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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宮上+中+下》第6章
第六章

清晨的時候刮起北風,隨之下了一場雨。 在南方,十月左右若是下雨,就證明天氣要轉冷。

下雨的季節總會讓燁華想起很多事情,從前的,現在的。 記得,當初也是下雨的天氣,突然間就煩躁起來,枯坐於桌前對著長明燈思前想後,終於還是向秦宜下了那個命令。

帶他來吧。

當時秦宜臉上的震驚他如今還清晰記得,他沒說這個「他」是誰,但是秦宜知道,因為秦宜也見過他。

秦宜被太后派過來他身邊時,已經三十多歲,當時的秦宜沒給他留下太多印象,不過是以為又是太后派來監視他的人之一,那時的他六歲。

他不知道其它六歲的孩子過的是怎樣的生活,但對他而言,連多想片刻都覺得陰鬱。

一想起小時候的事情,如今乃至爾後,燁華都只會說一句話,那就是心懷怨恨的女人是可怕的。

怨恨已了,那兩個把他當成複仇工具的女人一個開始潛心修佛,一個整天栽花裁樹,看似無害,但她們手中握著的操縱他的繩索從來沒有鬆開過。

四仕之難就是她們在給他的一個警告,儘管他已經手握皇權,但沒有她們,他將一事無成。 在他什麼力量也沒有,在所有人都察覺不到的地方,她們也在經營自己的國度,暗衛、忠誠於她們的人,乃至如今朝廷中的大部分官員,甚至把西狄軍隊打退的慕容家也和她們有所關聯。 而看似權傾天下的他,除了手中的皇權,還剩下什麼?

在他的記憶裡,沒有被她們擁抱過的印象,他最記得的一次擁抱,是那個人帶給他的,溫暖而且讓人眷戀。

那一夜,那個人說過他可以經常去找他,可那之後,他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時機,因為秦宜總是隨時跟在左右。

那兩個女人不允許他身邊出現任何讓他在意的東西。 曾經宮裡出現過一條小狗,也不知道是哪個宮女偷偷養著的,莫名地親近他,每次睡不著的時候抱著它總能睡個好覺。

可有一天醒來,太監送上來的早膳裡多了一道狗肉,從此以後,那條總會偷偷溜進來找他玩的小狗不見了。

她們告訴他,身為帝王,坐擁天下,卻絕不能獨鍾一物,若太在意,便容易失分寸。 天下之主,可以博愛,卻不能獨寵。

她們不允許他對任何事物執著,若有出現這種徵兆,便會想盡辦法毀滅。

那個時候他還小,不懂對那個人產生的思念是什麼,只知道想去找他,想去見他,想讓他再抱一抱自己。 記得那一個溫暖的懷抱,頃刻之間就讓身上的疼痛和陰冷散去了。

等他終於找到機會溜出去找他時,已經過了大半年,那時天氣炎熱得恨不能整個身子泡在冰水里冷卻,即使是深夜,吹來的夜風都帶著一股讓人皺眉頭的悶熱。

他在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沒等到人,忍不住去找,順著高高的城牆走到一個偏僻的小屋裡,路過虛掩的門聽見裡頭傳來聲響,不由透過門縫望去,眼見的一幕讓他畢生難忘。

銀白的月色下,那人裸著上半身斜對自己,先從井裡一桶一桶提水,然後舉至頭頂,然後從頭淋下,清澈的井水頓時淋濕他的身體,整個背在月光的照射下呈現柔和的光芒。 清涼的井水沖去身上的躁熱,他的臉帶著淺淺的滿足,很快,又是一桶水從頭淋下,滑過他結實的身體,在他的下身滴落,凝結成一圈圈水窪。

他穿著的褲子濕水後緊緊貼住他的皮膚,圓滑的臀部完整的呈現出來。 似乎覺得這樣挺不好受,他一手抹去臉上的水漬,左右瞟瞟見附近沒人,便站起來一把脫去身上僅剩的一條褲子。

