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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囂毒后》第57章
25 群臣逼宮

  秋瑾苑的氣氛異常詭異,瑾妃跪在地上目不斜視的看著玄帝,那眼中透著真誠,玄帝則面無表情的看著鳳輓歌,看不出是什麼情緒,鳳輓歌則看著那地上的太監,似乎對那太監有著極大的興趣。

  玄帝異常懊惱,什麼時候開始,他玄天竟比不上一個太監的魅力大了!

  “娘娘,事到如今您也不必狡辯了,諸多的狡辯也只會讓娘娘日後更加難堪罷了!”瑾妃見玄帝遲遲不定鳳輓歌的罪,不免有些著急,說道:“君上,臣妾實在惶恐,昨夜娘娘所為,乃是惑亂后宮的重罪,臣妾害怕娘娘會殺人滅口,所以才會隱忍不說,如今有君上為臣妾做主,臣妾就什麼都不怕了。”

  鳳輓歌突然冷哼一聲:“你當然要惶恐,身為帝妃,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惑亂后宮,瑾妃,你可知罪!”

  瑾妃睜大了眼睛看向鳳輓歌:“臣妾沒有,娘娘怎能如此誣陷臣妾,娘娘可有證據?”

  鳳輓歌冷眼掃向瑾妃與跪在地上的太監:“你想要證據,好,本宮今日就給你證據,瑾妃深夜不在寢宮休息,跑到我鳳鳴殿外的蓮花池賞蓮,燭光那麼暗,你賞什麼蓮?”

  瑾妃頓時一陣慌亂,她當然不是去賞蓮的,也當然沒去過那裡,可是這問題要是她答不出來,豈不是在睜眼說瞎話?

  “回娘娘,臣妾喜愛的就是這種在夜色中的朦朧感。”

  “好,本宮就當你是真的在賞蓮,本宮再問你,你深夜出行,為何身邊不帶侍衛,不跟宮女,反而只帶了這名太監!”

  “娘娘何出此言,臣妾也有想要一個人靜一靜的時候,宮女太過柔弱,他雖然是個太監,但是也有點武力,就算有什麼事情他也可以保護臣妾,臣妾這才讓他獨自跟著我去了。”

  “好,本宮就當你這是個理由,本宮再問你,既然是想為了保全本宮才要自殺,為何你宮中的太監會來通知本宮,又去通知帝君,瑾妃這是想做戲給誰看。”

  “臣妾冤枉啊,娘娘,臣妾並不知宮裡的太監都去做了什麼,臣妾真的不想事情變成這樣的。”

  “好,本宮就當你是真心的,本宮再問你,你說讓這個奴才在鳳鳴殿守了一夜,為何本宮的侍衛在外面巡邏了一夜都沒有發現他,難道瑾妃是在告訴本宮,本宮門前的侍衛都是廢物嗎?還是瑾妃拐彎抹角的在罵帝君親自挑選的人也不過如此,帝君眼光也不過如是?”

  瑾妃哪裡想得到這麼多,如今被鳳輓歌這樣一問,頓時亂了手腳,藐視帝君,那可是大罪,就算今日定了帝后的罪,恐怕在帝君眼裡,她也已經是個死人了。

  “臣妾不是這個意思,臣妾說了,這奴才是有武力的……”

  “如果他的武力足以讓本宮的侍衛無法發現他,他完全可以去當侍衛,為何會選擇當太監!”

  “娘娘您咄咄逼人,不就是為了擺脫自己的罪責嗎?”

  “這話該是本宮來說的。”

  瑾妃皺眉:“娘娘這話是什麼意思?”

