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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世求存/異世求存》第84章
第84章、心跡

  一路上,白虎的尾巴都牢牢地環在李識曛身上,夜色中綠色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也不知在想什麼。

  突然,大貓在半路上停了下來,用尾巴扯了扯李識曛,然後伏下了身。

  李識曛覺得有些詫異,這是要載他回去,可是沒幾步路遠啊。

  大貓委屈地“嗷嗚”了一聲,拱了拱李識曛。

  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不過也不是多大的事,就依他吧。李識曛摸了摸懷裡大大的虎頭,俐落地爬到了白虎身上。

  白虎並沒有像平時那樣快速地奔跑,只是慢慢地在山谷裡踱步著,聖樅下的喧鬧聲遠遠傳來,今夜過後,山谷就會多出幾對夫夫,攜手相伴,不離不棄,像山谷其他的阿帕阿姆那樣。

  遠處的熱鬧更襯得白虎漫步而至的地方寒冷淒清,好像白也並沒有什麼目的,只是隨意地走動著,李識曛想到自已最近猶豫的事情,思緒也隨著大貓慵懶的腳步一點點跑遠,任由白虎載他走過山谷那些沒人的角落。

  平日裡,這些地方都有山谷裡的人們活動,今夜因為儀式,這些地方都顯得空蕩蕩的,好像山谷裡那些日子已經走遠,天地間只剩下一人一虎在漫步遊蕩。

  北邊的樹林上沒有積雪,只留下光禿禿樹幹,漫天星光投灑下來,在這寒冷的空氣中,星空寧靜而壯闊,一人一虎踩著這清冷星光越過只剩下玉米茬兒的土地,掠過溫泉區熱氣蒸騰的水霧,又在結冰的湖邊流連了一陣,才慢慢地繞開了廣場、踏著山腳的雪地向穀口攀爬而去。

  李識曛的心思寧定下來,他深吸一口氣,冰冷的空氣讓他清醒了一瞬,摸了摸懷中捂得溫熱的匕首,李識曛低下身來,埋首在大貓溫熱的皮毛間,感覺著身下這只貓科動物踏雪而行時肌肉的舒展,還有那溫熱皮毛下脈脈湧動的心跳血液,鼻間都是熟悉的氣息,步伐間都是讓他無比熟悉親近的節奏。

  漸漸地,李識曛放空了大腦,什麼也不去想,伏在大貓身上,臉頰貼著他的背脊,看著雪地一點點後退,仿佛大貓會這樣載著他踩著星光走到天荒地老。

  大貓最後在穀口處的崗哨邊停了下來,執勤的雄性今夜參加儀式去了,只剩下空蕩蕩的棚子,散落的墊子衣物和熄滅的篝火,頭頂半是浩瀚星空、半是聖樅樹冠,熱鬧聲音被山峰遮蔽,只有隱約的聲響偶爾傳來,反倒襯得天地一片寂寥。

  大貓回身“嗷嗚”了一聲,也不知背上的雌性是不是睡著了,他緩緩地伏下身,回身想叫醒他,天氣寒冷,容易著涼。

  李識曛睜著眼睛,趴在白虎暖和的背脊上不想動彈,他有些留戀此刻難得的寧靜與溫暖,手指輕輕拂過白虎的頸側,替他拿掉不小心沾到的枯葉。

  見雌性並不是睡著了,大貓便也不再回身呼喚,只是繼續臥在地面,任由李識曛趴在身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背後寒意漸起,連那些隱約的熱鬧聲響都完全消失了,李識曛才緩緩起身,燃起了篝火。

  隨著火光跳動,李識曛坐在獸皮墊子,凝視著火光靜默不語,或者他在思索著怎麼開口。白虎甩著尾巴悄無聲息地來到李識曛身後,臥在了獸皮墊子上,整個身子將李識曛圈了起來。

  李識曛伸手揪住旁邊半圓形的毛茸茸耳朵,突然側過身來,雙手捧著大大的虎頭,凝視著白虎無辜的藍色眼睛。

  “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的,我是從地球來的。”李識曛認真地說道。

  白虎歪著腦袋,無辜大眼睛眨了眨:?

