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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柳(溫柔攻?X隱忍受)》第28章
☆第28章 直須看盡洛陽花

 離開雪谷之後,冰刀霜劍寒徹骨般的涼意漸漸消失,柳鍾意伏在溫衍背上,慢慢睜開眼來,低低道:「莊主,放我下來罷。」

 溫衍卻沒放手,輕聲道:「無妨,你抱緊點。」

 柳鍾意只道他是擔心有鳴沙教暗哨,便沒有反對,動作甚輕的收緊了手臂環住他的頸項,下巴擱在他肩上,十分溫順安靜的模樣。

 溫衍心中柔軟不已,此時竟是有些盼著這段路再長些才好。

 兩人回到客棧,柳鍾意連忙從他背上下來,剛一進房門,便見一人坐在桌前等著他們。

 那人一身簡單的門派弟子服,劍眉星目,只是面上頗有幾分不安之色。

 柳鍾意並未見過這人,但因柳鍾情囑咐過,故而也並未如何驚訝,倒是溫衍認出了他,怔了怔:「出雲?」

 出雲點點頭:「溫莊主,柳公子讓我將這個交給你們。」說著拿起桌上的一個小瓷瓶,遞到溫衍手中。

 溫衍接過,打開瓶塞,一股淡淡的血腥氣便暈散開來。

 出雲道:「這是柳公子今早走前準備的。」

 「多謝。」溫衍取出藏在袖中帶回的一枝嗚咽花,看向柳鍾意,道:「那我先去讓人煎藥。」

 「好。」柳鍾意微微頷首。

 溫衍走後,出雲一瞬不瞬的望著柳鍾意,道:「你便是柳公子的弟弟麼?」

 「是,」柳鍾意雖不識得他,但既是柳鍾情能夠信任的人,他自然也不會質疑什麼,「不知少俠如何稱呼?」

 「在下碧陵派弟子出雲,」出雲略一抱拳,眨了眨眼,眸中帶著些許擔憂之色:「不知柳公子他……」

 柳鍾意唇角微抿:「哥哥離開前應當已經同你說了罷?」

 「……是啊。」出雲訥訥的應了,頗有點神思不屬的模樣。

 柳鍾情走之前已告訴他,此去便是身陷險地,暫時無法歸來,甚至同他說,若無其他什麼事,便可離開這是非之地,回韶洲去。

 但是他心底仍是盼著那人能回來。

 師父曾說他性格閒散,少有所求,應是如閒雲野鶴一般,可隨遇而安,然等待那人的時候,焦躁,不安,種種於他來說少有的情緒卻一直在心底打轉,無法克制。

 出雲有點怔怔的發呆,直到溫衍推門進來,方才回過神來,道:「接下來我想同你們一道,也許能幫上什麼忙。」

 溫衍沉吟道:「此事頗為凶險,你……」

 「沒關係,」出雲搖搖頭,「我已經想好了。」

 溫衍頓了頓,道:「好罷,我們明日出發同袁前輩他們會合。」

 「嗯。」出雲應了,道:「那我先去收拾些東西,明早再來找你們。」

 「好。」

 出雲簡單同他們別過,便離開了客房。

 柳鍾意若有所思的蹙了下眉,卻未說什麼,在桌前坐下,手指無意識的摩挲著掌中的匕首。

 溫衍知他掛心柳鍾情的事,也未多言,只抬手展平他眉心,心下歎了口氣。

 柳鍾意握住那隻手,抬眼看他,片刻,開口道:「莊主,你有心事?」

 「嗯?」溫衍一怔,忍不住輕歎:「怎麼看出來的?」

 柳鍾意似是想了想,才答道:「感覺。」

 溫衍並未立刻開口,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半晌,方道:「鍾意,我很怕你離開我。」