  鳳輓歌抬首嘆了口氣:“本宮原本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畢竟帝君的確做的有欠考慮,瑾妃娘娘也是個人,也會有身體上的需求,帝君常年不臨幸瑾妃,瑾妃會做出這種事情也在所難免,起初本宮是這樣想的。”

  “娘娘您到底在說什麼啊?臣妾不是這樣的女人,君上,您要相信臣妾,相信臣妾啊。”瑾妃已經意識到鳳輓歌想要幹什麼,她這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她和帝后,帝君會相信誰,這似乎根本不算個問題。

  “瑾妃,本宮猜想你萬萬沒有想到,你千方百計想要除掉本宮,以此來掩飾的事情,本宮從來沒有想過要公諸於世。”

  “娘娘,您不能這樣。”

  “瑾妃所為,實在是傷透了本宮的心,本宮若是再不反擊,豈不是要背上一個蕩婦的罵名,本宮倒是可以不在乎,但是本宮不能不在乎帝君的名聲。”

  “君上,您不要相信帝后娘娘,臣妾沒有做過對不起您的事情,真的沒有啊。”

  “瑾妃,你不要向帝君求情,真真假假,帝君自會分辨,你口中所言,處處都是漏洞,如今本宮來告訴你,你想說的到底是什麼!本宮無意中撞見瑾妃與身邊的太監有不正當的關係,瑾妃怕本宮將此事告知帝君,所以決定先下手為強,你故意捏造看見陌生人進入鳳鳴殿,為的就是激怒帝君,讓本宮百口莫辯,是不是。”

  “不是,臣妾所言句句屬實,娘娘說的才是假話,臣妾怎麼可能與那太監有染。”

  “要不然還能是侍衛嗎?若是侍衛,怎能保全你完璧之身,就因為這樣,瑾妃才選中了太監不是嗎?”

  瑾妃睜大了眼睛,她以為自己的胡編亂造已經是非常荒唐,她唯一依仗的就是帝君會暴怒,可惜帝君竟然非常理智,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如今被鳳輓歌反擊,她才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胡編亂造,完全沒有的事情,為何到了鳳輓歌的嘴裡,就變得如此的真實呢!

  “瑾妃,你低估了帝君,更低估了帝君對本宮的信任,帝君若是連真心假意都分不清楚,如何能擔當一國帝王。”

  “娘娘。”瑾妃抬眸,眼神惡毒的盯著鳳輓歌:“娘娘說臣妾與這太監有所瓜葛,那麼娘娘可有確鑿的證據,若是沒有,娘娘憑什麼在帝君面前血口噴人,娘娘所言,就沒有一點反擊臣妾的可能嗎?”

  “如果本宮沒有證據,當然是有這個可能性的,瑾妃,你滿嘴胡話,說本宮與人苟且,靠的無非是你們兩雙眼睛,根本就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極有可能是在誣陷本宮,但是本宮與你們不是一丘之貉,本宮若是沒有證據,就不會亂說。”

  瑾妃一聽,倒是安定了不少,因為她沒有做過的事情,根本就不會有什麼證據:“好啊,那就請娘娘將證據拿出來,臣妾也很想知道,娘娘手中到底握著什麼樣的證據。”

  鳳輓歌輕笑一聲,渡步到那名太監面前,太監整個人都伏在地上,哆嗦的厲害,他原本以為這件事情會非常容易,只要將帝后娘娘陷害成功,他就可以功成名就,從瑾妃那裡得到數不盡的財富,日後只要瑾妃多幫他說說好話,他高升也是指日可待,哪想到,帝君根本就不相信瑾妃的話,要不然也不會到現在都一言不發。

  “你說看見有男人進入了我鳳鳴殿,到次日清晨人才出去,是不是這樣?”

  太監身子一顫:“娘娘饒命,奴才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看到。”

  鳳輓歌一聽,笑了:“怎麼剛才還說看到了,這會兒就說什麼都沒有看到了,到底是看到還是沒看到,在帝君面前,你若是說假話,十個瑾妃都救不了你。”

  瑾妃沒想到這狗奴才這麼容易就妥協了,怒道:“狗奴才,給我如實道來,若是有半句假話,看我怎麼懲治你。”

  鳳輓歌笑了笑:“瑾妃何必急著威脅他,反正他注定是個死人了不是嗎?”

