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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兒,接招(卷四)》第9章
舞蝴亂花 發表於 2014-2-7 09:39

第254章 月□識破

  不驚輕聲笑了笑。他若是在看不出來這些人之所以來此就是想試探他與「十二殿下」的 ...

第258章 挑釁帝威

  不驚低逆,無聲大笑。

  從宿言那裡得知星月唅喜愛男子後,他便決定用女人來懲罰星月唅。昨晚他故意將刺客的事透露給星月唅就是為了讓他立功,如此一來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將女人放在他身邊。他寫給星月滄瀾的信正是讓星月滄瀾準備好十位美女,而且這十位美女還都是極為擅長糾纏人的那一種。對於喜愛男子的星月唅來說,這無疑是最大的折磨。

  終於恢復男裝的宿言站在人群之中,無比同情地看著星月唅,還有點幸災樂禍地想著:現在知道了吧?得罪尊帝陛下也不能得罪十二殿下啊!

  被眾美女纏得頭疼不已的星月唅哀怨地看了不驚一眼。

  不驚沒有理睬他,正捂著餓疼了的肚子,眼巴巴地瞅著星月滄瀾。

  星月滄瀾瞭然地摸摸他的頭,摟著他站起,笑道:「眾愛卿遠道而來辛苦了,這便與本皇一起移駕御花園,共享盛宴。」

  「謹尊帝陛下聖令!」眾人齊呼,直衝雲霄。

  稍後,眾人在御花園內入座。紅妃回到宮妃席,皇后陪同星月滄瀾坐在首座。星月滄瀾拉了不驚與他一起。

  不驚沒有異議,他想的較為簡單,尊帝的膳桌上的食物會更加美味,服務也更加完美。

  其餘眾人早已見識過尊帝對於不驚的寵愛,此時已無半分意外和不滿。

  絲竹聲聲之中,綵衣飄飄的侍女們臉上含著甜美的微笑,或捧著鮮美的蟠桃或捧著珍饈佳餚,或捧著芳香美酒,來來去去,穿梭不止。

  不驚雖然早已有些餓,但吃得不多。

  「怎麼吃這般少?不合胃口?」星月滄瀾看著小傢伙提不起興致的模樣,好心情也失了大半。臉上笑容仍在,卻淡了許多。

  不驚搖頭道:「只是對昨晚的事有些失望,抓到的只是一些『小魚』。」

  星月滄瀾瞭然,彈指設了一道單向隔音結界。這種結界可以讓他們能夠聽到外面的聲音,外面的人卻聽不到他們的聲音。

  他知道自己的小傢伙需要的不是的安慰,而是指點,淡聲道:「小傢伙也承認那些沒有上鉤的是大魚,既然是大魚,自然更加狡猾。昨晚的事,小傢伙的佈局確實精妙,但還是有些操之過急。『不驚公子』在『十二皇子』歸位儀式的前夜突然入住懷壁壁太過奇怪。那些大魚本來謹慎,自不會輕易上當。」所以,江游背後的那人昨晚並沒有派人刺殺不驚。

  不驚懊惱地道:「我只想著阻止他們破壞儀式,倒是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心中疑惑解除,他的心情輕鬆不少,胃口也好了些。

  星月滄瀾也釋然地一笑:「不急,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

  「嗯,」不驚一邊吃著美味的食物,一邊瞟了一眼下方,「瀾,你說妖王和龍王會不會認出你了?」

  下方,妖王和龍王不時暗中瞄向星月滄瀾,均是若有所思的表情。

  「叫『父皇』。」星月滄瀾道。

  不驚見他一臉堅持,且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的意思,白了他一眼:「是,父──皇──」

