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白晨趴在榻上,感覺自己的性器被掌握在趙熙臨的手裏,慢慢摩 擦,儘管那動作並不熟練,但白晨的下身還是越來越硬,而身後的趙熙臨的性器也不停在他後庭處摩擦,幾度想插入,但卻總又臨門退縮,白晨的身體本就敏感,被 趙熙臨這樣不上不下的吊著,有些難耐的伸手去握趙熙臨的下體,但趙熙臨被他一握,卻像突然驚醒一般的放開了白晨,倒退好幾步,大口喘著氣道:
「不、不行,朕怎能如此荒唐……」
趙熙臨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想讓自己冷靜,但下身卻腫脹到發疼,連走路都難受,才站起,便又跌坐回 榻上,白晨見趙熙臨如此,忍不住歎口氣,果然,太要強的人根本就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想做就做,偏偏又找一堆理由限制自己。
現在兩個 人都有欲望了還不解決,給自己找麻煩嗎?
白晨伸出手探向趙熙臨腿間勃起的性器,趙熙臨一震,推開了他,說道:
「朕不能……剛剛朕一時發昏,竟然強迫於你,現在朕清醒了……」
白晨沒理會,半跪在榻前,再度握住趙熙臨的下體,低下頭含入那早已硬 挺濕潤的東西,吞吐起來,而另一隻手則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抽動。
趙熙臨感覺自己的下身被人含入嘴裏肆意舔弄,而白晨閉著眼睛,用嘴取 悅他、同時愛撫自己的景象又太過淫靡,趙熙臨不敢再看,只能跟白晨一樣閉上眼,企圖讓自己逃離這淫穢的一切。
但怎知眼睛閉上後,下身 傳來的快感卻更為劇烈,一陣陣的酥麻如浪潮般一波波湧上,讓趙熙臨渾身都有些發軟,腰部不由自主的隨著白晨的吸吮擺動起來,往白晨的嘴裏更深的頂去,抽動 得越來越快。
但就在此時,門外卻傳來腳步聲,並聽得太監尖細的聲音說道:
「皇上,沈大人到了。」
趙熙臨在快感之中迷迷茫茫,猛然聽見了二人的對話,渾身一顫,便在白晨口中釋放出來。
這毫無預警的射出讓白晨嗆到,他鬆開嘴,半趴 跪在地咳嗽起來,趙熙臨連忙去扶他,扯過丟在一旁的褲子,兩人急忙穿上,又整了下衣服後,沉靜心的聲音已傳來。
「皇上,沉靜心求 見。」
趙熙臨微微鎮定了下,說道:
「進來。」
沉靜心得到允許,這才開門進入。一進門,看到 的便是這趙熙臨坐在榻上,白晨站在一旁,兩人間氣氛極為怪異的景象。
沉靜心有些狐疑,但見到白晨的喜悅大於一切,他雙眼發亮的看著白 晨,而白晨也看向他,見沉靜心原來俊美的臉似乎沾了不少風霜,憔悴些許,不禁內心有些難受。
趙熙臨輕咳一聲,打斷二人的互相凝視。
「沈卿,你瞧,朕沒騙你吧?白公子的確在這裏。」
沉靜心上前一步,拉著白晨東看西看,眼裏的欣喜與柔情完全毫無掩飾,沉靜心的感情 如此坦白,白晨卻不知自己該如何應對,只得低下頭,逃避他的眼神。
趙熙臨見沉靜心拉著白晨的手,兩人姿態親熱,心中突然覺得有些不是 滋味,索性開口下了逐客令。
「沈卿,可還有什麼事?若是無事,你老遠奔波而來也累了,先帶白公子下去休息吧。」
「是,皇上。」
沉靜心這才注意到自己太過於喜形於色,赧然的放開白晨,行過禮後,帶著白晨退出房間。
出了房門, 兩人在甲板上行走,當回到白晨的房間時,沉靜心終於忍耐不住的將白晨抱住,說道:
「小晨、小晨,我這些天找你找的快發瘋,你可知道? 每個人都告訴我你一定已經死了,但我怎樣也不相信……這些天你過的好嗎?你都待在哪里?有沒有受苦?」
白晨靠在他懷中,聽著沉靜心語 氣中濃濃的關心與深情,他突然覺得自己很差勁,這種感情他根本回報不了。
「我沒受苦,我過得很好。」白晨回答。
沉靜心聞言,抬起白晨的臉仔細端詳,而後又將他抱住,輕輕吻他的臉頰跟頸子,同時溫柔說道:
「小晨,和我一起回沈家莊,好嗎?我以後 都會好好照顧你,你想去哪,我們就去哪,再也不讓你遭受危險了,你說好不好?」
白晨被他抱在懷裏,聽著沉靜心低沉好聽的聲音輕聲在他 耳邊訴說,規劃著以後的生活,白晨此刻很想就這樣沉浸在淹死人的溫柔中,但他自己心裏知道,這些不過是鏡花水月,他內心深處最渴望的還是回到現代世界。
所以儘管沉靜心的話語如此動人,但白晨還是選擇沉默以對,任由沉靜心抱著他躺在床上,喃喃絮語了一個晚上,他也說不出一個好字,最後甚至寧可裝睡,逃避 沉靜心的詢問。
沉靜心的懷抱很溫暖,白晨靠在他懷中,漸漸真的昏睡過去。但睡夢中依舊很不安穩。他一會夢到沉靜心不停的追問他,到底 願不願意和他走;一會又夢到一隻大狐狸帶著小狐狸,兩隻狐狸哀怨瞪著他;最後還夢到趙熙臨冷冷的說要砍了他頭,可是下一刻卻又抱著他溫存。
一堆夢折騰的白晨一整夜都沒睡好,好不容易從昏沉中醒來時,已是中午。沉靜心竟是守在一旁,見白晨睜開眼睛,便喚人來給他梳洗、換衣,一切打理好後,便 帶他下了船,又搭馬車,終於在傍晚時分抵達皇上在此地的行宮。白晨到此時還搞不清楚怎麼回事,直到沉靜心解釋,白晨才知道他竟也要參與晚上的禦宴。
「這個宴會到底是做什麼的?」白晨一直到入座時,嘴裏還不停嘀咕。這種場合無聊至極,跟現代的應酬大概也差不多。
沉靜心回答道:
「你這半年不在,所以不清楚。皇上平定了幾個叛亂的部族,他們派遣使者前來遞降書,所以才有這個禦宴。」
「那這與我有什麼關係?我 為什麼要坐在這?」白晨更加納悶。
沉靜心在幾下握了握他的手,笑道:
「是我跟皇上要求的。我不放心讓你一個人待 著,先前怎麼找你都找不到,如今好不容易得回了,可要時時看著。」
沉靜心說得很坦然,白晨卻聽得很心虛,他撇過頭假裝看向別處,卻剛 好與坐在最高位的皇帝陛下眼神相遇,兩人對昨晚的事都還記憶猶新,心裏有鬼,四目相對互望了好一陣,都有些尷尬,以趙熙臨的個性,本該是不動聲色,讓昨晚 的一切都像沒發生一般,但當他看到白晨的面色蒼白,氣色不好,便忍不住又朝他多看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