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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逢對手》第7章
7、一周目(7)

  話說靖睿剛才一腳踹翻了火盆,暫時得到了清涼,身上好受了許多。天人交戰時,理智占了上風,打算就這般保持清醒的狀態,熬到天亮。但如此挨了兩刻鍾,屋內的溫度降下來,他躺著不活動,周身漸漸發冷,不免把身子縮了縮,轉了身,面朝內躺著。

  帳內昏暗,隱約可見人影,靖睿見佑晴一頭烏發散在枕上,心中一動,當即重新煩躁起來,騰地的又將身子轉回去了。誰知剛轉身就聽身後的佑晴低聲抽了口冷氣。

  靖睿正愁沒法跟她搭話,此時便趕緊道:“怎麼了,大半夜的不睡唉聲歎氣的做甚?”

  佑晴一邊往起坐,一邊拽被他枕頭壓住的發絲:“殿下,壓倒臣妾頭發了。”她覺得宋靖睿好像往她這邊移動了,否則的話,按照最開始兩人的距離,他不會壓住自己頭發的。

  靖睿蹭的坐起來,恨恨的瞪她:“本王又不是故意的!”

  “……臣妾並沒責怪您的意思啊……”佑晴穿的薄,殿內溫度又低,露出的上本身此時涼透了。她把頭發攏了攏,方要重新鑽進暖烘烘的被窩裡,就聽宋靖睿輕聲打了一個噴嚏。

  “……”她暗暗歎氣,她好像還得做‘沒皮沒臉的爛好人’:“殿下,叫宮婢再抱一床被子來吧。”她已打定主意,這次他若是拒絕,她對天發誓,就是明早發現宋靖睿凍死了,她也覺得不會可憐他一絲一毫。

  這時就聽宋靖睿哼道:“你這個時候裝什麼好人?你聽到太監來稟告說本王要在這裡過夜,你就該提前想到這一點!遲遲不動,眼看著本王受凍,才假惺惺的要添被子,你想看本王挨凍的笑話嗎?”

  “……”歪理超乎正常人的理解范圍,佑晴竟不知該從哪句話開始反駁。她揉了揉太陽穴,道:“臣妾曾聽過一個件事,說有個男子因為意外瞎了一只眼睛,而他的妻子為了諷刺他,故意只化半張臉的妝容。在臣妾看來,這才叫做看夫君的笑話。而臣妾剛才的確是出於好意才關心殿下您的。”

  話音剛落,她的下巴就被猛地捏住,繼而就聽宋靖睿狠道:“你要是敢那樣做,你以為你還能活著?!”佑晴極反感他的粗魯,使勁擺頭,掙脫開他的鉗制,瞪了他一眼:“打個比喻罷了。”

  靖睿哼笑道:“啊,本王明白了,你是故意不讓宮人事先取被子的,為的就是本王能與你同裘共枕。”說完,抬手在她臉上輕佻的摸了一把。她皮膚細膩光滑,手感極好,靖睿心中一動,貼過去便想再輕薄一下。

  佑晴只覺得他今夜奇怪,並不知他下午看了不教人學好的秘戲,這會滿腦子都是想犯罪的想法。不過她畢竟不了解他,還當他就是這種秉性。道:“殿下認為是就是吧。”懶得和他糾纏,她冷著呢。再說,今夜她並不怕他。

  靖睿一喜:“你還真是這個意思?”

  “……”她無奈的點頭,將被角掀開,往他身上蓋:“咱們休息罷。”

  靖睿心道,其實她好像也沒想象中的招人厭煩。性子還算老實,不是沒有尊卑,有失分寸的人。

  他與她同裘而臥,漸感溫暖,便蠢蠢欲動起來。可是心裡那道坎,邁過去不容易,曾經的不愉快經歷重又浮現眼前,於是伸出手的便縮了回來,再度輾轉反側起來。

  被他這般攪合下去,今夜肯定是睡不成了。不過佑晴倒沒所謂,反正明天她也閒著,等他走了,再補一覺就是了。她由著他折騰,自己則穩如磐石的躺著。可忽然,猛覺‘呼’的一下被子從身上被撤了下去,整個人晾在微涼的空氣中,而身上一沉,已被靖睿壓住。

  靖睿騎在她身上,喘著粗氣。佑晴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驚道:“你要做什麼,若是要捆我,大可不必,這麼久我都沒亂動,以後也不會打擾你睡……”不等說完,就見他低頭向她壓來。