  星月滄瀾得意地笑了笑,才道:「即使他們懷疑父皇就是『隨意』,他們也無法確定。因為,此時『隨意』正在遊客島。虛虛實實,實實虛虛,他們永遠也無法肯定。」

  不驚點了點頭,眼睛瞄向他面前的一碟茶餚:「瀾,我想嘗嘗那個。」

  「叫『父皇』。」星月滄瀾不厭其煩地糾正。

  不驚咬牙:「父皇。」

  星月滄瀾這才笑瞇瞇地為他夾了一些他喜愛的菜色放在不驚面前的小碟子裡。

  「有本公子這麼英俊瀟灑的人叫你『父皇』,你是不是覺得心裡特別滿足?」不驚極為自戀地道。

  星月滄瀾但笑不語,捏了捏他的手。

  不驚完全能猜到他的想法,唇邊也浮起一個淡淡的笑容,心裡很暖,也很滿。視線掠向下方,看到星月唅一次又一次面帶尷尬地推開靠上去的美女,他不由得失笑,胃口越發地好。

  不驚完全能猜到他的想法,唇邊也浮起一個淡淡的笑容,心裡很暖,也很滿。視線掠向下方,看到星月唅一次又一次面帶尷尬地推開靠上去的美女,他不由得失笑,胃口越發地好。

  「小傢伙,據父皇所知,星月唅喜愛男子。」星月滄瀾注意到他視線所及的位置,忽然道。得知星月唅對不驚頗有「興趣」時,尊帝陛下就派人調查了星月唅。所以他也知道這件事。

  不驚嘿嘿陰笑:「所以送美女給他再適合不過。」

  星月滄瀾搖頭輕笑,一本正經地補充了一句:「下次想整他時,記得也算上父皇的一份。」

  不驚暗笑此人醋勁太大。

  下方的星月唅不經意地抖了抖。

  眾人見尊帝和十二殿下相談甚歡,神情各異。

  忽然有一人站起來,道:「尊帝陛下,十二殿下歸位是天大的喜事。下神斗膽敬酒一杯。恭喜尊肯陛下,恭喜十二殿下。」

  星月滄瀾黑眸微瞇,看著下方的男子。是不認識的人,顯然只是無名小卒。

  他勾唇,舉杯示意:「同喜。」

  不驚慵懶地坐著,看著那人似笑非笑,沒有動作。

  那人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後,笑道:「尊帝陛下,在此喜慶的日子裡,下神有一不情之請,懇請尊帝陛下思准。」

  御花園內頓時安靜下來,均感覺出此人的目的絕不單純。

  星月滄瀾面色不變,放下銀盞,笑道:「愛卿但講無妨。」

  那人古怪一笑,朗聲道:「下神聽聞神界宮內有寶物曰『遁空珠』,共計五顆。據說這遁空珠極為厲害,得此珠者得天下,不知下神是否有緣一見。」

  安靜的人們立即產生不小的騷動。

  得此珠者得天下?純屬無稽之談。不驚和星月滄瀾相視一眼。

  不知是誰放出這般謠言,簡直是唯恐天下不亂。

  月夜聞言,臉色一沉。他是急性子,立即站起身對星月滄瀾拱手施禮:「陛下,臣有話說。」

  「准。」星月滄瀾不緊不慢地吐出一個字。

  月夜這才轉向那人道:「看閣下的服飾神階應在四級之下,屬於下神。遁空珠乃神界至寶,關係重大,豈是爾等這些下神也敢妄想之物?」

  那人臉色有些蒼白,卻仍然狡辯道:「下神祇是請求一見,並無妄念。不過,若是尊帝陛下不方便拿出遁空珠讓下神一飽眼福,下神自是無話不說。」他的口氣似是料定尊帝無法拿出遁直珠!

  月夜和星夜相視一眼,均感到事情不簡單。聽這人口氣竟然知曉遁空珠失落的事,不知此時說出這番話,究竟是受何人指使?遁空珠失落的事卻萬萬不能洩露,不然的話,各界只怕會為了爭搶遁空珠而大亂。

