會答應讓自己帶走柳如風的了。而看柳如風此時對南宮天幕恭敬的態度,卻是半分也沒將自己放在心上……

  絕劍弄風 100

  梅越心深吸口氣,雖然早知柳如風對自己並無情意,但相處半年,這個男人的溫柔體貼卻始終讓自己無法釋懷。

  「南宮谷主既然如此說,梅越心敢不從命?!如此,柳如風之事,梅越心便不再提!那麼,這蒼穹山莊之事,南宮谷主不至於再與梅越心相爭了吧?!」梅越心倒也拿得起、放得下,眼珠一轉,既然南宮天幕說是還了一個人情,倒也不錯!但眼下聯姻不成,怎麼也要奪得問天寶刀,才能向父親交待!

  「問天寶刀?」南宮天幕偏了偏頭,瞧著杜蒼山等蒼穹山莊眾人瞬間煞白的面孔,笑道:「絕谷對此並無意願!但今日本座在此,還請梅大小姐能留下情面,明日本座將帶領絕谷所屬,離開南陽,梅大小姐到時想怎麼做,便再與我絕谷無關!」

  梅越心沉吟一瞬,笑道:「南宮谷主此話當真?」

  「絕無虛言!」南宮天幕微笑,眼神不經意般,掃了掃臉色蒼白的杜蒼山等人。

  「既如此,梅越心便不打繞南宮谷主休息!恭祝南宮谷主明日一路順風!」梅越心扯出一抹笑容,不懷好意地看了看杜蒼山等人,揮了揮手,斷魂谷數十人齊向南宮天幕躬身一禮,轉身飛掠而出,不一會兒,便消失了蹤影!

  杜蒼山看著便要轉身回房的南宮天幕,急聲喚道: 「南宮谷主,請留步!」

  南宮天幕回身,看向杜蒼山。

  杜蒼山急行了幾步,道:「南宮谷主怎的明日便要回谷?可是蒼穹山莊招待不周?」

  南宮天幕笑著搖了搖頭,道:「杜莊主盛情款待,十分周到!不過絕谷向來遠離俗世,本座也不便久留。」

  杜蒼山急道:「可是,谷主難道要眼看著蒼穹山莊滅亡?如鳳與如風又該怎麼辦?谷主真要見死不救?」

  南宮天幕臉色一沉,冷笑道:「杜莊主這話卻是何意?別說柳如風並非是你親生,就算他是!進了絕谷,便是我絕谷的人,死活都已與你無幹!至於杜如鳳與你蒼穹山莊……」

  南宮天幕臉上浮起一絲殘酷的笑意來,道: 「與本座何干?沒有任何關係,卻要我絕谷冒著得罪整個武林,強行出頭?杜莊主,你當我南宮天幕是三歲小兒不成?!」

  杜蒼山臉色灰白,道:「小女如鳳,傾慕南宮谷主已久,不知……」

  柳如風臉色一冷,杜蒼山竟然拿妹妹來做交易手段?!柳如風對杜蒼山最後一絲好感消失汰盡……

  「杜莊主還請自重!」南宮天幕怒喝道,看著杜蒼山那惶急的神情,輕蔑地道:「她是你親生女兒麼?杜莊主拿別人的兒女來保全自己的山莊,果然不愧為一方豪俠!何況如鳳姑娘愛的是誰,杜莊主豈會不知?」

  南宮天幕說著,拂袖轉身,便向房內走去,走了幾步,回過頭來,看了看杜蒼山等眾人有如死灰的神色,嘆了口氣,道:「罷了,看在如鳳姑娘的面子上,本座便送杜莊主一條建議:不若將那問天寶刀送給來搶奪之人,絕世神兵,人人想要,可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這份能力保留得住!保不住還要保,便是痴送了性命。本座絕不奉陪!」

  南宮天幕說完,帶著柳如風,轉身快步走回房中,房門閉合,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杜蒼山面上一陣青一陣白,默然半晌,方腳步沉重地轉身離去。

  總管萬千山急匆匆地迎了上來,問道:「莊主,事情如何?」

  杜蒼山看了他一眼,垂頭說道:「萬叔,你說得對,絕谷谷主果然是甩手不管蒼穹山莊之事了……他們明日啟程離開。」

  總管萬千山看著杜蒼山,搖了搖頭,道:「方才荷院來人稟報,小姐已在收拾行禮,說是絕谷谷主邀請,請小姐去絕谷遊玩。」

  杜蒼山一震,抓住了總管萬千山的手,急道:「夫人呢?」

  總管萬千山嘆道:「夫人說,她老了,不願再奔波走動,要陪著莊主……」

  杜蒼山愣了愣,鬆開手來,看著總管萬千山,道: 「方才絕谷谷主說道,讓我們將問天寶刀送給來搶奪之人,以保蒼穹山莊不毀……」

  總管萬千山搖頭,道:「如今天下武林,無論是誰拿到了問天寶刀,又豈會放過我等活命?我等活著,便是告訴天下人,問天寶刀在誰手上!何況,就算真有人肯放過我等,其餘來奪寶刀之人,又如何不會拿我等洩憤?」