夜色中,被月光拂遍的偏黑的結實身子很快便呈現在燁華眼中,當時才十五、六歲的男子身形比較瘦,但長年勞作緞煉還是在他身上留下健康穩重的痕跡。 兩條勻稱的長腿從褲筒里分別抽出來,然後站直,提起一桶水繼續從頭澆上身體。

清澈的水珠迅速滾落,銀白的月色點綴濕透的他的身體如同在散發盈盈光芒,美得極致。

燁華莫名就覺得身體發熱,不是天氣造成的那種悶熱,而是從心底傳來的心癢難耐的熱。

他一直在看,忘卻一切地看,屏著息,靜靜地看。 他不知道自己當初是什麼表情,他只知道,那一幕此後如同夢魘一般,總會時不時出來糾纏他,折磨他。

那個人最終擦乾身子換上乾淨的衣服離開了,而他也莫名失落地慢慢轉過身,可這一回頭,卻嚇得當時的他在大熱天裡出一身冷汗。

秦宜像個幽魂一般,靜靜佇在他的身後,眼睛微垂,不知道來了多久,也不知道看到了多少。

當時的他在瞬間想到了很多事情,包括那條最後成為一道菜的小狗,想到那個人可能會死,他頓時起了殺心。

秦宜發覺了,他甚至沒有動一下,只平靜地道:「皇上,您若要小的死,小的絕不反抗。但小的再怎麼說也是太后派來的人,事後太后知曉,定會徹查此事,屆時,真的是誰都逃不掉。」

「你在威脅朕?」

「不,小的是想告訴皇上,請您相信小的,小的絕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

不管信是不信,當時的他只有一個選擇,不能直接殺死秦宜,畢竟他說的是對的,秦宜是太后派來的人,他一死,事情不會就這樣結束。

當時他只有八歲,是一個沒有皇權,更被兩個女人操縱在手中的傀儡,從來都是默默承受的他,那一刻,覺得寒意襲身。 他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秦宜,第一次為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痛苦和悲哀。

秦宜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也是這件事情后,他漸漸開始相信秦宜,他也逐漸開始培養自己的親信和暗衛,一點一點,小心翼翼,在任何人都發現不到的地方。

等燁華自往事中神遊回來時,朝堂之下,眾大臣還在一句一句,臣以為……臣以為……

隆慶帝忍無可忍,大喝一聲:「全給朕住嘴!」滿朝文武頓時鴉雀無聲。

隆慶帝指著他們罵:「你們一個一個除了臣以為還會說些什麼!廢物!飯桶!國事當前,朕需要你們提些能夠用上的利國利民的建議,你們可倒好,主意沒有一個,意見反倒一大堆,減去農戶一部分稅收怎麼了,就算這些是祖制,但若不符合當今的國情就得改!你們是不是怕稅收減少了你們就賺得少了!」

底下的諸位大臣一個個被他罵得灰頭土臉,垂著腦袋懨懨一氣,看得隆慶帝更是氣從中來,一句退朝直接拂袖離開。

走出殿外被冷風一吹,年輕的皇帝頓時冷靜不少,他迫切地需要一些有用之材來幫肋出些治國良方,而且這些人要和后宮的那兩個女人毫無關係,可目前……

隆慶帝閉目疲憊地揉一揉太陽穴。

平安提過的鄭容貞似乎是一個人才,雖然聽平安說他是個瘋子,但每次提出的建議都在點上,讓人不得不在意。

隆慶帝覺得他得找個人——或者親自去看一看。

回到寢宮前,聽到秦宜說平安還在睡,知道他還在寢宮裡,原本焦躁的心頓時變得輕鬆。 推門快步走進去,果然看見趴在床上熟睡的人。

睡在床上的人比起皇宮的妃子和男寵來,實在算是平凡無趣,個性又愚笨木訥,可是竟讓他從八歲起一直在意至今。 自從被秦宜發現以後,他一直強烈地克制自己不去看他,卻怎麼也按捺不住思念他的心。