  被這只大貓不合時宜的賣萌徹底打敗,李識曛無語地推開他的大腦袋,頓時覺得自已剛剛做了那麼久的心理建設純屬浪費,無力之餘又覺得心中輕鬆了好多,對著這樣一隻大貓,似乎只要開口,無論什麼都可以流暢地繼續說下去。

  李識曛回過身來背靠在大貓身上,摸著大貓溫熱的皮毛,慢慢地他收回手臂坐直了身體,凝視著篝火說道:“我是從一個遙遠的、叫地球的地方過來的,很遠很遠,我自已都不知道怎麼過來的,明明我只是滾下了一個山谷,醒來就發現自已在叢林裡了。”

  “我的故鄉和這裡完全不一樣,在我的家鄉,暴龍什麼的都已經沒有了,地上跑的是汽車,天上飛的也沒有翼龍,只有飛機。天上一樣有太陽、月亮和星星,但森林都已經漸漸消失,大家早就不再靠打獵採集為生。”

  ……

  “那裡沒有獸人,也沒有人會變換獸形。這裡的雌性長得像是我們那裡的男人,女人是另一種樣子,在我的家鄉,生孩子的都是女人。”

  “所以,我不是雌性,我也不能像其他的雌性那樣生育幼崽。”

  在他慢慢的講述中,不知不覺,身後的大貓早已經變成了成年男子模樣,隨意地披好了衣服,靜靜地坐在他的身後。

  李識曛沒有抬頭,只是低聲道:“我不是有意隱瞞的,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告訴你。我、我不是雌性,如果這樣,你還願意送我標槍……”漫天星辰下,他顫抖著手掏出了那把被捂得溫熱的匕首。

  大貓凝視著眼前雌性的發頂,目光落在他顫抖的手心捧著的武器,縱然這個雌性平時看起來再溫柔親和,白知道他其實也是驕傲的,哪怕是最開始在叢林中他一個人生活得那樣艱難時,他也從來沒放下過那種驕傲。

  可眼前這個雌性卻捧著這把武器,似是坦誠地剖開了自已,捧著一顆柔軟的心到他的面前,這低到塵埃裡的姿態如何讓他不心軟、不動容,他何德何能,此生能遇到阿曛。

  白一手接過武器,一手將這個雌性緊緊攬在懷中:“笨,我把你帶回山谷的時候你就是我的雌性了,聖樅還給你一個果子做見證,你忘記了?”大貓的聲音溫柔得似是風中的呢喃。

  白親吻著懷中人的發頂,說道:“這把武器你早就該送給我了。”

  李識曛抬頭,看到大貓英俊的臉龐上帶著溫柔的笑意。白伸指點了點他的鼻尖:“你早就是我的雌性了,武器當然也是我的。”

  李識曛展顏一笑,似春風拂過水面,又似雲開霧散,陽光灑落,帶著水光的雙眸像是最最璀璨的黑曜石,讓大貓忍不住親昵地蹭了蹭他的笑容,吻了吻他的眼睛。

  不過旋即李識曛反應過來,推了推大貓,皺眉斥道:“說了我不是雌性!”

  大貓將他攬在懷裡無奈地一笑:“好吧,不是就不是吧。”

  李識曛窩在他懷裡遲疑地問道:“沒有幼崽,你也不介意?”

  白抱著李識曛過了半晌才輕聲而堅決地說道:“不介意。”

  李識曛聽出了他語聲中的異樣,正想抬頭,卻被大貓按在了懷中:“我很開心,阿曛,你願意告訴我。你想知道我小時候的事情麼?”