  杜蒼山慘然一笑,道:「如此奈何?如此奈何!」

  總管萬千山看著杜蒼山的神情,亦是心中悲涼,想了想,道:「蒼山,如今,只有一處,得了問天寶刀,不會要了蒼穹山莊上下的性命,或許還能保全我等!」

  「你是說……」杜蒼山怔然。

  總管萬千山凝重地點了點頭,自身後取出一物,遞給杜蒼山,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杜蒼山看著眼前的黑色長刀,呆滯半晌,猛一咬牙,頓了頓足,伸手接過,轉身往來路急奔,道:「我去求見於他!」

  總管萬千山默默地看著杜蒼山的背影,嘆了口氣,那人既然冒著得罪斷魂谷的危險,保下了柳如風,自然會看在柳如風與杜夫人的關係份上,答應此事!

  總管萬千山抬頭望瞭望晴朗的天空,眼中老淚縱橫,屹立江湖百年的蒼穹山莊,卻是到此結束……

  總管萬千山回頭喝道:「來人,傳令下去,全莊收拾行禮,隨時準備離開!」

  ※※※

  「南宮谷主,在下杜蒼山求見!」杜蒼山手持問天寶刀,站在空蕩蕩的院中,一時只覺心中愁緒萬千。

  房門輕啟,柳如風走了出來,看了看杜蒼山,說道:「杜莊主,谷主命如風傳言,該說的,都已說了。杜莊主請回罷!」

  「如風!」杜蒼山忙上前拉住了柳如風的衣袖,道:「你便當真要眼看著蒼穹山莊毀於一旦?你母親與妹妹,你都不管了麼?」

  柳如風沉默了一會,嘆了口氣,道:「杜莊主,娘親願意陪著你,如風也沒有辦法,如風今後會好好照顧鳳兒。柳如風不過只是谷主的侍從之一,人微言輕,何況此次一宮雙谷五派皆現,現下蒼穹山莊外,尚有監視窺探之人。杜莊主,請恕柳如風無能為力!」

  杜蒼山心中最後一絲保存蒼穹山莊的希望,隨著柳如風的話,消失無蹤!若是絕谷谷主離開,只怕蒼穹山莊立時便要受到滅頂之災!

  杜蒼山咬了咬牙,遞過手中黑色的問天寶刀,道:「如風,我也知道,要求絕谷無理無由的幫助蒼穹山莊,是不可能。只求你,看在我照顧了若梅與如鳳這十幾年來的情份上,將這問天寶刀送與南宮谷主,就說我蒼穹山莊願意舉莊投入絕谷!」

  柳如風頓了頓,深深地看了杜蒼山一眼,接過問天寶刀,道:「如此,請杜莊主稍等片刻。如風去求求谷主,只是成與不成,便要看谷主的心情了……」

  「我知道。杜蒼山替蒼穹山莊上下還活著的人,拜謝你了。」杜蒼山說著,雙手抱拳,躬下腰身,對著柳如風行了一個大禮。

  柳如風連忙扶住了他,想起自己來到蒼穹山莊之初的種種情形,不由嘆了口氣,轉身走進了房中。

  南宮天幕悠閒地坐在桌旁,看著推門而入的柳如風,微笑道:「如何?」

  柳如風走至南宮天幕身前,跪下身來,雙手捧著問天寶刀,奉給南宮天幕,道:「一切與谷主所料無差!」

  南宮天幕取過那黑色長刀,一手把住刀柄,抽出刀身,毫不起眼的黑色刀身上,果然刻著「問天」兩個籇體大字。

  南宮天幕仔細打量了半晌,卻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不由皺了皺眉,回刀入鞘,將這名動天下的絕世寶刀輕輕一扔,拋在桌上。

  看了看欲言又止的柳如風,南宮天幕笑道:「你們在院中的說話,我皆已聽聞……」

  柳如風沒有出聲,眼見南宮天幕扔開了寶刀,眼神看了過來,方低聲道:「谷主如何能肯定杜家會將這寶刀奉給絕谷?」

  南宮天幕微笑,道:「起來!我也並無把握,大不了,從旁人手中搶奪罷了!」

  柳如風站起身來,看了看南宮天幕,說道:「杜莊主現下還在外面等候,屬下該如何回話?」

  南宮天幕想了想,道:「讓他進來罷!」

  「是。」柳如風回身打開了房門,對著院中惶惶不安的杜蒼山點了點頭。

  杜蒼山也不知道南宮天幕能否應該他的條件,直到柳如風對他點頭,方定下心來,臉上不由閃過一絲喜色,急忙行入房來。

  「杜蒼山見過南宮谷主。」杜蒼山一眼看見了桌上的黑色長刀,看了著南宮天幕不堪在意的樣子,不覺有些尷尬。

  「杜莊主,」南宮天幕微微一笑,道:「問天刀法其實早已失傳了吧?」

  杜蒼山臉上一白,不由得抬頭望向南宮天幕,道:「南宮谷主如何知曉?」

  南宮天幕笑道:「杜莊主的武功,和今日蒼穹山莊的局面,明眼之人一看便知。只不過外人心存奢望,何況這樣的絕世神兵,也作實惹眼罷了!」

  杜蒼山低了頭,嘆道:「不錯!其實蒼穹山莊六十年前,第三代莊主杜行天意外身亡之後,這問天刀法,便已失傳。留下的,不過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刀而已……」