他十三歲在太后的安排下,和一個受過訓練的美麗女人有了關係。 當時的他任由這個女人挑逗都沒有慾望,可是這個女人背過身去褪下衣物露出光潔的背時,頓時讓他想起當日月夜下那具矯健的身軀,下身立刻硬了。

情慾迸發的同時,他明白了一件事,他對那個人,從來都不是單純的思念。

嘗試了慾望卻從來都不能獲得滿足,更多的時候,只有腦海裡想起那一幕才能提起興致,也更是強烈地想要得到那個人。

在終於品嚐到他的味道時,他才真正知道,身心獲得滿足是多麼暢快淋漓的一件事。 不再是單純的發洩,更不再是為了留下子嗣而隨便應付,那是真正的滿足。

然後從此食髓知味,更加迷戀。

在想著這些事的同時,手已經慢慢扯下蓋在平安身上的棉被,呈現在眼前的是留下點點痕蹟的麥色背部,昨夜已經狠狠疼愛過這人,導致他直至現在都仍未醒來,可是現在,他又想感受他了。

想起這人今天輪休,皇帝最終還是決定滿足自己,扒下身上的龍袍和帝冕,爬上床整個身體覆在他的背上,抬高他的一條腿,輕輕揉捏他肉多的臀部,再慢慢分開露出裡面紅腫的穴口,摸了一下,從中還會流出昨夜縱慾過後的證明。

隆慶帝沒有多少猶豫,掏出自己早已勃發的慾望直接插入他柔軟濕潤的內部,感受片刻,卻緩慢而溫柔的抽動起來。

宋平安是被搖醒的,醒來後眼前一邊搖晃,身後微微刺痛和無比酸痛,掙扎後才發現,皇帝還深埋在他身體裡,比以往都還要溫柔地掠奪著。

「皇上……」

宋平安不由得叫出來,只是聲音早已叫啞,變得沙嗄難聽。

「平安醒了。」早就知道他醒來的皇帝此刻才停下來,抬起上身,親親他的臉,握緊他的腰,繼續攻占他的身體。

「夠了……」

全身難受得厲害,從昨晚起就不停求饒的人還學不乖地繼續求饒。

「不夠、不夠。」

是的,不會夠,永遠不夠,一放手,身體立刻變得空虛,是你讓我產生這樣強烈的慾望,你需要用一生甚至永生永世來補償。

皇帝空出一隻手緊緊握住平安抓住床單的右手,然後陷進指縫中,與之相互糾纏,在情慾越衍越烈的時候,握得更是緊密。

身體被持續堅定有力的侵犯,還沒完全清醒的意識眼看又要陷入黑暗,這時右手傳來疼痛,意識便因此而恢復了一些,視線移至與皇帝相握的手上,自己偏黑的皮膚和皇帝潔白如玉的雙手糾纏,形成一幅奇異的畫面。