  尊帝清冷一笑,道:「如此,五級下神大理石仙石姜,你是在威脅本皇?」

  尊帝準備無誤地叫出他的神階和名字讓石姜一驚,但卻很快鎮定下來,表現出誠懇而恭順的樣子,道:「下神不敢。」

  星夜微微一笑,站起身道:「陛下息怒,今日是十二殿下歸位大喜,臣以為,此等要求不算過分。」

  星夜竟然站在他這一邊,讓石姜一愣。

  尊帝沉吟片刻,頜首笑道:「左神護大人言之有理。」

  不驚心知星月滄瀾必定算計好一切,並不擔心,只是好笑地看著這二人一唱一和。

  星夜又道:「大理石仙提出此等要求也算勇氣可嘉,臣以為可以准許他進入藏寶閣一賞遁空珠神風。不過──」

  他忽然話鋒一轉。

  星月滄瀾配合地問:「不過什麼?」

  星夜道:「不過,神宮藏寶閣內,神壓威猛,微臣擔心,以大理石仙的實力,恐怕承受不住。」

  說完,他又轉向石姜,周意懇切地道:「若是閣下有這般自信,讓閣下進入藏寶閣未嘗不可。」

  石姜的臉漲得通紅,一時無話可說。

  眾人之中有人發出嘲笑之聲。

  月夜也湊熱鬧地道:「大理石仙若是決定要去,本神護願意親自為你帶路。」

  石姜急道:「下神惶恐。」

  星夜和月夜同時鬆了一口氣。

  豈料,風波又起。

  又一位下神站了出來:「尊帝陛下,下神有事請奏。」

  尊帝面含淡笑,眼神不悅:「准。」

  那下神道:「來神界之前,下神不止一次聽到傳言,稱遁空珠早在十五年前就已散落在各界。想必不止下神一人聽說了此事。千百年以來,六界一直安逸平靜。如今傳聞遁直珠失散,只怕會引起群心動盪,聖心優煩。是以,下神斗膽請求尊帝陛下請出遁空珠,以辟除謠言,讓下神等人心安。」

  不驚俏臉一沉,暗道此人好大膽。這番話冠冕堂皇,表面上看是為了維護六界的和平與尊帝的統治而考慮,其實卻是在逼迫星月滄瀾拿出遁直珠。

第259章 幕後之人

  那下神的話一說完,一些不知情的人果然因為他的話而緊張起來。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嚮往和平的人。遁空珠若真失散,就算他們不願意插手,只怕也會被牽連。

  還有一些人蠢蠢父動,貪婪的表情彷彿已經得到了遁空珠。

  不驚下意識地看向身邊的男人。

  星月滄瀾仍舊掛著高深莫測的笑容,彷彿天下萬事盡在掌握。

  月夜厲聲道:「放肆!是誰准許你在尊帝陛下面前這般說話的?」他一向個性衝動,不由分說向那下神彈出一道凌厲的神氣,氣勢逼人。

  下神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突然消失不見,只餘一縷青絲冒出,如同有生命般痛苦地扭動著身體,漸漸變得淡薄,很快消失不見。

  原來這下神竟然只是一隻「武神」,他的主人顯然也在附近。

  月夜似乎並不意外,一雙眼不動聲色地在人群之中搜索著。剛才的怒火原來是他故意表現出的,就是為了轉移「下神」背後之人的注意力,趁其不備,攻擊他的式神,讓它現出原形。

  眾人頓時瞭然,原來是有人在搞鬼。既然這人根本不是真正的下神,他說的話自然也不可置信。

  不過,眾人心裡還是留下了疑問:遁空珠失散的事到底是真是假?

  尊帝沉聲道:「傳令,封鎖神宮各出口,搜索人犯。」

  「是!」立即有侍衛領命而去。

  星月滄瀾低低一笑,從座位上站起,犀利的眼神冷冷地掃視眾人,道:「歲來,本皇還是太過仁慈。」

  「陛下息怒!」眾人一起跪倒在地。

  肆意流淌的帝壓如同噴薄的濃霧,纏繞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無人敢大聲喘氣。

  星月滄瀾驀地極為溫柔地輕聲一笑,收起帝壓,溫聲道:「不必緊張。本皇在你們心中難道是濫殺無辜之人嗎?」

  「臣等不敢。」眾人再次齊呼。

  星月滄瀾滿意地揚唇,回到椅邊坐下,道:「起吧。」

  眾人膽戰心驚地起身入座,隨時準備著再之跪下。

  所有人中,只有不驚,旁若無人地吃吃喝喝。

  星月滄瀾一手撫摸著他的頭髮,一手輕叩桌面,笑道:「不必搶心,今天是本皇的皇兒歸位之大喜,本皇自是不會把他們怎麼樣。本皇便讓各位瞧上一眼遁空珠,權當為各位收驚了。」

  眾人聞言,心中暗驚,實在捉摸不透尊帝陛下怎的改了主意。

  不驚也有些意外地抬起頭來。遁空珠不是只找回四顆嗎?