  南宮天幕看了看杜蒼山,道:「蒼穹山莊既然願意投入絕谷,本座看在柳如風多年服侍的情份上,自然也不會拒絕。但有幾點,本座須得先說清楚!」

  杜蒼山一凜,端正了神色,拱手道: 「請南宮谷主示下。」

  南宮天幕對杜蒼山這般態度倒還滿意,點了點頭,道:「絕谷避世,蒼穹山莊若是投入絕谷,便不可再留於南陽!」

  杜蒼山點了點頭。

  南宮天幕又道:「進絕谷之後,蒼穹山莊所屬將被完全打散,歸入絕谷各殿。」

  杜蒼山心有不甘,卻也知這是無可奈何,只得再度點頭。

  南宮天幕微笑道:「再就是絕谷谷規,一入絕谷,終身便是絕谷之人,別的規矩,待你們進入絕谷,自有人告訴。去準備一下吧,一個時候後,跟著本座,自莊後山上離開!」

  杜蒼山深吸口氣,躬身行禮,轉身大步離去。

  南宮天幕拍了拍手,喚來夜七,低聲吩咐了幾句。

  夜七點頭,退出房來,院中瞬時飛掠出十來道黑影,向著蒼穹山莊外潛去……

  柳如風將一些衣物收拾妥當,又將那黑色長刀用布包了。

  南宮天幕靜靜地看著柳如風的動作,明明是平常普通的動作,往日這些事,柳如風也沒有少做。今日卻不怎的,心中有股淡淡的溫柔。

  待得柳如風將包裹放到桌上,走到身邊,南宮天幕忍不住拉了他俯身,抬頭吻住,一番纏綿……

  「谷主,時辰已到,蒼穹山莊的人在後院等候谷主!」一名絕谷侍衛在門外稟道。

  南宮天幕放開了面紅耳亦的柳如風,略略平息了下自己,轉眼看了看恢復正常的柳如風,微微一笑,起身打開了房門,行了出去。

  柳如風急忙拿起包裹、長刀,快步跟上。

  蒼穹山莊後院,還活著八百餘人身背包裹兵器,靜靜在站在院中。

  眼見南宮天幕六人走來,杜蒼山急忙上前,道:「南宮谷主!」

  南宮天幕轉眼一掃,見杜夫人坐在一把帶著背帶的竹椅之上,微微點頭。

  院牆上黑影一閃,夜七掠入院中,落至南宮天幕身前,跪地道:「谷主,蒼穹山莊外監視者一百七十六人,已盡數殺盡,無一逃脫!」

  杜蒼山臉色一變,莊外竟然有如許多人?而這所謂的絕谷影衛,卻在短短一個時辰便已將他們盡數滅口?南宮天幕身邊,倒底跟了多少影衛?絕谷的武功,還當真是高深莫測!

  南宮天幕揮了揮衣袖,夜七身形一長,隱入暗處。

  南宮天幕看了看杜蒼山,也不多話,揮了揮手,帶頭向莊後走去。

  莊外臨視之人被殺,想來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到,時間緊迫。雖說南宮天幕並不懼怕江湖上所謂的高手,但這蒼穹山莊的人卻沒有絕谷侍衛的武功!

  一行眾人離開蒼穹山莊不久,大火衝天而起,杜蒼山忍不住停下了腳步,回頭望去,眼中淚光閃爍,半晌無語,猛地回過頭來,揮了揮手,喝令神情悲痛的蒼穹山莊莊眾,跟著南宮天幕,向前走去……

  ※※※

  「你們想去哪裡?」冰冷憤怒的聲音,令得原本嬌柔動聽的嗓間也變得肅殺了起來。

  南宮天幕一揮手,一眾八百餘人齊齊無聲的停下了腳步。

  山間的林樹裡,緩緩轉出十餘人來,中間一人,素衣羅裙,不是斷魂谷梅越心,還能是誰?

