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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逢對手》第44章
44、二周目(24)

 她被感動的掉眼淚,可是靖睿卻撲哧一笑,上手給她拭淚:“有什麼好哭的?”佑晴覺得自己這樣有些丟臉,可是眼淚一時止不住,於是撐著桌子,單手捂眼,不讓他看到自己的淚痕,抽噎了一會,才哽咽的對他道:“你真是……真是……”

 靖睿笑瞇瞇的道:“懂得疼人罷,來,別哭了,快吃了罷。”她眼淚掉的正凶,若是吃那面條肯定要被嗆到,於是連連搖頭。靖睿見她哭的梨花帶雨,一時半會歇不了,便將順恩支開:“你去打水給娘娘擦臉,快去罷,這裡沒你的事。”

 順恩明白,這是在支開他,於是道了聲:“是。”便退了下去,這一退,直接退出了屋門,轉身就去了茶館,他相信,王爺絕不是要他打水,而是要他別在這礙事。

 待順恩走了。靖睿便攬過佑晴的肩膀,笑著哄道:“早知道你這麼經不住甜言蜜語,我要是知道,就早說了。”佑晴胡亂抹了抹臉,含含糊糊的道:“……不是甜言蜜語那麼簡單……”

 因為她死過一次,所以才對剛才那番話更有感觸,而宋靖睿自己怕是感覺不到的。

 這時宋靖睿再次夾起那根面條,端到佑晴嘴邊:“我好心勻給你的笀命,你不能不要,快,張嘴。”佑晴看了眼他,鼻子又是一酸,張口吸住那跟長笀面,吃進肚中。未來不知道要發生什麼樣的事,但是有今天他這樣的表現,在以後遇到困難時,想想也會覺得溫暖吧。

 靖睿這時笑道:“行了,這回別哭了,畢竟今日我做笀。”她努力忍住眼淚,也十分無奈的道:“我也不想哭的。”靖睿道:“你我都是‘千歲’,兩個老而不死在一起的時間還長著呢,你要是覺得欠我的,下次將你的長笀面勻給我吃就行了。”她聽了,這才破涕為笑,道:“你得記得向我討。”

 靖睿聞言,勾唇一笑,忽然打橫抱起她,就往屋裡走:“我現在就要向你討債,你,給是不給?”佑晴勾著他的脖子,伏在他的懷抱中,與他一並進了屋。

 知道此次一別,有些時日不能再見。靖睿只想將這次溫存無盡的延長,便脫了她的衣裳後,溫柔的將她每寸肌.膚都用唇覆蓋了個遍。躋身在她雙腿-間,吻到她的小腹處,引得她身體不由自主的戰栗,拱起身子去迎他。

 他不急不躁的准備把前.戲做足,繼續向下吻去,在腿內側徘徊,向她的私密移去。這時他才發現她的身下的被褥已經濡濕一片,明白了他的佑晴早就可渴待他的索取。他不禁抿唇勾起一抹邪笑,經過幾次廝磨,他終於徹底占據了上風。

 他的表情恰好被佑晴看到,想到他所作的一切都是故意使壞逗她,便作勢要打他,心裡則道,你小子進步還真快!

 靖睿舉手告饒:“我入正題就是了。”他嘴上這麼說,卻動起玩鬧的壞心來,玉麈在她柔軟邊緣摩挲,道:“你若是不想……那就算了。”

 佑晴扭動身子,躲開他的挑.逗:“別……”話音未落,□猛地感到被填滿,刺入帶來的快.感讓她不禁逸出一聲嬌-吟。靖睿銜住她的唇,笑:“別什麼?”他也忍的難耐,在挑弄她的同時,自己也備受煎熬,一朝如願,把相思之苦統統傾瀉。

 這次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相見。

 ……

 在順恩的去留問題上,兩人意見產生了分歧,她是希望順恩在路上照顧他的,免得嬌生慣養的小王爺夜裡起來,沒人給他端茶倒水。只是靖睿卻不同意,說什麼也要順恩留下給她差遣用,要不然她放心。

 在他走的前幾天,她每每想起他的分面的舉動和叫順恩伺候他的行為都感動的眼圈發脹,可隨著時間推移,她發現他分面或許是真情流露,可叫順恩留下來的目的卻不是那麼單純的。

 至少裡面有讓順恩看住她的意圖。

 在她的內心中,想逃跑的念頭一直都在,甚至有的時候,強烈到她幾次有沖動包起銀子就走。可對現實的考慮,又叫她不得不放棄這個念頭。她一個女人,如果離開這裡,隨身帶著那麼多銀子,臉上分明寫著‘人弱,錢多,速搶’。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答應了宋靖睿,留下來等他回來。

 雖然她以前從沒把遵守承諾當回事,但這一次,不一樣。

 遵守承諾的日子並不好過,尤其對方這一去音信全無。自宋靖睿離開一個月有余,已到了年關,他還沒回來,甚至沒派個人捎個信。按照正常情況,他應該早就到南京了,他回到皇宮後,難道情況糟到,他連派個信使的能力都沒有嗎?