  李識曛聽著大貓緩慢有力的心跳,點點頭。

  “我出生的地方是一個很大的……部落,比山谷裡人要多許多,我的獸形讓大家非常失望,你不是看到了麼,我是白色的,其他的虎族獸人都不是這個顏色。”

  “所以,他們就讓我一個人走了,我流浪在外面……直到遇到阿姆他們救了我。沒有幼崽也很好,白色的幼崽在外面很危險,很難長大。”白低低的聲音中帶著說不出的沉重。

  李識曛忍不住伸臂環住大貓的腰,牢牢地抱緊他,似乎想讓他暖和一些。白色的幼崽……那個時候白只有阿石那麼大,要怎麼一個人跌跌撞撞地流浪到雪原。

  白似乎感覺到了李識曛無言的安慰,輕聲笑道:“如果阿曛願意給我生一個幼崽,我一定好好把他養大,長成像我一樣的勇士。沒有的話,外面的幼崽也很多,阿曛喜歡哪一個,我們也可以一起養大。”

  幼崽什麼的,李識曛腦袋冒煙,他是不是被調戲了?!他難得地有點惱羞成怒,咬牙切齒地說道:“說了我不是雌性,生不了!”

  白調笑道:“咦,不試試怎麼知道。”

  李識曛淚流滿面,他果然不應該同情這個傢伙的,試你妹啊試,老子是男的,生毛線!

  白語氣認真地說:“阿曛,如果沒有在南方叢林遇到你,我也許一輩子都不會再回來,就一個人像一隻野獸一樣流浪下去。和你在叢林的時候,是我那時覺得最快活的日子了。”

  “在河邊,我覺得自已都快要死了,旱季裡那麼艱難,你也從來沒有想過扔下我一個人走掉。”

  “那個時候我就想,部落不要我,山谷是沒有辦法再養活我,可卻有你卻一直願意在我身邊,那些過去的事都真的過去了。”

  大貓抬起李識曛的下巴,藍色眼睛認真地凝視李識曛:“所以,沒有幼崽也沒關係,只要你一直在我身邊就夠了。李識曛,你願意成為我的契侶麼?”

  藍色眼睛在星光下深邃又明亮,李識曛不自禁地點頭。

  白一笑,被火光映得深邃的輪廓也柔和溫柔起來,似是冰雪消融。他伸臂將李識曛抱在膝上,低下頭來,額頭與李識曛相抵,眼神相望,鼻尖親昵地蹭了蹭,呼吸交融間,李識曛覺得自已心跳加擂,臉頰微微發燙,整個人都仿佛浸在了那雙深邃卻又仿佛跳動著火光的藍色眼睛中,周遭一切都俱已不再存在。

  白輕輕歎息一聲,李識曛眼前滿滿是這英俊面龐上溫柔的笑意,溫熱氣息的吹拂中他頭腦一熱,伸臂攬住白的頸項以唇相就,動作間帶著幾分粗魯與不得要領,引來白隱約的寵溺輕笑。

  縱容夠了懷中人,白才反客為主地啟唇,舌尖侵入他口中,重重在齒列粘膜間掃蕩廝磨起來,甚至牙齒會不小心咬到他的唇舌,帶著種說不出的熱力與急切,讓李識曛一時目眩神迷,情難自禁。

  白的手臂不自覺地收緊,手粗魯地伸進李識曛的衣服下,寒冷的空氣讓李識曛動作一滯,卻被白唇舌間更加有力與深入的入侵再度領入沸騰的深淵,難以自拔。

  李識曛覺得自已整個人熱得簡直要炸開來,胸膛中心臟怦怦地急促跳動著,濡沫相交間水聲嘖嘖,血液奔流沸騰,從來沒有一種情緒可以讓他這樣瘋狂地投入與沉浸,忘卻周圍的一切。

  半晌,兩人唇舌分開時,一縷水絲相連,讓李識曛驀地紅了臉頰,他急促地喘息著,剛剛的親密舉動讓他只顧投入,一時忘記了呼吸。然後,他才感覺到腰間那只帶著火燙熱力的大手摩挲在光裸肌膚上,激起的電流通向四肢百骸,讓他忍不住低吟出聲。

  白的眼神幽暗難明,眼睛中的藍色已經深沉如頭頂的夜空,倒映的星光仿佛如一簇簇跳躍的火苗,讓李識曛展顏一笑,他低頭輕昵地咬了咬白的鼻尖,原來他對這個人也是有著莫大的吸引力,原來,不只他在沉淪。

  白不知突然想到了什麼,神情有些古怪:“如果照你說的,你不是獸人雌性的話,阿曛,你成年了麼?”