 柳鍾意微微一怔,「莊主為何會如此想?」

 「在雪谷時聽鍾情說破鏡難圓,覆水難收的時候便想到了,」溫衍眼眸微垂,竟有些想要迴避那專注的目光,「我從前……那般待你……」

 縱然柳鍾意仍肯同他在一起,也不可否認,那些傷痕,曾經真實的存在過,無法抹殺。

 他不想失去這個人,更害怕在得到之後失去,只因有過那種兩情相悅的歡喜,再去嘗那些苦澀,只怕是痛徹心扉。

 柳鍾意還未開口,便聽到叩門聲,將門打開,卻見是店小二打了熱水來。

 溫衍道:「是我讓他來的,從雪谷出來衣衫濕冷,還是及時換了,免得染上寒氣。」

 「嗯。」柳鍾意點點頭,唇角微微抿起。

 待那店小二走後,溫衍道:「你先去罷。」

 「好。」柳鍾意眼簾微垂,一面解開衣衫一面往屏風後的浴桶去了。

 不多時,屏風那面便傳來細微連綿的水聲,溫衍收斂神思,打算著手去做些別的事,卻聽柳鍾意隔著那屏風喚了他一聲:「莊主。」

 「嗯?」

 「我不會離開你。」

 柳鍾意的聲音很平緩,沒有什麼波瀾起伏,亦不見得多麼溫柔繾綣,僅僅是平平淡淡的敘述一個事實一般,甚至仍帶著一點慣有的冷清,溫衍卻是聽得心頭一顫,有些克制不住衝動的繞過那屏風,只想看一看那人的臉容。

 柳鍾意並不如何驚訝,也沒有遮掩什麼,就那麼站在浴桶裡,坦然的看著他,散開的烏髮帶著水氣,顯得猶為柔軟。

 溫衍明明覺得心中歡喜,卻仍是忍不住輕聲歎氣,為這人的執著的心意,也為他毫無防備的坦誠。

 柳鍾意也是目不轉睛的看著他,低聲接著道:「我從未怪過莊主什麼,也沒覺得莊主哪裡做的不對。我……我們不過剛剛開始,何來破鏡難圓這樣的話?」

 溫衍一震,竟是好一陣才清晰的知道他所說的意思——柳鍾意言下之意竟是那些過往的冷漠與無形的傷害,與如今的感情無關,因為那時他們並非相愛,所以,他毫無怨懟。

 「鍾意……」溫衍凝視著那雙眼,緩步走近,像是被那坦然篤定的神色迷惑,想要看得更清楚。

 柳鍾意卻也微微湊近,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柔軟,卻有些微涼。

 他抬手撫上這人的臉頰,也是涼的,似是從雪谷帶來的風霜一般。

 柳鍾意剛想說什麼,卻被略微強硬的堵住了,於是微微閉了眼,十分配合的同他糾纏。

 他喜歡這個人,很久很久,壓制過自己的心,也試著冷漠以對,但現在終於可以坦然毫不避諱的承認,他從未放下過這分喜歡。

 前面五年的種種,他並不能當作從未發生,但是,這對他來說無損於現今所得到的感情。從前溫衍明確的拒絕他,會冷漠處之,卻不會傷害利用,這亦是他仍能喜歡那人的原因。

 親吻漸漸有些走火,溫衍在他唇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莫名竟有些酥麻的感覺,柳鍾意平復著呼吸,手掌貼著他微涼的皮膚,輕聲道:「水還熱著,莊主你……」