宋平安莫名地就想起昨天的事情,皇帝把他丟往床上,赧羞交加的他欲從床上爬下,可看似纖弱的皇帝仍然輕易便攔截住他所有的退路。

無路可逃的他只能焦急地跪在床上,不停地求饒:「皇上,請您放過小人吧,小人長得醜,又不懂得伺候,實在是……實在是沒有辦法… …」

皇帝沒有正眼瞧他,慢條斯理地一件件脫去身上的衣物:「你長得怎麼樣,朕有眼睛看得見。至於能不能伺候,是朕說了算。」

「可是……可是……」

「怎麼,難道是你不想伺候朕?」皇帝一把扯開綁在腰際的帶子,同時斜過去一眼。

「小人、小人……」見皇帝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宋平安急得滿頭大汗。

「看你這麼不願——怎麼,是嫌棄朕所以才不願意?」

「不!」宋平安嚇得臉色大變,連連沖他磕頭,「皇上,小人絕對不是這個意思,實在是、實在是小人是、是男人——」

「男人?」年輕的皇帝勾起唇,嘲弄一笑,「難道宋護衛不知道這世間還有孌童男色一說?朕的后宮裡,那些專侍於朕的男寵可不少呢。」

赤著上身的皇帝慢慢爬上鋪著明黃色蘇繡祥龍錦被的檀木大床,「平安,告訴朕,你到底是怕什麼?」

被皇帝一點點逼近,平安退無可退,整個背緊緊貼著飛龍遨雲的精美床壁。 在皇帝威嚴且冷冽的逼視之下,不知所措的他咬咬牙,道:「小人怕死!」

「死?」皇帝一臉莫名。

「是。」平安垂下眼,一臉哀傷,「小人只是一介草民,褻瀆龍體是死罪,小人家中只有小人一子,小人若死,家中老父老母定然悲慟欲絕……小人不想死,皇上,求您饒了小人吧。」

儘管一直都是守宮門的小小護衛,但該知道的事情平安還是知道,不管褻瀆龍體是否是他自願,皇帝是絕對沒有錯的,即使有錯也都是別人的錯。 皇帝興致來了玩一玩宮女侍衛沒人敢言,但若皇帝厭了,這些身分低賤的宮女侍衛只有死路一條,因為他們罔顧宮規以色邀寵褻瀆龍體。

這些罪責每一條壓下來都是極刑,屆時若能草繩一根勒斃還是祖上積德。

皇帝凝視平安半晌,突然一把扯過他擁入懷中。

「平安,朕是該說你想得太多,還是該說你太過胡塗?你已經是朕的人了,這不是做幾次或是做一次以後不做就能夠改變的,從朕第一次要你侍寢的那一天起,就成為無法逃避的事實。別想太多了,乖乖做朕的人,朕不會讓你死。」

皇帝把神情怔忡的平安慢慢放躺在床上,伸手為他褪去身上的衣物。 衣物快被褪盡時,平安又開始亂動掙扎。

「又怎麼了?」向來沒什麼耐性的皇帝微微蹙起眉。

平安窘迫地咬咬唇,訥訥道:「小人還沒洗浴……」記得皇帝和他說過,宮裡有這條規矩,曾經有無數個人告誡過他,在行差就錯的皇宮,不守規矩會死得很快,所以平安向來是個遵守規矩的人。

皇帝意外地挑挑眉:「怎麼,你希望往肚子裡灌水?」

一聽這話,宋平安立刻慌得連連搖頭,皇帝被他的老實模樣逗樂,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結實柔韌的腰側。

「既然你不喜歡,以後就不洗了。」

「可是……」儘管因皇帝的豪爽而深感意外,但宋平安心底仍然覺得哪裡不對。 對了,不洗乾淨的話,那裡不會很髒嗎?

「沒有可是。朕都不介意你怕什麼?」說罷,把早就脹得發痛的下身抵上他的腰側,用行動告訴他現在自己的情況,讓他不要再胡思亂想。 果然,這一動頓時讓平安嚇得用力抽了一口氣。

看到他發白的臉色,皇帝轉念一想,善心大發地告訴他:「這麼久沒做,你後面不准備一下會受傷的,可是朕箭在弦上忍得難受,不如,平安你先幫一幫朕。」

「怎麼幫?」宋護衛傻乎乎地問。

皇帝邪氣地一笑,用手指了指他的嘴,道:「用嘴幫朕,像你之前做過的那樣。」

被皇帝這麼一提醒,宋平安臉色又白幾分。 皇帝沒放過他,惡意地用腫脹的下身去蹭他身體最敏感的地方。

「朕其實是很想現在就進去的,不過朕的這麼大,你那裡又這麼小,直接進去的話一定會裂開,會流很多血,宋護衛要想在十天半個月內下床活動恐怕是妄想了。」皇帝把唇湊到他耳邊特意壓低聲音壞心地說話,「一下子就要休這麼多天假,你們隊長會扣你不少月俸吧?」