  李識曛一怔,地球上十八歲應該就可以算作成年了啊,他都大三了,當然成年了,於是他點點頭:“我早就成年了啊。”

  白的神情中突然帶著種說不出的懊惱。

  李識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這個身形外表,明顯就能看得出是成年了吧,怎麼白還這麼問,於是他忍不住問道:“我成年了有什麼問題麼?”

  白的回答是狠狠的再一次唇舌入侵,仿佛將什麼發洩乾淨一般,他的舔舐更有力度,反復地逡巡過李識曛口腔的每一個角落,手上的動作更帶著種說不出的粗魯,重重揉過李識曛腰背間的肌膚。

  半晌,白終於半歎息半低吟地放開了李識曛,手上慢慢停了下來,最後終是用強大的自製力狠狠將李識曛按在了懷中,不再胡來。如果就此舉行契禮怕是明天阿帕阿姆他們一聞就都知道了,到時根本沒辦法解釋,牽扯到阿曛的來歷,他也不希望山谷裡其他人知道。再說了,這個地點也不合適。

  李識曛趴在他懷裡輕微地喘息著,眼眸和唇上都泛著濕潤的水光,向來清雅的面龐上染了一層淺淺的緋色,看向白的眼神中還帶著幾分困惑的迷茫,似是不明白自已的問題怎麼招來白這樣的反應。

  這無辜的表情和生澀的反應簡直叫白差點燃起來,他已經竭力忍耐,偏偏懷中人還不知好歹的來撩撥他。白無奈地一手將李識曛按在懷中,一手抓起地上冰雪狠狠擦過後項,這才算冷靜下來。

  李識曛微微覺得有些奇怪,明明他都感覺到白箭在弦上了,怎麼非要按捺下去,白的衣服本來就穿得鬆鬆垮垮,剛剛動作間更是衣襟大開,李識曛的臉頰就貼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清楚地聽著耳畔急促有力的心跳一點點回復平緩。

  李識曛難得興起惡作劇的心思,他輕輕地在白的胸膛上舔了一下,又吹了一口氣,感覺到臉頰貼著的地方心跳又漸漸加快,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白簡直崩潰,他冰涼的手伸到李識曛臀部一揉一捏,直接讓李識曛洋洋得意的笑聲戛然而止,白眯了眯眼,要是這個雌性再不知輕重,他也就不管不顧了,大不了拎起他先在山谷外面住一陣好了!他惡狠狠地想到。

  感覺到懷中人瞬間的僵硬,白神情中混雜著滿意與失望,他低沉的聲音在李識曛耳邊說:“等出了山谷再和你完成契禮,阿曛到時候也要這麼熱情才好。”幾分低啞幾分磁性的聲音伴著熱氣傳入耳蝸,讓李識曛湧起一陣戰慄,衣服下肌膚上甚至起了細小的雞皮疙瘩。

  不過,這種事情,是個男人都不會認輸的:“為什麼要等到出山谷?”

  白低頭打量著李識曛的神色,不知他這句話是純粹的詢問還是在暗示,又或是兩者都有。

  李識曛見白眼中的火苗就快燃成熊熊大火,那種帶著恨不得將他吞下去的眼神讓他想起白捕獵時由靜變動最為迅猛的一刹,刹時讓他清醒過來,李識曛暗道不妙,連忙澄清道:“我們……不可以在山谷裡舉行儀式對不對?”

