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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樞天引(七元解厄系列)》第51章
第五章

  眼下正是寒冬,雖未至大雪封山,但枯椏盡掛冰棱。鴉聲於枯木間偶爾響起,盡管陽光遍灑山林,亦難掩蕭瑟之意。

  一隻黑鴉忽於枝上亮翅彈起,在山嶺頂峰滑翔而過,掠入一處險澗,卻見深澗荒無人跡,地勢之險,恐怕隻有飛禽能近,走獸難涉。

  漸往深處,忽聞水聲震耳,但見一眼飛瀑自陡壁之上飛瀉而下,猶如白練橫空,又似蛟龍出穀。水瀑直墜岩壁之下,其勢如同一幅水簾,瀑下滿是嶙峋岩石,經年水磨,竟至石上斑斑痕跡形似鱗片之狀。

  奔騰飛瀉而下的清水在石頭上砸個水花四濺,猶如冰花碎盡玉晶飛散。

  陣陣漣漪蕩開,至潭邊漸複平靜。

  卻見一個高大的玄墨身影倒影在寒潭之上,其容未能見真,但身上王者氣度雍容華貴,於潭邊駐足,仿佛似在皇宮後院中閑庭信步。

  潭寒近冰,若非有流動之瀑,恐怕以山中之冷,早已結冰。

  飛進山澗的黑鴉睜著木訥的眼珠左顧右盼,然後一蹬爪子,拍翅飛起欲掠過潭面,誰想才至岸沿,卻整隻被彈飛了回來,“呱——”的一聲掉在男子腳邊的地上。

  金色的眼睛看了一眼那隻撲騰著翅膀在地上一蹦一跳黑鴉,並沒有伸手去試,注視著寒潭岸邊看上去透明無物,實則偶爾有光芒扭曲氤氳之意,嘴角升起一絲邪魅的笑意。

  就聽“啪!!”的一聲,玄墨身影在瞬間打散作黑沙之狀散於無形,不過轉眼之間,又於離岸邊十丈之遠的寒泉飛瀑前凝形而現,竟是如此輕而易舉地穿過了阻擋黑鴉的無形障壁。

  玄墨影子倒影在潺潺水面,變得模糊不清,如同一團漸漸把清澈淨水染作濃色的名貴松煙黑墨。

  他是擅蓄水的南極龍神,江河湖泊尚在他玩弄掌中,面前區區一眼飛瀑自不在話下。

  隻見他擡手一撥,淩空飛瀉的水簾竟從中一分爲二,而後水靜如凝,飛瀉打落石上的聲音也驟然停歇,日日被泉瀑之聲喧鬧不息的寒潭上居然安靜了下來。

  飛瀑之下,有一名男子身穿薄衣盤膝坐於瀑中!

  此人正是貪狼星君。

  寒泉飛瀑,正是武當山中靈氣彙流之所,天樞坐於瀑下,受淨水灌頂。水體沖刷,利用靈氣滋養之便,使星元之力修補身體。但這過程中猶如閉關入定,對外界事物全無感應,爲免受到打擾,天樞早便以寒潭爲界,施下法障,但凡近者必遭反彈,飛禽走獸、水中遊魚亦不能擅入。

  然而這個能拒天下之物的法障,對這位上古龍神,卻似乎力有不逮。

  應龍施然彎下身,好整以暇地打量被靈泉水瀑沖洗得濕淋淋的天樞,解開了束冠的墨色長發水淋淋地搭在肩背上,兩鬢也緊貼在頰邊,雖然水瀑已被應龍施法架開,但濡濕的發尖仍不斷滴水,水線滑過棱角分明的側顎滴滴墜落。

