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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逢對手》第40章
40、二周目(20)

 她現在的確離不開他,他這樣想卻也不錯。她感覺到宋靖睿在黑暗中在自己,她便猜他在等待自己的反應,於是繼續口是心非的道:“我離不開你,那是明擺的事,我還能去哪兒……”

 靖睿一下子就聽出她這話的破綻,逼問道:“那你要是有地方去,難不成還要離開我?”

 跟這種人說話真費腦子啊,你想得到的,他想得到,你想不到的,他也想得到:“我去哪裡,還不都是和你在一起。”這句話才算徹底打消了他的疑慮。靖睿自個美滋滋的笑了笑,俯身去吻她的唇,手則胡亂扯她的衣裳。

 她腿垂在床沿邊,特別不舒服,推著他道:“靖——嗚——”

 “噓——有人下樓了。”他在她耳邊用極低的聲音道:“別出聲。”但他的動作卻沒停,將她上身的襖也脫了,正欲自己寬衣解帶。

 她用弱不可聞的音調道:“你也別說話。”繼而抬手捂住他的嘴巴。兩人都豎起耳朵聽門外的腳步聲,根據她的判斷,周祈升下樓後的確去了廚房,不過很快人就出來了。

 兩人在心中都默默期盼著,快點上樓去,快點上樓去。

 可天不遂人願,只聽周祈升的腳步聲反倒走到了靖睿的屋門停住了。靖睿恨的在黑暗中犯了個白眼,與此同時,敲門聲響起來,不急不緩。

 “祈瑞——祈瑞——”

 靖睿緘默不語,希望周祈升以為他睡了,回到他屋子去。不想那周祈升是有備而來,很執著的一遍遍敲門。看樣子,這屋內的人不給他個交代,他是不會走的。

 靖睿無奈的歎了聲,掰開藍佑晴捂在自己嘴巴上的手,朝帳外懶洋洋的喊道:“誰啊?”

 “是我,你祈升哥,你能開下門嗎?我想跟你說幾句話。”

 “能明天再說嗎?時候不早了,咱們都歇了罷。”該死的,偏偏這個節骨眼上跳出來給他找不痛快。不僅是他,藍佑晴也在屋內,要是讓他進來,發現人在這兒,那可就熱鬧了。

 “有些話,我覺得今晚上說比較合適,我,我想說一說,就耽擱你一點時間。天剛黑不久,真的沒想到你會歇下了。”

 時辰的確有些早,剛吹燈拔蠟不久,他就和自己的王妃滾在一處了,若是像早兩次那樣等人都睡了再相聚,就不會有這場事了。靖睿現在只想快點將人打發走,便道:“那你等一下,我穿下衣服。”

 藍佑晴一聽,攬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耳朵帶到自己嘴邊,耳語道:“你瘋了?!我怎麼辦?”靖睿道:“你就在這躺著別動,把幔帳拉上,他發現不了。”說完,脫掉外裳,穿著中衣就下了床,將帳子一拉,就去開門。

 他假做剛醒的模樣,揉了揉眼睛,低頭悶聲道:“你想聊什麼?咱們去方廳聊的……”壞就壞在他非要做這個姿態,正揉眼間,一個沒看住,周祈升就竄了進來。

 “咱們在方廳談,聲音大了,吵到瓔珞。”

 “……”人都進來了,總不能趕出去,靖睿摸起桌上的火石,引了蠟燭,放桌中央一撂,陰沉著臉道:“那就在這裡說罷。”

 佑晴躲在帳內,因身上衣裳之前被扒的差不多了,她這會周身寒冷,便咬著唇,慢慢的去拆被子,她大氣不敢出,就怕驚擾了在外面談話的兩人,終於將被子鋪開,她緩緩的鑽了進去,只留一條縫隙用來聽外面的情況。

 周祈升見他這個堂弟的臉色不大好,可既然打擾了,就打擾到底吧:“……我來,是和你談買書齋的事。”

 “哦,是說這事啊。”正好他也有興趣,便拖了椅子,坐在桌子另一邊細談。之前藍佑晴不同意買書齋是因為他沒有賺錢的能力,現在他能賺錢了,不用說,她肯定會同意了。他這樣想,對周祈升笑道:“你想說什麼只管說。”