  太監一聽,頓時看向瑾妃,瑾妃臉色難看,顯然是被說中了,沒錯,她是打算這事情一完就殺人滅口,可是一個區區的奴才,竟敢用這種怨毒的眼神看著她,真是豈有此理:“狗奴才,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太監收回視線,低垂著頭,雖然他不言語,但是從他的眼神中,鳳輓歌看到了不甘,是個人都是有尊嚴的,而太監身子本就殘缺,對他們而言,尊嚴是他們僅存的高尚品質,為此他們可以用性命來拼,所以十個太監有九個是極度記仇的。

  “若是本宮沒有猜錯,瑾妃是打算事後殺人滅口的,不過如今看來,瑾妃的計謀能不能成功還是個問題,若是成功了,瑾妃會殺了這奴才,若是不成功,帝君會殺了這奴才,所以本宮才會說,反正他都死定了。”

  太監立即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當即朝鳳輓歌磕頭道:“帝后娘娘,求您救救奴才,奴才不想死,奴才不想死啊。”

  “本宮救不了你,從你答應瑾妃的時候,你就已經註定了死亡,本宮不知道瑾妃是用了什麼方法才會讓你甘心為了她而死,但是本宮相信,你一定是被騙了,醒醒吧,你只是一個太監,又怎會能到帝妃的青睞。”

  鳳輓歌這話是在挑起太監的憤怒,他對瑾妃的憤怒,只要這份憤怒夠足,瑾妃就很有可能被反咬一口,瑾妃是個自視高貴的人,她又怎會容許自己與一個太監攪合在一起。

  瑾妃朝太監怒道:“狗奴才,還不快說明實情,君上,這簡直就是一派胡言,臣妾怎會和一個太監……”

  “是。”瑾妃還沒有說完,太監就雙手握拳,狠戾的盯著瑾妃,說道:“是的娘娘,奴才與瑾妃娘娘在一起已有半載,自從瑾妃娘娘進宮以來,帝君都沒有進過秋瑾苑,瑾妃娘娘寂寞難耐,就找上了奴才,幾乎夜夜都要奴才以手指安慰她的身軀,奴才身份卑微,不敢不從。”

  “狗奴才,你竟敢誣陷本宮,就不怕本宮殺了你嗎?”

  鳳輓歌淡笑道:“不用怕,如今本宮與帝君都在,瑾妃做不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謝帝后娘娘,奴才真是豬油蒙了心,因為瑾妃娘娘承諾奴才,若是奴才能將娘娘陷害成功,她就許我黃金百兩,官運亨通,奴才一時動心,就答應了瑾妃娘娘,奴才如今悔不當初,還請帝后娘娘恕罪。”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本宮已經寬恕你了,畢竟這事不是你的錯,瑾妃,事到如今,你可認罪!”

  “臣妾何罪之有,這些只是娘娘的片面之詞,這狗奴才是在誣陷臣妾,娘娘您沒有抓姦在床,就不算是證據。”

  “證據?”鳳輓歌笑得風輕雲淡,突然上前將瑾妃與太監的衣物都給撕爛了,兩人衣衫不整的樣子,還真有點抓姦在床的味道,鳳輓歌輕輕吹了吹自己指尖上的灰:“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

  瑾妃慌亂的搖頭,跪行到帝君腳邊,搖晃著他的龍袍說道:“帝君,臣妾冤枉,他可是個太監啊,姐姐怎可如此目無王法,求帝君給臣妾做主啊。”

  玄帝眉頭緊蹙,雖然他清楚這一切都是鳳輓歌的一面之詞,包括那太監所言,也都是被鳳輓歌還有瑾妃給逼出來的,不過他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很好的將錯就錯的機會,他自然不會錯過。

  玄帝一把將瑾妃踢開,怒道:“惑亂后宮乃是死罪,瑾妃明知故犯,更是天理不容,後又死性不改誣陷帝后,數罪併罰絕不輕饒,來啊,將這對姦夫淫婦給孤拉出去,亂棍打死!”

  鳳輓歌眉峰一挑,玄帝果然心狠手辣,明知這一切都是假的,還以假亂真,竟給瑾妃如此下場,這豈不是明擺著在給她拉仇恨嗎? 這男人,實在太壞了!