 溫衍低笑,貼著他耳根道:「這算是暗示麼?」

 「嗯?」

 「上次欠我的……」

 柳鍾意頓了片刻,方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

 他近來心事頗重,從雪谷回來更是覺得心頭像是壓著什麼一般,沉甸甸的,此時僅是片刻的安寧,卻不知以後是否還有重重艱險,又能不能全身而退。

 他答應這人不會離開他,卻自知算計不過生死,或許能得到的,也不過的短暫歡愉。

 柳鍾意沒有說話,只伸手扯散了他的衣帶。

 溫衍似是感覺到他的不安,靜靜的親吻安撫。

 一時間房內沒有了輕言細語,只剩下細碎的水聲和衣料摩擦聲。

 在溫暖卻狹窄的空間內相擁時,溫衍輕咬著那略微單薄的耳垂,問道:「知道怎麼做麼?」

 柳鍾意似是認真思索了一陣,答道:「大概。」

 溫衍不由得輕笑,「我教你。」

 柳鍾意點點頭,卻不料順著他的意思,一分一分將自己整個陷了進去,像是在沼澤裡一般,無法掙扎,所有的弱點都被掌握,身體彷彿不屬於自己,而屬於他,被控制,也被安撫。

 意識漸漸淪陷,迷濛之中聽到敲門聲,卻是店小二將熬好的藥送來,他聽溫衍開口吩咐那人將藥放在屏風外的桌上,稍稍屏住了呼吸。雖然知道隔著屏風外面的人看不到,但仍覺窘迫不已,只緊緊貼著眼前的人,閉上眼咬著唇,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店小二將藥放在外邊便關門離去了,柳鍾意只聽溫衍輕笑了一聲,在自己耳邊道:「乖,先喝藥。」

 柳鍾意只得睜開眼,被那人帶出浴桶,剛想繞過屏風去端藥,卻被他拉住,擦乾身上的水跡塞到了榻上。

 這般被動自然有點不適應,柳鍾意抿著唇角,道:「我自己來……」

 這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竟是帶著點沙啞,與平時十分不同。

 「嗯?」溫衍將藥端到他唇邊,微微挑了眉稍。

 柳鍾意只得順著他的意思將那藥喝了,苦澀的味道在唇齒間滿溢,他不由得皺了皺眉。

 溫衍知他不喜苦味,從旁邊的包裹裡取了個糖丸遞給他。

 柳鍾意接過,含在嘴裡,淡淡的甜味衝散了苦澀,甚至帶著點若有若無的花香,只不過他一時分辨不出是何種花的味道。

 「莊主,這是……?」

 「喜歡?」溫衍看出他的心思,不由得彎了唇角,上了榻將人抱住,十分纏綿的親吻。

 柳鍾意也抬手抱著他,點點頭。

 溫衍低笑,在那柔韌的肩頸上弄出一個個淡紅的痕跡,「知道有什麼用麼?」

 柳鍾意疑惑的看向他——難道不是一個普通的糖丸?

 溫衍親了親他的眼角,解釋道:「跟那晚鳴沙教的熏香一樣。」

 柳鍾意睜大了眼看著他,想要開口說什麼,卻感覺到身體熱了起來,唯有同那人肌膚相貼的地方沒有那種焦灼的感覺,讓人忍不住往他身上磨蹭。那糖丸融得很快,這時早已化得乾淨,而他方才在浴桶裡便已被挑起了慾念,此時更是難耐,循著本能將那人壓在榻上,一雙眼灼灼的看著他。

 溫衍豈會不知他現在的感覺,低笑著安撫道:「放心,只是很輕微的。」說著,抬手握住他慾念,便聽那人重重的喘了口氣,隨即自發的磨蹭起來。

 溫衍不由得又是一笑,另一隻手探到旁邊的包裹裡,摸索出一小盒藥膏,打開沾了些在指上,便探向那人身後。

 柳鍾意因那藥物的關係神志有些微的迷亂,感覺到方才在浴桶裡便曾被探詢過的地方此時又被侵入,雖然只是一根手指,並不如何疼痛,但總歸有些不適。

 只是此時他也顧不得那麼多,只想快些疏解前方的慾望,便仍是在那人手中磨蹭動作著,也顧不得後面同時一下下的被摩擦進出。

 不知過了多久,柳鍾意只聽那人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句:「應該是這裡。」

 還未反應過來便覺一種奇異的感覺從後方傳來,難以形容,卻逼得他低吟出聲,前端也在那人的一個刺激下發洩出來。似乎是因為藥物的關係,身體綿軟無力,他伏在溫衍身上,慢慢回神時才覺出那人正將第三根手指放進去。