 這件事在周祈升看來是占對方的便宜,可自從對方提出給他建造書齋,他便覺得家中處處喧鬧,以前沒留意的動靜,此刻好像一下子都蹦了出來,連嬸娘養的幾個那幾只下蛋的母雞的咯咯聲,都覺得分外刺耳。並且,兩位回家來的堂弟堂妹,還有那個小書童,一家子人進進出出,再怎麼注意都有聲響。祈瑞堂弟因他不答應他的美意,每次相見都沒個笑臉,也叫他覺得難受。

 “……這銀子我不會叫你白出,我給你立字據,等日後有了一定,肯定加倍還你。”

 聽這意思,是同意買書齋搬出去了。靖睿抑制住內心的欣喜,只淡笑道:“字據就不用立了,等你以後發達了,賞兄弟點湯水喝足矣。”

 周祈升慚愧的苦笑道:“我一個窮秀才,要發達不知要等到哪一年。”靖睿現在心情極好,不在乎說點好聽的,讓對方也高興高興:“書中自有黃金屋,等你中了舉人,還不是飛黃騰達時麼。”周祈升連連擺手:“現在說這些還太早,太早了。”

 靖睿巴不得他早點搬出去,便問道:“既然書齋咱們要定了,不知你有沒有相中的地方,是建是買,全隨你的意思,我銀子不多,可也能應付得了這盤禮鎮的要價。”

 此言一出,聽的在帳內的藍佑晴咬牙切齒,心中恨道,剛入賬二十兩銀子,就去全無後顧之憂的去散財了。她爬出被子,往床沿邊挪了挪身子,就聽周祈升道:“這個……深濱戶湖邊,倒是有一處於家三公子的書齋,他去外地的書院求學了,聽他那意思再不回來,可以將他倒給我……只是銀子上……還在商量……”

 靖睿爽快的笑道:“只要他不漫天要價,你看准了,就答應罷。”他的目的只是讓周祈升搬出去,其他的細節,他們自己能處理好,自然再好不過了。

 周祈升趕緊道:“都是朋友,不會漫天要價……我們商量好了,你將銀子借給我……我給你立字據。”靖睿起身,笑道:“都是一家人,立什麼字據啊,你心裡有數就行了。”他起身,便是送客。周祈升便也站了起來,一邊說一邊向外走:“親兄弟也得明算賬。你們不容易,我不能……”

 “嗯,嗯,我知道……”反正該說明的都說明了,他含糊的應著,剛將周祈升送出去,手已經在做關門的動作了。不想就在這時,就聽周祈升道:“哎,對了,瓔珞是上樓歇了吧。”

 靖睿心中一顫,但故作鎮定的,往頭往樓上看了看,道:“沒錯,是上去了歇了,怎麼了?”周祈升微微皺眉:“我好像沒聽到她上樓的聲音……”

 “……”靖睿一怔,須臾輕松的笑道:“她那個小丫頭,上樓能有多大動靜,再說她怕吵到你,恨不得變成貓,走路一點動靜都沒有。”周祈升和周瓔珞關系隔著一層,就算擔心,這黑燈瞎火的,總不能去敲人家姑娘的房門,便不好意思的笑道:“也是,也是……你留步,不要送了。”說完,摸著扶梯上了樓。

 “呼——”將人送走後,靖睿立即將門關好插上。然後往床榻的方向看了看,露出一抹得色,心急火燎往那邊大步走去。不想剛撩_開幔帳,就被迎面撲來的被子蓋住了腦袋,繼而身體猛地被人往床裡拽去,他便就勢滾在床_上,看她玩什麼花樣。

 這時蓋在頭上的被子裡鑽進來藍佑晴的腦袋,她沒好氣的質問道:“你為什麼不讓他立字據啊?還有,那個書齋是他朋友的,萬一兩人聯合起來糊弄你這個冤大頭呢?人家說多少錢就多少錢,你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掏錢嗎?”

 “……”靖睿的關注重點顯然不在這兒,伸手將她整個人都撈進懷裡,用被子將她裹住:“你不冷嗎?”佑晴哼道:“不冷!”靖睿沉默了一下,繼而笑嘻嘻的在她耳邊親暱的說道:“我知道了,是你火氣大,所以不冷的。別急,我給你去去火!”說著,一條腿壓住她,手便去撫_弄她的胸口。

 “……你先住手!”她把他的狼爪子推開:“他要立字據,你千萬別再推了。”靖睿用手戳了戳她的胸_部,笑道:“只要他能搬出去,叫他占點便宜又如……”沒等說完,他就注意到了破綻,笑容僵在了臉上,並且立即感受到了從近在咫尺的藍佑晴方向射來的灼熱視線。

 佑晴輕_咬嘴唇,哼笑道:“只要他搬出去……嗯?”宋靖睿得意忘形,嘴巴一時不牢靠給說漏了,此時裝傻充愣的道:“什麼?”佑晴恨道:“我一早就懷疑你的目的,你還說你不是……哎呀,你放開我!”