  星月滄瀾笑著傳音道:「小傢伙且看著便是。」

  星月滄瀾拍了幾下手,御花園外,四位神宮護著一個搭蓋著紅布的木匣狀的身什邁步而入。

  星月滄瀾一揮衣袖,紅布悠悠落下。

  映入眾人眼簾裡的是一個正方體的透明匣子。匣子乃透明玉石打造而成,四面晶瑩剔透,可以清晰地看見裡面靜靜地躺著五顆一模一樣的寶珠。寶珠全身碧綠,宛如凝脂,不點而亮,表面上蒙著乳白色的神息。不是遁空珠是什麼?

  不驚曾經零距離接觸過遁空珠,盯著看了一會兒,很快發現不對勁。其中有一顆儼然是假的!

  他瞄向星月滄瀾,星月滄瀾對他眨了眨眼。

  眾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神物,沒有發現父子二人類似調情的舉動。

  星月滄瀾指尖彈出一縷金黃色的神氣,那五顆遁空珠立即懸浮在空中。碧綠的顏色緩緩起了變化,片刻之後,化為五顏六色的光暈,如同石子落入水中之後激起的漣漪,層層疊疊,蕩漾開去。在場眾人均感覺到一股清涼而柔和的氣息從自己身上拂過。

  眾人大喜,立即知曉,這是星月滄瀾利用記直珠賜予的「神之撫摸」!

  無人再敢懷疑遁空珠的存在。

  眾人再次齊道,同呼:「多謝尊帝陛下,尊帝陛下萬福金安!」

  「免禮,」尊肯揚聲大笑,顛倒眾生,「眾愛卿入座,安心享用美酒佳希。難得來神宮一次,各位且安心住下。樂師!」

  因為放出謠言的主使者還未找到,所有人暫且被扣押在神宮之內是意料之中。

  絲竹聲再次響起,直至盛宴順利結束。

  不驚和星月滄瀾剛回到滄瀾殿,就接到天兵來報:一直被關在天牢裡的其落和江游被人救走了。

  不驚奇道:「被人救走?怎麼會選在這個時候下手?」若是對方想救人,最佳的時機其實是宴會進行時。

  星月滄瀾示意他稍安勿躁,向楓林投去一個眼神。

  楓林問道:「守衛們可有親眼看見他們被人救走?」

  那天兵遲疑了一下,道:「這……並無。守衛們巡邏時,發現江游和其落二人已經不見了。所以,小的以為……」

  楓林沉著臉,道:「即是如此,為何要說他二人是『被人救走』?下去領罰!」

  「是!」天兵惶然退下,心中卻暗歎盤問他的是總管。若是尊帝,他必死無疑。

  不驚連忙追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星月滄瀾毫不意外,又說出一個讓不驚震驚的消息:「其落和江游並不是人。」

  「什麼?」不驚的嘴巴張得能吞下一顆雞蛋。

  星月滄瀾好笑地伸手合上,這才不緊不慢地解釋起前因後果。

  原來,江游和其落並不是真正的人,而是「游浮靈」。死去的人,不相信自己已經死了,或者對世間還有留戀,會便變成游浮靈在世間遊蕩。很容易被術者召喚來當作式神操縱。其落和江游正是被人用一種失傳已久的術法煉落而成,從小便由施術人以血氣養大。他們和之前的那個「下神」,都是如此。只不過,此種術法雖然強大,卻對施術人的傷害非常大,一旦被破解,會反噬施術人。而「江游」和「其落」之所以消失,丕是因為之前的「下神」被月夜識破的緣故。