 這年的過乏味極了,佑晴就差在牆上畫‘正’字,計算他離開的時日了。王氏見她整日渾渾噩噩,沒個精神氣,便好心的道:“明天,你隨我廟裡進個香,求神仙保佑張護衛,此去能尋到親人。”

 她對王姑姑撒謊說,靖睿打聽到了他妻子的下落,這次北上,是為了尋她的。在宋靖睿來接她之前,她不想暴露身份,免得嚇唬王姑姑,叫人家身前身後的伺候著,折騰著。

 佑晴一頓一頓的點頭:“……找不找得到親人還是次要的,他自己要平安無事。”難道宋靖睿在路上遇到了意外?不應該啊,遇到他的人,出意外還差不多。那為什麼這麼久了,連個音訊都沒有?難道回到宮裡後,他說錯了話,觸怒天威,被圈禁了?!他怕拖累她,於是隱瞞了她的下落,讓她在民間自由的生活?

 怎麼可能?要是發生那種情況,他肯定第一個把她供出來,叫人把她逮走,隨他一起蹲大獄。

 王氏笑道:“他是王府的護衛,能出什麼事兒啊。”

 佑晴看了眼在外面忙活打掃屋子的高順恩,心道,就算他拋棄自己,也不能拋棄他貼身的太監,他早晚得回來。

 小鎮很多地方較之城裡都差,但供奉的神仙數量上遠超城裡,甚至有的地方,因為一個傳言就能新建一座廟宇,焚香祈願的人還絡繹不絕。王姑姑帶佑晴去的那座廟,裡面供奉的絕不是什麼正規神仙,據她從周遭人的只言片語中推斷,應該是某種動物幻化的神靈。

 她隨著王姑姑燒了香許了願,剛起身,就有其他人跪在了蒲團上念念叨叨了。

 挽著王姑姑的胳膊出了小廟,佑晴問道:“咱們這就回去,還是再去拜拜菩薩?”王氏笑道:“你要是放心不下,咱們就去拜拜。”佑晴趕緊小聲嘀咕:“我有什麼放心不下的。”

 王氏滿目慈愛的看著佑晴,心中卻不忍。那張護衛一走,她就魂不守捨的,這可不是個好兆頭,況且那護衛是去尋他妻子的,待他把妻子接回來了,他們就更不可能了。王氏勸道:“該放下就得放下,有些事情錯過了,就不要再惦記了。”

 因廟宇建在城郊,來的時候,正好碰到王氏認識的趙大嫂一家進城,一行人擠了擠都坐進了車裡,順路就到了這。回去時就辛苦了,都要兩人步子量。時值寒冬,雖比在昭王府那會的氣候暖和多了,可也冷,吹的佑晴臉疼。

 兩人很有默契的不再說話,就怕灌一肚子冷風,回去生病。

 路兩邊的荒草,隨風飄搖,放眼望去一片枯黃,這般荒涼的景象和她的心情十分契合。就在佑晴觸景生情,正欲長歎一聲表達自己愁苦的時候,忽然間從前方的草叢裡爬出來兩個人,猛地的竄到兩人面前。那兩人一邊撲打身上的草梗,一邊淫笑著看兩人。

 “呦,咱們哥倆可真是鴻運當頭,兩塊肥羊肉都讓你我碰到了。”

 王氏對鎮上游手好閒的二流子多少都有印象,卻不認得眼前這兩人:“哪裡來的瞎眼賊,光天化日的說什麼的昏話!”拽著佑晴就要沖過兩人的阻攔。

 那兩人哪裡肯放人,嬉皮笑臉的迎上來:“你們母女進香回來,若是累了,不如隨我們哥倆去這地裡歇一歇罷。”

 王氏這些年對言語嬉戲的人也遇到不少,像這樣明目張膽的卻沒遇到幾個,不禁怒斥道:“青天白日的,你們再不滾,我可喊人了。”

 其中一個男人,年紀稍長,聽了王氏的話,十分坦然的道:“喊吧,我們哥倆找你們問問路,你這個老寡婦就開口勾搭我們,你看看路人是說誰不守婦道?何況,這路人還沒人,你們想喊就喊,先叫就叫。”

 佑晴覺得蹊蹺:“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怎麼知道我家的情況?”