  「南宮谷主!」梅越心憤恨的咬了咬牙,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是否應該給我斷魂谷一個交待?!」

  南宮天幕微笑,道:「梅大小姐動作可真快,竟已然守在了這裡!不知梅大小姐要本座交待什麼?」

  「南宮天幕!」梅越心顯然氣極,喝道:「堂堂絕谷谷主,竟然食言而肥?你今日與我說了些什麼?你不會這麼快便忘記了罷?!」

  南宮天幕挑了挑眉,笑容不變,正待說話。

  絕劍弄風 番外

  影從親啊……生日快樂哦……撲住啃啃咬咬……

  絕劍弄風 番外 送影從的生日禮

  「唔……嗯……」被壓抑著的呻吟,斷斷續續地溢出。

  柳如風努力地睜大了眼睛,望著床頂上方青色的絲帳,雙手被絲質的紗帶輕輕捆綁在身後,雙腿亦被同樣的絲帶分開,綁在床尾兩端,如今這略微用力便能扯斷的束縛卻成了柳如風別一種不得不注意的負擔……與其說,柳如風是被這絲帶束縛著,不如說,此時的姿態,全靠著柳如風自己的力道維持著……

  房門輕響,春日裡明媚的陽光映射進不,柳如風赤 裸的身軀微微顫抖著瑟縮了一下。

  南宮天幕關上房門,看著床上被情 欲折磨的柳如風,臉上浮起一個邪意的笑容,緩步走到床邊,將手中之物惡質性地在床上的男人眼前一晃……

  那是一根青綠的美玉,製成的玉器,長長的柄身,圓滑的頂端——玉質的□!

  柳如風有些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正欲開口說些什麼。

  南宮天幕眼明手快,一塊白色的絲綢已塞入了柳如風張開的唇裡。

  絲綢塞得並不太緊,但柳如風卻不敢將它吐了出來,只得扭動了一下身體,哀求地望著南宮天幕。

  「怎麼?受不了?放心,我這便讓你滿足!」南宮天幕挑著眉,坐上床來,來到了被迫張開的雙 腿之間。

  柳如風驚慌失措,感覺到冰冷的玉器輕輕抵在了下 身穴口,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情況,南宮天幕一向不會將這些東西用在自己身上,可是今天……

  冰涼的玉器又被拿了開來,南宮天幕狀似自言自語著道: 「唔,這樣進去,也許會弄傷?」

  南宮天幕摸出一個瓷瓶,一眼瞟見柳如風的眼神縮了縮,微笑著,故意慢慢騰騰地將裡面的藥液倒在那玉器的頂端,豎起玉器,眼看著透明的藥液慢慢濕潤了玉器的全身,方又再次抵住了緊張得緊緊閉合的穴口。

  「如風,放鬆!只要這個進去了,我便放開你!」南宮天幕語氣溫柔,手上動作卻是沒有半分猶豫!

  玉器生生頂出半寸,柳如風全身僵硬,臉上露出了羞恥欲絕神情。

  南宮天幕卻有如不見,突然將那玉器又抽了出來……

  下 體被撐脹開來的感覺還來不及適應,已化作了空虛,可憐的穴口一張一合,自深處流出一股股白濁……

  南宮天幕看著這有如邀請般開合的秘 穴,一點一點吐出了自己先前留在他身體深處的欲 液,不由得下 腹一緊,剛剛息滅的欲 火又再度升騰了起來……

  玉器一點點送入,在那加深身體的敏感程度的藥液的濕潤下,慢慢地被那張□的秘 穴吞了進去……

  南宮天幕深吸口氣,抬頭看了看不敢睜開眼睛的柳如風,在那再度昂立起來的肉 莖上輕輕一彈……

  柳如風微仰著頭,被堵住的嘴唇無法出聲,還要注意自己不能掙斷了那脆弱的絲帶,幾近艱難地呼吸著,平滑的胸膛巨烈的起伏。

  如此誘人情 色,南宮天幕卻有如未見,揮手斬斷了束縛著柳如風足踝的絲帶,自袖中摸出一串金色的鈴鐺來,慢條斯理地將那金色的鈴鐺,捆在了高聳的肉 莖根部,一面注意著柳如風的表情,一面調整著那串著鈴鐺的棉線的鬆緊程度,手背有意無意地在那紫脹的肉 莖莖身上磨蹭著……

  淋滿了藥液的敏感分 身,被這樣碰觸著,柳如風只覺有如真正的酷刑一般,時間突然變得慢長而遲緩,那加深身體敏感程度的藥液,令得原本就敏感萬分的部位更加無法承受。柳如風背在身後的雙手,死死地抓緊了床中的棉褥,身軀不停顫慄著,昏眩的頭腦中只剩下有如自我催眠一般的命令——不能逃開,不可以逃開,他是主人……

  直到確認不會傷到柳如風,又讓他無法自行發洩,方才松開了手來。南宮天幕輕輕撫摸著細嫩的頂端,清脆的鈴音剎時飄響開來。

  南宮天幕滿意地一笑,看了看滿身大汗的柳如風,命令道:「起來!你不會是只想著讓我服待你吧?」

  柳如風怔了怔,半晌方理解出這話的意思,睜開眼睛,看著悠然靠在床邊的南宮天幕,手指在自己的背部狠狠一掐,激痛刺激著昏潰的神智,柳如風甩了甩頭,清理了一些,捲起雙腿,腳裸靠著臀部,雙手撐著床上,猛一用力,已自仰躺變成了跪坐。