 脹痛的感覺傳來,他不由得抗拒了一下。

 溫衍輕輕撫著他的後背安慰,「很疼?」

 柳鍾意搖頭,咬著唇閉上眼。

 溫衍動作又柔和了幾分,卻總往最為敏感那處用力,柳鍾意受不住刺激,微微掙扎著想要挪開身體,卻被他有幾分強硬的按住,無法掙脫。

 「呃……」柳鍾意控制不住的身體緊繃著,臉埋在那人肩上,掩蓋住面上的神色。

 溫衍亦是十分情動,卻不願傷他,只一面動作一面強忍著。

 柳鍾意逐漸軟下身體,感覺到他的難耐,微微睜了眼,道:「……可以了。」

 溫衍翻身將他放在榻上,分開那修長的雙腿,彷彿帶著點審視意味的打量。

 柳鍾意只覺這姿勢太過羞恥,咬著下唇別過臉去,感覺那人又在那處抹了些脂膏,隨即強烈的入侵感伴著疼痛襲來,他忍不住攥住了身下的被褥。

 溫衍自然感覺到了他霎時繃緊的身體,自己也不好受,頗有些進退兩難,見他方才泛著淡紅的臉頰此時變得蒼白,便一咬牙想要先退出來。

 柳鍾意似是覺察了他的意思,抬手攀住他,低聲道:「沒關係……慢一點……就好。」

 溫衍忍不住低頭親吻那被咬得泛起血色的唇,按照他的意思緩慢卻強硬的進入到最深處,感覺到那人顫了顫,唇間洩出些許細碎的聲音。

 溫衍深吸了口氣,待柳鍾意稍稍緩過來,便終於有些失控的用力動作起來。

 柳鍾意呼吸一窒,有些分不清身體究竟是痛苦還是歡愉,微微仰著臉,修長有力的雙腿自發的勾住那人的腰,緊緊纏著。

 那白皙的一段頸子弧度美好,溫衍低頭不輕不重的咬住,也稍稍放慢了速度,在那緊緊纏著他的地方變著角度碾磨。

 柳鍾意有些茫然的睜眼望著他,一向冷冽清澈的桃花眼此時滿是迷亂與無措,泛著無法控制的濕潤水氣,看起來波光瀲灩,情意綿綿。

 觸碰到某處時,柳鍾意發出一聲類似嗚咽的低吟,纏著他的雙腿也微微顫抖,溫衍便次次往那處撞去,感覺著他細細的顫抖與更加緊密的纏繞,只覺那滋味過於甜美,幾乎讓他也失速淪陷。