  秋瑾苑的事情在瑾妃與那太監的求饒聲和尖叫聲中結束,又是一個因為帝后而死的帝妃,后宮之中人人自危,生怕下一個倒霉的就是自己。

  這夜,玄帝在鳳鳴殿過夜,如今兩人已經可以毫不尷尬的身著就寢穿的衣袍在寢宮內聊天了,今夜守夜的是秋紅,秋紅向來識相,早早的退到門外,替二人守門。

  玄帝面色不善,幾次冷眼掃向鳳輓歌,無奈鳳輓歌身心承受能力極強,壓根就不把玄帝這威脅的眼神放在眼裡,玄帝終究忍受不住,冷聲道:“挽兒就不想與本王解釋一下嗎?”

  鳳輓歌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隨即自顧自的倒茶:“解釋什麼?”

  玄帝起身渡步到鳳輓歌身旁:“瑾妃說有男人進了鳳鳴殿。”

  “帝君不是知道這是假的嗎?”

  “可本王想親口聽你解釋,挽兒難道不該親口與本王說,這件事情乃是子虛烏有之事,根本就沒有什麼野男人。”

  鳳輓歌喝了口茶,似笑非笑的看著玄帝:“野男人?帝君這語氣怎麼聽起來像是在吃醋?”

  玄帝不明所以:“吃醋?本王不喜吃醋?”

  “扑哧……”鳳輓歌剛喝了口茶,就听到玄帝如此天真的語氣,頓時將口中的水都噴了出來,好巧不巧的全數噴在玄帝身上,玄帝顯然被驚住了,竟一動不動,鳳輓歌自知闖禍了,連忙從身上掏出一塊手帕,胡亂的在他身上亂擦一通,殊不知自己來來回回,一直在他的胸膛磨蹭,讓玄帝頓覺口幹舌燥。

  玄帝伸手一撈,將鳳輓歌的手扣在掌心,兩人在驚詫中對視,一人神色平靜,一人驚慌失措,鳳輓歌神色有些緊張,這樣的距離,這樣的姿勢都太過曖昧,很有可能會擦槍走火,玄帝給她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在他手中逃脫,至少不到緊急情況下,她不想與他用武,讓他知道她的實力!

  “放開我。”鳳輓歌試圖掙扎,但顯然玄帝這次並不想輕易放過她。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總會如此在意她的一舉一動,這種在意就好像與生俱來一樣,他甚至認為,他與她早就認識,他與她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羈絆,這種魂牽夢繞的感覺,快要將他逼瘋了,他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是玄國帝君,他有著宏大的抱負和理想,他該為這天下蒼生而戰,而不是沉溺在這些兒女情長上面,於理來說,鳳輓歌是他的威脅,他該與她相敬如賓,可若是將她當成一個傳宗接代的工具,他還是做不到,他做不到用工具來形容她,她太過出彩,太過耀眼,她是個強者,雖然他並沒有見識過她有多強。

  她無時不刻不在牽動著他的心,讓他情不自禁的離她越來越近,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她,想要和她待在一起,哪怕只是聽她冷漠的話語,他都覺得十分有趣,這個女人,到底擁有著怎樣的魔力,為何會讓他越來越沉迷於她。

  玄帝不相信法術之說,他清楚自己的能力,若是區區法術都能控制他,那他還算什麼蒼穹大陸第一強者,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他需要女人,他要她!

  他身為帝王,又是她的夫,他認為他得到她是天經地義的,他也認為,她必然會屬於他,既然只是早晚問題,為何她要如此執著,等? 要他等到什麼時候!