  這也是星月滄瀾一直留著其落和江游的原因。

  不驚此時方覺得自己學藝不精,這種術法,他根本聞所未聞。

  星月滄瀾笑道:「小傢伙沒有聽說過也是正常的,此種術法危害太大,所以你的師父們才不敢也不願教給你。」

  「那人到底是誰?」不驚問。

  「父皇也不知道,不過,去看了就知道了,」星月滄瀾伸出手,興致勃勃地道,「小傢伙可有興趣和父皇一起去看看?」

  「當然。」不驚揚唇一笑,把自己的手放進他的手心裡。

  星月滄瀾回以一笑,低頭在他的紅唇上啄了一口,兩仁起消失在原地。

  兩人飛行一里遠,在一棟庭院裡停下。

  庭院門口站著三個氣質不凡的男子,看見星月滄瀾和不驚過來,連忙對他們行禮。

  「參見陛下,參見十二殿下。」

  「免禮。」星月滄瀾一邊說,一邊牽著不驚向裡面走去。

  不驚從三人身邊經過時,暗自疑惑。他似乎在這三人身上感覺到了似曾相識的氣息。

  「陛下,十二殿下,你們來了!」宿言突然從一個房間探出頭來,嬉笑著打招呼。

  不驚恍然大悟,剛才那三個人身上的氣息幾乎與宿言一模一樣。

  「他們三人?」不驚簡略地道。

  星月滄瀾明白他的意思,含笑點了點頭。

  這三人正是另外三位統神,他們和宿言一樣,也是星月滄瀾用自己的魂魄中的極小一部分煉製而成。

  走進房間,看見房間裡的人,不驚大失所望。

  地面上,一個魚泡眼的中年男子身穿道袍,衣衫凌亂地跪在地上,頭髮蓬亂,不時發出一聲吼叫。他幾次三番欲掙扎而起,卻像是被困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就是他在搞鬼?」

  宿言回答道:「正是。」

  「他是何人?」星月滄瀾皺眉。他也有些意外,他以為在搞鬼的人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至少是他的「仇人」,但這人他根本不認識。

  宿言有些無語地摸摸鼻子,他的表情很明顯是不認同星月滄瀾的疑惑表情。

  「本皇認識他?」星月滄瀾自問沒有半分印象。

  宿言和另外三人相視一眼,均無奈地笑了笑。

  宿言道:「陛下,您忘了,這人正是上一任統神之一──西部統神周顯立。」

  星月滄瀾只是微一挑眉,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又拉了不驚坐在自己懷裡,緊緊地抱住,調整了一個極為舒適的姿勢,再將下巴擱在不驚的右肩上,享受地瞇著眼,道:「周顯立……所以,這是在報復本皇?」

  不驚不耐煩地聳了聳肩膀:「難受。」

  星月滄瀾非常配合,移開下巴,擱在左肩上,極為無恥址笑,道:「不難受了吧?」

  不驚無語地用胳膊肘在他腹部頂了一下。

  宿言無語地看著這旁若無人的兩人。您二位是否應該換個時間,換個場合呢?

第260章 奇特女子

  「父皇,讓我來問吧。」不驚突然來了興致。

  「嗯,你問,當父皇不存在即可。」星月滄瀾厚顏無恥地再次貼上去。

  不驚不再理會身後不安分的男人,打量周顯立一番後,方慢悠悠地道:「你是上一任西部統神,也就是說,你弄嶵口5些事都是為了報復父皇?」

  周顯立仇恨地盯著星月滄瀾,冷哼一聲:「不錯!本神是先皇一手提拔,千百年來一直對皇室忠心耿耿。尊帝卻不由分說,將本神撤職,本神自然心中不服!」

  「道空珠遺失的事你是從何得知?」不驚皺眉道。

  周顯立哈哈大笑:「十二殿下很聰明嘛!不錯,道空珠遺失的消息,正是本神放出去的!尊帝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們好過!我就是要攪得天下大亂!哈哈哈……」