 靖睿棲身壓上她,索性豁出去了,也不遮掩自己的目的了:“你別管我什麼目的,反正周祈升答應搬出去了。姓王的又在茶館,這家裡多數時候就剩你我兩個人……”越想越得意,一邊撫摸她的身子,一邊得色的笑道:“沒了其他礙事的人,你我夫妻才好好聚一聚。”

 佑晴氣的心裡躥火,她那天竟然信了他巧舌如簧,顛倒是非的說辭,為了掐滅宋靖睿的‘囂張氣焰’,她道:“你就這麼想和我在一起?”她知他的秉性,一旦扯上這些動感情的事,他一般會絕口否認。

 果然聽不到宋靖睿干脆的回答了。過了一會,他才道:“也不是……但家裡沒了其他人,你我相聚的時候,不用顧忌那麼多……”

 她鄙夷的一笑:“你知道我生你哪一點的氣嗎?我氣你瞎折騰,你不就是與我行夫妻之事嗎,你把王姑姑和祈升堂兄弄走,有那份前,你不如自己買個小院,你在那裡住,我_日日給你送飯,關起門來,鬧多大動靜也沒人知道。”

 “……”宋靖睿堅決認為自己正確:“開茶館是為了探聽消息,買書齋是為了安撫周家!你到底懂不懂?我自己買小院,能達到上面兩個目的嗎?都跟你說,我不是那麼無聊的人了,你怎麼還不信?”防止她開口說話,他俯身封住她的唇,探進檀口,搾取甘甜。

 佑晴咽不下這口氣,待他吻完了,她得空能呼吸了,不依不饒的問:“你到底承不承認你瞎折騰是為了跟我行夫妻之事?”靖睿頭搖的撥浪鼓一樣:“不是。”

 說謊沒有好下場。她冷笑道:“不是嗎?那算了,我走了。”說著便使勁推他,想要離開。宋靖睿占著自己有力氣,將她摁的死死的:“你進了我的屋子,我不許你走,你還想出這個門?”硬是將她雙_腿分開,躋身進她腿_間,作勢就要占有她。

 論氣力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他若是想用強,她毫無招架之力,只能任由他宰割,她咽了下唾沫,冷然道:“我可以發誓,如果你今夜非要強迫我,我以後絕不會再開口對你說一句話。我說到做到。”

 靖睿心中打退堂鼓,不過死撐著不退縮,在她耳邊調笑道:“那樣可不好,家裡沒人的時候,我還想聽你叫幾聲呢。”佑晴甩他一個冷笑,將眼睛閉上。

 “……”靖睿猶豫了許久,終於投降了,往她旁邊一栽,將臉埋在被子裡,小聲嘟囔道:“……我的確有驅逐其他人的目的,可真的不是全部。” 佑晴湊過去:“那占多少?”他聲音更小的回答:“一半一半……”

 聽他坦白了,她心裡暢快多了:“你一早就該說實話,省得這麼折騰。”他頗有怨氣的道:“為什麼要說實話?”佑晴在他耳畔曖昧的笑答:“因為說實話有糖吃……”伸舌在他耳蝸卷了一下後,主動騎在他身上,去褪他的衣褲。

 靖睿即驚又喜,期待的等著她下面的動作。佑晴主動的‘犒勞’他,但跨_坐到他身上後,想起了兩人曾有過的一次雲-雨之歡,可惜的是他全無印象。她忽然起了‘壞心’,他不記得了,那就讓他擁有一份相同的記憶吧。她讓他進入自己後,上下套-弄著,開始全顧及他的感受,遲緩有度,引得他心馳蕩漾,等他真正有了感受,想要索取更多的時候,她就忽然軟了下_身子,疲憊的道:“……太累了,我做不來了……”

 關鍵時刻,被晾曬起來的滋味可不好受,靖睿控訴道:“哪有你這樣半途而廢的?”