  玄帝看著她的眼神越來越危險,在21世紀,每當太子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若是再不逃,就會被佔便宜,而且絕對不是淺嚐而止的便宜,這種渴望,於男人來說是致命的,同樣是高高在上的強者,玄帝比太子更加霸道,落在他的手裡,她不知道該如何躲開這種強烈的佔有欲。

  “帝君,你答應過我的,我想今晚你已經不適合留宿在這裡了,放開我。”

  玄帝眼眸危險的瞇起,長臂一撈,將她細小的腰肢緊緊的扣在懷裡,他低頭看她,此時的她少了幾分盛氣凌人,那緊張無措的樣子,倒是徹底取悅了他,他喜歡這樣小鳥依人的樣子,至少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他們希望再強勢的女人也能在他們懷裡楚楚可憐。

  “告訴本王,你從來沒有被別人碰過。”

  “這些帝君不是都知道嗎?”鳳輓歌小心翼翼的嘗試掙扎,無奈玄帝絲毫不鬆懈,似乎是鐵了心要她臣服於他。

  “本王想听挽兒親口說給本王聽,乖,告訴本王,你從來沒被人碰過,你是本王的,屬於本王一個人的,說了,本王就放開你。”

  鳳輓歌很想一巴掌將他拍飛了,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是玄帝的地盤,若是惹惱了他,她倒是可以輕而易舉的離開這裡,春夏秋冬呢,鳳家莊的人呢? 還有身處玄國的鳳靖堂怎麼辦?

  鳳輓歌知道男人霸道起來會有多麼執著,有些時候,她只能稍稍的服軟,相比反抗,服軟更能讓男人心情舒暢,他心情一好,萬事好商量。

  鳳輓歌這樣一想,索性抬首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我從來沒有被人碰過,我鳳輓歌是屬於你的,自始至終,只屬於你玄天一人!”鳳輓歌眼看玄帝臉上的笑容放大,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現在行了吧,快放開……唔……”

  鳳輓歌睜大眼睛,她怎麼也想不到,這男人竟然這麼無恥,他明明說只要她說了就放開她,君無戲言,他竟然公然反悔,不止如此,還這樣堂而皇之的奪走她的初吻,好吧,她的初吻早就在她昏迷的時候被他糊里糊塗的奪走了,這怎麼說也只能說是一回生二回熟了,可是……

  鳳輓歌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玄帝將她整個唇瓣牢牢封住,他強勢的頂開她的牙關,在她嘴中一通掃蕩,嚐遍她嘴裡每一處甘甜,他像是個不知饜足的孩子,不斷吸取著屬於她的蜜汁,他的大手緊緊的扣著她的後腦勺,不讓她有任何機會可以逃離他的索取,這個吻,充滿了屬於他的霸道。

  玄帝原本是想放過她的,可是眼睜睜的看著她在他咫尺之間小嘴一張一合,她香甜的氣息盡數噴灑在他的鼻息間,她柔軟的聲音彷彿透著魔力一般,將他未曾有過的渴望全都勾了起來,更讓他失控的是,她竟然喚了他的名諱,這是他第一次從她口中聽到他的名字,他只覺得玄天二字從未這麼美好過,從未這麼動聽過。

  在那一剎那,他頭腦非常清晰,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他知道自己想做什麼,所以,他吻了下去。

  自從那次餵藥過後,他無數次想再次品嚐這份可口的美食,她的唇瓣異常柔軟,帶著她特有的香氣,席捲著他所有的感知,他不斷的加深這個吻,卻發現自己的渴望越來越大,不夠,他要的遠遠不夠。

  兩人的身子相互貼著,鳳輓歌清楚的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唇上是他攻城略地的侵占,小腹上是他強烈的渴望,他知道要是再這樣聽之任之的話,他絕對會擦槍走火,雖然他是帥的天怒人怨,讓他佔了身子好像還是她佔了便宜,不過相比身體上的愉悅,她更想要心靈上的契合。

  鳳輓歌用盡了全力推開他,也不能讓他鬆開對她的箝制,她拼命的往後仰,覺得自己的腰都快斷了,也不能讓這禽獸有絲毫的鬆懈,可想而知玄帝的力氣有多大,鳳輓歌只能在他換氣的時候含糊不清的呢喃。

  “不要,帝君……唔,放開……”

  玄帝微微鬆開她的唇瓣,在他的允吻下,她的唇瓣又紅又腫,想到她唇上此刻都是屬於他的味道,他的身心就有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他強勢的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他的眼睛:“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不許你說不要。”