  不驚一揮衣袖,凌厲的去勢在周顯立臉上留下一道紫紅的血痕,尖銳的笑聲立即戛然而止。

  「你……」周顥立捂著臉,怒目而視。

  不驚冷聲道:「你還沒有說,你是如何知曉此事的。」

  宿言四人均是微愣,沒有料到十二殿下會有如此冷酷的氣勢,心中暗自感歎果然是尊帝陛下的親子,作風與尊帝一般無二。

  星月滄瀾眼裡閃過一抹溫柔的笑意,滿是對不驚的縱容。他早就知道,他和他的小傢伙是同類,所以天生絕配。

  周顯立再次哈哈大笑:「本神不說,你奈我何?」

  宿言冷笑一聲,道:「周顯立,你若是想試一試神宮地牢裡的十八種幻刑,本統神就給你一個機會!」

  周顯立冷哼一聲,一副高傲的表情。

  不驚放鬆地靠在星月滄瀾胸前,輕聲地笑起來:「呵呵,小言,何必如此生氣?以本殿猜測,幻刑應該是與幻術,只能摧殘人的意志。可是,你知道嗎?人的身體往往比意志更誠實……」

  不驚逗樂了星月滄瀾,低聲一笑,忽然貼在不驚耳邊,魅惑地低語:「呵,小傢伙,這是不是他從床上得到的結論?」

  「你閉嘴!」

  不驚羞惱地制止他繼續說出不正經的話,站起身離他遠些,才繼續道:「幻刑折磨的人的意志,而本殿的十八般酷刑對付的卻是人的身體。拿去,讓這位前統神大人好好地體會體會,直到回答了本殿剛才問出的那個問題為止。」

  不驚從乾坤袋裡拿出一本小冊子扔給宿言,丟下星月滄瀾逕自走了出去。那冊子是他無聊時寫的,上面記錄的都是他聽說過的、以及在書籍、電視劇中見過的酷刑,倒是沒有想到會派上用場。

  星月滄瀾看著他燒紅的耳垂,哈哈大笑著跟了出去。

  「這些事你就一點兒也不擔心嗎?」不驚並未真的走,而是站在走廊裡等他,聽見他的腳步聲,回過頭來。

  星月滄瀾牽著他的手往前走,不以為然地道:「這些事自有其他人處理,若事事都需父皇親自動手,居於帝位還有何樂趣而言?」

  不驚頜首道:「確實如此,站在不同的高度,看到的風景自是不同。」他暗自感歎自家男人是一位極會享受的帝王。為帝,居於神界重宮,可以體會掌控眾生的樂趣;為「隨意」,混跡於六界,又可享受貧平民的生活。無論是何身份,一切盡在其掌握之中。這樣的人物,確實是天地間獨一無二的極品。自己站在他身邊,還真沒有什麼成就感。

  星月滄瀾被不驚盯著自己若有所思的眼神看得有些發毛,一口親在他的眼瞼上:「小傢伙,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不驚道,「我打算去看看母妃,你先回去。」