若說前面的話就把宋平安打擊得措手不及,那最後一句真是直接插入他的死穴了。 上一次一口氣捐出自己半個月的月俸,就讓老父老母跟著自己吃了一個多月的鹹菜和稀得像米湯似的白粥便已經愧疚得要死,這次若不得不休息導致被扣這麼多天的薪津,屆時又要父母同他吃苦不說,家人也肯定會擔心他是不是在宮裡做錯事了。

「皇上……」」平安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欲哭無淚。

「嗯?」皇帝好整以暇地看他。

老實憨厚的宋平安怎麼會說得過從小就被訓練成人精一個的皇帝,最後他不得不妥協,並在皇帝的示意協助之下,兩人擺成一個讓宋平安羞恥得恨不能立刻去撞牆的姿勢。

他跪趴著面對皇帝的下身,而皇帝躺在床上摸摸他軟垂的分身或捏捏他屁股上的肉……

「皇上……」宋平安覺得更想哭了。

「快些,要不然朕就硬來了!」

雖然現在的姿勢詭異尷尬,但皇帝絲毫不以為然,話裡的威脅根本沒有一分隨口說說的成分。

皇帝硬直炙熱的慾望幾乎頂到他的臉頰,宋平安無奈,閉緊雙眼抓住火熱的肉棒,張嘴就含上。

若是含得不夠深,皇帝就會出聲警告,若是有片刻分神,塗滿軟膏深入他體內的手指就會懲罰性地用指甲刮刮——宋平安覺得這簡直比受刑還痛苦,不但要專心侍候定力十足的皇帝,還得應付下身被不斷撩撥的刺激。

「吞下去!」

在口齒都已經麻痺的時候,終於伺弄得皇帝把元陽宣洩出來,被噴在嘴裡的濁液嗆住正想吐出來,一句冰冷的命令讓宋平安搗住嘴困難地把苦腥之物吞之人腹。 皇帝把他拉起來一看時,他泛紅的眼睛裡已然染上一層薄薄的霧氣,也不知是被嗆得還是覺得委屈。

皇帝嘴角含笑,扯過一張帕子拭去一些沾染在他臉上的濁液,隨後親了親他的嘴角。

「平安,你比上次進步些了。你看,你下面也被朕弄得很柔軟了。」說著,手指從前面滑過半勃起的分身探入底部,直接插進他柔軟火熱的身體裡,猛地抽插了幾下,引得平安難耐地掙紮起來。

「皇上……」

「平安是不是快受不了了呢?」

皇帝擁住他的身體,在他耳邊低語,同時分開他的雙腿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一隻手探入他身後繼續擴展已經柔軟濕潤的甬道,另一隻不輕不重地握住他稍稍挺起的男根,以極其刁蠻高竿的手法揉搓,很快就讓宋平安險些交代出來。

床上之術也是媚術的一種,以媚術惑人心讓其對自己忠誠也算是燁華的手段之一。 只要他覺得那人有利用價值,在床上他都會多留幾分心思,若是單純的發洩,讓太監和宮女把人伺弄好了抬上床直接進入,宣洩完走人便是。

當初四仕之中的文臣趙霖之把女兒嫁給皇帝,就是意圖以此牽制皇帝,讓他做自己一個人的傀儡,在與其它三個大臣的奪權之爭中更勝一籌,結果他女兒反被皇帝燁華蠱惑,願意為他背叛自己的家族,把趙霖之的罪證一一交給燁華。

至於單純的洩慾,目前主要還是針對后宮的那兩個女人選出的,認為足夠條件能夠為皇家留後的妃子。

皇帝被專門訓練出來的技術非一般人能比,面對平安的時候,他能不能保持冷靜都是一個問題,之所以極盡溫柔安撫或挑逗,完全沒有任何利用之心,有的只是想看他慾火襲身時雙眼矇矓呻吟聲聲的樣子的念頭。