  玄帝此刻眼中充滿了掠奪和渴望,鳳輓歌下意識的想要逃跑,卻發現自己的腰肢還被他緊緊的扣著:“帝君難道……”

  “噓。”玄帝唇角微勾,聲音中透著沙啞的性感:“本王喜歡從挽兒口中聽到本王的名諱,從今往後,挽兒就喚本王的名諱,這是聖令。”

  “好,我答應你,玄天,你還記得嗎?你答應過我,沒有得到我的同意,你不會強迫我。”

  “強迫?”玄帝輕笑,低頭在她唇上啄吻了一下:“挽兒難道就沒有享受到?”

  鳳輓歌翻了一個白眼,男人果然是得寸進尺的動物,她可以預見,以後玄帝會時不時的抓著她亂吻一通,要是今兒讓他得逞了,以後她的日子豈不是要在床上過了,不行,絕對不行!

  “玄天,你是帝王,我不能反抗你,但是這不代表我願意,如果今日你想得到的不過是輓歌的身軀,那就請便,如果除了身軀之外,你還想得到輓歌的心,那就請你繼續忍耐,等到哪天輓歌說願意了,那我就徹徹底底屬於你了。”

  “這樣說來,若是挽兒一輩子不說我願意,本王豈不是要等一輩子?”

  “輓歌是你的妻,遲早是屬於你的,你何必急於一時。”

  玄帝瞇著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突然緊了緊自己的手臂,使兩人更加貼近:“本王向來想要什麼就能得到什麼,如今連自己的妻子都不能隨意碰觸,傳出去豈不是被世人笑話,挽兒,本王尊重你,因為本王不想在床底之間看到挽兒隱忍委屈的樣子,但本王不會無休止的容忍你,給本王一個時間,若是到了時間挽兒仍然沒有準備好,那就休怪本王無情了。”

  鳳輓歌自嘲一笑,這裡畢竟是古代,玄帝又是習慣了唯我獨尊的姿態,恐怕要他懂得什麼是兩情相悅還是非常困難的,也罷,若是他能夠讓她動心,那她從了他又如何,但是若他不能讓她動心,她也有的是辦法離開他!

  “一年,如果超過一年,不管帝君如何處置,輓歌都毫無怨言。”這個期限不僅是給她自己的,也是給玄帝的,若是玄帝一年之內還不能讓她心甘情願的跟著他,那麼一年之後,他將再也看不到她。

  “一年?”玄帝琢磨了一下,若是一年之內他還不能讓她心甘情願的承歡於他身下,那他這個帝君就不用當了:“好,本王準了。”

  鳳輓歌面色一喜,緊接著就要去掰開玄帝的手臂,誰料玄帝紋絲不動,絲毫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

  “玄天,你剛剛答應我的,快放開我。”

  玄帝故作不懂:“本王只是答應不強迫挽兒委身於本王,何時許諾過相敬如賓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既然要得到挽兒的心才能得到挽兒的人,那麼本王日後定然會多多努力,努力讓挽兒習慣本王的碰觸,只要身體上習慣了,心靈上也就容易接受了。”

  聽了玄帝這話,鳳輓歌頓時覺得千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腦中只有一個字——靠!

  “挽兒。”聽到玄帝的輕喚,她下意識的抬頭,玄帝嘴角帶笑,輕而易舉的擒住她的唇瓣,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

  看吧,她就說了,男人就是得寸進尺的動物,鳳輓歌無奈的翻著白眼,同時心想著要不要催動藤蔓,將玄帝吊在天花板一個晚上,想想還是算了,要是她睡過頭了,明天帝宮上下就要傳開帝君被綁在床榻前,玄國帝王威嚴受創,妖后不除,天下必定大亂的消息了。

  鳳輓歌深深的覺得21世紀的狗仔隊神馬的都弱爆了,古代的流言傳播速度絕對不亞於21世紀的網絡,三八果然無處不在!

