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一周目(18)
“怎麼不說話?”靖睿隱隱感覺到她想退縮,他自然不許,鉗住她的手不放:“你坐上來,今夜成了好事。反正你今晚上留下來,就是要侍寢。”
這時帳外又一道道炸雷響過,轟隆聲不絕於耳,她艱澀的道:“雷雨天行-房的話,會引來邪氣,孕育不詳之子,你不想世子娘胎裡就不幸吧。”為了證明她這個觀點不是心口胡說,又補充道:“我離開京城前,我娘告訴我的,雖是民間避諱,但皇族內肯定也有這個講究,你沒聽過嗎?”
她說這些,分明是有意回避,她示弱的態度讓宋靖睿來了精神,他冷笑:“我從沒聽過這些可笑的避諱。”借著外面的閃電光亮,欣賞她眉宇間略帶的愁色:“你害怕了?”
佑晴絲毫感覺不到正常□前的溫馨曖昧氣氛,反倒覺得他們兩人在這雨夜的帳中的較量,好像仇人在斗爭。她聽了他的話,決定借坡下驢,蒙混過關,便咬著指尖,裝作羞答答的道:“嗯,是害怕……我做不來……你就別逼我了。”
宋靖睿又發現了她一個毛病,就是強硬的時候,便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能像男人一樣和他較勁,若是她不想做什麼,便搖身一變,用女人的身份正大光明的示弱,好像再強迫她,就是欺負個弱女子一樣。
好事還都叫你藍佑晴占去了!
靖睿哼道:“今晚上非得逼你就范不可!”便去撕扯她的衣裳,可他只有一只手能動,攻擊力較之平日差的太多了,藍佑晴只雙手護胸,向後一閃身就躲開了,氣的靖睿指著她凶道:“你給我過來!”
佑晴一邊抿衣服一邊想,她好端端個健康人,還能叫你個半殘給辦了?她一嘟嘴,假惺惺的說道:“臣妾是為了殿下您好,你現在身體還弱著,縱-欲的話,對養傷不利呀。”這番話說的一點感情沒摻,一聽就是故作姿態氣他的,靖睿針鋒相對的答道:“我死了也不用你殉葬,你怕什麼,我若是死了,你就能以太妃的身份頤養天年,享清福了。”
佑晴見他態度堅決,知他是打算鬧到底,她可能躲不過這一劫了。於是低頭做思忖狀,小聲道:“你說的也有道理。”然後朝他爬過去,笑道:“那咱們就試試吧,看我能不能做太妃。”靖睿聽她咒自己死,正欲開口訓她,忽然唇上一溫,將他的話封了回去。
若論經驗,她自信自己多過他,和他相吻的時候,慢慢跨-坐在他身上,隔著衣料輕輕和他相磨,待聽他呼吸比剛才急促了,才將唇和他分開,眼眸迷離的輕聲問他:“下面該怎麼辦?”靖睿被她折磨的渾身燥熱,早就蓄勢待發了:“出嫁前,春-宮畫你總看過兩幅吧,你說該怎麼辦?”佑晴裝傻:“太緊張了,不曾仔細看。還需要殿下指點才是。”可嘴上這麼說,手卻從他腰間向下徐徐探入,摸-到那發燙的物什,然後佯裝羞澀的一手捂臉道:“真是的,太羞人了,臣妾做不來。”那只手卻繼續撩-撥他。
靖睿搞不清她是有意為之還是無心之舉,只覺得熊熊烈火要將他燒成灰燼了,啞聲恨道:“藍佑晴,你等著,一會有你好看的!”說著,單手扯開她的衣襟,待她衣衫大開,他便伸手揉搓她的渾-圓飽滿。佑晴有意挑-逗,估計配合他的揉-弄,發出銷-魂蝕骨的嬌-吟,只聽的宋靖睿血脈噴張,情急之下,放開她的軟雪,去扯她裙下的小褲。
“……我自己來……”她假意羞赧的道,拿開他的手。自己微微撐起身,慢慢脫下內穿的小褲,然後握住他的玉-麈對准那處,緩緩坐下。靖睿期待的看著她,恨不得早點進入她。
“啊!滑掉了。”佑晴‘失望’的道,此時還不忘安撫對方:“再試一次吧……”可惜第二次嘗試仍舊未果,她便嬌滴滴的埋怨他道:“誰叫殿下你太大了呢。”靖睿早就感覺到她那處沁出的濕-潤桃津,可就是無法進入一探裡面的勝景,他心中叫苦不迭:“再試試,若是再不行,就算了。”佑晴聽他被她折磨的打了退堂鼓,暗下發笑,嘴上卻苦兮兮的道:“好吧……”其實也不完全是她作假,處子之身,那處又生的狹小,微微裹住他的前端,已撐的很疼了,她正欲再度告訴他不行,叫他今夜打消了這個念頭,卻不想他突然受不住地挺起腰,在她來不及防備時,狠狠的撞了進去。
佑晴登時疼的倒抽一口冷氣,險些昏過去。被緊緊吸住包裹的感覺叫他渾然忘我,哪還能顧得上考慮她的感觸,扶住她的腰-肢,上下挺進。既然他不管她,她自然也不把他的感受考慮在內,雙手按住他的肩胛,佑晴撐起身子,從他身上逃離了開去。
靖睿才得了一點趣,她竟臨陣落跑,簡直太過分了:“你——”
她伸手揩拭了下腿-根,接著外面閃電的光亮,見有血跡,就往床邊爬,想要下床叫人端水來洗。靖睿一把扯過她的胳膊,一用勁,就將她按倒在他身邊,繼而用盡全身的力氣,撐起來翻身壓上她,右手去掀她的裙子。
佑晴驚愕他的意志力,也擔心他的身體:“能行嗎?你不疼嗎?要想繼續也行,你快躺回去。”
靖睿雖疼的眼前一陣黑一陣白,但卻不服輸,冷笑道:“我是誰,這點傷算什麼?如果還是剛才那樣,我抓不牢你,叫你再跑了怎麼辦?”
