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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獸共枕之蒼穹之戀+與獸共枕之情非得已》第9章
第八章

  慕容臻把月亦微手上綁著的領帶解開,抱住猶在高潮餘韻中顫抖的愛人。手腕被綁得太久,有一圈深深的勒痕。慕容臻撫著那兩道紅痕,自責起來。

  過了好一會,月亦微回過神來,抬起左手,猛地扇了慕容臻一耳光,慕容臻俊臉上立即浮現一道清晰的掌印,月亦微冷冷地說:「這巴掌打你不顧我的傷勢綁住我。」

  說完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這巴掌打你趁人之危強暴我,別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

  慕容臻既不還手也不躲,生生承受了兩巴掌。以月亦微的性情,自然不可能在時候馴服的靠在他懷裡享受他的溫柔,也不可能安安靜靜的走掉,扇耳光算是輕的了。

  「你打我不要緊,別把自己手打疼了。」慕容臻扣住他的手,竟然還有臉對月亦微莞爾一笑。

  月亦微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用受傷的右手掐慕容臻胳膊:「誰要你貓哭耗子?放開我,我要回去。」

  慕容臻這無恥之徒露出寵溺的笑容說:「你看時間不早了,我等會也要回去,我送你吧。」

  月亦微打罵都沒用,覺得自己卯足力氣揮出的拳頭跟打進棉花裡似的,對方以柔克剛一一化解了。這真不想自己認識的慕容臻,看來這三年,這個人改變了很多。從前那麼冷淡高傲的人,話都不會跟人多說一句,哪會好聲好氣的哄人?

  「不必。」爺爺起床要穿衣服,哪知慕容臻又丟了炸彈,「你那裡都沒清理,一會流出來把褲子弄髒被人看到,都知道我們做了什麼。」

  月亦微剛拿起的衣服丟在慕容臻臉上,撲過去壓住慕容臻又掐又捶,直打到自己手軟,他見慕容臻有臉剛才被自己扇腫了,有些後悔,所以這次慕容臻身上被他打得青青紫紫,面上卻看不出來。

  不管再怎麼丟臉,月亦微也不得不承認慕容臻說的是事實,雖然千萬個不願意,還是讓這流氓幫自己身上清理乾淨了。

  兩人衣冠楚楚地出去,慕容臻還好意思問月亦微餓不餓。

  月亦微黑著臉,對他愛理不理。

  慕容臻笑了笑:「別生氣了。做了那麼久的運動,你真的不餓嗎?我們去你以前喜歡的那家燒烤店吃燒烤怎麼樣?」

  月亦微藐視地看了他一眼:「你也說那是我以前喜歡的,我現在已經不喜歡了。」

  他和慕容臻談了一會,做了那麼久壞事,司機等了他一下午,見少爺終於來了,趕緊把車開過來,載少爺回去。

  慕容臻是什麼人司機是知道的,大小姐冷酷傲慢的男朋友,從前對大小姐就不冷不熱的,大小姐出車禍那麼大的事,他都沒去看過,真沒人性!莫怪老爺不喜歡慕容家的人呢!少爺真是的,遇到這種男人就該避而遠之,怎麼還主動來找他呢?回去得跟夫人說說,少爺太年少了,興許是沒看清慕容臻的真面目,還惦念著過去那一點點情分。

  慕容臻見月亦微的車絕塵而去,忍不住揚起一抹欣喜的笑容。他剛才抱的人是月亦微,不要說月亦微只是傷了右手,就算他兩個手都廢了,真的打心裡抗拒自己的話,自己也別想得逞。

  倒不是說月亦微心口不一欲迎還拒,只是當壓住他的人是慕容臻時,他根本捨不得動真格的拚命抗拒,他的心一直屬於慕容臻,就連身體也是記住慕容臻的。

  從理智上說,月亦微知道自己不能接近慕容臻,從感情上,他卻不能完全忘記慕容臻,他也知道今天自己應該全力反抗慕容臻那惡霸,但是想起自己先前下藥抽血已經傷害了人家,今天面對勢在必得的慕容臻,他就有那麼一點心虛,能夠使出的招式都保留著沒動。

  在知道這人當初並沒有背棄自己後,月亦微沒有了初時的狠絕勁,再也不見、再無瓜葛這些想法跟遇到朝陽的露水般突然蒸發了。

  他反而覺得自己有些對不住慕容臻,恨了他三年,過去那三年,慕容臻不是沒聯絡過自己,但凡是慕容臻的電話,他都立即掛掉,短信刪除,郵件不看,也許慕容臻不是沒想過鼓起勇氣跟自己坦白身世,只是那點勇氣在月亦微的冰冷態度面前,還沒鼓足,就消退了。

  月亦微摀住自己發疼的腦袋,慕容臻沒有對不起他,可是他們一起傷害了夢圓,害她變成植物人,他們相愛,但是誰都不願看到他們在一起。月亦微覺得自己從來沒這麼進退兩難難以取捨,他倒情願自己不要知道真相,也不必這麼糾結了。

  可如果不知道真相,自己豈不是一直要誤會慕容臻,繼續冷言冷語面孔地傷害他?