  轉移一個人的注意力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提起對方排斥的事情。

  「去看她做什麼?」星月滄瀾面色不虞地道,「若是一定要去,父皇陪你一起。」

  不驚白了他一眼:「你若是在場,她只怕什麼話也不敢說吧?最多半個時辰,如何?」

  星月滄瀾拗不過他,只得沉著臉自己回滄瀾殿。

  不驚好笑地看著那人的背影,暗歎這人怎麼像小孩子似的。

  來到紅殿,不驚阻止了宮人的通報。進入正堂,見紅妃正窩在軟榻上發呆,鬱鬱不樂,看上去竟像是憔悴不少。

  「母妃。」

  紅妃嚇了一跳,看見是他,倉皇地站起身:「皇,皇兒,你怎麼來了……」她的眼神帶著幾分怯意讓不驚身後瞟了幾眼。

  不驚心下瞭然,雲淡風輕一笑,逕自坐下道:「母妃請坐。似乎很怕我?」

  紅妃緩慢在不驚旁邊坐下,苦笑搖頭,看著眼前這個既是自己的兒子又是自己的夫君的情人的少年,種種心情,怎麼一個「複雜」了得。

  不驚看出她的矛盾情緒,笑道:「母妃是在想如何面對我?」

  紅妃一愣,坦然道:「母妃,不知該怎麼說。」

  不驚笑著搖首,為她倒了一杯茶,淡淡道:「確實,這種事情放在任何一位母親身上,都是無法接受的事情吧。」

  不驚的坦言和理解讓紅妃心裡放鬆不少,笑道:「讓皇兒見笑了,今天的事太多,母妃一時理不順才會如此。」

  不驚輕聲笑了笑,反問道:「莫非等母妃理順了就能接受了嗎?」

  「不能。」紅妃怔了怔,不由自主地說出實話。

  不驚垂眸一笑,道:「那麼,不驚很遺憾讓你這般。」

  「不是的!」紅妃見不驚的態度淡了些,不由得否認道,「母妃不是這個意思!」

  「喔?」一聲輕「喔」,表明不驚的不以為意。

  紅妃卻越發越激動起來,竟站了起來,握拳道:「陛下一句至情至性,隨心所欲。這一點,天下人盡知。是以,陛下選擇自己的親子作為永世伴侶,絕非不可能。母妃在意的並不是這個……」

  不驚吃驚地挑了挑眉,紅妃的一番話實在讓他有意外。這倨世界竟有如此想得開的女子?他看得出來紅妃沒有說謊,但卻很好奇她想說的到底是什麼。

  只聽紅妃語帶不甘地道:「陛下愛上的是哪一位皇子都無所謂,母妃在意的是,為什府偏偏是我的皇兒?月前,宮內傳聞十二皇子回宮時,母妃就一直在幻想有皇兒承歡膝下的日子,豈料……豈料……」

  不驚覺得自己的臉抽搐了幾下,原來自己的這位母妃在意的竟是這本來不是重點的事。

  怎麼父子相戀這麼大的事在她眼裡難道根本不值得一提?

  不驚搖了搖頭,突然覺得這女子根本不像自己的母親,更像是一位同齡的女性友人。

  「既然你不在意父子相戀這一點,我不以為我和父皇的關係會對我們母子關係有何影響。」不驚指出重點。

  「皇兒的意思是以後母妃可以常見你?」紅妃神色一喜,忽然想到什麼,又是微微一變。

  不驚將她的神色盡收眼底,悠悠道:「或者說,是因為上一次父皇來紅殿時對你說了些什麼?」

  紅妃臉色微變,立即否認。

  不燕卻已瞭然,笑了笑:「你無須如此防備我,你既是我的母親,我自然敬你。至於父皇,他雖霸道,卻不至無理。母妃要防備的反而是其他各位娘娘的閒話。母妃乃明智之人,想必也知道如何在這後宮之中保有自己的立錐之地。」

  紅妃眼裡閃過一絲驚訝,奇異地看著眼前的少年,忽而釋然一笑,道:「皇兒說的是,母妃明白,會小心的。高處不勝寒,陛下這些年也不容易,既然你們決定在一起,母妃也真心期盼你們能好好地在一起。」

  「自然,他只能是我的人。」不驚堅定地一笑,自信湖溢。

  紅妃也感歎地淺笑。

  這一刻,兩人都覺得對方更像是自己的友人,而非自己的兒子弟(母親)。

  想到這一點,兩人相視一笑。

  紅妃想通以後,真性情也在不驚面前放開,大膽地問了一些他和尊帝是如何相認之事。不驚簡單地講了一些。

  紅妃口中一直感歎「難怪」。

  不驚在紅殿呆了將近一個時辰才急急地回到滄瀾殿。意外的是,星月滄瀾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吟吟地摟著他又唷又親。

  不驚想了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哼!親愛的父皇,老實交代,是不是用石母環偷看了?」

  星月滄瀾想到小傢伙那句充滿自信的宣言,心中愉悅,親了親他嘟起的小嘴,笑瞇瞇地道:「父皇子堂堂尊帝,豈會做那樣沒品位的事?」

  「那你在高興個什麼勁?」不驚推開他,接過宮女洗得乾乾淨淨的葡萄,優雅地剝皮,放入口中。

  星月滄瀾看著他的紅唇變得水潤,只感覺腹部一熱,攥住不驚手腕以巧勁一帶,不驚便落入他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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