想起平安之前說過的死,皇帝也是一陣迷惑。 他理不清自己對平安到底是何心情,但是他從來都沒想過讓他死,當初秦宜知道平安的存在,他以為事情敗露後平安會死時,甚至還對秦宜起了殺意。

到底是為何,燁華目前還不知道,眼下也不是想這個的好時機——更何況,他們還有的是時間去想。

既然他已經說過不會讓他死,或有一天他對他膩了時,會就這麼讓他離開吧。

手中一熱,低頭一看,那人已經按捺不住射了出來,此刻正軟軟地靠在他肩上劇烈的喘息,後來又發覺不對,稍微擦乾手後抬起他的臉一看,原來他一直努力忍在眼眶中的淚水最終還是在慾望發洩後的強烈刺激之下流了出來。

被發現自己哭了,覺得丟臉的平安臉頰微微酡紅,用力垂下頭去伸手趕緊拭去臉頰上的淚。

莫名就覺得他這副樣子無比可愛,皇帝只覺得下身一緊,挺直的慾望直接抵上他的大腿,發現的人錯愕地抬頭看他,皇帝只是微微瞇起滿含慾火的雙眸,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之後,略微抬起他的身體,對準柔軟的穴口用力一頂,就直接撞進顫抖著開啟的地方,在裡面橫衝直闖。

面對面坐著的姿勢,在體重的壓制下,皇帝的慾望進入他的身體到達一個讓平安頭皮發麻的深度,還沒等他適應過來,皇帝片刻不停地撞擊很快就讓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如果沒有對比,第一次獻給為了銀兩隨便應付的青樓娼妓的宋平安會以為交歡縱樂也不過如此,而所謂銷魂蝕骨看來只是人們誇大其詞。 但是與皇帝,他感受到的就不僅僅是銷魂蝕骨了,被撩撥,被侵犯,有時候甚至只是一個輕輕的撫摸,都讓他全身顫栗,身體的血液瞬間沸騰,劇烈得不可思議的感覺總讓他難以自抑地哭泣。

從前的他連作夢都不曾夢過自己會赤身裸體被另一個男人恣意侵犯、玩弄,那個他自己都沒曾看清過的地方,被不斷的入侵占據,而他無能為力只能像個女人一樣大張雙腿任看盡玩遍。

不該是用來承受這種事情的地方,每次過後都會留下難以啟齒的痛苦,過程中則是異樣的感受與疼痛麻痺交疊,形成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但會逐漸的讓人沉溺,然後因而失去意識。

每次他都會以為這已經是頂點,但下一次皇帝帶給他的感受又變得全然不同,也會讓再一次他失去控制,全身焦躁炙熱得恨不能放聲大哭。

折磨、折磨,也不僅僅是折磨,那一聲聲不可抑制從嘴裡逸出的呻吟,聽起來也包含無盡沉重的歡愉。

皇帝的定力真的很好,他都洩了兩、三次,皇帝還巋然不動,每次都讓平安忍不住懷疑,陷入情慾之中的人是不是只有他一個。 再一次被侵犯得進入短暫的昏厥,在這個時候,皇帝換了抱住他坐起的姿勢,讓他趴在床上,抬起他的腰,下腹墊上柔軟的靠枕,膝蓋分別頂開他的雙腿,一隻手從他被折磨得近乎麻痺的下身探入,一把握上洩過兩次後疲憊不堪的分身上。

第一次時被溫柔地對待,第二次在身體深處被不停摩擦撞擊下頂著皇帝結實的小腹就出來了,這一次皇帝的動作有些粗暴,不留情面的折起揉捏甚至拉扯,成功讓陷入短暫昏迷的人吃痛地逐漸甦醒。