 “盤禮鎮有名的美人,誰不知道?嘖,嘖,你比你長的漂亮多了。”

 這兩人攔著不許王氏和佑晴走,卻只言語調戲,並不動手動腳的。這時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佑晴,忽然指著兩人身後喜道:“是堂哥和秦捕快!”趁那兩人回頭,一腳踢在其中一人□,接著拉著王姑姑便沒命似的往前跑,一邊跑一邊喊:“救命——救命——”

 受傷的那個,對另一人喊道:“你別,別管我了——快去追啊,別叫她們跑了——”

 佑晴聽了這話,知肯定有另一人來追,嚇的什麼都不顧了,拉著姑姑的手就往前沖。忽然這時聽到前方傳來馬蹄聲,她欣喜的睜開眼睛,見是兩個騎馬的男子,其中一個她還認識,正是秦棠。

 秦棠趕緊勒馬,橫在佑晴面前,見了身後還在追逐的男子,立即大喝一聲:“你們是什麼人?要做什麼?”

 那追來的男子見有人來了,什麼都不顧的就跳下了土道,淌著沒腰深的枯草跑了。而兩一個捂著襠部還喊疼的人,見了秦棠,也沒命似的連滾帶爬的滾了下去,手腳並用的跑遠了。動作之快,並不比他們追逐佑晴的時候慢。

 “王大娘,周姑娘,你們有沒有事?”秦棠和另一人是替知縣老爺往外送拜年賀貼的,不想剛出城就碰到了這一幕。

 佑晴相信她的臉色肯定好看不到哪裡去,心有余悸的道:“幸好碰到了你們,要不然……”王氏眼見那兩人沒了蹤跡,不僅恨道:“也不知是哪裡來的雜碎,對我們知根知底的,可看著卻眼生。”

 秦棠聽了這話,心中一顫,似乎有了點眉目,但表面上不動神色:“我見過他們兩人的面貌,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早晚逮住他們。真是沒王法了,大過年的,在這人來人往的路上為非作歹。”

 他曾找了馬婆子上門向周瓔珞說親,只可惜被州家一口回絕了。他現在見到周姑娘,很是有幾分尷尬,可見周瓔珞看他和平常無異,不禁在心中奇道,難道她不知說親那回事麼。

 秦棠有公務在身,不能將王氏和佑晴送到家門口,只送到了鎮內的大路上,叮囑兩人以後千萬要注意,便再度離開了。王氏看著秦棠的背影,歎道:“他真是個良配……”又對佑晴道:“不如你……”

 佑晴不等她說完,就馬上道:“我不想嫁人,也沒法嫁人。”

 王氏覺得是時候談談了:“不想嫁人,是不是因為張護衛……”

 這一次佑晴不想說謊:“是。”

 秦棠從外縣送完拜帖回來,已是第二天的上午光景了。他惦記著周瓔珞,猶豫了一會,就決定買些禮品登門看看她。就在他尋思要不要叫上周祈嘉做擋箭牌,好使得這次探望變得明順眼順的時候,身後突然有人拍了他肩膀一下,他回頭一看,正是周祈嘉。

 周祈嘉撥弄了下那禮品盒,道:“呦,你們家正月裡還缺東西吃嗎?要你出來買?”

 “你來的正好,隨我去周家一趟,看看你堂妹。”

 周祈嘉不鹹不淡的道:“她又沒怎麼著,頂多是被嚇嚇而已。”秦棠狐疑的問道:“你知道她們遇到壞人的事了?你去抓人沒有?!”周祈嘉一撇嘴,嘿嘿笑道:“你該感謝那倆人,要不然你這個提親被拒絕的人,哪還有機會再登人家的門?”

 秦棠眉毛一擰:“你別告訴我是你做的手腳!”

 周祈嘉頗為冤枉的道:“這不是好心沒好報麼,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他拍了拍秦棠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你不知我為了幫你,廢了多少心思,好不易找到這麼個她們進香的機會,又怕傷著她們,又得等著你及時趕到。那二狗子還被瓔珞那丫頭給踢傷了,我還得另付了他銀子。”

 秦棠使勁推了他一下:“你瘋了?派二流子調戲你嬸娘和堂妹!”

 “噓——噓——”周祈嘉道:“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嚷出去,我就說你和我是同伙,你也有份!”秦棠氣惱的瞪了他一眼,不睬他,便氣呼呼的往前走去。周祈嘉跟在身後:“你剛才不是叫我陪你去我嬸娘家嗎?還用我跟著嗎?”

 秦棠回眸剜了他一眼,扭身繼續走。

 周祈嘉一咧嘴:“看來是不用了。”說完,哼著小調繼續閒逛去了。他知道,就算秦棠此時對他橫眉冷對,但他這份人情,秦棠欠定了。

 話說秦棠一路罵著周祈嘉到了周瓔珞家門口,敲了幾下門後,就等到了王寡婦開門。

 王氏見是秦棠,先是驚喜繼而便是尷尬了:“秦捕快,您怎麼來了?”

 “我那日沒送周姑娘回來,不知她這幾日休養的好些了沒。”

 “這個……她挺好的。”

 除了從昨天開始的晨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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