  佑晴被他捏住下巴,動彈不得,只得迎接他的親吻。她怎料他來會來這一招,腦袋裡一片空白,緊閉嘴角,咬著銀牙不叫他進一步得逞。靖睿才得到甜頭,又在興頭上,自然不會就此罷休,手按住她的兩頰,使勁一捏,就讓她張開了檀口。他初嘗甘甜,心中一陣騷動,他不識其中竅門,只知由著性子索取。所以一番纏吻下來,佑晴倒還未如何,倒把他自己憋的氣喘吁吁。

  待他暫時放開她,興奮的喘息,見佑晴並未抵觸他的舉動,便將心中原本的擔憂也放下了。抬手就去胡亂扯她的中衣,准備今晚做成好事,以償心願。

  不想這時,就聽自己的王妃慢條斯理的道:“殿下,臣妾來葵水了,怕是不能侍寢。”

  活似一道驚雷炸到他身邊,將靖睿的沖動擊了個粉碎,頃刻做雲塵散盡。

  佑晴用手背擦了下嘴角,重復了一遍:“今日是第二天,肯定是不成的。”

  靖睿萬分憋屈,又想起曾經種種的挫折。登時一怒,道:“那又如何?本王想要,你還能不給?”不顧佑晴掙扎,去脫她褻衣。

  佑晴本以為他聽到自己來葵水了,就會住手,不想他一意孤行,執意要行房。她不由得也怒了,新婚之夜,等他來找自己,他不願意,這會她不方便,他則上門來欺負她。來葵水的時候行房,萬一得了病症,她要受多少罪?!敢情受罪不是他,他無所謂了。

  “我實在不方便,你要是想找人侍寢,那麼多人呢!”佑晴怎麼遂他心願。他脫她衣裳,她就雙手捂在胸前,不停的扭動身子:“這個時候同房,女子容易留下一輩子的病根。你體諒體諒我!”

  靖睿道:“我還沒嫌你來這個東西惡心人呢!”他有的是力氣,擺弄個弱小女子簡直易如反掌,掰開佑晴的胳膊,沒幾下就將她上半身脫了個精光。靖睿恨帳內無光,看不見她身上春光,便朝外喊道:“來人,掌燈!”

  趁他分神去喊人,佑晴手摸過枕頭照准他的臉就摔,靖睿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忙捂住額頭來揉。而佑晴腰一用力,雙腿使勁亂蹬,想把他從自己身上踹下去,奈何她根本抵不過靖睿的蠻力。此時宋靖睿心中湧起一股無名火,恨極了她的不服從:“藍佑晴,你最好老實點!否則有你的苦頭吃!”

  “我老實點也吃苦頭,不老實也吃苦頭!都說了叫你去找別人了!我不行!”

  靖睿便抓她的肩膀把她提到半空,然後使勁往上床上一推。佑晴被摔到床上,頭震的嗡嗡作響,眼冒金星,她捂著腦袋嘶嘶抽著冷氣,顧不得再掙扎。這時只覺得下-身一涼,就聽宋靖睿:“……竟真的來葵水了……”

  佑晴恨道:“還能騙你?快放開我!”用僅存的力氣胡亂撲打他:“你快下去!”

  靖睿現在是‘騎妻難下’,他剛才把話說的那麼絕,沒給自己留後路,此時只得硬著頭皮把事情進行到底:“你沒吃夠苦嗎,再不老實,賞你一巴掌,叫你昏死過去!”

  “我若是得了病,這輩子生不出孩子,你就沒嫡系子孫了!”

  靖睿道:“那就休了你,另娶他人!”轉念一想,本朝還從沒有過下堂的王妃,便道:“那就弄死你,另娶他人。”

  佑晴本就對他沒好印象,可原本只是不喜歡,此時他對自己犯下這等罪惡行徑,她簡直對他恨之入骨,又聽他說這話,不禁瞠目切齒的恨道:“殿下說的對,我得了那場大病,真是後悔死了!還不如病死,免得受今日之辱。”盛怒之下,加之寒冷,她渾身發抖,上下牙關不停的打顫。

  靖睿摸著她涼膩光滑的肌膚,道:“真的冷?”佑晴氣的直閉眼,不睬他。靖睿心下一橫,決心一條道走到黑再說,自我寬衣解帶,扶著玉麈到了桃源洞外,慢慢向內推,想一探其中美景。可不想佑晴此時又氣又冷,身子繃的僵直,她又是處子,靖睿試了半天,竟不得其門而入。最後他心一橫,送進去一點,就聽身下的佑晴疼的直倒氣,他道:“少裝了!”可一摸她身上竟浮了一層冷汗,知道她並非作假,趕緊‘偃旗息鼓’退了出來。