  褪去一身青衣的天樞隻著了白色褻衣,衣服的式樣看來相當樸素,不過若是細看,卻見這衣物能避水不濕,質料柔軟如絲,竟非針線所爲,全無縫口。

  天衣無縫,既是天上貪狼星君,織宮中天女所出的雲裳天衣自也少不得他的一份。隻不過他身上這件,式樣顯然過于普通,雖然質地不錯,但比起以前送到應龍殿裏的那些,便是素白之服亦有祥龍瑞雲銀絲暗繡的衣裳,那絕對是差得遠了。

  應龍轉念一想,便也就明瞭,想那織宮的天女們又有誰會知道貪狼星君的喜好?更兼貪狼星君態度冷硬,便是在衣服上加了繡飾恐怕也得不到一句好話,到頭來也不過是吃力不討好的活。

  應龍笑得玩味,探出二指輕輕撩起天樞臉頰左側那一縷濕發。明知對方元神入定,根本聽不到更感覺不到他的存在,可他還是慢慢與他說道:“天庭有時也如人間,那些表面清高自持的仙人,好歹活了數百年,其實更懂得跟紅頂白的處世之道。似你這般不懂趨炎附勢,在天庭官位又不高的老實頭,自然是要被欺負的。不過……”

  想起天樞在天上之時曾在蟠桃會上把瑤池荷葉上獻舞的仙女舞姬給嚇得失足落水,不由得笑意更深,“欺你之人,怕也要先被你那一身煞氣給嚇哭了去。也罷,如此甚好,白玉隱塵,黃金埋土,你的耀光,隻可留與本座來惜。”

  將指間的濕發掖於天樞耳後,露出那張剛毅的臉龐。

  閉上銳利的雙目後便少了幾分殺伐無情,其實平心而論,天樞實在算不上什麽絕色美人,所爲相由心生,不但沒有一絲柔媚,甚至每一個角度看去都有凜然不可侵犯的硬度。

  應龍曾爲百萬妖族之帝王,妖邪變化多偏豔美。便是他在凡間遊曆時見過的美男子,也有不少比天樞更是賞心悅目,至少用眼睛看人的時候,不會讓對方有種白刃在喉的錯覺。

  然而上天下地,三界六道,甜羹蜜糯他不吃,卻就偏偏啃上了這塊蒸不爛、煮不透、熬不軟,徹徹底底的硬骨頭。

  甚至爲他,在逆轉天命的瞬間放棄了長久以來的執著。

  天命?他嗤之以鼻。

  是誰人論定上古之時,燭龍捨身,鼇足擎天?

  又是誰論定這萬年之後,應龍煉珠,龍王蟠柱?

  若這就是龍族的天命,難道就不許他們其中任何一個說一句:“老子不幹!!”嗎?當然,這句話是數千年前聚龍淵底他與四海龍王共謀,說到天地覆亡之刻龍族天命所歸之時,最年長火氣卻也最大的東海龍王敖廣所說的話。

  或許他無法扭轉冥冥天數,但之前所爲種種,便是當日要魂骨化灰,他亦未曾言悔。隻是……有一些事,他還沒做完。

  “等本座把事情一一辦妥,便向帝俊言明,請貪狼煞星鎮守南禦行宮,如若不然,這天地之劫便要周而複始,逆天之亂亦要死灰複燃。”

  他這話說得陰險之極,更有威脅九天帝尊的嫌疑,不過天樞所布的法障之內,卻沒有任何活物,自然無人聽了去。

  應龍凝視著這個儼然如一尊雕像般完美的男人,忽是微微一笑,語中溫柔卻是要忽略這話裏讓人毛骨悚然的意思。

  “屆時,可不管你願是不願,也得歸從於我。”

  話音落下,忽然手掌向後一插,修長的手指穿過墨色的長發間,不輕不重地往下一扯,天樞的身體如今無法自控,便由得這力度頭部向後,臉面擡起。

  陰影一覆而上,應龍霸道地吻了上去,一下擭住了對方的嘴唇,那片嘴唇並不似天樞的脾氣一般冷硬,反而柔軟細緻,因爲寒泉之水的沖洗而略略帶了水氣的清冷,然而這從未品嘗過的滋味卻讓應龍非常滿意。