「咳……皇……上……」

宋平安痛得想收攏雙腿,可是下身插入皇帝的雙腿,無法實現,他吃力地撐起前身,想從中逃避出來,被皇帝一手壓在背上,他所有的努力頓時都變成徒勞無功。

「平安體力怎麼變差了?朕一次都還沒出來呢。」

皇帝在他身後輕笑,聲音聽似如常,但細聽之下,仍然聽得出低沉沙啞。

「皇上……」

「夜還很長呢,平安。」

語盡,炙熱的堅硬分身一舉攻入平安早被體液濕潤,且在他的輪番攻勢之下變得柔軟無比的狹窄甬道。

「呃……」

猛烈的攻勢讓宋平安難受得拽緊手下的錦被。

「再一次為朕哭出來吧,平安。」

說著這句話的皇帝繼續攻占和折磨著身下這具覆滿薄汗的誘人軀體,也如他所言,他在平安身上使盡所有讓人頭皮發麻得連最淫蕩的娼妓都會痛哭求饒的手段,為的只是想听平安控制不住的哭聲。

皇帝不停地變換姿勢,宋平安身為護衛經過長年訓練得柔韌無比,有時候勉強一點,甚至還能被迫擺出各種匪夷所思的姿勢。

在皇帝的各種手段之下,宋平安哭了,哭著求饒,可不管如何,皇帝都會繼續,然後在他昏過去時再想辦法弄醒,接著用盡辦法折騰這個可憐的人,宋平安最後哭叫得聲音都啞了。

在皇帝終於心滿意足地最後一次洩在平安早被自己的濁液注滿的身體裡時,體力嚴重透支的宋平安早昏死過去了,他當時臉上掛著淚痕,嘴唇被吮咬得紅腫,身體遍布密密麻麻的吻痕與咬痕,從他柔軟火熱的身體裡抽出來時,一股濁白的液體隨之從略微向外翻出的紅腫洞口流出。

皇帝疲憊地翻身躺在他的身側,休息夠時,撐著臉仔細凝視這個男人。

真的是個平凡無奇的人,除了身子鍛煉得還算令人稱道外,包括木訥的個性在內,其它真的可謂是一無是處。 可是,不管是哪一處,多了或是少了,或許都會令皇帝失去興趣。

因為長相好看或是個性圓滑,那個人就不是宋平安了。

休息夠了,燁華抱著昏睡的平安去沐浴,這次他算是把人折騰得狠了,比一開始那次還要過分,導致平安在洗浴的過程中連眼皮都沒動一下。

之所以會這樣折騰他的原因燁華自己也說不清楚,只是在西狄這件事上,最後還是不得不向太皇太后討教時,心中便一直埋著一股悶氣,不上不下,擾得他心神不寧。

他越是想擺脫這兩個人的箝制,就越是逃不出她們的影響,是她們太了解他,還是他太不了解她們?

一開始只是想逗一逗平安,卻在過程中失去理智,最後清醒時,才發現自己把人給折騰得昏死過去了。

擦乾彼此的身體,最後抱著平安回到床前時,原先凌亂且滿是污漬的被褥已經被全部換下。

燁華把人輕輕放在全新的被褥上,然後扯過錦被蓋好,自己則隨意披件長袍便步出外殿把秦公公叫進來。

「他後庭腫得厲害,你去找找有沒有治療的藥。」為平安洗浴時他就發現了,雖然還沒有達到怵目驚心的地步,但方過片刻就腫得跟個小櫻桃似的,還真讓燁華蹙眉擔心。 他之前都比較有分寸,還沒出現過這種情況,所以也沒想過用藥調理一下。

秦公公聽到這話,稍愣了片刻:「萬歲,太醫院的確配有專門的藥,只是這藥有好有次……好的藥,材料比較名貴稀缺,是專給受寵或是有身分的妃子和公子們用的,且用後沒什麼影響。至於次一些的藥……」