  一番折騰,靖睿的沖動都耗盡了,此時他穿好衣裳,呆坐在床沿邊生悶氣。他怎麼就沒一次順心的?!斜眼瞄到一旁的枕頭,順手抄起來就往地上摔。剛才的滿腔欲-火變成了滿腔怨氣,握緊拳頭往床上恨恨砸了一拳。

  佑晴見他這般,剛才他弄疼了她,但她也拿枕頭還擊他了,這會燭光下見他額角紅腫似是破了皮,又挨了她幾腳踹,算是扯平了。現在見他憋屈的小樣,再聯想起他青澀笨拙的表現,她好像明白了什麼。

  她抿唇回憶新婚之夜的種種,越想越確定自己的想法。

  昭王殿下似乎,沒有接觸過女子的經驗。

  好端端個豐神俊朗的小王爺,定是有什麼心理陰影或者心理疾病才造成眼下的局面。她坐過去,低聲‘好心’安慰道:“殿下息怒,凡事都有第一次,咱們慢慢來啊……臣妾葵水走後,隨時恭候,叫您如願以償!”

  話一出口,就見宋靖睿怔了怔,果然暴跳如雷,一躍而起,指著她道:“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誰稀罕你啊!什麼叫如願以償?少惡心人了你!就你?也就這黑燈瞎火的摸摸還行,擱到白天,看清你的臉,吃春-藥都提不起興趣!”說罷,一拂袖,氣沖沖的走了。

  自從她說出那句話後,宋靖睿就從她的視線內人間蒸發了。整個冬季,他都沒再出現過,連年都是佑晴自己過的。於是她愈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要不然他何至於炸毛到這等地步。

  大地回春,河開燕來,萬物重新煥發了生機。當然,這個萬物中包括九殿下宋靖睿。

  這一日,陽光明媚,春風徐徐。王府裡舉行了本年第一次馬球比賽,馬球是貴族間最奢侈的娛樂活動,單訓練一匹好的比賽用馬就要花數百金。而球場地面則要用甘油澆灌,這樣才能平如鏡面,跑馬輕快不起揚塵。

  場地四周插著的旌旗在風中獵獵飄揚,王府護衛身著錦衣把守球場。

  佑晴坐在搭建好的高台上,見宋靖睿和另一人各帶一隊人馬進場。他穿著護甲,手執紅色彩漆描繪的球杖,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駿馬,從內侍手中取過馬球,揚起球杖,開出一球,兩隊人馬立刻策馬去奪那球。

  馬匹的要求比戰馬還高,因為稍有不慎就可能人仰馬翻,輕則傷筋動骨,重則丟掉性命。

  就見此時場上兩馬相撞,其中一匹黑馬竟原地翻折,重重砸在地上,將身上的騎手掀翻在地,並結結實實的碾了個正著。可就在那人准備掙扎而起的時候,馬匹亦想站起來,後蹄一踏地正中那人腿骨,就聽那人一聲長嚎,捂著腿痛苦的在地上抽搐不止。

  佑晴看的直皺眉。這時同在高台上的太監順恩,拂塵一搭,解釋道:“娘娘勿怕,打馬球死傷是難免的。”

  她對這麼暴烈的體育活動實在是不感興趣。強坐了一會,便對身邊的覓春道:“……我不舒服……想回去休息。”覓春道:“奴婢扶娘娘起來。”

  佑晴剛搭上她的手,准備起身撤離,猛地只見一道紅光從眼前如閃電般掠過,帶起的那股風竟吹的她鬢角的發絲隨風而動,而那道光砰的一聲擊中看台上的圍屏,停了下來。

  她呆若木雞,心髒好像被嚇的都停止了跳動。她脖子僵硬的望向圍屏,就見一個拳頭大的紅色馬球在地上滾著。她撫了撫胸口,扭臉看向球場,見宋靖睿在馬背上朝她這邊揚著下巴,晃了晃手中的球杖。

  順恩著急的勸道:“娘娘,您快別動了,還是坐下罷。殿下生氣了!”

  佑晴驚魂未定。他是因為自己上次說了那句話,惱羞成怒,准備在今日制造意外事故,除掉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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