  他並沒有任何客氣的意思,直接地用舌頭撬開了抿合的唇線,直接深入其中。應龍絕非不知情事之人,相反,妖軍之中豈會無狐媚之衆?他是深悉此道,自是清楚如何能讓對方燃升情欲,隻可惜眼下天樞根本是全無知覺,應龍卻不管這些,仍舊在那唇舌、口腔中肆虐不去。

  便是一方並無回應,但那唇舌間淫穢的糾纏聲音足以讓人聽得臉頰生紅,因爲無法吞咽二者間彼此交換的唾液而從天樞的唇角處溢出了一道銀絲。

  元嬰之身已達去濁還真之境,深吻著天樞的應龍並沒有嘗到了任何的味道。

  然而無論是以色獻媚的妖精,還是欲拒還迎的仙女,都不曾讓應龍産生如今這種直想將之拆骨入腹,吞個一幹二淨的沖動。

  應龍絕對不是個會虧待自己的人,他享受著親吻這個毫無抵抗的男人的感覺,竟一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直至當他意猶未盡地稍稍退開時,天樞那兩片細長的嘴唇因爲這般兇狠且放肆的吮吻,已是微微發腫。

  然而應龍卻並無絲毫反省,指腹摩擦過不堪其擾的唇肉,半眯金光流轉的眼睛,其中□之念全無掩飾之意:“也就隻有眼下,你會乖乖受本座擺布……你我既己心意互通,爲何仍不願從我?或許,還是該跟你直白一些?”

  食指上鋒利的指甲慢慢伸長,勾在天樞咽喉處的領口,然後往側右的方向緩緩劃開,柔軟天衣便是強韌也經不了龍甲之利,就聽“嘶——”的一身輕響,雲裳輕帛便被撕開一道長長的口子,露出了衣服下強韌的肌理。

  應龍挑開口子,坦露出那片結實的胸脯,心不在焉般與天樞輕輕聊談:“曾聞凡間有美人好聞裂繒之聲,君王便常以繒裂順適其喜,本座常以爲笑,不想今日聽了,倒也覺得輕靈悅耳,確實不錯!”可就算君主夏桀,也斷無可能捨得去撕那雲裳天帛吧?

  大手自裂開的衣服口子潛入,撫上被飛瀑洗得寒冷如冰的身體,天樞的身體他並非不曾見過,但是見過,跟觸摸卻顯然是兩回事。

  撫摸著這副身體,擁有斬妖除魔的力量、又可以容納高強法力的身體絕對不可能是弱柳扶風,武者獨有的結實強韌,經過長年累月的磨礪,完全沒有雌雄莫辯的可能,足以讓應龍清楚地感覺到那是一副與他一般強勁的男人體魄。

  指腹輕輕地按揉那顆暗色乳點,盡管天樞全無意識,但元嬰之身並非死屍,總會自行産生反應,本不算突兀的存在卻在應龍刻意的揉弄下微微發硬,但應龍並未滿足,微微傾身湊上前去,張口便將那凸起如珠的小物含入口中,用齒輕輕叼了,細細研咬。

  另一隻手也不曾閑下,聽得“嘶——”的悅耳聲音,背脊處的衣裳也被拉開了一道長口,應龍的手勁極巧,雖然褻衣貼身,但指甲卻並沒有傷及皮膚。撫摸著寬厚的肩背,應龍的手稍稍用力,讓天樞的胸膛更向他靠近。

  之前被親吻的頭部尚未及垂下,如今又被擺弄著強行挺身,便讓那剛硬的男人在應龍的臂彎中半身呈上挺的弓形,使得那已經被不斷蹂躪的乳珠在胸口上更加堅挺,並獻媚般直接送入應龍口中。

  乳暈附近麥色的皮膚被吮出了大片的嫣紅愛痕,並開始有蔓延出去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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