  白轉開了頭,將他緊緊摁在懷中,再不去看他清澈黑眸中可以點燃自已的水光,狠狠深呼吸了幾次,白這才平復了呼吸解釋道:“你身上沒有成年雌性的氣味,他們都以為你沒有成年,山谷裡這樣是不能舉行儀式的,出了山谷阿姆他們也管不著了。”

  所以,計畫還是要加快才行,白恨恨地想道。如果不是大雪季,一定先把這個雌性拐跑再說。

  原來是這樣,李識曛忍俊不禁,想到這只大貓剛剛懊惱不迭和強自按捺的樣子,李識曛再次哈哈大笑起來,能看到白吃憋真心讓他忍不住幸災樂禍。

  他卻忘記了白按在他臀上的手掌,再度招來幾個曖昧危險的動作,李識曛趕緊求饒:“好了好了,出山谷再說吧。”抬頭在大貓英俊的臉頰下討好的蹭了一下。

  大貓輕哼了一聲,這才放開,再度雙臂攬住李識曛腰間。

  漫天星辰投下斑斕星輝間,兩人就著這個姿勢靜靜相擁,肌膚相貼間不如剛剛那樣熾熱,卻自有脈脈暖流緩緩流淌。

  一陣匆匆的腳步聲打斷了兩人相擁的靜謐,李識曛這才發現自已同白衣衫不整,姿勢曖昧,他連忙推開白起身整理衣服。

  白卻懶懶地仰坐在篝火旁,衣衫半開,露出一片肌理分明的蜜色肌膚,一腿散漫地屈著,一手搭在上面,像只曬太陽的大貓,姿態雍容而性感。半眯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李識曛,慵懶的大貓雖然擺著最最悠閒的姿勢,眼神中的熾熱與幽暗卻出賣了他對沒吃到嘴的獵物的惦記。

  這個雄性上來看到的就是姿態慵懶性感的大貓與正襟危坐的李識曛,一時覺得氣氛有些奇怪,但他還是上前對白說道:“北邊已經佈置好了,今晚人少,那邊好像有點不安分。”

  白這才盤膝坐好,開始思索起正事來:“那邊有多少人?”

  這個沒參加儀式還要努力幹活的悲摧雄性盡職盡責地回答道:“人數不多,雄性有十個不到。”

  白摸了摸下巴:“那就明天晚上行動吧,今天先讓他們得意一陣,哼。”至於那些在底下完成儀式的雄性,明天都要統統拎著一起去,哼,他這個首領都還沒完成儀式呢。

  白交待完一系列的事情之後,這個雄性就匆匆離開了。

  李識曛滿眼的問號:“北面怎麼了?對了,你前段時間都在忙什麼,人影都找不到。”

  大貓懶懶地伸開雙臂,神情似笑非笑,大有你不過來我就不說的架式。

  果然……就算說開了,這也是只不見兔子不撒鷹,佔便宜一定要占到底的大貓!

  李識曛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反正現在也沒有其他人,他起身坐到了白的身邊:“好了,快點說,北面是怎麼回事,你們前段時間到底在忙什麼?”

  大貓沒有回答,而是從背後攬著李識曛的腰,把頭放在李識曛的肩上,半晌才說道:“阿曛,如果我想在山谷外建立部落,你說怎麼樣?”

  李識曛驚訝地側頭,看著大貓認真的神情:“山谷外建立部落?”

  大貓認真地解釋道:“雖然小時候的事情我記不清了,但是部落裡的生活富足,也不像現在山谷裡阿帕阿姆他們出去遊獵那麼危險,你推廣的種植和養殖也是需要地方的吧,山谷裡太小了。”

  李識曛皺眉:“可是山谷裡本來人就少啊,這個地方種的東西足夠了。”

  “難道你想一輩子待在山谷裡?”

  這個言下之意,李識曛有些驚訝于白的雄心……或者說是野心。

  白乾脆不等李識曛回答直接說道:“你看,我們小心謹慎一些,幹掉恐獸是沒有問題的,只要人夠多,為什麼不可以趕跑那些獵食者,佔領那些地方呢?”

  白的手向南方一指,漫天星辰下,雪峰連綿到無盡的遠方:“只要我們想,視線所到的地方都可以佔領下來,這些地方可以養活多少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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