  南宮天幕緩緩地說道:「如風,可要注意一些,別讓我放進你身體裡面的東西掉了出來!否則,我便要你自己將它再放進去!」

  姿勢的改變,令得體內的玉器在濕滑的腸壁一滑,落出了半截,柳如風身體一僵,急急落下了身體,坐在床中,將那玉器頂回了體內……

  好在此時的姿勢,南宮天幕並未看見,只當柳如風是一時不適,也不在意,翹起左腿,搭在右腿之上,曲起,看著柳如風,笑道:「來,過來!」

  柳如風停了停,看著衣裳完整的南宮天幕,只得極力收縮著自己的後 穴,夾緊了體內的玉器,直起身來,膝行過去,分開雙腿,跨過南宮天幕重疊在一起的雙腿,曲起的左腿,令柳如風只能跪直了身軀,想到自己下 身的狼狽,不由得更加挺直了身體,不想讓那污穢粘染了南宮天幕雪白的長衫……

  南宮天幕伸手,掏出已被唾液侵濕的絲巾,看著柳如風,臉上無什表情,說道:「你不會是不知道該怎麼做吧?」

  柳如風臉上有些難堪,他又不是侍殿裡出來的侍姬,如今雙手被綁在身後,卻要他如何去做?

  南宮天幕看他怔忡了半晌,不見動靜,嘆了口氣,道:「如風!你真該去侍殿學學,怎麼服待人!來,替我寬衣!」

  屬下不是侍姬!柳如風腦中一轟,便欲申辯,可想起現在,自己不是侍姬又算什麼?柳如風張了張口,說不出話來。

  南宮天幕見他這樣,忍不住又嘆了口氣,道:「用嘴!」

  柳如風聞言,身體僵硬,慢慢地彎下腰來,捆在身後的雙手無法用力,只得依靠著膝蓋的支撐,艱難地俯下身來,躊近南宮天幕的左胸衣帶,張口咬住。

  可是柳如風雖然服待南宮天幕日久,為他脫衣穿衣倒也做得多了,但一向是有雙手,用嘴,卻是第一次。

  柳如風咬了半天,又要隱忍著體內滑動的玉器,只累得滿頭大汗,那衣帶卻是頑強地沒有半分鬆動……

  「快點!」南宮天幕有些不耐,曲起的左腿乾脆頂在了上方的男人兩 腿之間的□,輕輕蹭動,一手擰住了一側乳 尖,一手在那緊窄的腰身滑動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刺激,令得柳如風身子一顫,險些一頭栽倒在南宮天幕身上,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形,忍著胸前、腰間、□的刺激,顫抖著身體,輕輕咬住了衣帶……

  「叮鈴、叮鈴……」清脆的鈴聲伴隨著柳如風艱難的動作,劃破了一室的寧靜!

  南宮天幕看著眼前汗濕的背胛,散落的長發,暈紅的身體,只覺下 身的欲 望昂然直立,就連那清脆的鈴聲,都變得說不出的淫糜……

  好不容易解開了南宮天幕身上的外衫,柳如風已被股間頂弄的腿膝,胸前輪流撫慰著兩側乳 尖的手指,身上四處遊走的手掌,弄得喘息不已,體內的欲 火焚燒著神智,下 身腫脹得發疼。若不是那串著金鈴的棉線束縛著自己,只怕早已洩了出來……

  「叮鈴、叮鈴……」這麼一想,柳如風方發現,先前一心解決著那衣帶,此時方才發現,隨著自己的呼吸,那金鈴發出清脆的鳴響,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只恨床上沒有一條裂痕,不能一頭鑽了進去……

  胸前的手指一緊,疼痛自□傳來,柳如風倒抽了一口冷氣,抬頭看了看南宮天幕陰沉的神情,不敢再停止不動,忙將一頭的困窘拋去腦後,低頭咬上那褻衣的束帶……

  好在先前咬開外衫,有了經驗,此時柳如風忍著身上四處撩撥的雙手,極力忽略著體內蒸騰的情 欲,專注著嘴上的動作。

  「主人……」清脆的鈴音中,響起了低啞的嗓音。

  好不容易解開了褻衣,柳如風已是支撐不住,身子一軟,靠在南宮天幕裸 露出來的胸膛上,急促地喘息了起來……

  「呵呵……如風,可還沒有解完!如果你不願意再服侍我,想去跟著梅越心也可以!」南宮天幕低頭看著柳如風顫抖的身軀,烏黑的長發,眼中閃過一絲憐惜,旋又消失無蹤!