 “我歇一會……”說著真的離他而去了。宋靖睿真當她累了,正欲商量著換個姿勢,忽然聽到她呵呵的偷笑聲,才知她是故意的。當即去撲她,待把她壓在身下,在她耳邊道:“我說真話了,你卻不說真話,嗯?”藉由這個‘借口’,將她折騰了一晚上才‘解心中之恨’。

 每個月癸水前後是佑晴最緊張的時刻,可能跟壓力有關,這個月的月信遲來了幾天,而壓力的來源正是害怕月信該到的時候不到。 終於將癸水等到的她,心裡一塊巨石落了地。

 來了癸水肚子不舒服,她在廚房給自己燒熱水喝。等水開的空擋,她心中盤算道。沒有懷_孕,可以暫時松一口氣。但危險卻在,說不定下一次就中招了。這樣不行……得想想辦法,避子湯那玩意雖對身體有害,但不常喝的話應該不大吧……不過比起危害,她更犯愁的是怎麼弄到這個東西,再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熬著喝下去。

 “頭疼!”她單手扶額,眼珠一轉,又道,不如干脆和宋靖睿鬧僵算了,找個理由大吵一架,像在昭王府時一樣,可以消停很久。正想著,就見宋靖睿和順恩兩人鬼鬼祟祟的走進來,兩人還在不停的嘀咕著什麼。

 佑晴從廚房挑簾子出來,問道:“你們在說什麼?”

 靖睿一咧嘴:“你別問了,沒你的事。”順恩則低聲道:“爺,還是說了吧,要不然買回來,咱們也沒法吃啊。”靖睿想了想,對順恩道:“你說。”

 順恩笑呵呵的說道:“是這樣,爺想吃牛肉……”感覺到王爺陰冷的目光,立即收斂起笑意,正色道:“爺想吃牛肉了,吩咐奴才去找,奴才費了些力氣終究找到了。”

 牛肉可不比雞鴨鵝狗豬,想吃就有。田裡的耕牛病死了,得去衙門報備才能宰殺,否則就有牢獄之災。趕上有人家宰牛,基本上鄉裡鄉親,一家分點就沒了。縣鎮內時不常有販肉的倒點牛肉過來賣,可並不是總能趕上。

 佑晴道:“在哪兒呢,拿來吧,咱們晚上燉了吃。”順恩悄聲道:“奴才托人找到了賴三,他說他那處有牛肉賣,只是得見銀子才能拿肉。”搞這麼神秘,肯定來路不正了:“那牛……難道是偷來的?”順恩道:“那奴才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他保證不是病死的。我們約好了,一會就去拿肉,在濟仁堂胡同見。”

 濟仁堂,一聽就是個藥鋪。她忽然來了興趣:“我跟你一起去拿肉。”順恩道:“奴才一個人去就行了。”佑晴掃視著兩人:“你們兩人認識牛肉嗎?萬一用別的肉糊弄你們呢?”靖睿上下打量她,反問道:“難道你能?”

 佑晴道:“我這段日子也是跟姑姑下過廚的,大牲口的肉我也是見過幾個的,不一定認得出牛肉,但他要拿其他肉糊弄你們,我還認得出。”說完,對順恩道:“我和你一起去。”回眸看了眼宋靖睿,笑道:“你在家等著罷。”

 笑的靖睿不知覺也跟著笑:“那你們早點回來。”

 那濟仁堂造的像個衙門,佑晴打它前面過,裝作不經意的往裡瞅了眼,見裡面的抓藥男女著實不少。不禁心道人太多了,她一個未婚女子抓避子湯太顯眼了,況且這人來來往往的。

 絕對不行!

 打藥鋪門口過去了,就見前面胡同口站著一個雙手插袖的男子,見了順恩,話也不說的就往前走,順恩便對佑晴道:“咱們跟著他走就行了。”於是兩人不遠不近的跟著那人,七拐八拐的饒了幾個胡同,終於到了一個僻靜的小院前,剛進院,那人就捧著兩個干蒲葉卷的東西走了出來,往藍佑晴胳膊上挎的小框子裡一塞,另一手拿了順恩遞上的銀子,道了聲:“你們可以走了。”

 佑晴只覺得自己買的不是牛肉,而是白粉,交易完了,趕緊和順恩出了小院,沿原路返回。她對順恩笑道:“你還蠻能耐的,什麼人都認識了。”順恩不好意思的道:“……茶館的確是個好地方,你認識我,我認識他,介紹介紹就都熟了。”

 終於回到了大路上,佑晴剛要呼一口氣,就見迎面走來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周祈嘉和秦棠。顯然,他們也注意到自己了。

 順恩是個膽小的,做賊心虛的對佑晴道:“奴才墊後,您拿著牛肉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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