 「莊、莊主……」柳鍾意急促的喘氣,語聲飄忽零碎,卻不知應當說些什麼消解當下不知是難受還是歡愉的景況,略略皺了眉,一雙眼泛起迷離之色。

 溫衍懲罰似的用力頂弄了兩下,肩背便被他控制不住的抓出幾道紅痕來。

 「這種時候……還叫莊主?」

 「……」柳鍾意咬著唇,不肯再開口。

 他當然知道溫衍想讓他叫什麼,可是他無論如何都無法開口,縱然做戲時可以喊出來,但如今兩人做著這般親密的事,叫出那個年少時的稱呼,實在過於羞恥。

 溫衍也不逼他,只加快了速度,低頭在他耳畔道:「小意……」

 雖然從前溫衍也這麼叫他,但卻隔著五年光陰,如今聽習慣了他喚自己「鍾意」,乍然聽他喊出這個稱呼,幾乎全身顫慄。

 柳鍾意搖了搖頭,身體彷彿因他這句話而變得極為敏感,細微的觸碰也無法消受。

 溫衍卻不放過他,在他耳邊又喚了一聲。

 「不要……」柳鍾意開始微微掙扎,「不要叫這個……」

 溫衍只覺那炙熱的內裡將自己絞得越來越緊,就連細微的掙扎也如同迎合一般,喘息便越發濃重起來,但仍是斷斷續續的喚著他。

 柳鍾意沒再說什麼,只緊緊抱著他,像是再不會放手一般。

 就這麼緊緊纏繞,不必再思考明天,不必再害怕分離。

 願為連理枝,脈脈相依傍。

 願為比翼鳥,青空共翱翔。

 第二日柳鍾意醒來的時候正值清晨,天空剛剛泛起一點魚肚白。

 昨日兩人折騰得太久,到晚膳時他已是動也不願動了,只想蒙著被子睡死過去,卻仍被溫衍動作輕柔卻不容拒絕的帶到浴桶裡,用熱水洗淨了全身。

 之後倒是睡得很早,只不過連晚飯也沒吃,故而如今睡足了,卻覺得有些餓。

 柳鍾意微微動了動想要起身,卻發覺那人的胳膊仍環在他腰上,無比親暱的姿態。他一動,身後的人便也醒了,胳膊緊了緊,停頓片刻,低聲道:「這麼早?」

 「嗯,」柳鍾意應了,十分誠實的道:「餓了。」

 溫衍似是輕笑了一聲,「有沒有哪裡難受?」這麼說著,手指溫柔的劃過他柔韌的腰,在胸腹間流暢的肌理上流連。

 其實剛剛那一動便發覺腰腿有些酸軟,只不過一點小小的不適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柳鍾意阻止那作亂的手,翻身坐起來,「我沒事。」

 溫衍從容的拉開被子,道:「我看看。」

 柳鍾意一怔:「看什麼?」

 溫衍打量了他片刻,昨日留下的印記此時有的泛了點淤青,因兩人到了後來都有些失控,故而也沒控制住力道,那些痕跡此時看起來彷彿透著一股濃郁的慾念氣息。

 柳鍾意雖覺得兩人這般相對沒什麼羞恥之處,但那帶著些微熱度的目光仍是讓他有些不自在。

 所幸溫衍也沒看太久,便將目光移向下方,道:「自然是……」

 柳鍾意頓了頓,便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抿了抿唇角,道:「莊主昨天……上過藥了。」

 「乖。」

 柳鍾意終是受不住他軟語誘哄,只得趴在床上將頭埋在枕頭裡,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溫衍見狀不由得一笑,隨即動作輕柔的檢查了一下,見那處因上過藥的原故,原本的紅腫也消了些,便稍稍安了心,道:「沒什麼事了。」

 柳鍾意微微扭過頭,悶聲說了句什麼,溫衍沒聽清,便問道:「什麼?」

 柳鍾意聲音大了些,道:「我也可以對莊主做這種事嗎?」

 溫衍不由得一怔,片刻,答道:「自然可以,不過……那你可要好好學著。」

 柳鍾意反應過來他的意思,耳根便紅了,卻又不願意讓那人發現,故而仍是埋著頭,半晌才道:「莊主對這種事……很熟悉麼?」

 他仍記得昨日那種魂銷骨噬般的感覺,那人似乎比他自己更瞭解他的身體,每個敏感的地方都不放過,他便只能隨著那具身體淪陷到底,連掙扎都是徒勞的,反倒似添些樂趣一般。

 溫衍自然知道他究竟想問什麼,解釋道:「同人在一起也是第一次,只不過,瞭解人的身體是醫者本就該做的。」略微一頓,接道:「昨日也是怕弄疼你,才給你那個藥丸,其實那藥丸除卻減輕疼痛之外沒什麼別的效用。」

 柳鍾意得了答案,又聽了後面那句,簡直想當作聽不到算了。他雖覺得有兩情相悅做這種事亦是理所當然,但昨日以為是那藥物的作用,故而到後來做得放肆了些,對慾望毫無掩飾忍耐,簡直是想與那人糾纏至死一般。

 如今知道那藥丸根本只是一點點止疼的作用,便覺全然不想把埋在枕頭裡的臉抬起來了。

 溫衍不由得輕笑,道:「昨日那般……很好。」

 柳鍾意仍是不肯抬頭,埋在枕頭裡悶悶道:「餓了。」

 溫衍也不再逗他,柔聲道:「好,那我先起來吩咐人去做些吃的。」

 「嗯。」

 柳鍾意聽著那人下床穿衣洗漱,而後開門出去,這才起身整理。他洗漱完不多時,溫衍便回來了,告訴他過一陣店小二便會送吃的來。

 果然過了不久,店小二便敲門送上了些小米粥和鬆軟糕點。

 柳鍾意嘗了嘗,那小米粥亦是加了些糖的,淡淡的甜味,正是他喜歡的,知道是溫衍特意吩咐的,卻也未說破,只說很好吃。

 溫衍笑了笑,道:「待會等出雲來了我們便啟程去同袁前輩他們會合,你多吃些,中午大約仍在路上,只能吃些乾糧。」

 柳鍾意咬著那酥軟的糕點,點頭應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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