回到家後,月夫人一見到他就面色凝重地問:「兒子,你讓我化驗的血液,是不是屬於襲擊你的野獸的?你從哪弄來它的血?為什麼它的血液裡有迷藥的成分?」

  月亦微也是心頭一沉,慕容臻是獸人的事,絕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猶豫了兩秒,說:「嗯,我之前不是打瞎了一隻狐狸嗎?那隻狐狸找我報復,被我打了一槍麻醉藥,抽了一針血,不過它太狡猾了,最後還是讓它跑了。」

  「真不可思議,我們的世界,怎麼會有比我們進化得更早的獸人,難道--」月夫人秀氣的眉皺起來,「兒子,你怕是惹禍上身了,這仇越結越大。要不,還是讓你爸爸來處理吧,我們的世界裡有另一個特殊種族的存在,我覺得國家首腦們首先要知道。我想你也清楚,他們有二十四基因,就絕對不可能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我有理由懷疑,這是外星人或者異世界的種族入侵。」

  月亦微苦笑,掌控軍權的慕容上將早就知道了啊,如果由政府出面秘密計劃研究獸人或者驅逐獸人,想必慕容上將第一個不答應。

  「媽媽,我們並沒有十足的證據,我一個人的口供算什麼呢?隨時能被人推翻的。」

  月亦微勸阻她,「還是多收集一些證據再說吧。我覺得目前野獸襲擊我並不是最主要的麻煩,我最大的麻煩,是天水園二十二棟被炸的事,那個人太狠了。」

  月夫人歎息,擔憂地看著兒子:「之前有個女孩被不知是什麼的猛獸吃了;有個狐狸襲擊女孩被你救了;你在停車場被老虎抓傷;你提供的血液不是人類的,他有二十四對染色體。這些證據還不足嗎?不過既然你堅持這不重要,媽媽就聽你的。親愛的,為什麼這短短半個月來,你身上發生這麼多事麼?就算媽媽是唯物主義科學論者都想帶你去拜拜神了。」

  ++++

  天水園二十二棟的炸毀事件警方的調查有了進一步發展,他們找到了那個送快遞的,他當然不是什麼快遞員,是一家速食店的外送員,他說是有人拿錢收買他那麼做,他並不知道那包裹裡裝的是定時炸彈。

  警方對他的身家背景查了一番,確定這個人沒在撒謊,也沒那種高級犯罪的本領和智商,製作那樣一枚定時炸彈,需要一定科學技術。這個學歷不高的男人看起來沒那本事。

  他雖然交代了作案經過,但是找到幕後主使還是很難。僱主是通過網絡和他接洽的,所有的安排都是網上說明,包括事前付定金,事後付全款,都是網上劃過來的。

  警方通過銀行轉賬記錄查到兩次劃款的賬戶,是不同的賬號,而這兩個賬號的主人在一周多後,接受警員調查時才知道,原來自己的賬戶被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劃出去十五萬塊。

  看來幕後操縱者還是個老道的網絡駭客,月亦微不由蹙了蹙眉,這個人,為什麼要置自己於死地?這人是不是和襲擊自己的獸人是一夥的?如果是,既然在停車場設伏置自己於死地,又為什麼還要送一枚炸彈到他家去炸房子?如果不是,月亦微是在想不起來自己還得罪過誰。

  難道,那個人想殺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莫遠航?

  本來,如果兇手想殺一個人,已經籌謀的那麼詳細,計劃得這麼謹慎,那麼又怎麼會不知道他月亦微一早就出去了呢?遠航那樣的豪門公子,也許就在一不小心的時候成為了別人的眼中釘呢,家族裡,有的是希望這位太子爺出事的人。

  莫遠航自己也想到了這點,摸著下巴很來勁地說:「哦,沒想到我這樣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男人有一天也會成為犯罪分子謀殺的對象,真夠刺激的。」

  月亦微拍著腦袋,好氣又好笑地說:「你自己小心點,我試試能不能把這個駭客找出來。」

  月亦微本身電腦玩得就不錯,認識的人中,不乏電腦精英,但他找了兩個朋友幫忙,卻也沒能揪出這個人,這人很厲害,作案沒留一點痕跡,不管是從頭到尾聯繫那名外賣員的聊天記錄還是網上轉賬,都被他巧妙地處理乾淨了。

  莫遠航財大氣粗的,要找頂級駭客或者反駭客精英自然不是問題,只是他有更好的人選,就沒花那冤枉錢了,雖然聯繫那個人讓他有點不好意思,但是,舉國上下,還有誰比那個人在駭客界更厲害呢?

  炎非接到莫遠航的電話並不意外,那是他正在炎烈別墅外的泳池邊喝著飲料,見來電顯示是莫遠航,讓手機響了好幾聲才接:「遠航?」

  炎非的聲音裡並沒有激動,只有疑惑,莫遠航聽在耳力有些不舒服,雖然當初在海上說了只有在海洋上是戀人,在岸上只是普通朋友,但是炎非對他也太冷淡了點吧?