  「不!屬下願意,求主人息怒,服侍主人,屬下心甘情願!」柳如風喘息聲一停,勉強支起身體,焦急地望著南宮天幕,說道。

  南宮天幕挺了挺腰身,將自己火熱的堅 硬抵在柳如風的大腿上,喝道:「那還愣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點?你沒感覺到我這裡已經這樣了麼?還是你想要的是梅越心那柔軟的身體?」

  柳如風臉色慘白,今日梅越心不知怎麼潛入了谷中,尋到了自己,以曾救過自己一命為要脅,要求自己跟她走,兩人拉扯間,卻被突然回來的南宮天幕看見……

  梅越心被趕出了絕谷,而自己,卻被捉入房中,一場激烈的性 事後,柳如風原以為就此結束,但南宮天幕顯然並未消氣。

  柳如風不敢再多說什麼,低下頭來,咬著南宮天幕腰間褻褲的繫帶,一點一點解了開來,然後,銜著那褻褲,拉了下去……

  火熱的性 器彈跳出來,濃郁的男性味道充沛著鼻間,柳如風微微一顫,無數次被這巨大的性 器進入,柳如風卻已很少再看見它的形狀,眼前粗大的灼熱,與體內的玉器相比,實在大得有些離譜,柳如風下意識地收縮著後 穴,真不敢相信,如此巨大的性 器,曾經被容納入下 身那處羞恥之內……

  南宮天幕伸手,抓住了柳如風的頭髮,固定著他的頭顱,將那散發著灼熱的性 器挺到他的唇邊。

  柳如風微微一笑,有多久,不曾用嘴來為主人舒解情 欲?雖然作為一個男人,卻被要求這樣服侍另一個男的性 器,但更加羞恥的事情都已發生,又惶論此事?

  柳如風張開口,輕輕含入這男性的象徵,儘量伸直了脖頸,將那過於粗長的性 器深深地吞入口內,直至根部……

  堅硬的性 器抵頂著柔嫩的喉間,柳如風有些難受,停了停,正欲動作,頭皮一緊。

  卻是南宮天幕已經忍耐不住,用力地拉起了柳如風的頭顱,將他推倒床間,俯過身來,粗暴地扯出那深嵌在體內的玉器,一個挺身,將自己的堅硬,送入了身下的男人身體深處……

  「呃……」柳如風驚喘一聲,旋又咬牙忍住,南宮天幕先前將絲巾塞入他的口中,顯然今日並不喜歡聽到自己出聲。

  南宮天幕停了停,與他進入的粗暴相反,極盡溫柔地輕抽緩送,看著柳如風漸漸泛起了情 色的身軀,輕聲問道:「舒服嗎?」

  「是……」柳如風微張著眼,被南宮天幕這般溫柔的動作弄得全身發熱,體內的藥液令得這輕緩的動行更加的明顯。柳如風幾乎無法自抑的輕顫了起來。

  「梅越心能讓你這樣舒服嗎?」溫柔的話語,絕不溫柔的語意……

  柳如風驚恐地抬頭,道:「主人……」

  未完的話語,斷然地中止在突然激烈起來的撞擊之中,南宮天幕一手擰著身下男人顫立的□,一手快速地□著被束縛住的分 身,下 身的動作更是兇猛了起來,大力地抽出,整根地刺入……

  柳如風捆綁在背後的雙手猛地抓緊了床褥,咬著唇,皺緊了眉頭,忍耐著這瘋狂的衝刺帶來的激烈快感……

  「如風,很喜歡我這樣吧?還是你想這樣對梅越心?」南宮天幕將柳如風的雙 腿架到自己的肩上,讓他的下 身再無一絲遮掩地被自己的性 器任意侵犯。

  太過猛烈的力道,太過巨烈的衝擊,令得柳如風不由自主挺起了胸膛,像似迎合著那正大力地蹂躪著自己的□的手指一般,喉中迫出破碎般的聲音:「不……屬下……從未、想過……梅、姑娘……」

  南宮天幕緩下了動作,俯下身來,直逼至柳如風的臉龐上方,雖然想要停下,可那秘 穴不停的緊縮□著自己,快感透過深入淺入的性 器,盈滿了全身,南宮天幕停不下來,也不想停下。

  一面在那秘 穴裡緩緩地□著,一面看著柳如風,說道:「我相信你,所以一直沒有問你,那半年間,你與梅越心之間,倒底發生了什麼。可是現在,梅越心卻是對你如此糾纏不放,你不覺得,身為你的主人,我卻什麼也不知道,這實在可笑麼?」

  「屬下……」柳如風艱難地開口,卻被南宮天幕打斷!