沒等秦公公把話說完,燁華便不假思索地道:「把最好的藥拿來!」

秦公公趕緊彎下腰去。

「是,小的這就去辦。」

很快秦公公便拿著藥回來了,回來的時候,他還帶來一些其它東西,並一一展示給皇帝。

「萬歲,小的去拿藥時還向太醫諮詢了一下,太醫告訴小的,說男人那裡不似女子,久用的話會出現鬆弛無力的情況。若是想一直從中獲得興致的話,便用這個細玉浸在藥水里,平常就塞在那個地方,能起到保養和濕潤的作用。」

聽到秦公公這話,燁華不由拿起這約有一根金釵細長的玉勢仔細端詳,未幾,他把小玉勢放回去,對秦公公勾唇笑了一下:「秦公公,你有心了。」

「這是小人的本分。」

秦公公如今雖已是太監總管,但因為皇帝較為信任他,凡是皇帝不想讓別人知曉的事情,就算是類似的瑣事,還得他一一經手。

「先拿下去泡著藥吧,等朕叫的時候再呈上。」

「是。」

秦公公端著這些東西出去了,燁華則拿著治療那處的藥回去給沉睡的人里里外外仔細抹上,最後才滿意地抱著他入睡。

昨夜就被折騰得夠嗆,今早還在熟睡,就被下早朝回來的皇帝給折騰起來了,身後還在被堅定有力的貫穿,宋平安真想再一次昏死過去,等到皇帝終於把滾燙的濁液注入他的身體,宋平安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了。

精力充沛的皇帝只略略休息便摟著他啃啃咬咬,再一次給他瘀痕累累的身體增添新的痕跡。

皇帝沒有安分過的手逐漸滑向他的後庭,以為他又想折騰自己的宋平安快要陷入絕望時,皇帝的聲音傳來:「那藥的效果果然不錯,今天都消腫了。」

「嗯。」皇帝不知道在思索什麼,手指一下停放在那處,縮蜷輾轉,手指只淺淺探入內部,褻玩似地淺入輕出。

突然間,覆在他身上的火熱身體眨眼離去,宋平安一頭霧水地看皇帝對自己凌亂的衣服稍作整理便走出內殿。

皇帝的寢宮雖然寬大奢侈,但在外殿說話若不特意壓低聲音的話,待在內殿的人還是聽得見的。 宋平安聽見皇帝把秦公公叫進來,然後說是把什麼東西呈上?

等到皇帝再走進來時,他手上端著一個木製托盤,等皇帝把托盤放置在床頭時,看清裡面的東西,他更是不明所以。

皇帝對困惑的他笑了一下,摸著他挺翹的屁股,手指探入那個狹小的入口。

「給你保養這裡用的。朕剛才向秦公公問了詳細的用法,並不怎麼麻煩,日常生活裡就只需把這根細玉浸過藥後塞進去,因為很小,不會影響行動。現在這玉已經浸過藥了,只需塞進去就行。」

說完,皇帝拿過一張帕子沾上溫水,先是輕輕擦拭他身上的污漬,然後墊在下面用手指把裡面的濁液細心引導出來,最後擦拭乾淨。

見皇帝拿過那根細長的玉,宋平安緊張地掙紮起來:「皇上……」

「別怕,不會痛。你這裡連朕都能進去,這根小小的玉勢定然下在話下。」皇帝用的是稱讚的口吻,敘述的事情卻讓宋平安羞恥得恨不能現在就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皇帝便趁著他把臉埋下來時,用手指分開狹小的洞口,把浸過藥水的玉勢小心地埋了進去,然後仔細確認無誤才放心地鬆手,並在他肉多的臀部拍了拍。

「好了。朕已經讓秦公公準備好了要泡玉勢的藥,還有這樣大小的玉勢三根,你帶回去輪番使用。記得一定要用,每天都用,要是讓朕知道你敢抗旨不遵,看朕怎麼治你!」

皇帝深知平安的習性,就算和他說這樣做對他有好處,他也會因為羞赧或不便而停止不用,這時候,什麼勸說都沒一句命令管用。

果然,一聽皇帝這話,宋平安露出萬般不願的神情,卻還是得咬咬牙,無可奈何地點點頭,低低應了一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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