  「炎非,半個多月沒聯繫了,你還好嗎?」莫遠航禮貌地問,自己也覺得矯情。

  炎非輕笑:「還行吧,你呢?」

  「我啊,差點被炸死了。」莫遠航苦笑,天水園的爆炸事件並沒有在新聞上刊登,戶主是月亦微,如果登了,怕是網上又要鬧得沸沸揚揚了,所以警方封鎖了消息。

  炎非的聲音終於有了起伏,他驚訝地問:「怎麼回事?誰要害你?」

  莫遠航將事情大致說了遍爆炸案,炎非文弦而知雅意,問他:「你是想我幫你抓出那個駭客,是嗎?」

  莫遠航咳了聲:「嗯,你 有空的話,請幫個忙。」

  炎非輕笑聲清晰地傳到莫遠航耳邊,就像很多次他們在床上翻滾時的那樣:「別這麼客氣,我們什麼關係啊?」

  莫遠航有些不自在,比鞋底還厚的臉龐竟然紅了:「炎非,那麼多謝你了。」

  炎非倚在躺椅上,朝水中伸出頭的炎烈揮揮手,對電話那邊的人說:「你把你能收集到的資料全部發給我,我一會去收。」

  掛了電話扔在一邊,又喝了幾口飲料,炎非仰望藍天,自言自語道:「這個人在海上就是呆瓜,在岸上也沒有清醒多少,沒見過叫兇手找兇手的人。」

  他出神想了一陣,笑了笑:「也許,他是比較信任我我吧。遠航,炸月亦微的房子只是第一步而已,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信任,你不是一向喜歡刺激嗎?更精彩的戲碼在等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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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上次被野獸襲擊的事怎麼說呢?我後來又去了醫院,調看了那天醫院所有的錄影,幾乎都找不出什麼異常,唯一覺得不妥的就是慕容臻,我覺得那八分鐘,他怎麼都該看到你受襲了。」莫遠航來月家探望月亦微時問。

  月亦微笑道:「嗯,那件事你就別管了,我問過慕容臻,他下來的時候我正好被保安扶走了,他見到我的車翻在一邊,地上又有血跡,知道我出了事,所以第一時間趕到監控室找我。後來的事我們都知道,他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啊。」

  「你不要覺得我是在打擊報復慕容臻,雖然那傢伙打過我一拳,但是我這是就事論事。如果真的如你所說當然好。我不想你被慕容臻蒙蔽了雙眼,你還喜歡他,就更要看清他。」

  莫遠航覺得自己妄作了回小人,不由訕訕然,「我先走了,我媽看不到我又得嘮叨。就一次爆炸而已,現在把我看得跟恐龍蛋似的,生怕一不小心給什麼人打碎了。」

  月亦微抓住他的手,緊緊握了下,又很快地分開,深深看了他一眼,說:「遠航,謝謝你。」

  被他這樣注視著,莫遠航心突然漏跳一拍,又故作促狹地笑:「喂,別這樣看著我,我會衝動的。」

  月亦微抖了抖雞皮疙瘩,再次試探地問:「難道三年的航海生活真的改變了你的性向?」

  莫遠航高深莫測地說:「如果我說是呢?」

  月亦微脫口就問:「那麼,你到底摧殘了多少海軍戰士?」

  他莫大少看起來就那麼像摧花聖手飢不擇食的等徒浪子嗎?莫遠航俊美的臉上立即掛滿黑線,從牙縫裡迸出幾個字:「月、亦、微!」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我要出門了,爸爸不讓我開車,搭你的車去演奏會,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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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要幹什麼?」獨眼青年問面前俊美雅致的少年。

  少年從電腦上移開目光,對他春花燦爛的一笑:「當然是替你報仇了炎烈哥哥,上次璃青沒把月亦微咬死,這次,我替你好好教訓他一下,如果他自己有本事,就可以逃過這一劫。當然,即便他逃過一死,也會焦頭爛額的。」

  玄戟鱉了眼炎非,淡淡地說:「你別玩得太過火了,在這裡是我們勢弱。月亦微已經知道有獸人了,如果動用國家的力量排除異族,對我們可沒什麼好處。」

  炎非還是保持著微笑,溫馴的口氣完全聽不出他對玄戟的不以為然:「我有數的,讓他們知道有獸人存在的可不是我。相反的,我是在轉移月亦微對獸人的關注,爆炸案和今晚將要發生的事只會讓他以為是有人想要還莫遠航,或者認為自己惹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

  玄戟本打算和月亦微一較高低,現在炎非代他執行,也就樂得在一旁觀戰了。

  炎非這小子夠狠,二十二棟成了廢墟,那天他就在窗口看著,莫遠航要是遲那麼一秒鐘,八成就沒命了。

  那大少爺也夠奇怪的,自己死裡逃生不但沒嚇傻,還看著一堆廢墟長吁短歎。玄戟知道。莫遠航第一想法不是慶幸自己沒事,二十感歎月亦微房子被炸了,在想著怎麼對月亦微交代。

  玄戟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感覺猜準了莫遠航的心思,他實在覺得那個會下廚為心上人做飯的豪門公子如果真死了,也不是什麼令人開心的事。看不到那張養眼的臉,是所有認識他的人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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