  鳳輓歌正擔心自己會沒用的被他吻暈過去,玄帝就好心的放過她了,這一晚,他理所當然的將她扣在懷裡,摟著她睡,雖然這段時間他們一直都是這樣睡的,但是基本上都是躺下去的時候相敬如賓,早上醒來的時候才會如此親密。

  如今倒好,玄帝一句培養感情,就理所當然的將鳳輓歌摟在懷裡肆意磨蹭,當然這只是鳳輓歌單方面認為,其實玄帝只是想讓兩人更加貼近而已,到了鳳輓歌這兒,就變成玄帝猥瑣的藉機磨蹭她的肌膚,以培養感情之名行猥瑣揩油之事!

  次日鳳輓歌醒來的時候玄帝已經走了,秋紅一邊給鳳輓歌梳妝,一邊不時的掩嘴偷笑,鳳輓歌不明所以,忍不住問道:“秋紅,你今天是怎麼了,動不動就陰森森的笑,是不是春心萌動了?”

  秋紅臉色一紅:“娘娘怎的說話還沒個正經,奴婢哪有。”

  “那你為什麼老是笑?”

  “奴婢這是在為娘娘高興啊。”

  “高興,有什麼事情值得你高興成這樣。”一個早上都在抽風似得笑,難不成天上掉金子下來了!

  “娘娘有所不知,今日奴婢等端水進屋伺候帝君更衣的時候,正巧瞧見帝君含情脈脈的親吻著娘娘,真是羨煞旁人了,娘娘,奴婢是在為娘娘高興,高興娘娘這次嫁對人了,奴婢覺得,咱們帝君比冥帝好上千百倍。”

  鳳輓歌銀牙緊咬,這混蛋,竟然玩偷襲,她睡著的時候,難道還用培養感情?

  秋紅見鳳輓歌神色怪異,問道:“娘娘,您怎麼了?”

  鳳輓歌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只是為冥帝不值罷了,想想你們都是從冥宮出來的,現如今卻個個都覺得冥帝比不上玄帝,若是冥帝知曉了,還不氣昏過去。”鳳輓歌愣了愣:“說起冥帝,之前聽聞冥帝龍體抱恙,一直臥床不起,近日好些了嗎?”

  秋紅嘆了口氣:“娘娘,您就是心善,當初冥帝這般對你,如今您還掛念著他。”

  “放屁!”鳳輓歌嗤了一聲:“本宮關心他是想知道他過得好不好,要是他過得不好,本宮就可以放心了。”

  秋紅掩嘴一笑,嬌嗔道:“娘娘往後說話可不能這麼粗魯了,前些日子奴婢聽說冥帝身子已無大礙,近日又迎娶了兩位帝妃,至於帝后的位子,還空在那裡。”

  鳳輓歌撇了撇嘴:“本宮對於他又娶了幾個小妾的事情不敢興趣,好了,不說他了,餓了。”

  “是。”秋紅加快速度,很快就梳妝好了,兩人剛到了偏殿,冬雪就急急的說道:“娘娘,您可出來了,朝堂上都出大事了。”

  “朝堂上能出什麼大事?”鳳輓歌落座於凳子上,拿起筷子開始用膳,說道:“再說朝堂上出了事情也不關本宮的事情,后宮不得乾政啊。”

  冬雪急道:“娘娘,您怎麼還有閒情逸致用膳啊,因為瑾妃死狀過於淒慘,百官都在朝堂上討伐娘娘了。”

  “命令是帝君下的,幹嘛都來討伐本宮!”

  “他們哪裡敢討伐帝君,奴婢聽說,以吳大學士為首,聯合30名大臣都參與了討伐娘娘的事件。”

  鳳輓歌冷哼一聲:“他們想怎麼討伐本宮?”

  “這……”

  秋紅急道:“這什麼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

  冬雪拳頭緊握,不甘道:“大臣們說娘娘是妖女,要對娘娘處火刑。”

  “什麼!”秋紅大怒:“真是豈有此理,娘娘貴為一國之后,他們憑什麼!”