她不信,皺眉道:“……其實很疼吧?”
“才不疼!”靖睿雙膝跪在床榻上,微微側身要重心放在沒傷到的左腿邊,可一陣陣鑽心的疼叫他緊-咬牙關,一句話都不想多說,偏藍佑晴問個不停:“騙人,肯定特別疼,你快別胡鬧了。”他一揚下巴,道:“你疼我也疼,算是公平,所以你痛快配合點。”
他這句話十分奏效,佑晴考慮到他的確更疼,心態平衡了許多,自己撩起裙子打開腿迎合他。有了剛才的進展,這會再進入倒沒那麼難了,徐徐而動幾下,他初嘗女人的滋味,幾乎要立刻發出來,可心中不想叫她看輕,便強忍著耐心和她磨。
女人的第一次哪有什麼樂趣可言,她一心盼著他為了兩個人好早些結束,不想他偏偏不遂她心願,極盡糾纏之事。佑晴忍著疼,佯裝情動,吟哦嬌-啼希望這聲音能夠助情,讓他早些發了。不想靖睿聽的心-癢,忽對她起了憐惜疼愛的心思,竟想單手去攬她的頸子,將她貼近自己,好好親吻疼愛。
察覺他這個動向,佑晴嚇的忙推他:“你先只顧一頭罷。”靖睿氣她不識自己的好心,哼道:“當爺真稀罕你?!”說完,按住她的腰,身下用力推-送,終於腦內發熱,一片空白,身子一松,發了出來。失神片刻,他便栽倒在佑晴身邊去了,可他還沒往剛才沒做成的事,喘著氣,攬過她的脖子去吻她的唇。
他在佑晴脖子上抹了一手的汗,便笑道:“你摸-摸-我的。和你比,誰出的汗多?”佑晴在他臉上摸了一把,果然濕淋淋的都是熱汗,想來多數都是疼出來的,不禁佩服他的意志力:“當然是你的。”靖睿嘿嘿一笑,把她又往自己懷裡攬了攬,道:“你只覺得疼,沒別的感覺?”
佑晴不想探討這個問題,而且比起這個,她更好奇一點:“靖睿……你在我以前有過其他女人嗎?”
宋靖睿一聽,登時炸了:“你問這個做什麼?”佑晴道:“好奇唄,咱們洞房那晚,你好像很怕我接近你,可是剛才你又有那麼大意志力要圓房,前後反差有點大。”
“誰說我害怕女人了?我是提防,你懂嗎?”
“提防?為什麼?”
“唉,既然你問了,就跟你說,反正不是什麼秘密,許多人都知道。”靖睿不耐煩的道:“知道宮裡有引導皇子成人的女官吧,就是皇子到了一定年紀,就有懂這些的女官來侍寢。我比較倒霉,險些叫其中一個給殺了。”
“啊?”好像是這樣,為了避免皇子隨便開葷,在男女之事上跑偏,專門有引導皇子成人的女官。
“那女官長的……”靖睿看著佑晴的臉,輕輕歎氣:“和你的感覺挺像的,豐腴美艷……還十分主動。”提起往事,他一臉嫌惡:“她事先將刀片含在嘴裡,趁我不備,想要割破我的喉嚨。幸好我及時發現,奪下了刀片,只是我當時有點害怕,下手重了點,反倒把她的喉嚨割斷了。當時噴濺出來的血淋了我滿臉,身上、床上到處是血,別提了。”
“然後呢?”
“然後,當然是大聲叫人了,結果順恩進來還腳下一滑摔倒在血泊裡,幸好他是個太監,否者這輩子都要有陰影。”
“查出是誰指使的了嗎?那個女官為什麼要刺殺你?”
“犯人被我給滅口了,查了一年,毫無頭緒,後來母後宰了幾個負責皇子成人的太監了賬。當然了,也有人秘密傳聞,說是那女官伺候我不周,被我一怒之下給殺了。簡直是胡說八道,換成他們早嚇的一輩子不能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