  「我們之間,從一開始,便是我強迫的你!你是個男人!我從來沒有否認過這一點!可即便是我這樣愛你,還是不夠麼?自從我當上了谷主,便從來沒有再招過一個侍姬!如風……還不夠麼?你要我怎麼辦?我真想撕開你的胸口,看看你的心,是什麼做的!」南宮天幕越說越氣,心中悲涼,下 腹狠狠一頂。

  柳如風悶哼一聲,死死地咬住了欲衝口而出的呼叫,喘了口氣,忍著體內發狂般凶悍的撞擊,顫聲說道:「主人、主人……即便是屬下這般喚您,也不能消除您的懷疑麼?屬下……與那梅姑娘,真的沒有什麼……這具身體,從來就只有主人一個啊……主人若是實在不信,屬下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了……不若便死在主人手中……」

  「閉嘴!閉嘴!」南宮天幕怒吼,俯身吻住了那盡說些讓自己胸口發疼的話語的薄唇,狠狠地道:「說你愛我!說!」

  柳如風喘著氣,閉上了眼睛,道:「屬下愛您……屬下心中,只有主人,屬下……」

  瘋狂的唇舌再次纏了上來,吞沒了柳如風接下來的話語。

  紅木的大床似乎支撐不住床上的兩人激烈的動作,吱吱作響,悅耳的鈴聲不斷地響起,與□的拍打聲,濕潤的水聲交錯輝鳴,有如一曲和諧的樂曲,久久不曾停歇……

  下 體激烈的撞擊沒有絲毫減弱,反而越來越加兇猛而急促,正快速進出著身體的性 器,火熱而堅硬,鬥志昂揚,沒有一絲想要休息的預照。身上的男人似乎有著用不完的力氣與精神。

  那性 器與敏感的內壁,快速的磨擦,帶起的快感,隨著身體被撞擊的帶度,一波連著一波,自身體深處湧了上來,盈滿全身。

  鈴音輕響,棉線上的金鈴也隨著南宮天幕的攻擊,一下一下,擊打著昂立的分 身,早已接近了高 潮,卻被那金鈴棉線鎖住了出口的分 身,哪裡還經得起這金鈴的輕輕撞擊……

  敏感的分 身在這不停的碰撞中,似痛非痛,似愉非愉,每一次的碰撞,都是讓柳如風欲生欲死、欲仙欲魔,仿若生死之間走了一回……

  「……主人……」艱難地吐出兩個字,柳如風已再說不下去,想要釋 放欲 望,想要逃離的欲 望,已讓柳如風用盡了被這歡愉與痛苦折磨得所剩不多的精力。

  南宮天幕低頭,看了看身下的男人脆弱般求助的神情,明知柳如風已不堪忍受,南宮天幕卻忍不住加快了腰身擺動的速度與力道……

  「喜歡我這樣嗎?」南宮天幕看著那被已脹成了青紫色的粗壯分 身,微微顫抖著,卻只艱難地吐出了幾滴透亮的露水,身下的男人已被這無法宣 洩的欲 望折磨得不能自抑的扭動起了身體。

  南宮天幕卻伸手輕輕撫摸上那柔嫩的頂端,指尖拭去了敏感的小孔中滾動的水滴,無法自控地磨擦著那手感絕佳的細滑柔嫩……

  「……啊、啊……啊……」柳如風再也忍不住了,失聲驚呼,背下的床褥已被絲帶束縛的雙手掇成一團,身體向上挺動,昏潰的神智想要逃離這殘忍的對待。

  南宮天幕一手緊住了柳如風的腰身,讓他的逃離,成為一個遙不可及的奢望,一手仍在那頂端來回撫磨,指腹輕輕堵住了柔嫩的小孔……

  「……主人……主人……」柳如風只覺全身的欲 望叫囂著,想要釋放,卻始終不敢掙脫身上的男人的控制……

  南宮天幕嘆了口氣,挑開了金鈴的棉線,終是不忍心看著柳如風這般痛苦與難受……

  「……呃……啊……」柳如風全身繃緊,被逼至極限的欲 望突然得到了宣洩,不由自主地捲起了雙腿,緊緊纏夾著南宮天幕的腰身,腰腹弓起,就著被捆縛的雙手支撐,整個半身彈了起來,僵在空中,分 身顫抖著,射出道道白濁……

  南宮天幕悶哼一聲,包裹著自己的火熱內壁突然緊縮。讓南宮天幕的動作都有些艱難起來,性 器被柔嫩的內壁緊緊的包裹貼合著,仿若兩人此時結 合的部位,已成為了一體,不分彼此……

  被這樣激烈的包裹與溶入,刺激得那動彈不得的性 器再也忍不住了,驚跳著提前洩出了滾燙的欲 液……

  南宮天幕有些惱憤地一口咬住了那敏感的脖頸,伸手摟抱住柳如風懸空的身軀,狠狠地摟入懷中……

  ※※※

  南宮天幕靜靜的躺在床上,懷抱著疲憊不堪的柳如風,卻始終沒有睡意。

  睜著眼睛,望著漆黑一片的床頂,南宮天幕緊了緊禁固著柳如風的手臂,低聲嘆息道:「如風!如風……你也只有在這般逼迫之下,才會說出我想要聽到之語……」

  「屬下說的,是真心話!若是謊言,對主人無利,便是主人逼迫,屬下也不會欺瞞主人……」沙啞的嗓音自胸口響起。

  以為柳如風已經累得睡了過去的南宮天幕嚇了一跳,反映過來,不由得緊緊地抱緊了柳如風的腰身,低頭看著緩緩抬起頭來的俊朗容顏,鬆了口氣,笑道:「不錯!我倒是忘了,死殿訓誡,一旦認主,不得有半句謊言欺主……」

  柳如風很想回到柔軟的床褥之中,但顯然他的主人並沒有這樣的打算。柳如風只能無力地趴在南宮天幕胸前。

  「如風,即是如此,為何你不早說與我聽?」南宮天幕想通了這一點,鬱悶了半日的心情總算好了起來。

  柳如風臉上一紅,繃緊了面皮,將頭埋進南宮天幕胸口,這種話,卻叫他如何說得出口?