  春蘭和夏涼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都是震驚,火刑也是極刑的一種,被處以火刑的人基本都是罪大惡極的人,比如姦殺擄掠,殘害嬰童這樣的罪犯,這種罪犯被認為連靈魂都是骯髒的,所以要用烈火來淨化犯人的靈魂。

  火刑並不是用火燒就行了,而是用烈酒使犯人自燃,他們釀製了最烈的酒,讓犯人喝下去,這種酒因為太烈,喝下去猶如穿腸一般痛不欲生,犯人必須喝到身體承受不住烈酒灼燒,直至身體從內而外的自燃才可。

  被處以火刑的犯人不管是死前還是死後都非常慘烈,犯人死後更是連骨灰都隨風飛散,素有灰飛煙滅之稱。

  春蘭喝道:“簡直欺人太甚,娘娘,讓奴婢去殺了大學士,讓他再敢多言。”說著,春蘭就要衝出去,秋紅連忙上前拉住她。

  “切勿莽撞,你力單勢薄,若是你去殺了大學士,必定被朝堂上的侍衛亂刀砍死。”

  “死就死,只要能拉上那吳大學士墊背,春蘭死也值了。”

  鳳輓歌淡笑道:“你自作多情什麼,誰讓你為了本宮死了,也不怕本宮嫌棄你,急什麼,朝堂上有帝君在,出不了什麼大事。”

  冬雪急道:“娘娘,此次事態嚴重,吳大學士和30名大臣都摘了官帽,逼著帝君下令處死娘娘啊。”

  “什麼,還有這種事情,他們怎麼敢,難道這次他們真的是豁出去了嗎?那帝君是怎麼說的?”

  “帝君起初也非常生氣,但是根本沒有大臣站出來為娘娘說話,如今他們又逼著帝君處死娘娘,帝君就算有心要護著娘娘,也必然會對娘娘有所懲處,要不然如何讓這麼多大臣安心,難道帝君還真的會為了娘娘將所有的大臣都打入大牢嗎?”

  冬雪此話一出,三人都沒了聲音,是啊,帝君就算再喜歡帝后,也不可能為了她拿自己的江山社稷開玩笑,這麼多大臣要是都辭官了,這朝堂還算什麼朝堂!

  秋紅道:“娘娘,看來今日您必須去朝堂一趟了!”

  鳳輓歌品了口茶:“不急,冬雪,明妃最近都做了什麼?”

  “明妃?”冬雪愣了一下,隨即叫道:“娘娘,這都什麼時候了,您都要自身難保了,還管那明妃做什麼?”

  秋紅扯了扯冬雪的袖子:“娘娘這麼問,定然是有道理的,快說啊。”

  “哦,回娘娘,明妃今個兒一早就到禦花園賞花了,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對了,那個時候,還沒開始早朝呢。”

  “冬雪,你有沒有註意到朝堂周圍有什麼異象?”

  “朝堂周圍?”冬雪想了一下,突然驚呼:“沒錯,是有異象,今日朝堂周圍巡邏的官兵多了一倍不止。”

  鳳輓歌聽了這話,笑了,秋紅連忙問:“娘娘,有何問題?”

  “你們難道忘了,明妃的大哥乃是宮廷護衛統領,這玄宮之內所有的官兵侍衛都歸他管轄,這朝堂周圍突然多了這麼多官兵巡邏,怎麼可能和明妃無關。”

  春蘭道:“明妃為何要讓她大哥派那麼多官兵在朝堂外巡邏,難道是想謀朝篡位?”

  “謀朝篡位那麼點兵力根本就不可能,明妃只是為了以防萬一罷了,她早就知道今日會有這麼一出,怕本宮會坐不住去朝堂之上與群臣對峙,明妃擔心帝君看到本宮會心軟,所以才安排了這麼多官兵,為的就是阻攔本宮去不了朝堂,這樣一來,帝君在群臣的逼迫下,必然會對本宮有所懲處。 ”

  “娘娘,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春蘭拔劍:“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殺進去了。”

  “春蘭,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麼衝動。”

  鳳輓歌猛然起身,說道:“這次春蘭說的對,我們只能殺進去了,夏涼,去把本宮的龍血劍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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