  南宮天幕低頭看去,烏黑的長發灑落胸口,那長熟悉的俊顏是半分也看不見了,只有髮絲間露出的兩個耳朵,紅豔欲滴!

  南宮天幕恍然大悟,不由笑出聲來,道:「如風,如風!再說與我聽,可好?!」

  懷中的身體僵了僵,細如蚊吶的聲音自胸前響起:「屬下愛您……」

  南宮天幕大喜,也顧不得許多,鬆開手來,抬起柳如風的頭,看著那張已成紅墨的清俊臉龐,笑道:「來,再說一次!」

  柳如風咬了咬唇,有些尷尬、有些難堪,又有些羞赧、有些溫柔,低聲道:「屬下愛您。」

  「再說……」南宮天幕笑逐顏開,突然想起了什麼,道:「喚我名字,這種時候,不要自稱屬下!沒見我沒有對你自稱本座麼?」

  柳如風驚訝地看著南宮天幕,南宮天幕在兩人之間,一直不曾自稱本座,柳如風當然知曉,也心知南宮天幕的意思。可是……讓自己不要自稱屬下?柳如風垂了垂眼,說道:「主人……」

  「喚我名字!」南宮天幕打斷了柳如風的話,說道。

  「屬下不敢……」柳如風不敢看南宮天幕的臉色,低聲說道。

  南宮天幕嘆了口氣,也不再堅持,若說柳如風在情 事中,喚他主人,南宮天幕其實也很愛聽,這代表著正承受著自己的欲 望的男人,身心皆是屬於自己。於是轉口,說道:「那麼,在你我二人獨處時,不要再自稱屬下,也不要再用敬稱,這會讓我覺得,你只是因為認了我為主,才不得不承歡於我身下!」

  柳如風沉默了一會,不用敬稱?不自稱屬下?若是它朝恩寵逝去,只怕只此一事,便足夠自己死上百次……

  南宮天幕靜靜地望著床頂,也不逼他。

  柳如風抬了頭,看了看南宮天幕俊美的容顏,嘆了口氣。罷了,想著這些,又能有什麼意思?性命與身心,是自己心甘情願雙手奉上的,他若是想要自己死,自己還有可能偷生、活著麼?

  不可否認,雖然兩人間這般關係,一開始是南宮天幕強迫,但這俊美的少年,在性 事也從不會不管不顧自己的感受。即便是他生氣發怒,一開始粗暴,做到最後,也總是溫柔體貼,讓自己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沉溺其中……

  「是。我愛你,柳如風愛著主人……」愛了,便是愛了!或許一開始是性,但自從在外谷被梅越心救起,無論是被下了□,還是梅越心後來的柔情似水,可在性 欲中、在平日裡,心心唸唸的卻只是這個俊美的主人。

  即便一開始欺騙自己,不過是因為擔心著主人南宮天幕的安危。可後來,梅越心的溫婉柔情,卻令自己避之不及,總會不自然的想到,南宮天幕在這種時候,會如何如何,不會像這美麗的女人,卻長著毒蠍般的尾巴!南宮天幕開心便是開心,生氣便是生氣。即使用盡心機,也不過是想要活下來罷了,即便手段狠辣,卻也從來不曾用到自己的身上……

  南宮天幕滿足地展臂,重又摟緊了懷中的男人,舒暢地嘆了口氣,道:「這樣便好!我也愛你,如風,我的如風……」

  赤 裸的身體緊貼在一起,溫言柔語之間,肌膚磨蹭,似有似無的熱度,在房中慢慢升起。

  南宮天幕突然低聲問道:「如風,你的身子……」

  柳如風自然明白南宮天幕的意思,閉了閉眼,有些不好意思,羞慚地道:「屬……我沒有關係,主人若是想要,屬……我……」

  說到後來,柳如風吶吶著,俊顏通紅,已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

  可這不知所謂的隻言片語,聽在南宮天幕的耳中,卻是興奮不已,一個翻身,將懷中的男人壓在床中,輕輕吻了吻那快要燃燒起的俊顏,低頭吮上了柳如風敏感的脖頸……

  ……

  窗外的一輪彎月悄悄隱入了雲間,遮掩住了自己清明的月華,漆黑的夜晚安詳、寧靜,便連草叢間的春蟲也悄悄的屏住了聲息。似是不忍驚繞了房中激 情相擁的兩人,打斷這纏綿悱惻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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